看着眼前,躬着腰的家政阿姨丽姐,尽管我使劲克制,可目光还是被她领口那对奶子吸引,特别是当她鞠地更低一些是,隐约能看到那对褐色的色情乳头。
我咽了咽口水,拒绝的话却始终没法说出口。
自打我小时候起,丽姐就帮我家做家务。
我仍能依稀记得那时还没生第二胎(我的种)前,胸比现在小些的时候。
有一次,丽姐躺在地板,认真的清理桌底。
我看到她两腿微微岔开,白色的裤子似乎不太适合她的尺码,两腿只见,被裤子勒出两片肥美的大阴唇。
那时候我才读小学,不懂这些。
只是觉得下体胀痛,尿出来,在厕所里哭了。
丽姐急忙跑过来,一脸慌张,直到看到我下半身涨大的肉棒,露出温柔的笑容。
“小鸡鸡痛吗?”
“嗯,我得病了吗?”
“没有哦,让阿姨帮你解决吧。”
在马桶前,她握住我的肉棒对着马桶套弄。我至今还记得当时,她那对硕大的乳房顶着后背的感觉。
“舒服吗?”
“舒服!”
“想射就射吧,把精子都射出来吧。”
很快,在她熟料的技巧下,我很快败下阵来,把自己的童子精射得一干二净,很舒服的感觉。
后来,每次看到她丰满的屁股或者胸部对着我,我就会情不自禁硬起来。
有一次尿急,要上厕所,结果看到丽姐的屁股又硬了起来,死活尿不出来。
我又求助于丽姐,但是她这次拿手给我套弄了几次都没能软下来,最后还是丽姐蹲下身子一口含住我的肉棒,在她高超的舌头技巧下,才射了连射了几股精液。
我记得当时的丽姐把精液吐到手心,盛给我看,笑着夸我很厉害。
再后来,丽姐上厕所,我一想到她的屁股和奶子,仍不住闯了进去。
似乎是老天也祝我,或许她觉得我只是一个小孩,也就没带上门把所,让我顺利的打开了厕所门。
一进门,就看到丽姐坐在马桶上,惊讶地看着我,但我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目光完全被她两腿间的黑色领域吸引。
稀疏的阴毛下面是两片肥大的阴唇,夹着的是紫色软软的肉,上面的孔洞微微张开,还冒着一些热气。
我顾不了这么多,以小孩子的意气,上前抱住她的腰,就要扭动腰肢抽插,却怎么插不进洞,还是丽姐一脸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一手握着我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一手按在我的屁股一推,我整个肉棒完全被丽姐的阴道包裹,我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感受到的温柔世界。
受到这种感觉的刺激,我不断扭动着腰。
丽姐也闭着眼抱着我,让自己的胸尽情被我吮吸。
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一次,她尿失禁了。
我感受到她在抱着我颤抖,她的肉穴贪婪的吮吸着已经射完精液的肉棒,把最后一滴都要吸尽。
然后她就边道歉,边拿纸巾清理我被她尿湿的身体。
后来我知道,家政阿姨上半身进行一般家政服务,下半身则作为肉便器,随时为雇主进行做爱服务,解决雇主的烦恼。
所以,她让我吮吸胸部完全是个人人情。
在之后,我时常找她处理,周末的生活甚至会故意睡懒觉,等到丽姐上门,再拿她处理晨勃。
于是乎,她就怀孕了。
我知道,那孩子是我的,然后我就跟她讲我要负责,她只是笑了笑。
或许是想要回报承蒙了我们家的照顾,于是就生下来,一个女孩。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面露难色。
她想要我的精液去卖了换钱去救治她的女儿,她和丈夫生所生的大女儿,在读初三,和自己一样,是关键一年,但现在出了车祸躺医院。
我在初中的体检就测过精液,质量很好,如果卖了话能卖个好价钱——可是,(在这个世界)贩卖精液是违法的!
一切男性公民的精液都属于国家,个人仅有使用权而已。
“求求你了。”
丽姐干脆直接跪下,吓得我感觉扶住她。
我承认,我草出感情了。
“好吧,你那个渠道安全吗?”
“我老公已经卖了很多回了。你知道的,他的工作压力大,精子质量并不好,卖不出多少钱,求求你了。”
丽姐执拗的不肯起来,甚至赶忙爬到我的胯下,要解开我的裤腰带——肉偿?!我立刻打断她又一个违法行为。
(这个世界)两者以自然人的省份进行肉体交易是犯法的。
“我有一个条件,”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手术完全结束后,你就和你老公离婚,他带走大女儿,小女儿(我的骨肉)和你留下来维持现状。”
听完,她呆愣地看着我。
抱歉,我只能在心里道歉。
这个风险太大,是重罪,是能达到反人类罪程度的重罪。
我不可能为一个外人做到如此,即使我们草出了感情,除非你永远变成我的人。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直到她笑了,然后点了点头。
这个笑,我见过,那是小时候,我因为硬得尿不出来,以为自己病了时,丽姐也是像这样的表情安抚着我。
她摸了摸我的头,只是上中学以来,她第一次摸我头,我也没有拒绝。
之后,她柔声地说了些什么,我没注意听,直到门轻轻的关上,才回过神来看着这个空荡荡地家。
第2天, 我们约定在广场见了面,她只身前来。
然后我们打滴,来到一栋高耸的大楼底下,正在我愣神时,她已经走进一楼大厅,我连忙追了上去。
她四处张望,直到看到一个肥头大耳抽着雪茄的男人,立刻上前在耳边低语几声,然后那个男人歪过头打量了我一番,带着我们进了一间角落里的房。
突然被黑色的袋子迅速罩住头,差点叫出声,却感受到丽姐温暖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我这才意识到,这仅仅只是这帮地下的人的安全措施。
等到我们再次见到光时,已经身出一处不知道多大的空间之中。
我能看到的人正牵着链子,而链子的另一头——一个大波浪女人双手撑着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扭动着腰肢,隔着裤裆蹭着牵绳的那个男人的肉棒;还有人打开了一个头提箱,向另一个人介绍着什么,上面赫然放着一个“人形飞机杯”,这样的箱子他身后几个壮汉还拿着十几个;我甚至还隐约听到了“剥制”….
与我的“大胆”不同,丽姐始终都是抵着头。
“就是你?”
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一间包厢,正对面做着一个骨骼硬朗的西装壮汉,半张满是刀疤的脸十分骇人,我甚至能感受到一旁的丽姐抖个不停。
敢贩卖精液是一群穷凶极恶的歹徒。
“…”
“呵呵,光看面向就不错,小白脸。左边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