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薇回到家里,面对父母对她忽然回来的疑问,她解释一个人住的不习惯,所以回家,顺便换工作。
鬼知道她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国外怎么就没有不习惯……不过姚父姚母对女儿的决定还是很开心的,他们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舍不得再分开。
姚薇回来后的第二天,和姚母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姚母忽然问道:“薇薇啊,你还记得你爸爸有个得意门生,见韩光耀吗?”
姚薇盯着电视,想了一会儿道:“是那个去了美国的韩师哥?”
“对对对!”姚母有些激动,略微兴奋道:“前几天我遇到光耀那孩子的妈妈了,光耀他啊也从美国学成归来了,现在呢在一个大企业当总经理呢!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和他吃个饭?”
姚薇呆住了……这是要相亲的节奏么?
她连忙摇头:“我和他不熟。”
姚母摇头教育道:“你这孩子,关系都是处出来的嘛!现在不熟不代表以后也不熟,光耀那孩子是你爸教出来的,这学识人品,长相家世,还有为人处世……我和你爸都是知根知底,和他吃个饭而已,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处个朋友也没什么。”
姚薇当即额了一声,她完全没有想到姚母会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要是不去,会不会太不给面子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家父母为啥就没想到她和季寒的事呢?
两人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以前两家又是关系极好的邻里,虽然现在搬走了,但关系还在嘛!
“妈,那你觉得季大哥怎么样?”想了想,姚薇决定试探下姚母的口风,貌似原剧情中,姚父姚母似乎是不同意姚薇嫁给季寒的,但是拗不过女儿,只好同意了。
“季寒那孩子?你见过他了?”姚母挑眉问道,自家女儿以前的心思她还是知道一些的,只是以为在国外三年,薇薇对季寒的感情必定会减淡不少,看来还是有待考证。
姚薇含糊道:“嗯,见过一两次。”
她总不能直白的告诉姚母,你女儿都被季寒吃干抹净了吧……汗-_-||
姚母叹口气道:“不是妈泼你冷水,季寒这孩子也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人品学历前途方面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吧,他性格你也知道,对谁都是不冷不淡的。就算他真的看上你了,你们以后过日子,受罪的还不是你?听妈的,先和别的男人处处再说,别那么死心眼非得吊一棵树上。”
姚薇:“……”
不带这么泼冷水的,知女莫若母,你女儿可不就是那么死心眼么……
“明天下午两点,XXX餐厅5号桌,你记得去。打扮漂亮点,明天我有课,就不陪你去了。”姚母说着,起身进厨房弄午饭去了。
留下姚薇对着电视相顾无言,位子都预定好了,说是没有预谋她都不信。
第二天姚薇还是如期赴约,让别人等总归不好,就当是卖姚母一个面子。
到了XXX餐厅,姚薇独自坐在5号桌,她掐的时间点刚好是两点,不过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她足足等了十分钟,韩光耀才到场。
“对不起啊小师妹,让你等这么久,路上实在堵的厉害。”坐在姚薇的对面的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着衣正式,气质斯文,容貌清俊,脸上带着不安的歉意。
姚薇笑笑:“没事,我也刚到不久。”
“那好,我们点菜吧!”韩光耀招来服务生,绅士的将菜单递给姚薇,推荐道:“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这家餐厅的法国鹅肝还不错。”
姚薇依言点了韩光耀推荐的几个菜,还有两份饭后甜点。
服务生拿着点菜单离开后。
姚薇一阵无言,她并不是一个很健谈的人,特别是和对方不熟的情况下。
好在韩光耀很会活跃气氛,让两人不至于沉默尴尬。
菜很快就上来了,两人边吃边聊着,气氛一时之间还算融洽。
殊不知这样一幅“相谈甚欢”的场面,落在某人的眼底,咬牙切齿都不够他表达内心的愤怒。
餐厅的某个角落里,季寒阴沉着脸,锐利的黑眸里布满了寒光,捏紧咖啡杯的手上青筋暴起,因为太过用力,里面的咖啡差点倒了出来。
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姚薇,更没有想到的是,姚薇是一个男人在一起。
坐在季寒对面的方宏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见是一对俊男美女在吃着饭。
方宏收回目光,绕有兴致的欣赏着季寒的黑脸,吊儿郎当的说道:“难得你把我叫出来,不会就是来看你的臭脸吧?”
季寒看向方宏那张俊脸上欠扁的表情,冷冷道:“你以为我愿意来找你?”
方宏是他的大学同学,季寒一直瞧不上对方吊儿郎当的性格。方宏的医术谈不上多高明,但是家里有钱,是个富二代,有一家自己的诊所。
此人最大的优点和技能便是很会哄女孩子开心,异性缘好到爆,上至八十岁老奶奶,下至三岁零几个月的女娃娃,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他。
可以说真正称得上是老少通杀。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是为情所困了,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啧啧,栽在女人手上的感觉如何?”方宏毫不客气的嘲笑奚落。
季寒忍住想将咖啡砸他脸上的冲动,咬牙道:“我问你,怎么才能让她答应嫁给我?”
闻言,方宏愣了下,随后端正了神色:“你来真的?”
“废话。”冷冷的声音。
“简单啊!得到她的人不就行了?”方宏慵懒的喝了一口咖啡。
季寒皱眉:“这招试过了,没用。”
“噗!”方宏刚喝进嘴里的咖啡一下子喷了出来,季寒嫌弃的往旁边躲了躲。
“咳咳咳咳……”抽抽面巾纸擦拭嘴巴,方宏唤来服务生将弄脏的桌面擦干净,然后摸了摸下巴,思考道:“那就有点麻烦了,你可以从她父母那边下手,只要未来岳父岳母同意了,这事也就成功了一半。”
“那未成功的另一半呢?”季寒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