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拨弄娇艳欲滴的艳果,乐君信拖腔带调,“没有设备。”
濡湿的羽睫扑簌,梵音困惑:“你这么变态,居然没有?”
乐君信:“……”
长指骤然狠掐软粒,薄茧磨得娇花颤颤。
听她婉转娇吟,他总算舒坦,解释:“乔知行临时租游艇,追‘贺宁’,来不及满足我的个人癖好。”
她喜欢他近乎粗暴的揉捏。
欢愉过后,她睁着清澈乌黑的大眼,欲言又止。
乐君信太阳穴突突的跳,从牙缝挤出个字:“说。”
梵音小心翼翼试探,“姐夫,乔助理……满足你?”
乐君信蓦地站直,捞起她右腿,固定在手臂,“嫌我对你太客气?”
小手撑着他坚硬胸膛,梵音言辞露骨:“姐夫,快用大鸡巴捅我的小骚逼,狠狠地!我好想要……”
指节没入粉嫩小穴,感受嫩肉生涩推挤。
深邃黑眸锁定少女娇颜,他声线低哑,“咬这么紧,不够骚。”
梵音瑟缩,喘息声声,“姐夫,生理反应……你不喜欢?那你多肏我几次,我肯定骚到骨子里……啊!”
男人突如其来的侵犯,令她疼出眼泪。
折弯他左臂的右腿上下颠晃,她浑身虚软,艰难抬起左手,隔着湿透的衬衣,掐他小小的乳头。
乐君信低声喟叹,不顾她穴肉紧绞、涩然,狠狠顶胯,狰狞的肉棒终于顶破那层薄膜,整根埋进她颤抖的身体!
“乐君信,你强奸我!”
梵音未经人事,没有药物和酒精助兴,她是高悬枝头的青涩果实。
乐君信非但没用前戏滋养,还粗暴采撷。
她当然痛!
然而他,偏要她记住被他破处的疼痛。
要她一辈子都记得。
如愿入港,乐君信维持与她深深结合的站姿,低头吻她眼角碎泪,“不哭了,让你爽。”
梵音躲开他的温存,张嘴咬他脖子。
右手扶稳她柔软细腰,左掌复上她两团雪乳,捻弄粉嫩奶尖。
他诱哄,“随便咬,小心牙。”
梵音:“……”
那可是大动脉!
为内射她,他甘愿死?
她才不杀人。
泄愤后,她松开他脖子,水洗过格外莹润雪白的手指抚摸齿痕,娇滴滴的求,“姐夫,轻点……”
“空虚了?”
巨根深埋甬道,他第一时间察觉她娇气的软肉,从抗拒到欢迎。
梵音瞪他。
乐君信亲她气鼓鼓的小脸,“记得,这是你的第一次。”
“嗯?”
他说:“那晚你梦游,骑乘我,要不是我掐住你大腿,就被你强奸了。”
梵音不悦:“谁强奸谁?”
乐君信试图后撤粗涨的棒身,却被湿软肉壁密密裹吸。
他放弃,杵在原地,“我强奸你,放松。”
梵音越想越觉得被骗了第一次。
她不在乎处女膜。
前晚他能硬,睡了她就睡了。
但现在……她知道他有点偏执,破处、内射,于他,似乎有特别的意义。
之前他明明能硬能射却要擦边爽,也有了解释。
小穴咬得更紧,她几分控诉,“你为什么现在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