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皇帝受不了(2)

赵妃这才猛然惊醒,伸手便想将他推开道:“皇……皇上,侯爷,不要弄了,皇上在叫臣妾,我……我要去见他。”

秦忍下身挺动不止,双手捏着她的一对乳首,向外拉出,轻轻捻动着,道:“怎么去?就这么去吗?”

赵妃这才想起自己正在与人苟合,身上可是一丝不挂,衣衫却早已被他撕碎,更是无丝可挂,难道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去见皇上吗?

急道:“那怎么办?”

“让他叫呗,叫累了他自然会住口。”

“那怎么行?万一他将宫女太监唤来了,我们……我们这样……怎么见人?”

“有什么见不得人,娘娘这么美的身子,不叫他们看看,岂不可惜了的?”秦忍说着,仍在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贵妃的肉穴,一点都不见惶急之意。

赵妃见他这当口还淫戏不断,知道眼前这无赖侯爷不可以常理喻之,又怕他发怒,不敢硬将他推开,只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秦忍戏弄了贵妃一阵,才笑道:“微臣倒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娘娘去见皇上,只是娘娘可得全听我吩咐才行。”

赵妃白他一眼,道:“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了,还有什么能不依你的意,好侯爷,你就救救臣妾吧。”

“如此甚好!”秦忍也不再多言,仍旧插着贵妃,将她抱起,叫她盘在自己身上,赵妃只道他还要占些便宜才肯帮她,为了示好,便是有多紧抱多紧,那对奶子又被压成了肉饼,修长玉腿紧盘于他腰间,更令两人结合部位再无一丝缝隙。

秦忍将黄绫拿起,将赵妃蒙头盖住,系在身上,这才笑道:“这样,娘娘去见皇上的时候,不就不用赤身裸体了吗?”

赵妃顿时哭笑不得,这叫什么办法,如此怪异的装束,皇上能不生疑?

自己要见皇上,那还不是要让他见着自己的羞态?

如何见得了皇上?

而且,他竟然敢插着皇上的老婆去见皇上,他难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不怕杀头吗?

秦忍觉察出她挣扎着似乎想要下来,立即暴喝道:“你给我盘好,告诉你,到了皇帝面前,你如果乖乖地听我的话,那便万事皆休,如有半点不如我意,哼哼,你知道后果的……”

赵妃身子一颤,顿时想起,目下举国上下,只以眼前这正与自己肌肤相亲的男人威权为重,便是皇帝,也多有不如,他那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而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就是与他一丝不挂地相拥面帝,又何惧之有?

当下便低低得答道:“是,臣妾遵命。”双脚缠得他更紧了。

他这么一声吼,内里的皇帝却是听到了,便问:“外间可是秦爱卿么?”

秦忍应声道:“皇上,微臣在此!”说着,便捧着娘娘玉臀,大踏步走入内寝。

那皇帝已斜支起身,靠在一堆软枕上,见了秦忍进来,疑道:“秦卿何故装束如此怪异?手中捧的又是何物?你有见过朕的爱妃么?”

秦忍笑而不答,走近床前,忽然伸手捏住皇帝的嘴,另一手将一颗药丸弹入他口内。

皇帝垂死之人,猝不及防之下,那药丸早已入肚,惊怒之下,喝道:“你给朕吃的什么,你要毒杀朕么?”

秦忍笑道:“皇上过虑了,想在三年之前,微臣进献皇上健体强身之丹,为皇上龙体康泰之故,里面都稍稍地加了些毒药,皇上不是每日服食么?因何此时才来问微臣是否下毒?皇上只请放心,臣方才给皇上服的是强心续命之丹,可没有毒,怕的是皇上听了馨妃娘娘的事,急怒攻心,就此一命呜呼,就看不到臣与馨妃演的好戏了。”

皇帝听得心惊不已,厉声道:“你这大逆不道的奸贼,朕与你有何仇怨,你竟要下毒害朕?”

秦忍并不答他,却道:“皇上不是想见馨妃么?怎地不问问她现在何处?”听他提起自己,赵妃虽已横下心来随他胡为,但到底皇帝的积威尤在,禁不住地便身子一颤,赶紧又抱紧了些。

皇帝怒道:“馨妃?她现在何处,你把我怎么样了?你……你这逆贼,你若敢对馨妃不利,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要顾着她,看来皇帝对她还是最在意的,自己玩她可是玩对了。

秦忍微一躬身道:“臣启皇上,现下馨妃正盘在臣的腰中,享用臣的阳具,她身上未着一丝,不敢面见皇上,故命臣用黄绫覆身,故此臣才如此怪异。”

皇帝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却不怒反笑,道:“你可是失心疯了吗?馨妃最是识书达礼之人,岂能与你这逆贼同流合污。”

“臣所言是实,皇上请看!”

秦忍说罢,将黄绫扯下,馨妃一直挂在秦忍腰间,听着他们君臣答对,心中越来越是紧张,却又有一些莫名的刺激之感。

偏生秦忍又暗中运劲于阳具之上,在她肉穴内一跳一跳的。

虽无抽插之乐,但那龟头于跳动之际,却频频力扫在她的花芯之上,真正是挠到了最痒处。

快感一波一波袭向脑际,已是累积到了登顶的边缘。

待得黄绫揭开,心中惊惧更是到了极点,惶恐之下,再也难以压抑心中的感觉,忽地一声尖叫,双腿死死夹住了秦忍虎腰,娇躯乱颤,螓首极力后昂,如云的秀发披散开来,在身后狂乱飞扬。

却是累积的快感和在丈夫面前赤身露体被别的男人奸插的别样刺激同时暴发,使她高潮泄身了。

皇帝看的是又惊又怒,就算是旁人,赤身露体地现于皇帝面前,便已是君前失仪之罪,何况是在君前淫乱,更别说他所淫的女子竟可能是自己的妃子,这叫他如何能不怒,但却犹自不信,道:“逆贼休得胡言,朕的爱妃,岂能如此淫荡,这不知是你哪里找来的下贱女子,到此羞辱于朕。”

秦忍也不和他理论,伸手在赵妃玉臀上一拍,道:“娘娘,皇上不信呢,和皇上搭个话吧。”

赵妃尚自闭着眼,伏在他肩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被他这么一拍,又是惊叫一声,螓首微转,娇声道:“臣妾……臣妾见过皇上!”

她这一转头,皇帝已看到她半张脸,再听到她的声音,哪里还有可疑,顿时怒不可遏,破口大骂,只是嘴只得一张,要骂的人却有两个,忽而秦逆,忽而赵淫的,加之激动了肝火,咳嗽连天,话语更是含混不清,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骂的什么了?

秦忍由得他去骂,只管捧着娘娘的香臀,不住起落,就如同配合他似的,他骂得快,贵妃的雪臀起落得便快,他骂得慢,娘娘的起伏也随之变慢。

这一来可苦了贵妃娘娘,身后的可是皇帝,就算自己如何将他弃之如蔽履,倒底还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在他面前被人奸淫也就罢了,如何还能让他看到自己被奸得忘情失态?

无奈秦忍本意就是如此,那可是用尽了心机,抽插无论轻重快慢,体内的肉棍儿次次都挠到痒处,只几下功夫,贵妃便再也难以压抑得住,放声浪叫起来,摄人神魂的媚音随着香臀的起落,也是忽快忽慢,忽高忽低,就如同为皇帝的骂声伴奏一般。

等到皇帝骂累了住了口,靠在那里直喘粗气,秦忍才冷笑道:“我这才不过玩了你一个老婆,皇上这就受不了了?你可知你欺辱过多少大臣的妻妾儿女,他们又如何受得了?”

“那……那又与你有何相干?你既无妻妾,也无女儿,我何曾欺过你的女人,枉我对你如此恩遇,你却下毒害我,淫我爱妃,你可对得起我!”皇帝说到最后,声音不由哽咽,泪水长流,喘气不止,脸上神色既痛且恨,状极可怜,却正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秦忍冷冷地看着他苍白的面容,不由地便想象起当年他压在自己母亲身上恣意淫辱时,会是怎样的得意狂笑,想起自己母亲受辱而亡,自己的父亲郁郁而终,自己年幼孤苦,这些年风霜雨雪,历尽艰辛,全都拜他所赐,心中怒火越来越是炽烈,冷笑道:“与我有何相干,与我有何相干?皇上知道我是谁吗?娘娘,你自已动,动快一些,我不叫停,你不许停。”

最后一句却是对赵妃说的,他和皇帝说话,下身已停止了抽插,贵妃听得他的命令,不敢有违,便即挺动腰身,玉臀起伏,吞吐起他的肉棒来。

她这主动宣淫,几乎把皇帝气得背过气去,看着秦忍怒喝道:“你是谁?你不是秦忍吗?难道,难道你不是秦卿,你是冒他的名的?你到底是谁!”

“不错,我不叫秦忍,我本名秦风,故大将军秦公讳虎之子,我的父亲,皇帝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秦公乃一员虎将,忠勇为国,先帝赐书国之柱石,乃忠贞良臣。”他提起忠贞良臣,乃是盼着秦忍记起乃父之节,幡然悔悟,不再做那逆君犯上之事。

哪知却只引来秦忍一声冷笑:“忠臣,皇上在淫辱她的妻子,我的母亲的时候,可曾想过他是国之柱石,忠贞良臣!”

“你的母亲?”

“秦李氏!被你兄弟叔侄淫辱了两天一夜,皇上记得吗?”

“这……”皇帝还真不记得了,似乎群相淫乱的时候,内中的确有几个姓秦的李氏夫人,但他向来只将这些女人当作淫乐之具,比之娼妓尚有不如,又如何会记得谁是谁?

秦忍见他神色,便已知他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就更别说想要他心有悔意,正欲开言,忽听皇帝道:“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这天下的女人,全都是朕的,朕玩自己的女人,有何不可?”

听这皇帝无赖至斯,秦忍不怒反笑,哈哈大笑道:“着啊,天下尽是皇上的女人,可是皇上的女人却泰半与他人为妻为妾,皇上这头顶上,不知戴了多少绿帽了,我玩的也只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女人,哦,是两个,刚刚还玩完德贵妃,皇上又何必动怒呢?”

皇帝一时语塞,秦忍可不给他细想的机会,拍拍怀中玉臀,道:“娘娘,来,皇上说玩他的女人没关系呢,就请娘娘给皇上演示一下,你是如何挑逗男人的。”说着,将她从身上抱下,按着她跪倒在胯间,指了指挺立的肉棒。

赵妃听他们对答,心中已知秦忍是要借自己来羞辱皇帝,目下自己已公然在皇帝面前淫乱,往后自己的身家性命,一生的幸福,只有系于这位侯爷身上,别说身后的这位只不过是垂死的皇帝,就算是天王老子,她也不管不顾。

当即便张檀口,含阳具,吸得滋滋有声。

秦忍抚着她头上青丝,笑问:“娘娘,你在干什么?”

赵妃知他何意,自然全力配合,暂时吐出肉棒,媚声道:“臣妾在舔弄侯爷肉棒,好让侯爷能快些操弄臣妾。”说毕,又低头吞吐。

皇帝直被这对奸夫淫妇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颤抖的手指指着两人,想要开骂,无如一口痰涌上来,堵在喉间,直噎得开不了声,若不是刚被逼服下了续命之药,只怕已然气绝了。

秦忍双手叉腰,和他怒目对视,不时示威似的挺动下身,把贵妃的小嘴当作阴户抽插两下。

玩弄了一阵,忽地又抓住贵妃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道:“贵妃娘娘,请在龙床前趴好,微臣要从后面操娘娘,好让皇上得以一观娘娘情动之时的美态。”

犬伏的姿势,馨妃才刚看见德妃演示过,此时依样葫芦自也不难,低头走到龙床前,双手撑在床沿,伏下身去,臀部却高高翘起,回头媚声道:“侯爷,臣妾准备好了,请侯爷快些来操臣妾。”

秦忍尚自好整以暇地向她朝后展露的阴户作了一揖,道声:“微臣遵命!”挺肉棒猛地撞进肉穴之内,这一下重重撞在花芯之上。

赵妃是刚泄过身的人,又经过了他的一番调弄,体内正是敏感无比之时,这一下只撞得她魂飞天外,“啊”的一声舒爽媚叫,螓首猛力一扬,青丝飞扬间,俏脸正和皇帝对了个正着。

正见着皇帝怒目圆睁,面容扭曲,脸庞紫涨,一手指着自己鼻间,喉间“咯咯”有声,形状说不出的恐怖,急忙低下头去。

不想秦忍恰正俯下身子,伏在她玉背之上,一边伸手把玩着她的一对淑乳,一边在她耳畔道:“娘娘,抬起头来,看着皇帝。”

“臣妾不敢!”

“你怕了皇帝,可就不怕我了么?”

听他恶狠狠地说话,赵妃心中一惊,知道他的话违拗不得,只得横下心,抬起头来,和皇帝对视,四目相对之下,只觉得这皇帝徒然不过面目凶狠些,却只是色厉内茬,实在没什么好怕的,心情一松,脸上不禁浮出一丝微笑。

这可更把皇帝气得够呛,这贱人,公然与臣子帝前行淫,竟然还笑得出来!

秦忍可不管他气不气的,只管火上浇油。

将头埋于娘娘的秀头之中,尽情地嗅着发香,双手将贵妃的淑乳挤搓圆挤扁,扯揉捻捏,恣意把玩,一边赞道:“皇上选女人的眼光还真不错呢,馨妃这奶子,玩起来滑不留手,坚挺柔软,弹力十足,可是男人的圣品,哦,德妃娘娘的虽然略嫌少了一些弹性,但手感也不差。只不知皇上的妃子是不是个个如此,他日臣一定逐一试过,哦,听说皇上还有几位公主,也不知玩起来如何,皇上不介意让臣赏玩一番吧?皇上不说话,那就是答应了?微臣谢主隆恩!”此时伏于贵妃身上,不便行礼,下身猛力前挺两下,权当拜谢。

皇帝听得他说还要淫及其他的妃子,甚至自己的女儿,直气得目眦欲裂,喉间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那痰却也下去了,嘶声厉叫:“逆贼,你敢!”

秦忍见状,故作大惊道:“哎呀,不好,皇上兴奋得都吐血了。都是你这骚娘娘,只顾着自己爽,却把皇上忘在一边,快,细细地告诉皇上,你在干什么,免上皇上瞪眼都看不到,欲火攻心,可真要受不了了。”说着,在贵妃的玉臀上用力扇了一巴掌,臀肉轻颤,立时红了一大片。

赵妃呀地一声惊叫,回过脸来,嗔道:“侯爷好狠的心那,打得臣妾好疼,臣妾说就是了嘛!”声音娇媚如水,最后那一声更是故意拖长了,直如高声吟唱一般,动人心弦。

皇帝见她竟然这时和人调起情来,更是气得七荤八素的,破口大骂,什么臭婊子,贱淫妇,千刀万剐,剖膛开腹的,俗言詈辞滚滚而出,想不到堂堂帝王之尊,懂得的乡间俚语却也颇多。

贵妃听他骂得恶毒,心中也恼了起来,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欺他垂死之人,哪里还管得了什么皇帝不皇帝的。

如水媚眼直视着龙目,娇声道:“皇上,我正在给德威侯爷操呢,哎哟,他的棒子可真大的呢,听德妃娘娘说,比皇上大得多了,皇上可让侯爷给比下去了,侯爷,你动一动嘛,你不动臣妾浪不起来。”

贵妃娘娘如此知情识趣,做臣子的岂能不配合?

当下握住赵妃纤纤柳腰,挺腰身,运臀胯,缓缓开动。

这一动起来,为谢皇帝隆遇之恩,贵妃垂青之情,自是运足了功夫。

柱国上将军家传的一柄秦家枪使将开来,点、挑、抹、按、扫、转,果然是来去如飞蟒,腾动似灵蛇,招招新式式奇,时时到肉,处处着心。

直把那皇家御田,搅得汁水飞溅,一片狼籍。

有道是:纵横疆场无敌手,今日贵妃遇侯爷。

这一顿抽插直比那狂风暴雨更为猛烈,赵妃只道方才在东厅内的淫弄,已是人间极致,却不道今时更胜往昔,初经人事的她,哪里禁得起!

初时尚且还能有一言两语回禀皇帝,后来却只是“吚吚哦哦”的淫声不断,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落力宣淫,已全然忘了皇帝的存在,秦忍心愿已足,便也由得贵妃纵意所之。

毫不得停顿的抽插之下,赵妃高潮不断,就正如历览群山,登上一个高峰,眼前却又有一个更高的,再上一峰,不远处还有一个更高的。

把个端庄娴淑的娘娘弄得是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哪里还记得尚在人间!

直以为人生之乐,以今晚为甚,那阴精淫水,也不知泄了凡几。

秦忍看着身下美人儿娇躯潮红,汗湿玉背,首抵龙床,足登龙榻,抓栏杆撕床单,直叫得声音嘶哑,状似疯狂,这皇家贵妇算是彻底臣伏于自己长枪之下,心中豪气顿生。

加之娘娘连续不断的高潮,阴精不住浇灌龟头,肉壁阵阵紧缩收握之下,自己也是到了极限。

便即敛神气屏内息,朗声道:“启皇上,微臣要交阳精于娘娘体内了,贵妃娘娘,你好好给我收着吧!”

言罢,腰往前顶,收往后收,龟头死死抵在花芯蕊口之上,精关大开,滚滚阳直烫得贵妃浑身一阵急颤,尖声浪叫着,伏在了龙床之上,再也动弹不得,只余娇娇细喘不已。

出精之后的秦忍也即伏在贵妃玉背之上,把玩着汗津津的淑乳,只觉身心舒爽之极,一时也不想起来。

体息良久,赵妃才娇声嗔道:“侯爷,你压得臣妾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娘娘就当给鬼压了就好了。”

这正是早些时候赵妃抗拒秦忍时说过的话,赵妃听得不禁脸上一热,心中却忽然有些甜甜的,嗔道:“侯爷只会调笑臣妾。”

“娘娘这么说,微臣可当不得了。”

“呸,连皇帝的妃子你都敢玩,还有什么当不得的。咦,皇上怎地不骂了?刚才不是骂得挺欢的吗?皇上,你快些骂啊,你不骂,侯爷都不会操得我这么舒爽呢。啊……皇上……皇上……死了……”

秦忍抬头看去,果然皇帝歪在一边,双目圆睁,七窍淌血,胸口却不见起伏,早已是气绝身亡了。

不禁心中暗暗一叹,刚才出精给贵妃那一幕,皇帝没有看到,这仇可报得不那么完美,皇上啊皇上,那是你自己坚持不了,可不要怪我忍心,您老的后宫,真的有难了。

伸出手来,去御枕底下,取出一卷黄绫来,递给赵妃,道:“皇帝的遗书,看看吧,有说你的事呢。”

赵妃接过,看那遗诏,前面所说,不过是归天之后,由太子继位,三公辅政之类,在在文未,却道:“朕妃赵氏,此女不详,唯朕深爱之,可命其陵下伴驾……”云云,陵下伴驾,那是要用她殉葬,娇躯不由一颤,只叫:“侯爷救命!”

秦忍抚着她俏脸,道:“娘娘莫慌,微臣另备得有遗诏,这份遗书,当不得真的。”说着,拿过遗诏,在她下体处一阵乱抹,将那淫液精水,抹得干干净净。

赵妃大张着双腿,任他施为,却仍不放心,道:“侯爷那份伪……伪……那份遗诏,不会也要臣妾……”

“那时微臣还不知道娘娘呢,怎会有涉及娘娘之处?”

赵妃这才放心,忽然对着皇帝遗体嘿嘿冷笑道:“皇上怎么这样就去了?我和侯爷的好戏,皇上可还没看全呢,难道要我和侯爷到皇上灵前演给你看么?”

秦忍闻言,心下不由一个冷战,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丈夫尸骨未寒,就在想着法子污辱他的名声了。

不过,皇帝灵前淫贵妃,这个主意好象不错。

心里想着,手不由自主地便伸到赵妃后庭谷道外摸了一下,确是没有尾后针。

赵妃被他在敏感处一摸,娇躯便是一个激灵,娇声道:“我的好侯爷,你又想要了么?”

秦忍笑而不答,取烛火来将那遗诏化为灰烬,这才淫笑着道:“娘娘,皇帝去了,微臣就请娘娘淫欢一曲,以为皇帝壮行。”

说罢,将皇帝遗体远远推开,将贵妃扑倒在床上,掰开玉腿,挺身而入,就在那龙床之上,胡天胡地起来。

深夜时分,禁宫之内,忽然钟鼓齐鸣,悠然九响,停了一会,又再次响起。

此时,明显已察觉到最后时刻来临的文武百官,都聚到文华阁内,惶惶不安地等待消息。

听得钟鼓声响,齐齐一愣,便即明白过来,冲着内宫方向,哄然下跪,痛哭大叫皇上不止。

史载:帝病重,夜会德威侯,谈甚欢,至嗽不止,吐血而逝。

是时尊化二十二年七月朔亥未三刻,本日宜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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