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凌云就待在京城中,白天跟几女闲聊逛街,晚上就你侬我侬,也算是乐得逍遥。
赵灵儿对凌云的多情本性并不多在乎,林月如虽然有些介意,可也知道仅凭自己是没办法对付的了凌云,慢慢也妥协了。
这天晚上,正当凌云抱着云姨云雨之际,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原来是那刘尚书回来了。
当他推开家门,看到凌云云淡风轻地从夫人的房间内走出时,顿时脑袋充血,当下就要令人拿下凌云。
不过青年反过来将其控制住了,并且给他灌输了一些虚假的暗示与记忆,让他成为了自己忠实的下属。
待刘晋元安葬好了以后,凌云三人收拾好了行李,准备离开这里。
司徒钟终究是酒剑仙,他也成不了剑圣那样的人物。
其实这跟他早年经历也有关系,所以在见识到凌云的决心和彩依、毒娘子的真实情况后,也就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再多管闲事。
再说了,他想强行带走二妖,也做不到啊!
凌云在云姨依依不舍的缠绵中离开了刘府,刚带着月如、灵儿二女来到门口,就又看到了醉倒在河里的酒剑仙。
“前辈,你不会又把银子花光了吧?”
被凌云捞上来后,酒剑仙嘿嘿一笑,显得颇为尴尬。但他也不是个迷糊的人,立刻将飞剑幻化成了一柄巨剑,足以站的下四五个人。
酒剑仙站在剑尖上,凌云和二女站的位置靠后,随后他并出剑指,巨剑在众目睽睽之下飞向了云际。
耳畔是不断刮过的狂风,脚下是越来越小的京城,林月如显得颇为兴奋,赵灵儿则是感受到了一丝熟悉,满脸柔情地看向凌云,紧紧握着他的手。
“喂,我说凌大哥。”林月如凑到凌云耳边轻声道,“酒剑仙前辈不会迷路吧?他看起来都醉成那样子了!”
“这个嘛,应该还好吧?”
都说醉驾不可取,但这醉酒驾驶飞剑也不算在交通管理的条例当中,应当是没事的……吧?
司徒钟耳朵极为灵敏,他抱着双臂嘿嘿一笑:“小凌子,我可没那么衰,这蜀山之路我都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怎么会迷路呢?”
“哦,那我怎么看怎么像是去姑苏的路呢?”林月如看了眼地上的光景,大声喊道。
“嗯?”
司徒钟一愣,往下面一看,立刻调转了剑身,咳嗽了几下:“那个,我看看风景。”
林月如一脸纠结,她跟着赵灵儿缩在凌云怀中,生怕待会儿司徒钟一个操作不稳,大家都掉下去,跟着凌云好歹还能活命。
没过几个时辰,原本要花十数天乃至更长时间才能到的蜀山就近在眼前了。
仙剑中蜀山的高度简直堪比珠峰了,顶上还飘着大雪。常人不说轻松攀登蜀山之巅,就算能活着找到蜀山剑派的大门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看到蜀山内部一片哀伤以及挂上的白布,二女同一时间都选择了闭口不言。
“凌云,你们先随我去大殿吧,待会儿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
“谢谢前辈!”
司徒钟点点头,他收回了飞剑,领着三人落座在大厅内,接着又回了主殿之中汇报去了。
凌云来到大殿后就动用了自己透视的能力,开始大范围地在整个大殿寻找镇妖剑的踪迹,可是看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
等到酒剑仙回来后,凌云跟他交谈时聊到了一些厉害的兵器时,酒剑仙才说出了当年的那把神兵。
“我就知道你小子过来准没好事。”司徒钟也不生气,乐呵呵道,“那把镇妖剑就在锁妖塔内,最近塔内不算很太平,镇妖剑对鬼怪妖物的镇压效果十分之强,我们就把神兵祭炼进去了。”
看凌云有些意动的神色,司徒钟没好气道:“你就别想着进去了,这锁妖塔至今为止只能进不能出,哪怕是我们蜀山剑派的弟子进去了也没有能离开的,你可别莽撞!”
“我知道了,谢过前辈!”
司徒钟翻翻白眼,他感觉凌云可不会就这么老实。
他本就不是个墨守成规之人,看到凌云眼中的意动,以及青年强悍的实力,司徒钟想了想还是交给他一张卷轴和一颗珠子。
“这是?”
“这是酒神的招式,还有雷灵珠。”司徒钟表情十分认真,“自此以后,我或许就要挑起蜀山剑派的大旗,远不如你逍遥快活。你是要带这个小姑娘回苗疆吧?我许多年前随独孤师兄见过她的父母,对于苗疆的部分情况也有所耳闻,这两样或许能帮助到你。”
凌云看了眼赵灵儿,拉起司徒钟来到了殿外。
二人站在雪地之中,青年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前辈,我猜你应该知道苗疆的水魔兽吧?”
司徒钟点点头,但是没接话。
“那既然如此,面对此等大妖以及接下来可能的灾难,蜀山剑派难道就没有出手的打算么?”
“此事牵扯颇深。”司徒钟看了眼天上飘落的雪花,叹息道,“就像你说的,我们蜀山剑派不过是神庭的狗罢了,关于苗疆,我们得到的消息,是能不去就不去。哪怕那里洪水滔天,哪怕那里万民受灾,那都是他们的业火,会有收拾残局与自愿牺牲的人存在。”
他喃喃道:“神庭的那些人,恐怕早已算到了一切,不过我们无力改变,也不能去改变。只能在有限的条件下做出我们认为对的事情,其他的,就只能交给天命了。”
凌云也跟着他看了眼天空,思考片刻后道:“那柄镇妖剑,或许能救万民于水火当中,我需要得到它。”
“锁妖塔只能进不能出,这是无数年来的潜规则了,而且蜀山剑派弟子严禁进入。就算是你我合力,也未必能改变。”
“如果我非要进去,那你会装作看不见吗?”
司徒钟闻言笑了,他拍了拍凌云的肩膀,摇摇头:“每个人的道路都不同,总有自己的宿命,我说服不了一个下定决心的人。另外,我这人虽然每天多喝的醉醺醺的,但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咦,你小子倒是有点意思。”
凌云递给他一大壶酒,司徒钟拿过来喝了一大口,擦了擦嘴角:“行了,你们晚上进去,多的我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