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的繁华都市里,狭小偏僻的街道仿佛是城市中的一条被遗忘的经脉。
灯光昏暗,只有零星的路灯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着地面。
街道两旁高楼林立,遮挡了大厦的通明灯火,也隔开了人潮的纷扰,使得此处显得格格不入,即使是夏末,也平添份湿凉的气息。
“沈姐,脚好点了吗?”
沈斯绪面色晦暗地抿起嘴,移开注视蹲在她脚旁年轻男人的视线,略显仓惶的目光里掩饰不住愧疚和慌张。
“唉,沈姐是有够敬业的,加班还这么着急,鞋跟都崴折了,脚还疼吗?”
“朱沿……对不起……”
“没事,不就迟点加班嘛。”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呵呵,十个加班的,九个都是口上说不要,结果半夜走出公司身体被掏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沈斯绪愈发心绪不宁。
小巷两头的灯光摇曳,一前一后两个身影缓缓靠近。
巷头的人老气的西装,单薄的身子略显佝偻,但懂格斗的人会难以忽视他瞳孔中流溢着格斗家的光彩。
他一步一步规规矩矩走着,仿佛每一步都是程序编排好的,目标:朱沿。
巷尾的人他身材高大,腰背厚实,肩膀宽阔,宛如猩猩一般。
粗矿的五官看起来有一点点呆滞,但没人能轻视他双眼偶尔闪过的失常狠色,特别是那身如方块凸起的肌肉衬托下。
他走路有点大大咧咧,但目光锁定巷子中间的男人,气息愈发狂野和粗暴。
朱沿慢慢站起身,扭扭手腕。
沈斯绪是故意扭到脚,将朱沿拖在这条预先约定的小巷。
她不知道朱沿会遭遇什么,她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她愧疚地向后退了一步,远离朱沿。
山下大地抽出插在裤袋的手,一丝不苟地扭着各个关节,这是他从事专业拳击手留下的习惯,打斗前,必须让十指处在最佳状态。
靠近朱沿20米范围内,山下大地大步一跨,身型压低,突然加速。
看着定睛望来的朱沿,山下大地心呼顺利。
其实,他只是幌子,陡然突进就是为了吸引注意力。
作为退役的格斗家,他有着敏锐的判断力,上次与朱沿的偶遇,让他察觉到这个年轻人潜藏的凶暴气息。
加上对方可是曾经令齐项野吃了大亏的人,他选择最稳妥的方法。
虽然身体机能已经退化不少,但他靠动态视力和格斗经验磨砺出来的“拳眼”能精准捕捉到对手的进攻。
只要给他缠上,他就能很好的牵制对手,彼时,朱沿将要面对就是来自身后的猩男的雷霆一击。
猩男有着肉坦一般的外形,很多道上的人会以为他只是给掩护大哥的肉盾老粗,毫无格斗技巧。
其实这没全错,猩男的格斗确实乏善可陈,但他经由山下大地的训练后,练就了最适合他的技法。
拉开距离,冲刺,直线暴击对方身后,以奔雷之势,攻敌分神之时。
这套组合技看似简单粗暴,但契机掌握很重要,而这就靠山下大地拿捏把控。
猩男看似笨重,但经过训练的脚步却是很轻,与山下大地故意为之的显眼突进反差极大,可他的速度并不慢。
他的任务很简单,只要在山下大地接触到目标后2秒赶到即可。
猩男眼神紧紧锁定着前方即将进入攻击范围内的朱沿,嘴角浮现残忍的笑意。
他是个粗暴的人,特别是袭击敌人时,在他的思维力,制服就是把对方击溃到失去意识,而且要猛烈地,残忍地,毫无怜悯地暴击……
猩男脑中施虐的画面骤然断片,迅猛一拳直击要害,七尺男人露出呕七两血的惨样,然后晃悠悠跌倒在地。
山下大地瞳孔骤缩,拳眼能力发挥到极致,前冲的势头猛地往旁边一拐,整个人如同摔倒一般撞在墙上。
他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摸摸胸口,片刻后才缓过来,中文水平陡然提升,“摔倒……哟……摔倒……”
说罢,他“羞涩”一笑,挠挠头,视线扫到躺在地上的猩男。
通元阁打手拍档目光接触的瞬间,猩男双脚一蹬,身体反地心引力地抽搐几下,双眼一闭,偏过头去,口吐白沫。
山下大地眼角抽动,人都傻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勇猛粗莽的搭档有如此“机智细腻”的肢体表演潜力。
他咳嗽着唠了几个狭小中文词库里的单词,“亚美蝶……老人……没事……”
亚美蝶不是中文?
人惊慌时哪顾得了那么多……
山下大地自掐人中,佝偻着身子往巷尾走去。
猩男与山下大地擦身而过,大有一副从此兄弟是路人的态势。
只能说通元阁打手,人均影帝级别。
突然,一只手搭在山下大地肩上,他咽了咽口水调转头,看见斗大拳头砸过来。
拳眼拳眼,一拳打眼。
他怒喝一声:“不讲武德”,不昏倒在地。
打手拍档一起抽搐,动作神同步……
“朱沿……你怎么乱打人呢……还打一老大爷?”看见朱沿揪住山下大地衣领,拳头在附近比划着,沈斯绪怵了。
“外国友人来访,我们自当盛意拳拳相待。”
盛意拳拳?嗯,是的,他确实出了两拳……沈斯绪感觉自己的语文老师在哀嚎。
“要不……算了……赶紧溜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溜……加班……嗯……还要回公司加班……”
“你确定?”
朱沿淡淡地看着沈斯绪,转而笑了笑,“沈姐真是恪守本职啊,加班为重,加班为重啊。来,我背你,脚崴了不要乱动。”
“啊,这……”
他甩甩手,不由分说,背起沈斯绪,往巷尾走去,只是脚步略显虚浮无力。
打手二人组真的如此不堪一击吗?
并不是。
只是他俩甫一出现便被朱沿捕捉到心中的恶意,朱沿装作不知,实则暗自集中精神,瞅准两人发动的时机,瞬开天魔异能。
狮子扑兔,朱沿不敢赌是不是还有同伙。
在格斗方面,朱沿奉行的是琦玉老师的一拳之道。
用最脸瘫的表情,砸最狠的拳头。
当然,表情不是重点。
如果朱沿没瞬开天魔打他俩一个措手不及,几人鏖战下来,朱沿真能拿下两人吗?
真不一定。
虽然朱沿有着异能外挂夸张振幅身体能力,但他的格斗技巧完全靠古图传承,基本上是一知半解。知识和技术不可能一时半会靠异能提升上来。
一个照面的对战,朱沿或许能凭着出人意料的身体能力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但真的让有格斗素养的练家子缓过气来,摸清虚实,要以弱胜强,反制朱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这时来个阿猫阿狗黄毛白毛,说不好朱沿就得跪了。
天魔异能来得猛,卸去时会霎时虚脱几分,即使朱沿只是解放瞬间,但脚步还是虚飘飘的。
沈斯绪忐忑看着朱沿发虚的步伐,表情僵住。
色狱……还是有效的,他即使体力不支,还要背着我……
他看似云淡风轻,其实还是害怕吧,手还在抖呢……嗯……但是……唉……手怎么在我屁股上面抖呢……唉……他不是故意的……
朱沿……真的是个好人……
沈斯绪看眼依旧“昏迷”的两人,又看向身型有点虚晃的朱沿,心中愧疚更添几分。
晚上的办公室里,白炽灯不时微弱地闪烁。
办公桌上堆放着各种文件,略显凌乱。
朱沿蹲在地上,给沈斯绪揉着脚,整间办公室气压颇低,仿佛两人都不知如何打破这份默契又有点尴尬的的静谧。
“朱沿,你累了,要不今晚……”
“不,沈姐,你才累了。”朱沿低着头,“其实,要我留在那,不用真的崴到脚的,我怎么能扔你一个人在那呢。”
沈斯绪瞳孔剧震,慌乱地盯着朱沿,嘴唇不由发抖。
“沈姐,你上次在这问我,你能不能相信我。”他依旧蹲在那,看不清表情,“我也有同一个问题,我能相信你吗?”
沈斯绪红唇微张,却说不出一个字,痛苦地偏过头,生怕接触到男人的目光。
“没关系的,下次别那么傻了,他们比你想象中更没底线,收拾完我,指不定会对你怎么样。”
朱沿温柔地为沈斯绪最后搓动脚部穴位,他大学时机缘巧合学过一门推功过血的按摩手法,倒是真真切切地让沈诗绪脚踝舒缓过来。
素白的灯光下,两人不再言语。
朱沿手上完成最后一拉一挪,站起身,脸色平和道:“沈姐,你累了,今晚别加班了吧,我送你回家,就算还有什么意外,我也不会扔下你。”
朱沿说罢转身,正要走去门口。
衣角,被轻轻扯住。
“不要走……对不起……对不起……”
他回过头,冰冷的灯光下,沈斯绪啜泣的泪容显得格外无助和脆弱。
人妻秘书的脸上已经没了平日的严肃,也不见刻意逢迎的谄媚。
此刻,她只是个被厄运压在泥沼里的蝴蝶。
美艳,而弱不禁风。
朱沿回到她身前,蹲下来,抬头正视她,眼神坚定,“沈姐,没事的,你可以相信我。”
同样的几个字,在同一个办公室,在一样的灯光下,却给沈斯绪截然不同的感受,似乎男人坚定的目光中,传来多年没有的温暖,还有心安。
心底仿佛有股波动在扩散,令她不安且千疮百孔的芳心下意识地被朱沿的瞳孔吸引住,如被某种漩涡卷住,沉溺,下陷……
“我相信你……相信你……真的……”
她一边笑,一边哭,泪水止不住,但她知道,泪水会流完的,日子应该要好起来。
沈斯绪抹了抹眼泪,娓娓道来。
这是一个富二代的倒霉故事。
女主很迷人,与男主初见就把他迷得神魂颠倒。随着富二代男主的情根深种,他甚至挪用公款为女主的老哥治病。
好消息是,女主老哥的治疗效果特好,没多久就痊愈了,钱才用了一半,女主感恩戴德。
坏消息是,女主老哥的治疗效果太好,没多久就消失了,顺便把钱卷走。
要说女主真是家族的奇葩,因为她没有秉承家族的传统,抓着一只薅,例如她爹在长子出走后,一番和女儿的舔狗推心置腹。
温情以后,来个现实主义的捆绑销售,同一个坑,还在乎挖多深吗?
反正都亏空公款了,亏一次和亏两次有啥区别?
一夜语重心长的交流后,女主成了没哥没爹的,多了个老公。
男主很开心,车也开得快乐起来,体会了把高速撞车的刺激。
然后,他落下伤病,下面萎掉,公司垮掉,活活一个现代花子虚。
此时西门大官人出现,那个自己曾经的下属,现在的大老板,出钱出力,照顾自己的公司,顺便把自己的老婆也照顾上,甚至经常给自己玩夫前犯来激励自己。
作为爽文男主,一般会因此而暴起,逆袭复仇。
然而他的故事不是爽文,发布的平台是第一会所或者色中色……
有时,倒霉比远房亲戚的关怀更贴心。
他很励志地回复了下半身九成九以上的能力,嗯,除了一小段海绵体。
他向“和善”的乔哥借了钱,打算凭着自觉过硬的眼力从乔哥介绍的买家那做些买卖。
结果钱没少花,屎没少拉,他还是一坨粑粑……
后来,有个卖家找上他,准备低价抛售一套古董。
他觉着他又行了,再次不带鸡鸡去积极面对逆袭的人生。
结果积极就鸡祭了……
车祸梅开二度,比某圆规标王进球还麻溜。
好消息是,他没事,他撞着的人也没事,交易也完成了。
坏消息是,被撞的人手上的古董碎一地,他一手交钱,一手收破烂。
乔哥还是很“和善”,为了激发他无能的海绵体,不时给他激情上演动作戏。
生活也很“客气”,变卖大部分父亲的遗产以后,他从中二的富二代,变成很二的负二代。
朋友也“仗义”,为了鼓励他重新工作投入社会,给他安排灯光师工作。
为了表示感激,他把一些用不着的好东西拿出来款待,比如,酒啊,安全套啊,老婆啊……
当他想对生活彻底妥协时,一个不法组织找上他,除了给他难以抵抗的威吓,还有难以拒绝的利诱。
钱吗?
他不稀罕钱,那玩意儿喝醉酒就有,梦里要多少有多少。
他得到一种赤色小瓶装载的小药丸。
一种能强行令男人重振雄风的壮阳药——神风。
那晚他又行了,在被那个野兽一般的男人蹂躏后的妻子身上,他找回久违的雄风。
虽然他第二天虚弱得连床也起不来,但他笑了,疯疯癫癫地笑了半天。
头,抬起来了,上面的,下面的,用渗人的目光。
做什么都可以,毁灭吧。
沈斯绪捂着头,发丝散乱,她一切都听从丈夫的,因为自己亏欠了太多,即使要她出卖身子,要她做内应,要她色诱老板,要她下毒,要她设计同事……
她很累,真的不想继续了。
有那么一些时刻,在男人胯下浪叫时,她也想不如一了百了,可她不敢。
她讨厌懦弱的自己,也讨厌这具人尽可夫的肉体,更讨厌男人们贪婪又有恃无恐的目光,可她能怎样呢?
她已经只剩下这些了。
沈斯绪摇着头,说不下去。
“相信我!”
一只手摁在她肩上,一双深邃的眼眸与她对视,流淌着某种波动的瞳孔紧紧拽住她的心灵,她无法挣扎,也无法躲避,只是愣愣地凝视着,一股安定又强大的感觉慢慢包裹她的心神。
如果无法在空中翩翩起舞,如果注定要被人捏在掌中玩弄,至少……至少是这张手掌吧……
起码,这只手给自己足够的温暖……
“嗯……我相信你。”沈斯绪挤出一丝笑意,很勉强,也不灿烂,但毫无束缚,“帮我一个忙吧……”
“没问题。”
“你不先问一下吗?”
“我相信你。”
沈斯绪昂起头,感受白炽灯的光和热,看不清表情。
“帮帮我老公吧……”
“怎么帮?”
“强奸我,在他面前强奸我,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强奸。”
沈斯绪脸上涌现一抹意味深长的媚态,有点羞涩,又有点怂恿,也有点病态。
她微弯下腰,收起腿,让饱满的乳球在黑丝膝盖处挤压,蠕动。
湿润的嘴角勾起一丝调情的挑逗,手指有意无意地在膝盖上滑动,仿佛跳着火辣艳舞的妖精,勾引着男人进入玉白圣峰中进行脸红耳赤的贴身交流。
“……”
朱沿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发现没有受到什么奇奇怪怪异能的影响,疑惑问道:“你确定?”
沈斯绪没说话,嘴角的媚意愈发浓郁。她蹬掉高跟鞋,一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玉足支在朱沿已然隆起的裆部。
脚趾夹住裤链,慢慢拉下。
勃起的巨物迫不及待地戟立而起,似乎慢了一丝都是对沈姐的不客气。
“呵呵……你说呢?”
一双圆润精致的美足如魔性妖蛇爬行,一左一右贴到肉棒上,交替着上下磨蹭棍身。
丝袜并不是超薄的那种性感款,但这种公务型的丝袜上略带颗粒感的粗糙,更能刺激此刻血脉偾张的野兽。
温柔的技术加上粗糙的触感,仿佛高浓度龙舌兰一样刺激着男人上涌的色念。
沙沙沙,沙沙沙
磨蹭了一会,美艳秘书加快速度,两条黑丝淫蛇“唦唦”地在肉棒上游走,一天被各种勾搭而压抑着的精液随着玉腿的摩擦而分泌挤出,暗哑的黑丝渐渐变得锃亮,黏丝丝的,闪动下流的光泽。
“嘶……嗬……”
巨物被两只丝袜玉足一左一右夹击,朱沿享受得闷哼出声。
看着男人陶醉的表情,沈斯绪愈发自信,她低下吐,缓缓吐出丝丝唾液在肉棒上。
脚上的动作变得粗鲁,左脚脚趾夹住棍身撸动,另一只脚踩在唾液滴落处,往膨胀的肉菇头打转。
办公室里蔓延起唾液和精液的味道,淫靡,而混乱。
朱沿满足地喘着粗气,任由人妻秘书提供“老板专属”员工福利。
沈斯绪看着壮硕发烫的巨物,红唇不由抿了抿,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开始燥动起来,丝毫不顾腿上丝袜已经满是两人唾液和性液的混合拉丝。
“他总是装醉,装昏倒,装无奈……可是他是兴奋的……”沈斯绪眼雾迷漫,“他自卑,因为那玩意儿不行,以为靠那些药就能做回真正的男人,其实……他不用那些药的……他只是性癖有点……怪……他喜欢看我被人玩弄,但他不肯面对现实……”
“所以呢?”
“以毒攻毒!”
朱沿想到某种喜闻乐见又难以启齿的剧情,实诚的兄弟马上抬头回应。
沈斯绪娇笑着站起身,猫步娉婷地靠在令朱沿稍远的墙上。
“你确定?”
“来啊……我们预演一下……”
人妻秘书微微拉起包臀裙,黑丝包裹的臀腿和冷白的墙面形成强烈的冲突感。
她如泣如诉的媚眼俏生生地盯着朱沿,眸光里尽是邀君品尝的的挑逗。
嫣红的双唇被贝齿轻轻咬了几下,露出勾魂的笑靥,像是在诉说旖旎又下流的情话。
倚在墙上的美艳尤物,身姿玲珑妩媚,墙后的光影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红唇吐息,露出她白皙的颈项,如同玉石般晶莹剔透。
手轻轻搭在裙摆上,她的动作带着一丝挑逗,向男人展示最原始的美色盛宴。
沈斯绪不言不语,但那种熟透的媚态仿佛是浓烈的性诱惑香薰,强势又温柔,让人无法抗拒,甘心痴迷。
“你确定?”
“你问这个问题,你确定你的小兄弟没意见?”
“它小?比起你老公的怎么样?”
“别问……别问这种问题嘛……”
沈斯绪红润的俏脸闪过一丝羞怯,让她醇厚的女人味平添一份香甜可口。
沈姐娇艳的媚态和程菲清贵的优雅截然不同,但各自诠释了成熟艳妇才有的销魂韵味。
朱沿简直疯了,他一个也不想放过!
看着男人那副要吃人的表情,沈斯绪内心不由得意几分,同时也为眼前愈发狰狞壮硕的猛兽咋舌不已。
即使看过几次,也尝过它的滋味,她此刻还是止不住心跳快几拍。
她不想拿这种怪物和自己老公的比较,她羞耻……也背德兴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哦?真能百战吗?”
沈斯绪解开制服扣子,一对浑圆饱满的美乳脱困蹦出,在灯光下,颤巍巍的,晃动着诱人的奶白光晕。
她伏下身,一左一右握住双乳,温柔且绵实地夹住戟立的大肉棒。
绵滑的乳脂开始慢慢上下耸动,一股几乎令人窒息的紧实感完全包裹住发烫的巨物,凝脂白乳和淫烫红棍的摩擦,令男女同时心头一颤,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压抑不住的火热。
“好啊,让我瞧瞧你百战的模样……”
她低下头,红唇微张,丝丝缕缕的口水缓缓滴落在被双峰夹持的龟头上。充血红肿的肉菇头顿时镀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沈斯绪嘴角勾起迷死人的妩媚弧度,小香舌在艳唇上滑了滑,向龟头轻轻一吹,感受着肉棒在乳肉间的勃动,她没有掩饰眼里的赞赏和鼓励。
双手揉搓乳房的动作加快几分,目光与朱沿对视,似乎期待着那话儿更大更烫。
揉搓了半晌,双乳已经满是黏腻的唾液和从龟头处挤出的丝丝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精液时,她满意地舔了舔自己的雪乳,眼睛眯了眯,发出迷人的娇哼。
看见男人即将暴起强攻的样子,沈斯绪手指摁住他的胸膛,同时借力起身,眼神含春地盯着朱沿,一步步往后退,来到墙边,开始慢条斯理地,一件,又一件地,脱掉自己早已凌乱的外套和包臀裙。
雪白的肌肤在清冷的灯光下泛着诱人至极的光泽,宛如白玉般洁净光滑,同时散发着成熟媚妇的丰腴。
熟透的性感肉体展示着饱满且火辣曲线,黑色蕾丝蝶纹内衣和沈斯绪的气质十分契合,她简直就是一只充满色欲诱惑,扇着黑色翅膀勾引男人的美艳魔蝶。
脱剩内衣和黑丝的沈斯绪走到窗户旁,挨着冰凉清透的玻璃窗坐下。
“我要你全情投入地帮助我。给我老公毫无保留的刺激,让他直面这该死的人生。”
她靠着玻璃窗,精致美艳的容颜在窗外夜景的衬托下透露出一种凄然。
沈斯绪慢慢偏过头,眼眸中的迷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决然和疯狂。
“你知道吗?老板很变态……”
“怎么变态法?”
“他啊……喜欢摁着我在窗前,对着外面肏我……”
老实说,我也想……朱沿咽了咽口水。
沈斯绪盯着他,笑道,“你也想吧,男人真变态……”
“……”
“我老公……喜欢看我这样被老板玩……我从玻璃的倒影里……看着他勃起了……”
“他没阻止,一次也没有……我要他清醒地看着我被你肏!睁开眼睛开清楚!”
何德何能啊……朱沿心想,盯着玻璃上倒影出的火辣性感的香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邪念从肺中徘徊。
“那……我们来排练一下?”
“你确定?”沈斯绪妖媚娇笑,然后露出惊慌的表情,“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不要靠近我!不要强奸我啊!”
朱沿一怔,内视识海,转盘连接着沈斯绪的灵珠,桃红色光芒大盛!
男人不再压抑,大步跨前,将眼前活色生香的美艳尤物压在窗旁的书桌上,双手有力紧握两团肥美诱人的乳球,手指捏住硬挺的殷桃,使劲搓揉。
“啊!不要,不要强奸我,老公!老公!救我啊!”
“嗬!骚货!嘴巴真水灵啊,给我含住!”
他骤然提胯前突,粗大的肉棒挤过密实的雪峰沟壑,直挺挺地塞进人妻嫣红的嘴唇。
“唔!不要!唔!唔!不要唔!唔!”
沈斯绪一边挣脱,一边用力往后仰,肉棒又粗又长,捅进来就抵在口腔深处,使她下意识摆脱生理上的干呕感。
“哈哈哈,真爽,嘴巴真会含,没少给你的老公口交吧!”
朱沿没有放过她,之前在银行他已被人妻秘书的口活弄得直呼过瘾,现在又是办公室,又是角色扮演,更没有坑爹异能的束缚,他要狠狠地给胯下的艳妇来一口浓的。
“唔!唔!唔!不要!唔!唔!”
湿漉漉的巨物快速地在沈斯绪口中进进出出,棍身黏连的唾液在运动间不停黏在被他双手虐玩的肥乳上,丰腴的奶子被捏得变成各种形状来服侍中间涌动的肉棒。
龟头在艳妇口中与对方妖舌的纠缠,棍体在秘书胸间与色乳摩擦,无论是触感上,还是视觉都给朱沿带来刺激至极的快感。
平日端庄的人妻秘书,此时性感的红唇正不时溅出黏腻的口水,她湿滑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男人滚烫的龟头,口腔不停收缩,全方位刺激着肉菇头的沟壑和系带,近乎窒息的爽感怒涛般冲击着早已不想压抑的猛兽。
朱沿放开精关,故意退出来,对着沈斯绪妖艳妩媚的俏脸一轮爆射。
“啊!”沈斯绪完全没有做好准备,惊呼一声,然而两颗玉兔完全被男人紧握在手,黏稠的精液完全射在她裸露着的如凝脂般性感胸脯上。
白浊性液顺着光滑浑圆的曲线滑落,早已沁出热汗的成熟肉体散发着性欲高涨的雌香,和雄精的腥味。
性感的身子倒影在玻璃外都市迷乱的灯火,显得分外妖艳下流。
朱沿微微喘气,眼神愈发火热。
他的双手没有离开那对成熟如海棠流蜜的豪乳,手指依旧贪婪地享受美艳人妻独有的肥美。
“嗯……好恶心啊……老公……你看……他颜射我了!你看……我满脸都是他肮脏的精液……好臭啊……好脏啊……你看看我……我是个被人强奸的脏女人……”
沈斯绪拉开发夹,任由如瀑乌丝随着嫀首摇摆,双手粘着白浊精液从脸颊参入发梢,乌黑秀发被精液黏得乱七八糟,弯曲着,凌乱着,异常色情魅惑。
“老公……他还不放过我!他还在使劲揉我的胸……啊……啊……好可恶……老公……他……他好粗鲁……好用力啊……啊……”
“骚货!你老公不理你,你老公性无能!我的精液是不是很好吃?让我来喂饱你吧!”
“啊!不要!不要啊!老公!他又要肏我了!他的东西太大了,会把肏烂的!老公!求求你!求求你!阻止他!啊!!!”
沈斯绪一声惊呼,没法说下去了,因为朱沿猛地将她扑倒,狰狞的巨物狂野地一捅入穴。
早已被在这场色欲扮演游戏里玩得汁液横流的蜜穴骤然被滚烫的棍身扩充挤压,满腟媚肉蓦地应激收缩,鼓鼓蜜液从性器交合处哗哗挤出。
“啊!好大啊!啊!好涨!好涨啊!老公!救命!救命啊!”
“人妻的骚穴真润啊!水真多!哈哈哈!你的无能老公平时没少享受你的身子吧!你这种骚货,我要是你老公,一定天天玩!好爽啊!”
“不要!不要!插得太快了!太猛了!老公!救命啊!我会被肏烂的!啊啊!啊啊啊!老公!救我!要烂掉!要烂……啊!啊!!!”
“好好享受我的大鸡巴!你老公的小蚯蚓满足不了你的骚穴!这么多水,真是个荡妇,上班没少勾引同事吧!”
“啊!没!啊!没有!啊啊!没有!啊啊!好涨!好大啊!啊啊啊啊!”
“你公司的小年轻哪受得住你的诱惑!他上班一定老想着扯开你的短裙,撕烂你的黑丝,将你摁在墙上,插你,狠狠地插你,就像我这样!让你发骚!让你勾引!荡妇!”
“啊!啊!好涨!好强啊!啊!啊!老公!救救我!我没有!我没有!勾引!啊啊!是他们要强奸我的!啊!啊!我不行了!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暗地里异能的催发,还有情感崩溃后极致的肉欲刺激,沈斯绪迅速在朱沿蛮横的抽插中丢盔卸甲,汹涌的淫潮行将冲溃敏感的阴道防线。
朱沿感觉到紧紧包裹巨物的肉壁开始失控地抽搐起来,阴道深处宛如回光返照一般陡然加大吸力,他知道人妻秘书高潮将至。
他索性也放开精关,同时加快腰胯动作。
“不要!啊啊啊!要去了!抽出来!抽出来!不要内射啊!啊!”
“你确定?”
朱沿脸上满是恶意的淫笑,用力压制热汗淋漓的秘书,瞅准腟内洪水崩堤地刹那,充血膨胀的龟头用力爆射。
一大股乳白浑浊的浓精应声浇打在失控痉挛的阴道里,沈斯绪本已被快感冲垮的性感香躯,被射得如触电般抖动,瞳孔失神紧缩。
湿滑的舌头无力地搭在红唇上,全然不顾唾液从唇瓣拉丝滴落。
两人性器交合处泥泞糜乱,满是或黏稠,或白浊的各种性液淫浆。
平日工作的书桌上到处是两人的体液和性液,黏糊糊地溅在各种文件上。
沈斯绪无力地瘫软着,失焦的双目沉浸在狂潮过后的快感和虚脱中。
朱沿满意地舔着沈斯绪嘴角滑落的唾液。
成熟人妻的滋味,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他此时才有空回过头来留意识海内沈斯绪的灵珠状态。
只见蝶纹灵珠正被一根桃红色明亮的魂线与甪端转盘联系在一起,同步荡漾着色欲的波纹,转盘上“三顾草庐”四字正散发桃红色情的异芒。
这才是“三顾草庐”的真谛。
挂逼三顾,意在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