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怪物的恋情也有结束之时

人物介绍。

夜:在失忆忘我前的身份为夏洛特的恋人以及希拉的老师,失去记忆后身体回到幼年期,将她们误认为母亲和姐姐,另一世界的来客,失忆前是该世界的末代道主,救世的最后希望,现在只是个幼稚任性的家伙,失忆前年龄未知,失忆后心理年龄十六岁。

夏洛特:称呼夜为哥哥,在幼年时期被敌对势力绑架时时被他所救,在前传第一篇得偿所愿成为了他的恋人。

失忆之后以母亲的身份自居,但在扭曲的爱意驱使下,将失忆的他作为废人培养。

当夜得知真相后,想要为此悔改并作出补偿,只可惜不被接受。

外貌看上去十六岁出头,但有着不输于成年女性的身材,实际年龄未知。

希拉:夏洛特的友人,夜的弟子,貌似十岁出头的少女。

同样在过去被他所救,也因此同样恋慕着他,但对失忆的他与夏洛特不同,以姐姐的身份自居,对他和老师分开看待。

拒绝了他的告白,不愿把对老师的情感倾注到他的身上,也因此被发狂暴走的他所监禁侵犯,实际年龄未知。

……

即使每天在他睡着之后回到房间,将床铺留给他和夏洛,但夜同样会在每一天醒来的时候找到她。

他其实知道姐姐不需要睡觉,但在走进房间看到她闭目的沉静容颜时。还是忍不住放慢动作,屏起呼吸。

拜他所赐,现在希拉已经没有像样的衣服可以穿了,只是简单披着他的长袍。

她身形瘦削娇小,只是这样就可以将身体近乎完全遮挡,只是露出幼嫩洁白的小腿,和细腻的玉足。

和他不一样,希拉十分注意事后的个人卫生,即使神力被封印,用不了任何超凡手段的现在,她还是坚持维护着自身整洁。

他在正面观察了一下希拉的睡颜,整齐柔顺的短发自然地搭在肩上,精致的五官无论何时何地都挑不出任何瑕疵,即使沉睡时,也依然散发着冷冽凛然的气质。

他在近处就能闻到她身上的淡淡暗香,令人心神舒缓,腰板挺得笔直,无论何时都端正着自己的姿态,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她正在闭目养神。

浓密的睫毛上下交接,呼吸安静得几乎无声,坐在毛绒沙发上的她就像是一副精致的画,让人不忍打破这份宁静。

他不是人。

身边传来了宽腰解带的稀疏声响,即使不睁开眼睛,她也知道是谁过来了,轻微的关节活动声后,她柔软的脸颊就被某个粗硬火热的东西顶上,一戳一戳,就像和她打招呼。

困扰地睁眼,她以冰冷的视线盯视着近在迟尺的丑恶阳具,兴高采烈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早上好!姐姐,我来喊你起床了,虽然你没有躺在床上。”

“……糟透了,一天的开始竟然是你这家伙的性骚扰,真是恶心。”

夜不以为意,不如说更兴奋了,像炫耀一样,肉棒晃了晃。

“我还有点困,所以希望姐姐帮我打起精神来。”

她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欠奉,阴茎充血成这样,哪里像是没精神的样子?“滚。”她吐出冰冷的语句,“那我可就要……”

夜的威胁还没说完,她就抬起素手,轻轻握住了饱满的龟头,和冷漠的语气不同,动作十分轻柔,就像抚摸孩子的头。

整个流程不超过三秒钟。

如果不是他用夏洛特做威胁,她才不会这么做,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她对自己说。

每天,或者说,每次做爱的固定流程,他的威胁说得不痛不痒,她的顺从顺理成章,只是觉得这个人真的很烦,无论是对她身体不倦的渴求,亦或是对这固定流程的乐此不疲。

只要身体不进入状态,她的手指总是冰凉的,按压在火热的阳具上,肉棒应激性地跳起来。

另一只手揉捏鼓胀的阴囊,同样使其收缩,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龟头上轻轻划弄,他的腰部就是一软,马眼处开始分泌晶亮的液体。

“姐姐越来越熟练了呢。”夜的表情舒爽,感觉身体的力气都要消失,知觉只剩下下半身残留。

甜美的刺激源源不断,他的肉棒也终于满血复活。

“闭嘴……唔!”希拉对他的夸赞,尤其是性方面,毫无感觉,只会愤怒,但斥责刚说出口,被闭上嘴的人就变成了她。

站在旁边,夜的肉棒刚好正对着她的脸,用力一挺腰,比刚刚更加粗硬的肉棒就带着咸腥的气味朝她突刺过来,希拉下意识合住手掌,纤细的手指牢牢握住他的龟头,阻止他的前进。

“你如果想要我做什么,就说出来!”她皱着好看的眉,不满道。

当然,说出来,然后不同意,再然后用夏洛特做威胁,流程还是要走的。

“唔~因为姐姐刚刚把我叫醒了,所以我也想让姐姐打起精神呢。”他晃着肉棒,在她眼前上下浮动,“来早上的亲吻吧,这样姐姐也一定会精神百倍的!”

“………是啊,待会我肯定会吐到倦意全无吧。”她吐气如兰,香风和肉棒的雄臭混合,娇嫩的唇瓣轻轻吻上龟头,让口中的津液和先走汁混杂在一起,用小巧灵活的舌尖舔舐着敏感的马眼。

熟悉的形状和味道在舌尖苏醒,在昨天,在更久之前,她一直在被这根事物侵犯,身体自发进入了状态,但希拉无视自身的渴求,只是一板一眼地服侍着他。

夜眯起眼睛,满意地笑了,但他的笑容没持续多久,因为在默数十秒后,希拉就安静地把龟头吐出来。

“为什么不继续?!”他刚开始享受,快感就戛然而止,急了。

“为什么要继续?”和他的急切对比鲜明,希拉的声音清冷悦耳,好像风中的风铃,“只是亲吻而已,不是吗?”

“……姐姐……好狡猾。”

亲吻就是亲吻,自然只会持续这么一会,看着他握紧拳头,一脸不甘的样子,没来由,心情变好了一些。

夜想让她把口交做完,但她抓住了他的话语漏洞,除非他否认自己的话,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毕竟,早上的主题是恋人之间的互相叫醒,这也是他自己说的。

“我已经醒了,你走吧。”希拉擦着嘴角溢出的银丝,把夜驱赶。

当然,他不会老实离开,但也找不到理由继续口交,这毫无疑问是她的胜利。

施施然站起身,迈着胜利者的轻快步伐,她走向淋浴间。

“你要去哪里,我可没说姐姐可以自由行动。”

她现在心情不错,也就不和夜计较那么多,“只是去洗漱一下,毕竟嘴里的味道恶心死了。”

“嗯?”她本想继续走向淋浴间,但夜又喊住她,并且脸上的表情越发扭曲。

她的心情指数又开始下跌了。

“……你想出尔反尔?哈……倒也不出我所料。”

她不觉得自己刚刚的回答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夜。

也不知道她的答案触及了那根神经,他只是稍加思索,就两眼放光,半强制地把她拉回。

“怎么会呢~我只是想帮姐姐洗漱而已。”听到希拉的讽刺,他装作委屈地回答。

“用口交的形式?”她用更加鄙夷的视线看着他。

“对……不对!不是口交,真的是洗漱。”。

“哈啊……所以你要怎么做?”这人还在嘴硬,她更加心累。

“在那之前,我们先来猜谜吧,姐姐。”

“什么东西三寸长,一面有毛一面光,放到嘴里捣一捣,马上往外冒白浆~”他念着顺口溜,随后和希拉同时说出了答案。

“答案是牙刷~”

“不就是你那根恶心玩意?……呃?!”

没错,希拉不假思索说出的答案是肉棒,听到她的回答,夜的笑容更加扭曲,下身那活也重新抬起头来,彰显存在感。

一声闷响 ,她被夜压着肩膀跪下,膝盖和松软的地毯接触,脸部正对他的肉棒。

“真是遗憾,如果姐姐回答牙刷,我是真的打算帮你正常洗漱的。”

因为羞愤,或者其他缘故,希拉的耳根有些红,“啧……只有在这种羞辱人的事情上你才会发挥创造力吗?”归根究底也是夜的描述就自带歧义,加上对他的刻板印象,由不得她不想歪。

不管怎么样,现在是夜的胜利,让希拉闭上嘴,他的龟头划过她娇嫩的嘴唇,然后分开唇瓣,把龟头挤入口中。

“咕……”她不满的声音从牙缝中漏出,他倾斜着扭动肉棒,吱扭吱扭,肉棒和牙齿发出了滑溜的摩擦声。

既然是刷牙,当然是要合紧牙关,也自然没有多少塞入的空间,就像真的在刷牙一样,他轻轻扭着腰,刷弄着希拉洁白整齐的贝齿,那坚硬又凹凸的感触给敏感的前端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兴奋。

“姐姐的牙齿……也很舒服的样子……”

“呜咕咕咕……”像虚张声势的猫一样,希拉从齿关里挤出了怒喉声,这个家伙都在说些什么蠢话,牙齿是能这么形容的?

总是说一些不尊重人的话,这种夸奖她才不会高兴。

“啧……”他的肉棒太大,往日就要张大嘴巴,现在闭着嘴,就有些勉强,忍耐着这家伙的左摇右晃,小小的脸颊不时被顶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凸起,嘴角好像要被撕裂,如果她是普通人,就该把好像去掉了。

“比平时更紧……这种感觉好像也不错嘛~”夜还在头顶说着事不关己的话,希拉听了只想把嘴里那玩意一口咬下去。

抓着希拉的头发,他左摇右晃地刷着两侧的后槽牙,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也不压抑射精欲望,大股大股的白浊射入希拉口中。

本就狭小的口腔又被异物填充,希拉的脸好像要被撑破一样鼓胀起来,眼里一丝痛色闪过,她可以忍受这折磨,但不代表不难过。

夜心里一动,浅浅插入的肉棒急忙退出,射精还未结束的马眼还在喷洒着精液,将残余的部分全都喷在了她的脸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对希拉道歉,但话出口后,就变成了,“好~洗面奶也给姐姐涂好了。”

“咳……咳……呸……呕……”这次没有夏洛特支撑,她向后坐倒在地,只是简单披在身上的长袍也从肩部滑落,露出光洁的背部和瘦削纤细的上身。

一边咳嗽着,一边排斥着呛到气管里的精液,激烈地喘着气,鼻腔里满是黏糊的感觉、。

细长的睫毛上也被挂上精液,把她的视野糊住,在力量幅散的第三人称视野里,她看见夜挺着棍身走进,然后握着根部,把精液在她脸上涂抹均匀,富含水分的部分沿着重力下落,滴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再滑到起伏平缓的胸前。

她白皙的肌肤,嘴角处因刚才极限的拉伸变得通红,十分难看的模样,但内心已经毫无波动,她已经习惯了,也不再期待他的表现了。

夜的下一句话是………她在心里冷漠地想。

“姐姐,今天有喜欢上我吗?”

“………”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抬起手,把脸上的精液擦掉,抬起头,海蓝的眼眸冰冷地看着他。

他还要把这句话问几遍?

把粘稠过头的精液咀嚼几次之后,她仰头吞咽,打了一个满是精液味道的嗝,对手上残留的部分有些嫌弃,但同样做不出往地毯或者衣服擦拭的失格举动。

不差这一点,希拉想着,慢条斯理舔舐着粘满精液的手,一点又一点,把指缝间的精液全部舔进嘴里,像猫咪舔舐牛奶,夜看着她的举动,兴奋不已。

然后才是她回答的时候,虽然她只是在用问题回答问题。

“你有什么地方让我喜欢吗?”

夜同样知道她的回答,在听到之前。

早上应该就这样结束了,等到中午和晚上,夜会找新的无厘头理由,她已经把这样的生活重复了上百天,早已经习惯这套流程。

这人真的不会厌倦?她不清楚,只是再站起身,走向淋浴间,这次夜没有再阻拦。

只是刚到房间门口,被关上的大门就被一把推开,希拉安静地后退一步,避开了门板拍脸的惨案。

飞一般进来的人自然是夏洛特,她语气活泼“啊,我就知道小夜在希拉的房间里。”

夏洛特显然刚出门回来,和外来神灵的希拉不同,她有责任在身,所以会定时出门处理事务,这也在他默许的范围内,看来他并不想把夏洛特的日常毁坏。

穿着外出的正装,上身着修身的白色衬衣,把胸前撑起鼓胀的弧度,外搭一件深红色的外套,下身同样颜色的过膝长裙,兼具优雅和舒适的穿着,一条腰带斜斜绑在腰间,将窈窕的身段尽显无遗。

敏锐的嗅觉让她捕捉到了空气中的残存煽情气味,她轻笑一声,把躲闪不开的希拉扑倒,两人一起坐在松软的地毯上,伸出修长的藕臂,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看来我来晚了呢,不过看希拉没有得到满足的样子,是只做了口交?”

“我才没……唔!”希拉的娇斥还未出口,夏洛特火热的红唇就覆盖上来,手也不老实地扣在她洁白光滑的小穴上,手指灵活地伸入穴道前端,再抽出时已经带上了爱液。

以侵略者的气势掠夺着希拉口中的香津,传音在她灵魂中回响,“不要小气嘛,把哥哥的精液分我一半。”而希拉神力被封,无法以同样手段回应,只能发出‘唔唔唔!’的辩解声。

最后还是放弃了抵抗,任由夏洛特灵巧的香舌将仍残留精液的口腔清扫,望着友人那近在迟尺的美目,希拉不禁在想夏洛特假如苏醒,看到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又会是什么感受。

夏洛特只是目带满足地和她对视。

屏气的深吻持续多久都不在话下,但两人这样亲密的举动让一旁的夜大步上前,希拉和夏洛特正在对望的双眼就被蒙上阴影,挺翘的鼻梁上传来了压迫感,细长浓密的睫毛也被压得弯曲,她不悦地闭上了眼,鼻尖传来了那浓烈的熟悉雄臭。

夜大大咧咧地把肉棒架在两人之间,阻挡住了她们的视线,也打断了亲吻,夏洛特恋恋不舍地放开希拉,惋惜地看向他,“真是的,小夜,忽然插进我和希拉之间,有些坏心眼呢。”

他冷哼一声,并不承认两人亲密交换体液的行为让他感到自己被冷落,稍微转腰,肉棒啪扇在她的脸上,“少废话,不是想要吗,给我舔!”

“好~”夏洛特开心地应他,如果一回来就先扑向他,那他肯定会拒绝,夏洛特深谙开窗之道。

只能说今天的他总是被两个人拿捏。

轻轻吻上青筋毕露的肉棒,细致地舔起了敏感区,传音响起,“来吧,希拉。”

“为什么我要……”她话里满是厌恶和不情愿,但还是撑着地面,从后仰改成鸭子坐,身体前倾,舔起了夏洛特舔舐不到的另一边,熟悉的感触和味道在舌尖苏醒,毕竟刚刚是在刷牙,她没有用上舌头,亲吻时也浅尝辄止。

另一种欲求在她的体内复苏,即使很讨厌肉棒和它的味道,但就是不想停下来,被大腿压住的长袍下摆上带上了明显的湿痕,希拉的呼吸变得粗重,想让更多的气味填充肺部。

手不知不觉放到私处,却又在下一秒被苏醒的理性制止,面前的夏洛特大张着腿,修长浑圆的大腿重叠蹲下,掀起裙子,手指隔着性感的蕾丝内裤描画私处,即使隔着布料,指尖仍然快速染上湿意。

被控制的夏洛特自然没有她那些无聊的想法,可以完全沉溺欲望,这是抛却理性的行为,并不可取,但希拉产生了一瞬间的羡慕。

像舔着冰棍,她们从根部舔到龟头,不时交替着,把肉棒含入口中,将刚刚的射精残留全部清理干净。

夏洛特的嘴里更加温热湿润,而希拉的狭窄喉头吸力更是一绝,两人的感受略微不同,但共同点是同样舒适,而每当一人这么做时,另一人就亲吻起鼓胀的阴囊,用牙齿轻咬按摩,将深皮轻轻拉长,给予不至于痛苦而又恰当的刺激。

在天衣无缝的配合下,快感一阵又一阵从腰身侵袭,让他脚尖都有些发软。

突然,将手指深深抓入头发,夜把她们的脸都压在肉棒上,从高处俯瞰着她们。

热情似火,冷傲如霜,气质迥然不同,但都同样绝美的容颜,身份高贵,对他更是特殊的两人,此刻正伏在他的胯下,全身心地服侍于他,这样的情景无论看多少次,他都不会厌倦。

太痛快了,这样绝大的征服感,痛快得他忽然狂笑,“……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嘻嘻嘻嘻!!!”不像人能发出的变态疯狂猥琐笑声,夏洛特没有特别反应,但希拉听着,突然有些毛骨悚然。

他疯狂地笑着,内心的征服感和畅快感不断循环扩散,越来越大,越来越扭曲,不停地笑着,在狂笑几分钟后,他在畅快淋漓的射精感中,随便抓过一个人的头,不断地插入拔出再深入,把她的嘴当成一个单纯的泄欲肉穴,撞得她嘴巴几乎脱臼,洁白的下巴被阴囊拍得通红。

而被余下的另一人,则是乖顺地坐在一旁,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抚慰自己,含住另一手的嫩白葱指,另一手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划开粉嫩的穴肉,小幅度抽插着,发出细小的呻吟。

射精感觉越来越强烈,动作力度也越来越大,一脚踢踏在胯下那人肚子上,一声闷哼,那人躺倒在地,他也顺势跪下,再趴下,坐在她修长光洁的脖颈上,像一只发了情的野狗,疯狂地用肉棒侵犯着她的嘴穴,寻求着更高的快感。

“啾噜……赫赫……啾嗯……”被他完全压住脸,完全呼吸不了的那个人正不断发出已经不知道是吸吮还是呕吐的声响,如果是今天之前,甚至数分钟前,他会顾忌着一些他也说不清楚的东西,无法对她们任何一人肆无忌惮。

但这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他现在做的事情和之前的每一天有什么不同?

毫无变化,只是同样在追求着身体的快感,他又怎么会忽然做出这种事情?

不知道,这夜也不清楚,他只是忽然就想这么做了,只要能让他开心,能让他满足,他就要去做。

他不会在压抑自己的欲望,就像现在完全不压抑射精感,他跪坐在她的头上,腿用力夹起,就像要夹爆她的头,腰部弓起,手也将她的后脑勺紧紧抓住,用力地把肉棒塞到极限。

本来,这样把自己缩成虾球的姿势,发泄归发泄,但并不会插入得更深,但他发泄欲望的对象不是普通人,以没可能的发力姿势,她把身体撑起,轻轻松松地用脆弱的脖颈支撑着他的全部重量,让现在的夜就像一个骑在大人头上的孩子,即使两人体型并不对等。

主动把头压入,主动扩开喉头,把柔嫩的喉道完全奉献给他,让往日只会品尝山珍海味的小嘴彻底成为泄欲的嘴穴,彻底被撑为他的形状,在白净的脖颈上撑出狰狞的环形结构。

射了!

比刚刚和希拉玩耍的那次,比这百余日的任何一次都要舒爽,都要爆射的一次射精,阴囊就像以现在进行时生产精液一样不断收缩鼓胀,源源不绝地将精液泵进她的口中。

短时间无法全数吞下的庞大分量,几乎将食道撑到极限的直径,两相结合在一起,精液就开始逆流,却又无法返回口中,最后只能呛入气管,从鼻孔喷出,把因应激性生理反应变得涕泗横流的脸变得更加滑稽可笑,什么绝美,什么高贵,荡然无存。

满意地松开手脚,他从女子身上跌落,随着肉棒抽出,忍不住想要呕吐的她全力忍耐到脸颊鼓起,缓慢呼气,却在鼻腔吹出了精液泡泡。

他笑得更开心了。

“咕噜……咕噜……小夜,满足了吗?”他开心,但被他这样对待的人更开心,把精液全部吞进肚子,她一脸幸福地抚摸着小腹,问他。

一旁的希拉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们,在刚才,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的他开始狂笑,在想要射精时,在没有思考余力的情况下,他一把抓过了夏洛特,做出了刚才的恶劣举动。

果然…无论是老师还是夜……

趁两人的注意力还没转回她这边,她低下头,自嘲地笑了笑,把刚才自渎的痕迹清除。

她不知道夜为什么突然发癫,不过她也不想知道。

………

不管怎么样,在他的狂笑停止之后,今天早上也就到此为止了,被封印了神力的希拉终于如愿以偿地来到浴室清洗自己。

夏洛特则是一动念就把自己整理完毕,把在地上睡着的他抱回房间,准备去为他准备早餐。

“……等一下。”但他又睁开眼,夏洛特依言停下,回头,温柔问道,“怎么了,小夜?”

“………我睡不着,而且也不饿,过来让我枕腿。”

“好啊。”少许动作之后,夏洛特就跪坐在床上,用饱满柔软的大腿轻轻垫起他的头,夜蹭了蹭,她今天穿着黑色的裤袜,高级的面料手感,哦不是,脸感很好,富有弹性的大腿枕起来也很舒服。

但他还是睡不着,即使在早上就不饮不食地纵欲,射出了不是正常人类分量的精液,但他还是不觉得累,也不觉得饿,就好像这点事对他绰绰有余。

明明几个月前还是个射精两次就会困的处男。

“………喂,夏洛特,和我说一下你和那家伙的事情。”既然睡不着,那就要聊天,他躺平身子,想看见夏洛特的脸,但她丰满的胸部蒙蔽了他的视线,最后也只好作罢。

他的变化夏洛特看在眼里,也明白原因所在,以往的需求更像是他的自我限制,因为他觉得他会困,所以他才需要每日的定时睡眠,进食,精力上限,以及肉身强度,也同样如此。

“………我第一次见到哥哥……是在………”她回忆着过去,对夜把他们的过往娓娓道来,也许她早该这么做,却因那时的一念之差走入了歧途。

救下被绑架的她,并在任性请求下陪她走出心理阴影。引导培育她的品性

性情温柔,风度翩翩,学识渊博……她在这些相处之中深深爱上了哥哥,并不断追逐着他的身影,也是在那段旅途中,她遇见了希拉。

(详见无言)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成功和哥哥成为了恋人,哪怕他在第二天就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她也毫无怨言,等待着他的回归,然后她就等到了埋藏记忆的他,也就是夜。

“………听起来只是个虚伪的家伙,你只是被他骗了而已,想草你又不想负责,做那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给谁看。”听完之后,夜不屑地评价。

夏洛特也不反驳,只是稍微弯腰,把沉甸甸的柔软乳肉压在他脸上,“是呢,但对我来说,和哥哥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很重要,即使被骗我也心甘情愿。”即使看不到她的脸,但那发自内心的幸福感光是听都能听出来。

这也难怪,毕竟夜也只是嘴上不屑,听完夏洛特的描述之后,他的真实想法是。

不行,赢不了,下意识抹黑之后,他更加讨厌自己。

即使用那个人优柔寡断的表现来恶意揣测,他和他依然是云泥之别。

“………也就是说,如果我没有顶着他的样子,在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时你根本就不会搭理我,对吧。”

在他看不见的视野盲区,夏洛特因回忆过去而产生的笑意消失,“哥哥,即使失去了记忆,哥哥就是哥哥,无论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最喜欢的人。”

“我不是他。”

“就是。”

“我不是……”

“就是。”

他的语气越来越烦躁,但夏洛特始终坚定地回答他,两人持续着小孩子辩论一样的幼稚问答,终于,夜忍无可忍,话里也带上了歇斯底里的狂怒。

“到底要我说几遍?!我不是那个家伙!”他暴起,双目赤红,唾沫星子乱飞。

但看起来气势汹汹的他,说出来的却是灰心丧气的丢人话语。即使单手揪住夏洛特的领结,另一拳头握得死紧,也改变不了他消沉的本质。

“………”但更让他怒不可遏的是,面对这样小气暴躁的他,夏洛特却没有丝毫动容,反而轻轻地将他抱住,一种他从未如此直观体会过的爱意表现。

“哥哥。”

“不要这么叫我!我才不是那家伙!你再这样叫我,我就把你丢到外面去给那些猪还是猴子配种!”

“………哥哥,你不会这么做的,知道我对你做的那些错事,却只能用那些不伤不损的行为来发泄怒火,一旦报复我的举动快要超乎界限,就会下意识停止自己。你不会伤害自己喜欢的人,就连平时的做爱也是一样,你总是在意着我们的感受,哥哥,我说的对吧。”

“!!!”夜倒吸一口冷气,一直以来的小动作都落在夏洛特眼里,但这只会让现在的他更觉得羞耻和愤怒,为什么会这样?

“草你妈,贱人!贱人!贱人!!!”他拳头越捏越紧,指甲嵌入皮肉,手臂肌肉隆起,但就像夏洛特说的,他只能用着不痛不痒的粗俗词汇辱骂她,就连更加侮辱的词都无法说出口。

他不想再这样,必须要证明她的话是错的!所以,他挥出拳头,然后落空。

重拳擦过她的脸,无形的气劲砸在她身后的墙上,密密麻麻的裂纹从落点处不断扩散。

他失败了。

夜垂下头,熟练地用着第一次使用的力量,将她震开而不伤,他只是说,“够了,夏洛特,我不是他。”

丢下失败者的发言后,他离开了房间。“哥哥………”夏洛特只来得及喊出最后一声。

没错,夏洛特的哥哥并不是在篡夺天道的对抗过程中失败而失去了记忆,而是脱身之后主动封印,成为了他,自从他上次苏醒之后,夜自然而然地知道了这件事。

也就是说,他找回记忆并不困难,只是夜想或者不想。

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不明白,回想着在意识中看到的那道顶天立地的身影。

如果我真的是那种万人敬仰,有最强的力量和最高的地位,还拥有着她们的爱的家伙,又怎么可能主动把记忆封印,变成这样的狗屎废物。

“事先声明,我没有偷听的想法,是你的声音太大了。”

他走到门外时,发现希拉正靠在墙边,见他出来,把头扭向他所在的反方向,右手抓着左臂,看不清表情。

该说不说,他是个灵活变通的人,模仿着记忆里那个人说话的风格和语调,他稍带严肃地喊道,“希拉。”

希拉娇躯一颤,握着左臂的手掌握紧,就像他对夏洛特一样,她舒缓了一下心情,“够了,夜。”

“………”似乎下定了决心,她的手放开,垂在身侧,头也抬起,“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不说喜欢你的真正原因吗?因为我只喜欢老师。”

“那我不就是他,有何不可?”他有些失望,还以为希拉会说出新的论调,他早就知道了。何况,夜确实是他,至少可以是他。

这时候他就乐于接受那个身份了,也只能说一句双标。

但希拉的话显然没有到此为止,“不,你不明白,以前,他答应收我为徒,也只是想让夏洛产生成长的动力,做一些他一直想做,却又不忍心做的事情。”

“老师的目光从不会在我的身上停留,更别说会说喜欢我。”

“那他是他,我是我!”他下意识开始切割,反复无常,谎话连篇,把诺言说得敷衍,和老师不同。

希拉不吃这一套,她只是说着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

“那之前说的,只要我道歉,你就会认真考虑我,也是假的?”

“那不是虚假,只要你认识自己的错误,我们会给你改过的机会,但我的意思并不是接受你的……咳哈!”希拉仍坚持着自己的话语,但夜躬身上前,而后蓄意冲拳,庞大的冲击力在她腹部爆发,身子几乎对折,内脏扭成一团,腹腔横膈膜上移,把空气从身体里完全挤出。

“但那不是因为我,假如我不是他,你就不会对我有这么多的容忍。”他甩了甩手,甚至带着一丝笑意,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因重击跪地的希拉,后者捂着被击打的部位,缩得像一只虾米,暂时失去了说话的余力。

一直以来维护的底线被轻易地跨破,他却感到快意,纯粹的施暴,并没有他以前想的那么无趣。

他还想再来几拳,弯腰,握住了她的脖颈,单手将希拉举起,顶在墙上,然后再握拳,蓄力。

一拳!

“我爱你,姐姐。”他低声轻语。

面上痛色未消的她脸一阵青白,腹部凹陷进去可怖的一块,深紫色的淤痕出现,如果不是夏洛特绘制的魔纹浮现缓解了冲击力,恐怕她会直接吐出来。

两拳!!

“我真的很爱你,为什么你不相信?”背后的墙壁因冲击力折断,她的小半身体被嵌入墙体,被夏洛特绘制的魔纹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发出刺耳的爆碎声,希拉脊椎碎裂,一张嘴,混着鲜血和不知名组织碎块还有精液的酸臭混合物从她口中吐出。

他手臂高高扬起,第三拳就要到来,比前两拳只会成指数递增的威力,足够把她的身体完全洞穿。

但就在这时,希拉抬起头,虽然表情苍白,下巴被染成暗红,但眼神依然像冬季的湖畔,平静,冰冷,毫无波动。

“你对我的感情并不是喜欢,你只是需要一个任你摆布的人偶,来满足你的欲求。”

老师是不会喜欢上她的,夜也是,潜意识的举动可以窥见真心,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他所做的事情,本身就是有力的佐证,对夏洛无法挥出的拳,却能对她击出。

当然,和以前的夏洛特想法类似,老师喜欢她与否,和她喜欢老师无关。所以这事实对她没有影响,她只是让让夜不要自欺欺人。

“夜,我不是你的玩偶。”因为虚弱,即使没有停顿,音量也并不高,只是落在他的耳中比什么惊雷都要炸裂,沉吟一会,他低声道,“无论如何,这就是我对你的爱。”

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希拉轻笑起来,“嘻嘻,那我可真是幸福……是啊,那再让我听听吧,你那敷衍的告白,和浮于表面的爱。”她湛蓝的眼眸清晰地倒映着夜此刻的模样,混乱暴戾的气息,以及因施暴快感扭曲而不自觉的笑容。

夜能反驳吗,他很想反驳,但他又不想反驳了,既然她说是这样。

那就是这样吧。

………

“………?!”在睡梦中察觉到了不祥的气息接近,希拉条件反射坐起身,手掌虚握,却迎面撞上了柔软的感触,湿热的闷香扑面而来,伴随着熟悉的嘤咛。

“夏洛!有深渊生物,你快点去……?”夜星没有出现在手中时,就回想起了自己神力被封印的现况,急忙催促夏洛特前去讨伐,但后者却略带无奈地让她冷静下来。

“………”她稍微定下心神,却发现友人的肌肤上残留着斑驳的血迹,从胸部开始,视野下移,牙印掌印淤痕,和她相似的伤势出现在夏洛特身上。

“哎呀~因为你说的话,哥哥发了很大的火呢。说是不要区别对待什么的。”夏洛特迎上她愧疚的眼神,让她不要介意。

“现在的哥哥,已经不需要我们保护了,希拉会感到失落吗?”

“绝对不会……”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正好看见来袭的深渊生物被夜所创生的兽分食。

“放心了吗?”

“没有那个必要。”

“……是啊,没有这个必要。”听到那低沉的嗓音从身后响起,她没有反对,而是顺着他的意思重复一遍,然后被拦腰抱起,温柔地放在床铺上,夏洛特挪了挪身子,让希拉的头枕在大腿上。

“事先声明,我不会再听你的话。”深蓝色的发丝散乱,她对夜说。

“………有什么关系呢?”她的意思夜明白,无非就是在更进一步了解彼此之后,夜再也不能用对夏洛特做什么为由来要挟她。

“当然,身体随你玩弄,只是……再也别想让我屈服于你。”

夏洛特对她投以抱歉的眼神,因为她布置的魔纹已经失效,她的身体已经重回夜的操控。

“真是有恃无恐啊,姐姐。”夜叹息一声,希拉摸不清他此刻的感情,但她相信自己的判断。

她们的关系不是简单的施害者和受害者,所以夜的行为再恶劣也有限度,而只要不涉及到永不磨灭的伤害,就不需要在乎,既然如此,夜就没有办法再威胁到她。

“………还有,我的话永远有效,只要你愿意认错,我就会给你机会。”

“谢谢。”他带着感激的心情回答,一副乖巧的样子,看起来他已经平静下来,或者说,回到了她所熟悉的,得到力量之前的样子。

但这让希拉本就强行平静的内心又要燃起怒火,她深呼吸几次,才终于把情绪压下。

不知错,但扮演过去模样的他,以及看到他这般作态时,会因惯性忍不住会心软的自己,无论哪个都让她恼怒万分。

“嗯……我出去了,你照顾好姐姐。”夜对夏洛特说完,身影虚化。

“哈?”希拉十分诧异,她已经做好了又被夜调整敏感度被侵犯到失神的准备,把疑问的眼神投向夏洛特,后者对她摇了摇头,“哥哥大概……不会这么做了。”

“他又在玩花招?”

“………答案你知道的。”

“不说就算了!反正你现在只是他的奴隶!”她翻了个身,让自己面壁,神力仍被封印,她也做不了其他事情。

看来希拉还没有发现,被迁怒的夏洛特不以为意,陪伴着她。

……

焦躁,她产生了绝对不好的心绪,但这怎么可能?

她的意志决计不会这么薄弱,可以持续不断战斗数年不休,她怎么可能因为这不知多久的面壁而烦躁?

“啊嚏!”正困惑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在最极端恶劣环境下都可以生存的躯体,因为简单的气候变化打了喷嚏。

难道说?

她连忙内视自身,神力被封印太久,她已经熟悉无法动用超凡能力的处境,但正因此,她才没有发现此刻境况的变化。

即使被封印,她的灵魂和躯体也不应该受到影响,。

但事实就是如此,她成为了一个普通的,符合外貌年龄的少女,这也是她感到焦躁的缘故,坚韧的意志必须由强大的灵魂作为基底,普通人再怎么坚持,终究会感到疲惫。

甚至因为灵魂的削弱,她连久远的记忆都变得模糊,而这表现让她脱口而出一个名词:“皆为凡人!”

见希拉打破了宁静,夏洛特才幽幽开口,“是啊,是哥哥的道征,皆为凡人。”

“你为什么要让他使用?!你明知道那对我来说……!”在久远的过去,为了让她更快悟道,他曾经用这独属于他的道将她削为凡人,那是她与老师相处最久的时光。

“最珍视的过去,是吧……你还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哥哥就是哥哥。”

“我绝对不会承认……像那样的家伙……即使我变成了凡人,我也绝对不会屈服!”

“随你。”

纵观夜的成长历程,所寻求的无非就是安心感与认同,这该是不难获得,但她们两人出现了分歧,南辕北辙的想法导致了如今局面。

想被夏洛特认同,但她只把夜当成他,虽然夜确实是他,但这样的情感投影让他感到被否定,所以在夏洛特面前抗拒那一身份。

想被希拉倾心相待,但她的情感指向明显,以致于夜不止一次地想要成为她所爱的人,但越是这样,希拉就越是否认这一事实。

相反的态度,相反的情感,不想被当成他,想要成为他。念头和私心混杂,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那不是靠索取肉欲就能填补的渴望,也不是在生理上拥有她们就能满足的空虚,所以在支撑了这些时日之后,他的理智短暂崩塌。

真是可笑,明明自己才是施害者,却又怪罪起了忍耐恶行的她们。

摧毁,还是爱?

又或者摧毁也是爱。

不相关的逻辑在他脑中扭曲成环,头尾相互乱咬,他已经彻底迷失,分不清想要的是什么,行动又是出于何种意图。

希拉沉睡的时间远不足以让他想清楚,而她对夏洛特的发言就为他的行为下了定义。

“原来如此,普通人的意志更容易屈服,这就是我的想法……嗯。”离开和回归间隔短暂,他站在门外,听着希拉和夏洛特的交谈,看着手上刚买的普通衣物和日用品。

他也觉得奇怪,作为普通人生活,购置田地,一起劳作,烹饪,进食,入浴,迎接夕阳的到来,第七月的升起,共同在睡梦中等待崭新的一天。

这行为有什么意义,不可能这么做的,对吧。

于是他把这些东西全都磨灭,连残渣都不剩。

………

一年之后,我就把他还给你。

被夜强制发情并压在身下,却仍旧用发软无力的小手抗拒他的希拉突然听到了这句话,诧异地看向他,又挪向一旁的夏洛特,后者眼神中有一丝忧伤,却无惊讶。

“哈……说什么还……是你压制不住老师回归的进程了吧。”她收敛因欲望和震惊涣散的心神,尽量让语气显得嘲弄。

“………被发现了呢,只需要忍耐一年就好了,就算是普通人的姐姐,也做得到吧?”

“那是当然……嗯啊啊啊!”他粗糙的指腹轻轻抚摸着紧闭着的蜜裂,大量通透的爱液从中分泌而出,强烈的快感将她的思维中断,想被填充的空虚感蔓延全身。

“不是这样的吧,哥哥!这和说好的不……”

“闭嘴。”他不耐烦地喝道,他知道夏洛特想说什么,但那毫无意义。

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只顾着磨蹭双腿的希拉无法分析他们的话,手指把床单绞得满是褶皱,夜懒得再搭理夏洛特,逗弄着娇小乳房上挺立发硬的粉嫩两点,颇有些爱不释手。

“嗯呜……!要做什么就快点做,反正你脑子里也都是那些下流的东西。”说着表面斥骂,但实际却是催促的话语,希拉把头扭向一边,自暴自弃地对他喊道。

当然,无论是夜还是夏洛特都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他轻笑一声,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慢慢后拉,让两人的身体贴合。

肉棒轻轻顶在蜜裂前方,灼热的温度传递,本就像发烧一样火热的身体又是忍不住颤动,即使被他抓住,那纤细的身躯依然按捺不住地扭动着,小穴深处就好像千万只蚂蚁爬行一样瘙痒难耐,恢复到常人的身体只是片刻就已经香汗淋漓,把身下的床单都印出了微微的水痕。

失去神级的身躯与灵魂的现在,希拉的意志是那么不堪,当然更多的因素是她并非真心抗拒,夏洛特轻叹,从身后将她的头轻轻垫起,“……哥哥,不要再捉弄希拉了。”

他没有回答,微微挺腰,龟头分开阴唇,挤入其中,‘啪’,一声轻响从身体内部响起,希拉周身一阵巨颤,清亮的蓝色眼瞳突然变得涣散迷离,只是刚插入龟头,身体内部的麻痒感就消退了一分,绝大的舒畅感从小腹处升起。

“啊啊……为什么这么舒服………阴茎……好烫………比平时还要……嗯啊啊啊啊!!”似乎被销魂的快感操控心神,她竟梦呓般说起了感受,夜更加兴奋,原定计划作废,抱住她纤细的美腿,用力地摆动腰身,粗壮的阳具齐根而入,即使并直双腿,希拉脚尖仍堪堪与他肩膀并高,花心被粗杵猛地一撞,圆润可爱的脚趾就像要抓住什么一样缩成一团,什么感受都随着理智被至今为止最猛烈的快感撕成了碎片,只顾着发着不像样的绝叫。

夜看着好笑,轻轻含住了珍珠似的脚趾,又在敏感的脚心涂抹口涎,即使变成了常人,但希拉的足依然无甚异味,带着少女的香甜味道,只是因汗湿带上了一点咸。

等到她从快感中重新拼凑起自我时,已是双目含泪,曾经通透的眼眸一片迷蒙,嘴角也流下了银亮的丝线。

他又开始想一些奇怪的事情了,这样的姐姐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又或者说,摧毁还是爱?

刚才直接凭蛮力捣入,爽则爽矣,但果然还是有些遗憾,没能细细品尝变成常人后的希拉,手掌在虽瘦削但依然手感柔软滑嫩的大腿内侧游走,敏感的刺激让她不断扭动着腰,但无法从他的魔掌逃离。

“哈哈……好痒……不要这样。”但在夜短暂又没有答案的思考结束后,她的语言能力又被剥夺。

他开始扭动腰部,和刚才相比毫不逊色的快感奔涌而来,再度将她的理智冲垮,无论被插入几次都如同处女一般紧致的小穴被过于勉强的尺寸完全撑成了一个圆形的肉套,其中的道道肉褶疯狂痉挛,严丝合缝地缠绕上来,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她泣不成声的哭叫。

“嗯啊啊啊啊……!!好疼………!!嗯啊,但是为什么……腰停不下来?啊啊啊……!”毕竟变成了普通人,只是稍微粗暴一些,身体就向她传递了将要被撕裂的意识,但在夜的控制下,那些痛觉同样变成了快感。

希拉的理性在危机感和无法抗拒的快感之中挣扎,明明知道不行,但小脚却越绷越紧,纤细的柳腰不断摇动着,想要让他更加深入,把未插入的部分也全部都纳入体内,哪怕孕育生命的花房已经被压成一个扁球,随着抽插被拉扯,哪怕他的肉棒已经在她的小腹上顶起山丘,好像随时都要破体而出。

而这想法想必夜也能读取到,所以他的抽插越来越有力,夏洛特只觉得友人的身躯不断前后耸动,光滑的肌肤相接,加之她浑身香汗淋漓,竟一时差点让她从手中脱出。

‘啪啪啪啪啪!!!’肉体鼓掌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希拉娇小的身躯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红,汗湿在柔和的魔导灯光照射下反射着点点亮光,闷热的少女芳香和爱液的淫糜气味混合一起,让两人的欲望都攀升至最高点,希拉被削弱的意志再也无力去伪装自己的情绪。

“啊嗯……呜……!夜……?”眼前的世界因快感和泪光弄至一踏糊涂,希拉抬起手,虚弱无力地在小腹上空乱抓,夜挑了挑眉,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哥哥,希拉想抓住你的手。”一直低垂着头,安分当着旁观者的夏洛特对他说。

“……哈。”他看起来有些不爽,不想让他继续摸她的身子吗,但啐了一口后,他还是握住了希拉的小手。

夏洛特:“………”

“咿咿咿咿……哈啊啊阿………!”希拉仍自娇喘着,但似乎多出了一丝喜悦的情绪,身体的燥热被缓解的现在,她心灵上的欲求也被满足,就像久旱逢甘霖,满足感就从心底生出。

“不对……我?”然后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但随即,感到不爽的他就又加快了动作,蜜穴中肉棒的触感越发鲜明,肿胀的龟头大力地抚平剐蹭着每一条褶皱,快感更加汹涌,她只能中断思考,放声娇吟。

和希拉十指相扣,他把她的身体朝他的方向一拉,固定住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将肉棒捣得更加深入,已经延长到极限的阴道无法被全部插入,但在他锲而不舍的猛攻下,在龟头和子宫又一次的亲吻之后,终于突破阻碍长驱直入,完全进入了希拉的身体。

“呀啊啊啊啊?!!!”希拉的娇喘变为尖叫,少女最重要的圣洁之处被肉棒完全填满,小小的花房化作粉红色的头冠牢牢吸附在龟头上,又酸又胀的酥麻感觉不断从小腹处传递,崭新的痛觉,又或者快感。

拜此束缚所赐,夜的抽插暂时停下,但希拉的呻吟没有停止,听着耳边不绝于耳的淫叫声,他这才觉得稍微解气。

“呜呜……哈啊……会被弄坏的………这样子………夏洛……?啊嗯……”

夏洛特伸出玉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腹,“哥哥的肉棒………好像隔着肚皮也能握住。”好像随时都会穿破肚皮捅出的凶器,她隔着肚皮轻轻抚摸,随后,在希拉的宫颈处轻轻一按。

“啊啊啊……!!!!”小小的敏感点化作了引爆的按钮,一直以来累积的快感被轻易引爆,希拉的头忍不住后仰,双眼上翻,眼角上吊,竟在这一瞬间就高潮了,火热的娇躯颤抖不停,粘腻温暖的玉浆以火山喷发的气势爆发四溅,汁水横流,竟是直接潮吹了,水花喷起了一米多高,结合处泥泞一片,湿痕在身下的床单不断蔓延。

两只无力绵软的小腿在半空中无力地乱蹬,随后垂到他的两侧,即使已经失了力,仍在颤动不止。

看着她那似哭似笑的痴态,夜轻笑一声,俯身吻上了她的脸颊,又轻轻将她眼角的泪啄去,自然不可能亲吻,这样透支肺部的大喊大叫,再做亲吻,只怕她真要窒息了。

她眼中涣散的神采稍稍凝聚,但只是一瞬间,因为夜又开始抽插,浑身舒畅的极美感还未消退,他就又开始了进攻,快感犹如惊涛骇浪般涌来,要再度把她吞没。

但这次她的心里只剩恐惧,那种几乎完全失去自我的感觉,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趁还未失去意识,她无力地向他挥手,“停下来……夜……算我拜托你……”她虚弱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沙哑。

“唔,可我还没满足啊。”

“我用嘴巴和手帮你……好吗?”她哀求道。

“可我现在只想用姐姐的小穴,或者,你满足我其他的要求怎么样?”他一拍手,好像想到了好主意,“比如说~”

“‘最喜欢夜了,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这样说,我就停下来,记得带点感情哦。”他说完,竖起耳朵,但又过了几秒,还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很确信希拉听到了他的话,不然她看起来就不会那么地犹豫不决,但最终,她还是偏过头,咬紧银牙,斩钉截铁地话语从牙缝里流出。

“……你做梦!”

“真是遗憾。”他耸了耸肩,没有难过,也没有愤怒。

纯由欲望组成的交响曲再开,进入状态之后,希拉就又把刚才那副冰冷模样抛开,但这次不管她说什么,夜都懒得听,只是随着自己的想法发泄肉欲。

就像好用的人偶一样任他摆弄,面朝下压在床垫上,用野兽交合的姿势插入,边操边把她柔软的小臀部拍得满是鲜红掌印。

又或是把她轻柔的身体举起,腿折到肩膀处,一边操着,一边让夏洛特舔舐两人的交合处,最后在盛大的潮吹中,给她敷上一层混合的高蛋白质面膜。

让夏洛特也躺下,然后让希拉趴在她的身上,那两人一边接吻,而他交替插入两个极品蜜穴。

夜放手操干,把他能想到的姿势都尝试了一遍,最后终于在又一次的射精时,把肉棒从早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拔出,将精液射在了她的身上,脸,柔顺的发丝,胸前,哪里都没有放过。

“………”,希拉的嗓子已经伤到几乎发不出声音,幼嫩的小穴也像被磨盘擦过一样红肿外翻,完全无法自行恢复,小腹像四月怀胎的孕妇一样微微隆起,无法容纳的精液从穴口流出,在身下汇成了乳白的水池。

漫长的交合持续了整整十个小时。

究竟高潮了多少次?

又或者说,什么时候她没有在高潮,双眼早已经暗淡无神,每一根神经末梢都传来灼烧般的痛楚和快感,即使到达极限失去意识,但下一瞬又会被唤醒,过量的快感,再怎么转化,于灵魂感受来也只剩痛苦。

沐浴在最后一波精液中,她腰身又是轻轻一颤,竟又是高潮了一次,只是这次身体精神全部透支,也只有这些表现了。

无论体内体外,全部都沾满,她浸泡在精液之中,眼中空无一物。

“………”啊。

她张开了嘴,但声音还是无法发出,声带传来撕裂一样的剧痛,普通人无可逆转的损伤,精液从嘴角流入口中,她轻轻吞咽,喉咙深处传来刀割般的痛楚。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意识一片黑暗。

普通人就是这么脆弱,如此激烈的性交,长时间持续,身体自然吃不消。

夜倒是总算满足了,吹着口哨,他把残局都丢给了夏洛特收拾。

双腿和深邃的乳沟中同样流着精液的她目送着夜离去,低叹一声,把希拉抱起,为她治疗身体。

希拉坚持下来了吗,答案还是未知数,但总之,这不是结束,这只是会重复无数……额,至少三百余次的普通一日。

………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希拉的状况一天比一天糟糕,即使身体的损伤可以修复,但她不断衰弱,普通人的身体,普通人的精神,普通人的需求。

头发以非正常的速度生长,很快就披散到了臀部,房间是一步都没有出过,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是苍白,清洁和排泄都由夏洛特帮助,只是抱着膝盖,发呆。

希拉在反复回忆她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光,哪怕他们当时并没有过多交流,但正因如此,她更加小气地使用着那些回忆,一点一点,让她能坚持住自我。

“希拉,吃饭了。”普通人当然要按时吃饭,她端着食物坐到希拉身边,听到她的呼唤,希拉空洞的眼神稍微聚焦,张开嘴,将本该美味的精美食物吞入腹中。

之所以说是本该,是因为无论冒着热气的蔬菜汤,还是切得薄如蝉翼的肉片上,都挂着一层带着腥味的淡黄奶油,极大地影响了口感和风味。

在她吃饭的时候,夏洛特往后坐了坐,替她把头发梳理整齐。

“………夏洛。”

“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摇了摇头,她艰难组织话语“我想起来了……老师,……喜欢的。”

“哦,哥哥的事吗。”

“嗯……老师的……”

皆为凡人,是无论进化到何种地步的神灵,都要被复归常人的强大道征,哪怕是天生超凡,譬如龙族,也无法幸免,即使生命中不存在这样的弱小阶段。

无论是只剩微尘都能复原的不死身,亦或者万劫不灭的灵魂,只要被皆为凡人命中,再用一把随处可见的匕首洞穿心脏,就会死去。

在得知这力量的性质时,希拉其实很害怕,因为她也是其中一员,从未体验过凡人弱小感觉,那种生死都被人操控的恐惧感,不亲身经历,就永远无法体会。

“请问……我应该怎么做?”刚拜他为师时,她战战兢兢问询。

“嗯……”他想了想,“大吃二喝,算了,你还是先别喝酒了。”

“好的!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说的是很艰辛的事情吗?”

她以为此话必有深意,但真正实行起来,然而在实行几日后,她对这异界神灵有些失望。

体验凡人的不便和弱小,和变强有什么关系?他说的竟真是浅显的字面含义。

母亲的神职不擅于战斗,而是依靠窥探命运走向来规避危难,这神秘的力量让她们无论在何种险境都能自保无碍,而在不久之前,她眼中的无数分支指向了相同的结局,世界的毁灭,是她们无法逃离的灾难。

即使有着修改他人乃至神灵命运的力量,但不代表她们可以控制命运。

她的母亲付出了神格碎裂的代价,将毁灭世界的黑龙改为蛇,但到最后,依然如故,毁灭世界的龙成为了吞噬世界的蛇,将她的母亲吞吃入腹,命运就是一种神灵也无法掌握的事物。

即使黑龙,不,大蛇,还未有未来的强大实力,比它强大的神灵比比皆是,把推演的结果告诉他们也是无用功。

只要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生物,就无法真正地杀死它,因为它被世界意志选中。

除非那个变数来自世界之外,母亲计算得到的最后结果,就是在那里可以遇到那个不知是男是女,亦不知种族的救世主。

但黑发的异界神灵和她想象完全不同。

优柔寡断到近乎软弱,没有至强者该有的威严和超然,他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无法让人敬畏,也看不出任何超脱之处。

甚至在为如何回应和她一样层次的夏洛特的感情而苦恼。

与其说是失望,不如说她还隐约看不起他,作为一个度过了漫长岁月的神灵,他就不应该这么丢人。

或许杀死大蛇需要的不是绝对实力,而是异界的特殊力量?她推导出新的可能,并拜他为师。

他还在说着对她的培养计划,可惜除了吃喝玩乐以及学习凡人的知识外她就听不到其他的内容。

“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供浪费,请您认真一些!”她觉得自己在被敷衍,下意识脱口而出,内心一凉,身上也冒出冷汗。

神仍旧是神,这样出言不逊,就是取死之道,半神只是挂了个名头,在真正的神灵面前,半神和凡人没有区别。

只可惜他确实缺乏神灵的威严,以致于希拉在那一瞬间忘了这点。

“抱歉,我确实不是合格的老师。”但让希拉预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向她道歉。

“不是的……是我……”当然不会把这当成真的道歉,而是某种反讽,希拉手脚冰凉,想要为自己刚才的话找补,似乎看出了她的窘况,他摇了摇头。

“不用介怀,是我没有对你解释清楚,要修行,先修心, 不知弱小,又怎么强大,这是我个人的观点。做一段时间的凡人,这样,你能更容易掌握意境。”

“您……您没有生气吗?”

“嗯?哦。”他很快明白了希拉的意思,“并不是所有大道都需要灭绝人欲,也不是所有的神灵都要冷血无情,并无高下之分。”他温和地对希拉解释,随后半开玩笑地补充了一句,“说不定,有时候实力最强的就是那种婆妈的家伙呢。”

希拉总算了解他的性格,也终于放松下来,但当她真正了解何为道之后,她又不可避免地感到了绝望。

无疑,这异界的体系强大,但最终,真正的强大依然要落实到个体上,强的是人,而不是体系,即使她可以掌握,但最后依然无法打败世界的吞噬者。

而这绝望,就让她愤怒,自暴自弃,乃至于,走火入魔,当日她成为了一个身披鳞甲头生双角的怪物,这是异界体系和这一世界结合所生的反应,幸而她前进得不远,又有他在,所以有惊无险地恢复。

他的话里带上了些批评,“极端的心灵固然能让实力更快增长,但稍不留神就会失去自我,并非正途。”

“但是……不这样的话!母亲,和这个世界就会……”希拉泣不成声。

他有些无奈,“嗯……那这样吧,只要你在规定的时间里,完成我的课题,我就帮你救回母亲,如何?”

希拉震惊,她的哭声停止,“为什么老师要这么做?”

因为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无论是帮她救回母亲,还是传她大道,都是希拉单方面获利。

“怎么会没有呢,千金难买我乐意。”自私地避难还是帮她,到了他这地步,其实没有太大区别,假如自私只能得到一些不吃亏的感觉,那自私就没有意义,所以他遵从内心想法行事。

“但那样子……就只是我在利用老师了……”

“这只是人之常情,何况,一开始你抱持的不就是这样的念头吗。”

希拉哑口无言,说到底,她就是在利用他。

在遇到他之前,她做了很多谋划来获取异界神灵的帮助,献出身体,亦或是其他任何她做得到的事情,只是他的给予太过轻易,让她忘了事实。

“还有别忘了,我和它道不同,终会有一战,所以,你无需在意。”话虽如此,但战斗时需要顾及的东西越多,赢面就越小,这是无论何等层次都要遵守的定理。

“被利用也不是坏事,你并非恶人,动机也并非谋利,所以我才会收你为徒。”那是他最后下的定论。

那天后,希拉的每一声老师都喊得真心实意。

她的老师才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软弱家伙,只是温柔到有些敏感的潇洒少年。

额,能把潇洒和敏感放在一起用,说明她的滤镜也是没救了。

但夏洛特深有同感,听完了希拉无序的叙述后,她梳理头发的手一停。

“我就觉得奇怪,哥哥教导你的表现太过于无情了,一点都不像他,所以说,为什么之后会是那样,明明哥哥已经说了会帮你。”她早就觉得不对劲了,那种非生即死的培养模式根本就不是哥哥的作风。

“你……夏洛,因为你涉世未深……老师很烦恼,我对你……嫉妒……他说你……本性不坏,只是还……任性。”

应该对夏洛特严厉些,但他不忍心这么做,这其实是他的责任,但希拉不这么想。

在她看来夏洛特就是一个仗着老师的温柔胡作非为的恶劣家伙,表里不一,本性焉坏。

所以为了给他分忧,也为了让老师看到夏洛特的真面目,她提议加大课题难度,假如夏洛特无动于衷,那就说明她的观点正确。

根源还是嫉妒,假如这样的家伙可以成为老师的伴侣,那我呢。

但夏洛特克服了劣根性,与她并肩战斗,完成老师课题,证明了她的错误,倒显得她小气。

“抱歉……夏洛,我……”

“希拉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帮了我很多,如果不是你,我就无法摆脱对哥哥的依赖。”夏洛特微微一笑,继续为希拉梳头,实际上这些事情并不会对她们的友谊产生影响,只是如果让她知道,就相当于希拉承认自己喜欢哥哥,所以她一直隐瞒。

“所以,现在哥哥这样对你使用皆为凡人,你很生气。”

希拉点头,又摇头,“是……夜……老师不会这么做………我…不会原谅他。”

“……是吗。”

………

时光流逝,很快一个月就过去,在又一天,希拉机械地重复着进食动作,把食物和精液一同吞入腹中,但突然,她捂住嘴,干呕起来。

反胃吗?

不应该这样,她早就习惯了精液的味道,何况精液也不能完全掩盖食材本身的美味,综合起来并非难以下咽,但身体就是产生了自发反应。

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友人,但她只是眼神复杂地回望,等干呕感逐渐平息后,她才听到夏洛特的回答。

“希拉……你怀孕了。”

如果没有皆为凡人,她的身体每一部分都由灵魂意志能量组成,只要三要素有任意一部分不同意,那她的生命信息不会进行复制,也就不会发生所谓的繁衍,俗称怀孕。

但现在她是普通人,被这样重复播种,子宫无时不刻都浸泡在精液中,那怀孕就是理所应当,很大的可能,从第一天她就已经怀上了孩子。

很难用言语形容她的心情,在那之后就是死寂,直到他的身影凭空出现在屋内,希拉才颤抖地看向他,淡粉色的樱唇张合,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表现很新奇,所以夜也没有直接把她推倒插入。

胸前起伏明显,表明她内心的不平静,“夜……”

“嗯?”

抓住他的裤腿,身体前倾,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今天由我主动,好吗?”

“行啊。”她肯这么说,那他也求之不得,毕竟草得久了,偶尔也想换换花样,往床边一躺,腿耷拉在床沿,“那你就坐上来自己动吧。”

把拉链解开,他闭着眼睛等着享受,但娇小躯体的轻压迟迟未到,取而代之的是肉棒被她轻轻握住的触感,夜眉头一挑,双腿抬起一压,脚上传来光滑柔顺的丝线感触,他借势一挺,坐起身来。

“哈……想逃离高潮,也不需要这么做。”失望地长舒一口气,他低下头看着被夹在两腿之间的希拉,脸被按在肉棒上,精致的小脸被埋在浓密的阴毛里。

动了动脚,在她的后背上踩踏,如同星河一般,自然披散在身后的长发,绸缎般的发丝感触让他觉得很舒服,只可惜夏洛特细心梳理的发丝就被弄乱。

“手……和嘴巴,不行吗?”她抬头,话中带上了一丝哀求,夜挺腰,挺翘的琼鼻被倾斜上挑的肉棒顶起,分泌的先走汁将她素净的脸颊涂抹,猥亵中带着一丝滑稽。

夜看得好笑,但还是斩钉截铁,“不行,第一发必须是中出。”他起身,把希拉,往床上一丢。

明明高度不高,落点也柔软,但她却手脚僵硬,似乎感到恐惧。

她今天的表现太奇怪,这就连夜也摸不着头脑,不过不紧要,操还是要操的,按住她推搡的手,好像知道了谋划失败,她露出了泫然若泣的神情。

“至少………请你温柔一点。”

“我不是一直都很温柔吗?”他随意道,食指和中指并拢,他在希拉的腔穴中抠挖抽插,揉弄着希拉的花心,不多时,粘腻的花蜜就沾了满手,也涂抹到了整个性器。

前戏做完,他用前端在穴口蹭了蹭,插入。

“不……等一下……夜!”哀求没有作用,于是在被插入的瞬间,她发出了绝望的呻吟。

和之前的每一日别无二致的体验,几乎要将她生死完全掌握的快感,持续又连绵不断的高潮,正因无法抵抗,所以她早已经自暴自弃,放弃了思考,等待着每日的短暂解脱。

反正,即使被快感震慑心神,被敏感的身体给予几乎濒死的高潮体验,她还是能闭住自己的嘴,不让他得逞的。

但今天不同,每当小腹内部开始收缩,花房当中涌出一大股粘膜火热的蜜液时,她那被冲垮的心神就会短暂重聚,和不断攀升,一浪又一浪的甘美刺激感一同壮大的,是她的恐惧。

尤其是在夜做到兴起时,将她的身体翻了个面,让她趴在床上,以伏地挺身的姿势发泄欲望时,那种恐惧越发难以压抑。

于是,支配她的事物又多了一件。即使身下由魔法编织的柔软床垫迎合着她的身形,并未给予压力也好,被恐惧支配的她顾不了那么多。

“夏洛……!帮帮我!!嗯啊啊啊………!为什么只是看着……夏洛!!”她伸出手,向夏洛特求助,但后者只是一动不动地观望着,任由她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发出哭叫。

希拉越发绝望,她已经很熟悉夜的喜好,知道他一定会选择在她的体内,乃至子宫直接射精,事实也是如此,龟头像攻城锤一样不断敲击着子宫口,酸软的感觉不断反馈,很快,很快他的肉棒就又会插入子宫,在里面肆无忌惮地射精,将子宫内壁完全浸泡在精液当中。

“不要……不要啊!!!噢哦哦哦!!!”但普通人就是普通人,如果她还是神灵,动用神力和对身体的控制,就能直接锁死阴道,不让他再前进,而现在,无论再怎么收缩阴部肌肉,薄嫩的穴肉依然被撑到几乎透明,随着他的抽插外翻挤回,抽插飞溅的淫水中甚至带着丝丝血迹,因为他嘴上说着温柔,实际上却是粗暴。

发出难忍的绝望惨叫,但夏洛特还是在一旁看着,终于,像普通的女孩一样,在面临侵犯时,她大声地哭叫起来,对自己最亲近的人求助。

“妈妈……!妈妈救我!!!老师……老师!啊啊啊呜呜呜!!!”

“哼!”但她真正的母亲自然也不在这里,而她呼唤的另一个人,则是冷哼一声,把她脸压在床单上,让呼救声变成了含糊不清的闷哼。

下一瞬间,他的肉棒就撞开了子宫,龟头直接抵在了敏感的子宫内壁上,发热的酥麻感觉传递而来,随后就是,射精!

火浆一样的灼热感在小腹当中不断扩散,精液就像子弹般啪嗒不停地打在内部之上,希拉被压住的身体随着射精节奏弹跳着,身下的水痕不断扩大。

“呜呜呜……”

痛快射精之后,他缓慢把身体退后,子宫口就像肉环一样紧紧箍着龟头,随着抽出,拉扯感从小腹传来,她更加恐惧,但不幸中的万幸是,花房并未下沉到被扯出体外,最后还是在角力中获胜。

被撕裂而无法闭合的小穴,鲜血混着精液流出,他把棒身残留的爱液和血迹撸到手上,随手在她的身上一抹。

“呼,唔?”似乎有什么事情,他穿上裤子,又离开了房间。

只留下收拾残局的夏洛特,和因高潮余韵手脚不断颤动,像只濒死青蛙的希拉。

将她温柔地抱在怀里,夏洛特为她修复身体损伤,因快感熔断的意识重新接续,她湛蓝的眼眸中满是焦虑,“夏洛,孩子………!”

“没事的哦。”

“……谢谢。”

这样粗暴的交合,只有流产一个结局,既然孩子没事,那就说明是夏洛特出手保护,只是她毕竟不能在夜的面前回应希拉的求助。

“希拉,两个方案,第一个是,将这个孩子移植到我的体内,由我代为培育。”但即使夏洛特可以替她保护住还是受精卵形态的孩子,也不能长久,原因她们都知晓。

她眨了眨眼,修长的睫毛扑闪,倚靠在夏洛特,“………那另一个选择呢?”

“诚实地面对自己,以及哥哥的心情。”

“………你又在说这种话。”

“那你为什么想要留住这个孩子?”夏洛特逼问她, 只要孩子继续发育,让她呈现显怀之象,怀孕之事就会暴露,届时又要作何解释?。

治疗接近尾声,快感导致的肢体麻痹感也逐渐消退,她的眸光暗淡了一瞬,随后转为清冷。

………只是为了在老师回归之后,让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一个新的上位筹码而已。

她哪边都没有选。

时间继续流逝,希拉可以感觉到腹中新生命的逐渐生长,她的口味逐渐发生变化,食欲不断下降,混杂着精液的饭菜越发难以入口,闻到就会恶心呕吐,在本就没有希望的生活里,就连进食都成为了她的负担。

但无论如何都会勉强自己吞下,如果只是她身体变差,体重下跌都无所谓,但她想让孩子的发育不缺乏养分。

似乎看出她的难处,夏洛特为她调整了饭菜的口味,增添了酸味以缓解干呕感,分量也减少,改为增加每日进食的次数,并且增添了她的休息时段,这无疑会挤占夜的时间。

不知道他有没有意见,但他从未在希拉进食时出现,只有或多或少的精液显示存在感,在清醒又不被他所困扰的时光中,她会不时地出神抚摸自己仍旧平坦的小腹。

精神暂缓衰弱,不如说,出现了新的希望。

“希拉,喝茶吗。”

“谢谢。”她接过浮着香甜气息和腥味的奶茶,小口啜饮。

“加了蜂蜜吗,夏洛。”无视掉漂浮在茶面上的弯曲黑毛和精液,她品尝着味道。“诶?嗯……”

暖洋洋的感觉不断从胃部扩散到全身,把她现今脆弱的肠胃系统缓解,也让她的精神一阵放松,普通人的幸福感就是来得如此轻易。

“需要的话,我可以用魔法替你消除掉体内的不良反应。”夏洛特向她提议。

“不……这样就好,而且你这么做,又会被他施暴。”肯帮助她在夜的蹂躏下保护住胎儿,这已经让希拉感谢十分,她又怎么能要求更多。

……………

某一日,夏洛特看着吞咽完食物的希拉,微笑着牵住她的手,后者大为不解,但还是被她牵着站起。

“夏洛?”

“我们出去逛一圈吧。”

“突然说这种话,你把我带出去……被他知道的话……”希拉想要挣脱她的手。

“但这样会对孩子比较好哦。”

希拉的挣扎停下。

隐藏了能量的波动,夏洛特和希拉并肩行走在大街上,“怎么样?今天的天气很好吧~”

“哼……”

“真是的,这算什么反应嘛!”

“……晒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哪里好了。”

确实觉得刺眼,但呼吸着空旷视野中的空气,也确实让她心情变好。

她们行走的地方是能量浓度不高的区域,平均实力不高,凡人占据主流,没人能看穿她们的实力,但光凭如梦如幻的外表,她们就已经吸引了长足的注目。

夏洛特自不用说,她一直都是那么耀眼动人,欢快跳跃的模样无人不喜欢,而希拉也不用说,娇小可爱的样貌,以及和外表形成极大反差的冷冽气质同样吸睛。

只是和对夏洛特的注目不同,看向她的目光中除惊艳外,还带着丝丝的怜悯。

过长的头发被夏洛特绑成双马尾,发尾直垂过臀,穿着一身淡绿色的无袖连衣裙,小巧的足上套着一双鞋面光滑的圆底皮鞋,纤细的小腿被白色的过膝棉袜包裹,在大腿和袜口的咬合处几乎看不出太多色差,透露着一种不健康的白,即使面无表情,她看起来也只像一个有些内向的少女,更加需要呵护,需要更多关爱。

但就是这样,越发反衬得她那隆起的小腹悲惨,本该过膝的裙摆被小腹顶起,堪堪遮住大腿,和体型不符的沉重负担,几乎将腰围撑大了两倍。

那纤细的四肢和精致的脸蛋几乎禁绝了一切其他可能,指向了和她外貌本该不搭调的事情,在凡人的认知里,这毫无疑问是一种灾难。

希拉无视那些对她投来的怜悯视线,只是平淡观察着周围的喧嚣,虽然她和夏洛特走到哪里,哪里的声音就会小上许多,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关注她们,他们有着自己的生活和悲喜。

“今天的肉多少钱一斤?”

“……太贵了,便宜一点……”精打细算的劳动者在和商贩讨价还价。

“我检测到魔法资质了!”

“挺行的嘛。”兴高采烈的孩提,以及虽然和他一样高兴,但未表露出来,只是拍了拍他肩膀的父亲。

“……明天要不要一起买新出的粉盒?”

“好啊好啊。”牵着手蹦跳的两名少女。

“求求你,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被从赌场抓出来的烂人,正没个人样地滚在地上渴求妻子的原谅。

她看着人间的烟火,想到的还是老师,皆为凡人只是让她情感趋向弱小的不稳,可以更容易明白自己的心灵,但她认知早已固定,领悟的还是较为简单的肃杀冰冷意境,夏洛特同样如此,偏向火焰的破坏。

她们的道就是她们所追求的,所以表现出来的就是这些简单的意境,所谓大道,本来就是内心的表现,道的追求无分高下,强大与否只看个体,追求简单与复杂,并不能代表境界上限。

话虽如此,但对老师来说,皆为凡人复杂的效果,所代表的追求又是什么。

“在想哥哥的事情?嘻嘻,被我说中了。”看到希拉的眼神变化,夏洛特就知道她的推测正中靶心。

“老师他,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吗?”这没什么不可承认的,毕竟聊的是老师,而不是夜。

“不知道哦,也可能是哥哥真的很喜欢凡人吧,所以才想保护他们,虽然他觉得自己很虚伪,想成为救世主什么的。”

“老师和我说过他本来想丢下我不管的。”

老师是这么说的,只要不死在他眼皮底下,他就懒得管了,如果不是毁灭大蛇突然出来碍路,他不会带上希拉。

“欸,哥哥还说过这种话啊,他也说过只要人质交接成功,他才懒得管我的死活。”

聊老师的话题或许比出门活动更让她开心,和夏洛特一起,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就像冰雪融化,冬去春来,让偷偷看着她的人都呆了。

“老师……不喜欢别人对他抱有期待,不希望我们将他的恩惠看得太重。”但或许他觉得这种作态也是一种虚伪,只是加深着对方的心灵负担负担。

“毕竟,哥哥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啊!希拉,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吧!”希拉毕竟是孕妇,适量的运动有益,长走就是身体负担了,将她带到路边商户撑起的阳伞下。

如果交接顺利,如果毁灭大蛇不出现,那她们就不会遇到后续的可能危机,那就没有他插手的余地,这样的想法,应该不是她们的过度解读吧。

“这些,谢谢。”她点完了饮料和食物后,将菜单交回店员,不多时,菜品就上齐,夏洛特捏起一小块蛋糕,文雅地享用起来,希拉安静看着她,面前的糕点一口未动。

“没食欲吗?希拉。”她摇了摇头,炎热天气喝冷饮当然没错,但对她并不适宜,更别说那还冒着冷气,涂满生奶油的蛋糕了,真是的,明明在家为她准备饭食时就很清楚。

“你生病了吗?”稚嫩的童音响起,希拉扭过头,看见抱着猿猴布偶的女孩在一旁,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带着几个补丁,她赤着脚站在一旁,脚上满是乌黑痕迹,只是一双眼睛明亮。

“……”希拉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似乎是她母亲的人就冲了上来,她们似乎是在流动吆喝,卖些时蔬,她从掉到地上的篮子推测。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还不快给两位小姐道歉!”

“但是,她说吃不下东西,又胖成这样,不就是生病了吗?”

“你还在说?!”即使力量不显,从两人衣着和周身气质也能判断出身份地位差距,惯于夹缝中低头求存的妇人气得扬起手,重掌就要落下。

希拉伸手护住抱住头的小女孩,妇人同样沾着菜叶和泥巴的手僵住半空。

“没关系的,”她看向小女孩,“我没有生病,只是……要考虑到另一个人,吃这些对她不好。”她指向自己的小腹。

女孩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你明明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

“我实际年龄可比你大得多哦。”

“要不就送给你吃吧。”她唤来店员,将餐盘打包,“可以吗!”

“这怎么行……!”女孩的妈妈想要推拒。

希拉摇了摇头,“我并不想浪费食物。”面对大人,她的语气就近似命令了,即使成为凡人,也容不得她反对,何况又不是危害她们,所以她犹犹豫豫地感谢希拉。

拎起装盒的蛋糕和饮料,“谢谢大姐姐,希望白猿神保佑你和弟弟……唔……?妹妹都身体健康!”

希拉回了一声谢谢,目送她们背着菜篮离开。

“感觉希拉这样子有些狡猾呢。”夏洛特撑着脸,手杵在桌子上,看着抚摸着小腹的友人。

“怎么了?”她抬起头问夏洛特,轻柔地回答。

“以前你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吧。”

“……会吗,我以前也不会对她们怎么样吧。”受老师的影响,她们并不怎么看重所谓的阶级之分。

“是这样没错。”夏洛特清了清嗓,模仿起她,‘无妨。’“你以前肯定只会这么说,才不会说那么多话!”

“或许吧。” 刚刚的行走似乎将身体完全调动起来,一直困锁在房间里缺乏阳光的身躯此刻暖洋洋的,让她浑身雀跃,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同样感受到了腹中胎儿传来的模糊喜悦情绪,似乎即使还在发育,她,或者他也能透过肚皮观察整个世界。

“啊!就是这样,这种语气和表情,太狡猾了!”她用手指轻轻点在希拉面前,元素汇聚,在她面前形成了一面水镜,希拉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不自觉上扬的嘴角,和发自内心的幸福神情,不由得愣了愣神。

“这可不是对上位筹码的态度哦~”

“那是因为……!”希拉想解释什么,但外界的震天巨响淹没了她的辩解,同一时间,凉伞外的烈阳被黑暗遮蔽。

人潮变得混乱拥挤,从远到近,房屋不断倒塌,漆黑的肉团挥舞着触须在城镇中滚动,所到之处皆为残垣断壁,夏洛特挥手布置屏障,让她们所处的地方不受冲击。

恐惧的叫喊充斥了整个空间,但她却感觉到安静,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深渊生物入侵地点随机到了这里。

果然,即使变成了普通人,她的视角还是疏离,就像隔着一面镜子,镜中的世界与她无关。

“去吧,夏洛。”

“知道了知道了……别使唤我嘛……”夏洛特无奈地说,手中握住了法杖,但她突然又坐回原位,看起来更加无奈。

“啊……有点小麻烦了。”

“?”希拉疑惑地看着她,但下一秒,拥挤的人群中不知有谁大喊了一声,“向白猿神祈祷!”一呼百应地,他们一起喊了起来,更有甚者,跪伏在地,展现出自己最虔诚的姿态。

就像回应他们一样,同样邪恶的怪物从虚无中窜出,它的到来没有带来光明,反而让黑暗更加浓重,即使批着洁白的毛发,它依然带着邪气。

邪白猿王锤着胸口,发出裂天般的巨响,口中根根獠牙交错,与数十米高的深渊生物对等的身形。

它怒吼着扑了上去,以最原始和残暴的姿态,将深渊生物战到一起,每一击都可以撕裂天空,震碎大地,只是一踏地,无形的力量余波就将石头铺成的地面像豆腐一样碎裂,但即使体型接近,深渊生物的层次不能与它相比,很快,它就以最原始的粗暴姿态,将其撕扯为碎块,随后又消失在了虚无,整个过程太过短暂,就像是一场幻象,亦或是成本较高的戏剧,以小半个城镇为代价。

那当然不是幻象,她们所在的地面还保持平整,居民们都在力量余波下被震得东倒西歪,失去意识,只有她们还安然无恙。

“………”希拉看着迈步走向她们的夜,沉默地站起。

“是我自己要求夏洛带我出来的,与她无关。”

但她的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缩小成等比两人高的白猿自虚空浮现,一拳将夏洛特重重轰中,她后脑勺着地倒下,邪风吹过,将她的衣服吹成布条,如蝴蝶般四散,露出,而后巨猿抓住她的腰,往上抬起,近一尺半长的深紫色阳具抵在她的穴口,几乎可称为凶器的长度,随时会将她贯穿。

但被如此对待,但夏洛特脸上仍带着笑容,朝目现凶光的白猿伸出玉臂,“哥哥,来吧。”

“住手!不要再控制夏洛,不要再玩弄她的感情了!”希拉目眦欲裂,会做出这种表现,一定是夜控制夏洛特,让她把眼前的野兽看成老师。

“我说过她再惹我生气就丢给那些野兽配种。”夜似乎对她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不感兴趣,他只是将她粗暴地按在还算完整的矮墙上,抓住裙摆正中,撕开了长长的缺口,直到露出她的小腹才停下。

希拉下意识紧张查看小腹,确定胎儿未受冲击才放下心,同一时间,他手指一挑,包裹少女私处的布料也同样断开,似乎对她注意力的偏移不满,他握住下巴,将其强行抬起。

“你那些变态的嗜好真是让我恶心得想吐。”

“有何不可?”

耳边已经传来夏洛特带着欢愉的叫声,野兽将她按在一旁的地上,以四肢跪地的母畜交配姿势,气势汹汹地将阳具直捅入腹,几乎瞬间就将她平坦坚实的小腹顶出一个十数厘米的凸起,仿佛随时都会真被捅穿,从而肚破肠流,夜似乎嫌她的叫声太吵,抬起脚,踏在她那因上身压在地上而在两腋溢出的白嫩乳肉之上,敏感的粉色乳尖顿时充血挺立,颜色微微变深,仿佛熟透的樱桃,夏洛特的娇声更加激烈。

“嗯啊啊啊~哥哥有两个,好幸福~!”

她这般表现让希拉心如刀割,但她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夜的力气太大,把她按在墙上,踮起脚尖才能够到地面,自然,这样的固定也让肩膀被抓住的部分剧痛难忍。

只是她坚强地忍耐着痛楚,不发出叫喊,“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夏洛,我说了,那是我的要求!”

但她对上的只有夜漆黑的眼眸,如同黑夜一般吞没一切的颜色,她无法从中得到任何回应,也看不清任何东西。

“………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是老师。”方才雀跃的心情好像从未存在。

回答她的只有无言的动作,心分二用,他同时控制着两幅身躯,享用着她们,假如希拉神力尚存,神识还在,大概可以透过毛发发现巨猿的外貌和他颇为雷同,只是身材更加壮实,但他并不想向她解释。

他厌倦了姐姐那些莫须有的期待,毕竟那些期待的根源并不是他。

在室外,在没有任何遮挡之处,夜低下头亲吻她,希拉自然想要避开,也自然做不到,像是将娇嫩的樱唇作为最后的猎物,他不断游移,希拉白皙的肌肤被印出了明显的印痕,从脖颈到脸颊,再到晶莹透红的耳垂,均未逃过他的猎食。

“真是……美味啊,姐姐。”在娇嫩的耳垂上留下轻微的咬痕,他自以为煽情的告白让希拉更觉反感,但今时不同往日,或许她之前可以像个胜利者般嘲讽他,现在却不能再做这般挑衅。

原因,他的手掌一直按压在小腹之上,感受不到丝毫亲昵,她主动留下并暴露的弱点,使处境又回到之前。

既然她说留下这个孩子是为了老师,那这个孩子对他就毫无意义。

深渊生物被击败后,光明渐渐回归大地,并不强烈的光线穿透还未完全散开的云层照在她的身上,她苍白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荧光,搭配上那我见犹怜的抗拒神情,在周围的废墟衬托下,就像悬崖边上盛开的洁白花朵,让人想护在手中爱护。

或者,毫不留情地摧毁。

“不要……调整我的身体。”没有夏洛特的保护,身体机能的随意变动,会对胎儿有害。

夜没有回答,小腹上的宽大手掌下移,轻抚着她穿着白色过膝袜的大腿,同时品味着丝质物和她凝脂肌肤的感触。

而后手又抬起。

指甲从大腿根部轻轻向下滑落,轻微的痒感传来,她虚不受力的双腿轻轻颤动,但夜的手越往下压力越大,直到越过那过膝袜袜口和大腿咬出的肉痕时,手上的力气徒然剧增。

“嗯!”希拉发出一声闷哼,他尖利的指甲将高档质料的袜子划破,在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怎么办呢。”他收回手指,看着指缝间塞入的丝线。

这袜子的质感很不错,和人的肌肤相差仿佛,真的吗?夜不太确定,划破袜子的感觉,和划破姐姐的肌肤,切入她的血肉感觉一样吗?

“偶尔听一下姐姐的话,也不是不行。”他收敛心神,淡淡地说。

谢谢,希拉当然不会说,毕竟现在的处境就是他一手炮制,只是心底的抵抗还是不由得消散些许。

小手探向身下,在被肚子遮挡的视野盲区,她笨拙地摸索着肉棒,“快点结束吧,我……并不想被人看见,还有夏洛那边也是……如果可以,请你停止。”

“哦,不用担心,谁看见谁就死。”夜满不在乎地说道。

“………”老师才不会说这种话,希拉刚升起的些许异样感情再度消逝。

亲吻着希拉,这次他没有被抗拒,希拉顺从地咽下他的唾液。

夜单手揉弄着被包裹在皮下的稚嫩肉芽,不时用指节划过小穴两侧。

少许时间后,她的爱欲在爱抚下生根发芽,大腿之间溪水潺潺,夜调整好位置,腰身微微前顶,坚实的小腹和她隆起的腹部接触。

“真是麻烦。”希拉听见他这么说,但不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只是他的动作要轻上许多,龟头勉强挤入紧窄的穴道之后,就又缓慢地退出,再徐徐推入。

“嗯……”她低声发出轻吟,既然不能更改她的身体机能,那夜也就没法像往日一样粗暴,男女的性唤起时间点不同,女性的性兴奋需要更多时间调动,直接乱来,只怕她会痉挛到僵直,痛到表情扭曲。

缓慢地抽插着,即使夜尽量让紧实的穴壁放松下来,敏感的前端仍被勒得有些疼,但被插入的她只会更加疼痛,穴道深处不时传来被牵拉的感觉,“哈啊……”宫颈处亦不时传来紧缩感,也让她紧张不已。

医理上她此刻已是安定期,即使是普通人也能进行适度的性行为,但对她来说没有超凡力量的保护下和他做爱还是第一次,由不得她不紧张。

但渐渐地,阴道深处也终于完全湿润,肌肉松弛下来,夜的抽插也变得越发顺滑,他的动作依然舒缓,也让她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可以享受这行为,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享受,毕竟夏洛特还在一旁受苦。

虽然当事人并没有这么觉得,夏洛特的双臂被巨猿拉起,维持着跪地的姿势,她被站直身体的巨猿带起,贯入体内的巨物成为了身体的支撑物,她的双腿重叠在一起,纤尘不染的美腿脚掌上翻,被插入的同时,还在用脚掌按摩着巨猿那深如铁球一样的卵袋,平行向地的美丽双乳在巨猿奋力的撞击下像吊钟一样摇晃,不时两两相碰,荡出纯白的肉浪。

“顶到子宫了……噢噢噢噢………更多,想要更多哥哥!!!!”青葱美丽的少女肉体,毫无赘肉的紧致小腹上被顶出越来越明显的隆起,任何润滑液都无法起到作用,只是依靠着自身的身体强度强行容纳,白猿夜的肉棒有如迫击炮一样不断轰击着子宫口,顶得她身体上仰,俏脸上满是下流的情迷之色,淫叫声传遍四周,又被空旷的废墟吸收。

而这个高度和姿势,就让距离不远的两人对上视线,希拉张口欲言,却又在她凝聚而出的水镜中看到了自己,同样的面带红潮,目含春意,只是她即使真有快感,也不愿放开身心接受,所以她又挪开了视线。

夜不管那么多,给她带来痛苦的抓握早就已经换成环在腰上的轻轻托起,意识一动,希拉肩膀上固定的衣服的吊带断开,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渐渐滑落,直到搭在她环在夜的藕臂上时才停下,不过这么一来,她吹弹可破的香肩和因怀孕而稍微有些发育迹象的幼乳也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粗糙的手轻轻地抚摸上去,瘙痒的轻微刺激。

夜把玩一会之后,将她的身体轻轻抬高,然后撕咬上去。

有些硬挺的乳头忽然感觉到细微的胀痛感,就像被针轻轻刺中,舒缓但源源不断的吸力从胸前传来,她垂下眼眸,神情复杂地看着那在胸前耸动的黑毛。

“嗯?”从他卖力吸吮的口中传来了一声疑惑的闷哼,希拉不知为何把手轻轻放在他头发杂乱的头顶,发出轻微的喘息,眼神朦胧,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吸吮的同时,抽插也在继续,正常性交时本就无法完全插入,所以这样也显得合适,肉棒温柔地抚平刺激着穴道的褶皱,让她持续不断地发出温婉娇媚的喘息。

夜倒没有特殊的心情,这和之前的每一天也没有区别,他只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在他锲而不舍的努力下,希拉忽然感觉到胸前一阵刺痛,从娇小的幼乳根部开始,针刺一样的痛感不断蔓延,好像什么堵塞的开关被打开,振奋的心情从夜的那边传递过来,但她未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只是他突然用力含住了乳尖,更加用力地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口水声,像个小孩。

小孩?希拉突然心里一惊,果不其然,当夜把头挪开后,她看见了那被过度吸吮而变得有些深红的挺翘乳尖上,挂着乳白色的残留。

“………啊。”是母乳,在显怀之后,她也迎来了另一自然的生理变化,那就是母乳的分泌,拜日常饮食和她自身条件所赐,夜品尝到的是淡淡的清甜,让他回味无穷。

“呼,满足了,谢谢款待,姐姐。”他舔掉她胸前的残余母乳,似乎确实心满意足,稍稍加快了速度,但动作依然轻柔,反复数十轮之后,就抵在她的宫颈处射精,大量的精子涌入子宫,在温暖的羊水之中游动,和它们那未出世的同伴问好。

而另一边,夏洛特也同样被巨猿中出,同一时间潮吹,子宫口打开,想将过量的精液完全容纳,但最终还是无能为力,倒灌而出的精液随着她的潮水从疯狂蠕动的腔道之中落下,如同泄洪一般,它们脚下的白色泥沼不断扩大。

见证着一旁友人壮绝的高潮,希拉纤细的双腿一颤,温热湿润的透明液体沿着大腿流下,在白色的丝袜上留出深色的水痕。

徐如春风的性交,但她却觉得比先前他单方面的侵犯要好上不知多少,即使他调整了身体机能,连痛觉都变成了快感。

总之,这就结束了,昏迷的居民们还未醒来,夜也听了她的话,就结果来说,希拉没有太多不满,虽然她对夏洛特的遭遇还颇有微词。

夜将她轻轻放在地上,一旁的白猿则是随手一丢,夏洛特面朝下跪在地上,高潮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精液不断从无法闭合的小穴倒涌而出,在股间流下一条白色的瀑布。

接下来,就是让他带我们回去了,希拉单手遮住胸前,正想对夜提出要求,但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让她神经一下子绷紧。

有人从未被波及的那边城镇过来了,声音从远到近,但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来人是鼓起勇气前来查看的小女孩,和担心她的母亲。

因为希拉把食物分给了她们,所以她想前来查看希拉是否遭遇不测。

“太好了……大姐姐你没事,妈妈你看!是白猿神!果然是白猿神救了大家!”她先是惊喜地看向希拉,随后又被邪异的白猿吸引,稍慢一拍,才留意到衣衫不整的她,和被白猿遮挡住的夏洛特。

“大姐姐,你们怎么了?是受伤了吗?”和她一脸紧张的母亲不同,小女孩接受的教育还不能理解这个景象

“那个……是因为……”希拉正在想合适的理由,身旁忽然有黑影掠过,是高大的白猿朝母女两人走去,内心警铃大作,“夜!住手!”

“白猿神!你看,这是我用废品换的玩偶,谢谢你一直以来……”她稚嫩的童音被打断,因为将她矮小身影完全遮蔽的白猿,伸出手捏住她的头,像拧掉一只虫子一般,将她连头带脊椎地抽出,鲜血像喷泉一般飞溅,无法在它的白毛上停留,一旁的母亲倒是溅得满头满脸,但就像傻了一般呆着。

下一刻,她尖叫着冲向白猿,随后被捏住手臂,撕扯,一分为二。

“你疯了,你都在做些什么?!”希拉揪住他的衣服,发狂地喊道。

“啊,不是说了谁看见谁就死吗?”夜说得理所应当。

“就因为这种事情……!”

“唉。”他发自内心地叹气。

“姐姐,是我救了他们,既然如此,我把她们的性命收回又有何不可?”他的歪理将希拉震惊,随后他又补充道,“要怪,就怪你偷跑出来吧。”

说完,他就将呆滞的她抱起,穿越时空,回到了他们的家。

………

在那之后,希拉就封闭了内心,即使夏洛特再提议出去散心也不同意,只是任由时间流逝,把自己困锁在房间之中。

小腹日渐高耸,分泌的乳汁也逐渐增多,头发变得越来越长,柔顺地披散在她的身旁,她的眼神呆滞,靠在软垫上一动不动,等待着不变的每日惯例。

抚摸着小腹,几乎成为了她的本能动作。

“那不是老师。”她想,这些日子,这个想法在脑海不断回荡,另一个想法是,“是时候了。”

“哦,姐姐,我回来了。”外出归来的夜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分毫不差地准时出现,将她一把抱起,放他的大腿上,揉捏着在这些时日里变得富有肉感的桃臀,他轻笑着向希拉问好。

“………”怎么样都好,她任由夜摆弄着自己的身体,明明之前说过她并不是他的玩偶,现在看来有点可笑。

夏洛不在,所以她的身体不能被调整,不迎合也不抗拒,他也就自觉地不通过交流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有一些危机感,只是抓不到来源,夜没有操控她的身体,动作也不显得粗暴,但她的子宫还是在时不时收缩,但那感觉又不是快感,至少她还能把这和现在伴随抽插逐渐累积的感觉区分。

夜用手托住她柔软的臀瓣,揉捏分开的同时托动着她的身体上下移动,毕竟希拉久未活动,本就纤细的四肢更加萎缩,但就在他温柔地叩击子宫数十次之后,她浑身一颤,宫口大张,温暖的透明液体从中流出。

“?”高潮吗,不像,等一下……这是?!她忽然一抖,就像被一道闪电劈中,把迷蒙混沌的思绪一下子劈开。

那不是高潮,而是羊水的破裂,小腹之中有着物体正在下沉,那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在她忘记了时间的自我封闭中,怀胎的日子也已经接近尾声,事实上前几天就已经有出现迹象,只是未体验过分娩的她没有察觉。

她在夜的怀中挣扎起来,一边想从他身上逃开,一边高声喊道,“夏洛!你在哪里!我已经要……?!!!”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举动,扭着腰想拔出肉棒的她被夜按住肩膀,强行坐下,肉棒重新插入小穴深处,鸡蛋大的龟头堵在子宫前方,成为婴孩出生的一道天堑。

“我还没射呢,姐姐,别急着走啊。”他的轻笑就像恶魔的低语,在希拉的耳边响起,她惊惶地扭过头,眼角已经隐现泪光,但夜只是舔舐掉她的泪水,继续开始抽插,因为分娩而自动润滑扩张的穴道,让他动得更加顺畅。

“放过我……嗯啊……夜……至少……在我把孩子生出来后……嗯!”抽插的快感和子宫下沉的焦虑感交织,让她几乎发疯,她啜泣着对他请求。

“诶,才不要呢,我为什么要为了这种小事忍耐啊。”他的语气还是满不在乎,落在希拉耳中,就和已经顺着挤压感一起滑落的婴儿一起,几乎将她完全击败。

什么也顾不得了,她发疯地向夜威胁,“如果……这个孩子出了什么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我是不是应该露出害怕的表情?”他还是满不在乎地调笑着,一挺身,就撞上了有些坚硬的毛发感触,“你好啊。”他向正在爬出子宫的婴孩打招呼。

“哦哦,感觉不错。”在希拉几乎用上全部肌肉的挤压,和婴孩的努力下,夜感到龟头前方传来了强大的阻力,甚至把他的肉棒渐渐往后推,这感觉实在新奇,体验也实在美妙。

假意后退,待到婴儿滑到一半之后,他用力一顶,庞大的力道爆发,硬生生又将婴儿再度推回子宫,剧烈的痛苦传来,伴随着穴道的疯狂痉挛,有丝丝血痕顺着羊水流出,但希拉顾不得自身,让她担心的是孩子的状况。

“来吧,帮你的妈妈舒服起来。”他的语气像是把孩子当成一个情趣道具,对着希拉重新充盈起的小腹,吹了一声口哨。

即使胎儿理论上应该还未扩开胸腔,无法呼吸,但希拉仿佛听到了几不可闻的哭叫。

但毕竟父母双方都不是凡人,即使希拉无法提供庇佑,但特质还是遗传了下来,孩子的生命力仍是强大,没多久,她的小腹重新传来了动静,婴儿再度向新世界进发。

然后被故技重施的夜再度顶回子宫,一来一回之间,希拉双腿之间的液体变得浑浊,婴孩就像一个超大号的自慰棒,和先前抽插积累的快感一起,要将她推上顶点。

“哦,我们两的配合真好。”夜装腔作势地说,随后不再顾忌,就像调整她身体时一样,飞快地操干起来,羊水和爱液四溅,希拉的呻吟和惨叫连成一片,可怜的婴儿一次又一次地被顶回子宫,如果能够内视,只怕是已经被肉棒打得满头包。

希拉内心的想法乱成一团,竟真像他说的一样,在分娩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快感。

也因此,她的惨叫和痛骂都断断续续,“呜啊啊啊!………畜生!你这个畜生啊啊啊啊!!!”

她的辱骂真是悦耳,反倒让他抽插的动力更足,为她舔去不知是因快感痛苦还是悲伤所流出的泪水,“嗯,然后呢。”如果呵斥有用,那他早就收手了。

希拉不是不明白这点,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让夜停手。

小腹中的动静越来越小,她也越来越绝望,“你这个禽兽………猪狗不如的畜生!!!那是你的孩子啊!!!”

“啊?原来是我的吗?”他表情古怪,毕竟希拉一直以来的说法不是这样,“嘛,就算是这样吧,那我的孩子有什么意义呢?无论是对你还是我。”

“嗯唔噢噢噢噢………!”希拉没有回答,或者说,她没法回答,只能绝望地呻吟着。

夜看着她的表现,又叹了口气,“好吧,看来姐姐又在骗我,我可不会再被骗了。”他的手从希拉腋下穿过,用力架住了她开始冲刺。

这个孩子对夜毫无意义,也因此可有可无,对他来说可能还没有和希拉的一次做爱重要,也因此,她的话无法停止他,除非她愿意放弃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事物。

即使现在只是个凡人,但她从未如此清楚地感觉到腹中生命气息的消逝,连一点一滴的衰弱都能清晰察觉,到了这个关头,她自身的任何想法都没有了意义,只要能保住这个孩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xi………”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夜没有停下动作,但也竖耳倾听。

比哭泣更加伤心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她口中流出,带着化不开的悲恸,“因为我喜欢你……夜……我喜欢你…不管是老师……还是你……我都一样喜欢。”

“求求你……让我生下来吧……因为是你的孩子……所以知道怀孕的那天,我其实很开心……”

夜静静听着,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拜托你……夜,我想生下你的孩子,求求你让我生下你的孩子!”说完这最后的一句话,她脸上鼻涕眼泪糊了满面,表情扭成一团,夜眸光闪动,少许,他耸了耸肩。

“好吧,我被骗了。”说完,他在希拉的小穴中射出了大量精液,而同一时间,一直以来累积的快感也达到巅峰,希拉也同时高潮,这就是结束的信号,随着她大张着腿的高潮,肚脐上连着脐带,身上裹满精液的婴孩从中滑出,被早有准备的夏洛特从一旁接住,用魔法治疗和清理之后,这多灾多难的孩子终于发出了来自人间的第一声响亮啼哭,而身心俱疲的希拉在听到之后,心神一阵放松,沉沉睡去。

“哥哥,是个女孩呢,要摸一摸吗。”夏洛特把发色深蓝近黑的女婴递到他的面前,似乎也是因为刚才折腾得够呛,所以刚出生的婴儿也显得十分困倦,好像知道刚才捉弄她的人是谁,左蓝右金的瞳孔直直瞪着他,还没有张开的紧皱五官怎么看都像是给他做鬼脸。

“希拉也是关心则乱了呢,毕竟是哥哥的孩子,怎么可能这么脆弱。”在怀孕的过程中,夏洛特的神力也参与了孕育,所以她对女婴的瞳色并不奇怪。

所谓的神子大多数时候只是给予了神力的产物,只是神力自身亦携带信息,所以接受者自身会有部分特征改变,这当然是希拉的女儿,同时也是她的神子。

夜看了一会,摇了摇头,离开了房间。

………

“那你就带她出去逛吧。”

哥哥已经彻底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在听到他这么说时,夏洛特这么想。

新鲜的阳光,清新的空气,以及水分,和必要的活动,这是养育生命的必要元素,她觉得现在变成普通人的希拉,即使有孩子作为支撑,但也还是有这需求存在,所以在她怀孕四个月后,夏洛特主动提议。

但她没有想到哥哥答应得这么轻易。

这事当然只能让夏洛特来做,他不适合,而且,也没时间。

把脱掉的围裙卷成一团丢到一边,他招呼着夏洛特过来,随后将她放在柜台上,夏洛特浅笑着,把上衣的前半纽扣解开,被白色蕾丝边点缀胸罩包裹着的丰满从衣物中跃出,她把裙子卷到腰部,内裤拨开,邀请他插入。

“嗯呀~”她的身体随着或浅或深的冲刺不断晃动,丰腴的乳肉抖出白花花的肉浪,晃得他眼花,干脆大力地用手抓握住,夏洛特的乳量不输成年女性身材,但和外表表现相同,又带着青春少女特有的张弛弹性,单手无法完全把握的大小,就像被吸住一样,他的手指陷入其中,忍不住开始把玩起来。

单手无法把握的沉甸感触,在手中变形成各种形状,对夏洛特自身是什么感情不谈,她的身体是很喜欢的,想要收缩手掌,却被给予了对等的柔软弹力,无法容纳的乳肉从手指间溢出。

另一手摩擦着她早已经硬挺的乳头,同样坚硬带着一些弹性,他试着用手指按下去,却又很快回弹,反复几下后,夏洛特发出了甜美的娇声:“不要这样子玩弄嘛~”

实在太过丰硕,即使是在这样的身高差下,他只是稍微低下头,托起乳房,就能轻松咬住乳尖,一边用牙齿轻咬着粉嫩的蓓蕾,同时又用舌尖舔弄,夏洛特娇躯轻颤,带着怜爱的心情看着埋在她胸前耸动的黑发少年,不时发出轻哼。

“就算这样吸,也不会有什么东西出来啦……”他灼热的鼻息打在胸前的大片雪白之上,激起一片绯红,隐约的刺激感让她心焦难耐,情感就像爱液般满溢而出。

再把头抬起时,乳晕两侧留下了隐约的牙印,被涂满唾沫。

夏洛特扭动腰肢,配合着他的抽插,肉棒从不同角度剐蹭着穴道褶皱,顶得她娇叫连连,不多时就泻身了一次,清丽的水花喷溅而出,将夜的小腹打湿。

而又在数十轮攻伐后,她也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肉棒在体内一跳一跳,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附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就在我体内射出来吧,哥哥~小宝宝的房间已经降下来了~嗯啊啊啊~”

“………少说些没用的话。”他加快了抽插,在射精感爆发的那一刻,把怀中那副令人留恋的身躯抛开,然后对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菜肴射了出来。

“真是的……我也很想怀上哥哥的孩子啊。”她带着遗憾的表情,而夜只是说。

“等他回来了,你想生几个生几个。”提起裤子,他又打算出门。

夏洛特为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脸上带着满足的晕红,因汗湿而黏在脸侧的散乱金发让她看起来分外色气,夜看了一会,挪开了视线。

“……烦死了。”

“哥哥,一路小心。”

他的身影消散,夏洛特端起餐盘,走向房间。

现在的哥哥和希拉一样,都分辨不清自己的内心。

明明亲自为希拉准备餐食,通过她得知需求和喜好,却又不想被发现,做了一件好事,就用坏事抵消。

………

只是逐渐恢复力量,他就自然的被责任重新缠上,如果他任意妄为,坐视不理,又会怎样?

但深渊生物的无序杀戮对普通人危害最大,假如这些是因为他,他就会很不爽。

那个人会负起责任,他不想做和那个人一样的事情,但不会因为要和那个人划清界限就故意不去做。

把两界通道封闭,从根源解决深渊生物入侵,需要这个世界的配合,以及那个人所在世界的主动退避,记忆没有复苏,但这些无关的知识不断在脑中浮现。

这并不简单,因为这个世界的坐标早已经暴露,而且世界本身的意志不显。

毕竟之前它选中的天命之子被人斩杀,让世界意志衰弱到了极点,只能向其他神灵放开自身柄权,以此抵抗另一个世界的入侵。

加上他掌握的柄权,也足够了,只是花的功夫要多一些。

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了清除入侵的深渊生物,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巡视整个世界。

希拉怀孕的第一个月,“哟,老弟,今天又过来了?”

看着熟悉的威猛神灵,他想了想,“爷爷。”

“问题不大,咱俩各论各的,我管你叫弟你管我叫爷。”穿着盔甲的男人在他旁边的半空盘腿坐下,看着夜封闭通道。

“这里没了以后,就没有办法薅世界本源了。”

“目光短浅,不外如是。”

“说得好刻薄……那玩意可以培养一个毁灭者,那用同样的手段掠夺它又有何不可?”放开柄权也即是放开了封锁,半神的数量在近二十年内出现了爆发性的激增,点燃神火虽然依旧困难,但和过往亦不可同日而语。

“天道并非无所不能,照这般做派,此界天道崩塌亦不远亦,届时业力反馈,此界亦成永渊。”

“……你这话,倒像是以前的样子了。”夏洛特的父亲摘下头盔,挠了挠头,顾左右而言它。

夜啧了一声,把浮现在心底的话语吞下。

“就像赛跑一样,世界封锁着圣神境界,就看是它先垮,还是我们当中有人先突破,成为真正的神。”

“就为了一己私欲,将整个世界置于天平之上,也难怪它当初要培养一个毁灭者来吞噬神灵。”但他还是压抑不住不明的怒火,冷哼出声。

“唉,老弟,你一定不懂吧,至高境界对我们的诱惑。”眼见位于他领土内的两界通道将被封闭,中年男子低叹一声,轻飘飘地向他挥出一剑,虽是两米高的重剑,但不带一丝烟火气,就像和他打招呼,正全身心封闭通道的夜躲避不及,当场被巨剑分为两半,随后随着神力激荡,被震为血雾。

只是他毕竟已经不是完全的他,血雾在不远处重新汇聚成人形,只是稍弱了一些。

夏洛特的父亲,战争神爵倒也见怪不怪,“果然,就算没有重拾力量和回忆,要想杀了毫无防备的你,至少也要重复五千次以上。”

缺乏战斗经验,夜的重组落点被轻易把握,巨剑跨越空间,他被夏洛特的父亲再度贯穿,钉在虚无的维度,动弹不得,“就此收手吧,老弟,不是谁都像你,想做普通人。”

“谁想做普通人了。”他唾了一口,死亡的感觉和痛苦还在脑中汇盈,被斩开分解的那一瞬间就像一整年一样长,所以这时候才整理好心神。

“无所谓了,总之你要明白,想封闭通道,就要镇压,甚至击杀我,其他家伙的那些领地同样如此。”

“想要以一人之力打败整个世界,或许之前的你可以,但现在的你,还做不到。”

巨剑再震,将他再度荡为尘埃,他再重组,又再次被刺穿,“继续和夏洛特一起过家家吧,不要再来管我们的事情了,别的家伙可没我这么好说话。”说完,男人把他丢到一边,将本要闭合的通道重新开启。

“………”夜被钉在虚空,也是在他开始封闭通道之后,他才发现,原来深渊生物的入侵是里应外合。

深渊生物无情无智,会吞噬毁灭眼前看到的一切,这对神灵威胁不大,但对凡人和世界本身却是天敌,毕竟,世界意志本身,就是万千生灵生存本能的集合。

以前神灵养殖凡人是为了获取信仰,同时获得更多世界意志的偏爱,生命越繁盛,世界本源就越强,但反过来也行得通,在遇到生死危机时,世界意志为了驱动祂们,就不得不放开柄权,任祂们掠夺和感悟,绥靖政策,但世界意志别无选择。

如爷爷,义兄,岳父,怎么都好,如祂所说,夜是没有与祂们战斗的能力的。

这个秘密仅限于最顶层的神灵,其他人或神还只停留在多消灭深渊生物就能保护自身所在世界的阶段,未到那个境界,柄权对他们也没有意义,也就是说,他们是不会希望自己所在世界毁灭的。

但也因此,夜无法战胜其中任何一人,这场异界入侵的真正祸首。

为了至高境界祂们可以放弃一切,成功可以重新创世,失败之后也与祂们无关,夏洛特的父亲本还在犹豫,但夜让他下定了决心。

因哪怕失败,作为异界人的他不会受影响,同时也有能力保护夏洛特,夜的出现使他成为了祂。

等他身上的巨剑消散后,夜从高空砸入地面,烟尘消散之后,他跪在地上,表情平静。

他是做不到,毕竟夜是一个死不了强不能,好又没法好到让人喜欢,但坏又不能坏得彻底的废物。

但既然有人能做到,那就让他来吧。

他搞不懂很多东西,但能确定的一件事情是,她们同样不会期待这样的世界。

但当他再看到希拉和夏洛特时,内心的贪恋就忍不住让他说出那句话。

“一年之后,我就把他还回来。”我再把他还回来。

………

像溺水之人一样,希拉从睡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来,大口地喘着气,她睡得并不久,所以强行复苏的精神依然有些衰弱,连带着头都有些疼。

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小腹平坦,没有像普通人一样需要时间恢复身材,也没有任何产后的不适。好像这些日子的怀孕和分娩都是一场幻梦。

“夏洛?夏洛!”但是她的身边什么都没有,无论是夜还是友人,还有她最想见到的人。

“哦~希拉醒了吗,”似乎感觉到她的心急如焚,夏洛特抱着襁褓推门走入,下一刻,襁褓抛飞,停在半空中,骤然的失重感把婴儿唤醒,她张开嘴,哇哇大哭起来。

“呜哇哇哇……!”希拉连忙把孩子抱住,手忙脚乱地安慰,夏洛特无奈地看着不得其法的她,把手中的奶瓶塞到希拉手中。

叼上奶嘴后,女童很快就安静下来。

这时希拉才发现,她刚才动用了超凡力量,正是因为使用这力量几乎成了本能,所以她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皆为凡人的失效。

“………那家伙呢?”分娩的后遗症也在神躯的自我修复下消失,不如说如果一开始就用神躯分娩,她根本不会受到损伤。

“哥哥………至少,你见不到他了,小夜的他。”

“还未到一年。”希拉冷静地说,再度完全掌握自我的感觉确实不错,但严格意义上,距离他说的一年,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所以,可能又是他的把戏。

“最终解释权在他那边,他觉得时候到了。”

“是吗,那我该走了。”神力变幻重组,身上的衣装变更,深蓝与黑相间的风衣将她的身体裹住,在边缘处点缀着冰棱状的花纹,裙子也改换为了便于活动的长裤,两条皮带交叉捆绑,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

单手在脑后一划,过臀的长发齐肩而断,化作点点蓝光回归体内,她站得笔直,单单是站着,就自有一种凛然的英气。

单手抱着孩子,她犹豫了一会,将腰间的夜星解下,放在床边,取而代之的是她新用神力凝结的佩剑。

“要去哪呢?不是说等哥哥回来,就用孩子上位吗,至少,也该让哥哥起个名字吧。”夏洛特好整以暇地看着要远行的希拉,这副样子也是久违了。

“没有那个必要。”她冰冷地抛下这句话后,就准备带着孩子离开,但夏洛特的话让她的脚步又停下。

“是吗,那至少,你该说一句对不起,对哥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希拉压抑着怒火,目光如剑,钉在她的脸上。

“啊呀?我说得不够清楚吗?你欠哥哥一句道歉。”夏洛特神色淡然,施施然坐在床上,双腿交叠,“当然,我也是。”

“我可不是你,我没有什么要向老师或者他道歉的事情!”啪嗒的轻响从她腰间响起,希拉单手握住剑鞘,手指发力,白净的手背上浮现出细小的青筋。

“说到底,如果不是因为你扭曲了感情,失去记忆的老师怎么可能变成那副样子!”记忆金属制的剑鞘不断发出形变的声响,她含怒的斥责甚至把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孩子又吵醒,金蓝异色的瞳孔无助地望着希拉。

“你说的没错,”夏洛特眼中露出愧悔,“我没有直面自己的内心,明明直接说出来就好了,把感情传递给他就好。”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为了不让你做和我相同的事情,虽然有些慢,但希拉还是说出来了,不是吗,喜欢哥哥,即使是失去记忆的他。”

“那只不过是谎言。”

“你确实说了谎,但不包括这个。”

“满口胡言!”

“那你为什么要握住剑?只有在心虚时你才会这样,如果我说的都是错的,以你的性格根本不会在意。”

希拉握剑的手触电般松开,怒火像雪崩一样爆发,“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我才不会因为一己私欲去做对不起老师的事情!”

被她指责夏洛特倒是无所谓,但她这样死不承认,让夏洛特也有几分火气,“是吗,看不出来,希拉也有表里不一的一面。”

两人的怒意在室内碰撞,冰与火的气场在室内分庭抗礼,希拉的风衣下摆随着灼热的风拂动,冰霜也向夏洛特蔓延。

不过在清脆的啼哭之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地消散。

“对不起哦……都怪你妈妈不好。”

“……啧。”夏洛特再度帮初为人母的希拉安抚婴儿,她恼怒地啧了一声,但气氛也没法再剑拔弩张。

“……希拉,你真的不愿意承认吗?明明对哥哥许诺过绝对不会离开他。”把孩子再度哄睡,夏洛特同样没法再发火,只是语气带着怨怼。

“那只是被他控制时说的话,不代表我本人的思想。”

“才不是,我说的是你对刚回来的哥哥说的话。”

“………!”

………

夜在认真地考虑要不要跑路,当然,他并不是想从这个家里离开,好不容易找到的归处,他可不想放弃。

只是在想躲到哪个无人的房间。

他依稀记得刚找到这里时,希拉姐姐还是很欢迎他的,现在看来,可能是在妈妈面前做的戏,不然又要怎么解释在夏洛特出门,她那突然又令人敬而远之的冷漠。

当然,当时的夜没有那么多辞藻和想法,只是想离希拉远一点。

平时可以窝在妈妈的怀里撒娇中和一下,但今天她有事出门,于是就把他交给希拉看管。

“姐姐……我……”

“有什么事情吗?”冰冷的音色让他忍不住抖了抖,蓝发少女的神情简直就是在说,‘没事不要和我说话。’

“没什么……”

“是吗。”本欲起身的希拉又坐了回去,到时间之后,她就去厨房煮饭,留下如坐针毡的夜。

饭也吃得像是坐牢,虽然已经被彻底讨厌了,但他还是不想惹她生气,好不容易熬到了上床睡觉,但在夜深人静之时,他又悄悄地睁开了眼睛。

“想上厕所……”因为紧张,睡前他喝了很多水,在从窗边射入的月光照射下,小心地推开了门,然后在迈入黑夜笼罩的走廊前停下了脚步。

就好像尽头的黑暗中潜藏着择人而噬的恶兽,让他不敢踏入其中。

没错,夜很怕黑,当惧意涌上来时,尿意就更加汹涌,他涨红着脸,犹豫地看向一墙之隔的紧闭房门,门缝中没有露出一丝光,大概姐姐已经睡着。

叫醒她应该会被骂,但他也不敢一个人去上厕所,到底要怎么做才好,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了焦虑到极点后的哭泣,但最后,他还是咬紧了牙关,迈入了黑暗。

再不去的话,就要在尿裤子了,到时候还是要被姐姐责骂。多重的恐惧盖过了对黑暗的畏惧,他迈出房间。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很害怕,长痛不如短痛,且尿意随时都会决堤,所以他跑了起来。

但在这黑暗的环境中奔跑是很危险的,在下楼时一脚踏空,强烈的失重感传来,他朝一楼飞去,很快就要和地板亲密接触。

但就在将要落地的前一瞬,夜落入了柔软的怀抱,并不宽大的臂膀稳稳地接住了他,但夜的脸上满是恐惧,泛着淡淡腥臊味的液体顺着裤管流下。

在坠落的惊吓中,他紧绷着身子的弦啪得一下断开了,然后就是尿崩,裤子上湿淋淋的一片,甚至有些还滴在了抱着他的人衣服上。

这才是恐惧的根源,“对不起!对不起!”

“……没受伤就好。”但希拉只是将他放在地上,“你如果看不清路,就不要随意奔跑,这样很危险。”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好了,我带你去换衣服吧,不要站在这里。”希拉带他来到了卫生间,灯光点亮,夜在落地的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眼眶通红,缩着肩膀,一副丧气样。

希拉为他冲洗身子,换上新的衣服后,夜还是在不断向她道歉,她也只好无奈地说,“我没有生气。”

但他的表现太不正常,“为什么要道歉这么多次?”所以将他带回房间之后,希拉忍不住发问。

夜的道歉都是为了逃避责骂,而非真的觉得愧疚,只是希拉给他的印象不会容忍他,所以才不断道歉。

“因为………我觉得姐姐不喜欢我……”在昏暗的月光下,夜看不清希拉的表情,只能小声地回答。

“你有做让我讨厌的事情吗?”希拉平静地追问。

“……我觉得没有……”但他不确定,“因为姐姐,看起来不想和我说话。”

“那就是没有,我没有讨厌你,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与你相处。

老师回来了,当然是令人高兴的事情,但她该怎么面对失忆的他,她被这个问题困扰。

她不能做对不起夏洛的事情,也不能让恢复记忆的老师蒙羞,所以在重逢的喜悦冷却之后,她开始和夜保持距离。

“………我先回去了。”她与失忆老师的交流仅止于此,希拉走到门边,准备轻轻带上门时,夜又颤颤巍巍地喊住她,“怎么了?”

“能不能不要走……姐姐。”可能是因为希拉说她没有讨厌夜,也可能是因为摔倒的惊魂未定和对黑暗环境的恐惧,所以他忍不住叫住希拉。

希拉没有应答,但她走了回来,在夜的身边坐下。

“很害怕吗?”

“嗯……”

“这样,原来你怕黑,抱歉,我没有发现。”她低下头,看着在床上缩成一团,轻轻颤抖的夜,就像缩进壳里的蜗牛。

压抑恐惧,随时都会哭出来的样子,老师也会有这样的一面,这样的他,对她来说或许有些过于刺激了。

情不自禁地,希拉从身后将夜抱住,他瘦小的身影一抖,随后变得僵硬,“夜晚并不可怕,它会平等包容一切,给予我们静谧的安详,就像你一样。”

“嗯,诶?我?”

“嗯,所以你不需要畏惧黑夜,何况,现在有我陪着你。”

“谢谢你,姐姐。”

轻轻把夜带倒,她拉着被子,把两人的身体都盖上,轻声哄着夜,让他的恐惧消散,不多时,他陷入沉睡。

希拉仍然抱着他,她不需要睡觉,有充分的时间看着老师的睡颜,但当晨曦射入窗户,她才发现这时间也并不充分,她不想放开老师,想这样一直抱着他。

“姐姐吗。”

那之后,表面希拉还是那样沉默寡言,但夜和她日渐亲近。

某日,在他来到这里的半年后,被夏洛特送入学院的他,被检测出毫无资质。在小院的一角,希拉找到他。

彼时的夜正躲在大树后面哭泣。

夏洛特到底在想什么,让老师遭受这些,希拉对朋友心生抱怨,但当务之急还是先安慰他,像之前一样,她紧紧抱着夜,让怀中的躯体渐渐平静下来。

“姐姐……”情绪平息之后,他欲言又止,希拉等他倾吐烦恼,让人心焦的等待后,他再度开口。

“但他们说……我和你们比起来,就像萤火和月亮。”他们说的是夜的同窗。

“我是不是不能陪在你们身边,妈妈也很失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夜耷拉着头,顶在她的胸前。

“没有这种事。”

“但是……我学不会魔法,他们说我是短生种,只会添麻烦,没法让你们开心。”

“我说了,没有这种事!”她的手臂用力一紧,“多久都没有关系!我不知道夏洛特是怎么想的,但你只要还把我当做姐姐,就可以待在我的身边。”

“只要你还是我的弟弟,我就绝对不会离开你,你不需要做更多的事情,只要在我身边就好!”

“而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一天,我就会尽全部努力,让你每一天都过得幸福快乐。”

一向沉默少言的她连珠炮般说着话,把夜轰得晕头转向,愣愣地看着希拉,鼻尖一酸,眼泪又掉了下来。

希拉却避开了他的视线,因为她利用了老师。

她说了这些许诺,看起来是对他有利,其实是为了满足自己。

如果她的身份是弟子而不是姐姐,那她就不能像这样触碰老师。

这样的日子当然会结束,但和寿命无关,而是取决于老师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可能是一年,一二个月,甚至可能是明天,她不知道这段关系的终点什么时候到来,但她衷心希望那个日子能晚一些。

………

“看来你想起来了,你对哥哥那些轻慢又不负责任的承诺。”尘封的记忆被揭开,希拉的身体晃了一晃。

“不要轻易许诺做不到的事,希拉。”提到那段时日,也避不开她自己的错,夏洛特眸光暗淡。

“………之后的事情,是因为他用柄权主动打破了我们的关系……”

“是这样就好了,但你只是把这当做借口,实际上你也已经不再满足于姐姐的身份,想要更进一步。”

“你这是污蔑!”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夏洛特和她针锋相对。

“哥哥很强,但不代表使用皆为凡人自缚的他很强!”夏洛特自始至终都没有被他控制过,那意志理应比她更强的希拉,当初又是怎么被只会粗浅使用柄权,甚至没有吸收过深渊生物的他操控?

“主动破坏了姐弟的关系,把过错推到了哥哥身上。你明明知道这点,却还是利用了他,连自己也蒙骗。”

希拉面色苍白,嘴唇微动,却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夏洛特在直面深渊大公之后醒悟,而她却没有理解老师那句,他的本性就是易怒妄为,是什么意思。

夜就是老师,老师就是夜。而她一直不承认,否定他,否定自己的真正感情。

她和夏洛特是同罪,一者畏惧失去,一者渴望得到,对他的感情都以扭曲的形式表现,共同铸造了现在的夜,本来,谁会否认自己失忆前的身份,除非像他这样被对待。

主动推进关系,又在被夏洛特发现之后一走了之,把自己当做唯一的受害者,忽视了他的痛苦,没有遵守对夜诺言,违背了老师的教导。

“………你还要假装那副自我牺牲的样子到什么时候,真是恼火,就像看着自己。”这场争辩没有胜利者,夏洛特同样低下头,“一起等哥哥回来吧,不要再做让他伤心的事情了。”

那不是永别,夏洛特是这么想的,虽然有不知从何而来的悲伤,但哥哥选择恢复记忆是好事。

只要等到他回来,再认真地道歉,这样就好了,深渊生物的入侵也可以解决,那之后,她们一定可以。

得到永远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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