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天时渐短。
彭怜天明自然醒来,怀中妇人深沉睡着,一头乌黑秀发铺在鸳鸯枕上,衬出一张秀美白腻容颜。
应氏听到窗外鸡鸣,也自缓缓睁眼,看彭怜已是醒了,不由娇媚说道:“相公昨夜难得未曾外出,怎么醒得如此之早?”
听她暗暗嘲讽,彭怜不由讪讪,几日来他流连练倾城母女,每每直接宿在外面,甚少回来应氏房中,若非应氏忙于搬家之事,只怕早已兴师问罪了。
“自小天明便起,你又不是不知……”彭怜伸手抓握妇人肉臀搓揉半晌,温柔笑道:“怎的昨夜未曾服侍好你不成?竟是这般心存怨恚?”
他双手用力,箍住妇人美臀翻身压在身下,轻车熟路挺进应氏蜜穴,晨起勃大阳根威猛无俦,抖擞精神抽插起来。
应氏喜不自胜,细细感受情郎凶猛威风,几日来积累怨气一扫而空,心中浓烈欲念瞬间满足,口中吟哦不住,轻声浪叫起来。
“好达……不是奴奴吃醋……啊……你每夜不归……人家心里惦记……只当你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好夫君……美死奴奴了……快些……占了奴奴花心子……要了奴奴的命罢……”
彭怜动作迅猛无俦,闻言轻笑说道:“若非看你整日忙碌不想搅扰,岂容你这淫妇如此偷闲?便是不来过夜,单是午间饭后也能弄得你三魂出窍、七魄升天!”
应氏回头来顾彭怜,被他含住香舌吸吮良久,口中咿呀不住,半晌得了空闲,这才浪叫说道:“奴奴再是忙碌……唔……这床笫之欢……却是难以割舍……相公如何不知……这般被夫君肏弄……乃是解乏良方……啊……”
彭怜闻言一愣,随即哈哈一笑,纵身猛然进入,挑入妇人花房,故技重施之下,便要将妇人送上极乐之巅。
两人已然找到其中窍要,彭怜尽兴抽插,应氏曲意逢迎,大致尽兴之后,才由彭怜挑住妇人花房助其飞登极乐,尤其有时彭怜抽插尽兴,应氏早已丢过身子,或者正在大丢之时,彭怜觑准时机使出手段,应氏便要阴精丢个不住,快美绵延不停,享尽人间极乐。
这般玩法,乃是二人彼此摸索适应而来,若是寻常那般自然难以尽兴,若是直奔目标虽然快美却略有不足,全不似这般风流快意、彼此满足。
应氏大丢不止,彭怜也被她弄得精关摇荡,他放开身心,毫不刻意忍耐,只是抽插不住,将美妇弄得宛如风中芦苇飘摇不止,不多时才捉住一丝快意,循迹冲刺半晌,突突射出浓精来。
直将妇人花房灌满,彭怜才抽出半软阳根,只是仍抵在妇人阴中,运起双修功法,为应氏洗涤身躯。
应氏伸展四肢紧抱情郎任其予取予求,如是双修良久,只觉神完气足、精神愉悦,两人方才继续抱着闲谈起来。
“雪儿可曾定妥何日搬迁?”彭怜翻身躺下,阳根自然脱出,看着应氏匍匐腿间柔媚舔弄,不由心满意足,随口问起搬家事宜。
应氏美目轻翻白他一眼说道:“几日里不闻不问,还当相公不关心此事呢!”
不待彭怜回应,她已微笑说道:“妾身早已安排妥当,后日一早便即启程,府城路途不远,便是车马慢些,一日上下总也到了。”
“那就最好,为夫无所事事,只能做个护卫随从,还请雪儿莫要嫌弃才是!”
应氏舔弄干净,上前来依偎进情郎怀里,娇嗔说道:“相公一家之主,居中调度便是,便连奴奴也是你夸下之臣,何必这般自谦?”
彭怜哈哈一笑,深感妇人体贴入微,不由更是爱极。
“只是相公与灵儿几日相处下来,心中却是做何计较?”应氏一手抚弄少年阳根,一手在他胸前拨弄,娇声说道:“妾身问过灵儿,她却说得语焉不详……”
彭怜搂着妇人身子,只觉丰腴软嫩腻滑,比之当日皮包骨头一般瘦削,实在天差地别,心中喜爱欣赏,笑着说道:“灵儿心性纯洁,心中又有主见,我与她相敬如宾,并不过分侵扰,只因心中想着与那练倾城母女相别在即,自然不能专心致志相伴灵儿,若是此时招惹于她,怕是反而不美,因此也就不曾强求,只待搬家之后再做打算不迟……”
应氏轻轻点头,彭怜所言确实有些道理,相比练倾城母女风尘中人,女儿云英未嫁、处子之身,自然有些矜持稳重,不肯轻易被彭怜得手,却也是情理当中。
往后时日天长日久,如此暧昧不明彼此吸引,倒也是一桩美事。
“却不知相公觉得灵儿如何?”应氏轻挑眉尖,细细去看彭怜俊俏面容,想要听他对女儿观感。
彭怜柔声说道:“灵儿与我年纪相仿志趣相投,平时读书写字每每心有灵犀,闲暇之时看那鸿雁经天、秋叶飞落,也是情境交融、惺惺相惜……”
“相比之下,雪儿如母似姐,每每照拂包容与我,虽然偶尔争风吃醋,却是极有情趣;云儿外冷内热,总是随我折腾,心中虽有定见,却从不稍有违逆,便似寻常姐姐一般……”彭怜捏住妇人下颌轻轻亲吻香唇,笑着说道:“灵儿却自不同,虽是受母之命不得已为之,却始终矜持自重,并不如何过于讨好与我,平素少言寡语,每每出言指点,便是振聋发聩之语……”
彭怜述说其中细微差别,应氏也是不住点头,只是笑道:“灵儿未经人道,只当我与云儿这般看重于你莫名其妙,等她上了相公的床,知道何谓得天独厚、绝无仅有,怕也如同我们婆媳一般,由着相公胡作非为也自心甘情愿了……”
彭怜哈哈一笑,却是认真说道:“约略概括,雪儿便是为夫胯下淫妇,风情艳丽无俦,淫媚风流第一;云儿则是为夫闺中良伴,抚琴吹箫、吟风弄月自然不在话下;灵儿便是那闺中密友,虽可亵玩云雨,却总要彼此相敬、志同道合才是……”
应氏被情郎叫做“淫妇”,娇躯不由轻颤,待听到彭怜评价女儿,不由撇嘴不以为然说道:“那般又有何情趣?何如妾身这般做个风流淫妇,每日里取悦相公这根宝贝?”
“你们母女三人,自然各擅风流才好,若是千篇一律,岂不索然无味?便是云儿你也见过,榻上淫媚风流也是不输于你,若她专心在此,便是和你如出一辙,一同把玩又有何意?”
“雪儿每每拈酸呷醋,风骚淫媚之中隐见痴情,如此才是勾人心魄;云儿妩媚风流,床笫之间风情无限,平日里却淡然独处,便如那庭中垂柳,无风时雅静安宁,风来时婀娜摇曳……”彭怜细细回忆洛行云风情,一别多日,心中已是思念无比,“相比你婆媳二人,灵儿却是独树一帜,既有执念之专,又有权宜之心,秀外慧中,不过如是!”
应氏听他如此评价女儿,不由心中欢喜,柔声说道:“难得相公喜欢,妾身便可放心,日后搬去新宅,盼你二人成就良缘便是……”
两人又亲昵良久,等到翠竹打来热水,这才一同起床洗漱。
在应氏房里用过早饭,彭怜来到书房继续学业,推门进来,却见泉灵已经到了。
见彭怜进来,泉灵起身笑着致礼:“见过哥哥!”
“灵儿来得却早!”彭怜一身素白道袍,头发简单梳起簪着,仪态风流洒脱,径自坐到桌前,拿起昨日所习书本细细读了起来。
泉灵也自坐下,端着新近寻来一本算书仔细观瞧,不时提笔写写画画,竟也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又过良久,彭怜起身写字,泉灵一旁磨墨,二人彼此切磋琢磨,言笑无忌,丝毫不见初时滞涩。
连日来两人便是这般相处,只因彼此心知肚明,不久之后定然同榻而欢成就良缘。
彭怜素来洒脱自然,心无挂碍之下,便将泉灵当作知己看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泉灵心性纯净,也是疏淡轻松,直将彭怜看做兄长一般亲近,言笑无忌,尽显清纯秀美聪慧一面。
两人早已有过肌肤之亲,泉灵曾经口含彭怜阳根,亲近程度远胜一般男女牵手亲嘴,有此铺垫,举手投足之间偶有身体接触,便即惹得两人心跳不已、情思扰动,却也不以为意、甘之如饴。
彭怜身边娇娥美女众多,每夜纵情欢娱,倒是勉强受得;那泉灵花样年华春心萌动,每日里这般情动如潮,能够如此隐忍,已是远超寻常女子。
不多时,彭怜写就一幅书帖,将笔递与泉灵笑道:“灵儿也来试试,看你几日来是否有所进境!”
泉灵赧然一笑,轻轻接过毛笔,只觉手指碰到彭怜,不由心中鹿撞,轻声说道:“奴家未曾勤练,自然进境不大,哥哥莫要嘲笑才是……”
彭怜亦是心中一荡,侧过身来让出位置。
泉灵移身过来,不知有心还是无意,翘臀蹭过彭怜身前,隐隐拂过衣衫。
彭怜阳根硕大,平素亦是凸显在外,好在长袍遮掩才不显山露水,尤其他少年心性素来敏感,受此刺激,自然充血跳动膨胀起来。
泉灵仿佛不觉,只是提笔写字,身形自然弯曲,自上而下书写,身体不住后撤,须臾之间便退到彭怜身前,她恍若未觉,提笔后撤半步,仿似远观字帖一般笑着问道:“哥哥且看奴家写得如何……”
话音未落,她已贴近彭怜身体,挺翘丰臀隔着数层衣衫压在彭怜身前,只觉一根粗长之物紧贴肉臀之上,其形笔直,粗如儿臂,正是彭怜阳根挺翘昂扬。
彭怜有意不退,泉灵故意施为,两人郎情妾意,终究被少女先行捅破窗纸。
泉灵身躯一软,随手探后轻轻握住彭怜阳根,秋意渐浓,彭怜穿的却是极少,道袍之内只有一条绸裤,此刻被少女握住阳根,不由轻呼出声。
“哥哥何处弄来这样一根棒子在此,硌得人家好疼……”泉灵娇憨呓语,隔着宽松道袍绸裤牵动硕大阳根塞到腿间轻轻夹住,羞赧说道:“若是不知何处安放,不如放在奴家这里夹着,免得胡乱动作再弄疼人家……”
少女语声娇媚婉转,俏美面颊羞红一片,偏偏口中说着自欺欺人之语,内外矛盾之下,竟是别样一番风情。
彭怜已非当日山中少年懵懂模样,身前少女虽然大胆,毕竟不如明华师姐,尤其他此时久历风月,自然知道少女心中所思所想,顺势而为向前一步,顶着少女翘臀笑着说道:“倒是烦劳灵儿,且帮为兄收着这根棒子才是……”
泉灵身躯酥软,随他动作向前走了两步,一手伏在案头,一手提着毛笔继续写字,声音轻颤说道:“哥哥且看奴家这字写得如何?”
“笔意连绵不禁,比之从前果然有些进益,只是笔锋颤抖,行走之间夹枪带棒,不似灵儿往日水平……”彭怜故意调笑,身躯前后挺动,就着少女紧实双腿缓慢抽送摩擦,动作暧昧至极。
泉灵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顿时软了大半边身子,只是双手撑着书案才不倒下,回头垂眼低语说道:“倒要烦请哥哥点拨一二……”
彭怜轻轻解开道袍褪下绸裤露出粗长阳根,顶在少女腿间,稍稍用力按下龟首,待其势竭方才松开。
硕大阳根擦着少女双腿猛然弹起,重重扣在泉灵小姐腿间隐秘所在,便即隔着几重衣衫,也将少女弄得娇躯酸软、颤呼不已。
彭怜手握阳根,屈膝向上微挑,顶着少女滑软缎面长裤搓揉不止,直将泉灵刮得呻吟不住,这才笑着问道:“这般点拨,灵儿可曾喜欢?”
“这般点拨……却是恰到好处……”泉灵身躯酸软,有些支撑不住,轻哼说道:“哥哥若是早日如此点拨奴家……何必挨到今日……”
彭怜探手上前,隔着衣衫握住少女两团椒乳搓揉把玩,只觉饱满浑圆,竟似不逊于其母应氏。
“灵儿这般硕大,如何平日里竟是毫不显山露水?”事已至此,彭怜再不遮掩,肆意搓揉把玩起来,只觉少女胸脯硕大浑圆一如应氏,饱满挺实却是犹有过之,不由心中爱极。
泉灵何曾试过这般被人轻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直接酥软倒在彭怜怀里,娇声耳语说道:“奴家待字闺中……岂能如母亲嫂嫂那般衣着打扮……”
“早知泉灵如此美乳,为兄岂肯延误至今?”彭怜说出肺腑之言,应氏硕乳已是无比动人,若再搭配泉灵,母女同榻而欢,岂不人间极乐?
泉灵娇喘吁吁,只是羞赧嗔道:“谁知哥哥竟能这般狠心……每日撩拨奴家动情……而后便去眠花宿柳……岂不折磨死人……”
彭怜双手揽住少女细腰,见她悄声表白心迹,不由低声解释道:“只是想着搬家在即,此时与灵儿成就好事有些不美,本想等着搬迁过去之后再定行止,却未想过故意折磨灵儿……”
泉灵羞赧一笑,面容更加红热,偏过头去不敢正视彭怜,只是低声说道:“奴家感激哥哥体贴,搬家之时总要乘车赶路,到时新瓜初破自然滞涩难行……”
“只是虽然不能真个欢好,彼此亲近一解相思之苦,总也好过这般咫尺天涯、拒人千里……”少女泉灵轻咬红唇,挣扎回手探到彭怜胯间,探手握住粗壮阳根,娇喘吁吁说道:“那日母亲庭中舞剑,奴家初尝哥哥滋味,而后每夜辗转难眠,所思所想便是重见哥哥此物……”
“哥哥累日与母亲嫂嫂情投意合眉来眼去,奴家非是草木,如何便能无情?只是心中卑怯,以为哥哥不喜奴家这般年少无知……”泉灵语调幽幽,手中阳根膨大滚烫,心中安宁喜乐,痴痴说道:“那日夜里听见嫂嫂房中靡靡之音,奴家附耳墙边偷听许久,只盼当时便与嫂嫂一起服侍哥哥才好……”
“几日相伴下来,奴家才知哥哥心意,并非心中不喜,只是顾忌奴家处子之身,不肯轻易侵占……”泉灵俏然回首,面上已是羞红一片,却是坚定说道:“既是如此,何必迁延岁月,非要等到搬迁之后?即便不能立即洞房,且让奴家一解相思之苦如何?”
话音未落,秀美少女已然轻轻转过身来,扑入彭怜怀里,乖巧献上香舌。
彭怜自恩师玄真以来,与诸位女子欢愉皆是收发由心、信手拈来,上次这般被女子把握主动,还是与明华师姐相处,此刻眼见泉灵投怀送抱,自然情动至极,探手将少女揽入怀中,狠狠轻薄起来。
少女香舌细腻软嫩,口中涎液香滑清甜,隔着数层衣衫仍能感觉胸前厚重丰腴,彭怜双手勾住泉灵纤腰紧紧抱在怀里轻怜蜜爱,心中爱意弥漫,不由欢喜之至。
泉灵意乱情迷,却不忘伸出双手叠在一起握住情郎阳根,饶是如此,仍有龟首和半个棒身裸露在手掌边缘之外,她娇喘吁吁挣脱开来羞赧问道:“哥哥这般硕大……竟能真的全根尽入母亲嫂嫂穴中么……”
彭怜握住少女双手提示她前后撸动,闻言笑道:“云儿勉强能容下十之七八,雪儿极乐之时才能全部容纳,平常也不过差相仿佛,灵儿可是要与你娘亲和嫂嫂一较高下?”
泉灵轻轻挣脱彭怜怀抱,在他身前缓缓跪下,双手转握为捧,张开檀口轻吻龟首一记,羞赧笑道:“奴家不敢妄自尊大,只盼能效仿母亲嫂嫂服侍哥哥欢愉便好……”
“那日一别,相思至今,口中甘苦,历历在目,只盼君心似我,总是念念不忘,如此岁岁年年,暮暮朝朝……”泉灵轻吟几句,随即温柔笑道:“哥哥若不嫌弃,不妨将奴家嘴儿当作骚穴玩弄,若能尽兴,也不枉奴家多日来相思成灾,念它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