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盛府城,夜色迷离。
府里家丁早早被管家打发睡下,两进房门和回廊校门全都落锁,府中内院便与外院彻底隔绝开来。
徐三披着一件貂裘皮袄负手身后巡查一圈,这才回到自己房里准备休息。
床上一团乌黑秀发,听见门响,被中女子探头出来笑道:“三爷哥回来了?”
徐三轻轻点头脱了衣服,见女子起身披衣要下床服侍便吩咐说道:“夜里冷,你就别起来了。”
女子笑笑不语,仍是披衣起身服侍他脱去鞋袜,又取了炭盆上铁壶兑好温水,服侍徐三洗脚。
她身段苗条凹凸有致,虽是一身布裙却难掩曼妙身形,面容有几分姿色,眉眼颇具妖娆,此刻蹲跪在地为男子洗脚,动作轻柔舒缓,神情淡定从容,柔声说道:“三爷每日里来回奔走,晚上总要烫烫脚舒筋活血才能睡得好些……”
徐三轻笑点头,伸手勾住妇人下颌笑道:“难得你这般细致贴心,我倒没看错了你。”
“三爷相救我们母子脱离苦海,有这一屋一瓦容身之所,不必四下流离、挨饿受冻,奴家心中感激,自然时时刻刻想着三爷……”女子神情娇媚,面色微微红润,烛光映照之下,更添一抹媚色。
徐三年纪不大,担任管家之前从未近过女色,这番借着新宅采买丫鬟仆役之机,买了个卖身葬夫的可怜妇人,一番勾搭之下成就好事,这会儿正是恋奸情热之际,看眼前妇人如此妩媚,不由色心顿起,胯下阳物便即支棱起来,撑起腿间一团隆起。
妇人虽是良家女子,却也熟谙男女之事,见状自然明白男儿心思,从木桶中抬起双手轻轻分开徐三衣裤,张开檀口将那龟儿轻轻含在嘴里舔弄。
徐三何曾见过这般阵仗,不由轻缩一下说道:“日里便溺无数,却是不曾洗过,没的污了姐姐唇舌……”
妇人只是用力含裹,哪里容他躲避,只是仰头睁大双眼看着徐三,眸间深情似水,待他不再躲避,这才轻轻吐口出来说道:“平常濯洗不易,每日夜里便由奴家为三爷舔净如何?”
妇人这般妖娆,徐三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扯起妇人滚到榻上便即云雨欢爱起来。
那女子情知徐三掌握自己母子生死命脉,床笫间自然曲尽风流、无限妖娆,尤其她此前服侍久病丈夫,于男女之道早已暌违良久,几次延医诊治虽被看病郎中、药铺掌柜占过不少便宜、早就失了贞洁,却从未遇过如徐三这般年轻有为、身强力壮男子,若是将他抓住,自己下半生便衣食有靠、平安富足,有此见识,哪有不细心伺候服侍之理?
徐三初涉风月,虽是年轻体健,终究不能久战,一番作为丢出精来,这才抱着妇人闲话。
“哥哥这般勇猛,差点将奴家弄得散了架……”妇人为徐三擦拭干净,这才搂抱着情郎阿谀奉承起来。
徐三颇为受用,轻笑说道:“日里我已禀明老爷和夫……二夫人,要娶你做个长久夫妻,二夫人也已答应了,让我自己安排妥当……”
妇人闻言一惊,顿时喜不自胜说道:“哥哥这般用心良苦,奴家该当如何报答才好……”
“你我之间谈什么报答,真有此心,便给我生个儿子好了!”
妇人喜笑颜开说道:“便是不能嫁娶,若是哥哥不嫌,奴家也心甘情愿给哥哥生儿育女……”
徐三满意一笑,继续说道:“府里诸事,不过衣食住行,夫人小姐自有丫鬟照料,以后你便帮我看着灶上,盯着他们将活计干好,切莫出了岔子,到时为夫吃了挂落,你也脸上无光……”
听他自称“为夫”,妇人不由心花怒放,自然点头说道:“老爷放心便是,奴家心里有数!”
徐三又自叮嘱说道:“我且与你细说,切不可将这府里诸事当成寻常人家,若是惹怒了夫……二夫人,真个将奴仆杖毙也不过稀松平常,我随侍许久,却非故意出言恫吓……”
妇人一愣,随即凛然说道:“二夫人看着那般慈眉善目,想不到竟是这般狠辣,日里听着下人们议论,说她竟是勾栏里出来的,如何便能这般厉害?”
徐三轻笑一声,不以为然说道:“莫听着他们胡诌八扯,二夫人只是面容秀丽一些,怎的便是勾栏里出来的了?不管他们如何胡言乱语,你切不可参与其中,到时老爷夫人见怪,却非你我之福。”
“我看二夫人年纪不小,似乎比着老爷大上几岁,爷您素来跟着老爷夫人,大概知道其中究竟,且与奴家分说一二如何?”
徐三微一侧目,轻声说道:“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打听的就别打听,到时惹来杀身之祸,小心我也救不了你!”
妇人听他说的郑重,不由吓得一跳,随即娇嗔说道:“奴家就是好奇问问,爷您何必这般生气……”
她眼波一转谄媚笑道:“奴家再给爷舔舔,一会儿再玩乐一回可好?”
徐三微笑点头,妇人委身而下,含住男人尘柄吞吐不休,又是一番缱绻。
数墙之隔,内院正房之中,应氏母女服侍彭怜躺下,一左一右依偎在少年怀里,正亲热说着闲话。
“相公夜里将灵儿带来,可是有意今夜收用了她?”应氏一手握着情郎阳物露浓,一手垫着下巴趴在少年胸前好奇问起。
彭怜正与泉灵口舌相接,闻言转过头来笑道:“日间与雪儿欢好,觉得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本想先收用了灵儿再作打算,她却说非要你在旁辅佐,不然总是心里不安,正因如此,才与她一同过来,便要今夜成就好事……”
“灵儿出嫁,却没个凤冠霞帔、花轿红烛,这般稀里糊涂,吾儿可心甘情愿么?”
听见母亲问起,泉灵不由抬头红脸说道:“事已至此,那般俗礼倒是无足轻重,哥哥将来有心后补也无不可,便是没那名分却也无妨……”
应氏撇嘴轻笑,转头对彭怜笑道:“妾身言传身教,便连自家女儿也这般心性豁达,三媒六聘尽皆不要,相公倒是捡了天大便宜……”
彭怜哈哈笑道:“以我本心,自要迎娶你们三人,只是恩师有命,我却不敢轻易违背,如今暂且这般相处,将来待禀明恩师再行定夺便是。”
“春宵苦短,你们且先乐着,我与翠竹布置一番,总不能过分寒酸才是……”应氏轻笑起身,唤来外间婢女一同翻箱倒柜寻找起来。
女儿此时衣衫半裸只着亵衣,凤冠霞帔自是不必,只是那件水绿色亵衣倒是该换个大红的;龙凤呈祥蜡烛一时没有,柜里倒是有不少红烛,此时点上也算应景;命翠竹就着火盆热了壶酒,新婚之夜总要喝个合卺酒才是……
应氏有心,一番布置之下,室内气氛明显不同,见榻上男女情欲绵延,连忙领着翠竹端着两盅醇酒一起过来说道:“且先饮了这交杯酒再行欢好不迟!”
彭怜哈哈大笑,点头说道:“既然有酒,不如雪儿端坐正中,我二人也行个夫妻之礼如何?虽无亲友观礼,总算天地为证、日月为媒,如此才不负良辰美景,不负佳人倾情!”
应氏不由笑道:“若是如此倒也是一桩趣事!”
于是应氏只着协议绸裤端坐正中,彭怜泉灵二人亦是半裸身躯相对而立,翠竹一旁忍着笑意当起婚礼司仪。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饮合卺酒!”
“送入洞房!”
屋中虽仅四人,却仍是煞有介事,应氏眼现泪花,女儿长大成人如今出嫁,虽然仪式简陋,总算昭告天地、余生有靠,一念至此,不由更加心神荡漾。
彭怜一把抱起泉灵来到榻上,扯过应氏摁到身下让她为自己舔弄阳龟,见翠竹要跑,顺手将她拽到床边,一边细细把玩婢女翘臀,一边搓揉泉灵美乳。
应氏背对床榻跪坐在地,竭力长大檀口含弄情郎阳物,随着男子前后耸动宛若抽插蜜穴一般动作,神龟不住深入咽喉,激起阵阵干呕。
彭怜扯起泉灵让她跪在榻上与自己亲吻,半晌过后只觉怀中少女已然情欲如火,这才轻声说道:“你将口舌技巧已是无与伦比,日后灵儿可要多多学习,如此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灵儿娇羞点头,细看母亲服侍情郎阳物,虽不如自己那般随意深深含入,却唇舌联动、手口并用,与那练倾城所授并不相同,妩媚风流却毫不逊色。
“既是灵儿新婚,今夜自然要拔个头筹,且去榻上躺下,待为兄来为你破瓜!”
听见彭怜出言吩咐,一旁翠竹连忙起身取来一方白色锦帕垫在泉灵身下,却是笑着说道:“小姐期盼良久,如今终于心想事成!”
泉灵躺卧榻上面颊绯红,想及当日与彭怜初识,而后一番起伏经历,如今方才成就良缘,不由也是感慨说道:“谁承想当日与哥哥初见时那般景象,竟有如今成就夫妻这般姻缘……”
应氏起身靠在女婿情郎怀里笑着说道:“当日为娘与翠竹定计为你筹谋入赘夫婿,不成想先将自己搭上,又将你嫂嫂陷了进来,到今日你嫁予相公,咱家母女婆媳,却是都成了相公禁脔!”
泉灵微微点头,羞赧说道:“可惜嫂嫂不在,否则岂不阖家团圆?”
彭怜快意一笑说道:“倒是不急,以后大把团圆机会,今日灵儿新婚,一切以你为主!”
说罢欺身而上,双手伸进少女亵衣握住两团椒乳,扯出一只乳首亲吻含弄起来。
“好哥哥……莫再舔了……奴家下面早就湿透了……”泉灵情动已极,知道彭怜心意,便出言提醒说道:“自那日晨间吻过哥哥阳龟,而后每日相思入骨,下面便泛滥成灾,烦请哥哥用那定海神针,来为奴家治水!”
听她说的有趣,彭怜不由哈哈大笑,与应氏对视一眼,起身跪在少女腿间,扶着硕大阳龟轻扣泉灵美穴。
泉灵身高腿长又有纤腰硕乳,完美继承母亲诸多长处,尤其阴中毛发寥寥,竟比应氏还要疏淡许多,蜜穴粉嫩娇柔,此刻已是白浊一片,尽显淫靡本色。
世间少女,大概从无泉灵这般,未及人道却已熟谙男女之事,寻常女子只能从坊间传说、言情故事里了解男欢女爱,泉灵却能每日亲眼目睹母亲嫂嫂与情郎恋奸情热,而后勾栏观战,又得练倾城调教,整日与彭怜耳鬓厮磨、如胶似漆,此时男欢女爱,却是正中下怀。
彭怜所经女子,师姐明华、恩师玄真、婢女彩衣皆是处子,洛行云略通人事却也与处子无异,几次三番下来,早已深知其中玄妙,是以面对泉灵如此央求并不着急,只是细心与她亲热,只待最佳时机。
应氏俯卧女儿身侧,轻轻抚摸少女柔嫩肌肤叹道:“吾儿肌肤如今便是这般嫩滑,若是得了相公滋润涵养,大概便能永远这般,实在幸甚至极……”
彭怜神功用在自己身上犹如脱胎换骨,竟是直接年轻十几岁样子,但在儿媳洛行云、婢女翠竹身上却并不这般明显,细细思之,大概便是此中秘法只能容颜永驻,却极难返老还童,若非自己垂垂将死,怕也难有如此奇效。
好在儿媳洛行云年纪不大,如此永驻容颜倒也无妨,女儿泉灵这般年纪之下,若能就此不变,确是幸运之至。
彭怜把玩母女二人硕乳,终于情动如火难以自持,起身跪直身体,便要挺身而入。
应氏顾念女儿初次破瓜,虽是酥软如泥,却仍是勉力起身,过来伸手箍住情郎阳物,扶着硕大阳根来就女儿蜜穴。
穴口淫液潺潺,少女显然早已忍耐不住,神龟赫然亲临,泉灵不由娇躯轻颤,阵阵低吟起来。
有应氏辅佐,彭怜不再分心腿间能否对准,只是低头去亲吻少女面颊红唇,柔情蜜意之间,只觉阳龟濡湿一片,知道时机已到,自然勇猛向前。
“哥哥!”阴中吃痛,泉灵猛然仰首翘起下颌呼叫起来,两串珠泪迸出眼角,显然吃痛至极。
“灵儿新瓜初破,相公且慢些!”应氏母女连心,握着男儿阳物手掌不住用力,试图抚慰情郎,让女儿稍稍缓解。
彭怜知道其中利害,自然从善如流,抱着泉灵小声说着绵绵情话,如是良久,终于觉得少女阴中放松开来,这才再次挺身前进。
泉灵痛哭失声,她新瓜初破,哪里经得起这般巨物,便是应氏这般剩余过的成熟女子,初次对上彭怜好大器物也要吃痛许久,她如今这般景象,实在意料之中。
如是反复三次,终于大半阳根入体,眼见少女痛不欲生,彭怜疼惜之下,便即默然云起神功助她将那阵痛压制。
此消彼长之下,泉灵只觉阴中酥麻肿胀饱满至极,一股从未经历快感绵延而至,身躯轻轻发抖,面容泛起潮红,竟是情动起来。
应氏素手握在情郎阳物根部,眼见女儿初次破瓜便能吞下这般长度,不由也是心中赞叹,见女儿状态渐好,不由啧啧称奇说道:“相公功法玄妙,竟还有这般妙用,实在出人意表!”
彭怜催动神功,见泉灵状态渐好,不由笑道:“当日与师父试过这般作为,而后多次习练,也算颇有心得,此时用来,却比当日与云儿试用有效甚多,全力施为之下,只怕完全淡化破瓜之痛也是轻而易举……”
“只是这般做法只能解决一时困扰,过后仍要疼痛难忍,总要将养些时日才好,如此可见天数有常,冥冥中自有定数。”
应氏莞尔一笑,“灵儿渐入佳境,相公便即动动,只求此时欢愉,明日如何阵痛倒是不必管他!妾身生育两次,却是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之理,相公不必过分疼惜,且自放手施为便是!”
彭怜轻声笑道:“方才那般急切把着,这会儿又说不必怜惜,雪儿这般自相矛盾,不怕惹人笑话么!”
“妾身连儿媳女儿都献给了奸夫,余生喜乐便好,谁还在乎世俗言语?”应氏不以为然笑道:“府里下人都说人家曾是勾栏姐儿,与相公情投意合,这才自赎身家攀附彭郎,已然这般名声在外,自然不怕惹人笑话!”
彭怜温柔耸动,龟首不时研磨少女花心,闻言却是一愣,听应氏说明根由,不由亦是感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般毁坏名声,却是出乎意料。”
应氏起身跪在情郎身后,露出一对硕乳来就情郎,被彭怜脊背摩擦碰撞,口中不住吟哦有声,只是笑道:“不过虚名而已,妾身母女毫不在意,但求能与相公朝云暮雨、耳鬓厮磨,余事不萦于心……”
泉灵渴盼已久,此时疼痛尽去、情欲上涌,不由意乱情迷娇吟浅唱,哪里听得二人这般言语,只是浪叫说道:“好哥哥……顶着奴家花心……爹爹……女儿受不住了……要丢了……丢与爹爹了……”
应氏闻言不由一怔,随即笑道:“吾儿勾栏院里走了一遭,倒是学了一手好风情!你这般口称『爹爹』,为娘岂不也要叫个『好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