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0日。
窗外的阳光透过帘子点亮了整个房间,把修洛整个身子都照的暖洋洋的。
这个时间点修洛是很希望躺在床上继续进入梦乡的——如果某位没有躲在被子里面的话。
少年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身上不着片缕的少女扒下了他的格子睡裤,一只手扶起因为生理原因充血变硬的肉棒,温暖湿润的小嘴不断吞吐着积攒了一晚上男性气息的睾丸。
“嘶溜、嘶溜,唔呣……早上好啊,洛洛。”察觉到自己周围的视野由黑暗变得敞亮,叶凌儿吐出快要被自己嗦秃噜皮的蛋蛋,冲着心上人打着招呼。
“嗯……”少年打了个哈欠,彷佛叶凌儿的早安口交已经成了习以为常的事情。
修洛的脑袋闪过了一丝微微的疼痛,他总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被改写,尤其是在和凌儿前段时间的欢爱过后。
但是他每次想要往这方面去想的时候,脑袋总会有一种轻微的疼痛,随即是让他做不出任何反应的酥麻感……
“怎么了吗?”叶凌儿见少年迟迟没有反应,微微偏过头,眼睛里闪了闪微弱的红光。
“夫妻之间进行早安口交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要不然的话,洛洛被别的女人勾引走了怎么办?”
软滑的香舌在玉茎的上下肆意游走,时而剐蹭,时而舔弄。
少女忘我地吮吸着肉棒,发出“哧溜、哧溜”的舔弄声。
马眼、龟头、柱身、睾丸……少年身上的体香宛若最致命的毒药,即便是机械式重复的淫戏叶凌儿也一样甘之如饴。
尤其是在少年漏出先走汁后更是如此。
“哈啊——”修洛发出了一阵可爱的娇喘,本来是他主动让凌儿对自己进行口交,结果反倒是自己先扛不住这份令人上瘾的酥麻感。
身体不由自主地弯下腰搂住少女的头部,想要缓解身躯因为兴奋导致的战栗。
“都说了,交给我就好了,咕呣……”少女轻抬媚眼,包含情欲地对视了一下。
叶凌儿明白心上人的一切可爱反应,双手抓握揉搓着少年的蛋蛋,同时将肉棒再次送入,喉穴渐渐吞噬包复住整根肉棒。
紧致而又软糯的喉肉紧紧绞住少年的粗壮巨根,不断地在其上摩擦按压,淫靡而色情地准备收割喷薄而出的精液。
少年的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栗,双臂不由得加大了搂抱的力度。
膨胀到极限的肉棒再一次将精液肆意喷洒在淫汁满溢的喉穴中,修洛只感觉自己身上好像被抽空了力气,整个人重新瘫倒在床上。
叶凌儿整个人也仿佛要融化一般,修洛的精液就是少女最上瘾的毒药,她愈发沉醉地吞咽着来自少年的毒,圣洁而色情。
“今天不是还要上课嘛……”修洛撇过头,随手抓了几件昨天的衣服。
“请假不就好了?大学的课不都是又水又划。”叶凌儿蹭了蹭少年的胸口,等到身下的人眯瞪够了,识趣地放开少年的腰。
“我又不是你……再不去几堂课,60分万岁的平时分还想不想要了?”
修洛坐起身,把昨天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不是因为他不爱干净,只是因为前些日子在特怪组那边的事务过于繁忙,按照老傅的笔记挨家挨户地排查,还没来得及洗过衣服。
“我会在家把衣服都洗好的。”不等少年发话,叶凌儿就径直把自己又包裹在被子里,猛吸着里面的“洛洛能量”。
少年叹了口气,自从凌儿之前被性骚扰后她去学校的态度一直都很消极,这方面修洛也能理解。
不过据说动咸猪手的那家伙死在了一场意外事故中,也算是恶有恶报了吧。
他这样想着,跟凌儿轻声道别完,便推开门往学校走去。
少女掀开被褥,望着少年离去的门口,怔怔出神。
尽管还没有进入那个象征着酷暑的季节,但是逐渐升高的气温无疑在证明盛夏已经悄然而至。
遮掩面容的鸭舌帽只能勉强阻挡照射到面门上的阳光,根本无从消解体内的燥热和发丝间密密麻麻的汗珠。
修洛叹了口气,将帽檐又压低了一些。早知道就和凌儿一块在家闲着了,少年禁不住这样想,不过他也不会这么去做就是了。
虽说他进入人类社会只有短短三年左右,不过他早已经习惯这种被社会公德所约束的生活。
有时候当然也会意淫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骨子里的怯懦和名为道德感与羞耻心的东西会将这些事情扼杀在“想”这个阶段。
叶凌儿的事除外。
不过那是她自己靠过来的,和我……没关系……吧?
不知不觉间,修洛再一次在心里不由自主地把锅甩给了少女,而当他回过神来时,同样再一次不由自主地批驳着自己的懦弱。
修洛捏了捏拳头,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他不愿意再逃避了。
没有人会愿意一直陪着一个消极怯懦又不会做出反应的人,叶凌儿的爱与耐心在少年看来也迟早会有耗完的一天。
纵使凌儿的爱意有些过于炽烈而奔放,但不管怎么说,少年还是很珍视这位“从天而降”的美少女,尽管他到现在都没明白少女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他长舒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修洛微微仰起脸,让阳光更多的洒在自己脸上一些。
“帮忙啊,有小偷!”一道尖锐而又带着几分刻薄的中年妇女嗓音将修洛从臆想中惊醒。
少年先是浑身一颤,身体习惯性地后退两步,这才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包裹全身的小混混正在朝自己这边飞奔而来,手里还拿着一款看样子就十分名贵的包包。
在他的身后则是一位体态略显丰腴的妇女——看来她就是那位呼救的人。
如果是平时的修洛,那一定会绕的远远的,毕竟这种事情吃力不讨好还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可是这次对面马上就要冲到自己脸上了,完全没有给少年回避的空间。
干脆做个样子然后一下装作被碰倒的样子算了……少年自暴自弃地想着,颤颤巍巍地伸出自己的双手去试图“阻拦”那个抢劫犯。
就在那混混马上就要撞到修洛的那一瞬,一条被白色丝袜包覆的、匀称富有肉感的大腿出现在少年的视野里。
随即,髋关节略微发力,结实的膝盖狠狠顶上那人的小腹处。
那混混吃痛,包包脱手飞了出去,捂着肚子整个人被踹翻在地。
由于距离太近的缘故,修洛也被刚才扫过的小腿所误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气喘吁吁的妇女也顾不得感谢,径直过去捡起自己的包,打了打上面的灰尘。
“唔!”尾椎骨传来的痛感还是让少年忍不住轻呼一声,略微忍耐住腹部翻江倒海的恶心感,修洛这才打量起眼前的这位少女: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标准的黑色平底短筒靴,沿着完美的身体线条向上则是笔直而匀称的双腿。
薄薄的过膝白丝与其下白里透红的皮肤相得益彰,显得越发可口;至于袜口的边缘,则是在富有肉感的大腿上勒出了一道肉痕,不由得让人遐想掐一把的手感。
黑色短裙遮住少女的屁股,径直延伸到大腿根部,但安产型的蜜桃线条因为少女面向抢劫犯身子略向前倾的姿势从而被少年的角度一览无余。
“哦?很好看吗?”曼妙的身躯察觉到身后的视线,清脆的嗓音让少年不由得失神,盈盈一握的柳腰扭过光洁平滑的背部,介于白色与米黄色的长发沿着光芒的方向垂下,将卡其色的外衣整个出现在少年的视野中。
修洛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急忙站起身摆了摆手。
“不好意思。”无处安放的双手在身前交叠,不知看向何处的视线被迫撞上少女眼底那一抹澄澈的蓝。
相比起叶凌儿,眼前的少女少了几分神圣(和波浪高度),但是多了些许人间的烟火气,比起叶凌儿更像几分现实中的人类少女。
甚至在对视上少女眼神的那一瞬间,修洛会感觉可能人类对于“白月光”的定义最好的诠释就是眼前的少女了。
不过再怎么说,他已经有了叶凌儿了,所以修洛并未在对面的姿色上过多的流连。
“谢谢。”修洛轻轻点头,表达完自己的谢意便想离开。快迟到了——少年这样想着,故作不经意从她身边走过。
“你刚才,也是想阻止他的吧?”谁知少女却是靠了上来,“你也是城南大学的学生吧?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刚好顺路呢,不如一起走吧?”
修洛既没有明说肯定,也没有明确表达拒绝,只是摆出不予理睬的态度,希望那少女能够悻悻而反。
只是那少女始终保持着一个亲近但又不会让修洛反感的距离,修洛刻意地往边上靠一些,那少女也会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接近他几分。
每当少年抬起头望着她,那精致的脸庞并不会表达什么,只是向少年展示着那无暇的笑容。
卡其色的外套和格子衫内衬将她的气质凸显的像亲切可人的邻家少女,加上比修洛本人略高的身高,如果路人不细看的话,估计还会以为是某位人家的少女带着她那刚闹了小脾气的弟弟。
一前一后的脚步紧跟着踏在附着着斑驳光影的人行道上,保持着一个异常和谐的频率。
“我并没有阻止他的打算,我也不觉得我能阻止的了。”修洛不再看她,只想赶紧结束这个无聊的话题。
“只是因为避无可避,仅此而已。”捏着书包带的手加大了几分力道,步伐也刻意地离远了些。
那少女却仍是装作不解风情的模样靠过来了几步,甚至二人间的距离比修洛刻意离远之前还要愈发靠近。
修洛能感觉到那少女的鼻息已经快要贴到自己的耳朵,他抬起头刚准备说什么,但一开口嘴就被少女捂了个严实。
“你们不是常说‘论迹不论心’吗?不看他怎么想的,要看他怎么做——”那少女扶起下巴,故作思索的样子。
那你还问我,修洛这么想到——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
一个手机出现在他的身前,打断了修洛的思绪和前进路线——是那位少女的。“加个好友吧。”她说道。
“不,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们不是很熟,所以抱歉了。”修洛摆摆手,一方面是真的不熟,还有一方面就是如果凌儿看到他的聊天软件加了别的女孩子,绝对要大发雷霆。
只是那只手并没有因为修洛的话语而挪动半分。
他抬头看向少女,依然是那副完美到无暇的笑容,只是那副笑容在修洛眼中已经从人畜无害变为不容忤逆的威压。
修洛叹了口气,最后还是他先服了软,被迫加上少女的好友。看了眼少女的验证信息——天海遥,随即删除了和少女的聊天记录。
“谢谢——”天海遥兴奋地眯起了双眼,而至于掩藏在笑容之下到底是什么情绪,恐怕也只有她本人知晓了吧。
不过对于修洛来说,这副眯着眼的笑容带来的只有压力罢了。
不过好在,之后的路上少女并没有在向修洛发难,直到校门口二人分道扬镳。
而在确认修洛不会在注意到自己后,天海遥脸上笑眯眯的神情立马崩坏成反感和恶心的模样。
“这么恶心的家伙……凌儿姐姐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明明就是个普通人,还窝囊的要死,长的也男不男女不女的难看死了(注:前文有说修洛长相偏中性)……说他是窝囊废都抬举他了吧?”清脆的嗓音在一瞬间变得狰狞可怖,“啊啊啊啊啊去死去死去死啊!垃圾能不能和垃圾待在一起别出来恶心人啊?”手机上显示着和修洛空白的聊天记录,但紧握的力道恨不得将屏幕和网线对面的少年直接捏碎。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就是你抢走了我的凌儿姐姐……只要你死了,凌儿姐姐……凌儿姐姐……她就一定会回到我身边了!”
天海遥的眼神因为充血变得极度恐怖,后槽牙都已经将后部的牙龈咬出血来。
而天海遥的这些反应,修洛本人自然是完全不知情了。
他正坐在教室最后的角落,不知为何和天海遥的相处已经耗尽了他今天所有的san值,此刻的他只想趴在桌子上好好睡一觉。
话分两头。
毒辣的太阳炙烤着这片土地上的生气,在早晨还是车水马龙的街道已经变得寂静。不过这也为街道上的临时对话提供了一个还不错的坏境。
“不得不说,午睡真是一个好习惯,你觉得呢,叶凌儿小姐?”坐在街边咖啡店的露天餐台的熟妇品尝了一口手中的冰镇橙汁。
“通过回避的方式在毒辣的太阳下积蓄能量,再以更高的效率将这些能量输出出去,其实做事也是这个道理呢。”淫熟丰满的身躯在黑色纱裙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曼妙,并且在本该属于女性隐私部位全部做了大胆的镂空。
足足有I级别的下流乳量以及远超安产型规格的下作臀部就这样隔着一层黑纱暴露在空气中,哪怕是从外人的角度看这具淫贱媚肉,不管是面积宽阔的褐色乳晕以及包覆在其中的内陷型乳头,还是肥腻多汁的骆驼趾全部一清二楚。
由于是坐着的缘故,棕色的发丝一直垂到座椅的脚边。
如果那美熟妇还想略微晃动下身子,你还能听到由于淫肉挤压而发出的“噗纽噗纽”的声响。
恐怕她与雌畜的唯一区别,也就是那双褐色丹凤眼总是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了吧。
坐在熟妇对面的叶凌儿只是“哼”了一声,“少拐弯抹角。你想说什么?”少女向后靠在椅子上,被包臀黑丝所覆盖的双腿交叠起来,摆出二郎腿的架势。
那熟妇不答,只是贪婪的目光盯上了被套在丝袜外部的牛仔热裤所保护起来的私密部位。
“看哪儿呢?”叶凌儿眼色一沉,从卡其色夹克的袖口伸出手,抬起一根手指。
仅在“咻”的一瞬间,那美妇左耳前端的发丝就被割了下来。
“不好意思,手滑了。”少女端起自己那一份冰镇橙汁,无感情地棒读着道歉语录。“赵阿姨,您都四十了,成熟点不行吗?”
“嘁,真小气。好身材不就是拿来欣赏的嘛……”赵雅琴故作不满地嘟着嘴,“而且,要不是凌儿你又穿裹胸布,在黑背心下看的像一马平川一样,我才不会思考凌儿今天穿的是什么样式的内裤呢!对了对了,要不要阿姨给你推荐几个炮友?年轻又帅活还好哦?或者和阿姨一起去援交怎么样?你这样的女孩子绝对是抢手货……”
叶凌儿面无表情地微微抬腿,棕色女式皮鞋的鞋尖在桌下狠狠踹上了那熟妇的膝盖。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那淫熟雌畜在过去的高强度性爱中全身早就都被调教成敏感带,被对面的帅气少女这么冷不丁一刺激,直接双眼发白,双腿紧绷着射出了喷泉般的淫液。
“你要是有屁就赶紧放。”叶凌儿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物。
“我突然有点事情,先走了。至于你大概想说的事情——看我心情吧,毕竟如果他知道了我的工作是手上沾血的活,他一定会不开心的。”
看着对面那熟妇一副痴女母猪脸,叶凌儿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懒得管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拿起小票在店内吧台处结完账,便撑起遮阳伞消失在街角处。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去看看他好了。
或许是太阳炙烤了太久的缘故,少年所依仗的桌椅已经在微微发烫,直到这时候生理上的不适感才将修洛的大脑从睡梦中缓缓叫醒。
我这是睡了多久啊……修洛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用找镜子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一定满是按压出来的红印。
“倒是也没多久——我是说,从我来了到现在。”一道意料之外的清脆女声让修洛的思绪直接从昏沉的深渊中拉了出来。
修洛转过头去,那位让自己早上还苦恼不已的银发少女坐在了自己身边,黑色鸭舌帽刻意选的帽檐很长的款式,在不让周遭人注意到自己之余,更是添了几分淡漠的气质。
叶凌儿看到修洛醒来,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庞微微一笑。
修长的食指竖到嘴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从睡梦中醒来的少年则是回敬一笑,摇了摇头,无声息地打了个哈欠。
“看见你早上那样子,我还以为你会多么用功呢,结果你这连直接睡过了第二节课都不知道。”在楼道里,叶凌儿轻轻弹了下少年的额头,半开玩笑地打趣道。
修洛揉捏着脖子,摇了摇头。
“听不懂那可不就直接睡觉了吗?”少年摆摆手,无意间隐瞒了早上的“小插曲”。更准确地说,他更可能是就没把早上那回事放在心上。
“对了,洛洛。”叶凌儿拿出手机点开聊天软件界面。
“我看那些那些电视剧里面,那些主角都会设置关联账号的来着……不过这方面我也不是很懂啦,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修洛接过少女的手机,无意间触碰到的指尖的滑嫩感让他略微有些走神。
不过这种设置操作也不需要什么脑子就是了,所以少年手上的操作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
“好了。”修洛把手机还给叶凌儿,同时拿出自己的手机同意了申请。
“这样就可以了。”修洛抬起头冲着少女说道,但叶凌儿只是看着手机界面痴痴傻傻地傻笑,只怕修洛说的话她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修洛伸出手在还有些傻乎乎的少女眼前挥了挥,反应过来的叶凌儿不好意思地轻笑出声,随即靠过来主动挽上少年的手臂,跟着他一同走出了教学楼的大门。
虽说已经快要到了正午时分,但操场上还是有不少的社团在进行着拉新活动。
吵吵嚷嚷的声音与这酷热沉闷的天气丝毫不搭调,倒是显得自顾自小确幸的少年少女格格不入。
“这位美丽的小姐姐,请问你对舞蹈社有没有兴趣呢?”一位不速之客拦住了修洛二人的去路:足有一米九的身高,比叶凌儿还要高出不少。
单薄的短袖短裤遮不住他训练有素的腱子肉,象征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与这样的壮硕身体相配的,却是一张老实巴交的脸和平头样式的发型。
那男子估计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就连拉新的话都说的有些磕磕绊绊的。
修洛看了眼他手中仅剩的薄薄的纸张,看样子不熟练的业务并没有影响到招新的效果还不错——不过这也是少年能预料到的,毕竟对面是校足球队的队长,并且带着校队在全国大赛上拿过成绩,在学校中也算是颇有人气。
至于名字,如果少年没有记错的话——南健吾。
叶凌儿先是一愣,然后身子往修洛身边靠了靠。
“不好意思,我暂时没有兴趣。”略显不耐烦的冰冷声音像是要把周围人拒绝于千里之外,微咪的眼神像是某种利刃,刺得那男子浑身不舒服。
“好吧,感谢你的回复。”南健吾倒是不强求,拿着传单又继续去寻找操场上的其他少女。
修洛目送着南健吾离开,长叹了一口气。
看样子他还是不能习惯和陌生人打交道啊……站在一边的少女自然是注意到了少年的小动作,握住了他的手。
“先回去吧。”
“嗯。”修洛点点头。
……
下午的时光,是属于慵懒而惬意的。然而作为警察的特对组,似乎“休息”这个词不是与他们十分有缘。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叼着万宝路的壮硕男子从警车上下来,扯着嗓子在拥挤的人流里面穿梭,嚷嚷道:“警察警察,都让让都让让!”
修洛正蹲在人流的中心,检查着地上的尸体:从外貌上看,约莫是24岁左右的青年女子,卡其色毛衣和牛仔裤严严实实地包裹住她有些丰满的身材,手上的老茧象征着她的勤劳与能干,装满蔬菜的塑料袋掉在一旁,里面的东西都散落了一地。
说来也倒霉,在外面吃了个饭,结果就在回来的路边公园处遇上这档子事。
不过处于谨慎,修洛只是蹲下身简单检查了一下呼吸和身上的伤口,随即就拨打了吉恩和医院的电话。
“看样子,死者是因为太阳穴受创,并且还是一击毙命。”叶凌儿蹲在修洛旁边,观察着太阳穴上血迹已经干涸以及皮肉内部骨头碎裂的痕迹.“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恐怕也只有Unknown生物了吧?”
神情复杂的少女咂了咂嘴,抬手盖住了逝去之人并未合上的双眼——满是血丝、充满了害怕与不解的双眼。
叶凌儿对于失去的生命并没有什么感觉,甚至准确地说她已经见过了不少次。
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因为这种事情多么开心,尤其是在看到修洛有些沉闷的侧脸之后。
更多的,是那种兴致缺缺的无聊,乏力而且不想动弹。
“愿逝者安息。”修洛双手合十状微微点了下头,这才站起身面向刚来的吉恩。“监控影像这么说?”
“正在调,但是你也知道,这帮崽子四肢发达的要命,就算有大抵也是一坨糊糊的黑影。”老烟枪的手指弹了弹烟灰,随即把烟头部分攥手里不停地搓。
“不过菱纱那边说她应该能调出个大概,虽然我没抱啥期望。我已经通知死者亲属了,待会儿救护车来了你们先过去警局那边就行。”
还没等到修洛回话,吉恩就已经开始查探周遭环境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公园内部环境倒是一切如常,只是在周遭的树上,存在着多处枝丫被踩踏的痕迹。
目标跳跃能力极强,四肢具有极高的协调性——吉恩在笔记本上记录道。
“硬朗的大叔倒还算是我比较感兴趣的类型,至少比那种瘦猴样子要强就是了……” 清脆但显得愈发幽邃的嗓音传入了吉恩的耳中,如果修洛也听到这声音,他一定会想起来这就是自己早上偶遇的少女。
吉恩皱着眉转过身去,正好径直撞上在风中飘舞的浅卡其色发丝。
吉恩斜视过去,那棕色制式上衣和黑色短裙这样学生气的打扮自然入不了他的眼。
“我对小孩没兴趣。”他把小笔记本和笔收回上衣口袋。在天海遥的目光中坐上了警车。
“你这个年纪在外面瞎混啥,赶紧回家别让爸妈担心行吗?”吉恩摇下车窗对站在那儿的少女喊了一句,打了个喇叭随即驶离了现场。
天海遥就杵在原地不动,直到车尾彻底淡出自己的视野,这才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哼了一声,从相反的方向离开了公园。
滴答、滴答——
如果说这世界上最令人烦躁但消失了由寝食难安的声音,莫过于医疗设备运转的响声。
修洛和叶凌儿坐在救护车厢角落的地面上,而医疗人员则是庄重肃穆的站在简易救护担架的周边——盖上白布,肃穆而立。
这是他们对于已经逝去的生命最后的体面和一份尊重。
“你说,人类为什么会这么看重已经逝去的生命呢?哪怕他们从来没有交集。”叶凌儿悄声问着修洛。
修洛歪了歪头,说实话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那种心理上的感受,但又觉得凌儿这句话又有些短视。
“人类是很复杂的物种,他们可以对从未谋面的生命表现出热忱和敬畏,同样也可以对他们表现出冷漠与排斥。”少年的脑袋伏在膝盖上,侧着头对视着少女的双眼。
“不要因为某些事情就失去了对于人心两面性的判断。我当然不是锐评人性的好恶,而且我也很敬佩那些能将乐观与热情投入到生活中的人。我只是想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叶凌儿抱着双腿不再说话,视线又转回到内部。
说实话,她一点都不关心人类会怎么样,人性是什么样。
她只是想看看修洛的态度,从而决定自己的态度,这就足够了。
至于剩下的,她一点也不在乎,也从来没有在乎过。
在警察局的门口,一位孔武有力的男子正推着一辆轮椅,坐在上面的少女紧闭着双眼,彷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未来。
小麦色的粗壮手指轻轻抚摸着粉色的发丝,因为久未打理而导致有些打结的发丝质感如同磨砂,少女脸上罕见得露出了难受的神情微微摆了摆头。
“抱歉,弄疼你了吗?”男子观察着少女每一个微小反应,赶忙道歉道。
“没事。”少女缓缓睁开眼睛,露出毫无生气的眼眸。
原本紧紧抱着破旧兔子玩偶的手碰了碰男子的胳膊,力道很轻,几近要感觉不到。
但这确实是让男子愈发地心疼。
“南,你先离开吧。这是……我自己要面对的事情。”无处安放的手捏着身上白裙的一角。
“倒不如说,死对我而言反而是一种解脱。”少女的声音若有若无,瘦削的身躯轻靠在椅背上。
提及死亡她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带着苦闷的笑容,彷佛已经看见了自己的命运。
南健吾停下了自己抚摸的动作,平日里笑眯眯的面庞罕见地愁云密布。
“霞……不管怎样,我还是希望你能尽可能轻松地活下去。”他抿了抿嘴唇,不再多说什么。
放不下心的男子并没有选择离开,不过少女也并不强求。
“是你?”看到救护车上下来的少年,南健吾不由得惊奇道。
“呃……这种情况我可以说‘好久不见’吗?不过我想——学长你现在应该不会想听到这句话吧,尤其是在这里。”修洛有些惊讶,但马上他的神色就变为了浅浅的无奈,耸了耸肩膀。
“我很抱歉。”
南健吾则是摇了摇头。
“比起我,你更应该安慰她一些。”他指向轮椅上的少女,但是那如同枯草般的少女并不愿意搭理眼前多出来的少年少女,哪怕修洛主动去招呼,她也不做任何回应,权当是不存在。
“不好意思,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稳定。”南健吾代替少女向修洛解释道。
“没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这我也可以理解。”修洛摆摆手,示意自己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满。
一直在一旁观望的叶凌儿趁着没人说话的间隙从包里拿出来一串钥匙,“别在外面站着了,大家先都进来吧。”少女说完,接过男子推着的轮椅,径直推着率先穿过了玻璃大门。
而修洛和南健吾则是对视了一眼,然后马上跟上。
“你们的感情……真好啊。”在修洛快要踏入等待室时,南健吾叫住了他。
“你说我和叶凌儿?我们一直都很好。”修洛转过身朝着南健吾的方向走了两步,确保对话不会被两位女士所打扰。
南健吾叹了口气,背靠着走廊内部的墙壁,从包里掏出一盒香烟,取出一根给自己点上。
猛吸一口,尼古丁的刺激让本来紧绷的面部线条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足球队的队长也抽烟?”修洛半开玩笑地说着,尽管他的语气并没有多俏皮。
“偶尔,压力大的时候会来两口。”南健吾原地弹了弹烟灰。“你应该听说过‘傅司年’这个人吧?毕竟他老爸生前也是一名警察。”
修洛的瞳孔陡然间紧缩了一下。“他怎么了?”少年盯着男子略显厚实的嘴唇,语气也在不经意间多了一分急躁。
“他和我是一届的,也是游泳部曾经的王牌,所以我也听过那边的人说几嘴。”南健吾的语速也很快,大抵是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就在大概一个多月前吧,就是这位游泳健将,忽然觉得自己变成了怪物,并且还被某种怪物所盯上。”
“怪物?”修洛心中暗自惊讶。
“嗯。在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学校,不过我听说10号那天好像来过一次(第四话有出场哦)。这期间也有游泳部的人去找过他,可这些人无一例外地要么直接失踪要么变得疯癫痴傻。”南健吾按压着太阳穴回忆道。
“至于墨霞……她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还有她姐姐,从小一起长大,接过就在大概十来天前,她也说自己被怪物盯上了。我害怕墨霞也变成傅司年那样,所以我本来以为我这样陪着能让她好受点,可是9号那天还是10号来着,我们在东风广场那边的商场处——你应该有印象,真的碰上了怪物。”
南健吾说得相当模糊,不过好在那天修洛还有点印象,毕竟凌儿解决那只怪物的时候他也在场(第三话)。
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从那之后霞就彻底变成了现在郁郁寡欢的样子,连平时最喜欢的舞蹈也放弃了,结果现在又碰上这档子事……”南健吾痛苦地抱住头。
“可能我确实是个没用的人吧……”
“不,我觉得学长您已经做得很好了。”修洛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请不要妄自菲薄,也请你相信我和我的朋友们。”
南健吾没有作声,只是维持着抱着头的样子瘫坐在地上。
修洛自知无法让对方完全相信自己,只是靠在走廊另一端的墙上,局促地抬头望着天花板。
走廊里的灯光也变得昏暗,任由不安蔓延在沉默无言的二人上空。
低下头颅和仰视而望的两个黑影相对而立,一个不愿面对血淋淋的现实,一个不愿触碰赤裸裸的伤口。
与此同时,坐在等候室的两位少女正互相干瞪眼。
叶凌儿看着墨霞身上略显朴素的裙子和修修补补的玩具兔,想来对面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
至于怀中那个兔子,想来是她姐姐送的。
虽然叶凌儿会有那么一瞬想要向对面少女打滑求证的想法,不过因为对面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配合的意向,叶凌儿也索性直接作罢。
“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近期我们会对你的生活采取一定程度的安全保护措施,感谢你的理解。”
尽管墨霞如同一个冰雕一样杵在那里,但至少出于流程正确,叶凌儿还是仿照修洛和吉恩平时的口吻开口补充道。
“我们发现这种怪物通常会继续袭击被害者的血亲(第六话)。”
叶凌儿说完便想当作没事人一样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反正修洛和吉恩自然会来和她辩经。可是一直沉默的墨霞却突然颤颤巍巍地开口道。
“我不需要。”
叶凌儿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原来一直看着怀中玩偶的粉色空洞视线难得地抬起来与她对视,身体也在不住地颤抖,仿佛这句话就已经耗费了大部分的力气。
“你觉得自己需不需要是你的自由,毕竟那怪物会伤害的是你和你身边的人,不是我。”叶凌儿也懒得解释这么多,双手一摊就继续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把“事不关己”的态度发扬到极致。
话糙,但理不糙。叶凌儿一句话就把墨霞所有的想法都卡死在喉咙里,毕竟,她自己想寻死是她的事,可牵扯到别人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门被嘭的一声推开,修洛端了几杯茶水走了进来。
“你们这……咋啦这是?”少年把托盘放到桌子上,摸了摸自己的发丝。“吵架了?”
“没有的事,我还不至于在这种场合发脾气吧。”叶凌儿拿起其中的一杯茶水喝了一口。“你和那位学长聊完了?”
“聊了几句,后面吉恩来了,就是他俩在聊了。”修洛耸耸肩,冲着叶凌儿招呼道。
“今天辛苦了,吉恩和我打过招呼了,他让我们先回去休息。”
叶凌儿点了点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少年说完,在走之前又蹲到墨霞身前。“我知道……你并不信任我。但是,请你对生活保持着对生活的希望,好吗?”
“你又懂什么!”听闻此言的墨霞却是猛地暴起,手中的水杯伴随着嘶哑的吼声被一同倾泻而出。
砰、哗啦——
玻璃质地的杯子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顷刻泵碎,玻璃碴子和仍有余温的茶水四散溅出,打到了少年的小腿部。
修洛生理性地往后退了两步,但还是留下了一片足有巴掌大的红肿印记。
“喂,你!”叶凌儿刚准备发作,修洛便赶忙伸手拦住了她。
“算了算了,我没事。”修洛摇了摇头,示意别再计较。“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叶凌儿点了点头,伸手搀扶着少年的身体。
尽管修洛一再表示自己不需要帮忙,但少女还是没顾他的意愿,强行搂过其中的一条胳膊。
就这样,二人以一个不舒服而且略显滑稽的走路姿势回到了家。
……
“所以说,你那朋友一个人在警局没问题么?”叶凌儿换上居家的睡衣和白色纯棉短裤,问向正在收拾客厅的少年。
“哈啊——应该没事,再说就算真有事,他们自保撑到咱们赶过去也完全没问题。”修洛打了个哈欠,把地上的灰尘垃圾简单地扫起,用簸箕倒到垃圾桶里。
“明天到了学校可还得咱们看着呢……我现在只想回到床上,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个大觉——”
少年边说边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叶凌儿已经在床上等着他了:奔波了一天的少女正穿着粉红色印有卡通兔子的睡衣鸭子坐盘在床上,还没等修洛进卧室门就急着招手让他过来。
“这儿这儿这儿,快点啦——”叶凌儿火急火燎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你躺在这里怎么样?我之前看的电视剧和小说里面情侣之间都会这么干来着……”
“好好好——”修洛应和着少女的话,躺在少女身边低头靠上了她的大腿部。“话说回来。你到底想要干嘛啊?”
叶凌儿拍了拍腿,空气中发出啪、啪的响声。
“你上来不就知道了嘛。”还没等修洛走到床边,少女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把他的身子拽过来,把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突然间视角的天旋地转让修洛的双腿处于一个有力使不上的状态,一时间少年的身子只能顺着少女发力的方向倒去,头和身子同时接触到雪白肌肤和米黄色床单的柔软触感。
“稍微等一下啊……”修洛对于少女飞快的动作发出了一阵不满的哼声。
少女没有接他的话,只是从床头柜中拿出了掏耳勺和和棉棒。
交叠的身躯映在卧室内的落地镜中,修洛就这样被夹在凌儿的丰腴大腿和有料的胸部之间,在镜中看着少女把木质掏耳勺探入自己的耳道。
哗啦、哗啦——
木头啮齿在娇嫩的外耳道轻轻摩挲,磨砂一般难以忍受的痒感沿着耳道的触觉神经从内到外撩拨着少年的欲火。
“哈……”略带呻吟的喘息从两片薄唇中轻轻传出,感受到怀中人轻颤的少女抿住下唇,强忍着媚眼已经满溢而出的笑意,然后俯下身在少年的耳旁哈气。
“等下啊……”触电般的刺激让修洛生理性地要从少女的双腿上弹起来,但棉棒在此刻的适时插入又将积攒的痒感和欲火全部转化为蚀骨的酥麻。
转瞬之间少年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棉棒尽数卸去,剩下的只有深入骨髓的瘫软。
叶凌儿把掏耳勺和棉棒收回手上,笑眯眯地看着软在自己腿上的少年。
“感觉怎么样?”少女伸手抚摸着修洛已经潮红的脸颊,修长的手指剐蹭着脸和脖子的边沿地带。
“说实话,感觉是专业技师的程度……哈啊……”修洛的身子无力地象征性颤抖了两下,在酥麻的娱乐之后,涌上身子的是滔天的困意和乏力感。
“对了,还没给你上药呢……”叶凌儿把少年的身体抬到床头,起身去客厅的橱窗中找了找治疗烫伤和保养皮肤的药膏。
冰冷的胶状透明液被细长富有骨感的指节西至地涂上少年还有些红肿的小腿皮肤上,随着少女涂抹过程的途中,还能听到修洛随着叶凌儿手部上下运动而有规律的哼声。
等到叶凌儿涂抹完成抬头望去,少年已经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枕头中进入了梦乡。
叶凌儿摆出宠溺的表情摇了摇头,起身把卧室的灯光关掉。
“真是的,哪有衣服都不脱就上床睡觉的啊……”两只手细心地解开白T的扣子,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少年的肚脐,沿着身体线条一路摩挲到胸口处。
望着少年那正在熟睡的可爱侧脸,叶凌儿禁不住俯下身压住修洛的身体,悄声耳语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我更加地想吃掉你吗?”
修洛自然是听不见的,但身体确实是实打实的作出了反应。
舒展的眉毛不由得轻跳了两下,外耳廓也由于少女的刺激而变得通红。
“就让我来……好好地品鉴一下吧?”叶凌儿自然是欢喜看到少年这样的反应,亲了亲已经变得敏感的外耳廓,随即朱唇轻启,将少年的耳朵试图整个含入其中。
哧溜——哧溜——
软糯温润的触感包覆着耳朵轮廓内外每一个角落,刚才做的清洁让本就猛烈的刺激变得愈发难以忍受。
霸道的香舌肆意舔舐着耳朵内每一道纹路,唾液的大清洗不会放过任何用掏耳勺可以触及到的角落。
光滑的指肚有规律地揉搓着少年已经略有些挺立的小樱桃,卷起的香舌也随之在内耳廓处侧滑。
感受到怀中身体触电般的颤动,手部的指甲猛地一扣,同时卷起的舌头也猛然挺起,沿着外耳道就要把舌头和唾液往里面送。
“唔!”修洛剧烈的喘息了两声,两颗乳头早已被玩弄到充血挺起,沦为少女手指肆意拨弄的玩物。
直到感受到怀中人的反应趋于平缓,叶凌儿才恋恋不舍地吐出少年的耳朵,拉出一道淫靡的唾液丝线。
“耳朵……很好吃哟?”少女冲着已经被自己的唾液完全侵犯的耳朵悄声说道。
感受到隔着衣物戳到自己下身的炙热棒状物体,少女明白这是心上人身体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证明。
“别急啊洛洛……晚上……才刚刚开始呢……”水灵的粉润嘴唇只是轻笑,随即再次吻住少年的嘴唇。
在幽蓝的夜影之下,细碎的月光落在了少年熟睡的脸庞之上,易碎的脆弱感激发着叶凌儿的保护欲和占有欲,让少女禁不住更加激烈地去疼爱他。
“抱歉呢……明明洛洛今天已经很累了的说……”嘴上道着歉但心里没有愧疚之意的少女不带任何心理负担地一把扯掉了少年下半身的衣物。
已经被刺激到充血挺立的阳具就这样一柱擎天暴露在空气中,由于经常清洗的缘故异味不是很重,但那浅浅的、只属于修洛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依然足以让少女上瘾。
暴风骤雨般的热情深吻从龟头一直蔓延到睾丸处,叶凌儿一只手托住两颗睾丸,另一只手捏住棒身,在来回深吻的同时银牙轻轻摩擦着玉臂。
而当少女的粉唇第一次总算离开时,修洛的阳具上已经布满了吻痕,甚至里面流出来的几滴先走液还残留在叶凌儿的嘴唇中间。
“呼——”粉唇吐出色情软糯的吐息声,随即微微张开,伸出来粉嫩的小舌。卖力舔舐吮吸起肉棒来。
“咕啾咕啾……噗噜噗噜……唔呣唔呣……”
叶凌儿的脑袋随着吮吸的动作不断上下摆动,粉嫩的小舌也在不断舔舐剐蹭着肉棒上的每一处,不断刺激着少年的敏感点。
就连她那张精致冷淡的脸庞也被肉棒撑得变形鼓起,被粗壮的阳具顶出一个淫靡到夸张的弧度。
丰满的雪乳荡漾出一阵阵淫靡肉浪,粉嫩的小穴更是不断流出足以拉丝的粘腻淫液,顺着腿部打湿了黑色丝袜。
口中的肉棒突然膨胀起来,伴随着轻微地震颤感。
叶凌儿很清楚这是心上人即将迸发精液的前奏,托着睾丸的手改变为轻轻揉捏的动作,缩紧口腔让肉棒在自己的喉咙软肉内不断地进出,愈发卖力地吮吸着。
深入少女喉咙内部的肉棒就这样喷射出粘稠的灼热白浆,性欲与爱欲并行的快感一同冲上叶凌儿的大脑。
在恍惚之中少女的意识被少年本身所冲刷殆尽,舌头仅凭借着本能在在口中扫荡搜刮了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往四周溅射出更多的淫水。
“感谢款待哟?味道我很满意……”少女怜爱的目光再一次扫视着修洛,伸手整理了一下耳朵处细密的发丝。
“本来还想继续的……不过看在你今天这么累,哼,先放你一马。”故作轻佻的语气从少女的口中吐出,俯下身又摸了摸修洛的头发。
自从父母被妖族杀害之后……自己是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呢?
叶凌儿又回想起在神族寝宫内的那个夜晚,抽泣的幼女将自己整个身子都裹在被子中,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爸爸……妈妈……我好害怕……谁来救救我……
也正是在那个夜晚,叶凌儿才下定了决心——自己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妖族,无论……对方是什么人。
而在和洛洛一起生活之后,当他们在商场第一次遇险的时候,叶凌儿就已经确定了那怪物就是妖族的狗腿,不过对于血精石的影像只是确认了这一点而已。
而对于修洛的朋友们,叶凌儿就以简单的怪物称呼含糊其辞过去了——他们也不需要了解那么多。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与杀手组织有所勾连的原因——一方面是挣钱,另一方面就是寻找这座城市里所有潜藏起来的妖族——然后砍下它们的头颅。
不过说起来……洛洛为什么会被妖族所附身呢?
叶凌儿看向自己身边熟睡的少年,她总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简单的附身那么简单,不过由于对少年的过去所知甚少,导致她自己也无法得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她更加害怕这背后可能的真相——她害怕这个真相能够轻而易举地戳碎她那如幻影一般小小的、泡沫般的幸福。
但只要少女不去知道……哪怕带着不安,这份幸福依然还能平稳的持续下去。
像是在回应少女的不安一般,腹腔内传来轻轻的击打感。
叶凌儿猛然间抿住了嘴唇,双手轻抚这柔软略有些许隆起的腹部。
她又望向少年的脸庞,血色獠牙状的纹路浮现在他的脸上,但又顷刻间消失。
叶凌儿颤抖的手再一次抚上了少年的脸颊,“没事的……洛洛,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在这里。所以……你绝对、绝对不可以离开我哦?”少女的声音罕见得带上了轻微的哭腔,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这层窗户纸,马上就会被捅破了。
只是,就连少女估计也没想到,那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
在城市的另一端,深夜的商品房内。
“魅儿,你睡了没?”借由叶凌儿人偶获得重生的银容轻敲着那妖狐少年的门。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而银容拍门的手也不由得逐渐加快。
可是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窗外的风呼呼作响,拍在窗户上发出呼呼的破擦音。
没有丝毫旋律可言的摩擦音仿佛映衬着少女的心境,厨房内水池上临时放碗的架子突然间跌落到水池中,发出瓷片和不锈钢相撞而支离破碎的啪啦声。
少女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转动门把手猛地一推,被呼唤的少年正倒在室内冰冷的地板上,面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