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旷的平地高台上,不死少女和幼女夏洛特赤裸相对,周围群兽环伺,但此刻她们眼中只有彼此。
“你不该这么做……即使这时候把我治疗,它们也不会放过我,最后的结果也……”少女颤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幼女夏洛特用冰冷的口吻打断。
“不要自作多情,这只是对你的报复。”她站起身,穿上洋装,居高临下俯视着还被锁链困锁的不死,“你当初杀我时,不就是以为我和它们联合在暗处背叛了你?现在只是让你的幻想成真罢了。”
“不把你救醒,又怎么让你看见?”
不死听得此言,内心的感动顿时荡然无存,双目赤红,吼道:“你故意气我?!”
少女的声音同样清脆好听,但此刻村民们都被吓了一跳,因为那之中饱含的怒火令他们颤栗,但他们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与祭祀大人有什么联系。
“气你?”夏洛特的声音依然冷漠。
“你还以为我仍旧爱着你?想帮你重新挽回败局,哪怕付出自己的一切粉身碎骨?真是不得了的自恋啊,亲爱的爸爸。”
不死没有与她对骂,只是眼神怨毒地看着夏洛特,指甲嵌入皮肉。
‘吃瓜吃瓜。’‘打起来打起来。’‘我最喜欢看女人打架了。’旁边的野兽们装作路人,小声喊道。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你的灵魂也一起打至烟消云散。”
“啊,是啊,为什么不呢?为什么留手呢?”夏洛特将她踹倒,脚掌踩在她的脸上,“我只是你用来骗取其他分魂力量的中转器,不是吗?除此之外还是什么?”
“你发泄凌虐兽欲的玩偶?”
“掩盖心魔身份的工具?”
“所以玩够了之后就弄坏,没用了以后就舍弃?”
她根本就不在意刚刚巨猿想把她子宫踩爆,也不为不死的下意识相护触动,因为类似的事情她早就以不死为对象遭受过,也知道她这看似感人的潜意识举动,真正潜藏的含义为何。
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玩具被别人碰而已。
意识空间里,夏洛特犹如溺水的人一般,大口喘气着苏醒过来,被极度的痛苦和快感交替蹂躏,即使此刻已经不与肉身连接,她的灵魂也隐隐变得不稳。
“醒了。”妹妹停下自己魂力的传输。
“她怎么样?”沙哑的魂音扩散,不过她们心意相印,不需要指名也知道问的是谁,“不怎么样,在外面和心魔泼妇骂街,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别整天多管闲事。”
每说一句,夏洛特就在不能反抗的不死身上留下一个足印,从爆鸡之痛中缓过来的野猪羡慕地流着口水,“为什么要奖励她。”
毕竟被小萝莉用她那还未发育张开的绵软脚掌踩在身上可是每个萝莉控都梦寐以求的天堂,虽然它不是萝莉控,但同样很喜欢。
软软的,香香的……嘿嘿,虽然它不是萝莉控,但也很想去体验一下。
正当它代入不死时,却听见夏洛特在喊它,“喂,肥猪。”抬头,发现幼女正站在它不远处。
“噗嘻?!”它反应慢了半拍,但随即喜上眉梢,撒着欢跑向夏洛特,“到我了吗,我想要舔你的脚,然后再足交。”这肥猪甚至忘了自己鸡儿刚被踩爆,还没修复呢。
“哈?”听见它的要求,夏洛特用看垃圾的鄙夷眼神望向它,然后它更兴奋了。
巨猿抓住它的獠牙,止住冲势,作势要把它丢开,“滚,轮奸都轮不到你。”
“呜呜呜。”
不死也同样用能杀人的目光盯着它,无论在哪边肥猪都被迫害。
“那你喊我过来干嘛啊……”它委屈地喊道。
“帮我把身体改造一下。”
“哦……切……你要怎么改,母乳体质,还是超巨乳,又或者三千倍敏感度。”它含糊不清地说,舌头悄咪咪伸长分叉,从袜口深入,探索,舔着夏洛特晶莹的脚趾,涂得指缝间都是黏液,虽然她赤足(指没穿鞋)踏地,带上了一丝泥土的气味,但和幼女身上的清香混合,更有一种大自然的美。
“都不要。”
“啊?那就是魅魔化……”它的菜名还没报完,夏洛特就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周围突然安静。
“感觉好没意思……”
“我倒觉得还好。”巨猿耸肩。
距离有些远,在高台上的不死并听不见对话,只是看见野猪用肥长的猪鼻拱了拱幼女夏洛特的小穴,但随即又趴到地上哼哼睡觉了。
在卖什么关子,她奇怪地看着去而复返的幼女,表情仍旧冷漠,眉头紧锁,似乎在烦恼什么。
“我在想,到底要怎么报复你。”
不死冷笑,“随便你怎么做,反正我也没有真的在乎过你,你就算真让那头肥猪操,也不过是自讨苦吃。”
“你和它们又有什么区别?不,你还不如它们,至少它们不会对我说谎,爱恨分明,而你人面兽心,满口谎言。”心魔和恶念归属同类,但从本体处继承的特质相反,所以她同样恨夏洛特,却不直接表露,也不正面交锋,用谎言和鬼蜮技巧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幼女夏洛特初来之时的真实性格是与设定统一的天真烂漫,但是在寻找选定分魂的过程里遇到了伪装成人魂的他,抓住她继承记忆多是幼儿时期心机不深的弱点,用花言巧语蒙骗,得到助力,从而把自己的身份洗白。
他不像其他恶念,只会发泄欲念到毁灭的尽头,他同样喜欢这些事情,但也想成为唯一的完整存在,为此他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事,参与进那漫长的角逐。
虽然现在的她在连续失败两次之后已经崩溃得连自己的身份都要别人提醒才能想起,像一条失败的老狗,但最初的心魔不死确实燃烧着熊熊野心,充满着危险的魅力,拥有其他恶念的所有能力在身,以爱的名义,他把恐惧和痛苦扭曲成快感和对力量的臣服,他操控幼女夏洛特的身心,让她把他视为神灵奉献。
在他从天牢逃出之前,‘夏洛特’象征着绝对的安全,即使没有被选中,分魂们也绝不会伤害那些让他们在灵魂深处热爱的女孩们。
也因此,当第一个身受重伤的夏洛特出现,而矛头又指向其中一人时,本来相互制衡,专心对付第一主体的局面就被打破,被共同敌视的‘公敌’出现。
公敌当然不是不死,用简单的栽赃嫁祸,他削减着自己的竞争对手,嘲笑着其他分魂的愚蠢。
当然,受伤的夏洛特不止她一个,不然那显得太过刻意,同一时间段存在的夏洛特们都被袭击,矛头指向了不同的分魂,他们之间的氛围变得剑拔弩张。
与此同时,重伤的她也需要治疗,他才不会损耗自身,而是指使着她去找上那最优柔寡断的分魂卖惨,也正如他所料,那叫长生的蠢货中的蠢货毫不犹豫地消耗自己治疗,这也让他产生了新的想法。
假如用她作为中转站,布置下道痕把其他分魂存储的力量暂时保存,只要不被发现,那他岂不是能兵不血刃强大起来。
而后他将这付诸实践,不仅是长生,其他分魂也被找上门,只有前者会毫无保留,一次又一次帮她治疗,其他人就未必,不过哪怕其他分魂只肯付出一两次,他得到的力量也同样可观。
所以她与另一个夏洛特不对付缘由在此,而不是性格不合。
他第一次被击败后,魂体将散未散,真面目也被其他分魂揭露,夏洛特受的控制也被解开。
把握着她在相遇以来养成的依赖性,搜尽所有甜言蜜语,让她相信自己还是被爱着的,以往的行为被粉饰美化,为了胜利的无奈之举,向她许诺会永远爱她,半信半疑的她还是留在了他身边。
但性格缺陷,有力量时就是吸引人的特质,危险的魅力,无力时就是惹人厌烦的玩意,不死太明白这点了,何况他只能躲在阁楼苟延残喘,夏洛特独自为他收集存储散落的本源,这之中的不确定性太大,不能用之前的态度对待她。
所以在那段时间,他是真的在扮演一个完美的父亲角色,几乎满足夏洛特的一切想象,留下了数也数不清的美好回忆,也终于让她相信自己被爱着,努力想为他挽回败局,甚至努力过了头,而这次没有被其他能力控制影响。
但当她铤而走险找上天牢时,就引发了他的猜忌,就如同他以前挑起其他分魂之间的猜忌一样。
但那交易的内容其实简单又无害,“不要告诉他是我给你的,还有来的时候也不要让他知道。”简单的一句话,但不死必须刨根问底,不然他对这不明来源的本源无法放心,两人之间的矛盾不断扩大。
假意相信,摄取恢复一定实力后,他还是装作不能出门的虚弱模样,然后在夏洛特悄悄出门的那天,跟上了她。
只是前尘往事已经随风去,失败者会被掠夺,自己的身份都忘了,哪还记得那么多,连以前对她做过的事也只是依稀记得模糊的影像,就像睡醒就会遗忘的梦。
但忘记了就能当做没发生过吗,即使她现在再提起,不死的眼底依然有一丝迷茫,只是强作冷静,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夏洛特突然意兴阑珊,她们的关系或许早就结束了,在他失败后,在她被杀死时。
“也许你说的没错,你当初就该连我的灵魂也一起打到灰飞烟灭。”
说完,她提起裙摆,巨猿也十分有眼色地把锁链收紧,不死四肢大张。
带着花纹的裙褶不断提起,经过膝盖,露出穿着棉袜的纤细双腿,继续往上,直到那美丽的光洁幽谷暴露在她眼前,不死瞪大眼睛,因为在幼女无毛的纯净地带,长着原来不该有的东西。
不同于巨猿布满青筋的狰狞,也不像野猪那样长着吸盘或是螺旋的奇形怪状,也不像鸡蛇一样的猩红肉翅,在夏洛特的两腿之间,生长着和她本人印象很相符的稚嫩肉棒,被白净的包皮裹着了羞涩的龟头,透露着和小穴一样的粉嫩感,耷拉着头,看起来甚至有些可爱。
把裙子卷到腰部固定,夏洛特开始用她柔软的手指撸动起来,但才刚一开始,陌生的刺激就传来,她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但刚刚还低着头的肉棒却涨了起来,变长了两三倍,尖端也开始流出一些滑滑的液体。
野猪嘿嘿笑道,“也就十倍敏感度而已,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才怪,对于阴茎来说上来就是十倍敏感度,初精的阈值来说几乎瞬间就到,在还没来得及完全勃起时,还有些疲软的肉棒就抖动着,像呕吐一样,吐出了纯白的精液。
好在她精力不止于此,在撸动着又射了两次后,小肉棒总算完全勃起,不到十厘米,虽然和她身形比较已经不小,但看起来依然可爱,只怕摸上去同样让人爱不释手。
她跪在地上,挪到不死身前,把小肉棒对准了不死紧闭的小穴,然后挺腰,几乎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
“这叫报复吗。”毒蛇坐在怪鸟的背上,“真不是调情?”
“谁知道呢。”怪鸟的三个头倒是看得眼睛都不眨。
“差点忘了鸡哥就好这口百合。”
被戳穿性癖也不否认,它咯咯叫了两声,“看下去吧,报复有时候也不一定要通过殴打折磨。”
“嗯……唔………哈啊啊……”发出呻吟的不是不死,而是夏洛特,对男人的快感,和女性体内的感触都十分陌生,也没有耐受能力,只是短暂地抽插,她就忍不住在不死紧致的小穴里泻了三次,枕在丰满的胸前,稚嫩的身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早泄玩意。”不死鄙夷地看着她,“你是想通过这来报复我?别逗我笑了。”
“你就等着瞧吧……”夏洛特抱着她,重整旗鼓,执拗地动着腰,两人柔软嫩滑的身体贴合,感觉都十分美妙。
不死皱着眉,搞不懂她的想法,这不痛不痒的抽插到底意欲何为。
但这样正常的性爱对夏洛特和她来说都是阔别久违,虽然立场对调,但依然有着怀念的心情产生,那小小的身躯倚靠在她怀里,也有着久违的满足感,和令她感到安心。
但说到底,这是哪门子的报复呢,看着她努力的动作,甚至想抚摸她的头。
随着身躯的一阵颤抖,夏洛特再次射精,对男性的快感本来就没有耐受力是一方面,野猪添油加醋的十倍敏感度更是火上浇油。
她究竟射精几次了,恐怕两手都数不过来,一开始浓稠的乳白色精液这时候都变得有些稀薄,快感连锁下,她的小穴也颤抖个不停,本来紧闭的阴户也张开,不断溅出淫水,把两人的股间沾湿,在身下汇成水洼。
而不死没有高潮过一次,虽然腰部有些发软,但离临界点还差得远。
“不知所谓。”见她这次射精后停下动作,倒在她身上无力喘息时,她冷漠地说。
夏洛特没有反驳,只是把脸枕在她的胸前,但随即,一阵热流在她乳间汇聚。
“……?”
夏洛特无声地啜泣着,但这眼泪让不死感到更加莫名,“你又在搞什么?”
“爸爸……我是不听话的坏孩子吗?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
“只要能帮上你,什么事情我都会做,就算是欺骗长生叔叔也好,和这些怪物做交易也是……为什么你会认为我背叛了你?我不值得信任吗?”她声如杜鹃啼血,字字如泣,向他控诉。
意识空间里传出妹妹夏洛特的冷笑,“没眼光的窝囊玩意。”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有的……我想知道你对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哈,你刚才不是已经自说自话的否定了吗。”
“……但我还是想听你的回答。”
“当然是假的。”没有迟疑,她斩钉截铁地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你只是一个助我成功的道具。”
夏洛特的哭泣停止,仰起头,在她哭得泛红的眼中却没有找到本该有的失落疑惑。
相反,她轻声笑道,“是呢,我早就想明白了,在秘境的这些年。”
“……但是,怎么办呢……爸爸,我还是很爱你,就算你不相信我,我还是爱你。”
直起身子,不是泄愤,也没有掺杂一丝负面情绪,只是温柔地,用她那花瓣般的粉唇吻住了不死。
‘嗑到了磕到了。’‘鸡哥,什么都嗑只会害了你,所以我报复呢?’‘看就对了。’
不死再度瞪大眼睛,本能反应一样的回应她,小巧粉舌在唇间交缠,摄取着彼此口中的津甜。
夏洛特再度开始摆弄腰部,身形的差距让她动得有些勉强,因为还在仰着头接吻,抽插幅度还没一开始大,但不死的小穴却开始缩紧,似乎产生了比之前更明显的感觉,也开始发出细微的呻吟,和夏洛特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彼此的耳边回响。
不死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躺在地上,夏洛特趴在她的身上,挺着身子,想要让她高潮。
但她新长出来的肉棒还是太过敏感,又是十几次抽插后射精感就涌上,即使要找肥猪调整对方也只会把倍数上调,强忍着射精感,她的动作不由得慢下来,脸也憋得通红。
只要想,她现在还是可以控制着自己的新器官的,但是意识和身体本能相违背的感觉并不好受,刺痛的感觉从根部传来,甚至因为这过度的忍耐,肉棒又充血变大了几分,也可能是憋肿了。
“唔嗯嗯嗯………”她努力的样子让人不由得心生怜爱,锁链响动,不死不由得摸了摸她的头。
避开夏洛特疑惑的视线,她侧过脸,“要射就尽管射吧,无论多少都无所谓。”
得到话语的肯定,快感更上一层楼,她娇小的躯体一阵颤抖,身体弯曲弓起,把不死柔软的乳房压成乳饼后,就又畅快地射精,一股又一股,撞击感并不强烈的精液不断射入她的阴道。
温暖的感觉在小穴里扩散,仿佛能暖到心里,不死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此刻的心情,因为她之前确实不相信夏洛特,这个之前,是指她在很多年前把夏洛特杀死前。
而一旦确信自己真正被人所爱,即使是恶念,即使是心魔,也会感觉到一直与他们无缘的,那属于正常人的幸福感。
连带着刚才的存货,幼女不带一丝腥臊,而是散发着香甜气味的精液顺着她动情的潮水流出,虽然不太明显,但不死也在同一时间高潮了,和精液混成一块,打成了白色的奶油,将彼此因为长时间摩擦撞击而变得通红的胯部周围一起打湿,而后和身下扩散的水洼混在一起,把她们都浸泡在彼此的各种体液中。
迟疑了一下,带着锁链响动,她主动抱住了夏洛特,后者惊喜地抬起头,和刻意隐藏情绪的她不一样,那眼里闪烁的幸福感无论是谁都可以轻易读出,而后被其感染。
夏洛特更用力抱住她,“谢谢你,爸爸。”
“……”不死沉默不语,只是手又加了两分力气,让她靠在胸上,听着心跳。
野兽们也不打破这份宁静,不搞些百合破坏啥的,只是安静地看着,让彼此的情愫一点一滴累积。
“……我。”但当不死终于打算说些什么时,夏洛特的声音就从胸前传来。
“这样我的复仇就结束了。”挣开她的手臂,夏洛特站起身,摇身一变,衣服又变回了穿戴整齐的模样。
“你骗我?”不死瞪大眼睛,一股被人欺骗的羞耻感传来,让她涨红了脸。
夏洛特还没回答,一直蹲在旁观近距离看的怪鸟就咯咯叫了一声,“真是滑稽,自誉为善于玩弄感情的心魔,到现在却连如此直接表达的心意都不敢确信。”
夏洛特脸上没有阴谋得逞的得意,只有哀伤,才被信任,但这份信任却是如此脆弱,“不,我没有说谎哦,我很爱爸爸。”
顿了顿,“但这不代表我不恨你。”
“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刚刚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摇了摇头,“已经结束了,爸爸,无论是我的复仇,还是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只是想把全部感情都传递给你,刚刚我只是想这么做。”
“所以,再见。”说完这没头没尾的话之后,她的身体就软倒在地,回到了意识空间。
但她只是为了这道别吗,不死忽然颤抖起来,失去一切的恐惧向她袭来。
“不!不!你给我回来!你怎么敢?!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挣扎起身,她要抓住夏洛特,这次即使锁链绷得再紧她都没有停下,即使勒进血肉,勒断骨头,她还是一点一点地接近那闭着眼睛躺下的身影。
当指尖将要触碰到裙摆时,巨猿一脚踏下,把她葱白的纤指踩断,骨折,弯曲变形。
“到此为止了,您早该知道,这不是我们该拥有的东西,嗯,您早就知道。”
“不……!不!”锁链收紧,巨猿把她扛回肩膀上,大踏步走回黑暗。
……
“对不起,我那时候利用了长生的同情心。”回到了意识空间后,女儿低着头向妹妹道歉。
“哼。”后者只是轻哼一声,听不出有没有接受。
“那个……这样子真的值得吗,为了那种人。”夏洛特不知当年女儿和妹妹之间的矛盾,只是担心地看着她。
自从回来之后,女儿夏洛特溃散的速度就加快了上百倍,而逸散的灵魂全都投入她。
即使不死刚才似乎也动了真情,但这改变不了从相遇的最初女儿夏洛特就一直被她利用欺骗的事实,而在被恶念们的能力控制思维的时候,她遭受的待遇不比这几天好。
“所以我没有原谅。”
“这也是我要问你的问题,你也应该明白了,那些野兽也是第一主体的一部分,换句话说,它们的行为,是完整的他也想做的事,这样你还是想唤醒他吗?哪怕经历只会越来越惨烈的折磨。”
第一主体未必是她那些过时记忆里的美好幻影,女儿夏洛特希望她能明白。
“……嗯。”
“哼,算了,我又不是你,我才不多管闲事。”说完,她一甩头,远离了夏洛特和妹妹,去找熟妇和少妇两人低头道歉,也感谢这些年的照顾,而她们也满脸悲伤,随着她的远去,逸散的灵魂碎片连接着夏洛特和她,形成了一条美轮美奂的光带。
“算了,早死早超生,虽然我们肯定不会超生。”妹妹夏洛特看起来还是不觉悲伤。
“完成执念又不是坏事,我才不和她们一样哭哭啼啼。”随即,她的语气变得古怪,“不过,我还以为她是靠着怨恨坚持到现在,啧啧,实在是有够憋屈。”
说得气势汹汹,像看到红布的牛,还以为她急着出来是要把心魔千刀万剐呢,结果只是为了再次向自己爱的人告白,让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真论执念完成这点,其实她也一样。
嘴上不承认,实际还想着帮夏洛特些忙,所以才没有与昶盛一同寂灭,不像女儿,干完自己的事情就直接撒手人寰,虽然也没人会责怪她就是了。
“她的感情真的被接受了吗?”
“谁知道呢,但那是她自己的判断,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标准。”
夏洛特把灵魂和身体连接,正对上野猪那蠢蠢欲动的恶臭阴茎,见她醒过来,它失望地后退,打消了尿尿的念头,“今天结束了,你可以回去了,哦,对了,我把你叽叽割掉了。”当然是无痛无创,野猪不喜欢扶她。
割下来的鸡儿?当然是给它吃了。
其他野兽们早就离开,周围又开始被光线照射,也就这家伙还吭哧吭哧地打算拱夏洛特,但别的野兽说它再敢这么做就直接把它切片。
一顿饱和顿顿饱它还是能做取舍的。
夏洛特点了点头,准备离开,村民也早都躲回了屋子,野猪突然喊住她,“喂,夏洛特。”
“怎么了?”
“我脑子不太好,没看懂刚刚那怎么就是对心魔的报复了。”它朝夏洛特发问,实际上不打算拱她还留下来,就是想搞明白这事,问别的野兽感觉会被嘲讽得很过分,还是问夏洛特吧。
“嗯……我也不太明白。”
“想想嘛,你脑子总比我好。”
夏洛特迟疑了一会,“她自杀了,这就是报复吧。”
“唔,用死来报复吗,感觉也不至于这么难受吧,不能理解,你要是死了,我肯定很开心。”野猪晃了晃头,“算了,太复杂了,还好谁都不喜欢我,这招对我是没用的!”
“溜了,等下次我一定要操你屁眼。”做完预告后,它也跑回了天牢。
回到天牢后,它老老实实地排着队,等着轮到自己。
黑发倾落,遮挡后背,在野猪的眼中,不死少女几乎和黑暗融为了一体,被强化了身体过后,也就能继续使用了,而她也不反抗,任由野兽奸淫,只是朝前伸着手,似乎要抓住什么。
“啥意思啊鸡哥,为啥夏洛特死会让她这么难受,明明之前她自己也杀过一次。”它顶了顶排在前面的怪鸟,小声问道。
怪鸟三个头颅中的一个扭过来,“首先,灵魂的彻底消散和肉身的腐朽是两回事,如果只是后者,那还可以把那人复活,现在她无论做什么都见不到属于她的夏洛特了。”
“嗯嗯,然后呢?”
“咯咯咯,还有就是,她发现了自己杀死夏洛特的真正原因不是因为她的背叛。”
野猪又整不明白了,“啥意思啊,这不就是心魔会干的事吗?杀个叛徒啥的。”
“好好动动你的猪脑,心魔真会这么做吗?”
“唔……是有些不对。”就算当时夏洛特真背叛了又怎么样,即使发现了这件事情,心魔也不会拆穿,而是做好戒备,同时利用这信息差获取更多利益。
更别说被背叛的愤怒,笑话,打一开始就是利用她,信任从最开始就不会存在,那又谈何生怒。
这反常行为的含义就是她很在意夏洛特,只是发现得有些晚。
“是说现在才发现?”
“怎么可能,更早以前,甚至在杀死夏洛特之前,就已经发现。”
“那为啥啊,我看她们今天一开始还互相飙垃圾话说你不爱我我不爱你的。”
“你没谈过恋爱,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怪鸟回过头,懒得理它。
野猪哼哼道,“不是,你不也没有。”
但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解释的,它黄豆大小的眼睛闭上,探测着不死的内心。
不死之所以杀死女儿夏洛特,只是因为不相信被她所爱,失去了控制精神,改造肉体,读取思想的能力,不能绝对支配夏洛特,也只会把她的告白当做谎言,无论把爱意倾述几次,在心里只会否认。
她肯定知道自己没有被背叛,但是看着夏洛特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和分魂或者恶念有着不知道的交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内心开始被扩大的焦躁和不安占据。
这样不好,绝对不好,在很久以前就是用这作为突破口让分魂各自为敌,但现在自己也产生同样的弱点。
“……到底是哪边呢。”怪鸟停下了思维的读取,为自己留下了悬念。
究竟是为了消灭弱点,还是内心的占有欲暴走,只有把她杀死才能永远拥有她,哪边都符合心魔当时的状态,也可能是二者皆有呢。
好吧,那答案其实也不重要,毕竟这都是基于‘不会被爱’的基础上得出的思考。
但即使被她杀死,死前被残忍折磨,被关押数十年后,再次相遇时,夏洛特还是向她告白,那些被不死偷偷认定为谎言的话被时间证实,但就在她相信了全部的那一瞬间,她永远失去了那属于她的夏洛特。
“真是有意思的复仇,磕到了,多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