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哲躺在床上发呆,伤后睡了太久,经林纾枚一番调理,伤痛去了大半,精神自然格外旺健。
无所事事之际,脑子里的念头最为繁杂,于公事上,对方布局之人已接近癫狂连连出手,可到现在,陈氏兄弟这边却又抓不到切实的证据,种种疑点都把这京南的乱子引向那个行踪成谜的赵家子,然而只要一日不找到铁证,就没法敲定背后主使之人就是三辅赵明任。
眼下这局面未必不是其他两个皇子背后之人想置四皇子一派于死地啊。
理不清头绪便不想这些了,然而想想其他的,陈哲脑子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林纾枚那张清冷美丽的脸……也不知道老婆大人心情现在如何,气消了没有。
正当陈哲犯愁之际,房门处传来轻响,扭头看去,却是叶素心和本慧这一道一佛两人走进房中。
还没等发问,两女就摸到陈哲床边,手脚麻利地脱起了身上的缁衣和道袍。
陈哲惊骇远大于惊喜,林纾枚可就在旁边房里睡着呢,以她的修为,就算睡着了,整座院子里的一举一动也绝瞒不过她。
“你这耙耳朵莫慌,是长公主叫我们来的。”本慧光溜溜地爬上床来,掀开了陈哲身上被子。
叶素心也爬上床,她终是要比本慧矜持些,见本慧已经骑上了陈哲的身子,便跪坐在一旁,低声解释道:“公主殿下让我们两个用双修法尽快替你温养经脉恢复实力。”
听叶素心这么讲,陈哲心中一阵狂喜,眼前的两个美人倒在其次,关键是林纾枚既派这两人过来,那就说明她心中已然消气,待事陈哲后再甜言蜜语哄骗一番,这关也就过去了。
且不提林纾枚,本慧爬上床之后拉开被子上下其手把陈哲也扒了个精光,低着光头张开那张平日里吃斋念佛含香讲经的小嘴就在陈哲的下身一番亲亲啃啃。
“本慧师傅,这也是你们普度禅院的双修功法?”叶素心在一旁见本慧痴态毕露,忍不住问道。
本慧抬起头,白了叶素心一眼:“你心急什么,他这软趴趴的我也不好施展呀。”说罢挪动臀儿,屈腿蹲起,一手轻轻扶住陈哲已然刚刚昂起的分身,一手掰开自己下阴两片浅嫩肉唇,摆正位置缓缓坐下,将陈哲分身寸寸吞入之后,本慧又俯身趴在了陈哲身上。
随即,本慧开始缓缓耸动翘臀,下身阴阳交合,肚皮上的阴交穴却始终贴合,另一头本慧玉面高昂,看似在不断亲吻陈哲的颈项前胸,实际却是在以唇下承浆配合下身吞吐节奏逐一轻点陈哲的廉泉、天突、璇玑、华盖、紫宫、玉堂、膻中等任脉大穴。
陈哲只觉伴着下身抽插和本慧的下颌轻点,不断有阵阵温热真气从阴交处若潮水海浪般涌入退出,自己便也默默运起真气,配合那浪潮反复冲涮温养起任脉丹田诸多穴位经脉。
一柱香之后,本慧收功起身,轻轻喘息了一回,拍拍陈哲胸口:“抬头。”
陈哲听话地用两肘撑起上身,本慧把光头贴在他额前,两人印堂相贴,本慧又动起下身,这回真气从两人交合处的曲骨而入,走背后督脉自印堂而出。
两人的动作虽不激烈,可在交合之间,体内真气同样进进出出,其中的快美刺激,远胜单纯肉体交合数倍,又不过一柱香的时间,本慧浑身一颤,收回内力,推开陈哲的脑袋,仰面反弓起身子,在浑身颤抖中丢了身子。
陈哲体内所受刺激不如本慧那般猛烈,然则被她肉穴之中滚烫的阴精一浇也是顿时到了极限,下身精关一松,一股股精华迎着本慧的春潮逆流而上劲射入胞宫深处。
“呼……”本慧吐出一口浊气,坐在陈哲身上调息了片刻,这才起身让开位置:“喏,叶素心,该你了。”
叶素心也不客气,同样翻身上位,骑到陈哲身上,却不是面对阴合的正位,而是下身骑在陈哲胸口,头对陈哲分身的反位。
叶素心这姿势同样也有讲究,却是下身曲骨穴贴着陈哲的膻中,然后低头含住了陈哲的分身。
“嘶……”本慧的佛门双修术,陈哲自是烂熟,这道门的双修之法却是头回体验,只觉分身一入叶素心的小嘴,感觉到的却不是温热而是阵阵清凉,随着叶素心几下吞吐,这清凉渐渐变为冰凉,正当他有些耐受不住之际,冰凉之中突然又涌出暖意,随后暖意渐升,冰凉尽退,叶素心这小嘴中又迅速炽热滚烫起来,再又烫转凉,自此冷热轮转周而复始。
且不止是分身感觉如此,叶素心一吞一吐之间,同样有一道道或冷或热的真气自分身曲骨被注入陈哲体内,带动他任脉真气一遍遍行走之后,又从膻中抽出,返回叶素心体内。
叶素心身体如常,一颗螓首稳稳起伏,陈哲却有些难以抵挡,想来本慧的双修法,乃是施术之人更加受用,而叶素心的道家法门,却是受术者更加飘飘欲仙……三清在上,且受弟子一拜!
见陈哲一脸欲仙欲死的样子,暗中较劲的本慧不愿服输,一身软肉又贴了过来,拉过陈哲右臂抱在怀里,将他右手中指中冲和无名指关冲塞进自己下身,伸出唇齿在他右侧耳边的几处穴位上舔舐轻啄,乃是用适才同样的手法替他温养手上经脉。
这番虽不是真个销魂,却同样蚀骨。
本慧胸前那对肉团虽不似徒儿元能那般雄伟,仍是一等一的丰隆,软软夹住陈哲的右臂上下揉搓,那滑嫩温柔直冲陈哲天灵。
陈哲在两人夹攻之下,勉强顶了一柱香的时间,再也把持不住,闷哼一声,在叶素心口中爆发了开来。
叶素心起身收功,吞下口中精华,扭头见了本慧模样,似是好胜心起,不等陈哲开口说话,又低头一番舔吸,让陈哲的分身再度起立,然后她挪动下身,直接将陈哲分身纳入牝户,俯下身却是张嘴讲陈哲右脚大趾含在了口中。
随着叶素心腰胯摆动,口舌挪移,陈哲就感到适才那冷热交替的真气自隐白、大敦、至阴等穴位沿着足上三阴三阳经脉直往上行,冲遍全身。
关键则是下体分身,那暖流寒气交替汇聚,从此处由内而外回归叶素心体内,不知叶素心何等感受,陈哲所受的畅快舒爽却又比适才更甚三分。
这回陈哲连一柱香也未撑够,挺腰将精华注入叶素心体内之后,常常舒出一口气,就此瘫软在塌上,心满意足神智放空。
叶素心受陈哲一阵乱射,也是花心连缩,吐出一口暖浆,含着陈哲的大脚趾软了身子。
片刻宁静之后,三人各自起身擦洗了一番,陈哲此刻回过气来,不仅觉得自己疲惫尽消,精神清明,体内真气更是充盈温顺,右半边身子经林纾枚调理之后残留下的那些许滞涩也好了大半。
陈哲一手一个搂着两具滑溜溜的身子躺回床上,心中畅快不已,可惜下身库存已尽,不然真想再拉着两个美人试试双修法中的更多花样法门。
一夜好眠直至天亮……陈哲走出房门,在院中打了半套掌法,又跃上屋檐再跳下试了试身法。
一身本事不说恢复了十成十,也有九成半。
陈哲暗自得意,果然女人多就是有福气,那夜对方重伤的三人此时就算性转过来怕也还在床上挺尸呢,不过挺尸何尝不是一种福气,唐扬那天晚上倒是全须全尾,此刻却连首级都搬家了。
一旁厢房的房门打开,林纾枚从里面走了出来,瞧了陈哲一眼:“既然好了,那便叫上卢帆出发吧。”
众人准备妥当,卢帆带着几个羽林卫弟兄前驱护卫,陈哲和林纾枚坐在陈咨的车驾之中,一行人离开广吉城,大摇大摆顺着官道往东边的博东县而去。
车队离了县城,行走在田间官道上,陈哲坐在车里微觉无聊,正想找个话头与自家老婆聊聊天,林纾枚却率先开口了:“这双修之法,真那么有趣么?”
陈哲差点从车座出溜到地板上,见林纾枚神情清正不似玩笑,讷讷答道:“修炼、疗伤的效果相当不俗,至于床笫之欢嘛……与平日交合各有优劣吧。”
林纾枚微微点头:“昨晚见你和本慧素心玩的开心,倒是让我也起了些心思,想找一套来练练看。”
见陈哲面色有些为难,林纾枚咧嘴嗔道:“你又怎了么?”
陈哲轻轻叹气:“我怕我爆体而亡。”
双修双方要修为接近才好,若是相差过大,如通天与先天,欢愉忘情之时容易收不住内力,将弱方打成重伤……就如元能和她那几个师姐,陈哲也只是玩些寻常房中术的花巧,双修之时要慎之又慎,还需本慧在旁护法。
而通天与玄天双修……盖无前例。
“啧。”听完陈哲解释,林纾枚咋舌遗憾道:“可惜了,等回去之后,你和本慧、素心多在我面前演练几遍,让我细细观察这双修之术有无改进的可能。”
陈哲斜睨了她一眼,虽然成婚日短,可这位娘子,陈哲还是十分了解的,她对陈哲如此心胸宽广的缘由,除了玄天境人性淡漠之外还有一道隐秘:这位冷冷清清的美人儿最爱窥伺陈哲与其他女子交合。
就如适才林纾枚提起昨夜情形,陈哲丝毫没有讶异神色,就算林纾枚没有扒墙根,以她的玄天神识,隔着两堵墙也能吧陈哲三人感应个纤毫毕现直若亲见。
见陈哲神色不睦,林纾枚软语道:“好啦好啦,待此间事了,回京之后我把你那些美人都放出来,容你在我那银安殿上开三日无遮大会,可好?”
陈哲见好就收,要不然林纾枚上了蜀道山他可不好收拾,露出开心神色,搂过林纾枚深情一吻:“还是娘子最是体贴。”
两人卿卿我我了一路,到晚上落脚途中客店也没什么人前来骚扰,看来即便对方再疯,也知道半途截杀之类的手段实在收效甚微。
第二日再度启程,总算是在中午抵达了整个京畿南道最东边的博东县里。
这博东县原本民贫地瘠,然而自从海运兴盛以来,吃到了紧靠枝云府的地利,也渐渐繁盛起来,及至今日,县中繁华热闹之处已不下广吉广佑等富庶上县。
县衙三署俱是三年内新到任的官员,于五年前县中的那位寄籍生员并无印象,倒是衙中两个老吏员记得此人。
“赵相公我确实记得,此人平日里深居简出,不常与人交道,不过只要是和他打过照面之人,怕是多半忘不了他。”当着京中贵人的面,老吏不敢卖关子:“因为他那副相貌,着实是有些……诡异。”
“对极!这赵相公虽不丑陋,可那张面皮极为怪异,言谈之间总是面无表情,好似一个木偶人。”另一个老吏也跟着补充道。
陈哲眉头紧锁,让县令喊来礼房书办,再度调出那赵元诚的功名卤簿。
可惜卤簿上虽有生员相貌记载,却也只是“国字脸,面白无须。”之类的简单描述,实在看不出有何特异……不过却留意到,当年童子试中点中赵元诚的学政,乃是三辅赵明任的门生。
本朝科举虽然在释褐一关颇为松懈,但长相过于丑陋怪异的人,还是会在府院童试之时就被刷走,假如赵元诚真的长相怪异,那么他能中秀才,多半也脱不了三辅那一派的干系……不过不知道赵元诚到底长什么样,这一推测还是有些武断。
陈哲又问那两个老吏:“这赵元诚在县中还有什么熟人?”
其中一人回忆了片刻:“赵相公交友极少,县中说得上与他熟识的人,好像就院士中与他同案进学的几位相公,其中有一位于相公算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两人时常一同在酒楼宴饮。”
“哦?那于相公可还在县中?”
老吏犹豫了一下:“禀贵人……那于相公前些日子满门被害了。”
陈哲这才想起,这于氏一家正是这博东县内的被害者:“那还有几人呢?”
“唔……其余几人各居乡间,一时怕是难找,哦对了,这县城当中,除了于相公,还有一位李相公当年和赵相公同饮过几次。”
“那这李相公人呢?”
那个老吏面露尴尬之色,看了眼站在陈哲身边的县令。
见堂内几人都看向自己,县令突然想到什么,面色微红:“让你说你便说吧,看我做什么?”
“那李相公去年与人通奸被捉,被县令请提学官剥了功名,至今还关在牢里……”
卢帆奇道:“与人通奸虽有辱斯文,却也不算大罪,怎得就剥了功名?”
老吏低头道:“李相公乃是与县尊夫人……”
县衙后堂内诡异地宁静了下来。
“咳咳,且把他提来问话吧。”陈哲忍笑道。
很快那李秀才就被带到堂上,见是京中来的贵人问话,虽年过不惑却依旧样貌堂堂的李秀才一对桃花眼乱转之后道:“此事乃是哪位大人主理?小可只敢单独禀报。”
那县令想要发作,却被陈哲拦下:“县尊且与卢金吾暂且回避吧。”
待堂中只剩下陈哲和李秀才,那李秀才这才躬身道:“上官询问的那赵元诚却是行止殊异,尤其是那张面皮,叫人见之难忘。”
“是么?怎么个难忘法?”
李秀才回忆道:“他那张脸,虽然远看与常人相当,近看之下,却是张完全不会动的死面皮,即便是说话谈笑,不仅脸上肌肉纹丝不动,就连嘴唇也是僵硬无比。曾有同案在酒席上无意问起,那赵元诚当即起身拂袖而去……据同他相熟的于同学所言,这赵元诚幼年之时家中曾遭过火灾,将他整张脸都烧毁了,后来遇到了一个江湖名医,这才重修面皮,只是皮下的筋肉终是不能复原,因而才有了后来的那副异象。”
毁容之后重塑了面皮么……陈哲若有所思。
那李秀才见陈哲问完,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陈哲小腿恳求道:“大人,求您开恩,帮帮小生吧,小生家中有一女,年芳十八容姿殊丽,愿献给大人为奴为婢,只求大人能帮我在那提学面前说句好话,开复小生功名。”
陈哲不由得皱眉:“你屏退众人就是为了这事?”
“是啊,小人愿做牛做马报答大人的恩亲。”
陈哲无语……若是平常时候,倒也不是不能商量,以他的性子,多半是要先看看这李家女长相如何再做定夺。
然而这会儿林纾枚还在这县衙的迎宾馆里呢!
没好气的使个巧劲挣开这李秀才,陈哲叫来衙役,又把人送回大牢。
同卢帆说道了李秀才的言语,卢帆微微兴奋道:“毁容重修……虽然意义不大,却也是条线索,总比大海捞针全无头绪地瞎找要好多了,我会吩咐京城那边兄弟留意的,京城虽大,这般外貌奇异之人总还是不多见的。”
陈哲且由他去,这容貌虽然显眼,但若躲在某个宅院里几年不出门的话,又从何找起,京城豪门当中还有大量十几年不曾出后院半步的玉观音呢。
在县衙里折腾了一下午,天色也晚了,陈哲回到迎宾馆,却意外发现房里多出来一个人。
“这是?”见林纾枚坐在房中,身后站着一个陌生的十八九岁少女,陈哲连忙问道。
本以为又是县衙哪位大人送的庶女,不料林纾枚的回答却让陈哲大吃一惊:“她叫李香儿,身上有些功夫,今天下午跳进院子里,说是求见京城来的贵人,她父亲为贪官所害,压在狱中一年了。”
陈哲瞬间想起刚刚那个奇葩的李秀才:“你父亲可是李权?”
“正是家父。”陈哲原想着那李秀才相貌堂堂,吹嘘自家女儿颜色殊丽多半不太夸张,不曾想现在见着少女,确实是明眸皓齿清丽脱俗,虽只得一身布衣荆钗,可那眼眉容姿,陈哲身边女子当中大概也只金磬儿和绿绮楼三花魁能勉强压她半头。
“你可知你父亲所犯何事?”
李香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咽哭求道:“贪官说我父亲盗走了他家中祖传的一件墨宝,不仅抓了我父亲,还买通上峰革除了他的功名,大人,家父冤枉啊。”
陈哲顿时哭笑不得:“这个罪名……那是县尊为了自己面皮才这般说,你父盗的不是他的墨宝,是他的夫人!”
“啊?”李香儿顿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大概是心知父亲并不冤枉,语气便失了坚定:“那……那大人你还能救家父出来么?”
“噗嗤……”林纾枚失笑道:“你这般求他自是无用,我教你个法儿求他,就算你父亲是偷了县太爷夫人,也照样能救回来。”
“纾枚……”陈哲预感不妙,正待出声,然而林纾枚一抬手,一道劲风拂来,就把陈哲下半句言语憋了回去。
“你只要把身上衣服脱了,就在这院里跪下给这位陈大人吹箫一曲,你父亲莫说是脱罪回家,开复功名,便是在下届秋闱之中采芹也是不难的。”林纾枚笑吟吟对李香儿说道。
李香儿闻言一怔,看了看一脸浅笑的林纾枚,又看看满脸哭笑不得的陈哲,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徘徊了片刻,方才贝齿轻咬,下定了决心,抬手去解腰间衣带。
与那些个青楼花魁、江湖侠女、高门庶女不同,这小门小户出身的李香儿更是知羞,几件衣服脱得磨磨蹭蹭,最后丢下绣花肚兜之后,收肩缩颈一手捂胸一手遮胯,一张小脸更是通红,低声喃喃道:“可有其他乐器……我只学过一阵琴,不会吹箫。”
“噗嗤,哈哈哈……”李香儿的样子惹得林纾枚又是一阵失笑,止住笑意之后,林纾枚手臂虚抬,一弹手指,玄天神识裹着劲力卷过陈哲的下身,轻松把他的衣袍拂开,露出了陈哲那根渐渐挺立的分身:“这院里就只这一根玉箫,你跪到他面前,对这玉箫轻轻含弄舔舐便是,可仔细着点,莫要让牙磕到这宝贝。”
李香儿盯着那张越来越红的俏脸慢慢挪动脚步,一步一步地蹭到陈哲面前,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低着头偷瞄了眼前的玉柱好几眼,这才抬头,伸过来张开小嘴含住了陈哲分身的尖端。
少女虽然听话,可这技巧还是生疏,缓缓开始吞吐之后,口中贝齿依旧时不时轻轻刮蹭,陈哲不以为忤,反倒觉得这般生疏稚嫩已有许久不曾体验过,心下不免有些异样的兴奋。
李香儿一开始动作瑟缩缓慢,然而吞吐了几十下之后,少女大概也是破罐破摔,脖颈口舌的动作渐渐就流畅了起来。
只是吞吐了百十来次之后,李香儿见陈哲分身始终没什么动静,不由得停下动作,扭头抛给林纾枚一个求助的眼神。
林纾枚目不转睛看了全程,冷冷清清的双颊上也泛起了一丝绯意,见少女停下动作,便道:“好了,且算你有诚心,你父亲之事,我等自会办好。你先退下吧,自己去侧屋安顿。”
李香儿如蒙大赦,起身弓着后背就要去捡她那些衣裳,就绝得背后一阵劲风吹过,一转头,却见林纾枚和陈哲都不见了踪影,只有那正门的一扇门扉还在来回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