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步返身回到大殿,寻着自己的女奴,其中两个女奴正代他跪灵,故此只带了六个出来。
绕着宫殿巡了一圈,见内禁侍卫们值岗之处,离宫殿都甚远,仅只逻哨偶尔绕殿外一圈,料来并不妨事。
此间非常之事,行非常之欲,自不得不万分小心,他不过淫欲上脑,可不是欲令智昏。
此时若是为人所察觉,于自己是大大不利,但若不行此一事,却又未免有报仇未尽之感,故此冒险一试。
复从东厅走近内寝,细细察看,却只有一个贵妃,不见其他宫太监,心中奇怪。
打手势叫四名女奴守在东厅和内寝的门外,自己带着双生姊妹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走得近了,再看那贵妃,鹅眉轻蹙凝哀色,桃腮沾泪显凄容,楚楚可怜之态,尤其引人心动。
那跪姿却有些异样,细细一看,哪里是跪,分明是斜支着腿坐在地上,皇帝灵前,这娘娘也太过投机取巧了些。
当下虎扑向前,贴在贵妃背后,一手便揽住那对粉嫩玉兔,待她张口欲呼,另一手中物事便已塞入她口中,一边吻着她莹白如玉的耳垂,一边道:“微臣参见娘娘!”
德妃一听他声音,身子微微一颤,便即停止了抗拒挣扎,玉手一伸,也不取堵口之物,反手揽住了那颈项,螓首后仰,火热潮红的俏脸便贴在了他脸上,轻轻厮磨着。
秦忍一边亲吻着她俏脸,一边问:“娘娘这般投怀送抱,莫非是要发骚了?”
王妃俏丽的双目,就如同蒙上了一双水雾,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螓首急急点了三下。
秦忍却只作不知道:“娘娘这是何意?莫非怪罪微臣唐突娘娘?既如此,微臣知罪,微臣告退。”
这话只不过说说而已,那只大手,尚自肆意把玩揉捏贵妃丰糯双乳,不曾离开半寸。
说话之时,双唇亦在贵妃俏脸颈项上四处游走,乱吻乱嗅,哪里有半丝见罪知退之意。
那贵妃可就急了,生怕他真的离开,苦于口不言,却又怕拂了他意,不敢取出口内之物。
只得将玉背紧贴在他胸前,急切扭动,玉臂紧缠在他颈后,急急不放。
秦忍可不管她急是不急,只细细品赏她动人的娇躯。
嘴鼻埋在她雪白肩窝,尽情嗅闻着成熟妇人醉人的体香,只觉得与在室处子,又有不同。
那处子体香,恰如小荷才露的菡萏,香气清新淡雅,似有若无。
妇人之气,却如满塘争艳的芙蓉,馥郁芬芳,隽永悠长。
双手所握,尽是绵软嫩糯,虽隔着粗麻孝衣,却仍有无比舒爽之感,比之青涩少女,又另有一种诱人之处。
直到过足了瘾头,才含着她耳垂,含糊道:“娘娘要说话,便请自便罢,难道还要微臣代劳不成。”
那王妃这才敢将口内之物取下,喘了口气,正欲开口。
不想秦忍窥得她口内空了,大嘴便即复上她樱唇,舌头破开齿关,长驱直入。
贵妃喘气未匀,却不敢稍示不满,启檀口渡香舌,任得他品尝需索。
直待被吻得俏脸紫涨,上气不接下气,才被秦忍放开。
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媚笑道:“侯爷此时方到,可让臣妾等急了,还道侯爷忘了臣妾呢。”
秦忍在她脸上轻轻一拧,道:“娘娘垂青之恩,微臣无日或忘,便是娘娘所赠之物,我亦随身不离,娘娘请看手中。”
贵妃低头看去,却见手中之物,竟就是那日相赠于他的兜裆亵裤,这位侯爷,竟拿人家的胯下之物来堵人家的嘴,嗔道:“侯爷只爱作弄臣妾!”
秦忍探手入怀,抚着她略略有起起伏,却异常绵软的小腹道:“微臣不敢!”
王妃俏脸一板,娇声轻喝:“何为不敢?你深夜闯到此处,莫非欲行奸骗之事?”
秦忍嘻嘻一笑,道:“娘娘明鉴,微臣是听得内里有人发骚,故此进来看看,不道竟是娘娘,微臣还道娘娘欲对微臣行奸骗之事呢。”
“那你还不快点,臣妾痒得狠了。”德妃声媚如水,眼目迷离得到。
秦忍吻着她颈脖道:“娘娘欲行奸骗,便当先宽衣解带,勾引微臣,若由微臣动手,岂非大煞风景?”
“这……”贵妃看了站在秦忍身后的双生姊妹,俏脸略带晕红。
“大家都是女子,有何不可?娘娘平时见皇帝,不也是当着太监的面脱光了再送去的吗?纵是去势之人,也算得是半个男人了。娘娘当着男人的面,尚且不惧,现下又何羞之有?”
贵妃闻言,只得甜甜一笑,解下腰间麻绳,将孝衣缓缓褪下,却见内里竟只穿得一件大红肚兜,底下亵裤,亦是大红的兜裆布,却比先前那件更窄更小,堪堪只将桃源深谷复住,那谷上肉岸,却已从布的两边探出身来。
秦忍只作大惊道:“现下娘娘大孝之期,如何着得喜色?”
贵妃环住他腰,嗔道:“臣妾得能侍奉侯爷,乃是平生大喜,如何着不得喜色?”
秦忍暗叹:这便是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丈夫尸骨未寒呢,就想着勾汉偷人了。
不过他喜的是娘娘的知情识趣,皇帝的妃子是否偷人,与他有甚相干?
往后跟着自己,不再偷也便是了。
向她裆下掏了一把,沾得满手濡湿,笑道:“常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瞧娘娘这水,都满得溢出来了。”
王妃娇嗔地看他一眼,道:“这最后的两件,就请侯爷为我除去吧。”
“娘娘就连偷汉子,也是这般懒惰?”
王妃心中猛然一跳,与秦忍宣淫,仗着侯爷熏天之势,心有所恃,本来无所忌惮,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忽而有了红杏出墙,背夫偷汉之惶恐心思,却觉更为刺激,下身春水更是止不住地溢出。
悄声道:“每常妃子们侍奉皇帝,多有穿着小衣亵裤,由皇帝代解罗衫,他说这便有:障目轻纱随风去,玉峰红梅渐入眼之境,最是动人心思,难道侯爷便不想见识么?”
秦忍心中暗恼,这淫虫皇帝,好会在女人身上动心思,想我童身刚破,这玩女人的手段,倒让他给比下去了。
笑道:“那我便来试试。”便伸手去她背后,将绳结解了。
那王妃玉手捂在胸前,待得秦忍解尽绳结,这才轻轻松手,那湘绸做的轻纱肚兜,缓缓划过玉峰,向下落去,诱人雪峰渐入眼帘。
粉红衣料与雪样肌肤相得益彰,映着烛火,红云雪色,竟似有眩目之感,挺翘乳首,艳如红梅,随着衣饰划过微微一弹,果然比之骤然尽裸,更有一番风味。
此时王妃也将下身亵裤除去,挑在食指之上,道:“侯爷,还要吗?”
秦忍见那布料早已被湿了个通透,泛着水光,散发着诱人的女子下体气息,便道:“要,下次还拿来堵你的小嘴儿。”
德妃听闻,猛地将一双小手往后一背,娇躯向前力倾,微撅着小嘴道:“不行!”
全身尽裸的成熟美妇忽然做出小儿女态,顿时便如同年轻十岁一般,成了娇娇少女,只那对因娇躯前挺而更显怒涨挺拔的轻颤硕乳,仍然显示着与她年龄相当的丰腴与成熟。
秦忍被这百变娇态迷得神思为之一窒,缓过神过,忽地一步跨前,揽住她纤腰,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埋首玉峰沟壑之中,贪婪地吸嗅着略带乳香的妇人体息,长久不歇。
复用双唇攀上乳峰,含着乳首,忽左忽右,轻啃重啮,久久流连不去。
恍忽中似乎重回慈母怀抱,不觉间泪光莹然。
那王妃被他搂在怀中肆意蹂躏,一双乳首不住传来酥麻痛痒各种感觉,却只是奇怪,侯爷为何忽然只着迷于自己的乳头,那沉甸甸丰满的乳肉,玩起来尚且不如乳首舒爽?
低头看去,但见得秦忍此时脸上戾气尽失,眼有泪光,昔时威武英悍的武威侯,变成了一个依偎在母亲怀中的小男孩儿。
不知为何,心中忽地泛起一阵慈爱之意,虽是一丝不挂在人怀里,却只觉得搂抱自己的人,就如同自己的孩儿般,心中叹息一声,螓首伏于秦忍头顶,玉手抚着他的头发,一时竟也有些痴了。
两身相拥良久,秦忍才将贵妃放了下来,眼中早无泪,复又是原先的侯爷模样,见王妃玉指之上,还勾着那小小的布片,夹手夺了过去,笑道:“不堵上面的小嘴,就堵下面的小嘴,便堵下面的淫嘴儿。”说罢,将那块布片一团,抵在那桃源洞口,便塞了进去。
丝绸再是轻柔,终是比肌肤要粗糙许多,异物蓦然塞入,贵妃“呀”地轻叫一声,却又不敢反抗,只得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轻扭娇躯,心中实在难明,方才如小男孩般的侯爷如何转眼便成了个淫魔。
待得将那小布团尽数塞进了洞穴深处,秦忍才在一张蒲团上坐了,让贵妃斜躺在怀中,张大双腿,低头细瞧那溪谷风光。
细看之下,竟发觉娘娘下体的毛发少了许多,整个秘部也因之更为光洁,手抚上去,并无毛根刺毛之感,看来不像是剃的。
因问:“昔日娘娘芳华正茂,如今为何草木稀疏,大不如前呢?”
王妃知他察觉,玉脸微赧道:“那日侯爷调笑臣妾,臣妾以为侯爷不喜毛多,便寻来那去毛之方,削了一些。”
“啪”,秦忍用力一掌击在她丰硕玉臀之上,喝道:“胡闹,你身属我,便须一切听我吩咐,毛去毛留,该当由我决定,何人准你私自去毛?”
这一掌用力得狠了,德妃“嗷”地叫了一声,却不敢过多言语,只道:“侯爷若是不喜,我臣妾以后便不去了,幸而此药须得连用三次,才得断根,以后不得再生。臣妾只用得一次,还可长得回来。”又凑到他耳畔小声道:“不过侯爷,用过一次之后,再生的毛发,便要软得多了,不知侯爷喜是不喜?”
秦忍细思片刻,便道:“若如此,那便全都用上一次吧。”
德妃还生怕他说不喜,闻言自然大喜,道:“那明日我便将毛尽数褪去,只消一月,新毛便可长出,那时侯爷可再赏玩赏玩,包管侯爷喜欢。”
“唔,”秦忍只应了一声,将两片肉唇拨开,只见一如上次所见一般,秘鲜红娇嫩,秘洞之处,许是刚刚塞入布团之故,小口略为张开如小指般的洞口,内里流出的水却并不多。
将手指伸入洞中轻轻一捅,便见一股清泉溢了出来,原来春水大多被布团挡住了,不由得又多捅了几下。
王妃任他淫辱,心中却对他方才攸忽之变甚是好奇,玉臂圈住他一只手臂,柔声道:“侯爷,我们来说说话儿吧。”
“嗯,说话能让你更骚一些吗?”
“不,只是觉着,和侯爷这般恩爱,才有些为人妻的感觉。和皇帝……只是……他需要臣妾的时候,就送臣妾上龙床,服侍完皇帝了,就得送出来,一刻也不得多留。臣妾时常还想,这皇帝的妃子,其实也与娼妓无甚分别,臣妾只是想尝尝为人妻子是何种滋味罢了。”说话间,惋然欲泣。
秦忍见她神色,心中微微一动,笑道:“说说话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让我插着才行。”
王妃俏脸微红:“那样如何说得了话?”
“娘娘不愿那便算了,我便只喜欢插着女人和女人说话!”
贵妃一笑,嗔道:“便是和……”话将出口,却见秦忍忽地脸色一沉,急忙改口道:“馨妃,你也是这样和她说话吗?”
“也是啊,我不但和她说话的时候插着她,我还插着她和皇帝说了好一阵子话呢!”
“什么?”德妃张大了口合不拢来,她知道这秦忍胆大,却不知道他胆边生毛,连这等大逆不道之事都做得出来。
“想听听吗?想听的话,可得快点,一会我就改变主意了。”秦忍一边说着,一边将外襟扯下,他今日有备而来,本来就是想要夜闯德妃寝宫,故此外襟内也是并无一丝衣物。
德妃略一犹豫,终究是好奇心大,便即将那已然翘立起来的阳物扶正,也不取出洞内布团,便将阳具纳入了体内。
她已有四五年不得皇帝临幸,虽每常有独自寻欢之举,但纤纤玉指,终不如真物能如人意。
现下火热巨物乍入体内,酥麻涨热之感立时流遍全身,不自禁地螓首猛然后仰,秀发飞舞间,娇声冲口而出,周身说不出的通泰,竟是已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伏在秦忍身上,娇娇喘气。
秦忍将腰胯向上顶了一两顶,道:“如何?娘娘是要和微臣说话,还是让微臣先操一次?”
那德妃究是经过人事的,况体内尚有布团塞入,龟头触不到花芯痒处,却还能压得住情火,媚声如水地道:“侯爷还是先说说和……和馨妃的事,臣……臣妾也好想学上一学呢。”
秦忍微微一笑,只觉一个大美人儿坐于怀中,体内纳着阳物和他说话,倒也颇为有趣,便即将那晚之事,和她略略说了一遍,说到得意处,便不住挺动腰身,让贵妃也切实感受那夜馨妃之欢,少不得又让娘娘娇声浪吟几句。
那德妃忍着情欲,总算勉强听完了,不由吃吃而笑道:“馨妃的处子身为侯爷所得,就是侯爷的女人呢,侯爷可也真大方,就让那皇帝把馨妃的身子都看光了。”心中却暗道:这侯爷可也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也不知他能不能再大胆一些,若是他有这胆子,我是立了一功,我叙儿的事,可也一并了了。
秦忍于此也不如何在意,道:“怎的说,皇帝也是她的丈夫,看看不妨,况且皇帝荒淫,馨妃入宫半年了,就算不碰她身子,想必也早就看过了。”
德妃笑道:“不知侯爷可还想不想要宫中的女人,若想要啊,我倒有一个上好货色,荐给侯爷。”
“哦?说来听听,你可别找些宫女什么来的胡混,不是皇家之人,莫想我看上半眼。”秦忍说着,下身挺动不休,双手又复上玉乳,恣意把玩。
那德妃可有点耐不得了,气喘吁吁地道:“这个女人,保管侯爷喜欢,便是太后。”
秦忍还道她说什么,听说是太后,摇了摇头道:“我对老女人没兴趣。”
“侯爷这等说,若等见了太后,可没后悔,那……那太后年虽四十有余,但自有宫中秘方保养,且又日日在御池温泉中洗浴,那模样儿,看上去也只臣妾一般年纪,那身肌肤,可比臣妾好太多了。”
秦忍尝听得宫中那温泉,确有延年益寿之效,便笑道:“想来娘娘也定是常在那温泉洗浴,故才有这等青春。”
德妃摇头一叹道:“臣妃哪有这等福份!那温宫乃是先帝赐予太后,便皇帝也不得使用,何况臣妾?”
“哦?想来是先帝对太后特别宠爱之故?”
德妃摇头道:“不尽如此。我听宫中年老的宫女说的,道是太后入宫之时,那先帝已是不能人道了,他觉着有愧于太后,于别事上尽都宠着她,这才赐了温泉与她。若非如此,先帝驾崩之后,她哪得秉政。”
秦忍不由心中一动,刚玩了一个处女贵妃,又来一个处女太后?
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管她老不老的,先玩了再说,嘿嘿,张宽啊张宽,昔日你凌辱我母,今日我便一报还一报,此乃天理报应是也。
忽而瞧着贵妃,道:“娘娘举荐太后,可尽是为我着想么?”
王妃知道瞒他不过,只得道:“臣妾也有私心,只想着,若是太后能臣伏于侯爷胯下,那新帝的事,不就全由侯爷作主了么?我听说那日闹得可厉害呢。”
有那铁颈项在,那太子想当皇帝,那是千难万难。
秦忍自然心中有数,只是这也未必十拿九稳,若是能征服一个太后,那便是多一分胜算,这事也得要德妃尽力相助,故也不向她说出此中关窍,只道:“娘娘说的不错,那便要娘娘多费心了。”
德妃见他答应,立时喜笑眉开,道:“侯爷只请放心,我在宫中多年,太后日常行踪,我了如指掌,侯爷只需听我吩咐便了。”
秦忍瞧着她笑颜如花,却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道:“你那哥哥,为人如何?”
德妃一惊,道:“侯爷为何有此一问?”
秦忍便将那日事情说出,道:“我瞧你兄长,为了自己之利,竟从你身上打主意,人品并不如何。”德妃献身于秦忍,乃是为儿子计,纤纤弱质,也仅有这一个身子可献,秦忍反倒对她有些怜惜,但那王鳌,堂堂七尺男儿,却欲逼自己的亲妹行那女子无奈之举,也就太过无耻。
不道却见德妃眼中冒火,咬牙切齿地道:“人品并不如何?他简直就是衣冠禽兽,卑鄙无耻之尤,反复无常之辈,侯爷万万不可赴他的宴,臣妾也绝不会听他的。”
“哦?娘娘倒是对令兄切齿痛恨,这是为何?”
“哦……我……我曾听说,他与太子走得甚近,却不曾帮过他的侄儿,故才有此说。”
秦忍见她说话时目光躲闪,况且就算王鳌投靠太子,那也与衣冠禽兽扯不上关系,她这话不尽不实,双手用力捏住她双乳,怒道:“娘娘不能与我剖心至腹,如何能让我与你赤诚相见,以后,你便只作我床上玩物罢了。”
德妃双乳被他力捏,着实疼痛,但见他发怒,却不敢叫喊,只得哀求道:“侯爷轻点,臣妾说,臣妾实话实说!”
“那……那王鳌,曾……曾要对臣妾……臣妾无礼……”
兄妹乱伦?秦忍只觉得下身猛然一涨,似乎又大了几分,狠狠地在贵妃肉穴内一顶。
那德妃只被他顶得心肝一颤,心下惊慌:这侯爷听得这样的事,却是不怒反喜,难道侯爷也有此等癖好?
偷眼儿看他身后两女,容貌与侯爷绝不相象,倒有些像是……且不管她们像谁,他们不是兄妹那便好。
续道:“……自小至大,那……那王鳌便常常出入我的闺房,从不知避忌,更……更在我十四岁那年,强行淫污了我的贴身侍婢……”
秦忍越听越是兴奋,想不到这王鳌别的本事没有,那淫心色胆,倒不是一般的大。
须知有些儿规矩的人家,那女子的贴身侍婢,就犹如贴身衣物一般,不是随便就可碰得的,所谓“淫烝母婢”,与母亲的婢女淫乱,也是属于乱伦之列的。
那王鳌动了妹子婢女的心思,保不准下次就是妹子了。
果听得德妃道:“……从那之后,他便越发大胆,竟尔趁我淋浴之机,在窗外偷窥,我爹爹知道之后,几乎气得半死,奈何他那时已是刑部讯狱的主事,比我爹爹的官还大上一些儿,在家中又强凶霸道的,我爹爹也不敢说他,没计奈何。恰那时宫中选秀,便托人改了籍簿,虚增了年岁,将我送入宫,这才算避了这个祸胎。”
秦忍这时也不知如何宽慰,只道:“那也不差,既离了恶,又有了个好归宿,许多人还盼不来呢。”
却不道冷冷一笑道:“什么好归宿,这里比监牢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饮食略好罢了,又怎如平常百姓家夫唱妇随的快活,况且……况且,我离了那贼子,他……他却没断了色心,竟然竟然打起亲娘的主意……”
“禽兽,该杀,此子该杀!”秦忍猛地从地上跃起,怒吼道。
他幼逢惨变,所最重的便是父母之情,养育之恩,最见不得的便是这样的事,听得王鳌竟有如此勾当,哪得不怒!
这一来可苦了德妃,那棒子还有体内呢,他这一跃,一棍之力,哪能撑得起百十来斤一个人,身子仰后便倒,唬得她急忙四肢用力,紧缠在秦忍身上,才不致摔倒。
但身子却难免向下一滑,下体处顿时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痛劲未过,那龟头恰又在此时重重上顶,虽隔着布团,花芯仍是受了一下重击,直撞到了心口,那种舒爽的快意立时弥漫全身。
忍不住地发了一声娇媚呻吟,却连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痛的还是爽的。
却听秦忍道:“此子如此可恶,你就放任他么,跟皇帝说一声,他还有命在?”
德妃交缠着他腰背,将头伏在他肩上,苦笑道:“哪有这般容易,知道此事时,我已生下叙儿,封了贵妃,那王鳌也向皇帝讨了个工部尚书的官儿。二品官儿,皇帝要杀,也得给个罪名,那时少不得要将事张扬出去。我家好说也是国戚了,就算我家的脸面不要,那皇家的脸面也要那,到时只怕也不了了之。”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皇帝要杀大臣的头,还找不出罪来,非得把丑事给抖出来?
怕是德妃知道皇帝的秉性,生怕此事给他知道了之后,想的不是治大舅子的罪,而是把丈母娘请进宫,细细地考较一番老婆的娘何等魅力,竟连自己亲生儿子都垂涎是真。
也不点破,一笑置之,却忽然心念一动,细细想了一回,才道:“你想不想杀他?”
“想!”德妃想也不想地便点,看来对她哥哥的恨意极深。
“听说你就这一个兄弟,那你王家岂不因此绝后?”
“我的好侯爷,那等逆子留他何用。”德妃将鬓发在他脸上轻轻厮摩,又道:“况有了那事之后,我爹我娘早和他分居别过,又讨了一房小妾,生了一个男丁,早有了杀子除奸的准备。侯爷若是怜惜臣妾,那王鳌也有两个幼,罪不及子,杀了他之后,将我的侄儿们送与我爹便是了。”
看来他一家早有杀他之心,那倒不虞怀中美人心怀反复,正好施计,便道:“若我依了你,从今之后,你便得乖乖听话,不许有一丝违拗,知道吗?”
德妃扭动纤腰,那圆似磨盘的丰臀只顾绕着那一点研磨,娇声道:“臣妾何时敢有违侯爷,臣妾的身子都是侯爷的了,侯爷还信不过么?”
秦忍拍她翘臀,制止了她的磨动,道:“那么三日之后,你便派人送信给他,就说你早勾引上我了,只是身处深宫,不得其便,要在他家中相会,成其好事,嗯,说得越露骨越好,到其时,我便有计除他。”
德妃听得要将自己和他的奸情说与别人知道,脸上不禁一阵羞郝,但这却也是事实,况且设计除奸,那知道之人便是将死之人,倒也多大干系,便点头道:“是,臣妾知道了。”
“如此甚好,娘娘切记不可误事!”秦忍嘱咐一番,忽然换了一副脸皮,笑嘻嘻地道:“和娘娘说了这么久,我的肉棍儿可有点耐不住了,娘娘,就待微臣给你个爽快吧。”说着,不由分说,翻身将德妃扑倒在蒲团之上,挺腰身便来了个直刺贯底。
那德妃被他捅得尖叫一声,气喘吁吁地道:“侯爷,此处不甚方便,我们到东厅去吧。”
秦忍笑道:“娘娘莫怕,我的人在外面守着,就是有宫女太监进来,也可以阻得一阵,断不叫娘娘出丑便是了。”
德妃道:“臣妾料知侯爷会来,早把那些人都遣开了,那些懒皮子,有偷懒的机会,那还不全都散了,有谁会进来,就只是……只是……皇帝在这儿呢。”
秦忍心下好笑,我要的正是这灵堂之上的淫戏,否则的话,不会到你寝宫里去,你道这里我就玩得舒服么?
揉着她丰乳道:“皇帝活着的时候,娘娘尚且淫奔偷汉,他死了,娘娘还怕他何为,就在此处吧,我们玩个新鲜,以后娘娘也不得再有灵堂上淫乐的快活。”
德妃只觉得一个死人在旁边,心中总是毛毛的,但侯爷的话却难以违拗,便道:“那便凭侯爷喜欢,不如请侯爷躺下,由臣妾来侍奉侯爷可好?”
谁知秦忍反倒将肉棒退了出来,道:“娘娘,你可知当日在皇帝面前,我是如何玩馨妃的么?”
德妃白他一眼道:“侯爷又不许臣妾在旁观看,臣妾哪里知道!”
“那日馨妃以此身姿迎接微臣的肉棒,可是浪荡得很,皇帝看着,都兴奋得吐血了,他在天有灵,定必还想再看一次,不如就请娘娘再来为皇帝演示一番,以慰他在天之灵吧。”
秦忍邪笑着说完,便命德妃头对灵床,以犬伏之姿伏趴在蒲团之上,螓首抵地,玉腿大张,伸得笔直地立于地上,成头低臀高之势。
堂堂贵妃,象犬儿般地趴在地上,玉臀高抬,将那女人家最为私密之地毫无保留地亮在半空,任人见了,都不由血脉贲张,秦忍却尚自好整以暇地蹲下身,伸手指刮着桃源溪谷处的鲜红嫩肉,道:“娘娘玉关紧闭,是不是不欢迎微臣那。”
那德妃只趴了这么一会,便觉得气血上涌,呼吸不畅,只盼着他能早点进来,抽动之际,也能让自己缓上一缓,便只得伸出纤纤素手,用边掰开丰臀,媚声道:“臣妾恭迎侯爷!”
这成熟妇人可是比那青涩少艾要知情识趣得多,秦忍嘻嘻一笑,挺起大棒,抵在洞口,猛地沉身,那肉棒破开水道,“啧”地一声全根直没,再次重击在花芯之上,直爽得那娘娘欢媚地大声呻吟出声。
却听得门口之处,也有人“呀”地轻轻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