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行了一番艰难的思考以后,尼尔决定有条件的信任帕瑟芬妮。
“所以……你体内的那种能量,需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玩弄才能增加?”
面对帕瑟芬妮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奇异戏谑表情,轻呓的重复自己的话,尼尔面靥发烫微感赧然,将头颅微微转到一旁……
其实不管看多少次爱人们委身他人胯下,自己都会莫名酸涩,但同时那种源自于上一世,又经过如今发扬壮大的异样快感,也是有增无减。
而且尽管已经和赛丽坦白过一次,但别人——尤其是很有可能是姬丝瑞娜的“丈夫”雅尔姐的“父亲”的帕瑟芬妮面前暴露一部分性癖,依然让尼尔羞赧不已。
尼尔别过头去,“嗯”了一声轻轻点头道:“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了……”
帕瑟芬妮纤长玉指轻点珠玉般雪腮,红润的唇角勾着一丝笑意,似乎微微思索一会儿,突然道:“刚才那个罕见赛里斯人,也可以算作是你的女人?”
赛里斯人?
难道是云鸢?
其实扪心自问,尼尔现在也不太清楚自己对云鸢有着什么情愫。
爱?
或许还需要时间的沉淀,而能够肯定的便是自己对云鸢有着“异世同乡之情”、“天涯沦落之怜”。
以及对她的坚强、冰清玉洁、不和光同尘的品性的佩服……最后还有一点,那就是在自己插入嫩缝儿之际,流淌出来的一丝鲜艳如玛瑙的处子之血。
尽管有了那么多爱人,科室除了姬丝瑞娜,尼尔还第一次得到那无暇之证。
如此种种糅杂在一块儿,让卫云鸢在尼尔心中的地位已经是不浅了。
见到尼尔流露出的表情,帕瑟芬妮若有所思的微微点头,然后却道:“你昨天才给那小丫头破身吗?”
尼尔微微一愣,他可是在奴隶商会的那一天同卫云鸢共赴云雨的,绝不是在昨天。
帕瑟芬妮看人的功夫很是厉害,尼尔几乎不需要说话,仅从表情的细微变化,便分辨出了答案,她妙目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忽地荡漾出一丝秋波,然后将目光看向尼尔身下的娇小玉茎。
立刻明白了什么,顿时间轻轻抿唇,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微带戏谑的狡黠笑意。
见帕瑟芬妮的这副模样,以及看向的地方,尼尔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不知为何,却产生了一丝奇异羞涩感,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
可下一瞬间,一只雪藕般的修长玉手伸了过来,探入尼尔浑圆的大腿中间,精确地捋住了娇小玉茎,对着凝脂般的茎身微微揉捏几许,然后摇了摇螓首,噙笑道:“果然是这样……”
“什么?”尼尔面色发红,呼吸更急,却是愈加云里雾里,然后便见帕瑟芬妮将螓首凑近,隔着极近的距离,几乎咬着尼尔白皙如玉的小巧耳朵,嘴唇轻歙的说了些什么。
“欸……”听见帕瑟芬妮的话语,尼尔一双美目瞬间睁圆,水蒙蒙地荡漾了起来。
“你是说云鸢的处子之身……不是我的?”尼尔回想起了那天在牢狱里,绽放在白茎儿之上的一抹鲜艳却又稀少的血液……等等,稀少?
尼尔立马也想到了什么,垂下脑袋瞅见自己浑圆修长的大腿间那根纤纤玉笋,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自己一点没有原力辅助,就连那片薄薄的肉膜都刺破不了吗?
尼尔咬紧银牙,神色变换,说不出的沮丧,见尼尔的表情帕瑟芬妮轻轻摇了摇头,一双雪白的柔荑抚上尼尔的桃靥双颊,柔声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女孩儿的处子之证也不是一片密不透风的肉膜。”
“如若不然,月事来潮,淫水爱液又是怎么流出来的?”
“那里,本来就是一个小洞儿……”帕瑟芬妮忽然眼波迷离,“就好像,膣口里面有片又紧又韧,却开着小口子的肉膜。”
“而且那里因人而异,有的人纤薄,有的人更柔韧,有的人更像一片透明的肉膜,开口很小。”
“有的人膜上小孔也有一道肉瓣相连呢……”说着,帕瑟芬妮又一次勾起尼尔的小玉茎,道:“你应该的确破去了她的处子之身。”
她凑到尼尔耳边,呵气般悄声道:“但却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哦……”
尼尔也不由回忆起,进入云鸢紧凑温软的小穴时,的确遭遇到了一道又紧又窄、触感坚韧的小肉圈圈,梅首在上面一戳,却没能撼动嫩膜,反而滑入到了异常紧箍的裹束之中,也的确似乎是突破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阻碍,少女也拧腰呼痛。
他便以为破去了云鸢的无瑕之证……尼尔咬牙,现在看来这应该就是无暇之证上面的小孔。
其实按照常理,肉膜会从小孔处被龟头撑挤裂开,但梅首娇小光滑又无什么棱赘凸起,这才造成了万中无一的情况。
那一次定情的交媾,其实都在无瑕之证中进行……
淡淡的不甘和令尼尔几乎咬破了红唇,半响才理解到帕瑟芬妮话语中的另一重含义,假如云鸢当真是昨日才被“真正”破身的话,那又是谁侵犯了她呢?
当尼尔问出这个问题时,帕瑟芬妮忽然看向门外的一个方向,然后嘴角微勾,笑道:“巧了,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或许,现在就能看到哦~”
……
就在卫云鸢轻咬酥唇,只觉腿心又增一缕湿热,忍不住打算再次将手指伸到胯下时,忽然便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她玉耳轻动,惠美的人儿只需要听过一次别人的脚步声,便能分辨出来者是谁……这一次很明显,又是那两个欺负西尔维娅姐姐,摸了自己小脚的男人到来了。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中,卫云鸢有想过立马换上衣服,跑出以去避过即将到来的淫靡一幕,但是翘臀刚刚离床,便忽觉一抹凉滑异感自股下袭来,两瓣雪白屁股上已经吸饱了水浆的轻纱“啪”地一声与圆股分离,然后又一次湿湿的轻贴股瓣。
卫云鸢的美目瞬间睁大,她不明白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分泌了那么多羞人的液体。
雪股无比湿滑,玉缝中既麻痒又勾人,淡淡酥意宛若蛇走,而更深处除了翻涌的热意以外,更多的却是一阵难言的空虚……
这种淫靡的感觉让惠美的东方美人儿也难得地思维凝滞,自己什么会湿的这么厉害?
难道不是只有荡妇才会这样吗?
思维不自觉陷入了一丝牛角尖的美人脑海中不由冒出了“不贞荡妇”这四个字。
欲念、羞愧、绝望纷至沓来,如同麻线般纠结成一团,而还来不及让难得混乱起来的思维重新整理停当,门便已经被两人推开,她轻叹了一口气,最终选择婷然端坐与自己的床上,大大方方地冷眼望着进来的两个男人。
不过……微微跳动的芳心,双颊若隐若现的两抹晕红,却是暴露了玉人的淡淡紧张。
埃利诺和霍德华两人一进来,正好便看到了这一幕,双腿斜并,盈盈端坐在床上的东方美人儿,起伏曼妙的娇躯上似乎只披了一件细薄的纱子,胸前一对酥胸高高耸翘,隐约可见盈月般的乳廓,以及顶起纱子的两但嫣红。
纤腰下面,一双玉腿紧并,但还是可以看到丫字状的腿心透出的一抹黑影……
两人心中顿时一荡,但旋即看到了东方美人清冷的目光——久处深宫的少女,姿仪气质皆不逊贵妃,尽管羊脂白玉般的身子近乎于裸裎,冷冷凝视时给两个出身底层的男儿带来的压迫感可想而知。
几乎将刚刚萌芽出来的一点儿旖旎的小心思完全掐灭了。
不过他们本来就不是来找卫云鸢的,只见他讪笑着将目光投向睡在床上的西尔维娅……其实美丽的女官现在已经不需要继续“治疗”了,再多的情欲,也早就在十几次内射中化解得干干净净了。
只不过,在帝都时他们就已经养成了来找西尔维娅泄火的习惯,不知有了多少次合体之缘的黑发美人竟然也半推半就的从了,每次他们偷偷过来,她都毫不反抗的任由他们在自己美丽的胴体上驰骋。
可以说,已经算得上是心照不宣的炮友关系了……
埃利诺和霍德华本就灼热的一腔欲火,又被东方美人“撩拨”的更加炽烈,于是他们一刻钟也不等待,直接将衣服脱得精光,露出了健壮的躯体和早已高高挺立的粗杵硕茎。
不知为何,见到不属于相公的粗大阳具,卫云鸢双颊却是嫣红更甚,美目微晕,目光稍微闪躲了一下,却又一次瞥回了肉棒上,腿心热意涌动,丰腴且修长美腿不由夹得更紧,腿心的腴嫩互相磨蹭了几下。
缝中愈发湿濡黏腻。
两个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卫云鸢的目光,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转身过来将粗大昂翘的肉棒全部展露在卫云鸢眼前,引得美目更水,秋波荡漾。
两人对视一眼,在默契之下相视一笑,然后各自捧起了床上西尔维娅的一只玉足,先是将一排整齐蜷敛的珠颗玉趾含在嘴里恣意吮吸,然后用舌头从白皙的脚背滑到嫩软的脚心,来回扫舔打转。
多次轻薄过这双娇嫩脚掌的他们,早就知道了西尔维娅的一双雪足有很多的敏感带,尤其是细密趾缝、柔嫩的脚心,足弓侧面……没多久床上的美人便自己扭起了纤腰,发出了细细的嘤啼声。
两人放下沾满口水的玉足,一人来到前面抓握揉搓耸圆雪乳,将硕峰挤在一起,然后一起咂吮两枚昂翘的紫葡萄,环舐凸起的深红色乳晕,另一人则将西尔维娅的雪腿掰开,埋首乌黑纤茸之下,噙吮褐边粉瓣,扫舔蛤顶珍珠,没一会儿膣穴中便浪水涌现,继而响起了吃面条般的滋嗤汲吸声。
“嗯~”一声细若蚊吟的娇吟响起,可却不是出自正被玩弄爱抚西尔维娅之口。
一只纤细的玉指探入细纱朦胧覆盖的玉丘之下,抚过稀疏乌茸,下边蜜裂般腴嫩的外阴分成肥嫩的两瓣肉唇,彼此间紧紧夹合在一起,密闭如线,但是内里的媚肉却早已是濡湿黏润,带着莫名的炙热酥麻感了。
当玉指隔着薄纱捺上去的时候,一团温润黏腻顿时将指尖吞没,美人仿佛触电般将小手撤出,可细纱却被两瓣娇嫩的阴唇“噙”在了中间,看上去一张贪吃的小嘴,含咬了一片薄如蝉翼的云彩!
卫云鸢顿时羞红了俏脸,双腿悄然摩擦了几下,顿时阴唇内侧快感如电,因为细纱虽薄但与水嫩的贝内嫩肉相比,还是要粗糙了太多,摩擦起来便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不过,细纱终究是细纱,柔若无物,加上吸饱了水儿更加湿滑,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撩拨起了一丝春情反倒更添煎熬。
玉人无法,只得悄悄将美腿打开一条缝隙,用手指捺开嫩缝,陷入一团滑腻如水的酥软凝脂中,隔着湿透的薄纱摁上了嫩脂中一颗不同于水润酥脂,软中带韧,弹滑溜光的小肉珠,它勃起得大概有小婴儿的尾指长,娇滴滴的蠕颤翕动着,格外与众不同。
手指带着细纱一摁上去,酸麻的电流般便自花溪横扫全身,双腿俱软,纤腰酥颤,美人更是一瞬间便俏目圆睁,双颊酡晕如醉……常年修炼凝玉决,冰心诀的少女其实根本就没有自慰的经历。
这般仔细的探索花溪中的精巧构造,都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不过这并不代表,聪慧的美人不知道这颗小肉珠子是什么东西,要知道,她博览的群书中可不仅仅只有经史奏章,观风游记,也有许多春宫之书。
这本来是少女以备后患——万一被皇帝强上了,就用得着了。
可是却不料,第一次付诸实践却是在……此情此景之下。
“嗯~”少女忆起书上的知识,轻柔地揉捻娇嫩玉豆,一摁、一捺、一转……酸涩、酥麻、刺痛、快美荡漾到全身,她玉齿丹唇中不由迸出一缕缕细微的呻吟,眼睛眯得像只缱绻的猫儿。
自然,卫云鸢这边的情绪早已两个埃利诺霍德华两人发觉,他们再次对视一眼,更加殷勤地埋首舔舐了起来,然后先让埃利诺将西尔维娅搂在了怀里,一对丰盈玉乳在褐色的结实胸膛上挤扁,沃雪饱溢。
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被揽起,腿湾大开,一根青筋暴跳的肉杵对准从贝肉中探出的花唇轻轻一抵,两瓣饱满的外唇便“滋”地向两侧鼓胀开,粗硬肉杵轻车熟路地尽根而入!
“嗯~~!”
西尔维娅闷哼一声,机器人为了让她好好休息,这两天都给她注入了特殊的镇定剂,可以一直维持深度的睡眠状态,对身体无害,但却发生任何事都轻易不会醒来,身体反应却是一点儿不会减少的,尤其是西尔维娅在被尼尔救回来之后,饱经蹂躏的子宫焕发了新生,性欲化为本能的情况之下。
“嗯、呀、啊……”西尔维娅下意识地娇声浪叫着,紧韧的纤腰扭如蛇儿,两瓣肉呼呼的浑圆雪股下面,一根黝黑的粗杵进进出出,带出黏腻晶莹的蓬蓬爱蜜,很快就染湿了两人的腿湾,并且将床单都开始染上了斑驳的湿痕。
卫云鸢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两瓣蜜唇都隐隐泛起了勾人的酥麻感,仿佛被进出的不是西尔维娅,而是自己一样……她美眸苦蹙,咬紧银牙,自己怎能有这样的想法呢?
难道自己被人玷污过一次后,就连心都被污染了吗?
自己怎么对得起公子?
这个世界没有大禹治水,在石首阁博览群书的美人再聪慧,在涉及到“性”这种羞人又隐晦的事情上,其实还是一知半解,压抑和回避着本能产生的性欲,自然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堵不如疏的道理,实际上凝玉决本来就有令身体发育得更加完美,更容易动情,承接帝王雨露的功能。
总不能给宫女妃子修炼的,供帝王采补功法,还会把人练成清心寡欲的石女吧?
只要练了凝玉决的宫女们,不论一开始性情是否淡薄,其实最后都会被功法影响,变得极易动情,再加上深宫的氛围,很容易就变成一心只想求得君王一顾的深宫怨女……
卫云鸢当然也未能免俗,但少女的绝世聪颖便体现在这里,她从前代妃子们留下的一鳞半爪的冻欲法门之中,自创出了冰心诀,不仅将兰心蕙质保持了下去,更增添了几分冰雪聪明,心灵也从未被凝玉决影响,这反而将凝玉决修炼到了普通宫女妃嫔们难以企及的“玉醴之身”,这不得不说是个绝大的讽刺。
但是,问题就在于春情的躁动,从来都没有消失——只是被冰心诀封了起来而已。
就仿佛一团冰层下面的燠热之源,随着时间一点点壮大……当然,如果少女终其一生,都不历经云雨交媾的话,春情躁动其实是永远无法突破越来越厚的冰层的。
甚至尼尔也并没有完全开启少女的情欲之门,真正完全推开这道冰封之门的,还是……
现如今,春意已经从被打开的冰封之门中蔓枝招展而出,在一场云雨中得到了足够的养分而进入了茁壮的成长期,恐怕已经再也不是少女能够压制的了……
“嗯~啊~”
玉指在阜下嫩唇中越揉动越快,最后泛起了唧唧的淫靡水声,少女却恍然不觉。
霍德华都已经上床,掰开了西尔维娅的肥美雪股,准备进入那早已熟悉的淡褐色后庭花的,但见到这一幕,眼中却顿时闪过了一道狂喜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