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抄家袁府

董卓回洛阳,先是罢免了反对迁都的司徒杨彪、荀爽与太尉黄琬,又杀了之前举荐袁绍的尚书周毖、城门校尉伍琼,一时间人头滚滚,朝堂之上再无人敢反对,遂下令迁都,即日启程。

李儒建言道:“今钱粮缺少,洛阳富户极多,可籍没入官。但是袁绍等门下,杀其宗党而抄其家赀,必得巨万。”

董卓笑道:“可,也让袁绍袁术那两小儿知道得罪本相国的后果。”

他本欲令本部人马去行那抄家绝户之事,忽而擡眼见到身侧渊亭岳峙的吕布,心思一转:吕布此人,乃虎豺也,若不以恩威并施驯之,必噬其主。

虎牢之战,虽是败了,但威震四方,如今观其举止,越发沉静如渊,怕是反骨渐长。

不若让其领兵马去抄家灭族,一来可用钱财笼络其人,二来使其得罪二袁,可谓一箭双雕。

遂转命吕布负责此事。

吕布领了命,出了相国府,面沉如水。

董卓此举深意他自然明白。

好在抄的也就是袁氏与一些并非门阀大族的富商,还能中饱私囊,攒点家底。

当日,吕布火速点了五千心腹精锐,直奔洛阳城内富户人家,为首的,自然是那号称四世三公的袁家。

袁家自司徒袁隗被杀之后,就终日闭门谢客,门庭冷落。

吕布踏马前来,声势浩大,门仆呐呐问道:“敢…敢问将军因何事前来,俺好去通报主人……”

吕布冷声道:“袁氏一族,反臣逆党,罪不容恕,特此抄家。”乃命人把守各门,数百兵士鱼贯而入。

紧接着,惊呼声、斥骂声、哭泣声、求饶声响彻袁府上空。

不过半个时辰,百余袁氏族人与数百奴仆便整整齐齐地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主公,除去袁隗一家已被抄斩,剩下袁逢、袁成两家余孽皆在此处。”

吕布知道,袁绍跟袁术都是袁逢的儿子,只不过因为袁绍是婢女所生,宗法上没有袁术地位高,因此,在哥哥袁成早卒后,袁逢便把袁绍过继给袁成当养子,以便继承袁成一脉。

而此时,袁成袁逢以及两家主母都已过世,袁隗一脉也于不久之前被抄斩,如今袁府中地位最高的,反而是一位花容月貌,浑身缟素,不施粉黛,年纪不过三十的花信少妇。

吕布喝问道:“你是何人?”

少妇擡起头道:“妾冯氏,乃后将军袁术之妻,司隶校尉冯方之女。”

吕布见她落落大方,虽缟素而不清减,娇生两颊,体态风流,伏跪时臀儿状似蜜桃,似能掐出水来,像是个不安分的。

但眉眼间自有一股富贵煞气,倒是个做当家主母的料子。

“袁隗死后,府中一应大小可是你操持的?”

“是。”

吕布点点头,“你把袁氏家财账本拿来。”

冯氏不敢抵抗,不多时便拿着账本回来,吕布随手翻了翻,不愧是四世三公,仅金银便得数万,古董珠宝无数,更遑论田地庄园,洛阳城外便有十余处,想必其汝南老家更多。

“袁氏罪无可恕,你倒还算有点用,随我清点袁氏资产,若干得尽心,我可饶你一命。”

冯氏闻言,却是噗通跪下,道:“贱妾有个不情之请,求将军也饶了贱妾两个女儿一命,妾身愿当牛做马报答将军!”

吕布看着她,轻声问道:“你这是在要挟我吗?”

冯氏被滔天的煞气吓得发抖,伏在地上,直道不敢,但却并未收回请求。

死一般的寂静,静到冯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擂鼓,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终于传来那位将军的声音:

“除了她的两个女儿,其余的依令发落。”

军士轰然唱诺,将那数百人拖了下去,大堂之上只余下了坐在首座上的吕布以及跪在地上的冯氏母女三人。

冯氏样貌自不必说,她的两个女儿一个十六七岁年纪,一个十三四岁,放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可婚配的年纪了,容貌俱佳,与冯氏有六七分相似,此时正伏在地上惊惧地看着他。

吕布命她们上前来细细端详,看来那袁术应该也是个好相貌,生出的女儿不说国色天香,倒也清秀可人。

豪门贵族锦衣玉食,养的肤白貌美,不逊后世。

吕布被董卓算计了一手,虽得实利,但心中自有一份火气,此时也不客气,伸手向那大女儿脸上摸去。

“将军!”冯氏见状忙跪下,“小女年纪尚轻小,恐服侍不周。”她眸中带泪,哀声祈求道:“若将军不嫌弃,贱妾愿意代她服侍将军。”

吕布伸出手来,擡起她的下巴,轻声道:

“你知道吗?方才那群人中,属你们袁家族人的,要推出城外当众枭首示众。”

“那些仆役,男丁充军,女眷入贱籍、为奴为娼。”

“而你们母女,想要活命,就没有拒绝我的权利,懂吗?”

冯氏流着两行清泪,点了点头。

吕布大马金刀的坐着,伸手一拉,两个不敢反抗的袁家少女就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身侧,他摩挲着少女娇嫩的脸庞,笑问道:“你们几岁了?”

年纪稍大的少女怯生生地答道:“妾身十七,小妹十三。”

“可有闺名?”

在这个时代,并非所有的女性都有名字,她们通常都会被称为“某某氏”,闺名只有父母兄弟以及丈夫这等极亲近的人才知晓。

有的甚至干脆没有闺名,只有一个乳名。

“妾身名叫袁懿,小妹名袁漱。”

“倒是好名字,可曾婚配?”

冯氏急忙搭话:“懿儿尚未婚配,漱儿……”她不知道会不会惹吕布发怒,但也不敢隐瞒,只得道,“漱儿被她袁术许配给了郎将黄猗,只是尚未完婚。”

吕布冷笑一声:“纵有婚约,如今也是不做数了。”

说罢,一只手便从袁懿的衣襟处探入,两三下解了她的亵衣。

娇如玉脂的浑圆酥胸半露于空气中,袁懿不敢呼痛,只能屈辱地任大手搓圆揉扁。

冯氏看在眼里,泪水汪汪的在眼眶里打转。

她是豪门贵妇,以前达官显贵也得看她脸色,一个眼神便可令仆从噤若寒蝉,可如今却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儿沦为别人掌中玩物。

她是妇人,不懂那国家大事,只得怪那袁术袁绍,好好地反什么董。

他们是名扬天下了,受殃的却是她们家中妻女。

冯氏缟衣素面,眸中含泪,显得楚楚动人,倒是引起了吕布的兴趣,他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冯氏娇俏的脸庞,道:“你护女心切,倒显得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也罢,你若是服侍得我尽兴,我今日便先放过她们。”

冯氏喜出望外,擦去泪水,跪坐在吕布胯前,似只雌犬一般温顺地用脸颊蹭了蹭吕布的大腿,娇声道:“贱妾定让将军尽兴。”说罢,隔着裤子轻轻的亲吻起他那阳物来,不过十来下,就感觉那巨物硬似钢铁。

冯氏心知火候到了,解开身前男人的腰带,小心褪下他的裤子。

隔着裤子时她便知晓了那物的大致轮廓,可真褪下吕布的裤子时,她还是免不了一惊,半真半假的奉承道:“将军是真男儿,宝根如此雄厚,贱妾怎么受得住呀?”

没有男人能在听闻这种奉承而不意满志得,哪怕是吕布,此时也不免有些得意,摩挲着身旁少女酥胸的手也轻了几分。

冯氏为了女儿,不惜将心底埋藏的所有浪荡细数献出,当着女儿的面,嗅着吕布那浓烈的男性气味,右手拢成圈套弄阳物根部,左手轻柔按搓装满阳精的囊袋,唇舌缠上吕布的巨根,细细品尝起来。

吕布只觉阳根被一处温热湿软的肉穴包裹住,娇柔软肉填满了它周围一切缝隙,时而有小舌在阳物顶部游动刮蹭,传来阵阵酥痒。

吕布满意的闭目养神。

冯氏一心想让吕布射出来,故而使出了浑身解数,时而吸舔,时而奋力吞吐,只把自己唇儿累麻了,那根擎天玉柱也不见半点泄意,暗暗埋怨道:这东西,真是女子的克星,也亏得他夫人能伺候得了他。

吕布见她不动,知是累了,拍了拍她臻首。

“起来。”

冯氏顺从起身,吕布伸手往她腰间一拉,衣裳便已散了开来,露出里面贴身的淡绿色小衣。

小衣被那酥胸撑得鼓鼓囊囊,颇具分量。

吕布转头向袁懿调笑道:“你娘亲的胸脯可比你的大多了,你得多补补,日后在跟她比过。”说着伸手把那丝质亵衣往两边一撕,露出两团白花花的乳胸,明明是已经生下两女的妇人,胸前乳头却小如米粒,此时正在双峰之上迎风挺立,惹人喜爱。

冯氏间吕布惊诧,乃羞怯道出详情,原来冯氏体质敏感,受不得婴儿吮吸,因此袁懿袁漱自幼都是由奶娘喂养。

吕布大奇,反身将冯氏按在榻上,张嘴把一颗尖尖樱桃含在口中,冯氏又羞又急,双手徒劳地推搡。

“将军,将军饶了贱妾吧,不要……”

冯氏又酥麻又奇痒难耐,吕布只消在她胸上一舔一吸,她就没了力气,咬着唇咿呀讨饶。

“将军……饶了娘亲吧。”一旁的二女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吕布玩弄,又羞又愧,只得鼓起勇气向吕布求情。

“好啊,既然这个狠心的娘亲小时候连奶水都不给你们喝,那就今天补上。”

冯氏见吕布命两个女儿作践她,羞得面红耳赤,又不敢再违背吕布意愿,只见袁懿袁漱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轻柔地含住她的双峰,似是怕她难受。

还是女儿体贴她,不似吕布那么粗鲁地吮吸,可这一左一右的轻柔舔舐,是又酥又麻,只教她心里痒痒,双腿不自觉紧绷起来,股间已是湿了。

吕布捞起冯氏的双腿,褪下裤裙,露出那蜜桃状的诱人臀儿,巨根抵着玉蛤,蘸着从穴里流出的蜜液绕门挑逗。

冯氏被上下夹攻,早就瘙痒难耐,春情勃发,忍不住娇声喘息,“将军别再作弄贱妾了,快些进来吧。”

吕布却不愿轻饶她,“哦?进哪儿去?袁夫人还请明示。”

冯氏脸上如同火烧,不敢擡头去看女儿们的神色,低声道:“求将军……快些插进贱妾的小穴里来吧……”

吕布将盘绕着青筋的硕大肉棒对准玉蛤,用力一挺,直捅花心,将冯氏的小穴塞了个满满当当,惹得冯氏忍不住呻吟一声。

“喔——将军轻点,贱妾要被涨死了……”

吕布可不管她的求饶,将肉棒抽出一半,甩出几缕水花,像是巨大的攻城擂木,又重重地撞击在冯氏体内深处的城门上,惹得冯氏频频蹙眉,在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已然带上了哭腔:

“将…将军,贱妾要被将军操死了,将军饶了贱妾吧……”

一旁的袁懿袁漱虽然为母亲的放浪吃了一惊,但毕竟心疼,此时也纷纷求情,袁漱更是主动抓住吕布的大手放到自己胸前,哀求道:“将军不要欺负母亲了,来欺负漱儿吧,漱儿愿代母受过。”

吕布轻轻捏她那青涩稚嫩的微乳,笑道:“你们倒是母女情深,也罢,我就成全你。”说着把大肉棒抽了出来。

冯氏虽然说得凄惨,但几个回合下来倒也慢慢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兴致正盛。

吕布这一抽,填的满满当当的小穴反而顿觉空虚,又怕女儿遭吕布祸害,忙强撑着翻过身,撅起蜜桃臀朝着吕布摇了摇,娇声道:“将军,她们还太小,哪里懂,贱妾就喜欢被将军的玉杵塞满的感觉,就算是被将军操死也心甘情愿,将军快来,贱妾还想要~”

二女被母亲如同雌犬的淫荡模样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吕布也不客气,扶着肉棒往小穴里塞了进去,轻而易举的就捅到了冯氏的花心,硕大的龙头轻轻剐蹭着。

当他拔出时,勾棱处不断刮过她娇嫩的穴肉和褶皱,刮出一摊水渍,还未等她仔细体会那被填满的满足和酥痒,身后压着她的男人就又一次将那肉棒粗暴地捅进来,结结实实地撞在她花心上,撞得她臻首一昂,脑里一片空白。

“来了,又要来了——”冯氏下意识的想道。

她像是被人一下一下地抛向空中,飞升起触摸到那美丽的云霞后骤然坠落,又像是在草原上的逃兵,身后黑压压一片的铁骑沉默着朝她奔袭而来,压迫得她喘不上气来。

不多时,许是身后那男人刺出了威力甚重的一枪,又或许是她早已不堪重负。

她突然惊觉时光过于漫长,漫长到她能细细的感受到了闯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它的形状、它的大小,甚至是它身上狰狞的青筋以及它根部的毛发。

她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变化,她的身体在快感的侵袭下紧绷至极点,小穴紧紧锁住肉棒,最深处似乎有一股洪水正要满满的溢出来。

这漫长的时光忽而又归为一瞬。

“来了,要泄了——”

冯氏身体在此刻剧烈痉挛,臻首向上昂起,酥胸半露,吕布还未来得及赏玩,就觉一阵激流淋在肉棒上。

吕布抽出肉棒,只见冯氏高高撅起翘臀,在半空中喷出一道又一道水花,好一会儿才瘫软下来。

“才不过一百下就泄了,这可不行。”

冯氏泄了一回,娇软无力的撒娇道:“贱妾久旷之身,又遇上威猛无比的将军,自然一败涂地啦。”她喘了两口,忽又仰起头来挑衅道:“但贱妾不服,再与将军一战,定可让将军折戟榻上。”

吕布哈哈一笑,捞起冯氏双腿,腰一挺,粗大的肉根没入冯氏的身体里,又将她填了个满满当当。

冯氏方才泄了一回,此时正无力抵抗,慌忙道:“将军可不能乘人之危,贱妾还未准备好——”

“这可由不得你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将这个胆敢挑衅他的小妇人干得连连求饶,吕布才放松精关,闷哼一声泄了出来,大量的阳精溢出小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服了没有?”吕布挑起冯氏白皙的下巴,戏谑问道。

冯氏已无一丝力气,躺在袁懿的怀里,声音慵懒娇媚:“服啦服啦~将军盖世无双,是贱妾不自量力,竟敢以卵击石。”

吕布得意一笑:“还敢不敢挑衅本将军了?”

冯氏眼珠一转,却是道:“这次是贱妾认栽了,下次再向将军讨教,定要将军向我讨饶!”

吕布也不同她计较,:“我有要事,稍后你等穿好衣服,自会有人为你们安排去处。”

冯氏见他作势起身,连忙服侍他穿衣,随后怔怔道:“贱妾之后还能见到将军吗?”

吕布摸了她丰腴白皙的酥胸一把,转身向外走去。

“下次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求饶。”

三女望着他离去不见,俱是松了口气。

袁懿袁漱想起方才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母亲,心里有些异样。

冯氏知她们所想,忍不住流下泪来。

“你们是不是觉得为娘很下贱?”

袁懿想起母亲是为了保护她才委身吕布,大为愧疚,扑到冯氏怀里大哭道:

“娘亲是为了保护我才这样的,是我害了娘亲。”

袁漱也羞愧难当,抱着冯氏默默哭泣。

半响后,冯氏幽幽道:“如今天下大乱,王侯公卿都朝不保夕,女儿家的下场更是凄惨。我们已经算命好的了,除了我们三个,府里的其他女子,要么已命丧黄泉,要么沦为娼妓,被千百人享用身体,生不如死。幸好这位将军不似那董太师之流残暴,得他庇护,至少能得个安稳。能遇上他,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她顿了顿,叹道:“只是我只能护你们一时,下一次,还不知他如何作践我们母女呢。”

二女脸色苍白,惴惴不安。

冯氏想起那个男人那威武雄壮的身体与临走前戏谑的话语,心里忽的一荡,连忙低下头整理起衣物来。

ps:之前换电脑了,存稿都无了,本来都想切了,但前两天又看见了三国电视剧,一下子王八搬家——鳖不住了。

ps2:冯氏,袁术唯一可查的妻妾,司隶校尉冯方之女。

ps3:袁懿,袁术死后被孙权所娶,一生无嗣,对孙权其他妻妾所生子嗣视如己出,贤良淑德,史料尊称其“袁姬”。

袁懿之名乃杜撰。

ps4:袁漱,黄猗之妻。袁漱之名也是杜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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