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沙发上的两人正在尽情的享受性爱,黑与白的交叠一秒钟也不间断。
站在门外的白蕊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猛烈的拍着门。
“哐哐哐、哐哐哐、、”。
被打扰的两人无不是皱起了眉头。
“哎呀,帅哥,你老婆还在外面啊,嗯~她好吵啊~”酒吧女故意夹紧身体里的肉棒。
“呼~骚货,放松点,呼~”突如其来的紧致让快感成倍增加,爽到不停粗喘。
黑色肥满的屁股不停挤进身下的小穴里,从背后看,小穴被挤压得通红,汁水溢得两人的连接处都是。
“哐哐哐、哐哐哐、、”敲门声不断,白蕊这次像是不罢休的意思。
微弱但是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董嘉,你开不开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开我就举报你招妓,你看着办吧!我等你最后五分钟!”。
一直关注门外的酒吧女生气了:“哎!说谁是妓女呢!真是,嗯~这是污蔑,啊~爽~”然后又对正奋力中的董嘉说:“帅哥,怎么办?开不开门啊?嗯~”。
董嘉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色,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呵~既然她那么想看,呼~不如我们就当面表演给她看!”说完双手托抱起酒吧女,酒吧女也给力的双腿缠绕着董嘉的腰身,性器还相连在一起。
董嘉抱紧身上的女人,慢慢朝着门口走去,走过去的几步路下体时不时的向上操弄磨弄。
“啊嗯~好难受啊~好慢啊~”饥渴的酒吧女绞紧身体里的肉棒试图自己吞吐。
“啪!”董嘉一巴掌打向女人的屁股肉:“老实点!”。
门口的白蕊将两人的动静全部听了进去,愤怒在眼里浮现,随后又消失不见。
从沙发上到门口,这几步路走了几分钟。
董嘉一只手将门打开,另一只手抱紧女人的后背,就这样门一开两人赤裸的身体完全映入了白蕊的眼里。
从白蕊的角度,甚至能看到两人下体的连接处,像是自虐一样白蕊死死的盯着交合处。
被自己老婆亲眼看着操其他女人,董嘉意外的比刚刚更加兴奋了,双手掐住女人的腰身,下体向上大力的捣进小穴里,抽插像是没有残影般一下也不停歇。
“哦~老婆,你看啊,我正在操骚货呢,哦~骚货的穴夹得好爽啊~”董嘉将酒吧女向上抖动试图让白蕊看的更清楚。
两人离白蕊只有接近一米的距离,白蕊的好视力连黑色的阴毛都能看清。
酒吧女背对着白蕊,但是喊的更加大声了:“啊啊啊~别人的老公正在操我啊~啊嗯~还被原配捉奸啦~啊~操的好深啊~”。
女人白色的饱满肥臀就在白蕊的眼前,臀缝中间一根黑色粗大的鸡巴不停进进出出,白蕊对这根鸡巴又熟悉又陌生,自从结婚以来这根鸡巴就很少进入自己身体,现在正在被一个骚货吞了进去,一只手悄悄攥紧,另一只背在身后的手没人注意到,苟合的两人也没发现异常。
暴风雨在白蕊的眼里酝酿,除了她自己也没人知道了。
站在门口的两人还在继续享受出轨偷情的快感。
董嘉像是不满足一样,又朝着白蕊前进了一点,三个人的距离一抬手就能碰见。
“呼~哦哦哦~老婆,你看啊,你仔细看看老公是怎么操这个骚货的,呼~骚货,抬起你的小穴给我老婆看看~”。
酒吧女非常顺从,费力的抬高小穴,一直抬到和白蕊的脸一样高,白蕊不需要低头就能清楚的看见。
“啊啊啊啊~帅哥,别再往前了,马上要碰上你老婆的脸了,啊~别~”酒吧女也不知是真的为白蕊考虑还是假的。
董嘉一听又往前走了一步,此时白蕊不用抬手,光站着就能碰见眼前女人的后背,不想被弄脏的她主动后退了一步,十分嫌弃的模样。
此时董嘉除了身下的快感就是心里蔓延的快感,二者堆积在一起让他的下体再次胀大了,脑子此时已经完全被快感俘虏,开始胡言乱语。
“呼呼呼~骚货,操死你,操,操死你,爽不爽啊,骚货!”。
“啊啊啊啊~爽啊~操我啊~帅哥,使劲用大鸡巴操我啊~不要停啊~”酒吧女不甘示弱的浪叫。
董嘉抽插的动作更加大力了:“操,操死你,大鸡巴操死你啊,骚货,呼呼呼~哦~爽~”。
淫靡的场面白蕊已经看够了,眼里的墨色全部涌现。
拿出一直藏在身后的木棍,毫不犹豫的朝着两人的头部打过去。
“咣当、咣当”两人一下子全部倒在了门口。
出租屋的门口终于清净了下来,白蕊紧攥得手终于放开了,满意的看着眼前倒下的两人。
倒下的两人性器还连在一起,见状白蕊皱起了眉头,思考了两秒还是没能下的去手。
掏出手机,按下一段不常打的号码。
响了两声电话就接通了:“喂,带几个人来这个地址,男女都要,人多一点!地址等下发你。”
“好。”
简短的电话内容能看出来白蕊和对方的关系应该很好。
不一会儿,黑色面包车停在了出租屋门口,白蕊站起身,面包车上走下来一个壮硕的刀疤大汉,刀疤大汉一下车就被地上的两人的裸体吸引了视线,担忧的望向白蕊:“小蕊,你没事吧?”
白蕊淡淡的扯了下嘴角:“没事。”然后眼神犀利的转向躺在地上的两人:“呵~现在有事的是他们两了!”
等待董嘉两人的很明显就是白蕊的报复了,刀疤大汉完全不同情,甚至乐见于此:“可以啊,小蕊,你终于支棱起来了!”。
“哈~勇哥,要麻烦你们把他两搬到车上了。”白蕊此时越淡然勇哥越担心。
不过勇哥还是不希望给到白蕊压力,尽力的支持她:“没问题,跟我客气什么。”
然后一行人将昏过去的董嘉两人带上了车。
昏过去的董嘉可能还不知道马上迎接他的会是什么,此时脸色还红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