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游毒瘴苗女解顽疴

卢龙府外的伏击以子秋摆脱敖胥控制,魁予成功逃离而告终。阴谋败露的天师门掌门孟章和长老陵光第一时间逃离了卢龙府。

为了救治身中剧毒的修吾,月清疏等人无暇休整,立刻踏上前往苗疆的旅途。

子秋在月清疏的身子里射过精后,满心都把这名美艳的大姐姐当做自己最亲近的人,对她百般依赖,也要跟着她们一同前往。

身为卢龙府都督的白松桓坚决不同意子秋随他们离开,毕竟苗疆地处神州西南,位置偏僻,再加上崇山峻岭阻拦,遍地雨林、沼泽,闷热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剧毒的烟瘴,因此人迹罕至,子秋虽是神子,但毕竟还是孩童,若是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恐怕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并且他还有另一层打算——这次他们兄弟二人相助月清疏、白茉晴等人,等于是和天神敖胥以及整个天师门翻脸,之后势必要有一场艰难的争斗,如果他手里有敖胥降临人间所必须的神子,那么就将占尽主动权。

月清疏听了,虽然和子秋依依不舍,但还是嘴上“说服”子秋留在卢龙府,带着身中剧毒的修吾日夜兼程飞往苗疆。

除了桑游外,月清疏和白茉晴都没来过苗疆,好不容易赶到这里,却见从半空中看去,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雨林,阳光下,林地间升腾着五颜六色的瘴气,让人望而生畏。

好在有桑游的指引,众人从半空飞掠过遍地瘴气,忽然见远处横亘着两座交错的巍峨山峰,两山交错处的断崖陡峭如削,一道白练般的瀑布从其间飞流直下,水雾飘荡着落入山中。

“我们的泉隐村就在那!”桑游伸手一指,众人这才看见瀑布落入天坑后汇聚成一片水潭,围绕着水潭边上修建着一座古老的苗疆村寨。

寨子里古树参天,树干上垂挂着密集的气生根,水潭旁的高脚木屋林立,潭水潺潺,穿过寨子里的一座座石桥,当真是一幅安宁祥和的苗疆村寨景象。

而在众多茅草铺顶的高脚木楼中间的广场上,赫然可见一座古老的祭坛,上面供奉着一尊生有牛角的柱石雕像,众人一见便知,那祭坛供奉的正是上古三皇之一的神农。

“我们村子平日严禁外人进入,我们先落下去,等我过去通报一声。”桑游说着,月清疏便让雷灵巧翎盘旋降落下来,平稳落在祭坛附近。

众人刚要落地,只听一声呼哨,脚下的地面应声裂开,数十道水桶粗细、由大量透明胶状物组成的触手从中一齐飞出,从四面八方疾扑向还未落地的众人,几乎就要缠住前面的月清疏和白茉晴的脚踝。

桑游见状急叫道:“自己人,别动手!”

“哎呀呀,我还以为哪个不怕死的家伙闯进来呢!原来是阿游你小子!”桑游刚说完,一个带着苗疆口音的女声娇滴滴地在前方的祭坛上响起。

众人抬头看时,却见一名头包红帕,戴着角形银冠的美貌苗女正垂着一双戴着银足环的白嫩裸足,悠悠地坐在祭坛边上,抬脸看向半空中狼狈不堪的四人。

“小姑姑,是我,快来救人啊!”桑游一见是她,激动得连连挥手。众人趁此机会,赶紧避开不再挥舞的触手落回地面,登上祭坛。

“你还好意思回来。”那苗女娇笑一声,拄着紫藤手杖站起身来。

众人这才看清她的模样。

却见她留着乌黑的披肩长发,双耳下戴着硕大的银耳环,整齐的刘海额发下有着白皙的娇美面容,尤其是一双大大的圆眼睛里,有着独属苗疆女子的热辣和风情万种。

那苗女穿着一身带有复杂袖花的深蓝蜡染苗裙,外面罩着一套缀满银链的白银项圈,尤其是她的双手和双足上也都套着银环,行动时身上叮铃当啷的直响。

她走到和桑游面对面站在一起时,众人见她格外年轻貌美,两人关系虽说是姑侄,但看模样更像姐弟一般。

而更让众人更感惊讶的是,这高挑娇俏的苗女竟然挺着滚圆的大孕肚,她的苗裙都被撑得紧绷在身上,显然已经怀孕了至少五六个月以上,难怪走路时还得拄着紫藤手杖。

“哈?”桑游见了她的孕肚,比起其他人都更加惊讶,大叫道:“小姑姑,你、你、你什么时候成的亲,竟然连、连孩子都有了?”

那苗女抬起手杖在桑游脑袋上敲了一下,嗔笑道:“你小子,心里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些奇怪的玩法?我告诉你,这回的孩子父亲可确实是人。”

月清疏和白茉晴听了肃然起敬,都想去问桑游的小姑姑,这里平时都有哪些可以交配的物种。

幸亏这时桑游还惦记着修吾中的剧毒,忙催促自己的小姑姑道:“小姑姑,你快来看看,他中的毒是不是传说中的『绝冥』。”

那苗女听了秀眉微蹙,直接就在祭坛上伸手去扯修吾的裤子,嘴上说道:“怎么可能,绝冥这种剧毒可是封印在毒瘴泉眼里的,谁能把它扩散到外面去?”

说着,那苗女戴着银环的皓白手腕轻巧一翻,已经把修吾的裤子扯了下来,露出他那根软软地垂在两腿间的肉棒来。

那苗女见了,顿时喜不自胜,嘴上说道:“好你个阿游,整天就知道瞎说。要是他真中了能让人阳痿不举的绝冥,怎么会有这么大一根肉棒呢?”

桑游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月清疏,月清疏脸上一红,对那苗女说道:“这位……前辈,他肉棒的原本尺寸要比这个大得多。”

那苗女盯着修吾垂在两腿间的肉棒,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对月清疏说道:“我叫桑湄,是泉隐村村长,也是阿游这小子的姑姑。眼下这种情况,很难判定他染上了绝冥,得让我先验证一下。喂,小姑娘,你男人借我用一下啊。”

“啊?啊……他、他是我师弟……”月清疏脸上莫名红了起来。

“行啦,真正的师姐师弟,谁会知道肉棒尺寸大小啊。”桑湄嘴上笑嘻嘻说着,已经挺着孕肚蹲下身来,将她那风情万种的俏脸贴到修吾两腿间垂着的肉棒上,让自己吹弹可破的脸颊来回蹭着修吾的龟头和马眼。

修吾低头看着她,脸上不悲不喜。

桑湄见猎心喜,一双圆眼眯得几乎成一条缝,喜滋滋地盼望着修吾的肉棒硬挺起来。

可出乎她的预料,她自己雪白的俏脸都被修吾的肉棒蹭得发红,也没见修吾的肉棒有半分硬起来的样子。

桑湄气不打一处来,她恨恨地扶着自己的孕肚,又俯下身子张开红唇,一下就把修吾的肉棒给叼进了嘴里,开始飞快摇晃着戴着角形银冠的臻首,吞吐起他的肉棒来,桑湄脖子上的银项圈也被晃得叮铃当啷乱响。

一旁的月清疏和白茉晴都满眼期待地看着修吾的肉棒在桑湄的红唇间进进出出,龟头都快被桑湄给吸扁了。

可直到桑湄吸得脸颊发酸,连修吾的两颗睾丸上都挂着她滴滴答答的口水时,还是丝毫都没能让修吾的肉棒有起色,三女脸上都不由露出一丝失落来。

倒是一边的桑游见状忍不住抱怨道:“糟了,刚才还跟修吾称兄道弟,这下他不就成我姑父了吗?”正奋力摇晃臻首吞吐肉棒的桑湄听见,气得直翻白眼,摸着旁边的手杖就要打他。

桑湄又上手扶起修吾的肉棒来回拨弄,吐出舌头专心舔弄修吾的龟头,可无论桑湄的纤纤玉指怎么拨弄,修吾的肉棒最终都还是软软地从她的舌尖上滑落下去。

把桑湄气得一摔修吾的肉棒,冷着脸起身说道:“凭我的口技,就算是个泥人也该硬起来了,这人竟然毫无反应,果然有问题。”

月清疏听了,急忙问道:“前辈,那他还有救吗?”

桑湄咬着牙恨恨说道:“能救,当然能救,天下奇毒,无不源于毒瘴泉眼,要想寻求解毒之术,就必须跟我到毒瘴泉眼去。”

说着,桑湄站起身来,将手杖一挥,众人连忙跟在她身后,桑湄带着众人穿过依山坡而建的一排排高脚木楼,沿途村民们都躬身对桑湄行礼问候,又对跟在后面的桑游挤眉弄眼,一副准备看他笑话的样子。

“不瞒各位,我们泉隐村历代居此,正是为了守护神农九泉中的『毒瘴』泉眼。每一处泉眼都带有部分神农灵力,因此被各方势力觊觎,需要由得到九泉之力加持的『泉守』来守护,而我就是毒瘴泉眼的上一代泉守。”桑湄说着,一路穿过村寨径直向悬崖边疾行。

众人跟着来到悬崖边,这才发现这里竟是一处深不见底的天坑边缘,桑湄一挥手,垂在悬崖边的众多藤蔓瞬间活动起来,互相纠缠成一道倾斜向下、深入天坑的藤蔓索道来。

众人跟在桑湄身后,一路向下走了数百丈远近,只见周围峭壁遮天蔽日,走到最后,几乎连头顶的天光都看不见了,只能隐约瞧见四周峭壁上,无数拳头粗细的带刺藤蔓如同触手般在阴影中不断蠕动着,连崖壁都被它们刮得不断碎裂。

“放心,跟着我来的人是不会被这些藤蔓攻击的。”桑湄回头对月清疏和白茉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又补充道:“不过,我猜你们两个更喜欢被那样对待。”

众人一直深入地底不知多远,忽然觉得脚下藤蔓一阵乱晃,伴随着无数碎石塌落,四周的峭壁间也回荡着令人不安的轰隆之声,仿佛地下有什么庞然大物在蠢蠢欲动。

众人紧张得屏息许久,桑游才压低声音问道:“刚才……那是地震了吗?”

桑湄也皱眉道:“最近泉眼附近频繁震动,确实有些异常。”

众人身处深渊之下,再加上突然的地震,也都不免紧张起来。

好在众人往下又走了不远,眼前忽然开阔,总算是脚踏在坚实的岩石上,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只见在遍地荧光植物的微光照耀下,周围到处都是嶙峋怪石,蜥蜴、毒蛇在茂密的毒草丛中乱爬,一处巨大的地下溶洞的景象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众人瞧见这里到处都是地面上罕见的剧毒动物、植物,心知刚才桑湄所说毒瘴泉眼之事绝非虚妄,都小心翼翼地跟着桑湄继续往洞穴深处走去。

桑湄带着众人一路走到最深处的溶洞前,却见前方洞穴里异彩纷呈,似乎有什么发出五颜六色光芒的不定形物体在洞中流动,那摇曳不停的光影令见识到这超凡情景的一行人为之目眩。

就在众人惊异于这纷杂的色彩之际,桑湄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桑游,突然问道:“你准备好接受你的使命了吗?”

“我……”桑游突然迟疑起来,他回头看了看白茉晴,又不安地看着桑湄。

桑湄叹息一声,对众人说道:“唉……不瞒各位,桑游在几年前就应接任我的毒瘴泉守一职,谁料他半途而废,只继承了一半的泉守之力。之后更是不辞而别,导致我不得不靠着残余的泉守之力继续守护泉眼。所以这次解毒仍由我来进行,但成与不成,全看天命。”

白茉晴好奇地看了一眼桑游,却见他愁眉苦脸,嘴里嘟囔道:“那种解毒方式,由我来执行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桑湄听了他的话,一挑弯眉嗔笑道:“枉你在外闯荡这几年,真是一点都没长进。”

说着,桑湄带着众人走进洞中。

众人抬眼看去,却见洞穴中央的水潭上方,凭空悬浮着一大团令人难以描述的光团,说是光团,但它看起来更似无数流动的不定形的颜色,或是反射出五颜六色光芒的胶状物——那正是神农九泉里以万毒万解而闻名的“毒瘴”泉眼。

毒瘴泉眼周围的洞穴四壁遍布各种妖冶美丽的剧毒花草,随便一颗带回地面,都能让方圆几百里内的生灵涂炭。

众人见状都远远停步,唯有桑湄朝那泉眼一招手,像是在回应桑湄的召唤一般,那团不定形的光团忽然剧烈波动起来,泉眼下方的水潭中随即浮起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台来。

桑湄一指石台,对扶着修吾的月清疏和桑游说道:“将他衣衫除去,置于台上,我来为他解去绝冥之毒。”

桑游求救地看了一眼月清疏,月清疏微微一笑,片刻之间就把修吾剥得一丝不挂,两人扶着修吾在湿漉漉的石台上仰躺下来,却见一旁的桑湄丝毫没有回避之意,竟然也当着众人的面开始脱去自己身上衣裙。

却见桑湄刚刚解开胸前纽扣,一对因为怀孕而显得更加鼓胀的盈盈雪乳瞬间从花裙中弹了出来,被巨大的白银项圈的半遮半掩,两粒粉红乳珠颤巍巍地挺在众人眼前。

解开扣子以后,桑湄双手一松,那件蜡染苗裙立刻沿着她吹弹可破的光滑肌肤一直滑到地上,露出她高挺的孕肚、柔软的腰肢和饱满结实的大腿来。

此时,桑湄全身上下已经只剩包头的红帕和角形银冠,以及双手、脚踝上叮当作响的银手环、足环,她雪白的身子反射着泉眼不断变幻的光彩,显得更加充满野性而诱人。

“等会我将召唤毒瘴泉眼溶入我的身体,充盈于我的百窍之中,这样我就能在与你师弟的性交时,一面为他解除身上的绝冥之毒,另一面也能治疗他阳痿不举的情况。”桑湄懒洋洋地扶着孕肚,抬起纤足将掉到地上的苗裙踢到一边的石头上,又回过头来慵懒地对月清疏等人说道:“在我给他治疗的期间,你们三个要加强警戒,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让治疗被干扰中断。”

月清疏、白茉晴闻言都点头答应,桑游还在一旁大声嘟囔着:“我就说以这种解毒方式,不适合由我来担任泉守吧?”

“呵呵,要是眼前这两位姑娘染上剧毒,估计你都能乐疯了吧?”桑湄讥笑了一句,轻巧地背身坐上了石台,她白花花的屁股紧贴在同样全身赤裸的修吾大腿上,侧身伸手抚摸着修吾结实的腹肌和软软地垂在两腿间的肉棒,眼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情不自禁地兴奋地喘息起来。

“好,我们要开始了。”抚摸修吾的裸体片刻,桑湄已经兴奋得全身泛红,她起身站在石台上,将戴着白银足环的玉足迈过修吾的大腿,随后一手扶着自己的孕肚,一手五指张开撑着修吾的小腹,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对准修吾的肉棒位置,让她那被一丛淡淡的阴毛笼罩的肉褐色蜜穴口摇晃着坐了下来。

要不是此刻修吾的肉棒被绝冥之毒影响,此刻面对这美貌苗女极尽诱惑的姿势动作,只怕肉棒早已兴奋到硬邦邦地朝天翘起了。

好在桑湄知道他此时硬不起来,更是贴心地将撑着他小腹的纤手伸到修吾的两腿间,扶起他软绵绵的肉棒来,带着银环的纤手满把攥住肉棒棒身,就往自己已经兴奋不已的蜜穴里塞去。

尽管修吾的肉棒毫无反应,但架不住桑湄把他那根软绵绵的肉棒给硬塞进了自己的蜜穴里面。

却见桑湄雪白的孕肚轻摇,极具韵律地用蜜穴里的肉褶紧紧夹住修吾的肉棒,轻扭着让他的肉棒一点点舒展开来,滑进蜜穴深处。

桑湄蜜穴夹住修吾肉棒,充满韵律地扭着纤腰,口中念念有词道:“泰初盘古,化作三皇。地水火劫,成住坏空。吾主神农,辟通九泉。身没昆仑,神散大荒。吾等黎民,指月为誓,以身受命,躬为泉守……”

随着桑湄口中念念有词,原本悬浮在半空的不定形光团仿佛在回应她的召唤,开始扭曲变形。

却见那光团中蔓伸出数十道流动的胶状触手,扭动着朝桑湄身上缠过来。

有的触手化为大团黏液,全都浇在桑湄包着红帕的头顶和脸上,整团黏液都糊在桑湄的雪白俏脸上,把她的五官悉数封闭,随后那些触手化为无数细小的触手,拨开她的眼皮、嘴巴,急匆匆地朝她的眼睛、鼻孔、嘴巴和耳朵眼里钻去,看着就像桑湄让几十个人轮番颜射过一般浇得满头满脸都是;还有的触手沿着桑湄的雪白脖颈往下,均匀地覆盖在她高耸的雪乳、隆起的孕肚、柔软的腰肢和雪白的大屁股上,看起来就好像她性感火辣的身子上覆盖了一层透明的胶衣;另外有四根触手,分别嵌套住桑湄戴着银环的双手双足,一直吞没到她的手肘和双膝,看起来就像是她的四肢都被触手吞入一般。

最后的几根触手则简单粗暴得多,一根足有一丈长短的触手直接探到桑湄的屁股后面,对准她主动翘起的菊门一捅而入,几乎整根全都钻进了她的屁股里面去,在场众人只听见桑湄喉咙里挤出“咕叽”的一声娇哼,面带舒爽之色,竟然轻易地承受了这一丈长短的触手捅入,不由得惊为天人;还有一根则从她的昂起的脸上径直钻进了她的嘴巴里面,只见桑湄拼命张大嘴巴,喉咙不断吞咽着,眼看着大团触手被她吞进了胃里,又把她本就挺着的大孕肚又撑得鼓起来几分。

桑湄五官七窍、娇躯内外全都被触手和黏液覆盖,只剩唯一没有被触手侵犯的蜜穴里还紧紧夹住修吾软绵绵的肉棒,显然这下整个人都已被彻底填满。

尽管这时她的嘴里还塞满触手,但此时她嘴里依然飞快地念着古老的咒语,那些糊满了她五官七窍、填满她体内每一处肉洞的胶状触手也开始闪烁起五颜六色的光彩,把她雪白莹润的身子映得如同五彩灯笼一般剔透,而被她蜜穴夹住肉棒的修吾也开始一阵阵闷哼,众人眼见他那根没入桑湄体内的肉棒也开始微微抖动起来,显然治疗初见成效。

月清疏和白茉晴见桑湄虽然挺着个大孕肚,但骑在修吾身上那风骚媚骨的扭动姿势依然灵巧而恰到好处,颇有上古遗风,都知道是泉隐村这自神农时代繁衍至今的部族代代泉守传承下来的秘传性技,于是便饶有性趣地在一边仔细观瞧,看到桑湄和修吾的肉棒交合到激烈处时,一想到这样的姿势若是运用在自己和男人性交时,那种酥软爽麻的感觉顿时直入骨髓,爽得月清疏和白茉晴都情不自禁地眯起眼,发出兴奋的娇喘。

正骑在修吾肉棒上的桑湄闻声乜斜着媚眼瞧向二女,见她们兴奋的模样,不由娇笑一声道:“你们现放着眼前一根肉棒不用,那是为何?”

经她这么一提点,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回头,炽热的眼光同时看向目瞪口呆的桑游。

桑游刚要开口,月清疏和白茉晴已经一起扑了过去,不由他反抗,一个扒他上衣,一个剥他裤子,几乎是瞬间把他给扒了个精光。

桑游感觉胯下肉棒一热,急忙低头看时,却见胯下月清疏在左,白茉晴在右,二女都蹲在他身前,一起将娇嫩的红唇吻在自己硬邦邦翘起的龟头一侧,嘴唇和舌头嗫嚅吮吸着。

从他的视角看去,就好像月清疏和白茉晴这两名绝色少女正用嘴衔着他的龟头,隔着龟头热烈舌吻似的。

“月姐姐,总算这还有根能硬的肉棒。”白茉晴的香唇擦着桑游的马眼,和月清疏的嘴唇紧贴在一起,兴奋地小声说道。

“啵。”月清疏也亲了一口桑游的龟头,对白茉晴回应道:“是啊,幸亏桑游也在这,真是太棒了。”

隔着龟头亲吻片刻,月清疏开始谦让起来,她伸手推了推白茉晴的臻首,示意她先吞吐起桑游的肉棒来。

白茉晴也不客气,把嘴巴一张,娇俏的小嘴立刻把桑游的肉棒吞了进去,她卖力地晃动着脑袋,让他的肉棒穿过口腔,一直深深探进她的喉咙里面去。

就在白茉晴那雪白的香颈被桑游的肉棒撑得隆起时,月清疏则趴下身去,探着头伸出舌头舔着桑游那两颗兴奋跳动的睾丸,同时纤指探到桑游的屁股后面,伸手巧妙地抠弄挑逗起他来。

“哦哦哦哦——”被梦寐以求的白茉晴主动深喉口交,又被时常妄想的月清疏趴在身下舔弄睾丸,如愿以偿的桑游兴奋地发出一阵爽叫,舒服地闭上眼,一手按住一名少女的臻首挺腰抽送起来。

却听桑湄兴奋地喘息道:“阿游,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吧,那产自毒瘴泉眼的淫蛊极其厉害,根本没人抵抗得了。现在她们不过是在泉眼边上待了片刻,就已经饥渴成这样了。”

桑游激动得全身乱抖,一边大叫道:“她们平时就是这个样子,跟淫蛊只怕没什么关系。再说,光这几天我就已经连着见过两个不怕淫蛊的女人了,小姑姑,你这玩意到底有没有用啊?”

桑湄听了,把孕肚扭得更快,兴奋地问道:“竟然有不怕淫蛊的女人?那两个究竟是何方神圣,有空我一定要去亲自拜会一下。”

“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桑游话还没说完,正舔着他睾丸的月清疏兴奋叫道:“那两个一个是天魔女魁予——”白茉晴接着她的话笑道:“——另一个是我师父余霞真人。”

听了这话,桑游这才知道,原来那天在仙霞派内,自己被余霞真人用嘴巴吸得溃不成军的模样全被月清疏和白茉晴看在眼里,不由得又惊又愧,本就硬邦邦的肉棒又在白茉晴的喉咙里硬挺了几分。

“接下来该我了,茉晴,你先脱衣服准备着吧!”月清疏见白茉晴摇晃着脑袋卖力吞吐桑游的肉棒,口水都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了出来,不由眼馋起来,伸手轻轻一推白茉晴道。

白茉晴恋恋不舍地吐出桑游的肉棒,月清疏立刻接替上去把他沾满口水的肉棒给含在嘴里,舌尖还贴在桑游的龟头上飞速打转,撩拨刺激他的龟头棱沟,爽得桑游还以为自己又回到那夜领教余霞真人口技的时候,双手按住月清疏的脑袋直叫道:“嘶嘶嘶——月姑娘,爽、爽死我了——”

月清疏见桑游被舔得全身乱抖的样子颇为有趣,趁旁边正脱衣服的白茉晴不注意,悄悄眨了眨眼,竖起手指示意桑游噤声,随后抓起他的一双手按在自己丰盈的美乳上,示意他动手揉捏。

桑游忙隔着翠绿裙衫捏了几下,只觉得指尖所触娇嫩柔软,与白茉晴的娇乳手感相比别有意趣。

而月清疏也热烈地回应着,低头在他龟头上深深一吻。

然而就在白茉晴脱去身上衣服,月清疏和桑游如同偷情似地偷捏美乳之时,正骑在修吾肉棒上扭动腰肢的桑湄忽然脸色剧变,惊声示警道:“不好,有一股很强的力量正在逼近!”

桑湄话音刚落,众人脚下的岩石地面剧烈地震颤起来,紧接着只听一阵天崩地裂的巨响,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刺耳金属摩擦声,一团足有数丈高的庞大黑影撕裂岩石,从大地之下缓缓升起。

众人忙凝神看去,却见被荧光照亮的阴森地下洞穴里,赫然浮现出一尊形体巨大的铜铁物体,那物体通体青绿,外观如同古老的纵目青铜面具,四周虚空环绕着众多尺寸、形状不一,不断往返运转的铜铁构件。

却见那青铜面具内部流转着众多不同颜色的光球,其内部显然凝聚着某种极为恐怖的力量,有蓝有绿有紫有红,黑暗之中,就见那些光球在它左右双目、张开的铜嘴等空洞间依次轮转,这情景看起来格外诡异恐怖。

“那是在长白山苦力营地遇到过的器偶!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正偷捏月清疏美乳的桑游惊叫一声,放开手就要冲过去。

月清疏反手抓住桑游的肉棒,不让他冒然冲上前去,嘴里急叫道:“桑游,你也是泉守,你得留在这里保护前辈和修吾不被打扰!”

眼下情况紧急,不等桑游分说,裙衫凌乱的月清疏已经甩手丢开桑游的肉棒,飞身冲向了那尊巨大的器偶,刚把身上华贵的服饰脱掉的白茉晴也光着屁股紧随其后,留下来不及穿上裤子的桑游光着屁股守在正激烈交合的桑湄和修吾身前。

那悬浮在半空的器偶见月清疏和白茉晴袭来,空洞的铜嘴里嗡的一声,虚空环绕在它身边的铜铁构件飞快地被吸入它的铜嘴里。

伴随着阵阵铜铁交鸣,先后从它双目、双耳的空洞里,各自飞出一根层节嵌套、伸缩不定的铜铁钩爪来。

月清疏和白茉晴见那些钩爪竟都是从器偶内不断轮转的光球内飞出,每根连接钩爪与光球的铜绳铁索都有腕口粗细,钩爪上的尖刃更是锋利无比,每根钩爪通体都覆盖着与它们相连的光球颜色,有的鲜红如焰,有的墨绿如毒,有的苍蓝如冰,有的亮紫如雷。

四根钩爪挥舞起来神出鬼没,势如闪电,所遇之物无坚不摧。

月清疏和白茉晴不敢大意,全力招架那些挥扫过来的钩爪,只觉那挥舞钩爪的力道如山如海,而且钩爪上蕴含的不同妖异术法更是变幻无穷,一会烈焰熊熊,一会毒烟弥漫,一会电闪雷鸣,一会寒风刺骨,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月清疏和白茉晴见状,只得避其锋芒,一绿一白两道倩影躲过漫天钩影,直扑那巨大的青铜面具而去,但无论是月清疏的长剑挥砍,还是白茉晴的五灵咒符都无法在青铜面具上留下一点伤痕。

两女抬头望着青铜面具里不断变换方位的异色光球,都露出一丝惊异的表情。

“师姐,此物由众神所铸,用来阻断九泉之间力量流动,绝非任何物质可伤,不可硬敌。”正躺在石台上任凭桑湄摆布的修吾见状,急忙出声提醒道。

他还没说完,骑在他身上兴奋扭腰让蜜穴吞吐肉棒的桑湄笑了起来,淡淡说道:“那东西虽然坚不可摧,但我看那些光球流转,莫非是驱动那器偶运转的能源?若能将它们毁掉,那东西动弹不得,还不是任凭摆布?”

月清疏闻言,略一思忖,便已有了应对之策。

她对白茉晴说道:“我猜那些光球多半便是众多上古凶兽的灵魂,被捕获后用来驱动这器偶运转。只要我们能将其吸走,便可不战而胜。”

白茉晴闻言笑道:“说到御灵术,天下众多门派,没有一个能比得过明庶门。月姐姐你应该已经有方法了吧?”

月清疏脸上泛起一丝潮红,兴奋地说道:“上古凶兽无不阴险狠毒,而且几乎个个贪淫,只要我们诱惑它们来奸,便可趁它们射精时一举将其灵魂夺为己用。”

白茉晴闻言,见那诡异的青铜面具下,那些轮转的光球果然一个个盯着全身赤裸的自己多过还穿着衣服的月清疏,四根钩爪也多半试图缠向自己,不由娇笑道:“这些家伙,身体都没了,还想着来奸我们呢。”

说着,白茉晴不再抵抗,主动张开双臂,任凭那器偶伸出的冰蓝色钩爪将她拦腰卷起。

那钩爪奇寒无比,刚一缠住白茉晴的腰肢,白茉晴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雪团似的身子上便被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霜,那冰霜越来越厚,几乎短短一瞬,便将全身赤裸的她整个人封冻进几尺见方的巨大冰块当中。

见白茉晴那雪白娇躯被冻成冰雕,其它三根钩爪一拥而上,电闪雷鸣、猛毒酸蚀,各展其能,往她身上各处肉洞位置挤去。

难怪都说火能克冰,那根红色钩爪上覆盖着炽热烈焰,隔着几米外都能感觉到热浪袭人,果然最先把通往白茉晴蜜穴处的坚冰化开,冒着烈焰的锋利钩爪立刻顶到她那紧窄的蜜穴口前,丝毫不顾白茉晴那娇嫩的少女蜜穴能否承受这烈焰焚烧、利刃穿刺的痛苦,

只听啵唧一声,那足有腕口粗细的锋利钩爪粗暴地顶进了白茉晴的蜜穴,飞快旋转的钩爪尖刃沙沙刮着少女每一寸娇嫩的蜜穴肉褶,朝蜜穴深处继续猛捅进去。

只见白茉晴的蜜穴口被撑开到足以放进一个拳头,那原本平滑的小腹也被撑出一大块柱状凸起,最上端更是凸显出钻探进去的钩爪锋刃不断旋转的形状,若是换作一般女人,只怕此时内脏早已被绞得碎烂了,但此时的白茉晴被冻在冰里动弹不得,完全看不出脸上的表情变化。

却见她蜜穴里的淫水骤遇高温烈焰,瞬间化作滚烫的白色蒸汽,伴随着不断从蜜穴里往外冒的烈焰一起嘶嘶喷出。

眼看着白茉晴被冻成冰雕,又被燃着烈火的钩爪捅得蜜穴喷火,可一边月清疏却丝毫不为她担心,毕竟白茉晴身为仙霞派弟子,精通五灵秘术,即使被冻成冰雕,又被烈焰贯体焚烧,但她体内的五灵秘术轮转,轻易就能将这些对其他人足以致命的伤害化为无形,而这些致命的出格玩法反而让她感到无比的刺激。

月清疏见白茉晴抢在自己前面享受起器偶的钩爪来,当然不甘落后,她也飞快地将自己身上裙衫脱去,挺着一对丰盈美乳,光着浑圆的屁股,只留下腿上一双雪白的丝袜,身形盈盈地主动迎向器偶。

此时器偶的一红一蓝两根钩爪已经缠上了冻成冰雕的白茉晴,剩下一紫一绿两根钩爪还没能钻透白茉晴身边的冰层,正急得胡乱挥舞,眼看一旁又主动送上门来的月清疏,立刻掉转方向,朝月清疏飞扑过去。

那亮紫色的钩爪速度最快,率先抢到月清疏的两腿间处,锋利的钩爪尖刃上带着噼啪作响的电芒就往月清疏的蜜穴里钻去。

“唔——”当锋利的钩爪猛地钻开月清疏紧闭的阴唇,捅进她的蜜穴里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被尖刃刮到蜜穴里层层肉褶,还是被强烈的电芒击中敏感部位,月清疏全身一阵娇颤,忍不住发出无比舒畅的娇哼声。

此时的月清疏蜜穴口也被撑得跟白茉晴一样大,平滑的小腹同样被撑得高高鼓起如同怀孕一般,但是从她蜜穴里喷出来的却不是炽热的火焰,而是从蜜穴里随着淫水一起溢流出来的电芒。

尽管月清疏也有雷灵巧翎护身,不至于被这狂暴的电击而致命,但此刻终究还是肉体凡胎,雪白的娇躯还是被电得一颤一颤的,全身随着噼啪声而抽搐不止。

“呜呜呜呜——”随着电芒在月清疏流满淫水的大腿上激烈跳动,月清疏昂起头,张开的嘴里发出一连串无意识的呻吟,也不知是极乐销魂还是痛苦难忍。

但此时的情况显然已经由不得她反应,那根落在后面的翠绿色钩爪也已经飞舞过来,它的表面覆盖着大量黏泞的液泡,连周围的空气接触到液泡时都发出刺耳的嘶嘶声,显然是剧毒无比的腐液。

此时它见月清疏的蜜穴已经被带着电芒的钩爪捅穿占据,便从空中猛地俯冲下来,钻开正抬头呻吟的月清疏的嘴唇,粗暴地捅进了她的口腔里面。

嘴里突然被锋利的钩爪塞得满满当当,月清疏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那带着剧毒腐液的锋利钩爪就已经刮着她的口腔内壁,继续往她的喉咙里面钻去。

与此同时,附着在钩爪上的剧毒腐液也汇聚成一大股,咕咚咕咚地灌进月清疏的嘴里。

那腐液果然剧毒无比,只是刚刚接触月清疏的口腔内壁,立刻让月清疏的俏脸变得惨白,嘴角情不自禁地抽动着,汩汩地往外溢着白沫。

而随着剧毒腐液被大口吞咽进她的胃里,月清疏原本被电得剧烈抽搐的身子,又因为剧毒带来的强烈痛苦而霎时反弓起来,只见她全身雪白的肌肤此时已经泛起淡淡的绿色,被钩爪粗暴撑开而且继续深喉猛捅得干呕不止,翻成白眼的美目泪水直流,赤裸的娇躯上大汗淋漓。

一直跟在月清疏身边的水灵蕴儿,此时正手忙脚乱地施展温润之术,想以此消除剧毒腐液给月清疏带来的毒害,但这显然不是身为水灵的她所擅长的,只能一遍遍徒劳地为月清疏修复体内外被侵蚀的伤害,让她不至于立刻丧命。

但就在这身中剧毒,又被强烈的电流震得花枝乱颤,再加上被两根腕口粗的钩爪同时在喉咙和蜜穴里抽插搅动的时候,那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彻底交织在一起,让被钩爪深喉而叫不出声的月清疏已经再分不清二者差别,蜜穴里钩爪的飞速搅动猛烈刺激着她蜜穴深处的敏感点,瞬间将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她那美艳的娇躯因此而紧绷起来,一双修长的美腿胡乱扑腾着,从鼻子里发出无比满足的娇哼:“唔唔唔——哦哦哦哦!”

就在月清疏被剧毒和电流刺激得淫水狂喷之际,另一边的白茉晴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

却见那带着熊熊烈焰的钩爪继续在她蜜穴里搅动,与此同时,那根将她全身封冻起来的钩爪也已经绕到她那莹润的雪白屁股后,将锋利的尖刃对准她那娇嫩的菊门猛地顶了进去。

白茉晴原本紧窄的菊门肉褶一下就被粗暴地撑大到了近乎极限,变成了一圈紧紧箍套在腕口粗的钩爪上的半透明薄膜,而那钩爪依然毫不留情地沿着她温暖的肠道继续往深处钻探,眼看着她那原本单薄的娇躯一下被两根钩爪前后捅进,肚子瞬间被撑大到像是和怀孕的桑湄一样大小。

而那两根钩爪还丝毫不顾白茉晴死活,继续争先恐后地往最深处钻去,一根燃烧着熊熊烈焰,一根凝结着冷冽冰霜,这水火不容的两根锋利钩爪正隔着白茉晴体内那层单薄的肉褶使劲地互相挤压,这蜜穴和菊门同时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充实快感,再加上冰火两重天的双重刺激,被冻在冰里的白茉晴全身上下唯一能动弹的只剩下那被钩爪粗暴捅入的蜜穴了,却见她那被捅得外翻的阴唇飞速痉挛着,化为热蒸汽的淫水狂喷,显然被如此粗暴的异物给奸到了高潮。

此时的桑游正进退两难,抓耳挠腮地看着正被器偶狂奸的月清疏和白茉晴先后被器偶的钩爪给奸到了高潮。

而在他身后不远处的石台上,自己的小姑姑桑湄正挺着不知道被谁奸大的孕肚,和与自己称兄道弟的修吾如同公然通奸一般,以女上男下的体位激烈性交着。

随着浸入桑湄体内的毒瘴泉眼不断发挥着解毒的能力,修吾那根原本了无生气的肉棒此时已经重新膨胀到原本的尺寸,硬邦邦地在桑湄已经淫水泛滥的蜜穴里大力抽插搅动,操得她娇躯乱颤,缀满银链的白银项圈就架在她那两颗雪乳上抖个不停,各种骚媚的淫声浪语从她附在修吾耳边的嘴里倾泻而出:“哦哦哦,大鸡巴、大鸡巴操得人家骚穴里面好爽——骚穴要被新老公的大鸡巴操烂了,哦哦——孩子,跟新爸爸的大鸡巴打个招呼吧——”

桑游听见自己小姑姑在修吾身上骚媚呻吟,涨得满面通红,恨不得双手堵住耳朵,但桑湄却突然对他说道:“阿游,你还发什么呆?没看到月姑娘身中剧毒了吗,还不快帮忙?”

“啊?这、这要怎么帮?”桑游看着被一上一下两根钩爪贯穿,整个人被悬挂在半空中的月清疏,惊异地问道。

“笨蛋,你是毒瘴泉守,你可以让泉眼帮你啊!”桑湄已经爽得挺着孕肚,双手反撑着身后,娇哼着对桑游叫道。

桑游眼看月清疏原本雪白的肌肤已经泛起一层淡绿色,心知情况危急,他大叫一声:“修吾兄弟,对不住了!”随后高抬手臂,手腕上再次浮现之前对抗魁予时出现过的光环,那光环上环绕着众多古老文字,原来正是泉守的标记。

桑游手上的光环一出现,悬浮在桑湄头上的毒瘴泉眼立刻回应了他的召唤,不定形的光团中伸出两道胶状触手,将桑游拦腰缠住,随后将他整个人托举到半空,正好停在半空中的月清疏身后。

那两道将桑游托起的胶状触手又探到他两腿间,随即化作一层透明薄膜,紧紧贴附在桑游那整根高高翘起的肉棒上,桑游只觉得自己肉棒被包裹在一圈温暖的胶状物里,顶端的龟头变得又酥又麻,连敏感度都大幅下降许多。

桑游见了,知道这便是毒瘴让自己给月清疏解毒的方法。

此时月清疏全身泛着诡异的淡绿色,蜜穴和嘴巴都被腕口粗的钩爪粗暴撑开的同时,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带着强烈电芒噼里啪啦地电击着她修长的美腿,还被捅进喉咙深处的钩爪不断灌入剧毒腐液,呛得她直翻白眼,喉咙痉挛着干呕不止。

桑游眼看着月清疏唯一没有被钩爪占据,被白丝完整包裹住的屁股就撅在自己眼前,两瓣雪臀因为电击而难以抑制地狂抖着,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双手不由自主地各把握住月清疏的一瓣白丝雪臀朝两边分开,这下月清疏那娇嫩的菊门从袜缝里露出来,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桑游胯下那覆盖着一层透明薄膜肉棒前。

桑游看着月清疏那紧窄的菊门就这样翘挺地贴在自己肉棒上,心里一阵窃喜,将腰故意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立刻硬邦邦地顶进了她的菊门里。

桑游龟头刚一顶入,立刻被月清疏那紧窄的菊门和温热的肠道紧紧夹住,往里挺送的每一下都感觉到极大的阻力,但初次品尝到月清疏肉洞美妙滋味的桑游哪还顾得上这些,他舒服地哼哼着,一边将肉棒继续往月清疏的雪白屁股里挺动。

“月姑娘的屁股,可真是骚得要命!”桑游爽得全身直抖,兴奋地自言自语道。

他双手按住月清疏的白丝雪臀发力,踮起脚尖奋力向前,再加上胶状的透明薄膜的润滑,连往里钻了几十下,这才把整根硬邦邦地肉棒给完全捅进了月清疏的菊门里面,此时他的小腹紧贴着月清疏雪白冰凉的屁股美肉,不仅整根肉棒都被月清疏的肠道肉褶层层嵌套,就连肉棒根部都被月清疏的菊门死死夹住。

天天看着月清疏的白丝屁股在自己眼前扭来扭去,这下桑游总算梦寐以求,操到了她那被白丝包裹的雪白屁股。

操几下不是操呢?

桑游一手按住月清疏的白丝雪臀,另一手反搂住她的纤腰,把定月清疏屁股撅起的姿势之后,立刻如同打桩一般,将肉棒在月清疏的菊门里冲撞起来,他每次都把肉棒抽出到只剩龟头还卡在月清疏的菊门肉褶里,随后发力一下猛冲到底,让月清疏的肠道肉褶每次都充分刮过他那根被透明薄膜覆盖的肉棒的每一寸,直到自己结实的小腹狠狠撞在月清疏被白丝包裹的雪臀上,把她那两瓣雪白的美肉撞得荡漾不住。

“哦哦哦哦——”月清疏此刻因为身中剧毒而意识不清,再加上蜜穴和喉咙里被钩爪上下抽插,又被强烈的电流刺激得美腿乱颤,这下又被桑游突然从背后挺着肉棒插入,全身肉洞被同时三开,顿时爽得她扭过脸看了一眼正后入自己的桑游,顿时媚眼如丝,嘴里发出一阵快活的媚叫,兴奋得两颗饱满丰盈的美乳在胸前跳个不停,及腰的乌黑秀发也胡乱甩着。

“嘶嘶嘶,月姑娘你别乱扭——哦吼!”桑游没想到月清疏竟然因为看到自己插入而兴奋得纤腰乱扭,一时神魂激荡,再也把持不住自己,把肉棒奋力向月清疏的菊门里奋力一捅到底,全身猛地一颤,大吼一声,将大股浓稠的精液和毒瘴泉眼的胶状物一滴不剩地全部喷进了月清疏的肠道深处。

“哼哼——”尽管还在被钩爪深喉,发不出声来的月清疏用鼻子里兴奋的娇哼热烈回应着桑游喷射出的精液。

却见桑游带有毒瘴胶状物的精液刚一喷进月清疏的屁股里,从她的屁股开始,全身的肌肤瞬间又恢复到原本正常的吹弹可破的雪白模样,连带着那根正插在她喉咙里的钩爪都因此遭受重创,上面覆盖的剧毒腐液几乎消散无踪。

桑游见状,才知毒瘴泉眼天下万毒万解的力量竟如此强力,便下定了要接任毒瘴泉守的决心。

但此刻他也顾不得别的,意犹未尽地哼哼着,将射过精的肉棒继续在月清疏的屁股里缓缓抽送。

“哦哦哦哦哦哦,我也要喷出来了——啊!”看到桑游在月清疏的屁股里精液狂喷,成功以泉守的身份为她消除剧毒,正骑在修吾肉棒上的桑湄也喜得媚眼如丝,挺着的大孕肚兴奋地一挺一坐,顿时也被修吾重振雄风的肉棒给奸到了高潮。

却见她双手兴奋地扶住自己的大孕肚,雪白的身子往后仰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痉挛狂抖,仍然骑在修吾肉棒上的蜜穴如同喷泉一样,噗嗤噗嗤地将大量混着毒瘴胶状物的淫水全都喷出浇在修吾的身上、脸上,更多的淫水则将修吾的肉棒整根浸泡在里面,这下他身上最后残余的绝冥之毒也彻底消除。

那根剧毒钩爪遭受重创,原本坚硬的铜绳铁索软绵绵地垂到一边,对应的绿色光球也瞬间暗淡下来,这下那原本在众多光球驱动下流畅运转的器偶也随即失衡,那张巨大的青铜面具内部传出阵阵刺耳的铜铁摩擦声,随后歪歪扭扭地斜挂在半空中。

“茉晴,趁现在快吸!”趁捅进喉咙里的钩爪松松垮垮地软垂了下来,刚才还说不出话来的月清疏终于开口叫道。

她刚说完,立刻用嘴唇紧紧箍住想要收回去的钩爪,用力长吸一口,却见器偶中那团暗淡的绿色光球竟然如断了线的风筝,沿着被月清疏吸住的钩爪,飘飘摇摇,径直飞进了月清疏的嘴里,被吸入喉中。

只见那绿色光球刚一入体,月清疏周身瞬间绿光大盛,她那雪白娇躯俏立在凛凛绿光之中,更显双目光明,内息连绵悠长。

要知道器偶当中流转的光球全是经过千万年日精月华滋养的上古凶兽灵魂,蕴含着无比丰沛的灵力,刚才被月清疏吸收的更是传说中生有九头的剧毒凶兽“九婴”的灵魂,经过如此丰厚滋补,月清疏本身修为自然突飞猛进,隐隐间已是修仙初成。

有了九婴的灵力做基础,月清疏决定乘胜追击,她的蜜穴紧紧夹住钩爪,蜜穴里的肉褶充满韵律地不断收缩着,随着她体内灵力流转,产生的无尽吸力逐渐将捅进她蜜穴深处的钩爪牢牢吸住。

她蜜穴里充沛的灵力和器偶内的众多光球如同隔着钩爪拔河一般,竟将那团紫色光球也给硬生生从器偶中吸了出来,伴随着噼啪作响的电流,那团光球沿着钩爪飞快地被吸入了月清疏的蜜穴当中。

紫色光球是鱼身兽面的上古雷灵凶兽“赤鱬”的灵魂,其中同样蕴含丰沛灵力,这下又被月清疏通过蜜穴吸纳,瞬间让月清疏的修为再次大幅突破,全身被紫光绿光萦绕。

如果说刚才的九婴灵魂让月清疏修仙初成,此时恐怕已经能和仙霞派掌门余霞真人旗鼓相当,达到地仙境界。

再看半空中的器偶时,却见它半张面具都已经只剩下漆黑的空洞,失去大半动力之后再也动弹不得。

连续吸收了两头上古凶兽的灵魂,月清疏实力大增,但她并不愿独吞,反而驱动自身灵力,将器偶内剩余的两团光球朝被冻成冰雕的白茉晴体内逼去。

白茉晴本就有五灵秘术护身,一直用力吸着凶兽灵魂,此时又有月清疏的灵力相助,却见那一红一蓝两团光球沿着钩爪,飞快地向白茉晴的蜜穴和菊门里飘去。

那红色光球是形如烈马的上古火灵凶兽华骝的灵魂,蓝色光球则是六足独角的上古冰灵犀渠的灵魂,这二者蕴含的充沛灵力虽然互相冲突,但冰火两重天本就是白茉晴最擅长的性技,如今有了这两头上古凶兽的灵魂滋补,让她体内的五灵秘术得到了极大幅的强化,就算一时还比不过她师父余霞真人,但已经一跃超过仙霞派大师姐卫绡在内的其余女弟子们,成为名列仙霞派第二的五灵秘术大师。

这下器偶内流转的四团光球,悉数都被月清疏和白茉晴两女吸收,彻底失去动力的器偶也瞬间失去了原本恐怖的压迫感,连同那张巨大的青铜面具也一起失去了原本青绿的色泽,变得如同废铜烂铁般,通体坑洼锈蚀,和无数原本萦绕在青铜面具周围的铜铁构件一起,轰然散落一地。

“好,总算把这家伙干掉了!”刚刚为月清疏解过毒,已经落回地面的桑游大喜过望,欢呼起来。

月清疏和白茉晴也光着身子落回地面,互相帮对方把卡在各处肉洞里的钩爪拔出。

当还卡在她们喉咙、蜜穴和菊门里面的器偶钩爪被从她们体内拔出来的时候,只听“啵唧”一声,连带着被堵在里面的大股淫水也瞬间喷涌而出,这拔出的一下爽得两女站立不住,一齐娇哼着,两条雪白饱满的大腿直打颤。

“难怪之前各地都有凶兽出没的传闻,但我们却始终遍寻不得,想来多半是那敖胥和天师门用这器偶暗中捣鬼。”月清疏娇喘片刻,才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抬起白丝美腿踢了踢掉在地上的器偶碎片,对桑游和白茉晴说道。

桑游见她雪白浑圆的屁股上还挂着一道白浊的精液链,抬腿一踢,那道精液立即垂在她两腿间直晃荡,不由涨得满脸通红,倒是月清疏对桑游刚刚在她菊门里一泻如注的事完全不在意。

“既然他们的器偶会出现在神农九泉的泉眼里,难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夺取九泉之力?”身为新的毒瘴泉守,桑游自然担忧起泉眼的安全。

“很有可能,也难怪一开始师弟会被敖胥派去魔界的炎波泉眼,除掉镇守在那里、能够摧毁器偶的天魔女魁予。”月清疏想了想,突然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现在就去找魁予,当面向她问个清楚?”

桑游一想到魁予那性感美艳的模样,却有着无比恐怖的实力,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小声说道:“咱们上次差点把她给灭掉,你们不怕她报复?”

“师姐说的对,如果敖胥非要灭掉她才敢继续推动计划,那现在我们和她尽快达成一致,才是最安全的,魁予当然也知道这点。”不知何时,原本气息奄奄的修吾已经恢复如常,他光着身子,从石台上坐起,怀里还倚靠着全身香汗淋漓、正大口喘息着的桑湄,两人的性器还紧紧地交合在一起。

月清疏点头道:“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当面找魁予问个明白。”

修吾转头看向桑游道:“如今你已是毒瘴泉守,可利用九泉互通的特点自由来往各处泉眼,麻烦你带我们直接前往位于魔界的炎波泉眼。”

桑游闻言,立刻兴奋得摩拳擦掌道:“哈哈,放心,都包在我身上。”

“唔哦哦哦——”桑游话音未落,只听倚在修吾怀里的桑湄突然兴奋地哼了一声,全身一阵狂颤,众人急忙看时,却见桑湄正紧紧夹住修吾肉棒的蜜穴口处,浓稠的精液正往外直溢。

原来就在刚才众人说话的时候,修吾被桑湄骑了半天的肉棒就顶在桑湄的子宫口前精液狂喷,把大量精液全都喷进了桑湄正怀着孩子的子宫里去。

孕肚再次被灌入精液,这下可把桑湄爽得全身狂抖,手环、足环叮当乱响,她喜孜孜地眯着双眼,快活地娇吟着,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月清疏和白茉晴见修吾总算在桑湄的蜜穴里内射出来,都娇呼一声,面露兴奋之色。

两女一起快步上前,热情地对着修吾刚从桑湄蜜穴里拔出的肉棒又亲又舔,看得一旁的桑游羡慕极了。

桑游移开视线,目光又落在斜倚着石台娇喘不止的桑湄身上,此时她正双手捧着孕肚,蜜穴里还在往外流着修吾刚射进去的精液。

桑游迟疑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姑姑,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啊?”

桑湄瞥了他一眼,嗔道:“反正就是村子里的人呗,你管他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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