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一路向南疾驶而去,我盘坐在飞剑上闭目养身,心中盘算着我的调教计划。
虽然我看不到云婉儿,但我却知道她这几日是如何度过的。
既然我已经唤醒了那颗道心符种,那她自此之后,便会经常陷入种种幻境。
在她午春睡之时,在她打坐入定之时,乃至在她平日发呆的间隙。
这些或血腥可怖,或淫靡荒诞的幻境,将会无孔不入地侵入她的神识,直接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幻境中唯一不变的主角,就是我与她。
这些幻境会潜移默化的影响她,改变她,直至她再也无法分辨真与幻,梦与醒的边界。
我坐在飞剑上,似乎能感受到那些幻境的涟漪,岁远隔千里,却将我与云婉儿的命运及灵魂交织在一起。
我知道,这会是我最完美的杰作,就如一块坚硬的玉石,被塑造成最理想的模样。我将会把她的灵魂浸入黑暗,成为被彻底驯服的玩物。
飞剑嘶鸣一声,似乎是在回应我的思绪。我深深地吸了口气,随着狂热的激情涌上心头,一声长啸冲天而起。
玉璇宗的宗门,位于玄天界境内。
自两千年前玉清真人在琼华山上开坛收徒以来,逐步壮大,至今已是名震周边各界的一个庞大宗门。
其宗门坐落幽谷,被葱郁的树林和飞瀑环抱着。
入宗的大门由两座高耸的玉柱构成,玉柱上雕刻着古老的符文和神秘的图案,流转着淡淡的法力,不时闪耀出丝丝光芒。
我远远地看了一眼,并没有进去。
游历神州各界数百载,我已经很久没有走过正门了。
我绕着玉璇宗转了一圈,找到了一处护宗大阵的空挡,潜了进去。
大概是一百三十多年前,我曾经来过这里,搞了两个嫩出水的女修。
如果没有陨落的话,她们如今也该有结丹期的修为了。
不过我现在没心情去找她们,凭着记忆以及扮成访客一路问道,我找到了云婉儿的洞府。
这是一座精装的小院,前后的院子里都种满了仙草灵果。
由于是在宗门之内,比较安全,她的洞府并未设置任何防御阵法,我很轻松的从围墙翻进了后院。
之所以不走正门,一是因为习惯,另一方面,是因为我还不准备就此现身。
而且,偷香窃玉这种事,还是翻墙更有情趣一些。
一进去我就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她果然没有外出,因为今天就是我与她约定的十日之期。
院子里有几株枝叶茂盛的幽兰樟,我纵身而上躲进了树冠。
我所修习的功法虽然打架斗法极为拉胯,可在控人心魄和匿踪隐形方面可谓独步宇内。
况且她的修为本就跟我差了足足两个大境界,故此我并不担心她会发现我的存在。
透过薄薄的窗纸,我能看到她纤弱的身影。
她闲着十分焦虑,不时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刚坐下一会,又会突然站起了,却又毫无目的。
如同一只惊弓的鸟,又像是一只被困在盒子里的小兽。
她一直在关注的大门的方向,明显是在等人。具体等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我倚着树干,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好好地欣赏着这一幕。
虽然今天就是约定的日子,但我并不打算与她相见。
调教的游戏已经开始了,制定规则的人是我,但只有她需要遵守,而我并不需要遵守,主动权,永远只能在我的手中。
暮色渐渐褪去,夜幕低垂,星辰点缀天穹。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乎是自然的低语。
云婉儿站在浴房的门外,几次想要伸手,最终都没有推开那扇门。
她已经在这里徘徊很久了。
其实我可以猜到她在纠结什么。
她是觉着自己若是洗浴一番,万一我真的来了,会显着她像是特意洗干净身体,在迎接我。
可她本就有每日沐浴的习惯,若是今日特意不洗,又会显着太过刻意。
是以她才会在浴房门前站了半天都没有进去。
其实她没有想到,自己这样的想法,已然是着相了。
“哼!”
她跺了下脚,终于决定转身离开。
回到卧房的她,本来想要打坐修炼,但试了半天都没能入定。
她放弃了打坐,走到床边,和衣躺了上去。翻来覆去了大半夜,才在破晓前睡去。
“半个多时辰了,应该差不多到了。”
随着我喃喃的自语,房间里的身影从睡梦中惊醒。
“哈哈!果然做梦了。不知在刚刚的梦里,我用的是哪种姿势。”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出好戏,猎物被吃掉前的挣扎,往往是最好的开胃菜。
接下来,我又耐着性子,等了足足两天时间。
看着她日渐焦灼,陷入各种猜测和怀疑之中,心中盘算着,她内心里的不安与恐惧,会如何浇灌我种下的那颗种子。
这两天她没有踏出这个小院一步。
我知道,她是害怕万一我来的时候,她不在这里,我会误以为她已经逃走,从而导致我会迁怒于整个宗门。
毕竟在我的暗示中,在她的梦境里,我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这个餐前小游戏,让我玩的很开心,不过也差不多可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