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去偷欢的想法不错,可飞阳公主没想到的是,当她到了地方的时候,本应该等候自己的情郎,却并不在地方!
古桐寺。
后院小山凉亭中。
原本俊朗无比的乐游和尚,口吐鲜血半跪在地上,眼里满是恐惧。
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隗泰。
“知道为何不取你性命?”
乐游摇头。
可犹豫了片刻之后,又点点头。
隗泰丢下一声冷哼之后,一个闪身消失在了乐游的面前。
至此,乐游才松开强忍的身体,扑通一下跌在地上。
远处的小和尚连忙跑过来,想要搀扶。
可乐游却摆手示意他不用帮忙。
“今日,谢绝一切访客!”
小和尚重重的点了点头,旋即一路小跑离开了后院。
“谢绝一切访客?”飞阳公主人在斗笠下,疑惑中还带着些愤怒。
“乐游大师,就是为了见我才谢绝一切访客的!让我进去!”
小和尚依旧双手合十,挡在了飞阳公主面前。
“我师父说了,谢绝一切访客!”
飞阳气急败坏的砸了几个茶杯,恼怒不堪的转身离开。
车夫本来都躺下打算歇息一会,可没多久就看到了飞阳公主气汹汹的出来,不敢有片刻怠慢,立马驾车行动。
马车的不远处,邹良才身边跟着盛莲。
“你说,这个饥渴无比的女人,下一个地方,会去哪里呢?”
盛莲打开一个小册子,仔细看了看,嘀咕道:“若是按照这个淫僧乐游的水准,那肯定是找另外一个比较刚猛的男人了……替代品,怎么也不能比正品差太多吧。”
说完,盛莲又道:“只可惜,这个女人不知道主人……我家相公的存在,不然的话,直接来这里多解渴啊!”
显然早上一战,盛莲已经十分解渴,饶是短时间内即便是邹良才有意再战,可盛莲的身体也有些无力承担。
“只是盛莲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就是咱们的目标是驸马,可为何要拦着这飞阳公主找男人呢?”盛莲不解的问道。
“你猜猜看!”
“按照我家相公的本事,只要勾勾手,这女人还不是主动贴上来……莫非相公还有别的什么算计?盛莲愚笨,猜不出来!”
邹良才微微一笑。
“这男女关系,就跟做生意一样!”
“此时的飞阳,就好像那酿酒大户,现在酒酿造成了,着急要卖出去。可原本收酒的全都一个个闭门谢客!那她自然就会降价!”
“等她降价到受不了的时候,再出现一口气买下她所有的酒水,那效果,可是完全不同的!”
邹良才摸摸下巴,已有几分智者模样。
黑龙之力的存在,可不仅仅只是强化他的身体,脑力同样也在强化之中,只是邹良才人色瘾大,一直没有特别在意而已。
很快,飞阳公主绕行的马车,有了明确的目的地。
龙山布庄。
这布庄可谓帝都第一大顶端布艺裁缝的存在。
近五成的名流贵族,全都会选择这一家布庄,不仅裁缝手艺高超用料上乘,更重要的事,龙山布庄有个经营上的秘密。
会给一些贵客量身定制伺候她们选布裁衣的下人。
而龙山布庄给飞阳公主准备的两个下人,眉清目秀年轻不大,既乖巧又听话,从不多嘴,更不会暴露飞阳公主的身份。
在普通男人里,也是让飞阳公主比较满意的存在了。
可飞阳公主万万没有想到。
当她到布庄的时候,她熟悉的两个下人,全都因为吃坏了东西,拉稀不止。
显然,这种状态下的男人,且不说有些恶心,就是身体状态,也绝对没有可能喂饱此时的飞阳公主。
狠狠的用剪刀剪坏两匹上好的布料后,飞阳公主再次憋着一股怨气离开了龙山布庄。
以邹良才此时黑龙之力的力量来看,想要让两个普通人腹泻,简直是易如反掌。
“莲儿,下一站,你猜她去哪?”
盛莲手上的名册,正是桂公公从宫里带出来的。
上面略微详细的说明了飞阳公主在驸马府外的一切姘头。
包括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
不多时。飞阳公主的马车,出现在了一家冶金铺子的后院。
“徐记铁匠!据说也是帝都里名声比较大的铁匠铺了,虽然规模不大,可冶炼的本事却不小,流传五代至今,都是名誉相当好的匠人。”盛莲对着册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到。
“整日锤打铁器,需要不菲的体力,高温炙烤下的肌肤,也应该是别有一番风味!”邹良才咂摸咂摸嘴,闪身从院子跳了进去。
在偏房的飞阳公主等的烦躁,喝了三杯凉茶,依旧不解渴。
再次催促下人道:“徐师傅呢?还在忙!”
“回您的话,我师父的规矩您也知道,锻造乃是头等大事,哪怕天塌下来,也得锻造完手上的东西再说!按照先前惯例,再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差不多了!”
学徒小心谨慎的回着,毕竟来锻造兵器的人,那都不是寻常人,万一有个脾气不好的,那怒火他可承受不住。
一炷香时间之后,徐师傅锻造完手中的一把飞羽刀,很是满意的洗洗手,从锻造的火炉边离开。
知道有人拜访的消息后,稍稍擦了下脸,马上来到偏房。
“徐师傅,我等你等得好苦啊!”飞阳公主略带不善道,可声音里分明有一丝丝激动。
“您稍后,待我稍许洗洗!”
很快,年过五十的徐师傅,来到了冲凉洗澡的地方。
凉水冲刷着徐师傅健硕扎实的肌肉,刚毅的脸虽然谈不上多么殷俊,可男人味十足,对女人来说有种特别的魅力。
徐师傅在女人方面的战斗力不弱,只是不爱言语的性格,算不上飞阳公主喜欢的样子,所以才是比较靠后的选项。
就在徐师傅擦干身体的时候,房门响了。
一个干练的男人来到了他身后。
“爹,听说,那个客人来了?要不,让我来吧。”
徐师傅身形不动,继续擦干身体,不多时后,才转身看着儿子的眼睛道:“你以为,这个活计,很好交代吗?”
看着儿子眼里的一丝贪婪和两分渴望。
徐师傅依旧严厉道:“还不行!起码这次不行!老子我还硬的起来!”
说完,换了干净衣服朝门外走去。
躲在暗处的邹良才摇头轻笑道:“只怕你这次要硬不起来了!”
就在徐师傅踏进飞阳公主所在的房间那一瞬,一道丝毫不起眼的黑气,灌入了徐师傅的后腰直冲会阴穴。
看着洗干净的强壮男人,穿着短衣进门,飞阳公主着急的摘下斗笠。眼神之中充满了渴望。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明明弄过男人,可今日就是特别的饥渴!
飞扑上前,扒开男人胸口的衣服遮挡。飞阳公主一口就咬了上去。
徐师傅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他体长八尺两百斤重,可面对胸口乳肉被狠狠地咬住,还是有些吃痛。
“该死的男人,让我等那么久!”
松开嘴的飞阳公主骂了一声,伸手摸向了徐师傅的裤裆。
才微微发硬,便已经是飞阳公主一只手握满的状态,飞阳露出一丝笑意。伸手从徐师傅的后腰划过,刚毅的肌肤,有种特别的性感。
虽然刚刚清洗过,可徐师傅每日流汗锤铁的那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却依旧浓郁。
飞阳公主深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褪下了徐师傅的上衣。
看着眼前结实的腹肌,飞阳公主魅惑的舔了一下,试图唤醒徐师傅胯下的家伙。
徐师傅低头,目光也是直直的扫穿了飞阳公主的胸口。
一片片雪白的软肉,跟徐师傅刚毅发黑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
感受着冰凉的手指在自己的胯下各种抚摸挑逗,徐师傅一股无名火从双肾发起。
可就在这股欲火飞驰向最关键的地方时,流过会阴穴后,突然像是消失了一样。若是之前,随便挑逗几下,徐师傅早已经刚毅不屈的站立了。
然而此刻,却依旧只是微微发硬,耷拉在原地,丝毫没有立直的意思。
飞阳公主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悦。
可又是数个呼吸之后,飞阳公主有些急躁道:“怎么回事!莫非你把这些东西都给了别的女人?”
飞阳语气之严厉,已然是怒火中烧。
徐师傅冷汗已经从后背唰唰落下。
“没,半月来,我不曾近女色。”
“那这是为什么!”
“你说你打铁,本宫等你了,然后现在就是这样?你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
飞阳公主一把扯下了徐师傅的裤子,那根本该起立对准飞阳公主杀伐的钢枪,却像是没睡醒一样,枪头垂垂冲着地面。
徐师傅如何能够知道这是被邹良才动了手脚,因为他在洗澡的时候,还让它抬头过!
暴怒饥渴的飞阳公主伸手发力在徐师傅的身上抽了两下。
“再起不了,灭你满门!”
徐师傅身后的冷汗已经在地上积水,可这玩意就是如此,越想要硬的时候,就越是没办法。
终于,飞阳公主看着眼前难堪大用的家伙,咬牙道:“你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是时候子承父业了!”
听说起儿子,徐师傅慌了。
瞬间跪下道:“公主殿下,今天是我该死,但看在小人这些日子的苦劳上,放过小儿。”
“混账,跟我睡觉难道是一种惩罚?”
飞阳公主声音愈加严厉。
可徐师傅跪在地上,一声不发,但意思却很坚决,那意思就是我可以,但我的儿子肯定不行。
二人僵持一番。
徐师傅终于服软道:“若是公主不嫌,小民愿意用口舌伺候……”
飞阳公主看着徐师傅,黢黑的脸颊和满脸胡子,实在是没什么想被伺候的欲望,尤其是口舌本就是小菜,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哼!”
飞阳公主一脚将徐师傅踢翻在地,转身出了门。
飞阳公主越想越气,心中冒出一个念头。
“莫非是有人故意给我使绊子?可普天之下,谁有这个能力,谁又有这个胆量呢?”
“难道是皇兄?”
飞阳公主想来想去,也只能将这个可能归到皇帝身上。
兜兜转转之间,飞阳公主已经出门两个多时辰,天色渐晚,可心里的寂寞却随着夜色逐渐加倍。
而就在此时,飞阳公主的马车前,出现了一对让人十分瞩目的神仙眷侣。
这两个人,正是稍许乔装打扮后的邹良才和盛莲。
大街上,一席白衣的盛莲,俏丽无比,十分惹眼。
让街边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虽然说着帝都之中,不缺乏美女,可如此质量的顶级美女,如何是她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能够看到的。
飞阳公主掀开帘子的一道缝,赫然看到绝美容颜的盛莲,目光一移,在邹良才英俊神彩的面容上定住了。
飞阳公主什么男人没见过,她自诩天底下的男人她都见识过了。
可如此神俊的男子,她当真没见过。尤其是那股气质,跟她所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
接着,一个大问题摆在了飞阳公主面前。
这个男人是好,可难道真的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掳走?
而就在此时,邹良才得目光,直接穿过了帘子的缝隙,像利刃刺破绸缎被子似得直接划破了飞阳公主的内心。
对视片刻,飞阳公主竟然觉得心跳加速,整个人都不自觉的有点颤抖。
“呼!”飞阳公主落下帘子,深吸一口气。
刚刚心中的那点犹豫已经消失不见,现在她心中只有一个念想,就是今天一定要把面前这个男人给拿下!
狠狠地蹂躏一番!
调整呼吸后,飞阳公主再次掀开帘子,朗声道:“我见二位觉得与二位有缘,可否找个地方坐下,略饮两杯薄酒!”
“没兴趣!”邹良才直接摔下三个字。
飞阳公主压下火气,心中暗道:“也就是自己出行的马车普通,若是平日出门的公主座驾,这小子岂敢如此无理!”
内心虽然火气十足,可飞阳公主毕竟是公主,从小受到的培养也绝不寻常。
此刻被邹良才无情拒绝之后,笑道:“我看这位姑娘十分有眼缘……美人配美玉,有一块美玉相赠!”
公主随身的佩玉,那也是价值千金!本身又是皇帝最宠溺的妹妹,随身物品,价值何止千金!
而这枚价值万金的玉佩,就轻轻松松的被飞阳公主抛了出来。
好在盛莲有点身手,接住了这块玉。
乳白色的油亮质感,那种质感,是没见过的普通人幻想都幻想不出的东西。
盛莲一过手,便知道其不凡,转头看向了邹良才。
“夫君,此物……的确不凡。”
可邹良才确实看都没看一眼,接过玉,直接反手丢回了马车内。
丝毫没有一点犹豫。
毕竟,对于邹良才来说,一块美玉而已,根本算不得什么。
邹良才再次如此果断的拒绝,让飞阳公主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不明白,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男人。
能拒绝她的邀请,还能拒绝如此宝物!
“我又不是要吃人,混蛋!”飞阳公主心中暗道,可脸上依旧笑眯眯的。
长期身为上位者的飞阳公主,应该是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可她看着邹良才那神俊的容颜,身体的那股潮湿,确实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的。
“既然如此,那只能有缘再相见了!”
旋即,飞阳公主放下帘子,吩咐车夫朝前而去。
待马车稍许走远,盛莲一脸困惑。
邹良才读出了盛莲的疑问,笑着解释道:“她现在很渴,但还不够!”
旋即将盛莲搂住,大手覆盖在盛莲的翘臀之上,揉捏同时道:“你又不是雏!也是尝过相公滋味的,你难道不知如饥似渴的时候有多难熬?”
盛莲娇羞的一扭头。
“夫君那么厉害,一次把我喂的好饱,人家才不知道什么是如饥似渴呢!”
“不渴?那让我饿你几天,看看你受得了受不了!”
“讨厌……”
大街上,二人肆无忌惮的调情。
让周围的路人,看的心痒痒。如此俊男靓女,任谁看了,心中都会有些波澜的。
疾驰而去的飞阳公主,心理却难受极了,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刚刚见过邹良才那般神俊的男人,若是让她此时再去找寻常男人,实在是有些不情愿。
但刚刚又在邹良才身上折了面子,飞阳公主眉头紧锁,想着办法。
“夫君,最近奴家不知道为何,也感觉有点渴望被宠爱!是不是,你也对我用了那个东西!”
盛莲忸怩作态,脸色已经潮红。
“嗯?我征服你还需要用那些手段?明明是你个小淫娃太骚了!”
跟盛莲一样,飞阳公主身上也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尤其是伸手触摸不到的地方,更是奇痒无比!
飞阳公主这么多年,好像从没有过这样的饥渴感觉。
不仅仅身上饥渴,最关键的是,脑子里总浮现出邹良才得模样!
“见鬼!那个男人,的确是帅了一点,可怎么会对我有如此巨大的魔力!莫非就是他那种不在乎我,默然的态度?”
飞阳公主甩了甩头,这么些年还头一次遇到这么样的男人。
思来想去,飞阳公主捏紧拳头,咬牙道:“我就不行了,这世间,还有我得不到的男人!”
旋即,飞阳公主下车上了附近的一间大酒楼,马车独自返回,朝着邹良才和盛莲所在的地方飞驰而去!
能跟着飞阳公主单独出行的车夫,那必然不是凡人。
当马车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掠过邹良才二人身边,一团黑布唰的一声后,二人便被扯进了马车之中,旋即马车以极高难度在街道上掉头后,再次朝着飞阳公主的地方疾驰而去。
随着车夫的一番操作,邹良才和盛莲以一个大包裹的形式,再次来到了飞阳公主的面前。
装作迷迷糊糊的二人,摇头晃脑的看着飞阳公主。
飞阳公主跨坐在椅子上,得意笑道:“又见面了?好奇吗?”
与此同时,飞阳公主摆摆手,示意车夫下去。
车夫欲言又止,可想到自己如此轻易就掠来二人,想来也没什么能够威胁到公主的本事,毕竟公主本身武力也非寻常人能近身的。
邹良才这时才晃晃悠悠开口道:“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不过是请你们吃个饭而已。”飞阳公主安奈这那股火焰一样的情绪,强装矜持道。
“吃饭的话,我跟我娘子还是不吃了!再见!”邹良才作势要走。
可此时到了酒楼的包间里,那飞阳公主哪里还在乎那么多!
直接怒拍桌子道:“你敢!今天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你也得陪本……姑娘把饭吃了!”
邹良才继续朝外走,可飞阳公主却没有了先前的忍让和善,直接杂碎了桌边的一个碗,瓷片嗖的一声飞过邹良才头顶,钉在了门框上。
这一动作,直接逼停了邹良才的动作。
邹良才缓缓转身,脸上露出难色。
飞阳公主对于邹良才的表情很是满意,缓缓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来。
邹良才刚刚坐下,飞阳公主就迫不及待的伸手朝向邹良才得裤裆里摸了过去。
因为此时飞阳公主最担心的一件事,那就是邹良才看着俊朗实际上中看不中用!
不小!
但是软趴趴的情况下,便已经超过不少人全盛的状态!
“想让它变大吗?”
飞阳公主没想到邹良才居然主动起来,不过心中一盘算也是,邹良才如此俊朗,若是不知女人滋味,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旋即飞阳公主媚笑道:“肯定想!”
“那就自己来吧!”邹良才说着话,直接将飞阳公主的头按向了自己的裤裆。
被如此对待,飞阳公主很是不适应,可心中却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从来都是她被伺候,可伺候别人,还是头一遭。
裤子褪下,飞阳公主面对面看着这个家伙的时候,比刚刚用手可震撼多了。那血肉喷张的气势,绝非凡物!
尝试性的添了几下,果然非同一般,那抬头的迅猛势头,恐怕大小要让飞阳公主这个久经沙场的女人也要吃不消。
“全含进去!”邹良才直接抓着飞阳公主的头发,按住她的脑袋,按照自己舒服的节奏抽动起来。
随着口腔里空间的减少,飞阳公主难受的不住干呕,随着一下直接抵在咽喉深处,飞阳公主吃痛,一把挣脱,目含怒意!
她不是没吃过,可寻常都是她主动,想吃到什么程度全看自己心意,哪有被如此粗暴对待的!
然而不等飞阳公主发作说话,邹良才一个耳光直接甩在了飞阳公主的脸上。
“贱女人,让你含你就好好含!给老子含住!”
飞阳公主被突如其来的一个耳光打蒙了,饶是皇帝也从没有打过她的脸!
可就在飞阳公主发愣的瞬间,脑袋再次被按下。那男性气味再次充满了她的所有味蕾。
依旧是对喉咙的突破尝试,饶是邹良才还没有进入全盛状态,可那依旧不是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的飞阳公主能够承受的。
再次推开,再次怒目圆睁!
换来的,依旧是耳光,这次是左右开弓,两记响亮的耳光之后,飞阳公主的脑袋再次被按下。
隔着不远处的车夫,听见声音,心中暗自放心,不觉又多远了几步。
当飞阳公主第三次挣脱开后,邹良才一脸厌恶的将她推开,招手示意盛莲过来。
盛莲虽然也没有整根吞下的技法,可那种任凭如何干呕也不松开的执着,却与飞阳公主大大的不同。
饶是口水唾液顺着嘴角不断流下,飞阳公主都不敢想那么大的家伙在嘴里进进出出这么久又多难受。
可盛莲这个模样丝毫不在自己之下的女人,就是如此坚持,忍受着这种痛苦。
邹良才在享受的同时,一脸不屑的看着飞阳公主。
“知道你有点身份,可能还有点势力。但是只要你是女人,在我面前就是一条母狗!”
“你摇尾乞怜,我可以勉强弄你几下,若是你在这里装高冷?哼!”
飞阳公主傻眼了,没想到这个俊朗的男人,竟然如此狂傲!
下意识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你就是皇后!到了老子脚下,也就是一条饥渴的母狗罢了!”
饥渴!母狗!
这种词汇那哪是飞阳公主平时能够听见的,在她的世界里,只有男人对她匍匐!
三十多年来,头一回这样直接的被辱骂,对飞阳公主的冲击不可谓不强。
而本能反应的愤怒之余,飞阳公主却发现自己裤裆里湿透了,那种潮湿渴望,简直像是沙漠上渴了三天的旅人。
而抬头看去,盛莲已经吐出了那根家伙,换了姿势坐了上去,间歇的看去,无论是粗细还是长短,那都是极品之中的极品。
尤其是盛莲遥空凌坐的那个姿势,更是非一般硬度无法完成。
本就饥渴,加上如此近距离的视觉听觉冲击!飞阳公主感觉自己一刻也忍不了了!
霎时间,飞阳公主宛如一头无比饥饿的母狮,直接扑了上去。
可她想不到的是,想象中一把就能推开看似柔弱的盛莲,却吃了一个大憋。
盛莲现在的实力,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顶尖高手了,飞阳公主充其量也就是二流到三流的水平,自然无法撼动。
而满脑子都被淫欲充满的她,也没有思考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上前抱住邹良才得一条腿,开始祈求。
“求求你了,让我也来几下吧!我痒的厉害!”
说这种话,飞阳公主本就很少,可见着邹良才不为所动,内心中泛起一股羞耻与刺激。
再次开口。
“母狗痒的厉害,求求你帮母狗止痒!”
邹良才这才抬头看了飞阳公主一眼,脚尖一挑,给了飞阳公主一个眼神。
飞阳公主明显一愣,但很快明白过来了邹良才得意思,因为通常来说,她是那个躺在床上穿着靴子被人伺候脱靴的人。
不知不觉中,飞阳公主已经变成跪姿。
鞋袜全都除去后,飞阳公主捧着邹良才得一只脚,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按照寻常她被伺候的情况,就是该用舌头舔了。
但她贵为公主,乃是全天下最有权势的几个女人之一了!
现在让她跟那种下贱的妓女一样去给男人舔脚,这反差冲击太大了!她哪怕是淫欲冲天,都一时间做不出这种决定来。
可就在此时,邹良才一脚踩在了她的脸上。
“不舔就给我滚!”
此时,邹良才得话如有魔力一样。片刻后,飞阳公主闭眼伸出了舌头。
没什么很难以接受的味道,可依旧明显的能够分辨出,的确是脚的气味!
那种比丫鬟下人还要低一等甚至不止一等的身份,还是让飞阳公主破防了,眼泪不争气的流淌着,就跟胯下一样,止不住的滴落在地上。
而就在此时,盛莲也在邹良才得不断挺立下,有些酥软难耐。
“相公!”
一声娇喘,盛莲紧紧的搂住了邹良才,感受着颠到云端的快乐。
“好吃吗?”
“问你话呢!”
飞阳公主这才意识到邹良才得话是在询问自己,立马睁开眼,点点头。她的尊严,让她无法用言语回答这么羞耻的事情。
“爬着!把裤子脱了,屁股翘起来!”
看着邹良才那硕大无比的家伙,飞阳公主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唾沫,乖乖的脱下裙摆,趴在了桌面上。
看着早已经湿漉漉宛若一片泥泞沼泽的地方,邹良才冷笑一声,丝毫不加犹豫的便冲杀了进去!
那一下,对于早已经到了极限的飞阳公主来说,简直是好像直接冲击在了大脑的深处一般。
太畅快了!
可没等大脑有所反应,便是更加畅快的第二下,第三下!
短短十几次的冲击之后,飞阳公主已经意识不到大脑的思考,全都被快感沾满!
尤其是面容上的那种痴呆傻笑模样,看的旁边盛莲暗自咂舌。
“我被宠爱的时候,不会也是如此丑陋吧……”
可失去了意识的飞阳公主,自然少了身体上的配合,旋即,一个大力的巴掌抽在了飞阳公主的屁股上。
这一巴掌,可不是调情的那种温柔默默。
这一巴掌,邹良才用了不少力气,若是皮肉薄的地方,只怕骨折也未尝不可能!
这一下的刺激,让本来已经失去意识的飞阳公主重新清明了过来。
当意识恢复的瞬间,就被快感冲击到极限的飞阳公主,喉咙里的声音情不自禁的发出。身体的扭动,更是开始附和起邹良才抽动的规律。
随着一次次的冲击,飞阳公主丰满的酮体,卷起层层肉浪。尤其是本就浑圆的屁股,更是不断地被邹良才蹂躏着。
很快,飞阳公主再次在浑身颤抖之中,失去了意识。
那种爽快之后,飞阳公主已经瘫软,无法配合的情况下,邹良才不满的冷哼一声,却没有继续为难飞阳公主,反而示意盛莲用嘴承接一切精华。
不多时,盛莲心满意足的吞咽下所有后,开始帮邹良才清理现场。
而就在飞阳公主迷迷糊糊的状态之下,隐约听见邹良才说道:“当母狗,你还不够格!”
她想挣扎的起身,再看一眼邹良才,可身体的疲乏却让她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
看着二人好端端的离开,车夫大惊,连忙上楼,却看到了他不应该看到的一幕,飞阳公主整个人依旧趴在桌子上,大腿瘫软,展露一切春色。
“殿下……”
“滚……”
…………
“相公,今后这公主,只怕有这辈子也吃不尽的相思苦了!”
邹良才淡然一笑,心中却暗道:“不曾想,这欲龙锁魂术如此霸道。看来对于一般的女人,还是要慎用啊!”
邹良才不知道的是,这欲龙锁魂术乃是修士之间不可轻易动用的杀招绝招,何况他只是对付一个略有武艺的人。
也就是他的黑龙之力运用还不够纯熟,不然飞阳公主直接被弄成一个失去意识的植物人都有可能。
当然也就是这样的意外,让飞阳公主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在桌子上被一根悍天巨物弄的那种神魂出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