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东大陆,有一个“找处女开苞可以给自己提高运气”的民间信仰,好像叫做“冲喜”,又或者是我撒出去的大把大把的金币终于有了回报。
不管怎样,当我把肉棒从妮儿泥泞的小蜜穴里抽出来,用小萝莉带有婴儿肥的小脚丫擦干净上面的污秽以后,我就收到了关于茱蒂下落的消息!
菲尔族,那是巴德兰茨领地上的一个少数民族。
我对这个民族的风俗和历史完全不感兴趣,但是我手中的这份情报写到,菲尔族中最近出现了一位奇怪的少女。
据说这少女是突然从天而降,迷信的菲尔族人便把她当成是自天界下凡的神女,对她顶礼膜拜。
最重要的是,这位“神女”出现的时间,与我从沙漠中苏醒的时间相差无几,而且根据见过神女面貌的商旅描述,这位神女的长相与茱蒂完全吻合,几乎可以确定就是她本人!
看来,我得亲自去瞧瞧这位神女是不是我的女奴茱蒂!
不过在出发之前,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
凯波镇领主正返回他的卧房,他的步履很轻快,嘴里还哼着愉快的小曲,可以想象,他此时一定是满脸的幸福感与成就感,因为今天不但是镇上的商人们向他交税的规定日期,还是那些盗匪定期给他上贡的日子。
每个月的今天,他都会收到大笔的金币和财宝,没有什么比数钱数到手软更能让他感到开心了。
更何况,今天有一家新崛起的商会为了得到他的庇护,专程给他送来了一件礼物,那是一名很美丽的金发女奴,此刻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大床上,娇滴滴的等待着他开苞享用呢。
权势、金钱和美女,集这三样于一身的男人,又怎么会不开心呢?
虽然只是一个边境小镇的土皇帝,但做一个有实权的土皇帝的滋味,可比那些有名无实的大贵族爽得多!
当一时土皇帝一时爽,一直当土皇帝就一直爽,凯波领主今天又将要度过一个超级爽的夜晚了!
可是当他兴致勃勃地推开卧室的门以后,他脸上的笑容就骤然凝固——因为他看见了我。
尤其是当他看到我刚刚给原本属于他的女奴开了苞,而且还喝光了他珍藏三十年都没舍得开封的那瓶珍贵红酒,他就深知自己今晚已爽不起来啦。
我坐在靠近阳台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账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懒洋洋地说道:“你好慢啊,领主大人,你刚刚是在走廊里跟女仆乱搞吗?还是你因为纵欲过度,导致身体不行,脚步虚浮了?”
凯波领主的表情就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先是愕在原地,紧接着面部抽搐,气得脸红脖子粗,大怒道:“你、你是何人?你知道老子是谁吗?敢闯入领主寝宫,乃是死罪!卫兵,卫兵!来人啊,快来人啊!”
“你的卫兵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再大喊大叫。”我一边随意翻阅着账本,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如果你把我搞烦了,我就让你永远闭上嘴巴。”
我“啪”的双手轻轻合上账本,神态从容的抬头望着凯波领主,动作尽显贵族的优雅,但是双眸却如同两柄利剑,冷冷地刺入对方心窝。
凯波领主立时被我的气势所摄,下意识的乖乖闭上了嘴,脸色惨白的看着我,额头渗出一粒粒豆大冷汗,双腿也开始不停打颤。
我把手中的账本对他晃了晃,笑吟吟地说道:“贪污、谋杀、勾结黑道迫害百姓,你的所作所为真像是一个从三流骑士小说里走出来的反派领主呢!”
凯波领主虽然很坏但不是蠢货,他很快就已看出自己跟我的实力差距,知道自己今天必须对我跪舔,才能获得一些保命的机会。
他强挤出一丝笑容,颤巍巍地说道:“少、少侠今晚侠驾寒舍…不知小人有何能为您效劳的?”
我微微一笑,慵懒而傲慢地道:“领主大人果然很识时务,我的时间非常值钱,也就不跟你废话了。从今以后,这个凯波镇便是我的势力范围,你也必须对我宣誓效忠,就这么简单。好了,你现在就赶快给我跪下发誓吧!”
凯波领主先是愣住,他显然没搞懂我的目的,但他为了活命,也不敢多问,连忙不停点头,战战兢兢地道:“是、是是!”
像凯波领主这样的恶人,他们的内心其实是非常懦弱的,如果剥掉他们所倚仗的名为权势的外衣,他们瞬间就会变成一个缩卵。
只见凯波领主非常听话的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对我发下效忠誓言,只是当他说到效忠的对象时,为难地看着我,强笑道:“少、少侠,敢问您高姓大名?”
我淡淡笑道:“你目前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你只要记住自己应该效忠谁就行了。当我用到你时,我们自然会再见面的,那时候我会把你应该履行的义务都告诉你。”
凯波镇也算是一个比较繁荣的商业小镇,既然要制霸巴德兰茨领地,那么凯波也算是需要收服的地点之一,反正我来都来了,今次就顺便帮公主殿下把这里也纳入版图吧。
凯波领主的宣誓结束后,我轻轻打了个响指,从我身后的阳台上垂首走进来几名美少女。
看她们的模样,应该都是大家闺秀,可是她们身上却都穿着奴隶服,脖子上也戴有象征奴隶身份的颈环。
凯波领主一见到这几名少女,眼睛顿时张得像铜铃般大,一副快要崩溃窒息的样子,嗄声呼道:“女、女儿们!”
没错,这几名我新收的女奴,便是凯波领主平时最疼爱的女儿,未来的许多年,她们都将做为人质在我的城堡里做奴仆的工作。
我微笑道:“领主大人无须担心,我只是好心的邀请令媛们来府上体验生活,绝不会伤害她们的。”
不知道处女膜被我捅破算不算伤害,嘿嘿……
凯波领主不知道的是,今晚他不仅会失去女儿,还会失去他宝库中三分之二的财富。
因为就在我跟他说话的时候,镇上的每一户穷苦人家,都会发现自己家中凭空出现了一袋沉甸甸的金币。
收服凯波领主之后,我就启程出发前往菲尔族的聚落寻找茱蒂。临出发之前,我通过道门,把我这栋别墅中的人员全部送回了我的领地。
想从这里去往菲尔聚落,最省时间的方法当然就是飞过去,不过像凯波镇这种偏僻小镇,是没有飞空艇出售的。
道门的入口至多也只够一人的高度,因此想从城堡里把我的专属飞艇“赤鹫”运过来也根本办不到。
银铃曾提议把飞空艇拆卸成一个个零件,通过道门运到凯波,然后再重新组装起来,但是经过计算,需要花费的时间让我无法接受。
好在我还有开国皇帝之铠,拥有一套具有飞行能力的铠甲就是这么便利啊。
“莎朗姑娘,你乘过飞空艇,所以应该不会恐飞吧?”
我穿戴整齐以后,就朝正在别墅院子里等我的莎朗走了过去。因为她决定与我随行的关系,我前往菲尔族时当然要把她也带上。
“我、我应该没有问题的,伯爵大人。”
莎朗朝我鞠了一躬,赶忙答道,抬起头时,用异样而好奇的目光瞥了一眼我穿的铠甲,然后胆怯地看了一眼我的脸,就赶紧又低下头。
她的一双纤纤玉手紧握着一根法杖,我发现她春葱般的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表示她的内心其实很不安。
我对她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说道:“你不必紧张,莎朗姑娘,我会紧紧抱住你的,绝不会让你掉下去。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也希望你能紧紧的抱住我。”说罢直接把莎朗以公主抱的姿势横抱起来,开国皇帝之铠展开灵光力,我从别墅的院子里原地起飞,直冲上天!
莎朗发出一声轻呼,吓得闭上了双眼,双臂下意识地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螓首埋入我的胸膛,整个人在我怀里缩成一团微微发抖,一动也不敢动,一双精致的裸足,十根脚趾也因为害怕蜷了起来。
我无声地笑了笑,接着在天空中找准了菲尔族的方位,便开始往那里飞去。
人类渴望天空,所以发明了飞空艇,飞行永远也都让人类心向往之。
虽然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飞了,但是能在天空自由飞翔,永远都是一件能让人类感到潇洒惬意的事情。
我的飞行水平比一开始有了明显的进步,我真的很想玩一些高难度的姿势,在蓝天下画出各种优美的飞行轨迹,不过考虑到我怀里的莎朗的感受,我只好放弃付诸实践,只有在脑海中想想了。
为了不让莎朗惊吓过度,我让自己的飞行速度和飞行轨迹都保持平稳。
风吹起莎朗洁白的衣袂,也吹起了她金黄的秀发。
美少女这时缓缓睁开了双眼,胆怯地环视一番周围的天空,然后又偷偷抬眼看了我一眼,却发现我也正在瞧着她。
与我的目光接触,令莎朗轻轻打了个哆嗦,她的玉颊瞬间红若晚霞,满脸羞怯的又重新闭上了眼睛,把头紧紧地靠在我的胸甲上面,仿佛想要睡去一般。
哈哈,真是个像羔羊一样纯洁又害羞的好姑娘啊。
她这个类型还是很戳我的,可惜她是公主的侍女,我不能随便就吃,否则我早把她收做女奴了。
我们出发时就已经是下午,飞了一段时间后,天色已至黄昏。
远方那火红的天幕,都是一朵朵壮丽的云彩,有的玫红,有的橘红,还有深红、淡红等偏红的颜色,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我的肚子这时开始咕咕叫了,刚好在前方看到了一座城市,于是我问莎朗:“莎朗(我懒得跟她再客套,直接改用亲昵的称呼)你肚子饿不饿,不如我们降落在城里吃点东西吧。夜晚飞行是很容易迷路的,等吃饱了,我们就找家旅店投宿,明天一早再出发,你觉得怎样?”
莎朗玉颊薄羞,轻轻点头,赧然微笑道:“嗯,贱婢都听伯爵大人的。”
“哈哈,莎朗真是个乖女孩啊。”
我的说笑把莎朗搞得更害羞了。不过当我降落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进一步观察这座城市的情况时,我就有点笑不出了。
出发前我看过这附近的地图,记得这座城市应该是叫佐佐城。
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之前从空中向下望去,首先映入我眼帘的就是城墙外大量摇摇欲坠、杂乱无章的茅草屋。
每座城市都有贫民窟的存在,即使是在我执行仁政的多拉埃姆城也同样存在着这样的区域,让失去生计的贫民作为安身之地,因为城外的荒野实在太危险了,不过佐佐城的城主显然不在乎这些贫民的生命。
我看那些在路上行走的居民大都是面黄肌瘦,眼睛黯淡无光,看起来仿佛随时都会饿昏一般。
他们大多数人都是依靠耕作为生的本地农民,还有少数人是因为瘟疫从远方流浪至此的难民,这些贫穷而地位低下的人竟然连维持生存的食物都难以得到。
出于好奇,我偷偷拽过来一个贫民,塞给他一个金币,让他告诉我这座该死的城市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贫民看到金币,眼睛差点掉出来,赶紧把钱藏入怀中,对我千恩万谢,然后如实回答了我的所有问题。
简单来说,这座佐佐城是由辛库伯爵统治的,他是巴德兰茨领地的统治者托尼·马斯克的第八个儿子,他认为只有贵族和有产者才有资格住在城市里,所以就把穷人全部赶了出来,让他们自生自灭。
“真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城市!”
与这位城主相比,我见过的最卑劣的贵族都变得可爱起来,就连皮埃尔都比他更有人样。
至少在那些贵族统治的地方,贫民虽然地位低下,但好歹还能凑合着过下去。
佐佐城周围的土地比较贫瘠,可是统治这块贫瘠土地的贵族反而更加贪婪和刻薄,他们对治下农民要求的税赋比别的地方还要多!
我们进入城里,城内的居民看起来状况比外面的人好一些,但是他们也都沉默寡言,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我和莎朗从他们身旁走过,仿佛是行走在另外一个世界,过于安静的氛围让我甚至觉得自己不是在一座城市里。
在城市各街道的墙壁上,都写着“不造谣,不传谣”的大号警示标语,时刻在警告市民们管好自己的舌头。
毫无疑问,这是一座施行高压统治的城市,平民甚至不敢在公开场合随意聊天。
很显然,如果不是因为我披甲佩剑起到了震慑作用,那些脸色阴沉的城卫军们大概就会过来盘查我的身份了。
啧,居然降落到了这座垃圾一样的城市里,真是晦气!
不过这附近就这一座城,我没得选,而且我只在这里住一晚就走,应该不会遇到麻烦吧。
反正以我的实力,就算真遇到事情也能轻松摆平。
莎朗温软的身子这时悄悄地紧靠在我的身上。我知道,她是感觉这座城里的氛围压抑危险,心里很害怕,想在我身上需求庇护。
我露出轻松的笑容,安慰道:“别怕,我们只住一晚就走,如果有人敢找麻烦,我就把他们全砍翻。走吧,我们去挑一间城里最好的旅店,再找个杂耍艺人到房里来专门给咱们讲笑话,不把咱们逗得前仰后合就不准他离开,今晚我们要给这座城市的幸福指数增加百分之三百!”
“嗯,好。”莎朗抿嘴浅笑,压抑的气氛总算得以稍缓。
不过我却在寻思着,这么死气沉沉的城市里真的会有杂耍艺人吗?
突然,我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闻声一看,原来是一对中年夫妇与城卫军发生了争执。
“啪!”
一名城卫军统领抡起马鞭,抽在那名妇人身上。
可怜的妇人惨叫一声就扑倒在地,她怀里始终死死抱着一具男孩的尸体,用早已哭红的双眼瞪着那些凶神恶煞的城卫军,捶胸大哭,号叫连声,听着好像是“还我儿子”什么的。
原本还有围观群众们聚拢过来,可是被城卫军一通呵斥,他们立刻像是受惊的羊群一样,吓得四散而逃。
“你们这些肮脏的乞丐都不允许进入城市!”
城卫军统领厉声恐吓着那对夫妇,手中的马鞭使劲抽打不停。
丈夫用身体护住哭嚎的妻子,鞭子把他抽得皮开肉绽,他神情间充满了悲痛和恐惧,但只是一味的挨打,始终也不敢反抗还击。
毕竟他们不可能打得过这些城卫军,一旦还手就给了城卫军动手杀他们的理由。
但最关键的是,像这种实施高压统治的地方,对于反抗者的惩罚都是十分残酷的,住在这里的人肯定早就被打压得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就算他们真能打赢城卫军,也是不敢出手的。
那个城卫军统领看着夫妇瑟瑟发抖的样子,居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身体笑得东倒西歪,看他通红的眼睛、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显然是在酒馆里喝醉了,故意拿这些穷人寻开心。
我一生中,最厌恶的就是仗势欺人的官吏,这种事既然被我碰上,就不能不管了。
“住手,不许打人!”我手按剑柄拦在城卫军统领前面:“你的上司在哪里?我要向他控诉你的罪行!”
城卫军统领用眼睛斜睨着我,仔细打量我一番,冷笑道:“你看起来像生面孔,你打哪儿来的?你是贵族吗?或者你只是有幸得到某位贵族的举荐吧?”
我傲然道:“如果我是贵族,你又当如何?”
城卫军统领犹豫一下,挥挥手说道:“那么你赶紧给我滚回你的城堡吧,不要在这里妨碍老子执行公务!”
我冷笑道:“你所谓的执行公务就是欺压平民吗?”
那名城卫军统领终于不耐烦了,狞笑道:“你是存心想找死?告诉你,这里是老子的地盘,到了这儿,是龙你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你也得给我卧着,就算你真是贵族,我也有的是办法治你!”
他拿起挂在腰间的铜哨子用力吹一下,在远处看戏的城卫军士兵顿时全部冲了过来。
“把这小子给我抓起来!”城卫军统领大声吩咐道:“我怀疑他是来行刺辛库大人的刺客!”接着一指躲在我身后的莎朗,猥琐的淫笑道:“还有这个小妞儿,我怀疑她的肉穴里藏有毒药,把她剥光带到我的房间里,我要亲自检查!”
城卫军将锋锐闪亮的长矛对准我,我不屑地冷哼一声,拔出了腰间的龙祸。当然,这个举动也给了城卫军统领更多的借口。
“杀掉他们!”城卫军统领指着我的剑,用破锣一样的嗓子大呼小叫道:“你们都看见了,是他先动手的,我们要是不杀他,他就要来杀我们了!我们没有错!”
嘿,他这招恶人先告状在我意料之中,而且我也并不在乎。
军队的士兵跟普通的武者可不一样,只要听到长官的吩咐,完全不在乎自己是否会伤及无辜。
城卫军统领一声令下,手下的弓箭手就已经纷纷取出长弓,要对我进行一番猛烈射击。
“你们没有手要怎样射箭?”
我淡淡一笑,手中寒光一闪,龙祸旋即入鞘。
紧接着那些弓箭手全都发出了哭爹喊娘的惨叫,因为他们的双手都已经被我一剑齐腕斩下。
“我、我的妈呀……”
城卫军统领看得眼睛都直了,愣了大约十秒钟才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
当他看到我面带“温和”的笑容施施然朝他走过来时,直接吓瘫在地上,带着哭腔道:“少、少侠饶命……”
这就是他在这个世界留下的最后遗言。我随手一剑挥出,城卫军统领的头颅就高高飞起到半空中,脸上满是惊惧跟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们怎么样?”
轻松解决掉了那些垃圾,我转而查看那对夫妇。
夫妻二人都被城卫军统领抽得浑身是伤,但好在都没大碍。
丈夫感激涕零,对我千恩万谢,不断地说着“多谢少侠救命之恩”之类的感谢的话。
但那妇人只是抱着她孩子的尸体不停的哭,除此之外,对其余的一切都已经置若罔闻,看来她的精神显然是受了很大刺激啊。
我看那妇人的儿子大约十四五岁,尸体全身赤裸,胸腹有一道一路向下的长长刀口用线缝上,赫然是被摘空了内脏而死的!
莎朗看着这对可怜的夫妇,不由心中悲悯,眼圈也隐隐发红,轻声询问道:“叔叔,阿姨,这是你们的孩子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变成这样?”
不等丈夫开口,那本在不停哭泣的妇人骤然如同触电般全身一抖,对着我和莎朗嘶声哭叫道:“是辛库领主!是那个天杀的辛库·巴德兰茨害死了我的孩子!”
我眉头微蹙:“你说孩子是辛库伯爵杀的?究竟是怎么回事,能否请你详细说说?”
那妇人对我们哭喊完后,就继续紧抱着儿子的尸体不停地哭,并不理我。
她的丈夫也是涕泪如雨,不过还是断断续续地向我们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一听之下,我和莎朗不禁悚然动容,原来这对老夫妇的儿子是被辛库伯爵给活摘了器官!
一个人拥有的越多,他就越害怕失去。
那些有权有势的上位者们,坐拥金钱、权力和美女,每天都过着神仙般快活的日子,生活对他们来说便只有灯红酒绿的奢侈享乐,他们自然会想活得更久一些,好把这种快活的日子尽可能的延长。
因此许多上位者便开始追求延年益寿的方法,其中更换器官,就是最主流的一种。
尽管器官移植手术会有很大的风险,但还是有许多人愿意去尝试。
需求决定市场,想要更换器官的人多了,货源便供不应求,只依靠死刑犯和捐献者的器官,是远远无法满足那些财大气粗的幕后买家的。
在金钱面前,人类便很容易就会出卖良知和灵魂,在贪欲的驱使下,很多趋利者已然悄悄的将手术刀对准了平民百姓,一条充满血腥和罪恶的黑色产业链便这样形成了。
——为了增加自己的寿限,便要夺走别人的生命,哪怕受害者跟自己毫无怨仇。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荒诞又邪恶!
非法的器官交易一直都是拉斯伐瑞托帝国的黑暗面之一,从来就不是什么新鲜事,我小时候就听过许多相关的传闻。
在我成为领主以后,开始着手治理阿鲁哈萨托城这座罪恶之城,器官买卖也是我重点打击的对象,为此我还得罪了城中的许多家族势力,这些势力还一度合力对我进行报复。
而我的还击方式非常简单,就是把这群垃圾全部轰杀至渣!
相关人员全部诛三族,在我的亲自监督下立即执行。
我用这群人渣的血染红了整条行刑的街道,用雷厉冷酷的手段,把器官交易这项罪恶从我的领地内彻底根除。
只是没想到,如今在这座偏僻的西北城市里,又被我碰上这种恶心的事情,而且还是如此明目张胆的进行。
十三岁到十五岁的小孩子的器官由于新鲜洁净,在黑市中始终都属于炙手可热的顶尖货,这也就是这对夫妇的儿子惨遭毒手的原因。
根据老夫妇所说的,小孩被活摘器官的命案在佐佐城和周边一带一直都时有发生,民众也都或多或少的猜到应该是城主辛库伯爵所为。
之前那些孩子被活摘的父母,很多都被辛库伯爵用钱封口,那些不肯接受“私了”的父母,就永远的消失了。
幸好这对夫妇今日遇上了我,否则也会遭到“被消失”的命运。
哼,人们总爱说:法律庄严。但其实不过是一句骗人的鬼话,法律自从诞生的那天起就从未庄严过。
法律不过是上位者用来制约平民百姓的工具。
百姓对法律产生信任和依赖后,就会丧失勇气和反抗精神,而制定法律的上位者则永远不会受到法律约束。
这世界上,最懂法律的是老百姓,最不懂法律的却是上位者。
因为法律就是上位者制定的,他们也可以随便更改,上位者根本不会有兴趣去记那些自己可以随意凌驾的所谓规则。
如果你翻阅历史或者留心观察身边的事情,就会发现,古往今来犯法最严重的,永远都是那些制定法律的人。
当对你作恶的人就是法律的制定者,你还能再指望法律会还你公道吗?
莎朗听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以后,俏脸早已褪去了所有血色,娇躯也在不住发抖,用混合着惊骇与愤怒的语气颤声道:“竟……竟然能对自己的同类做出这种事……他们……他们还算是人吗?他们一定会下地狱的!”
我面色凝重地说道:“很抱歉,莎朗,根据我的了解,这种人是不会自己滚去地狱的,需要有人来送他们一程。”
辛库·巴德兰茨是吗,反正我要制霸巴德兰茨领地全境,这里也算一块需要得到的地盘,既然干掉你这样的混蛋会有大把人拍手称快,那老子还需要再费心找其他对你宣战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