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尔夫睡着了。
眼球在眼睑底下忙碌地转动。
“呼、呼。唔哇——!”
他在廉价旅店的床上发出怪声。
是恶梦。
罗尔夫的额头渗出了粘粘的汗水。
虽然是会作梦的浅眠,但他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在梦中,罗尔夫被暴徒用刀砍中腹部,受了重伤。
是致命伤。
保镖工作的紧张感与工作中的暴力事件,在理性无法处理的情况下,化为梦境出现。
然而,罗尔夫的意识却更加沉入梦乡。
怀抱着无法割舍的暴力感情……
暴徒与腹部的伤消失,罗尔夫站在绿色的草原上。
“哥哥……?”
蹲在草丛里的少女站了起来。
她的双手抱着许多草。
长着白色花朵的草,是白狼草。
是治疗伤口用的普通药草。
“米娜,你收集了很多呢。”
“唔呵呵……爸爸他们,会夸奖我吗~?”
“当然。比起爸爸,哥哥会更夸奖你。”
“好开心。哥哥,我最喜欢你了。”
米娜说着,把药草束放在脚边,她全身赤裸。
在罗尔夫的梦中登场的赫尔米娜,有着未成熟的少女模样。
“过来这里。”
“啊嗯……!”
罗尔夫跪在米娜脚边,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脸上。
“啊啊……”
罗尔夫在梦中见到的米娜,会让他为所欲为。
无论多么粗暴的行为,她都会欣然接受。
“咿!”
罗尔夫用牙齿咬住米娜的秘部。
用力地咬住大腿内侧和臀部。
“啊、啊啊!”
“米娜……我爱你!”
“我知道哦,哥哥。我也爱你。”
“啊——米娜……”
赫尔米娜所展现的梦是甜美的。
罗尔夫的狂暴性被她安抚、吸收。
在蓝天的底下,哥哥侵犯了年幼的妹妹。
腹部的伤口又裂开了。
米娜将白狼草塞进伤口里。
米娜触碰伤口的纤细手指,让人说不出地舒服。
这是梦。
因为是梦,所以不管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西里尔介入罗尔夫的梦,将他拖到更深的层次。
拖到性冲动与暴力紧密相连的领域。
舞台改变了。
罗尔夫在双亲看着的客厅里,凌辱了米娜。
罗尔夫的双亲被绑在廉价的沙发上。
这是小时候,他会被母亲找理由鞭打的地方。
罗尔夫记得沙发的纹路。
褪色的绿色布料上,绣着白狼草的白花。
烧灼般的屁股痛,以及母亲的咒骂声。
客厅的景象,因屈辱的泪水而模糊。
熏黑的屋顶。
不肯伸出援手,冷淡的父亲。
明明想忘记,却全都记得。
被拿来跟优秀的妹妹比较,被剥夺晚餐……
以及,自己为何会遭到迫害……
只有这点,他不明白。
但是,恨意并未消失。
米娜把脸埋进讨厌的父亲的胯下,用力吸吮。
一边被罗尔夫顶屁股,一边凌辱父亲。
父亲发出了呻吟。
母亲咒骂罗尔夫和米娜,大声尖叫。
手脚被绑住,只能大叫。
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你们看看,你们最宝贝的女儿,现在变成我的东西了。哇哈哈哈哈!真是太棒了……!!”
罗尔夫疯狂地吼叫。
(唔唔……扭曲到无可救药了。)
西里尔看着罗尔夫的梦,自言自语。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别人的家务事,很难懂。
但是偷窥很快乐,停不下来。
直到罗尔夫的恨意发泄完为止,只能旁观。
西里尔在不知不觉间,治愈了罗尔夫扭曲的心灵。
罗尔夫就算只是模拟的,但获得亲人妹妹的爱情后,人格应该会逐渐安定下来。
再来只要彻底吐出对父母的憎恨,就不会再害怕自己的暴力冲动。
过剩的恐惧消失,应该就能从容地专心从事保镖工作。
……
维内里奥.卡尔伯尼趴在书房桌上,正在打盹。
眼皮在痉挛,处于作梦状态。
西里尔循着精神连结,悄悄潜入维内里奥的梦境。
在梦中,维内里奥因为判断错误而处决了手下,遭到卡尔伯尼家族谴责。
干部们的眼神冰冷,毫不留情地痛骂做出错误判断的维内里奥。
甚至被处决而身首异处的部下也逼近维内里奥。
“你背叛了我——是你的错,老大Oyabun……”
“吵死了。是你不好,没办法好好为自己辩护吧……!”
维内里奥也怒吼着试图维持威严,但寡不敌众。
这样下去,自己会被五花大绑,扔进佩佩尼雅河里喂鱼。
维内里奥一边痛骂部下,一边准备逃跑。
“混账东西。我本来就不想当你们的老大!责任什么的,我才不管咧!!”
“明明是自己判断错误杀了部下,这种借口谁会接受啊!”
“没错,没错……判断错误的话,就赎罪吧!”
“吵死了——!”
平时压抑下来的不安,化为梦境的形式出现。
维内里奥对于自己判断错误一事,感到近乎病态的恐惧。
虽然维内里奥是在众人的期望下成为老大,但那个地位却毫不间断地要求他做出选择和决断。
维内里奥半是自暴自弃地做出某种决定,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即使如此,一旦犯下错误就会招致怨恨,即使不去正视问题也不会消失。
老大的正当性会遭到动摇,总有一天会被部下背叛。
破绽是无法弥补的。
压抑下来的不安会让他在紧要关头做出错误判断,将维内里奥逼上绝路吧。
这时西里尔介入了维内里奥的梦。
『嘿!』
毫不留情地将受到罪恶感和恐惧摆弄的维内里奥推落。
让他堕入更深的意识黑暗……
梦境的主导权,掌握在西里尔手中。
要将他推落至哪个阶层,全看西里尔的心情。
维内里奥没有逃脱的方法。
不仅如此,他甚至连自己被西里尔操控了都没发现。
维内里奥站在自己的宅邸里。
铺着地毯的走廊。
“这里是……?”
平时隐藏起来,无意识下的领域。
扭曲的性妄想摇曳的昏暗空间。
“这是怎么回事……?”
墙壁与墙壁之间的距离格外宽广,天花板也很高。
低头一看,自己变成了穿着纯白罩衫的少女。
“为什么,会变成小孩子……?”
维内里奥渴望着变成少女的身体。
渴望着天真无邪的孩童立场……
维内里奥变成娇小的少女后,疑问瞬间消失了。
只要来到意识的深层,自己的存在就会变得模糊。
在这里,无法获得现实的援助。
这是一个将临时想到的、隐藏的欲望和被否认的情感压抑下来的领域。
浓密的不安悄悄靠近维内里奥,从背后一口吞下。
“维内里奥大小姐,现在是学习时间,您在做什么呢……?”
“啊,米娜老师。”
戴着知性的眼镜,有着漆黑肌肤的女家教Governess从维内里奥的背后出声。
“对不起。”
“您有学过怎么看时钟吧?”
“有……”
“您手上拿着的东西,是什么呢?”
“咦?!”
维内里奥手里拿着一只死掉的小鸟。
那是维内里奥小时候养过的小鸟。
她非常想要才养,却很快就腻了。
就这样忘记它,让它死掉。
“你又再一次……害死它了对不对?”
“不是……我没有害死哔哔。”
“把它关在狭窄的笼子里,没有好好照顾它,害它死掉了。”
“不是……我没有害死它。”
“它一定很痛苦吧。没有东西吃,也没有水喝,一定很寂寞……”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维内里奥发出悲鸣。
“就算这样否定,事实也不会改变。你疏于照顾的可怜小鸟死掉了。原因出在你没有好好照顾它……维内里奥大小姐,就算你把尸体丢掉,隐藏证据,事实也不会消失。”
“呜欸,我才没有害死它~~”
维内里奥想把手里的小鸟尸体放在地上,小鸟却粘在她的手掌上,怎么扯也扯不下来。
“你看,因为你害死了它,它就粘在你的手掌上,不肯离开。它一定很恨你吧。恨你犯下的罪过被忽视……”
“哔哔不肯原谅我吗……?”
“想要得到原谅,就必须赎罪才行……来,把裙子掀起来……”
“咿……”
“把内裤脱下来!”
“不要……”
米娜挥下鞭子,抽了维内里奥的屁股。
“好痛~~~~!”
“向小鸟道歉。”
“对、对不起~~!”
维内里奥可爱的脸蛋浮现泪水,请求原谅。
“还不够呢。”
“咿呀……!对不起……”
“必须更发自内心谢罪才行……”
“呀嗯!对不起。”
米娜的手指温柔地爱抚着变成少女的维内里奥。
“被鞭打还感到高兴,真是不检点。看来有必要惩罚一下。”
“咦?”
不知不觉间脱掉衣服的米娜,用装备在下半身的假阳具贯穿了维内里奥。
“呀啊啊啊啊——!”
“被强迫侵犯,是什么感觉呢……?开心吗……?舒服到想哭吗?”
“好痛,好痛。”
“这是惩罚。”
“是,对不起……米娜老师。”
“哎呀呀……要道歉的话,就向小鸟道歉。又搞错了呢。”
粗大的假阳具,插到维内里奥的根部。
“啊噫噫噫噫——好痛,好痛……小哔,对不起!”
“会痛吗?会难受吗……?你就好好品尝这份痛苦吧,直到维内里奥大小姐高潮为止,都会继续下去。这就是你对于小鸟的赎罪。”
“是……”
维内里奥的脸上满是泪水。
米娜西里尔露出愉悦的笑容,插入维内里奥的体内。
“呜呵呵呵……好开心……”
西里尔将虎斑猫放在腹部,用从阴道口溢出的爱液摩擦阴毛。
她露出舒服的表情,用指尖拨弄黑色的阴毛。
赫尔米娜躺在红色床上的裸体,因兴奋而显得淫荡。
只要将手指从湿润的耻毛上移开,爱液就会流成一条线。
她的身体发烫,阴道口一张一合。
她想要男人。
“你就这样忍耐吧。”
西里尔将从厨房偷来的牛骨抵在胯下,用阴道口吮吸着前端。
“啊,好下流……好像在被人玩弄一样,好棒。”
胯下张开的口,咻咻咻地吸吮着牛骨。
“啊,啊啊……”
入口的部分,异物感好棒。
既滑顺又坚硬。
“喵——”
虎斑猫用前脚推挤赫尔米娜的乳房,舔舐从乳头滴落的乳汁。
“嗯!”
粗糙的舌头爱抚着淡红色的乳头,让它变硬。
“好吃吗……?”
“喵——”
听到西里尔的问题,虎斑猫满足地叫了一声。
妖精Nymph之馆休业的日子,西里尔也很闲。
就算入口屋还在营业,买赫尔米娜的客人也少得可怜。
西里尔利用空闲时间,到处游走于男人的梦中。
这比想象中还要有趣。
“维内里奥老大……变成娇小的女孩子……呜噗噗噗……”
用鞭子抽打可怕的维内里奥,这种倒错的游戏让西里尔难掩兴奋。
虽然对娇小的女孩子施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但对象是维内里奥的话就会让人欲火中烧。
兴奋过度,子宫已经下降到阴道口附近。
秘丘充血而左右张开,流出的爱液濡湿了大腿内侧。
现在罗尔夫和维内里奥应该都因为大量的梦遗而弄脏了内裤吧。
但是西里尔只是陪他们做春梦,一次都没有高潮。
欲求不满。
没有亲手让他们高潮,已经无法平息了。
“呜哈哈……老大哭着说对不起哦——这么有趣的事,我却不能告诉任何人哦——!”
笑得太用力,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过,他不能到处宣扬维内里奥的性癖。
就跟布鲁克哈特.德曼提亚斯伯爵的奶子啾啾一样,这是西里尔该藏在心底的情报。
西里尔很想对维内里奥报一箭之仇,但他并不希望对方破灭。
要是维内里奥不认真当个老大,西里尔也会很伤脑筋。
西里尔的恶作剧,为维内里奥的深层心理带来了变化。
维内里奥将自身托付给拥有漆黑肌肤的女家教Governess,变得依赖对方。
米娜挥下的鞭子,让维内里奥从不安中解放。
米娜成了引导维内里奥的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