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秦忍见机得快,立马向案下一指,道:“下面!”覆着书案的黄绫长可及地,人藏在书案下,不掀开黄绫,那是见不到的。
贵妃娘娘也是个机灵的人,急急地跳下书案,向外走去。
秦忍急了,喝道:“你干什么?”
赵妃不及说话,只向地上指了指,那地上到处散落的衣物碎片,明眼人一看,便知端的,那还不照样露馅了?想不到这赵妃倒是个心细的人。
眼看着赵妃光着身子,惶急不堪地收拾散落各处的布片,那丰臀玉乳随着跑动漾起阵阵乳波肉浪,说不出的动人。
门外女奴又叫了起来:“站住,再不止步,就休怪我无礼了。”
来人一直不出声,看起来不是冯能,他岂能任由一个无名小卒随意喝斥?果然,便听到外面有人低声道:“小妹妹,不要叫嚷!是我!”
“你是何人?”十八名女奴虽都是皇裔,可从来没在宫里待过一天,哪里知道谁是谁,直接就喝了回去。
这时赵妃已然收拾好残局,将碎布抱在胸前,靠在秦忍身边,小声道:“是德妃,她来干什么?”
皇宫里的规矩与平常人家不同,皇帝的老婆们,除了皇后,都是不得召见,不准见驾的,这德妃未蒙圣召,忽然跑过来,那就有点奇怪了。
秦忍伸手在馨妃光溜溜的翘臀上拍了一记,笑道:“那当然是来捉娘娘的奸来了。”
羞人部位忽然受袭,虽然不痛,赵妃也不免嗷地叫了一声,玉脸羞红,横了他一眼,道:“万事有侯爷担着。”
“娘娘不怕,微臣自也不怕。”秦忍一边调笑,一边板过她头,吻在她嘴上,双手又攀上了玉峰。
门外德妃已说明身份,但拦住她的女奴未得秦忍允许,怎肯放她进来?
那德妃也知自己此行不合规矩,不敢凭贵妃的身份硬闯,何况她此来的目的也不是皇帝,她还真怕皇帝知道她在这里,只是苦苦相求对方通报侯爷一声。
秦忍顿时放下心来,肆意地在赵妃身上揩油,直待享足了手足之欲,才放开她,咳了一声,道:“小桃,让她进来吧。”
门外女奴应了一声,那德妃喜滋滋地谢过,她已听出秦忍的声音出自东厅,便也不进内寝,直接向东厅而来。
赵妃听得脚步声渐近,可就急了,自己赤身裸体地和别的男子在一起,岂能让人看见,漫不说要被她责难,自己就是羞,也要羞死了。
急道:“侯爷,我……我怎么办?”
秦忍揽住她纤腰,笑道:“有什么怎么办?你们姐妹相见,事属寻常,还能不好意思吗?”
赵妃急道:“我……我这样子,怎么能见她?”
秦忍这才仿佛明白过来一般,道:“哎呀,我倒忘了,方才娘娘这是脱光了衣服勾引微臣呢,这可不能让德妃娘娘知道,不然微臣可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不该做的都做了,还会不好意思?
贵妃娘娘被他的惫赖话语气得直翻白眼,也没闲心跟他理论到底是她被强迫,还是他被勾引了。
情急智生之下,“哧溜”地便抱着那团布片,钻到了御案底下。
秦忍暗中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这憨妮子真的硬着头皮和德妃裸身相见呢,那时可就不是“有点不好意思”能混得过去的。
自己也急忙整了整衣襟,坐了下来,一瞥眼,却见书案黄绫之上,还搭着一条浅绿布条,正是馨妃的抹胸,这妮子慌乱之间,还是漏了一样。
秦忍急忙抓了起来,再要藏可来不及了,情急之下,顺手将它缠在了左腕之上。
便听得门口有人娇声道:“奴家见过侯爷!”
秦侯爷打眼望去,但见眼前这位贵妃正自蹲身福礼,身上穿一件对襟短褂,外罩薄纱,身下一件湖绿湘裙,头上金步摇,脚底红绣鞋,正是居家的打扮。
长得是面如满玉,眉似弯月,粉面含春腮底红,媚眼流波满头翠,若不是秦忍知道她年已三十有六,还以为她只有二十八九岁呢,皇家的养颜之方,果然不是盖的。
眼光扫了德妃那丰隆的玉乳两眼,果是生过孩子的人,虽不曾哺乳,那奶子也比赵妃这样的青涩果子要大得多了。
咽了口唾沫道:“微臣也见过娘娘。”却没从龙椅上站起,更加别说行礼了。
他坐上龙椅,本是一时惶急之举,待听得这位贵妃自称“奴家”,行福礼,忽得想起这位便是自己要立的新帝的母亲,虽说她前几日送了礼来,是个知趣之人,但到底如何,还要亲见才知。
故此端坐龙椅,便是要试她一试,若是个不识时务,不知进退的,那说不得,新皇即位之日,便是这位贵妃香消玉殒之时。
那德妃见他如此,也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媚笑如春,既没有着恼,也不斥责他谮越,反道:“侯爷好悠闲呢。”
“哦?此话怎么讲?”秦忍说着,见案下黄绫一动,伸脚撩起黄绫,只见馨妃曲身蹲着,娇躯竟在微微发颤,忽然顽童心起,踢去鞋子,双脚脚背便抵在馨妃玉乳之上,来加磨动。
赵妃正自惶恐不安之际,忽然被他侵犯,只吓得险些晕了过去,这人怎么如此无赖,这个时候竟还敢胡来。
可是现下既不敢叫,也不敢抵抗,只怕弄出声响,被德妃察觉,只得收拢双臂,将大腿更紧地压在胸前,试图夹紧那只大腿,不让他动。
哪知这样一样,秦忍脚面脚背都被温软而又富有弹性的嫩肉所包裹,得趣更甚,更加不愿收回脚了。
只听得德妃娇笑道:“我是说,侯爷坐在这龙椅之上,可悠闲得很哪。”
秦忍冷冷一笑,道:“原来娘娘是来责难微臣的!”
德妃见他变了脸,笑得更欢了:“奴家哪里敢那,现下别说侯爷坐在龙椅上,就是睡在龙床上,也没人敢说个不字啊。”
秦忍心中突突一跳,她难道看出什么来了?急忙道:“娘娘取笑了。”
德妃见他并神色淡淡的,并没有什么惶急之意,心中更是肯定,便迈开步子,一步三摇,柳腰款摆,如同弱柳扶风,袅袅娜娜地向御案走来,果是久在宫中的女人,走起路来也是仪态万方,说不出的高贵典雅。
秦忍见她走近,怕案下的秘密被她发现,急忙收脚,鞋却是不及穿上的了,只好光着,那馨妃这才松了一口气,急忙又向里缩了缩。
这当口,德妃已走到秦忍身旁,身子倚在椅背上,俯身凑到他耳边,腻声道:“奴怎敢取笑侯爷!”
她这一俯下身子,一只硕乳便顶在了秦忍肩上,虽弹性略差,绵绵软软的却也甚是舒服,加之耳畔美人吹气如兰,香气缭绕,刚刚受了惊吓而蛰伏的小兄弟,这时又渐渐苏醒过来。
见秦忍并不答话,德妃美目左右一扫,目光在书案上略一停顿,秀气的鼻子吸了两吸,忽然咯咯娇笑道:“侯爷好兴致!”
秦忍转过头来,唇边便是光洁嫩滑的俏脸,他却终于忍住了亲上一口的冲动,道:“不知娘娘此话何意。”
德妃并不答他的话,却忽然道:“馨妃妹妹呢?她不是一直服侍着皇上的吗?怎么我来了这么久,也不见她人?”
秦忍心中不由又是一阵狂跳,道:“馨妃娘娘……她刚刚出去了,只怕要一阵子才能回来。”
德妃笑得更欢了,一双玉臂揽住了他脖子,肥硕双乳紧贴在他颈后,俏脸贴上他面庞,腻声道:“她是出去了,还是被人给吃到肚子里了?”
秦忍脸色微微一变,喝道:“休得胡言,娘娘若是没有要事,这便请出去。”
德妃被他呵斥,也并不着恼,只是委屈地道:“人家没有事,就不能在这里陪陪你吗?人家怕你寂寞呢。”
“娘娘想留,臣自不敢阻,只是娘娘休得胡言乱语,毁我清誉。”
“奴家该说侯爷胆大,还是胆小呢?敢偷吃,不敢承认,奴家好生失望呢。”说着,指了指御案,又指了指他左腕,笑道:“这是什么?奴家还不知道侯爷喜欢拿女子的抹胸当汗巾的呢。”
秦忍见她所指御案之处有一块濡湿,明黄的料子,沾了水,特别的明显,那正是馨妃动情时的见证。
同时鼻端也隐隐嗅到了一丝特异的气味,德妃是过来人,一见一闻之下,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干脆撒泼,当下恼羞成怒,一拍案子,喝道:“贵妃再要胡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德妃脸上微微一慌,急忙笑道:“侯爷好大脾气呢,臣妾知错,臣妾不敢了。”
听她忽然自称臣妾,秦忍心中突地一跳,却淡淡地道:“娘娘切莫如此称呼,微臣当不得。”
“当得当不得,那还不是侯爷一句话的事?”
“什么意思?”
“只要臣妾的叙儿当了皇帝,那侯爷便是太上皇一般的人物,这后宫妃嫔,那还不是任由侯爷垂幸,你说当得当不得?”
见他沉思不语,还以为他在犹豫,但神色有所意动,贵妃娘娘那还不得趁热打铁,娇笑道:“侯爷,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臣妾也想要尝尝侯爷的虎……”说这话时,纤纤玉指便向他胯下摸入,触手竟是一只昂然巨物,虽隔着衣料,却还是能感觉到那滚烫的热力,不禁既惊且喜地道:“侯爷好大的本钱,臣妾的福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呢。”说着,在秦忍嘴角轻轻一吻。
秦忍忽地松了一口大气,还以为这是贵妃要发飙,却哪想到原来是娘娘要发骚啊。
奶奶的,刚刚才调戏了皇帝的老婆,这转眼的功夫就被皇帝的老婆给调戏回来了,可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心随意动,大手一伸,将德妃扯进怀中,只见她身上的衣襟不知何时已然解开,内里竟然未着一丝,那两颗硕乳颤巍巍地便在眼前,顶上两颗红玛瑙,早已硬立起来,看来这德妃也是有备而来的。
怀中抱着已然半裸的贵妃,嘴时却正气凛然地道:“娘娘容禀,我受皇上重恩,对皇家敬重有加,从不敢起亵渎之心,娘娘切匆如此。”口里说不敢亵渎,手底下却老实不客气,抓着皇帝老婆的两只大奶,抓揉按捏,雪团似的皇家御用之物,在他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状极淫靡。
德妃娘娘可不和他较真,任着他把玩自己的骄傲,良久才道:“侯爷真的不知臣妾心意?那臣妾送与侯爷的匣子,也没细看了?”
“那是娘娘恩赐,臣自当将之郑重供奉,日夜焚香祷祝了。”说着,忽见黄绫掀起,赵妃从案下微微探头,向他频打眼色,却原来是她在案下蹲得久了,腿脚渐麻,快要支持不住了,只得冒险探头,催促他快些把德妃赶走。
秦忍正是得趣的时候,哪里会听她的,瞪她一眼。
却见她不为所动,恼将上来,一脚将她踹了回去。
那赵妃立足不定,一下子坐在地上,两腿大开,腿间迷人的风光一览无遗,秦忍不由瞪大了双眼,只可惜未及看清,黄绫又落了下去。
德妃坐在他腿上,他们的小动作,哪里有不知之理,但她是个玲珑人物,不会多事揭穿,只俯在秦忍耳边道:“你果然是没有细看呢,那都是臣妾贴身所用之物,只有皇上临幸,赤身裸体之时,才穿戴的呢。”
秦忍这才恍然大悟,敢情她所送的全都是书上所载,妇人宣淫助情时所用之物,这么说这骚货早就有投怀送抱之意,只是自己尚懵然不知罢了。
想来她今天冒险闯进来,也是因为久不见自己的回复,心中着急之故。
不过这倒提醒了他一件事,床上那位荒淫无道,宫中淫乱之事,不知凡几,只道这位娘娘也是阅人无数,污秽不堪了。
想到此处,顿时没了兴致,笑道:“常听说皇上大度得很,后宫之内,欢乐无穷,娘娘又怎会如此饥渴?”
初时德妃还不明他何意,待得发现他抚弄自己乳房的手慢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明显的嫌弃之色,这才明白,只怕是侯爷以为自己是个淫乱妇人了,心中不禁暗骂皇帝:该死的,自己淫名在外,倒害得后宫妃嫔也要蒙那不白之冤。
冷笑一声道:“张宽大度?他不过是慷他人之慨罢了!侯爷有所不知,张宽在宫内宣淫,遭灾的不是宫女就是百官的妻妾,这十多年来,臣妾还从没听说过哪个妃子被外人碰过一下呢。”
见秦忍似有不信,又道:“侯爷可知皇后娘娘是怎么死的吗?”
“不是说暴病而亡吗?”
德妃冷冷一笑:“当然是暴病,白绫缠颈之症,你说暴是不暴?事情也是全因张宽而起,那日他喝醉了,受了两个弟弟的送怂恿,说要与皇后淫乐一场,给两个弟弟观看。皇后抵死不从,是被四五个宫女强行按住脱光了,才得完事。后来皇后自觉身子为外人所见,屈辱难当,这才自缢身亡的。侯爷想想看,皇后连给人看了身子都觉得是莫大侮辱,又怎么可能有那淫乱之事?”
三年前皇后暴毙,外间早有传言是被皇帝三兄弟淫辱,羞恼之下自杀身亡,秦忍也有所耳闻,这下听了德妃所言,不由又信多几分,笑道:“你一人之言,殊不可信,我还是要验验看才行。”
德妃媚眼一横,嗔道:“侯爷要验,只管验便是!”说着,撩起裙裾,张开双腿。
只见那洁白圆润的腿间,只系着一件兜裆小布,布料紧紧地贴在胯下,那羞人之地的形状都清晰可见,这位娘娘的阴毛相当浓密,那窄小的布料根本遮挡不住,有不少卷曲的毛发已从布料的边缘探出头来。
秦忍解开兜裆,移过灯烛,就灯细看,那阴毛密密匝匝的,将整个阴部者覆盖起来,伸手抚上厚实的草丛,笑道:“娘娘芳华茂盛,怪不得如此饥渴难耐,要淫奔求欢。”
德妃唔地一声,将头埋在他颈项间,腻声道:“侯爷再要调笑,臣妾便受不了了。”
秦忍在草丛上抚弄一阵,这才拨开草丛,扯开两片肉蚌细看,却见秘肉鲜嫩,尚作鲜红之色,只怕都没被人用过多少次,就更别说与人连番淫乱了。
桃源洞口处便是泉水不尽,但淫液之气虽重,却并无一丝异味,心中便信了。
食指探入洞口,用力一转,德妃不由尖叫一声:“侯爷轻着些,臣妾禁不得。”经这么一弄,那水流得更欢了,看来的确是久不迎客,敏感异常了。
秦忍将沾满淫液的手指伸到德妃唇边,道:“娘娘真的发骚了呢,看,才这么轻轻一下,就流了这么多。”
德妃小嘴一伸,将他的手指整个含入嘴里,轻轻吸吮,眼波流转,如丝媚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秦忍。
这妖精,这不是要让我对不起皇帝么?
心中暗恨,抽出手指,复又用力抓在乳上,俯在她唇边,小声道:“好个知痛着热的娘娘,就让我来试试,看是娘娘的小嘴甜些,还是馨妃的小嘴甜些。”不由分说,便含住了她的两片红唇。
德妃心中只是一惊,暗道:原来那个狐媚子真的与他……不行,我可不能让她比了下去,否则的话,日后哪有好日子过!
当下迎客入门,香舌极力迎合。
到底是经过人事的妇人,那功夫绝非青涩少女所可匹敌。
美妇人的香舌时而缠卷着秦忍粗大的舌头,时而伸出齿关,渡送香津甜唾到他口内,顺便在他口腔内舔撩挑逗一番,令秦忍尽享熟妇口舌之妙。
秦忍嘴里得趣,手中也不闲着,时而肆意蹂躏一对丰硕糯乳,时而上下游走,时而又开关破隘,伸指入桃源蜜洞内探索一番,带出一阵急似一阵的泉涌蜜液。
正自尽享温柔,魂飞天外之际,忽然脚上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只见案下贵妃,箕坐于地,一双玉手正狠狠地掐在他脚背上,面色潮红,目光中满是怒意。
他猛然醒起,今天的正菜是案下这位,怀中的残菜,反正已经到手,倒也不必急于一时。心意已定,用脚蹭了蹭馨妃淑乳,便将德妃稍稍推开。
德妃的小手可没离开过他的肉棒,在她的抚弄之下,早已挺涨粗硬到了极点,这时见他推开自己,以为他要行合欢之乐,喜滋滋地抬起身来,娇声道:“侯爷只请安坐,待臣妾侍奉侯爷。”说着,便动手去解他衣带。
秦忍将她小手轻轻推开,道:“侍奉是要侍奉,但不是今天,他日我若想要时,自会召娘娘来见我。”
德妃以为今天可以得尝久未消受的销魂滋味,早已放开了怀抱,纵意淫欢,只待开门纳客。
这时正是欲火盈天之时,忽听他说不要,心中自是失落异常,见他双眼不时扫向案下,心中顿时明白过来,恨道:“可是为了那狐媚子?”
“是又怎样?不是怎样?”
“侯爷,那狐媚子有什么好,要你这样念着她?只怕她连如何侍奉男人都不知道呢,到时岂不扫了侯爷的兴。不如……不如让我们姐妹一同侍奉侯爷,也可以让她学着点,侯爷以为如可?”
秦忍不禁心中一动,三人同欢,未尝不是个好提议。
转念又想,今天主要目的,乃是调教那小美人儿,若是有这骚婆娘在旁,小美人儿脸嫩,许多羞人之事便不敢做了,反为不美,便挥了挥手,道:“你且回去,一切日后再说。”
德妃还想再争,却见秦忍将脸一板,喝道:“王嫦,今天你乖乖听话,他日定必让你称心如意,此时你若让我不开心,爷叫你难受一辈子。”
威言恐吓之下,德妃知道这位爷是真怒了,今日事不可为,也不敢再强。
何况得他亲口承诺,来这里的目的也已达到。
至于那根带骨头似的棒子,只要自己贵妃的身份在,总会有尝到的一日,男人嘛,总是对身份高贵,寻常难以企及的女人有更强的占有欲望的。
当下只得撅着小嘴,委委屈屈地收拾装容,整理衣饰,一边犹自不忘向秦忍频抛媚眼。
秦忍压着欲火,看她慢条斯理地收拾,见那翘起的小嘴艳红如血,心中不禁突发奇想,伸手重又将她系好的衣襟扯开,喝道:“跪下!”
德妃吓了一跳,不知又怎么惹得这位爷动怒了,不敢迟疑,立即跪倒在他膝前。
德威侯爷伸手把玩着她的一对丰乳,淫笑道:“娘娘来了一趟,总不能白走,微臣不喂你下面的小嘴,倒可以让你上面的小嘴尝尝鲜,来啊,就请娘娘给我含上吧。”说罢,指了指自己胯下。
德妃顿时放下心来,原来这位爷烧的不是怒火,而是欲火啊。
心中大定,一边伸玉指撩起他袍襟,一边眼波斜横,媚笑道:“爷好会受用,就是那张宽,臣妾还没给他含过呢。”
说话间,袍带解开,中衣也被她扒了下来,那粗壮的阳物便猛地弹了出来,微黑的棒身,上面的青筋盘根错节,蘑菇状的龟菇已整个突了起来,马眼处向外渗着晶亮的白液,整根棒子就如同昂头吐信,择人而噬的巨蟒,狰狞可怖。
德妃忙了一晚,到这时才见到此物的真容,自是喜不自胜,娇笑道:“爷的宝贝,好可怕哦。”说着,两手握住爱物,伸嘴向那马眼吻去。
一股男人下体物有的体自迎面扑来,德妃却毫无厌恶之色,反倒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顿现迷离之色。
红唇在马眼上一吻,随即檀口微张,将龟头整个吞入了口中。
秦只觉得肉棒前端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所在,立即猛一挺身,肉棒电闪般直侵而入,小半截已没在贵妃口中,直抵在她咽喉之上,直噎得贵妃娘娘直翻白眼,泪如泉涌,口里呕呕作声,急忙想退出来。
却听得侯爷喝道:“给我好好含着。”
德妃不敢有违,只得含垢忍辱,含着小半截阳物不敢稍动。
秦忍见她无所适从的样子,也相信了她从未吃过男人阳具的话并非虚言。
好在他得自女奴们的这方面的经验也是不少,稍加指点,德妃舔吸起来,倒也有模有样了。
虽然比起自己的女奴来说,功夫还差得远了,但秦忍心内的满足,却远比被女奴们侍侯时要大得多。
现在正在服侍他的是什么人?
那可是堂堂贵妃,正宗皇家调教制造出来的贵妇人,往常只有别人跪她的份,现在还不是照样照跪在他身下,如同下贱的女奴般给他含吸舔弄阳物?
他一边享受着德妃的侍奉,一边玩弄着她垂吊在身下的硕乳,忽地又想起案下的妙人儿来。
对德妃喝道:“跪后些,再后些,嗯,把屁股翘高些,再高些。”
德妃不知他意欲何为,但却依言膝行后退,嘴里又不敢放开肉棒,只得双手撑地,以便娇躯能最大限度地伸展开来,再抬高了丰臀,如犬般四足立于地上。
秦忍伸手掀开黄绫,躲在案下的赵妃只觉得眼前一亮,映入眼帘的却是蚌肉大开,露出内里正自水流不息的女人秘洞,差得惊叫出声,急忙伸手捂嘴,已是羞得脸红过耳,怒视着秦忍。
秦忍只作不见,低头在王妃眼畔道:“馨妃在后面看着呢,你卖力些,可别被她小瞧了。”
王妃听说自己不堪情状尽数被人看见,而且那个人正是自己的对手,顿时羞不可抑,可是心里却又隐隐得觉得有些别样的刺激,在自己心房深处轻轻撩拨,欲火反倒被撩拨得越来越旺。
又听得秦忍继续在耳边道:“娘娘久居深宫,寂寞之时,总有排揎之道,就请娘娘给馨妃演示一番,以勉后进。如何?”
这……这是叫我当着那狐媚子自渎,他为何要这样作贱我?
德妃心中暗恼,可他的话却不敢有违,手向后伸去,一只手拇食二指拈住肿涨的相思红豆,用力搓捻,另一只手则伸出一根青葱玉指,探入桃源洞内,来回抽动。
渐渐情难自制,含舔阳物的檀口唔唔有声,下身秘洞处潺潺春水如泉涌,肥硕的玉臀随着手指的动作,轻轻来回摆动,已是将到最后关头。
见此情景,赵妃更是羞赧不堪,正欲闭上双眼不看,却听得秦忍道:“娘娘,仔细看看,好生学得点,以后可用得着!”抬头看去,只见秦忍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她是被秦忍作弄怕了的人,生怕若是不顺他的意,他又生出些什么古怪难堪的法子来整治自己,只得强忍羞涩,睁大了双眼,盯着王妃的私处不放。
她本来就已被挑起了情欲的人,此时体内骚痒未褪,眼前又是如此春色,只看得一会,浑身不免再次燥热起来,私处骚痒更甚,虽强忍亦自不能,一时间,只恨不得那根玉指现在抽弄的正是自己的秘洞,春水细细,止不住地便缓缓而下。
终于,随着一声骚媚的呻吟,王妃达到了人欲的巅峰,桃源春水激喷而出,沾了赵妃一脸,她整个人也瘫软在秦忍胯间,吐出肉棒,细细娇喘不已,喘息着道:“爷……臣妾……臣妾不行了。”
秦忍站起身来,一抖襟袍,道:“算你勉强中式了,回去吧。”
王妃回头,却见那黄绫已然落下,知道这是秦忍顾全赵妃的脸面,心中更是着恼,却不敢形诸颜色。
起身理好衣衫,向秦忍一福为礼,便蹒跚着向外走去,将及门口,却听得秦忍叫道:“慢着!”
她大喜回头,道:“爷是不是不想要臣妾服侍。”
却见秦忍摇头道:“现下非常之时,宫里也不太平,我让两个护卫陪你回去,顺便保护你们母子,直到新皇登基之日。”
什么保护,分明就是监视。
王妃心中自知其意,但这却也说明他也的确署意的是自己的皇儿,心中稍安。
见他缓缓走近,左手之上,仍缠着赵妃的抹胸,灵机一动,靠在他怀中,将自己兜裆布条缠在他右腕之上,娇声道:“这是我与爷的定情之物,爷可不要轻弃。”
秦忍也不阻拦,待她缠好,两人已相拥到了外间,秦忍唤过两名女奴,如此这般地嘱咐一番,便吩咐她们自去。
王妃尤自不舍,依在他怀中道:“爷可要记得答应臣妾的话,可不要让臣妾晚晚空自等待。”
“放心吧,三日之内,我必定来见娘娘,到那时,还要娘娘将那箱珠宝,穿戴起来给我看呢。”说着,便搂着她又一是一阵长吻,少不了的探手入怀,在险峰深谷中好一阵探索。
王妃已知他有些奇怪的癖好,喜欢将女子的身子裸露给他人看,所幸周围全是女子,倒也没多少羞意,便顺从地任由他玩弄。
送走王妃,回入房中,到书案前掀看黄绫一看,却见赵妃仍箕坐于地,呆呆发愣,敞露出来的私处,却是仍有涓涓细流,已将地毯沾湿了一片,不由笑道:“敢问娘娘,你这是要发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