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后诗蕾阿姨怎么还是离开他了?
“行吧,过几天咱们家就有客人了,届时你们注意千万别在公开场合发骚,想要挨操就来我房间,我单独玩你们。”
妈妈说朱诗蕾曾经也是父亲的性奴,当年两人和我爹什么淫乱玩法都试过,而我那个混蛋爹玩女人可是个完全没有顾及的放纵派,什么姐妹双飞母女同操都是常规操作,在他的调教下诗蕾阿姨根本不会对我们家现在这点乱伦破事儿有什么偏见。
我相信妈妈的判断,但就算诗蕾阿姨那边没问题,她女儿终究只是个普通人,尤其是根据母亲的说法这个叫『朱忆希』的姑娘应该和我父亲没啥血缘关系,而是当年那个骗了诗蕾阿姨的人渣留的种,那我们这一家子妖魔鬼怪就得回避一下,不能在她这个寻常人类少女面前太放肆了。
“诶?怎么会这样!那不行!我反对她们俩住进来!”
我说只能在我的房间和三个贱货做爱,母亲和姐姐都没说啥,因为妈妈是提议的发起者没资格抱怨,姐姐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想和我偷情就几步路的距离,倒是可怜了住在小阁楼独占一间大房做『二次元少女乐园』的妹妹纪灵珊:她因为自己是死宅的缘故私人空间离我们这些正常人最远,平时在客厅和我亲亲抱抱倒不耽误事儿,一旦有外人长期住进我家让她限制自己,甚至必须来我屋里做爱会让这个小贱货非常不方便。
连吃水果都得给发信息让我给送上去的小公主怎么能接受哥哥如今已经变成了挪不动地方的『精液饮水机』,对朱诗蕾母女的敌意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灵珊!你怎么能这么说,诗蕾她都这么惨了,难道你就不能稍微牺牲一点,让她们母女有个安定的归宿?”
“凭什么我牺牲啊!按妈妈的说法当年她是自愿离开父亲的吧?她不为自己选择的命运负责反而要我们家为她兜底,凭什么啊?”
“你这个小混蛋,怎么这么没良心!”
“是我没良心,还是妈妈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您别忘了咱们家的主人是哥哥,作为女奴咱们娘仨一切都要以哥哥的幸福为准——您念旧情帮了自己曾经的姐妹和侄女儿,哥哥却只能给自己憋在房间里,和咱们母女三人快活也没有过去那么自由了,您有想过哥哥为您和这个家做了多大牺牲吗?您拿哥哥和我们姐妹的性福去做人情哄曾经的姐妹开心,为了外人舒服快活让自家人委屈受罪,到底是谁没良心?”
“你……你这个小兔崽子!”
这饭再这么吃下去非得打起来不可——眼见妈妈已经被妹妹撩出了真火,妹妹在我怀里也要掀桌子与之对抗,我赶紧让姐姐打圆场拉住母亲,自己则抱着妹妹先行回房间,在自己卧室的大床上花了半个多小时狠狠的操服了她。
女人之间的争吵让我头昏脑胀,鬼使神差之下我竟然又想到了父亲留给我的万能电话,抱着发泄的心态将今天妈妈说的事情全都给电话的那头倾诉了过去。
果不其然对面并没有想帮我处理烂摊子的意思,虽然因为这确实是上辈人的恩怨将我平白无故的卷进来,对面觉得我也挺无辜的而没有停掉手机的求助功能,但也委婉的警告我别想用这种屁事儿麻烦他们。
父亲已经给我家银行卡里存了几个亿的美刀,如今我还因为给一对母女扶贫的问题向他留下的帮手们打电话求助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唉,要是钱能解决一切问题该多好……”
只能自己想办法了——我抱着被操的昏死过去的妹妹上楼,给她安置在自己的小花园里盖上小被儿哄她进入梦乡,随后下楼看见姐姐还在客厅安慰妈妈,后者眼睛通红明显哭过,让我甚是心疼的同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在另一边搂着妈妈的肩膀轻轻抚慰着。
“主人……呜呜呜……儿子主人……呜哇哇!!”
妈妈做了父亲一辈子的女奴,虽然活得很滋润但也很少有选择命运和决策家事的权力,基本都是爸爸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既不需要她担责任也不需要她动脑子,乖乖做男人泄欲用的宠物快乐生活就很好。
今天她第一次在家里提个事儿就被自己最宠爱的小女儿反对、顶撞甚至批斗,母女血脉相连的亲情也换不来灵珊的支持让她甚是伤心,打击大到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有点撑不住了。
“妈妈,别哭了……灵之肯定有办法解决这件事,你要做的就是相信他,好好支持他的每一个决定,就像过去支持爸爸那样……”
母亲是被父亲圈养的宠物,放归野外只会被野猫野狗欺辱,想要活下去只有让我继续养她,作为她的主人继续支配她的人生,让她作为一个性玩具过简单的生活——我顺着姐姐的话好好的安慰了妈妈一番,表示无论如何都会支持她的决定,并尽可能的想办法调和、解决将来我们两家人在一起生活的麻烦。
“主人……宝贝儿子~妈妈好爱你,让妈妈好好伺候您……伺候我的大鸡巴宝贝儿~”
多年的驯养生活让妈妈柳雨筠也只想做一个分开腿挨男人操的母狗,虽然将这个大麻烦丢给我很不负责,但毕竟她是我妈,这么多年从来没求过儿子第一次开口怎么说我也得帮她想想办法。
母亲就像相信我那人渣父亲一样相信着我,听的我向她保证解决问题后就破涕为笑,第一时间拿出做女奴的姿态低眉顺眼的伺候我,和姐姐一起轮流和我接吻,挑逗着我刚刚在妹妹身上平息的欲望。
“唔~宝贝儿子……一会儿你大力点操妈妈……狠狠的教训妈妈这个对生活不知足,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的臭婊子,让妈妈在你胯下浪叫到哭出来……”
妈妈顺着我结实的身体从湿吻一直向下舔,跪在地上撩拨我的乳头和腹肌,最终将自己哭的梨花带雨的俏脸停在我的胯间,用双乳夹住我的鸡巴后一边温柔的挤压揉搓一边口我那红润的大龟头,爽的我连连吸气,抚摸她的脑袋肯定她的努力。
“哦……妈妈……很爽!我被你口的很爽哦!你真是个天生的肉便器……”
“是……妈妈就是儿子的肉便器……永远都是……”
母亲因为得到我的支援破涕为笑,另一边姐姐也被我及时拿出的责任感打动,被我搂在怀里连吻带摸,将她最近越发坚挺的奶子玩的一阵如波荡漾,被汗水浸的滑不溜手——我们三人在逐渐急躁的喘息中浓情蜜意,不顾一切的在客厅里剥光了彼此的衣衫,纠缠在沙发上尽情的亲吻着彼此的肉体,像是将这次荒淫当作在家的最后一次放纵一样饥渴的所求彼此,让欲望的野火将我们彻底吞没,完全褪去了人类的道德底线释放内心的邪念。
“唔……儿子主人……来操妈妈……操筠奴……让筠奴忘掉那些不快乐的事情……”
妈妈因为想要尽快摆脱情绪低潮比平时还要激进的挑逗我,为我口交半晌还不满足,甚至开始主动低下头埋首至我的胯间,卖力的舔舐我还没洗澡充满男性荷尔蒙汗味儿的睾丸和屁眼儿。
而另一边姐姐则似乎不想让我多嘴说什么,一直在和我法式湿吻,亲的我因为窒息有些晕眩,但却完全无法忽略双手上湿淋淋的快感,对两个女奴眼下的状态非常满意。
“骚货们,今晚谁想先挨操啊?”
“请、请您先操筠奴……请儿子把大鸡巴给妈妈插进来吧!”
“请少爷先操妈妈吧,薇奴会乖乖在边上等您宠幸的……”
我双手开动撩拨一左一右趴在沙发两侧这对母女的阴沟,灵巧的手指不到半分钟就摸得筠奴和薇奴下体一片湿润,进入发情状态。
听的两人越来越按耐不住的娇喘二重奏在我耳边回荡,感受着她们对我越发激烈的渴求,我满意的将手上的淫水擦在两人的屁股上羞辱她们的下贱,挺着鸡巴将她们摆成并排跪倒的姿势准备后入这对母女花——平时我问她们谁想挨操时,三个贱货基本上都会摇着屁股跟我争宠,让我看着她们渴求我的样子满足男性的征服欲。
不过今天妈妈在妹妹那里吃了瘪,姐姐纪灵薇再蠢也不会在眼下跟妈妈抢我的恩宠,而是直接将我的鸡巴让给了妈妈,让她感受到自己起码还有一个女儿是孝顺的。
“那就先操操筠奴的骚逼吧。”
“多谢儿子主人……啊~好大……今天儿子的鸡巴……格外的大!好舒服……”
“是你的骚逼变紧了吧,小贱货,这么会夹你儿子,看来是生三个孩子还不满足,还想让儿子给你操大肚子是吧?”
“反正……反正除了儿子主人外……妈妈是个只会生女儿的烂货……不论生几个……都是儿子未来的玩具……啊~厉害的……大鸡巴……一直在顶子宫……真要命~”
母亲的肉臀软的像无骨的硅胶玩具一样,每次我将肉棒尽根没入里面撞击妈妈的子宫时都能感受到阴道狭窄紧凑的包裹,同时也能体会和我胯部贴合的甚是紧密的熟女巨臀,借助她肉臀的弹性“duangduang”的来回狠操,那过于刺激的快感让我根本停不下动腰挺跨的动作。
“子宫……啊~宝贝儿子……这么猛……要进来……要进到妈妈的子宫里了~”
妈妈的子宫因为生过三个孩子的缘故远没有姐姐和妹妹那么娇嫩,虽然我曾经将她的肉逼掰开用放大镜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故乡』,但那个柔软粉嫩的小肉嘴儿只是看起来很精致曼妙,实际却因为她是熟女的关系没了应有的敏感性,至少在我将大龟头死命的挤进那个肉囊里,操进母亲的花房去侵犯她身体内最神圣的领地时我感觉不到母亲有任何的痛楚和抵抗,而是像欢迎游子回家那般温柔的裹住我的全部,任由我带着她那坨软肉在里面任意拉扯冲击,宛如在操逼的同时还有一个技巧高明的女人给我的大龟头口交一样,享受着侵犯女人子宫的双重刺激。
这种花活儿目前姐姐和妹妹都玩不了——她们没生过孩子的子宫只能用龟头顶开嘴口朝里面射精,像这种让半截儿肉屌都操进去被子宫包裹的玩法用在两个没有怀孕经验的少女身上非得搞出残疾让她们失去生育能力不可。
“啊~大鸡巴……大鸡巴~啊啊啊!!!操我……用力操我!我的儿子主人!”
对女人来说,子宫奸带来的快感和普通性爱相比,就像冰毒和大麻的成瘾性一样差距悬殊,一旦适应被男人的龟头开宫的性爱就再也回不去,只能被这种快感征服堕落,变成一条臣服在大鸡巴面前的母狗——母亲渴望在性爱中失去自我,失去人性,甚至失去思考能力来忘记现实的烦恼,尽管这个世界上根本没多少让她感到烦恼的事情。
她毫不怜惜的缩进骚逼一直夹紧我的鸡巴,不会如今天早上那样再给我喘气歇息的机会,而是一直压榨,死命纠缠,就像是吸取男人精气的女妖那般要将我的一切夺走,搞得我也刹不住车的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轰进了滋养我成长降生的子宫,在母亲花房的包裹下激烈的射精,将大股大股的粘稠浓精全都喷到了孕育我们姐弟妹三人的沃土上!
“射了!你这贱狗!给我怀上……给我怀上孩子!”
“怀了……妈妈要被宝贝儿子操怀了!怀上了!!!”
被我拉着手臂强行提起来受精的美母哭泣着承受着我的玷污,在性高潮的恍惚疲惫中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解脱,伴随着可怜的呜咽昏迷过去,被我丢在一边艰难的喘息着。
半个多小时连续不断的打桩让我累的满身大汗,我也不管姐姐怎么想,一屁股就坐在了母亲身边气喘如牛,同时像大爷一样摊手向她索要着什么,后者赶忙去冰箱里取了一罐红牛给我,让我一口闷下去,终于才如同活过来了一样可以搂着体贴入微的姐姐薇奴说话了。
“妈的……接那对母女过来也好,妈妈这小婊子太缠人了,再这么下去我早晚得死在她肚皮上。”
“臭弟弟你瞎说什么呢!可不能轻易说死什么的,爸爸走了之后你再出什么事儿这个家天就塌了,到时候我们娘仨怎么办?”
爸爸不在家妈妈不靠谱,让姐姐从小有身为长女的成熟稳重,就算依附我做性奴也是一位贤妻型的伴侣,而不是像妈妈那样每天除了挨操啥都不想——此时此刻妈妈已经被我干的不省人事,有什么事儿我跟姐姐商量也不用担心被她听到,便想到之前她劝慰妈妈的话开始批评她,用手指勾着姐姐的琼鼻向她抱怨:
“你倒是在妈妈面前做了好人,说什么『灵之肯定能解决』——又不是你想办法,这么把我卖出去我万一做不到怎么办?届时不但咱们一家四口人伤了和气,秘密万一守不住咱们就得搬家远走他乡,你有想过贸然答应妈妈这件事的后果吗?”
“我没想过,因为我知道弟弟一定能成功的。”
“你就这么看好我?当我是种马小说男主啊,一鸡巴下去所有女人都老实——等会儿!你……你究竟再打什么主意?不会是……不会是让我……”
博弈论讲过一个十分浅显易懂的概念:想要维护一个圈子的既得利益不被外来者破坏干扰,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有可能破坏安定的家伙拉入伙,让她将你的利益和秘密当作自己的东西去守护——如果我的秘密不是和母亲姐妹的乱伦性爱,而是家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之类的,那我肯定能在第一时间想到拉朱诗蕾母女入伙给她们分一杯羹,自然就不担心她们会多嘴。
姐姐见我终于上道儿相通了问题的关键连连点头,一副愚子可教的表情吓得我连连摆手,越发被她可怕的想法吓到:
“你想什么呢!也不看看这事儿实操的可行性——诗蕾阿姨是父亲的情人,那混蛋当年都降不住她,现在你让我上,是不是太高看你弟弟了!”
姐姐的计划非常简单,就是让我和诗蕾阿姨或她女儿,甚至她们两人发展成我们家这种混乱的关系,自然就不担心这两个被我大鸡巴操服的女人出去乱说什么——这就像治疗癌症就是『想办法将瘤子切掉』一样直接且天真,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可行性,让我对她一直以来的睿智和沉稳产生了极度怀疑,是不是最近被我操的太多弄伤了脑子。
“我们先不说诗蕾阿姨的事情,朱忆希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
姐姐见我喘匀了气,肉棒在她的挑逗下逐渐恢复了硬度和活力,便按着我的身体主动骑在我的腰上,用自己比母亲更加鲜嫩的骚逼套住了我的大鸡巴一边轻轻的起伏动作一边跟我说她的分析结论。
“没啥印象。朱忆希……这个名字挺好解的啊,就是『朱』忆『希』嘛,看来诗蕾阿姨还是对爸爸念念不忘,哈哈……”
“这只是其一,是姐姐觉得你能攻略她们母女的一个因素。另外这个名字也在咱们学校的在籍生名册上,还是你们班的学生,你对她没印象?”
“没印象,姐姐你知道我在学校向来不怎么受人待见……”
我在学校几乎没有朋友——那里的男生大部分都是想着姐姐的裸体打手枪的蠢货,女生倒是有些因为我『高帅富壮』的关系主动贴上来示好的,但毕竟我已经吃过了家里的三个顶级骚货,一般的女孩我是真的看不上,就不爱搭理她们,每天独来独往骑着小单车上下学让大部分人都认为我是个孤僻的怪咖,久而久之也没什么交际需求,省了我不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