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着香汗的胸脯剧烈起伏,巩梦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她手忙脚乱地扯起被淫水沾湿的桃红蕾丝公主裙,想要遮掩闪着魅惑光泽的滑腻胴体。
黑影,渐渐逼近,不断耸动、摇晃、压抑……
昏暗后巷里,男人们的欲望在放纵的边缘。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啊……
绿茶公主心里哀嚎,她想跑,但刚才与男友偷情的激烈性爱余韵仿佛烈性迷药般让她酸软无力,缓缓逼近的身影使她手脚冰冷,黑暗中一对对瞳孔宛如实质的兽欲和恶意令她浑身发颤,远处后巷里男友消失的背影夺走了她最后的幻想。
白嫩的肉体上,灯光,渐渐被黑影遮住。
虽然,真的很想看下去,剧情令人兴奋,而且女角如此动人的片子难以遇见啊,可她是同事啊,还是不能袖手旁观。
嗯……虽然刚刚也旁观挺久了……
朱沿心里吐槽,在慢慢围拢的几个人后面,用力咳了几声。
感受到几个越南小伙急躁而不满的眼神,朱沿嘴角一抽,心中颇为无奈。
越南小伙咋都如此奔放啦,想干啥呢,轮着来?有这么饥饿吗?
他悄悄瞥了眼地上瑟瑟发抖的巩梦。
啧啧,确实水嫩,还是个病娇,之前楠姐“款待”的晚宴尝到的滋味可润了,要不待会把小公主弄昏了重温一下……
朱沿摇摇头,强自驱散脑中骚动的杂念。
不知为何,他感觉自从进入夜店以后,脑海时不时会泛起恶念,压下色欲时宣泄暴力的念头却是不断膨胀。
“Get out of here!Right away!”朱沿扭了扭手腕,目光凶狠地喊道。
回应他的是一堆#&@&*#……%!@&%#) %……的越南话,从几人鄙夷和嚣张的表情来看,朱沿这位越南语负一级的考古学毕业生秒懂众人亲切的问候。
他也不多话,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毕竟他懂得英语也不多……
几个越南小伙见这相貌平平又没几两肉的家伙冲过来,集体陷入懵圈状态。
不多哔哔几句吗?嘴遁才是夜店格斗的核心技术啊。
“啪”一声闷响,一人小腹被朱沿膝盖撞到,疼得弓起腰,瘫倒在地干呕起来。
一人见状抡起拳头挥向朱沿,没击中,反而用力过猛有点失去平衡。
朱沿瞅准那人晃悠的空档,跨步一展,手肘对准他的下巴往上用力一勾。
头部受到自下而上强烈的震荡冲击,瞬间眼冒金星,身体无力地斜着倾倒。
朱沿眼中凶光扫过另外两人,他们脑中寒气冒起,双脚打摆下意识向后缩,见朱沿没有再动手连忙连滚带爬向外跑。
巩梦目瞪口呆地望着目光凶狠的朱沿,嘴张得老大。
这嘴张得……都能塞下一支大鸡……腿了……
朱沿瞄了眼呆滞的绿茶公主,心中忍不住吐了个槽。
“那个……先把衣服穿上,当心着凉。”朱沿迎着将近40度的热带晚风,关心起同事感冒的问题。
巩梦看着朱沿毫不客气全身无死角打量的眼神,脸色一红,急忙拉扯那身散发着性液荷尔蒙与甜媚香水味的桃红深V裙,扶着电灯柱整理衣物。
她推开朱沿伸来搀扶的手,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谢谢……”巩梦停下脚步,低声说了句,简单的两个字没了平日的娇甜,多了分疲倦和冷漠。
朱沿挠挠头想客套几句。
“你看见了吧?你一直偷看是吧?”巩梦微微侧头回眸,凌乱的发丝将她可人的脸庞笼在阴影里。
朱沿愣在那,不知说啥好。
“帝苑的晚餐希望你吃得开心,请你把今晚的事忘了,毕竟我也忘了那晚我吃了什么……”说完,巩梦继续往外走去。
忘了吃了啥?我为某存在感不强的兄弟默哀几秒,朱沿嘀咕着。
他讪讪挠挠头,目送巩梦离去,毕竟她已经走到灯火明亮的前街准备拦下出租车。
现场看了一场男女湿滑社交,还与当地年轻人友好交流了一番格斗心得,他没了继续喝酒的兴致,准备回去叫上强哥走人。
临到门口,他漠然地看向后巷暗处的角落,嘴角微微上扬,随即关上门。
“妈的!”尤剑无能狂怒地往墙锤了一拳,想起齐项野那双冰冷的瞳孔,他的怒火不由地被心底窜起的寒意熄灭了几分。
“这周五是最后的限期,还钱或者给我等价的东西,后果自负。”尤剑脑海中回荡着齐项野临走前冷冰冰的叮嘱,或者说警告。
恐惧,无力,绝望使他给烟点火的手微微打颤。
猛吸了几口烟后,尤剑脑子稍微冷静下来。今晚倒不是完全没收获的,至少他能察觉到齐项野望向自己女友时潜藏的贪婪。
对于程星钗的美色,他可是颇为骄傲的,这妞读书时并不出挑,他使些手段拿了她的第一次,后来即使越长越漂亮成了令人垂涎的美艳空姐也对他死心塌地。
但处处留情的尤剑哪会绑死在一棵树上,对于对他千依百顺的程星钗有点玩腻了,反而那位对他高冷漠视的沙楠女王倒是念念不忘。
他今晚带着程星钗来存了点龌龊的小心思,男人嘛,哪有不喜欢美女的,特别程星钗这种极品美腿空姐,什么事情都好谈……他乐意让齐项野对程星钗揩点油占些便宜。
可是程星钗的抗拒以及齐项野的冷冽锁死了他的债务宽限的可能。
那笔他挪用公款却输清光的赌债仿佛锁链一般缠着他,锁链一头紧紧栓在他的脖子,另一头握在齐项野手中。
如果他挪用公款的行为曝光,他毁了,他站队的派系也脱不了干系,更别说齐项野的手段了,他有些朋友在日本可是领教过通元阁的厉害的。
还有机会的……还有几天时间……
正在向外走去的尤剑抬头望见不远处一个脚步虚浮的美女与她旁边意态亲昵的男人,怒火骤燃。
他快步冲过去,用力抓住女人手臂,一把扯了过来,盯着身旁男人,脸色阴霾。
“星钗,你勾搭着他去哪?!”
程星钗酒醒了一半,低下头,神色慌张地撑开白彦辞的搀扶,抿着小嘴不知所措。
白彦辞脸色如常,保持一贯风度,眼中隐约闪过一丝恼怒。
他摊开手,笑道:“尤先生误会了,我恰巧经过,见小程喝得有点上头。像小程这样的绝色大美人夜里在越南街头一个人很危险,我自作主张想送她回酒店,照顾一下而已。而今正牌护花使者出现,小程就交给你咯。”
白彦辞的话从程星钗听起来就是个温柔有风度的体贴前辈,既赞扬了程星钗的美貌,又暗戳戳指出尤剑把她独自抛在越南街头是危险的,最后还为尤剑责怪女友勾搭的行为解围,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寥寥几句在程星钗心里留下不错的形象。
但同样的话传尤剑耳里就变味了。绝色大美人?夜里?送回酒店?照顾一下?
作为暗地里没少意淫沙楠的舔狗,尤剑哪会不认得眼前挺拔俊朗的白机长,他要是不知道白彦辞除了女友外周围猎艳的名声,哪会还存着纠缠沙楠的念头。
白彦辞这风度翩翩的色坯的嘴脸他可清楚了,如果不是自己及时逮住,头上指不定长出片草原。
白彦辞看尤剑脸色晦暗,“我女友还在酒店等着我,我先失陪了”,说罢,他避开程星钗的视线,对尤剑得意一笑,随即施施然转身离开。
“剑,白机长真好,我……”
“闭嘴!”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从尤剑牙缝里挤出。
他见过白彦辞这种故作姿态的微笑。
沙楠刚和前男友分手时,是尤剑当舔狗最彻底的一段时间,后来一次献殷勤中他被睡服了沙楠的白彦辞“礼貌”劝离时,白彦辞也是这么一副恶心的笑容。
看着女友委屈又不满的神情,脑海中白彦辞充斥着嘲讽的笑容,以及齐项野冰冷的双眸在扭曲缠绕。
妒忌、愤懑、不甘、焦躁仿佛乘着一股失控的洪流在心里横冲直撞,最后汇集成灼心的恶意在尤剑体内焚烧。
尤剑咬合肌鼓起,看着程星钗,眼中抹过决绝和恶意。
转过街角,白彦辞饶了个弯向后巷走去。
回去接巩梦吗?
平时他会的。
但今晚,他更想欣赏甜美公主被众人蹂躏,这是他潜藏心底,但从没实施的邪念。
他留意到离开时那几双警戒又火热的目光,现在回去正好赶上一场施虐与色欲的大戏。
他今晚觉得特别畅快,不知为何,似乎道德的制约失灵了,原来放纵心中的恶意的感觉如此快意。
回到后巷,令他瞠目结舌的不是淫手白肤的交缠,反而是朱沿夸张的武力输出。
白彦辞半眯着眼,靠在墙上没吱声,对方瞬间撂倒两人的勇猛不知为何在他心里留下丝丝恐惧,特别是朱沿临进门前向他这边望来的目光,令他骤然心悸。
其实朱沿打斗中发现了他,不过没有声张,临走前把巩梦对他撒的气算到白彦辞头上,对他发动了暗之音异能,在白彦辞心底留下恐惧之种。
此时朱沿和白彦辞都不知道,这无心之举埋下的种子未来会为两人带来什么戏剧反应。
Silver Club附近的男男女女因为各自的欲望或行或止,各怀心事。这一切全部收入Silver Club顶楼天台的一对眼里。
齐项野摇晃着酒杯里琥珀色的烈酒,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他的瞳孔隐约有一股晦暗流转的漩涡。
恶意,在游荡。
他挠了挠身上的异兽纹身,颇为满意今晚的操作,恶意的味道让他上瘾,他认为恶意是异能为他带来的最大恩赐。
他很满意自己获得的异能,恶意诱发。
(1)双眼能将恶意可视化,别人的恶意在发动异能时会呈现不同颜色浓度。
(2)能利用自身的恶意诱发周围特定人的恶念,并不是说对方会马上做什么坏事,但能放大对方心中的恶念,诱发对方作恶的念头。
(3)能捕捉和吸收周围散发的恶意。
虽说齐项野的异能并不能控制别人做出特定的坏事,这存在偶然性,但他很享受这种诱发别人恶意的能力,欣赏一张张被恶意污染而扭曲的脸孔。
但这项异能的负面影响很大,齐项野对恶意的吸收已然上瘾,漠然冰冷的神色下压抑的是无时无刻在翻滚的恶念。
对他来说,理智甚至是一种枷锁,他觉得自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犬,人性束缚的外皮闻之发臭。
齐项野一口闷了杯中烈酒,回想今晚他尝试恶意诱发的几人。
对尤剑,他很满意,种子已经发芽,他期待那朵失控绽放的邪花。
对白彦辞,他很欣赏,对方的恶意隐秘而绵长,得体的外套里裹着卑劣的灵魂。
对朱沿,他很讨厌,这个年轻人一再破坏了他的谋划,例如上次明斯赫夜宴,例如这次恶意诱发的越南小伙的凌虐,对方身上有一股让他忌惮又憎恶的气味。
他甩甩头,强自压下体内汹涌的恶意,提醒自己要以任务为主,银越的买卖才是重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