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剑圣站起身来,看来的确如他所言……经历了一番“鏖战”,衣衫只是用带子虚掩着而已,只一抽便落了下来,顿时一具仿佛泛着油光般精悍强壮,肌肉线条分明肉体裸露而出。
可那还不是最吸引人的,因为他身下正翘着一根蜜色的肉杵,弯翘如龙,油光水滑,布满了可怖的青筋,李子般大小冠翘勾深的龟头一翘一翘地,充血已极,显得万分狰狞。
而这根肉龙上面,还残留着之前几分云雨的“战绩”,翻棱的冠部下面积了一圆白膏般的黏浆,杵身半干半湿,透着一抹难言的腥躁,微腐兰瓣,熟透瓜果般强烈的淫蜜气息挥之不去,几乎让人瞬间就能联想起这根肉杵是如何千百次勇猛绝伦地进出水穴,搅得白浆如注的……这是半点也做不得假的,绝非自慰能够散发出来的气味。
卫云鸢俏靥似乎变得更红了一些,贝齿轻轻一咬牙,旋即让冰雪般的小手柔荑伸向了整根肉杵,待触碰之时手指之间已结出了一丝寒霜。
“滋……”当冰冷与灼热相互接触的瞬间,两人仿佛听到了一声“滋……”的水声,剑圣哈鲁特面色舒爽中略带一点怪异,美人的手中真仿佛一块冰透的软玉,温度仿佛在零度以下,却丝毫也不损那凝脂般的娇滑,柔若无骨的酥嫩。
雪白的小手攫着蜜色肉杵上下滑动了一轮,云鸢俏脸绯红中亦带着一丝讶然,首先肉杵无比之灼热,在触碰的一瞬间就好似触碰到了一注岩浆,有点灼手的错觉,而滑动之时,更是令人感触深厚。
因为仅凭手腕已经无法流畅地自上捋到下,必须调动整只玉臂才行,可见肉杵之粗长,更令美人心颤的是,即便自己已经使上了冰封之力,可是这根肉杵却好似有着外透着更强烈的炙热,竟奇迹般地连上面糊着的爱液都没有结动,反而在自己的捋动之下,发出了轻微的“滋…滋…”声,让她的芳心莫名乱撞,躯体更热。
没过多久,哈鲁特的浓精没撸出来,她反倒了不由自主地夹起腿,在阴唇间磨出了一抹腻人的乳浆……剑圣自然主动到了卫云鸢的小动作,目光灼灼,饶有趣味,卫云鸢时不时抬头碰到这样的目光,美眸就仿佛触电一般略显惊慌地跳移开……这虽然不是美人移情别恋,可是在此情此景之下,却莫名地生出了一丝旖旎的情愫。
而此刻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门外……尼尔轻轻咬唇,双靥生出一丝病态般的嫣红,胯间玉茎笔挺,梅首凛然,已在微微酥颤,不知为何就算亲眼看到达姆与云鸢在草地上缠绵一夜,尼尔都没有生出现在这种特别酸闷、郁奋、难耐的心情,尤其是屋内两人偶尔的眼神一碰。
几乎象是碰出来火花一样,从来都是含蓄无比的云鸢露出娇羞的表情,时而轻咬银牙,时而美眸流眄,仿佛患得患失,更是偶尔偷瞄巨杵,面色晕红,眼神是尼尔从不曾见过的……尼尔心中酸涩郁闷,几次生出叫停两人的心思……可旋即他瞥目看了一眼自己胯下的白嫩之物,通体雪净,象是美玉琢就,寒风中摇曳的玉枝,长度堪堪只比得上一根纤细柔荑,嫩梅裹在雪萼中,露出一丝嫣红。
与内里那根不说差距极大,也可以说天渊之别,怎么给云鸢解除淫欲神国来带的影响?
自己选择看着……才是对云鸢最好的……当然,尼尔其实也是妄自菲薄了,虽说嫩枝纤细,无法给予爱人们正常男性的安抚,可是他仗着凤凰之力、原力,乃至于花蜜般让人着迷的玉精,其实也并不是无法给爱人们带来期待的高潮的,当然其中有多少是心理上至美的满足进而影响到身体无法知晓。
仅仅是抱着他的这个事实,便会让玉人们获得难以言喻的满足慰藉……虽然之后不免纤指抠挖,流水潺潺……只是,尼尔心中的阴霾与执念……让他越是酸涩便也会升起……更强烈的异样快感……于是,玉足不前……雪手却抚上了娇枝……轻轻律动了起来……房间之中,另一只雪白的柔荑也上下律动了一刻钟,数百下,以至于纤细的手腕也微微酸麻,可是肉杵依然巍然不动,灼烫依旧。
剑圣叹息道:“美丽的女士,我知道你的好心,但这样一来不知要用多久……你还能够……”卫云鸢俏靥酥红,其实因为冰封之力移到了手上,下体愈发灼热了起来,腿隙间早已湿润如油,可是撸不出来的话自己也不能腾出手……正难为间,又听剑圣道:“不是,女士你用嘴……”话音未落,卫云鸢停下手瞪了他一眼,面色稍有不虞,剑圣道:“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或许是手上略微干燥,用香唾润湿一下或许可以让我……”卫云鸢面色稍霁,微微考虑了一会儿,便也只能颔首同意,毕竟再这样下去……
于是,鹅颈伸向对方胯上,螓首对准肉杵,一边用手揽起耳畔的碎发,一边张开小嘴,伸出了一道嫣然润红的粉鱼。
一抹晶莹剔透的丝线自微微颤抖的舌尖垂下,落入了肉杵之上,玉手再次舞动起来,这一次渐渐带起更清晰的“滋……滋……”声。
可是如此又过了半刻钟,肉杵是撸得水光亮滑,可却依然没什么变化。
于是又挺剑圣一叹,道:“美丽的女士,唉,或许我应该直接叫你云鸢小姐,我看你也这样了……不如好事做到底,用嘴帮我……”云鸢这次紧蹙着柳眉,本能地不想同意,可是下体传来的越来越强的燠热感却在逼迫着她,甚至让她连对方喊了自己云鸢小姐都没有注意到。
“仅此一次……”最终美人幽然一叹,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打发走此人,不然再过一会儿……她不知道自己会……话语刚落,雪颈下俯,以嫩舌为先绕着龟头萦绕一圈,又在分瓣处一舔,旋即若即若离地勾吮、舔舐马眼与冠沟,刺激得剑圣首次面色微变,泛起淡红。
他显然是没想到东方美人的口技竟然如此之好,事实上佳人的聪慧便体现在这里,要知道身处在楚宫之中,又怎么可能接触不到记录着媚惑君主之术的书册子。
美人博览群书,自然也是包括这些书籍的,在看之时美人只是淡然一笑,从不认为自己用得上……可却并不代表,她没有将那些动作和技巧尽数记在心中,毕竟少女的记忆力堪称过目不忘……而之前在草地上与达姆缠绵时,她便已经将那些春宫册上的实践得七七八八了,如今使来不说轻车熟路,至少也是堪称熟稔了。
撩拨片刻,见剑圣并没有射,便以香舌垫在龟头系带之处,小嘴趴上龟菰,螓首下沉,缓缓将大肉棒纳入了双唇间……她明睐的双目向上看了一眼剑圣略微发僵的表面,终于露出了一丝难察的笑意,深吸一口气,缓慢而坚定地继续纳入。
杵尖抵达了一次更窄更热的门扉,上面还悬着一粒小小的嫩肉,较平常而论,这里已是口腔最深处,至少很少有人能继续向里面开发,玉人虽是第一次却胸有成竹,喉咙微微一蠕,继续降去。
龟头仿佛突破了一扇玉门,进入一处更深更窄,更娇嫩的所在……双唇也再无一丝阻碍地直推至底,两瓣撑大的红唇几乎贴到了小腹及袋缘,深得不能再深了。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一会儿,事实上卫云鸢小嘴深处比银月女皇克莱蒂娅的膣穴更紧几分,而且啜吸、蠕挤之度俱都绝妙难言,若不是哈鲁特固守本源恐怕没一会儿就要射出来了。
如此一会儿,美人似乎终于憋不住气了,只能遗憾地向后退出,红唇拉离之处肉杵上留下了一层晶莹闪剔的浓密口水,一直推到龟头孤顶,红唇才再一次推进撑拓,一点点纳入肉杵。
只不过这一次却并非深喉,而是临关而还,唇舌缭绕一阵,浅吞轻啜,待人稍稍松懈,却忽然破关而入,再临美境。
如此反复再三,哪怕是如今也算是身经百战的哈鲁特也不由微微嘶气,险些被套得射出来。
不过哈鲁特还能守,卫云鸢却只能选择退却了,毕竟美人再如何聪慧,通而一彻万,却总是第一次给人深喉,小嘴儿渐渐麻了,而且强烈的雄性气息不断地零距离侵袭,也让玉人越发难挨,下体滑若油浸。
“啵……”热气腾腾的大香蕉从口中拔了出来,水滑油亮,龟头被洗得干干净净,红彤彤,圆滚滚,看上去竟莫名有些讨喜。
至少,在卫云鸢心中这根肉杵已经没有最开始那般排斥了。
“怎么……不射……”美人乜了剑圣一眼,双靥如霞灿,面色尽是娇羞,手把着肉棒一边揉一边撸,其实她又如何发觉不了端倪?
她是谁?
楚宫中被授予“女尚书”之名的惠美佳人,七窍玲珑,冰雪聪明,早已经发现对方恐怕就是故意强忍不射出来,好花言巧语从手到嘴儿一步步升级,最后的目的不言自明。
可是,在体内、体外双重燠热的炙烤之下,她身上的寒冰之气似乎被炙烤殆尽的现在,此时她已春心萌动,浑身燥热,浑然已不在意对方的算计,只想让对方……“操,”她俯身在剑圣耳边,呵气如兰般轻吟,“我……”剑圣闻言,呼吸骤剧,整个人便像前方扑去,却不料裙裾翻飞,一抹湿腻温暖略带腥麝的幽香瀑布而来,同时一道白影袭来,却是一只纤长的小腿并着莲瓣般的玉足。
小巧腻软的脚掌就这样踩在他的胸膛之上,随着他的着力一点点位移到了他的下巴上,五枚玲珑透粉的足趾点到了他的唇缘,只听床上美人娇喘道:“亲了它,才准上来……”剑圣握住温香软玉般的小脚,只觉脚上竟异常湿滑,脚面、足弓上仿佛浸了油,让本就光滑的玉足更加滑不溜手,同时异常幽香的气息传入鼻端。
来源正是近在咫尺的玉趾……现在的卫云鸢,简直如同绝世妖姬,没有一处不骚,没有一处不媚,简直与最开始冰清玉洁,娴雅淑慧的模样判若两人。
可是哈鲁特却有了一丝明悟,那也是这个少女本来的样子,只不过那是“冰封”之时,像如今一旦寒冰化开,不仅由一个冰做的美人变成了一个水做的美人,而且冰层下方封印的色、欲、
媚便通通浮出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