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间的手停住,她从后面被男人按在温暖的怀抱里,下意识侧过头,轻柔的吻落下来。
这吻带着一点安抚,平静了躁动不安的心。
宁卿伸手抱住他,回应他的温柔。
他身上很烫,她也是。
郑遇司渐渐覆在她身上,将她往床上压去,两人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唇齿纠缠,夹着短促的呼吸。
不再满足于亲吻,他褪去身下之人的浴袍,又捉着宁卿的手将他的也脱掉。柔嫩的指尖走过肌理,像一片羽毛挑逗,引起无限欲望。
女孩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乌黑的长发铺散在白色的枕头上,因为羞涩而泛着粉红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
郑遇司眸色深不见底,她是一幅画,让他既想收藏起来精心呵护,又想狠狠撕碎将这美好染上污秽。
有些失控的吻落在她脖子上,克制着吮出浅浅红痕。大手握住饱满的乳房,在手里肆意揉弄,她的身子软得不可思议。
如果可以,郑遇司想全身与她融为一体,或者,剖开身体,把她藏进去。
宁卿低低地呜咽,他今晚过于危险和放纵,让她本能的害怕,却也沉迷这“被玩弄”的快感,想让他再过分一点。
最好,把她弄坏……
舌卷上乳尖,麻麻的酥痒传遍全身,她轻轻喘息,下身一热,有水涌出来。
那吻太霸道了,他似乎在品尝美食,下一秒就要把她吃掉。
他的指尖轻触温润的泉眼,所及之处一片湿滑。
“宝贝,你好湿,”禁欲者淫乱的模样,最是令人疯狂,他俯下身贴在女孩耳边,温柔地问:“可以吗?”
只要她有一点不愿意,他都不会继续进犯。
宁卿伸手,顺着他的胸肌摸向腹部,那里紧绷着,一片滚烫。
“可以……”她回答,又忍不住嘱咐一声,“你轻一点……”
塑料被撕开的声音让她下意识看去,对方戴好后温柔分开她的双腿,指节探入湿润的小口,扩张些许便撤退,圆润的头部顶上去,蓄势待发。
女孩的身体抖了一下。
“放松,卿卿。”他安抚地吻着,握着女孩的腰,下体坚定地缓缓向里推去。
无人涉足的甬道被男人缓慢地进入,被侵占的胀痛传来,宁卿屏住呼吸,漂亮的眉眼皱在一起。
可以忍受,她没喊停。
那侵犯还在继续,一寸寸向里推,直直顶到她的最深处。
“呜……”泪水浸湿了眼角,男人附身舔去。
她抽噎着:“别动。”
“痛吗?”被柔软紧紧包裹的极致快感让人险些失去理智。郑遇司忍着想要弄坏她的肆虐冲动,挑逗她的身体,让她放松些。
身下的小女人努力适应身体里的巨物,抱着他撒娇:“好胀……胀得疼……”
“乖,我不动。”他温柔地低哄,在她耳边说尽情话。
温热的大掌抚摸着每一处敏感,他的爱抚很快有了效果,小女人嘤咛着示意他可以了,见她表情不再痛苦,男人便缓缓动作起来。
初次的疼痛过去,宁卿渐渐适应了被陌生异物撑开的感觉,被填满的快感涌上来,她像溺水之人,忍不住抱紧了身上的浮木。
这一刻,郑遇司就是她的全世界。
“啊,啊……”男人动作温柔,她的叫声轻轻软软,像小猫探出小爪,挠在心尖上,一丝丝痒。
灵肉结合的快感过于美妙,男人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填满了以往的空白,充实的满足感让她找到了肉体的归属。
难怪上帝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
她的全身心,终于完整的属于这个男人。
男女的喘息声交织在彼此耳边,粗长的性器在湿滑的甬道里抽插,带起细微水声,四溢溅在身下的浴袍上。
郑遇司低头看向两人相连的下体,黏腻的水打湿了毛发,男人强势的进攻与女人柔顺的承受,那画面淫靡至极,让人血脉膨胀,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重重地顶入花心。
“啊,哥哥……”突如其来的激烈,宁卿失控地叫喊他,“慢一点……”
体内被完整地填平,严丝合缝到没有一点空隙。肉棒抽出的下一秒又用力地顶进来,她下意识收紧了花穴,就听见身上男人性感的低吟声。
下一秒,狂风骤雨般的攻势砸下来,男人终于失去了克制,失控地顶弄着她。
起伏的幅度太大,大床随着放肆的动作吱呀作响。
花心的某一处被撞到,宁卿的呻吟突然更媚了几分,郑遇司有所察觉,抬头看着她的表情,向那一点反复撞去,又停留在里面,用力地碾磨那敏感的一点。
“呜……”宁卿快要被逼疯,烟花在脑子里炸开,快感像海浪一样拍打过来。
眼前一片白光,白皙的天鹅颈向后仰起一轮美丽的弧度,陌生的高潮让她失控地全身战栗。
嫩穴本能地用力收缩、绞紧,有种与身体里那根同归于尽的冲动。
身上的男人被她夹到终于失守,伏在她颈窝里低喘。
硬烫的肉棒在体内一跳一跳,浓稠的精液隔着薄薄的一层乳胶,打在内壁上。
没有什么比完整地得到心爱的女人更满足的事了。
此刻,就算是宁卿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