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骤雨初歇,室内静谧至极,竟是落针可闻。
应氏愕然半晌,不由问道:“道长此言,可有依据?”
玄真微微摇头,“贫道妄言而已,岂有依据?不过陈家始祖掘人祖坟,有此绝后之兆,又有别样因果,才得享百年异姓香火,昨夜那陈二一死,陈家一支也便就此绝后了……”
“若非你我姐妹不是外人,贫道岂会胡言乱语说这些与旁人听?”
应氏听她又说起“姐妹”之事,不由问道:“仙长所言『姐妹』,妾身却不明何意……”
玄真牵过爱徒大手,将其放在自己衣襟之间,自然笑道:“此间女子,将来皆是我这爱徒床上禁脔,概莫能外,如此不是姐妹却是什么?”
众女闻言大惊,尤其洛氏及那泉灵小姐,更是羞不自胜。
若是此话是一般人说来,只怕早就惹得众人破口大骂甚至拳打脚踢,但玄真方才所为宛若陆地神仙,言语之间自有一股从容气度,便是此时与爱徒暧昧调情,也自然至极,让人丝毫难起厌恶嫌弃之心。
屋中陈府诸女,只有应氏与那婢女翠竹和彭怜不清不楚,洛氏与彭怜暧昧温存,却是无人知晓,其他以泉灵小姐为首,均未曾与彭怜亲近,闻言害羞之余,不由均是心如鹿撞。
泉灵自觉早晚嫁予彭郎,自然心有所属,对此倒是不觉如何;婢女珠儿乃是泉灵小姐随身丫鬟,早晚被小姐夫君收纳本在情理之中,倒也处之泰然;洛氏心中情思暗结,却始终不得机会捅破窗纸,自然羞红双颊;洛氏婢女彩衣只道小姐守贞高洁,每日里心中暗苦自己云英未嫁,此刻闻言却是羞中带喜,无比欢欣。
彭怜却不知众女心思,他与恩师久别重逢,此刻握着恩师美乳,手中触感柔腻,心中更是乐极,眼神痴痴傻傻,不由说道:“好师父,你今次下山,是专程来寻怜儿的么?怜儿这便随你回山,再也不私自下山了!”
“傻孩子,师父下山是要带你师姐游历红尘,另有要事,却非专门寻你,”玄真抬手轻抚爱徒面颊,眼中怜爱深深,轻声说道:“你此入红尘本是天意使然,一番游历自有劫难际遇,为师此来,只是交代些因果,免得你心神不定,有损道心。”
她一挥素手,接过明华递来包裹,取出其中一个木盒递与应氏,笑着说道:“怜儿户籍路引一干文书,贫道均已备妥,只是他下山匆忙,未及当面交付,今后倒要你帮着保管起来……”
应氏俏脸一红,不由摇头道:“我……妾身岂能……何德何能……保管这些……”
玄真摇头笑道:“怜儿所历女子,我为最先,你却为最长,因我不能常伴左右,日后彭家诸事,自然以你为主。姐姐治家犹如治军,法度森严,张弛有道,这正妻你我自是无缘,这长妇却非你莫属,还望姐姐莫要推辞,为彭郎前程计,便勉为其难,应下这份差使吧!”
应氏释然一笑,接过木盒轻声说道:“既然如此,妾身便暂为彭郎代管,待他来日求得功名成家立业,到时再定交付谁人不迟……”
玄真也不强求,只是笑道:“天色不早,贫道还要与怜儿彻夜欢好,就不叨扰各位了……”
如此暧昧淫秽之言,从她口中说出,便似无比自然、天经地义一般,众女面红耳赤,却无不倾慕她云淡风轻自在逍遥之意,站在门口目送师徒三人离去,良久过后,这才回到房中坐下。
母女儿媳三人一时无语,应氏随即遣散侍女,只留女儿儿媳说话。
看见房门关好,应氏闻着房中淡淡血腥气息,皱眉说道:“昨夜之事,你们或有耳闻,为娘且述说一二,为你们解惑……”
原来昨日应氏有心激发洛氏淫欲,便于庭中白日宣淫,不想却被刘权撞见,彼时应氏刚刚尽兴,正是耳聪目明之际,便听见刘权喘息之声,追到门边,见是刘权快步而出,便知事情不妙。
她心如电转,干脆将计就计,叮嘱彭怜下午便即出门,越是人多处越好,不见府中喧闹声起便不要回来。
一下午没有动静,应氏只道那刘权竟然没有说动背后推手,犹疑之间,便让翠竹帮她揉捏筋骨,主仆二人正躺着,门却被人踹开,便有了后来一幕。
说完原由,应氏不再含糊,只是盯着儿媳洛氏问道:“我与彭郎眠宿成奸,灵儿已是一清二楚,且也同意将来母女同床共侍彭郎,今日我且问你,可否情愿,与我母女二人同侍一夫?”
洛氏被婆婆如此直接发问弄得面红耳赤,期期艾艾说道:“母亲乃是婆婆,如何问得儿媳如此问题?”
她言下之意倒是明确,应氏做婆婆的,本该管束于她,如何却做此勾当,为奸夫与儿媳保媒拉纤?
应氏摇头轻笑,柔声说道:“若我是那一般婆婆,自然不会如此劝你,只需下些迷药用些手段,待你与彭郎成就好事,假意捉奸在床,到时你不从也要从了……”
见洛氏面色大变,应氏轻轻拍拍儿媳手背,继续说道:“念在安儿面上,我自然盼你一生一世坚贞白洁、恪守妇道,但你我情同母女,让你如为娘一般孤苦一生,却又怎生舍得?”
“若在彭郎之前,为娘一心让你改嫁,便是陈家上下尽皆反对,为娘亦是在所不惜!”应氏面容坚毅,显出素来刚强一面,旋即面现欢颜,轻声说道:“但彭郎知冷知热,不说相貌俊俏,体格过人,才华横溢,只说床笫之间,便非一般男子可比……”
眼见洛氏复又面红耳赤,连女儿也跟着脸色羞红起来,应氏捂嘴娇笑,眉宇间更见风流本色,只听她道:“为娘说的却不是男欢女爱之美,有一桩好处,你们却是不知……”
见女儿儿媳附耳过来,应氏才小声道:“彭郎身负双修之法,便连为娘这般沉疴都能治愈,何况你等健康之人?不说别人,你们细看翠竹,可否觉察她有何变化?”
泉灵脸色赤红,却不由说道:“女儿只觉翠竹肌肤更加晶莹剔透了些,面色也不似往常那般沉郁……”
洛氏细细思量,确实翠竹有此变化,便也轻轻点头。
应氏笑道:“便不说她,行云嫁入陈家已近三年,当时为娘身体虽是康健,每日笑容满面,这眼角皱纹却是不少吧?而后连年病重,身子瘦削,肌肤更是松弛,以此推论,如今痊愈,自当皱纹更多才是!你俩且看为娘眼角,此刻可有半道皱纹?”
洛氏瞩目观瞧,果然应氏眼角竟毫无皱纹,不由心中惊讶万分。
应氏仿佛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般,径自撩起上襦,微微扯开下裙,露出平坦白皙肚皮,微笑说道:“为娘生育两个孩子,腹上曾有数道浅纹,如今均已消失不见,这些也是彭郎双修秘法之功!”
洛氏与泉灵相视一眼,俱是又惊又喜。
应氏看在眼里,只是笑道:“每日与彭郎欢好,他均要渡些真元给我补益身子,我怕他伤身有损根基,他却说他之修为浩如烟海,每日所得虽仅有一瓢,当初为我治病所费,却尚不及一匙,如今为娘身体康健,补益所用仅为一滴而已……”
“莫说彭郎能为我等益寿延年,单是容颜永驻这一项,便已值得死生托付,”应氏展颜而笑,“早先为娘喊打喊杀,后来却做了他床上玩物,其间快活只是其一,这永葆青春,却是女子孜孜以求之物,这般好处,为娘自然要为你们考虑……”
泉灵听得目眩神迷,不由感叹说道:“只听母亲说起倾心彭郎,却不知其中还有这番关节……”
洛氏也痴痴说道:“若真如此,玄真仙长所言彭公子桃花千朵,想来不是虚妄之数了……”
应氏点头应是,得意说道:“以为娘所见,那玄真道长和那明华小姐,想来便是彭郎旧日相好,而后便是翠竹和为娘二人。如今为娘用了些手段,早就哄得彭郎倾心于我,到时再有你们姑嫂助阵,翠竹那丫头自然不敌,便是与玄真道长师徒对比,也可平分秋色……”
“若彭郎果有千朵桃花,是做那第一千朵,拼个后来居上,还是做那头几朵,争个先入为主、不负韶华,为娘已有计较,你姑嫂二人,却要早做决断了……”
母女三人房中叙谈,却说彭怜这头,他领着恩师玄真与明华师姐一同回到住所打开房门,请二人入内。
玄真扫视一眼屋中陈设,房间不大,倒也还算精致,便点点头,轻笑说道:“应氏待你不薄,这院子算是不错了!”
彭怜从身后抱住玄真,双手自然在其胸前把玩,笑着说道:“只是白日里在此温习功课,夜晚大多宿在夫人房里,不是避人耳目,白天怕也不在这边住了。”
玄真轻轻靠在爱徒身上,双手拢住发丝,待彭怜如往常般帮其解开,这才转过身来搂住爱徒脖颈,娇声笑道:“如今应氏去了心腹大患,这陈府上下怕不是都在你掌握之中了,以后旦旦而伐,却哪里还读得进书去?”
她挥手招过明华,随即蹲跪下来,伸手褪去爱徒长裤,将那暌违许久粗壮阳根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明华一脸娇羞,却也主动热情依偎进师弟怀里,奉上香舌任其品咂。
玄真吐出爱徒阳根,长出一口气说道:“明华日夜念你,一直怪我不来找你,却不知为师也是相思难熬,只是命数使然,各负天命,终究难得自由……”
明华娇喘吁吁,闻言笑道:“徒儿可没怪过师父,只是您来延谷已然数日,明知怜儿师弟在此却不肯来访,弄得人家心思七上八下的……”
彭怜一愣,低头抚摸玄真秀美面颊,问道:“师父何日来此的?”
玄真美目盼兮,眼如秋水横波,娇媚笑道:“五日前便来了,当时还不知你在此处,无意中救了客栈老板夫人一命,便将名声传了出去,听人无意谈起,才知你在这陈府之中。”
“师父现在可是远近闻名呢!客栈门口挤着一群人求医问药,每天烦都烦死人了!”明华娇滴滴吐出香舌,师弟如今已经比她高了,这般女儿家神态,却是自然而然。
“坊间传闻所说治愈了客栈老板的神医竟是恩师?”彭怜不由惊喜,手掌勾着恩师臻首,将阳根深深盯紧玄真喉间,直将她弄得阵阵呛咳,这才说道:“好薇儿怎么不早来找我?”
玄真口中流下一缕涎液,呛咳几声,眉眼之间水意盈盈,冲爱徒抛了个媚眼,这才笑道:“天数有常,不是必要,岂能随意相见?”
她眼波流转,笑着问道:“你不是下山寻母?不也逗留此间不去了?”
彭怜略显尴尬,又将巨龟塞进恩师嘴里亵玩,这才不好意思说了事情原委,又道:“……当日心情郁郁,连日奔走水米未进,险些命丧黄泉,后来将养身体之时每每深思,才知自己逼迫过甚,不然不会母子分离……”
“当时母亲已经数次表明心迹,我却置若罔闻,致有后来之事。思之念之,既然母亲与我已有约定,那不如便就此安身,专心仕途科考,待来日功名有成再去寻访不迟。”
玄真微笑点头,双手上下并着撸动爱徒阳根,媚然说道:“即便你不相逼过甚,你娘也会下山,她思乡情切,如此不过早晚之事。只是你命里该有此劫,若非如此,应氏岂不香消玉殒?你又去哪里寻来这般婆媳母女尤物?”
彭怜色心如炽,尤其眼前恩师高贵威严,床上却又曲意逢迎,那份强烈诱惑着实让他欲罢不能。
他一把扯起玄真,将她压在方桌之上,撩起美妇身上道袍,径自挺着神龟,对准丰腴牝户,缓缓刺了进去。
“好徒儿……亲相公……慢着些……师父有日子没做……那里紧的慌……”玄真双手撑着桌沿,侧回头看着自己翘臀和爱徒阳物,感受到阴中被异物撑开,心中快美期待之余不由担惊受怕,娇声嗔道:“好相公……好相公……如何这神龟又大了些……撑着为师好胀……”
“只是日久未做,采薇儿肉穴长合了吧?徒儿却不觉大了……”彭怜用力片刻,终将肉龟塞进恩师美穴,随即缓慢刺入,最终直没至根。
玄真美目翻白,口中嘶嘶吸着凉气,无边快美纷至沓来,阴中蜜肉全被犁平,道道褶皱极限舒展,瞬间饱胀充实至极,她回头张开檀口吐出香舌放任爱徒品咂,娇喘吁吁,涎液直流,哪里还有世外高人超尘脱俗之态?
“好哥哥……好相公……动一动……莫要太快……轻着些……对……抽出来……再送……好相公……亲哥哥……”玄真秀发披散摇曳生姿,不停翘起臀儿迎合爱徒抽送,胯下两瓣蜜肉泌出道道白浆,将彭怜肉棍涂得莹白一片。
彭怜扯去玄真衣袍,露出美妇赤裸修长匀称玉体,双手紧紧抓住两团椒乳,更加快速抽送起来。
桌上茶盏被两人弄得噼啪作响,旁边明华赶忙裸着身子过去将茶盏端走,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趴在师弟身后,挺起娇嫩双乳为其助兴。
彭怜心中快意无比,一把揽过明华师姐吻其娇颜,身下挺耸不住,尽享恩师美艳风情。
玄真亦是快美难言,口中只是咿咿呀呀呻吟浪叫不停,丝毫不复威严神态,曲意逢迎之处,比那风尘女子还要强出不少。
彭怜心中一动,一手握紧玄真秀发轻轻拉扯,将美妇臻首高高拽起,另一手猛击恩师肉臀,瞬间噼啪作响。
“骚货……那日打我……可还记得……”彭怜心中忐忑,却依然说出心中想法。
“好哥哥……亲相公……薇儿错了……求你饶恕……莫打了……”玄真身子一凝,随即纵声浪叫,更加婉转承欢。
彭怜心中大定,一边抽打美妇肉臀一边大声喝骂:“还说我是你相公……可有妻妾打相公耳光的?你也知道错了?一会儿罚你跪下吃老爷的阳精!”
“是……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好相公……亲相公……莫打了……小淫妇儿的淫贱臀儿要被你打碎了……”玄真叫得如泣如诉,其中委屈之意,便连明华怕也比之不及。
彭怜心中爱极,打得却是更加狠了,只是下身抽送频率更快,誓将恩师玄真送上极乐之境才肯罢休。
明华一旁看得心荡神驰,与师父同侍师弟次数不多,只是每次恩师情态皆有不同,或千娇百媚,或婉转娇啼,或风流淫荡,或妩媚娇羞,个中风情莫说彭怜,便是她这女子也抵受不住,情不自禁之下,自然伸出手去,握住恩师一团摇荡椒乳,爱不释手把玩起来。
玄真情如潮涌,再也难耐腿间酥麻甜美,高挑身躯一抖,直接趴伏案上,瑟缩大丢起来。
“好相公……好相公……顶着奴的花心子吸……吸走精元……再哺回来……”玄真头目森森,丝毫不加控制,直将阴精丢得酣畅淋漓。
师徒二人早已生死相托,其中信任默契无人可比,彭怜运起功夫,神龟抵住恩师花心猛力啜吸,只觉股股清凉气息沁入下体,飘然若仙,自在无俦。
彭怜心中一动,低头俯首恩师耳边笑道:“采薇儿,这几日我为应氏调理身体,却得了一桩有趣玩法,你可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