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们这种独裁者也会有民主的时候(打脚心)

“口腔内壁磕伤了。”处理好后背的伤,张子昂反复检查景川的口腔里侧,“是不是口枷不合适?”

“不是,是因为戴着口枷挨打了。”景川控诉。

想想又不对——这句话要按他这么说,完整的意思就是“口枷很合适我,我因为戴着口枷挨打,嘴巴才会是受伤的。”

口枷很合适?

这东西怎么能合适!

他不是牲畜,凭什么让他戴个口嚼子。

张子昂说:“那你不要再做错事受罚了啊。虽然只是破了点皮,但是持续摩擦发炎会形成溃疡。每天要记得喷药。”

这些人都对这样的制度习以为常,景川瞪着他没再说话。

夜里睡觉前,景川听到走廊上有脚步声和呻吟声。

他背靠门用铐在身后的手拧开门,看到林小林和一个侍奴半扶半架着卜瑞青过来。

他裤子上渗着血,非常凄惨,一看就是受过不轻的刑罚。

后面跟过来个脚步匆匆的张子昂。他从景川门前路过时还停下来交待了一句:“睡觉的时候注意别让口枷磨到里边的伤了。”

“知道了。”景川含含糊糊地说,“你去给他治疗?”他抬起下巴往卜瑞青的方向示意。

“嗯,主人让我专门负责三等奴隶的医疗。”他说着点了个头,快走几步赶上前去。

景川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卜瑞青的房门里,回头看到新来的两个三等奴也在自己门口张望,脸色煞白,被吓坏了的样子。

卜瑞青上次从七号楼区回来也是半死不活的,在床上趴了几天才能下地。

虽然他身体素质不如景川,但景川还是觉得他受的责打肯定比自己重很多。

不知道他是怎么得罪了那个变态。

三等奴的房间都在同一层,宿舍似的,一条走道两边均等距离分布着房间。

江意的脑袋也从门缝探出来。

他头发有点乱,毛茸茸的,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好看,这么看上去像只漂亮的猫躲在门后。

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既不是对卜瑞青的同情,也不是害怕,皱巴巴的愁眉苦脸,好像自己正在遭什么罪。

他瞄到景川,眼睛顿时一亮,马上把门开得更大,好像要过来找景川说话。

景川急忙退回自己房间,费劲巴拉地用肩膀把门关上。

江意这家伙是个小话痨,景川实在不想在戴着口枷铐着手脚的情况下去应付他。

何况过一会儿全晖就要过来了。

一级管控。

他肚子里骂:操他妈的一级管控。

白天时时刻刻锁着,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放过。

除了手铐脚镣,他连腰都被束带固定在床上,只能仰躺着睡。

双手铐在前面,但是掌心里握着海绵团,然后用束带把两只手都包裹起来。

项圈连上链条,锁在床头横杆上。

此外眼罩和耳塞也必不可少。

第一晚他几乎一整夜半梦半醒。看不见,听不见,也不能翻身,他浑身难受得不得了。

而今天才是第二晚。

好在以后排泄不需要跟那个变态申请,全晖可以做决定。全晖从来不会故意为难他。而且他现在这个样子,身上还有伤,应该不会被叫去折磨。

所以这伤好慢点也没关系……

可惜,他失算了。

第二天中午有个新来的三等奴被带到七号楼区负一层调教室揍了一顿。晚上就轮到他了。

七号楼主楼二层那个宽敞的客厅里,灯光调成暖色调。景川跪在门厅请安。风赢朔打量了他几眼才让他进去。

进去了也是跪着。

他手铐在背后,于是风赢朔没有像以往那样让他自己把衣服解开或脱掉,而是自己亲自动手一颗一颗去解他衣服扣子。

景川的低烧在张子昂给他看病的第一天晚上就退了,但他的身体好像还是比风赢朔体温高一点似的,那几根手指碰到他胸膛上的皮肤显得有点凉。

拉开衬衣捏上他的乳头时,那点凉使他他忍不住一阵战栗。

是的,是因为那个变态的手指凉。他想。战栗和乳头应激似的硬起来都是因为这个。

那凉凉的手指粗暴地揉捏可怜的敏感的乳头,把它们拉长。

疼痛、发麻、酸胀……熟悉又陌生的刺激感。

景川呼吸变得有点乱了。

“你自己选。”风赢朔忽然说,“是等示众之后再穿孔,还是示众之前?你自己选。”

景川沉默了几秒钟,咬着口枷说:“之后。”

“好。满足你。”风赢朔戏谑地笑,“你看,我们这种独裁者也会有民主的时候。”

他抓住景川整块胸肌推动揉搓,留下大片的红痕,接着说:“到时候关于穿孔针的型号我们也可以很民主地讨论一下,我会充分尊重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是不穿孔。”景川忍不住说。

“这个不在议题之内。”风赢朔说,“躺沙发上去。”

景川站起来,踢掉拖鞋,按他的命令躺上去,头在沙发中间,脚搭在扶手上,双手被后背压着。

手腕由于之前磨破了皮,张子昂给他缠了一圈绷带,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不算太疼。

他挪动着身体调整姿势,使手腕尽量不要被铐子压得太厉害,突然感觉脚心被什么碰了一下。

一看,是风赢朔拿了一把黑色木制戒尺在他脚底比划位置。

“我跟训诫处说过了,罚的260鞭,我来行刑。”风赢朔说,“今天先罚60下,回去的时候记得到训诫处验刑做记录。”

“打脚心,是因为我发现你的脚也不太老实。60下应该就蹦不起来了吧。”

“报数。”风赢朔说罢,举起戒尺对着他并排的脚心就抽了上去。

极其清脆的“啪”一声,景川脚上一麻,随即是仿佛无数刀尖扎上去的那种尖锐痛楚扩散开来。

景川下意识咬紧了嘴里的口枷,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发音不清不楚的“一。”

脚底虽然皮肤更厚,但神经丰富,脚心又格外敏感,痛感比屁股还要强烈得多。第二下抽上去,景川就忍不住蜷起了脚趾。

五下之后,整个脚底痛成一片。景川只觉得自己两脚就好像踩过烧红的铁板,疼得小腿几乎抽筋。

风赢朔仍然在继续。

听到他报出数字后就会凌厉地抽出下一记。

就算景川的脚不算小,但脚底就那么大,抽打的痕迹没几下就开始重叠,疼痛也一层层叠加。

他很快出了一头的汗,但还硬是克制着让双脚待在原处。

数到二十下,风赢朔忽然停了下来。景川知道他不可能仁慈地减免数量,于是急促地喘着气,抓紧时间休息。

风赢朔把戒尺放下,走到一旁,从柜子上拿了什么过来。走近的时候景川认出来了,他手里拿的是乳夹。

一边一个夹住景川的乳头后,风赢朔把旋钮拧得很紧,上面带的细链子尾部有卡扣,被他分别扣在景川口枷两头的皮革连接处。

链子的长度使乳头被残忍地拉长了一截。

重新拿起戒尺后,风赢朔还拨动了一下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景川的胸口随着粗且乱的呼吸而起伏。皮肤泛着红,露在两片衣襟中间。

针对脚心的折磨又开始了。绝大部分抽打都集中在微凹的脚心部位。景川不敢想象那里成了什么样子,虽然没破皮,但肯定不止是红肿。

他一边忍痛一边报数,再也没办法及时吞咽口水,唇边湿漉漉地流下来不少,狼狈不堪。

六十下打完,风赢朔取下乳夹,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时,他看到两只脚的脚底都已经成了紫红色,肿起来一层。

锐痛消了,剩下的是针扎似的绵密难受的痛。

风赢朔还推搡着他往屋子另一边走。

他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风赢朔把他推到一个裹着皮子的台子边上,将他上半身俯着压在台子上。

裤子被褪到了腿弯,贞操裤后面的哪个隐形锁被打开了,这两天除了排泄时都塞在他屁股里的那个冰冷的金属肛塞被抽了出去,随后,一个有温度的阴茎插了进来。

无论景川再怎么从心理上抗拒,再怎么不想承认,那个阴茎都比金属玩意舒服得多。

它更大,带来更饱胀的充实感;它更暖,肠壁感受着它的进入,甚至有了着火的错觉;它很硬,铁杵一样直戳进去;它又有软弹的表面,以一种奇妙的触感在他身体里戳刺。

当它开始大幅度进出,快速摩擦着肠道里的腺体时,景川很快就不再能抑制住自己的声音。

那种温热和充盈点燃了年轻身体的欲望。

快感像电流一样流过身躯,流向被束缚的四肢。

他上半身趴在台子上,被顶得直往前蹿。

咬在口枷上的牙齿也没了力气,嘴巴里无意识地“啊啊”叫着,口水不断流出来。

他已经感觉不到了,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腹某一个点。

就连脚底的刺痛都不明显了,酥酥麻麻的融在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中。

从青山庄园那件事之后,景川已经有半个月没做过了。

之前由于对生死的不确定和刻炖T斐傻耐纯啵硖迨俏业摹?

但在尘埃暂时落定后,这一刻实实在在地被进入和刺激腺体,他的身体还是被迅速且热烈地点燃了。

然而锁死的导尿管杜绝了他的射精可能。

一次次快要攀到顶峰又被无情地压下去。

身体里的刺激却持续不断,一刻不停。

风赢朔像是已经很清楚他那个脆弱又敏感的点的确切位置,每一次进入的角度都十分明确、有力、刻意。

在某一刻,他感觉自己控制不住地在抽搐。

无论是前列腺还是什么别的腺体,肠道以及会阴部、大腿根部的肌肉都在有节奏地强烈收缩。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发出自己并没听到的高亢的叫声。

身体里一直有液体在分泌,在流。

出不去,也回不来。

他抖着,抖得停不下来。

风赢朔被吸得头皮发麻,按着他猛冲了十几下射了出来,他都还在抖。

风赢朔没有出去,伏在他背上,伸手到前面揉弄他的乳肉和乳头。

他就哼哼着抖得更加厉害,屁股也像抽筋了似的,夹得紧紧的。

过了两三分钟,他才慢慢平息下来。

但一看就是全身软得好像没了骨头,如果不是屁股里插着风赢朔的阴茎,还趴在台子上,估计会直接像烂泥一样瘫到地上去。

风赢朔揉捏搓弄着他汗湿的肌肉,玩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把那个金属肛塞又给他塞了进去,锁上隐形锁。

“站不住了?”风赢朔好心地说,“那就趴着等全晖来接你吧。”

景川闭着眼。他贴着台子的侧脸湿漉漉的,都是流下来的口水。

他听到风赢朔走开的脚步声,哑着声音尽量发音清晰地叫道:“主人。”

“嗯?”

“你如果……你如果喝了酒,是会死,还是会昏迷?还是一点事也没有?”

那天他亲眼看着风赢朔喝下去了半杯“暮光”。那是真的酒。

风家上上下下都有关于他会酒精过敏的传言。

这个传言在风赢朔的青山庄园计划之前就已经存在很久了,那不可能是遥远的过去就特意为了一个将来才制定的计划而放出的流言。

风赢朔回头,挑眉看着那个光着屁股不久之前刚被他操到前列腺高潮的奴隶。看起来这个被他用作各种工具的奴隶有很多问题想弄明白。

他从来没想过需要跟这个奴隶解释或者解答什么。

正如之前他说的,景川就算因为太想逃走而被他利用了,也不冤枉。

没有对外说出他实际的罪名,没有杀他,甚至没有太过残酷的惩罚,都已经是格外的宽恕了。

他嗤笑一声,按了呼叫器,让人进来伺候,也让全晖来接人。

景川的手不自由,没办法把裤子提起来,就只能晾着屁股趴在那里。直到他被全晖帮忙穿好裤子扶起来,他都没再听到风赢朔说话的声音。

转过身,室内只有他、全晖和两个做清洁的侍奴。风赢朔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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