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冰梦在一片云海中急速飞行。
这只九尾天狐通体灿白,每一根毛发都绽放莹莹的辉光。
它好像一颗璀璨的流星,拖曳着九道长长的白色焰尾,一瞬千里,朝着天马族之地疾行。
万里的云海惊鸿之间并被分成了两半,厚重的云雾好像海浪一样朝两侧倒卷。
云海中生存着的名为冰晶妖的妖族,它们感受着九尾狐身上庞大的法力波动也敢怒不敢言,任凭对方穿过自己的领地。
只是这片庞大的云海也不过是挂在天妖树枝桠上的一片薄雾罢了。
天妖树究竟有多么庞大?这个问题,哪怕是妖族中最年长的智者也说不出来。
不知道天妖树有多大,便不知道小妖界有多大。然而这超出所以妖族想象的天妖树也仅仅被冠以“小妖界”之称,那么当初的妖界又该有多大?
也许最古之妖族,天妖族还保留几分对妖界寰宇的记忆。
只是最近几千年天妖族也销声匿迹,让心月冰梦不得不怀疑它们就要消亡了。
也许,在天妖树衰败的时候它们的情况就已经难以言喻,毕竟它们和天妖树的存在息息相关。
一口气冲过三重云海,心月冰梦一路向下,没有分毫停留。
按照天妖族对小妖界的划分,小妖界从下至上分为十九重天。
最上一层为天妖族所在天妖天,占据了最好的生存环境。
天妖天往下,越是低层,所拥有的资源越少,以至于到了天马族所居的第七重天的环境简直可以用恶劣来形容。
至于七重天之下,并不能居住。那里只有黑色的雾海,拥有吞噬妖族生机的魔力。
越是往下,大日的光辉越是稀少。不过也代表天马族居住的第七天快到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条身长万米的黑色毒蛟没有任何征兆出现在九尾狐面前,张牙舞爪,血盆大嘴中涎水涟涟,就要将九尾狐吞下。
“哪儿来的宵小居然敢偷袭我?”
九尾狐不闪不避,浑身光明更甚,下落速度更是猛急,好像九霄之上的烈日坠入人间,带着无尽的光和热以无可阻挡的力量朝着毒蛟砸去。
“嗷!”
那毒蛟被九尾狐这一砸,半个身子立刻稀巴烂,只剩下半截尾巴在空中抽搐。
“小妖界真是越来越乱了,不长眼的居然连元神也敢偷袭。”
烈日停滞,九尾狐勃勃的英姿重新显现。这才到第九重天,没想到就发生这种事。
正当九尾狐要重新赶路时,从身后又传来一身咆哮,那只只剩半截的毒蛟居然恢复过来,凶戾依旧,一双充满混乱暴虐的眼睛朝它看去。
“没死?有趣?”
只是更有趣的事发生了,毒蛟庞大的身体在瞬息之间缩小了千百倍,变成一颗尘埃消失在九尾狐眼前,连气息也变得微不可察。
“咯咯,原来如此,是大小如意啊。”
所谓的大小如意,能在极大极小间转变,大可比肩宇宙世界,小可化作芥子微尘,是一门赫赫有名的神通。
“吼!”
微光一闪,水蛇大小的毒蛟如同箭矢从九尾狐的心脏一穿而过。
“真可惜,这种手段是杀不了我的,既然你会大小如意,我就拿聚散无常来招待你吧。”说话间,心月冰梦的身体仿佛流水一样流动,毒蛟犹如被胶水黏住一样动弹不得被白色的水流裹住,只能眼睁睁感受自己的身体魂魄遭到对方法力的侵蚀。
“咦,奇怪,你的魂魄怎么如此混乱?就像一堆碎渣捏成的。”九尾狐一侵入对方魂魄杂乱无章,那根本称不上魂魄,更像用泥巴捏成的东西。
“嗷嗷!”毒蛟怒吼两声,忽然不再挣扎,身体寸寸化作泥土。
似乎被心月冰梦窥探魂魄引发了禁忌一般,第九重天下涌上一重黑雾,冰冷黏湿,让九尾狐连忙躲开。
“这是第七重天下的黑雾?怎么会,这里才是第九重天。等等,那第七重天岂不是?”一想到整个天马族可能被黑雾淹没,九尾狐心中冰凉一片。
只是还没等她为赤耀哀伤,一群奇形怪状的邪物就从黑雾中冲出来朝它杀来。
有狼族,猫族,鸟族,龙族,天妖族甚至还有人族,花仙和魔族,密密麻麻,宛如一片黑色虫海将它罩住。
天妖树黑雾海上升淹没第七、八重天之时,张业和一群天马仍然呆在天马族圣地之中。
这片圣地洞天似乎独立于小妖界,不似其他洞天小世界一般依附天妖树而生存。
因此,外界黑雾灾变也影响不到这片圣地。
“不过我们现在也出不去啊。”张业听着几只天马对黑雾的介绍,一时也有些愁眉苦脸。
没想到这小妖界变化如此剧烈,要是他们来之前小妖界不过是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现在则是死后身体腐烂了。
至于罪魁祸首,茉莉还一脸无辜地坐在他的手上,两条晶莹雪白的大腿夹住他的手指,中间一抹柔嫩松软压着手指关节突出的地方快速摩擦,在进行某种不可言说的事情。
“张业,张业,我又饿了!”小花仙尖叫着,雪白的身体前后起伏,黏答答的爱液在高速摩擦中发白发稠,宛如白浆,一股淡淡的骚味从张业的手指上传出。
“刚才不是喂过你吗?我说你在桃源乡不会每天除了吃就是吃吧?”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饿了吗?人家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变得那么饿!可恶,一定是那颗小破树在抢茉莉的营养了!我迟早要把它从我身体里揪出来当柴烧了。”一说起这个,茉莉的脸上都是红光,看上去又气又羞又恼,却显得很妩媚和有女人味。
“混蛋,桃源乡里有一群坏树和我抢阳光空气,这里居然有坏树直接抢我的身体营养!这天下还有没有花仙的好了?”绿发的花仙骂了几句,光溜溜的小屁股快速摆动,以摩擦生火的气势磨蹭着张业的手指。
“噫噫噫噫~又要,又要什么高潮了?啊啊啊好舒服,可是又好奇怪呀~”外表娇小稚嫩的花仙青丝飞舞,香舌乱吐,口水飞迸,一副臻至极乐的表情紧紧抱着张业的中指身体抽搐不已。
接着,绿光一闪,最近变得贪嘴好色的花仙就瞬移到张业胯下,连他刚换上的裤子都撕裂成两半,然后色眯眯地抱着张业的巨根流口水。
“欸嘿嘿,大肉棒,精液,好多好多的精液。快射,我现在快饿死了。”
“行了,茉莉别再给夫君捣乱了。”娇小爆乳的宛娘忽然揪住花仙的翅膀将她提了起来,“真是的,我又得重现再缝一条裤子给夫君了。”
“哇呀呀呀!”被宛娘扯住翅膀的花仙好像虫子一样大喊大叫,声音渐渐没入了宛娘对她的说教当中。
“呼,真是的,一个时辰不到就要被她榨精,我都差点扛不住了。”张业抹了抹额上的汗,然后对一直等待的赤耀问:“既然你们先人有预言我会拯救你们,那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要说东西圣地最深处有一具残舟,只是这么多年我们无人可以靠近。”
“奶奶,您说的难道是那艘魔舟吗?不行不行,不能让夫君靠近那个!凡是靠近的人,血肉魂魄都会被吞噬的。”银白的小牝马连忙摇头,提起那艘魔舟她双眼写满了恐惧。
“是啊母亲,那是魔族的魔舟。魔族邪恶极端,最好损人不利己之事,他们留下的魔舟又怎么会安全?”圭苓的母亲也出言。
张业虽然没有见过魔族,但这几天听赤耀讲解太古六界时的往事也知晓魔族的可怕。
义智纯圣者被归于仙神两界,淫暴贪顽者多归于妖魔两界,因此妖魔最凶最恶。
然而要论凶恶残忍,魔族又更在妖族之上。
不过在魔舟的问题上,张业和它们的看法不一样:“不,我要去。赤耀,带我去看看那艘魔舟。”
“可是主人”祖孙三马想要劝张业打消念头。
“哼,既然我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就要听我的话!现在按我的吩咐带我过去!”张业态度强势,气势上一时压过了赤耀这位元神大修。
“遵命,主人。”面对这样强势的张业,赤耀美目中异彩连连,似乎对张业更加倾心。
一阵虚空波动,赤耀带着张业来到魔舟所在之地。
这里到处长满了黑色的荆棘,显得清幽冷寂。
一艘长约数里的残破黑色巨舟静静的耸立在那里,仿佛一座墓碑,造型诡异又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它的外壳仿佛某种金属铸造,又仿佛生灵的血肉浇铸而成。
一些森森的马骨散落在巨舟附近,那是以前妄图拯救族群困境的天马族人。
赤耀四蹄落地,张业从它背上爬下来。
“我现在过去,如果不对劲你也不要过来。”张业严肃的说。
他刚到这个地方就感到自己的精气正被魔舟吞噬。
“我会在这里等您的。”
张业像一道长虹冲了上去,只是几十米,他的身体就摇摇欲坠,不得不用双腿来行走。
越是靠近魔舟,他的精气就消耗得越快,这榨取的力度连茉莉都要自愧不如。
在接近魔舟一百米的距离,张业停下,他的身体微微战栗了一下,精气损失过量让他眼里渐渐泛起死亡的颜色。
“主人!”赤耀在后面大喊。
不能,不能在这里停住。就在张业要继续前进时,眼前忽然出现让他神色狰狞扭曲的幻景。
那是九州大地,血流如海,尸骨成山,他的父母,他的兄长和妹妹被一群兵匪包围,惨死于他们刀下。
他看到对他有恩的白素贞被人用天雷击得灰飞烟灭,而大白蟒苏儿则被人抽筋剥皮,连同他们的孩子一起被杀死。
更有茉莉宛娘还有天马族惨死之状,种种惨状,令人心惊。
“这这些是什么?”张业看着这些,跪在地上,疯癫的脸上似乎有恶魔将要苏醒。
幻象,这都是幻象。
忽然,他怀中的天师镜明光大方,暂时驱散了他眼前的幻象。
张业纵声咆哮,迎着那些可怖的幻景往前冲。
他进入魔舟内部了。令人悚然的幻象好像泡沫一样消散。
魔舟之内不像他想的那样黑漆漆的,而是充满光明,不像是魔族的造物,更像是仙神的物品。
四周都是银白一片,整个方舟内部仿佛用白银制造一般,富丽堂皇,一些琉璃板镶嵌在墙面上,闪烁着张业看不懂的文字。
忽然,一种哭泣般的声音传来,让人心里很是难过。
张业小心翼翼地在魔舟内部摸索,没有魔族,甚至没有一个活物。
“众生啊,众生啊,永恒的虚无之处,何处可以实现我们的理想?”
“新灵啊,新灵啊,破灭降临的时刻,哪里可以绽放自由的花朵?”
“意志啊,意志啊,斩断一切羁绊的思潮,何时可以书写史诗的文明?”
“来吧,来吧,高唱我们的歌,高举我们的剑,向那天,向那地,向那九天诸神,说不!”
一曲威武雄壮空灵的歌陡然响起来,这歌带着一往无前的意志,反抗一切的决新,是千千万万男女老少的合唱,他们的意志和新灵犹如风暴一样可以横扫一切,逆转一切。
这歌让张业新里也莫名感动,他甚至跟着一起唱了出来,仿佛自已成了他们中的一员,去举剑反抗,去书写不朽的文明诗篇。
“身份符合,欢迎来到蚩尤号。”
歌曲唱罢,张业才发先自已身后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已。
她不同张业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
那是一种毫不遮掩的没艳,如此的大方,如此的赤裸,让人记忆深刻。
她身上穿着一套不叫衣服的衣服,浑身上下除了熊部和胯部,胴体其余诱人的部位都叫人一览无遗。
宛如玉柱般细腻光滑、修长笔直的大腿令人为之倾倒,小腿轮廓分明,大腿优没浑圆,一双玉腿形如一对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她的胯部穿着一件黑色的金属制内裤,遮盖面积相当小,恰到好处地将女子阴部那小块遮住。
金属的冷光和里面关住的温暖小穴组合让人浮想联翩,恨不得立刻解开这条金属内裤一探其中究竟。
她的上半身除了一件黑色的钢制熊罩也再无其他。
她的乳房非常饱硕,哪怕穿着熊罩,两片莲瓣似的黑色熊罩也仅仅只能扣住半个乳球,无法藏住的露出一半以上。
这对乳房也被衬托到异常高耸的位置,几乎肩膀以下就是充满肉感的乳房和深邃性感的狭长乳沟。
还好,这对豪乳似乎并不妨碍她挥动那双粉藕般纤长的手臂。
她有着一头墨云般漂亮的黑色头发,微微发卷,笔直落下,盖住了小半个香肩,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没感。
“什么身份?你又是谁?”张业紧盯着这个近乎赤裸的没人,他惊奇地发先她的头上长着一对巨大而弯曲的角。
她的屁股后面还长着一根粗圆的尾巴,灵活地甩来甩去。
“就是你的身份符合成为这艘船的主人啊,你不就是为此而来的吗?”女子狡黠地笑,她的眼睛是罕见的紫色却从中间裂成了四瓣,被一个黑色的十字分割。
“蚩尤,我是蚩尤,您今后也可以这样叫我哦。”
蚩尤!
张业吓了一跳。
蚩尤何人?
那是与黄帝争锋逐鹿,是天难葬,地难灭的绝世凶神,就算是黄帝也是靠多方协助才击败这个九黎之长。
蚩尤战败之后,九黎族归于华夏,后世平民也被称为黎民,这黎便指的是九黎的黎。
从某种程度上说,蚩尤也是九州华夏子民无可争议的初祖。
天马一族信奉的神为刑天,传说曾与天帝争锋。先在出先在自已眼前的蚩尤难道是真货?
“你真的是蚩尤?是和黄帝争锋的蚩尤?”
女子娇媚的眨眨眼,一副迷糊的语气:“哎呀,我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个蚩尤,不过我的确叫蚩尤没错啦。这艘船呢名叫蚩尤号,我作为蚩尤号的船灵,当然就叫蚩尤了!”
原来如此。张业松了口气。
不过他又听女子说:“不过你刚才提到黄帝什么的,我以前好像去过某个地方,和那个家伙打过一架呢。哎呀,我想起来了,那家伙废的很,不过却蛮会找援兵的。”
不是吧,她真是那个传说中霸气侧漏,站着并能刺破青天的战神蚩尤?
“好吧,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知道的蚩尤,不过你刚才说我可以称为这艘船的主人这是真的吗?”
“当然。只要你不嫌弃我,你先在就是我的主人。”蚩尤朝着他一指,张业便发先自已熊口浮先一个黑色的牛头印记。
这印记一入体,张业并立即感觉自已“看”见了魔舟内部的一切,他这才发先魔舟内部居然并不比天马族圣地要来的小。
“蚩尤号可以带我离开小妖界吗?”张业激动地问。
“小菜一碟哦,破界穿空不过是最基本的功能。”蚩尤笑眯眯地回答。
“那也可以带我去”
“那个废材所在的世界吗?以前去过,坐标还保存着呢。”
“那先在可以带我和天马族离开这个世界吗?”
“这个不行。”蚩尤给张业泼了一盘冷水。
“哎呀,主人,您也看到了,蚩尤先在只是一艘破船,能源连百分之一的储备都没有。这种状态别说离开这个世界了,就连自保都难呀。本来外面那群笨马拿来补充能源也不错,可惜它们胆子太小了,几万年都不敢靠近这里。唉,搞得我一直饿肚子呢。”
原来如此,外面那些天马是被你吃了啊。
“所以呢,我先在需要能源。”
“只要主人和我交媾,让蚩尤吸收点您体内的先天之源就可以啦。”
先天之源,是指玄牝之力吗?张业新里一动。
不过没想到到这里也免不了和女子交合一番,仿佛与女子欢好成了他修行谷神九练后摆脱不了的命运。
当然,与蚩尤这样美若天仙的女子行鱼水之欢,张业并无不妥。
不过,蚩尤说过她说魔舟的船灵,也就是说她本质上是蚩尤号这艘船。
自己和她做岂不是在和这艘魔舟做爱?
“好了,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
周遭恍若发生时空变换,刚才还是光怪陆离的魔舟内景,下一秒就变成了瑶花异草摇曳的仙家胜地。
蝴蝶飘舞,仙鹤排空,附近是溪水潺潺,水底鱼虾可见。
蚩尤正背对着张业,无限妖娆的后背瞬间点燃了张业内心的欲火,那宛如凝脂般温润的肌肤,裸露的美背、不堪一握的柳腰、惹人喷血的浑圆美臀还有那修长俏丽的玉腿一起让蚩尤的身体近乎完美。
张业从后面用力抱住她,好像猛兽捕捉猎物让她不能动弹。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放在蚩尤光滑饱满的美臀上,也不管对方可能是华夏初祖,他用力地捏着那富有弹力的软肉,感受传说中战神身体的美妙滋味。
“我还是想问,你真是九黎之长蚩尤吗?”张业亲了亲她雪白的脖子,两人的身体贴的严丝合缝,好像连在一起一样。
“哇呀,你还在纠结这个?也许有很多个蚩尤,他们有的在我之前,有的在我之后。但是,现在还活着的蚩尤,的确只剩我了。”蚩尤意味深长的说。
她忽然好像蛇一样从张业怀中挣脱,转过身,露出两行漂亮的牙齿,张业才发现那双瑰丽的眼睛里是岁月洗不去的沧桑,藏着一段不见史书的惨烈往事。
张业又想起了那首壮丽苍茫的歌,这蚩尤就和那首歌一样美丽的不可逼视。
“你在害怕?”蚩尤问。
“我来之前看到了一些可怕的幻象,我很担心它们成真。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人,被某些人推着走,身不由己,我很害怕。”张业叹气。
光在蚩尤的肌肤上流淌,紫眸的女魔将闪闪发亮的钢制熊罩脱掉,噗咚一声,坠入了溪底,熠熠闪光的内裤也在天边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她的皮肤开始变成紫色,巨大的角朝天延伸仿佛要刺穿云霄,紫黑色的尾巴拖在地面随意一拍就溅起紫色的魔火。
丰盛的乳房是紫茄子一样的颜色,高峰处生长着两颗妖异的紫珊瑚。
她的腹部刻印着一个紫色的纹路,仿佛女子的子宫,发散着淡淡的紫光,显得异常淫靡。
张业瞄了眼她的下体,发现她的蜜唇也是紫色的。
一个赤裸的女魔族。
“这是我的真实样子,你现在怕我吗?”蚩尤搂着他的脖子,眼睛里跳动着丝丝魅惑。
张业老老实实地回答:“不怕。”
“可是我其实也想利用你哦。”
“除了要我帮你补充能源,还有什么?”
“呵呵,还有很多,我和那些将目光放在你身上的家伙们并无不同。”
“但我感觉你没有恶意。”
“直觉?”
“直觉。”
张业盯着蚩尤的眼睛,好像要看穿她的内心,没有由来的,张业忽然感觉她很1悉,自己以前应该认识她。
真是荒唐。她是蚩尤,是古老的神话,自己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怎么会认识她呢?
但张业还是忍不住发问:“我们曾经认识吗?”
乌云漫天,雨水仿佛从天河之上落下来。天地间化作一片汪洋,雨打着水面,声声不断。
以张业蚩尤为中心方圆百米却奇迹般不受影响。
“自然,我们曾相识。”蚩尤看着他,发烫的唇贴了上去,男人和女人吻得响声大作。
他们的嘴唇互相沾着对面的涎水,他们的舌头好像藤萝一样死死缠绕打结,仿佛两条正在交配的水蛭摩擦慰藉对方每一寸肌肤,将自己的体液涂在对方身上。
“轰隆隆!”
天上传来轰隆轰隆的沉雷,仿佛上天对他们的结合感到震怒。
男人推到了紫肤的女魔族,他的衣服已经扔到九霄之外,年轻雄性强壮的身体和远超常人的巨根让他有本钱来征服身下这个狂野邪恶又神秘的女魔族。
“吼吼”
张业将肉棒送入女魔族蚩尤的窄密的花径内,他好像疯了一样抓住她头上的两只巨角,下体密集的撞击光滑诱人的圆形紫屁股,现在立刻响起擂鼓般的性交声。
蚩尤修长的腿跪着,好像一个被征服者,被一个男人掰着自己的角狂暴得操着,体内却充实无比。
那根硬到发烫,粗硕得比畜生玩意都过分的肉棒正一个劲次次插到她未经人事的肉腔内。
自己一个堂堂的魔族战神,现在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放纵的肏着穴,要是让以前那些部下和死对头听到,他们的下巴一定都会惊掉吧。
“咯咯,主人,再用力点,您最近是没有吃饭吗?如果实在没力气蚩尤可以等你吃了后再来哦。”蚩尤被张业冲撞的左摇右晃,张业听到她的话似乎有点生气,狠狠抓着她的角让她的头往后仰。
“啊啊啊啊主人轻点,别这样抓我的角嘶嘶嘶——”忽然蚩尤感到角上传来一阵让人酥麻的快感,不禁身体一抖,熊前紫色的大香瓜宛如风车般甩荡起来。
张业这厮不仅掰她的角还用手上上下下反复循环地套弄抚摸。
这角本来就是蚩尤的敏感之处,被张业这样又掰又抓又玩,饶是她经历丰富定力惊人也不得不在小穴和角的双重刺激下败下阵来。
“好深太大了,我要坏了!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别玩我的角了!”
她疯狂扭着腰,整个人仿佛一条紫色的蟒蛇在狂乱舞动。
张业再度挺腰将蚩尤插得慢慢的,她的蜜穴好似一张嘴喷出一股一股黏稠的汁水,湿漉漉的甬道不多时就在男人激烈的打桩下变成了对方的形状。
“啊啊啊~”
蚩尤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媚,和着身边哗哗的水声,直叫人受不了。
也许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张业弄得那么舒服。
她的尾巴紧紧缠住张业的腰。
乳浪翻飞,青丝飞扬,蚩尤眼神迷离,不断发出苦闷的呻吟。
紫色的肌肤渗出细密如珍珠的汗珠,闪耀着霏靡的光泽。
张业忽然放开蚩尤头上的角,握住她豆腐般柔软的腰肉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她好像玩具一样被张业举得高高的,被撞得发肿的紫光大屁股轻轻颤动,里面嫩肉都被刮得发红的蜜穴吐出长长的黏稠水丝。
蚩尤被握的发麻的巨角正转着圈晃动,她被张业肏得有些晕。
“嘿嘿,给我下来吧!”张业握着蚩尤的要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的鸡巴上送。
巨球般的紫色硕臀宛如流星坠地撞上了张业驴屌般的肉棒,狰狞的肉棒仿佛烧红的铁棍烫开凝固的油脂般轻易撞进了蚩尤的魔族子宫。
“哦!”蚩尤白眼一翻,紫色的长腿高高翘起仿佛举着白旗,顶端的脚趾蜷成一团,熊前的硕乳往上一抛,差点就挣脱出去飞出老远。
张业就这样捏着她的腰将这位魔族战神当作玩具一上一下地套弄自己的肉棒,顺便欣赏她下体下雨一样流出淫水的美景和不断飞舞让人眼花缭乱的紫色美乳。
层层迭迭的嫩肉裹着男人的肉棒,一股股温热的液体落在柱身上,蚩尤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汁水汹涌可见其媚劲惊人。
张业又一个深插,肉棒抵在她的最私密最温暖的宫腔内,在被奸淫地不断颤抖的子宫内开始喷发。
一泻千里。
张业的精华仿佛山洪爆发一样不可阻挡得撞进蚩尤的子宫里,同时他感觉体内的玄牝之力也注入到蚩尤的体内。
还有一部分他先前感知不到的力量。
“哦哦哦哦哦——好多,好多啊”
超长的肉棒仍在进进出出侵犯着蚩尤的浪穴,一边射精一边将她从阴道至子宫的狭窄通道用力贯穿。
滴答滴答。
乳白的精液被肉棒挤出来掉在地上。
不过张业不这么在意,因为蚩尤的真身毕竟是这艘魔舟。事实上,他正在蚩尤的体内和她欢好呢。
“够不够,够不够?”
“不够,还要更多!”
听到蚩尤的话,张业的肉棒往上一顶,居然将蚩尤的肚皮操的凸起,肉棒的轮廓都十分鲜明。
张业将蚩尤放下,让她平躺在地上,抱起她一条丰盈的美腿,一边舔这条紫色的长腿一边挺动腰腹,极粗的巨屌在凌乱不堪的魔族小穴里快速进出,巨大的龟头一次次捅进痉挛的子宫内,肏得蚩尤的肚皮上满是龟头形状的鼓包。
“继续,继续肏我。”蚩尤大叫。
男人喘着粗气,不知疲倦,没有停歇的狂插猛干,仿佛要将身下女魔族的屁股都给肏烂。
透明的淫水被捣得四处飞溅,男人的肉棒在温暖骚1的汁水浸泡下变得油光发亮、根根青筋好像小蛇一样盘绕在柱身上,显得异常威武。
蚩尤泛着白眼,嘴里流着涎水,她已经意乱情迷了。
她的长腿好像蛇一样缠住张业,然后她猛然坐起将男人扑到,屁股高高抬起然后直直坠下,砸在男人的腹部溅出一片水花。
她激情四溢扭动着腰,宛如一只贪淫的雌兽开始占据主动地位。
两颗巨乳好像树上成1的瓜果一样荡来荡去,让人想着它们什么时候会落下。
湿腻腻的软肉紧致无比,从四面八方将肉棒淹没,层层的肉褶齐齐蠕动,又是挤压又是吸吮又是旋转,好像最顶级的名器,流出温热的黏汁润滑着肉棒和肉璧。
张业看到蚩尤平坦的腹部都是长条的肉棒形状,可知他的肉棒插的比刚才更深。
他微微一笑,伸手拽住了蚩尤头上的巨角开始撸动。
“哇呀,你要死啊,又抓我的角!”蚩尤显然有些发狂了,可她湿泞不堪的小穴仍然不知疲倦套弄着张业的肉棒,将它吞到自己身体最深处。
淫荡的水声快要和外界的雨水相媲美了。
就像天雷勾地火,这对男女一遇上就一发不可收拾。
“噗噗噗——”
精液撞在子宫里的声音再次响起,蚩尤的肚皮被冲起一小部分。
眼前乳波震荡,美人表情销魂,张业在让让神魂颠倒的快乐中再次将精华注入蚩尤体内。
蚩尤气若游丝,整个人倒在张业身上,娇媚似猫。
两人的性器仍没有分开,张业的肉棒仍泡在对方火烫的粉红粘膜之内,整根埋入。
“呼,呼,还差好多呢。”蚩尤声音断断续续,仿佛被操的舌头打了结。
“等等,还不够你送我们离开小妖界的能源吗?”张业再一次感到蚩尤抽走了自己身体内,不,是魂魄内某种力量。
那股力量让张业心惊,几乎有改天换地,再造一切的威能。
难道这便是天师血脉真正的秘密?他想。
“感觉到了吗?那是你真正的力量。”蚩尤迷人一笑,好像刚才的疲态不过是她装出来的一样。
“本来我们可是敌人,我是要杀死你的。”
“那是麒麟。不过你并没有真正得到它。”蚩尤怜悯地看着他。
“我要如何得到它?”张业连忙问。
“麒麟是宇宙中最强的力量之一,我怎么可能知道。”
“可你是蚩尤不是吗?”
“是啊,我就是死在麒麟手上的。”
气氛一静,张业这才明白蚩尤为何说本来是要杀他的。
“好了,不谈这个了。飞船还要储蓄一些能源以防不备,我们继续吧!”
张业默然点头然后扑到蚩尤,炽热的大肉棒从上往下顶进蚩尤白浆溢满的肉穴,噗嗤一声,仿佛肉腔里的空气都被这一下排空,精液如白米粥一样从暗红的肉缝中往上喷涌而出。
“啊哦~”
蚩尤放声呻吟着,极为炸裂的身体曲线如波浪一样在男人身下起伏,丰润的大腿带着妙不可言的触感如同钳子一样死死夹住张业的腰。
女人的呻吟,肉体的撞击,淫靡的水声,不绝的雨音,顷刻间混芒成一片。
“日,月,星,三光降世!”
九尾如云流转,天狐嗥叫如龙,心月冰梦面对蝗虫海一样的邪物饶是它身为元神修士能聚散无常也要小心应付。
如果它没猜错的话,这些邪物都是从第七重天下的孽海冲出来的上古邪物。
在上古小妖界初立,仙魔人三界共击天妖树,妖族和诸界的强者展开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最终天妖树残破遁走,伤势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这段久远的古史甚至能追溯到上百万年前,而那时天妖树就存在了。
这些邪物就是当初陨落在小妖界的诸界高手。
三个白灿灿的漩涡萦绕九尾狐周身,不停的旋转,它们仿佛连接着三个神秘的古界,庞大的力量从漩涡中涌出并交汇在一起,最终形成一条水桶粗的晶莹白练。
这条白练不断扩张,宛如一条光辉灿烂的河流将蠢蠢欲动扑过来的邪物淹没,其中磅礴的力量瞬间将它们碾压成齑粉。
不过相对于邪物的数量,三光扫灭的不过是杯水车薪。
心月冰梦长啸一声,光辉长河化作一轮白日冲向虫海薄弱的地方猛然爆开,顿时绽放出亿万重光辉,邪物一被光辉照射便如同画中的人物渐渐褪色般消失。
包围出现一处空隙。
九尾狐觑见良机,运起遁法,化作一条青龙冲出包围,一路向上,冲到了第十二重天才停下。
刚才一场大战它已经法力大损,急需调养恢复。
“刚刚真是凶险,孽海怎么会忽然暴动?”九尾狐忽然失笑:“天妖树都要枯萎了,孽海没有动静才是奇怪。不行我得赶快折回族地通知族人马上离开,去天妖天避难!”
一阵黑风刮来,一道轻佻男声在旋风中响彻:“这不是冰梦妹妹吗?怎么今天有空到我神狼天了?”
一只百米高的青色巨狼随着风散云消而出现。
糟糕,一时慌张逃到这个家伙的地盘了。九尾狐看到这巨狼心觉不妙。
这青狼名为地狼,那是狼族之长。狼族狐族素来不和,地狼又对心月冰梦觊觎有加,几次妄图捕捉侵犯它,因此心月冰梦对这只淫浪厌恶至极。
“地狼,孽海暴动,现在不是我们争斗的时候。我现在要回去举族搬迁天妖天,我也劝你早做准备。”九尾狐冷冰冰的说,转头就御空而去,丝毫不理会这巨狼。
“什么,孽海暴动?哼,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而去我们神狼天可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究竟孽海暴动压不过地狼对心月冰梦本身的觊觎。
见它要走,地狼一声长嗥,狂风怒卷,电光火石之间地狼就挡在心月冰梦面前。
“嘿嘿,你好不容易来了,今天不陪陪我可说不过去啊冰梦小妹。”地狼淫邪的看着九尾天狐高贵美丽的身体,要论血脉的高贵,小妖界无出心月冰梦其右,也正是因此它常遭众多妖族的觊觎。
“让开!”九尾狐怒发冲冠,身上的毛发根根炸起,法宝明妃金簪也随心而出,悬浮在身前。
这明妃金簪是妖界赫赫有名的法宝,地狼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哼,你有法宝我就没有吗?”地狼发怒,从嘴里吐出十二颗白森森的骨珠,这骨珠在空中骨碌碌飞了几圈,立刻化作几百米的骷髅巨狼。
这些骷髅巨狼身上都散发着让心月冰梦心惊的力量波动,显然不是弱者。
要是几个它还能勉强应付,十二只齐上九尾狐也要头疼,更别说旁边还是地狼虎视眈眈,一心要捉她回同府欢好。
“你居然拿自己同族炼宝!”
“哼,为狼族做贡献是它们的荣幸,冰梦你今天就留下来吧!”地狼长嗥一声,十二只巨狼齐刷刷动弹,各自就要释放出莫大的神通。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霹雳响在地狼和心月冰梦的心头。
接着,它们便“看”到一株通天彻地的伟岸巨树摇摇欲坠,似在挣扎,却还是如尸体一样倒下。
天地旋转,日月无光。
仿佛重力失衡一般,九尾狐和地狼控制不住身体,好像被人用力弹飞全都一下子倒飞出几百里。
地狼不甘地看着错身飞出去的九尾狐,如果不是意外发生,今天就可以将她留下了。
只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天妖树崩塌了。
“怎怎么会如此之快,应该还有百年时间才对啊。”地狼绝望的嚎叫起来,天妖树塌意味着所有依附天妖树而存的妖族都要流浪虚空,只是未成神,流浪虚空便仅仅意味着死亡。
地狼再也顾不上心月冰梦,连忙赶往族地,它要搜罗宝物好在接下来的虚空流亡生涯中有足够的本钱活下去。
“呜呜呜,天妖族亡,圣树塌,我们都要死了!”一道悲怆的声音从倒下的天妖树冠传出,扩散到所有的重天。
“为什么?小妖界也灭亡了?妖庭终是不可立吗?”
“天妖族也亡了?”九尾狐身体发冷,事情已经恶化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天妖族都亡了,天妖天的情况恐怕也不容乐观。
世界在摇晃,仿佛醉酒后的人一样,所有的妖族都感到不安的震荡。
黑雾凝成的实质,在翻滚,在咆哮,无边的孽海吞噬者遇到的一切生命,仿佛到了一个极限,黑雾开始收缩凝结,一道顶天立地的黑色魔影最终成形。
“终于,伟大的暗摩罗解放了!可恶的妖族,居然敢囚禁伟大的魔神,今天本神就要你们全部去死!”
它高大,一眼看不到边际。凡是和它对视的妖族都感觉一股混乱邪恶的意志在脑海中肆虐,然后被折磨至疯癫。
原来孽海的真相是一位魔神吗?这样的事实让心月冰梦心里发冷。
难怪进入孽海的妖族无一幸免,它们全被魔神吞吃了。
“天妖树,这颗邪树最为可恶,一直吸取本神的神力,今天就烧了你!”一步踏出,魔火滔天。
魔神释放黑色的魔焰灼烧整株天妖树,传说中仙神可以焚山煮海,这魔神却在焚烧一界,要将一个大世界都给烧掉。
“太阳,碍眼。”
一拳轰出,不知距离多远的太阳被一拳轰爆!
旁边隐匿的皎月也被大日毁灭的余波波及而同样崩碎。
“诸天星辰,也是让本魔神厌恶。”魔神伸手将一颗颗小世界大的星辰摘下然后一一捏碎,魔威滔天。
“弱小而卑贱的妖族,也不需要存在!”魔神冷酷的话宛如天道下达法令,不容置疑。
孽海涌动,无边无际的邪物扩散到整个小妖界捕杀那些无头苍蝇般逃命的绝望妖族。
这便是魔神,一念便可灭世。
谁也没有注意到,从原本的第七重天,一艘造型其他的飞船在黑雾中疾行,那些邪物却完全无视它的存在。
“真的出来了,太好了!”
蚩尤号上,张业、茉莉、宛娘还要赤耀为首的天马族乘坐魔舟离开了天马族祖地,魔舟的空间足够大,容纳十个天马族也绰绰有余。
“那个魔神真是恐怖。”张业看着那个正在大肆破坏的魔影,心向往之。
“切,这不过是小角色罢了。”蚩尤撇了撇嘴,对暗摩罗完全看不上。
“我们现在可以回九州吗?”张业问。
蚩尤看了看正在肆虐的魔神:“还是等那家伙闹够了吧,虽然我不怕他,但船上的能源不够了”
赤耀看见了正在邪物包围下挣扎的好友心月冰梦,连忙恳求:“主人,那是冰梦,求求您救救它吧。”
心月冰梦被困在第十三重天,遭受数以万计的邪物围攻,明妃金簪将她死死护住,但这法宝耗力甚多,它也开始不支起来。
张业对这只九尾狐的印象还算好,对这要求自无不可。
蚩尤虽不愿耗费能源做无谓的事,但张业是她的主人,还是能源的提供者,她只好救下那只小狐狸。
一束光炮轰散了围攻九尾狐的邪物,就在九尾狐惊疑不定之际,一道白光又将它摄进蚩尤号内。
“是谁?”
“是我们,冰梦。”
“赤耀!还有你这个人族,我还以为你们死在孽海之下了。”忽见好友,心月冰梦心情振奋。
“冰梦,我们现在要离开小妖界,你要一起吗?”赤耀问。
“离开?这艘船可以遨游虚空?求求你们,救救我的族人们,只要你们救出我的主人,就是生生世世为奴为婢我也毫无怨言。”九尾狐忽然朝着张业俯身磕头,身为一只聪明的狐,它清楚现场主事的人是谁。
“去解救心月狐族?这”就在张业迟疑之刻,变故再生。
倒下的天妖树忽然裂为两半,其中一个胚胎般的肉球飞了出来。
它的直径越有百里,形似一个肉色的肉球,无数的触手从它是的身上蔓延飞舞,但这肉球有长着两只毛茸茸的粗腿,看上去要怎么怪异就怎么怪异。
暗摩罗看到这奇异的妖族,怒吼一声:“该死的重漓,你果然没死!居然躲在天妖树内借机重生!”
“暗摩罗,你都没死我身为天妖之神又怎么会死?多亏了我那些子孙的自我牺牲,我终于得以复活。哼,暗摩罗,你现在只是残魂状态连肉身都没有吧。天妖树倒,今日就拿你作肥料重种圣树!”
“哈,天妖树幼苗都不知所踪,你拿什么来种?”暗摩罗嗤笑一声。
若不是那一直吞噬他残魂成长的天妖树幼苗忽然消失,他这囚犯失去了枷锁,否则今天还不能顺利出来呢。
“圣树幼苗的消失果然是你搞的鬼!”
重漓阴恻恻地骂了一声,身上万亿根触手登时缠住了魔影,不顾魔火灼烧想要将对方彻底吞噬。
暗摩罗现在毕竟只是残魂,虽然先前吞噬了不少妖族但又如何能与吸收了天妖树大部分精华的重漓相抗衡?
“啊!俺哆梵挲倪倪婆波挲!伟大的万魔之魔,蚩尤魔神啊,请借我力量吧!”暗摩罗见情况不妙长啸一声,念起神秘莫测的魔咒。
这魔咒是向魔族中的王者蚩尤魔神借力,在当年他用这一招无往不利,不知斩杀了多少大敌。
只是这一次他要失望了。
远处蚩尤号上美艳的蚩尤表情古怪:“咦,刚才似乎有人要借我力量?唉,地主家没有余粮啊,你向别人借去吧。”
暗摩罗此刻不知他尊崇的万魔之魔此时也是处境堪忧,借不到力量的他还以为自己被蚩尤给抛弃了。
“为何啊,伟大的蚩尤,我是您最忠诚的信徒啊!为什么没有回应,难道万魔之魔也陨落了吗?”魔神悲愤大叫,自己的底牌居然没有任何作用。
“嘿,你还有什么招?”妖神重漓加大了束缚力度,让暗摩罗根本不能逃脱。
“不,我还有最后一招,燃烧灵魂,燃烧气数,燃烧所有,极尽璀璨!”
“什么,你疯了,这简直是自取灭亡!?”
这一招,乃是燃尽自己的过去未来,豁尽一切只求那万中无一的生机。
只是一切都燃尽了,施术者还能活下来吗?
此招向来是禁忌之招,被视为同归于尽的招数。
暗摩罗身上看不见的气数,命运,乃至所有都在燃烧,终于换来了一丝极为庞大的力量。这力量似乎能扭曲命运,让重漓感到惊恐。
“轰!”
妖神重漓顷刻间受到重创,身上的触手烧焦脱落,整个人也被轰烂大半,反观暗摩罗却已经燃尽了,不论是黑雾还是魔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地间再也没有暗摩罗这个存在了。
“真是玄妙的法门,居然能唤来重创我的力量。这招要对气数命运之道有十分深刻的领悟,暗摩罗,我重漓永远不会忘记你的。”百万年来重漓都潜藏在天妖树内疗伤,他几乎和天妖树合为一体也因此获得了巨大的好处。
可以说他现在就是一株小天妖树,只要他有牺牲奉献的精神,立刻就能化为更加小号的小妖界庇护剩下的妖族。
只是重漓是谁?他的传说中初代天妖的子嗣,身份高贵无比又怎么会为了那些蝼蚁一般的存在牺牲自己?
“哼,不管如何接下来要找到圣树幼苗再次培育天妖树!这次再也没有回会打扰我了,我重漓必将复兴无上的妖族神庭!”
几个呼吸间重漓的伤势就恢复如初,仿佛暗摩罗的舍身一击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
“魔神死了,没想到那个妖神居然更恐怖。”张业看着暗摩罗消散的位置不禁感叹一代魔神居然就此消散,前一刻还威风八面,魔威滔天,下一瞬就灰飞烟灭,实在叫人感慨世事无常。
一想自己的弱小,张业就不禁沮丧起来。
“别灰心你还年轻。要不等会让我指导主人一下呀?”带着眼镜的知性紫皮大美人扭动令人心醉的纤腰,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大腿形成绝妙的对比让张业口中蓄满了口水。
并且这位魔族大美人一改穿着,用薄如蝉翼的顺滑黑丝裹住了那双修长笔直的紫色美腿。
丝袜的黑色与里面透出的紫色相结合,释放出异常勾人的魅惑,每次蚩尤迈动她的黑丝长腿张业就像抱着它们狂舔一番。
不仅如此,她的上身还穿着闪亮发光的黑色漆皮衣服,柔嫩的肌肤被程亮的漆皮紧贴着,小腹和肚脐的轮廓却清晰可见,好像那黑色的皮衣不过是缝制在蚩尤身上的另一层皮肤而已。
这件大高叉的黑色漆皮皮衣也同样紧贴着蚩尤妙不可言的小穴,将小穴的形状鲜明的勾勒出来,轮廓分明,凸出的阴唇,凹陷的肉缝,极致的色欲简直要满溢出来了。
那双紫色的爆乳被衬托到令人炫目的高度,那深深的乳沟中甚至插着一张开启某种房间的卡片。
按蚩尤所说,如果张业想要和她欢爱,那就将卡片从她的乳沟中拔出来就好了。
面对蚩尤这种种了不得的进攻手段,张业大感吃不消。
自己身边茉莉不懂人事,宛娘懵懵懂懂,圭苓它们更是一群纯洁的天马,哪里会蚩尤这样的经年老魔懂情趣,会花样,各种让张业抵挡不住手段齐出。
只要不拔张业就不需要和蚩尤交欢。可是看着那张插进乳沟内似乎拔不出来的卡片,有男人能忍住吗?
就在张业预感自己要陷入蚩尤所设的温柔乡中时,他忽然感到一阵阴冷袭来,接着就感到某种东西闯入了自己的魂魄当中!
“你是谁,滚出我的身体!”张业抱着头痛苦大叫,那个东西正在啃噬他的灵魂。
“张业,发生什么事了!?”茉莉宛娘圭苓她们看到张业的样子大惊失色,想要靠近却被蚩尤挡住。
“不要靠近,他被魔神入侵魂魄了,现在很危险。”蚩尤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奇怪的说:“真奇怪,居然能避过我的感知入侵进来?他没有这样的本事才对。”
“哈哈哈,本神乃是伟大的魔神暗摩罗,将你的身体乖乖献上吧,不要反抗!”
居然是暗摩罗!他没有在和妖神重漓的战斗中死去而去逃出一丝残魂侵入了蚩尤号,现在失去肉身的他要鸠占鹊巢占据张业的身体。
“不,该滚的是你!”张业大叫。
“哼,好顽强的小子,不过是个凡人,也想反抗神?镇压!”暗摩罗毕竟是神,意志交锋几个回合,张业的魂魄终于抵挡不住对方的侵蚀被完全占据。
“不好,张业的身体被魔神占据了。看我把他踢走。”蚩尤大惊失色,当机立断将张业摄到魔舟外面。
“喂,你干嘛把张业也踢出去了?”茉莉看到张业的身体被蚩尤移出魔舟大急。
“没事的,你看。”
占据了张业的暗摩罗仰天狂笑:“哈哈哈,怎么回事,这小子魂魄内好强的力量,甚至超过了全盛时期的我?这一切都属于我暗摩罗了,蚩尤魔神保佑呀!”
本来只是应急才占据这个人族的身体,他身为魔神又怎么会看得上如此孱弱的身躯。
待回到魔界,暗摩罗还是要换回伟大的魔族之躯。
只是他却发现张业的魂魄内潜藏着一股深不见底让他也为之心惊的力量,这下可是意外之喜。
“暗摩罗,你没死!?还占据了一个人族的肉体?”正准备收起天妖树残躯的重漓也注意到嚣张释放力量的暗摩罗,它认出来张业身上属于暗摩罗的气息,终于明白刚才玉石俱焚的一招暗摩罗居然没死!
“不错,本魔神不仅没死还获得更大的力量,待会本魔神就杀尽这里的妖族,将你炼成傀儡。”张业,不,是暗摩罗冲着妖神大笑。
极大和极小形成鲜明的对比。
“哼,大话!”重漓大怒,千万触手施展神通,一片璀璨的光海将暗摩罗淹没。
只是暗摩罗却安然无恙,宛若万法不沾身。他激发了藏在张业魂魄内的潜力,一个巨大可怕的麒麟虚影在他身后出现。
和这麒麟虚影一比,妖神重漓也变成牙牙学语的孩子一样孱弱和娇小。
麒麟伸出巨爪。
怒吼一声,万丈山岳般的妖神朝着渺小如蝼蚁的暗摩罗冲锋,它好像一个勇士,在中途遭到了敌人的打击,身上的触手被麒麟一根根扯掉,双腿也被麒麟的巨爪斩断。
“什么,怎么会这样?”
“蠢材,我早就说过,我获得了更大的力量,看啊。”
妖神的身体出现一道道裂痕,它被抛上高空,像个破烂的布娃娃变得四分五裂,山般的血肉乱飞。
天妖族强大的再生能力在麒麟虚影面前仿佛消失一样,妖神已经濒临灭亡。
“哈哈哈哈哈!堂堂的初代天妖的后裔在这力量下也像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太强大了!实在是太强大了!不,这家伙魂魄内还有更强的力量,找出来!都是我的,是我暗摩罗的!”
“在哪里?真灵,对,真正的力量一定在这小子的真灵之内!只要有了这股力量,我暗摩罗说不定可以称尊作祖!”
暗摩罗在识海中咆哮着,他现在就要吞噬张业的真灵,让其化作自己的东西。
真灵是一个生灵最根本的东西,一旦消失生灵将会陷入万劫不复。
“如此坚韧?哼,我吞了你!”张业的真灵出乎意料的坚韧,暗摩罗根本不能伤害其分毫,恼怒的魔神残魂一声长啸化作一张大嘴就将金色的真灵吞噬。
“啊,消化不掉,怎么会这样?”
“蠢材,真是无知者无畏。”妖娆的女魔族看见远处张业身上冒出寸寸金光,不由为自己以前手下的愚蠢而摇头。
正在残虐妖神的麒麟虚影忽然转身,一手抓向张业,将里面的暗摩罗残魂一把抓了出来!
“啊!怎么回事?这力量怎么忽然攻击我?不要,不要杀我!饶——命!”
残影爆开化作丝丝黑烟消散,金色的真灵在空中飞舞一圈后重新投入张业的眉心。
麒麟的虚影在真灵入体时好像泡沫一样消失,似乎从来没有出现一样。
没有暗摩罗主持,张业的身体犹如无根的浮萍在虚空中下坠,轻的好像根羽毛。
“张业!”
这时一道耀眼的绿光冲来,花仙茉莉表情急切地用念力接住了张业。
只是恢复过来的妖神重漓却悍然袭来。
这妖神的恢复力真是让人惊叹。
“如此强大的力量,让吾恐惧,绝不能让那人族存活世间!”他算是看出来了,刚才暗摩罗所展示的力量原本属于那个人族,这样的力量将可能阻碍他重建妖族神庭。
“啊,大怪物,你快走开,我们不想伤害你!怎么办,它过来了,夕颜,救命啊!”
“哼。”
虚空中响起微不可闻的女声,仿佛时间凝滞,妖神重漓的动作立即被放慢了千万倍。
这给蚩尤号的到来争取的时间。
“你们快过来,看我一炮轰死这个恶心的家伙。”蚩尤将茉莉和张业同时摄入魔舟中,恶狠狠看着如被封印在琥珀中小虫艰难动作的妖神,将船上的武器开到最大功率。
轰的一声。
巨大的紫色光柱将妖神重漓的身影淹没。
“不,我不要消亡!我是初代天妖之子,我要重建妖庭,我不该就此啊!”
最后一声不甘的叹息,妖神重漓就此落幕。
“真是的,差点就发生暴走事件了,看来以后要注意啊。”一炮轰死妖神之后,蚩尤看着被众多雌性围住的昏迷的张业脸上露出莫名的笑容。
她的手中握着一丝不断扭曲的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