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对面花开

天色已晚,华灯初上。

岳府门前灯火通明,两辆马车缓缓入内,府里丫鬟仆妇早已备好马凳,柳芙蓉款步迈出车门,扶着丫鬟采蘩的手下了车来,回头看了眼府门方向,这才款步而行回到内院房里。

丫鬟们早已备好热水,忙而不乱服侍柳芙蓉沐浴更衣,不多时,柳芙蓉褪去内里绸裤脱了亵衣坐入浴桶,由着采蘩倾注热水、播撒花瓣,看着四下无人,这才说道:“我那衣裤你亲自去洗,不可交予旁人。”

“是,夫人。”采蘩追随柳芙蓉日久,晴芙升为妾室后,便被柳芙蓉倚为心腹,尤其她受柳芙蓉指使害了许家少爷与婢女甘棠,自然更得柳芙蓉看重,便是西城私下里购置宅院之事也不曾瞒她。

采蘩方才服侍柳芙蓉更衣,已注意到主母腿间湿滑一片,她聪明伶俐,自然将其收好,此刻听柳芙蓉吩咐便即明了其中深意,连忙答应,若无其事洒完花瓣,又到柳芙蓉身后为她取水濯洗身子。

柳芙蓉闭目不语,采蘩也不敢说话,只是看着柳芙蓉赤裸身躯,暗中艳羡不已。

柳芙蓉育有一儿一女,长子岳树廷已然大婚两年有余,便是女儿岳凝香也到了谈婚论嫁年纪,以她这般年纪,寻常人家只怕已做了祖母,很少还能如柳芙蓉这般丰姿冶丽、艳色逼人。

莫说柳芙蓉相貌美艳绝伦,便是这身体,平日里华服遮掩无人知晓,采蘩却是一清二楚,她也是女子,自觉也算姿容出众,这身体比起夫人来,却还要逊色不少。

柳芙蓉肌肤滑腻如脂,身材凹凸有致,三十多岁年纪,胸腹竟毫无赘肉,每日里饮食清淡调理得宜,保养得却是极好。

采蘩年少老成,眼见自家老爷得了小妾晴芙后便有意冷落了夫人,虽然心知肚明柳芙蓉过于严苛,老爷才雄风不振,却也难以理解,为何岳元祐偏偏青睐晴芙,却疏远了夫人这般天姿国色。

她已过豆蔻之年,于男女之情已是了然于心,只是府里男子除了老爷少爷,其余皆是下贱仆役,各个粗鄙无文,自然不入她慧眼,尤其有了晴芙做妾先例,她自然便也动了心思。

只是岳元祐惧内,晴芙升为妾室后名为主母,每日里战战兢兢过活,却比从前在柳芙蓉身边受宠相差太多,采蘩看在眼里,自然不肯步她后尘。

若是不与岳元祐做妾,自然最好便是嫁予树廷少爷,只是进来细细观察,才知那岳树廷竟也有些惧内,思来想去,念及自己未来归宿,不由心神恍惚。

柳芙蓉亦是心神不属,哪里知道小婢走神,心中只是想着日间所见男子,泡在浴桶里的身躯重又火热起来……

日间那男子与那同行妇人欢好之际,竟忽然来到竹席隔断附近,戳出缝隙偷看自己,柳芙蓉偷听别人云雨被人抓了正着,本该落荒而逃,只是她毕竟见多识广,不肯如此落了颜面,便故作从容与那男子答道:“你等白日宣淫,我不过偶然撞见,如何便说我偷听了?”

那男子隔着竹席,双目竟是炯炯有神,闻言笑道:“我与贱内闭门自乐,便是白日宣淫,也与夫人无碍,夫人在此站立良久,若非有意偷听,难不成是在看风景么?”

柳芙蓉被他目光审视,心中不由惴惴,面上却故作从容说道:“自然便是看风景,山风浩荡,云卷云舒,你二人在此胡乱叫喊,却着实有些煞风景了!”

那男子闻言笑道:“夫人国色天香这般美貌,不想辞锋竟也如此锐利,小生甘拜下风!若是夫人不嫌,过来稍坐片刻如何?”

“男女有别,岂可轻易相见?”柳芙蓉走上前去,对着竹席说道:“你偷看我如此之久,却又有何话说?”

见她反客为主,那男子不由莞尔,笑着说道:“倒是小生孟浪,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你且后退两步,让我也看看你们!”柳芙蓉俏脸微红,大着胆子说出心中想法。

那男子明显一愣,随即笑道:“贱内衣衫不整,倒让夫人见笑了,若是夫人不嫌污了视听,不妨细细观之!”

那竹席之后人影果然淡去,柳芙蓉凑过去单目观瞧,却见院中一番布置与这边差相仿佛,只是略微局促了些,院中一张石桌四个石凳,靠近竹篱这边,一个穿着男性装束的女子半裸身躯双手撑在石凳上,雪白肉臀高高翘起,侧对着竹篱,此时正转过头来,笑盈盈看着自己。

女子身后,一个年轻男子撩起衣襟,腿间坠着裤子,正在那里对着妇人臀儿挺动。

那女子一身男人装束,却也貌美如花,比之自己竟也毫不逊色,尤其眉宇间英气十足,此刻春情弥漫俏脸,香汗遍布额尖,秀美不时微蹙,檀口阵阵翕张,鼻翼扇动,兀自喘息不住。

那男子身形高大,裸露双腿肌肉虬结,一双大手正箍着妇人纤腰,对着一双丰满肉臀耸动不休,柳芙蓉抬头望去,才注意那男子正笑着看向自己,面容俊朗清秀,原来年岁并不算大。

柳芙蓉轻啐一口,不由嗔道:“还道你二人已然完事,如何还在做此勾当!”

那男子抽送不住,闻声笑道:“贱内颇不中用,极难哄我丢出精来,夫人既然恰逢其会,不知可否出手相助?”

柳芙蓉嗔道:“我是正经人家女子,岂能与你做这偷奸之事!”

“夫人何必如此绝情?你我相逢即是有缘,当时夫人便未曾离开,这会儿见了我二人仍不肯转身离去,想来心中已然意动,只是顾虑人言,才不肯过来相就吧?”

被少年说破心事,柳芙蓉娇躯轻颤,嘴硬说道:“谁与你心中意动!妾身只是好奇而已!”

院中少年自在耸动,笑着说道:“夫人口是心非,倒也合乎人情,小生从不强人所难,只看夫人心意如何便是!”

柳芙蓉不明就里,却见那少年伸手在妇人臀上拍了两下,随即抽身离开,挺着一根好大阳物朝着竹席走来。

那少年离竹席本就一两步远,不及她有所反应便来到身前,柳芙蓉吓得一跳,后退半步惊声问道:“你……你意欲何为?”

那少年并不言语,只听“咔”的一声轻响,下面竹席又破了个洞,少年食中二指伸了过来,随着少年不停动作,那洞口越张越大,不多时便已有一拳大小。

柳芙蓉正自莫名其妙,却见一个紫红色浑圆之物循着洞口探了出来,须臾之后便长长探出许多,不是别物,正是男儿阳根。

柳芙蓉羞得面红耳赤,却见那阳根龟首硕大浑圆,龟棱显赫,饱满结实,其后棒身粗壮匀称,竟比自己手腕还要粗些,即便有竹篱相隔,显露长度却已让她触目惊心。

她虽天性好淫,却从未试过丈夫之外男子风月,这时见了少年阳物,早已丢了魂魄一般,想要拔腿便跑,却又哪里舍得?

她正心如鹿撞不知所措之际,却听少年说道:“夫人若是有意,不妨到近前来细细看看,若觉得小生禀赋尚可,便就此用用也是无妨。”

柳芙蓉默然片刻,回头看了眼远处正房,见有厢房山墙遮挡,又有花丛掩映,此处轻易无人过来,便虎着胆子凑上前来,细细打量那根男儿尘柄。

只见那宝贝上面青筋遍布,笔直匀称,粗壮堪比儿臂,长度更是惊人,尤其那龟首便如蘑菇一般饱满结实,只是这般看着,便已让人心旌摇荡,若是真个欢好,不知该是如何快美。

“夫人不妨摸摸,且看看是否合用?”

少年语声低沉,话语中满是诱惑,柳芙蓉此时仍旧不肯转身离去,反而凑到近前,心迹如何已是不言而喻。

心念至此,柳芙蓉再不矜持,轻抬玉手缓缓握住那物,只觉火热滚烫,坚硬如铁,不由心旌摇荡,脱口而出道:“好硬的宝贝!”

话已出口她便骤然惊觉,随即面红耳赤羞赧不已,手上却再也不肯放开少年阳物,又伸了另一只手过去上下叠握,却也只能堪堪握住一半。

柳芙蓉心痒难搔,胯下更是淫水潺潺,双手把玩着少年阳物爱不释手,以她爱洁心性,竟是毫不在意上面湿滑粘腻全是方才那妇人淫液。

“小生与夫人萍水相逢,我不知夫人姓甚名谁,夫人也不知我根底究竟,若是夫人觉得小生宝贝尚可,不如就这般纳入体内,你我做个露水夫妻如何?”

少年言语轻薄,却直接说中了柳芙蓉心思,两人在此萍水相逢,柳芙蓉深知不曾出门半步,墙上凭空长了个宝贝出来,她便受用一番,却又有何妨碍?

“只是快活这一次,以后山高水长再不相逢便是,又担心什么?”柳芙蓉心中自欺欺人,其实早已千肯万肯,口中却道:“公子天赋异禀,妾身心向往之,只是……只是若结下这番露水姻缘,还请公子日后莫要纠缠才是……”

“萍水相逢,能有缘一亲芳泽已是难能可贵,小生自然不敢得陇望蜀、苦苦纠缠,”少年爽快答应,随即话锋一转说道:“只是夫人若就此食髓知味、割舍不下,小生却乐得多个夫人这般红颜知己,不过此乃后话,眼下还请夫人自主施为,与小生共赴巫山去吧!”

柳芙蓉心如鹿撞,不及深思熟虑,情欲驱使之下,伸手撩起裙摆褪下绸裤,高高踮起脚尖,引着那宝贝便凑到双腿中来。

那阳龟触到腿间芳草之时,柳芙蓉心中便是一动,自此时起,自己便不再是贞节妇人,便再也对不住家中丈夫,心中愧疚之际,忽然想起丈夫与那晴芙耳鬓厮磨情话绵绵景象,虽是未曾亲见,却似近在眼前一般,不由心中一冷,贝齿轻咬唇瓣,决然将那龟首送到蜜穴边上。

她已许久不曾与丈夫同房,阴中空虚寂寞许久,如今这般雄奇宝贝在前,自然再也忍耐不住,脚尖轻抬,纤腰一扭,便将那硕大龟首纳入大半。

一股从未有过的饱胀之感瞬间弥漫全身,周身无数窍穴仿佛茅塞顿开,无声欢呼着雀跃着即将到来的极致快活,柳芙蓉再不隐忍,脚跟一落,那粗长阳物便隐没在双腿蜜穴之中。

“唔……美死了……”她娇吟一声,双手握住两旁绑缚竹席的木桩,檀口微张喘息许久,这才小声说道:“从未试过这般充实……美死人了……”

那少年声音响起,“夫人且站稳了,待小生服侍夫人快活!”

柳芙蓉闷哼一声,未及答应,只觉那体内阳根已然快速抽出,随即缓慢又送了进来,她媚叫一声,娇嗔说道:“轻着些……奴许久未曾欢好……有些承受不住……”

她阴中充盈饱胀,便是隔着竹席,也被少年阳物刺入蜜穴深处,尤其少年快抽慢插,每次进入便仿佛熨斗烫平衣物一般,将花径中无数褶皱悉数撑开,虽然缓慢,却亦快活无比。

“怎么这般会弄……奴的心都要散了……太美了……唔……”柳芙蓉身躯轻颤,口中低吟浅唱媚叫连连,显然快活至极。

那少年竟毫不急色,只是缓慢动作,耐性极佳,柳芙蓉乐在其中,早忘了此间何处。

“好夫人,把舌头伸过来,与小生尝尝可好?”那少年言语轻佻,若是寻常遇到,只怕早被自己乱棍打死了,这会儿听来,却仿如佛语纶音一般,柳芙蓉听话伸出香舌,从那竹席上面空洞送了过去,毫不在意洞口毛刺戳痛舌根。

只觉舌尖被人唇齿含住轻咬吸吮不休,柳芙蓉情欲更浓,闷声哼叫呻吟不停,不觉淫心更炽,一股瑟瑟麻痒从腿间泛起,忽被少年轻轻一咬,舌尖微痛之际,娇躯猛然颤栗,竟是直接丢了身子!

少年挺动更快,吐出柳芙蓉香舌说道:“妇人也撑住了,叫几声好听的,哄着小生也丢了精吧!”

柳芙蓉快美无边,此时再不矜持,美穴被少年撞得愈加爽利,自然千肯万肯,浪声媚叫道:“好人儿……好哥哥……亲哥哥……求着你……快些丢与奴儿罢!”

“再叫几声!”少年喘息声起,显然也到了极限。

柳芙蓉阴中快美如潮,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声浪叫道:“好相公……亲相公……亲夫君……弄死奴奴了……穴心子麻死了……又要丢了……呜呜……又丢了……”

少年濒临泄身,抽插频率极快,与之前缓抽慢插相比,却又别样不同,柳芙蓉何曾受过这般阵仗,无边舒爽之下,竟又丢了一次。

“好达……奴站不住了……求你快些……快丢与妾身吧……”柳芙蓉无暇思考,只想快些哄出男儿阳精来,她此时身躯酥软,随时便要软倒在地,口中欢呼浪叫不绝于耳,只盼少年将阳精丢在自己穴中。

少年被她淫媚所引,方才与同行妇人欢愉已是濒临极限,这会儿一番云雨,便也不再忍耐,一次全根尽入后,抵在柳芙蓉阴中猛然丢起精来

柳芙蓉快美难言,被少年这番猛烈冲撞,险些便要第三次泄身,她知道此番快美已是人间极乐,正要脱身逃离,忽觉阴中一阵热流澎湃袭来,仿佛无数道春风拂过消融冰雪一般,一股绵柔快美掠遍全身,第三次泄身竟随后而至,虽不如前两次那般剧烈,却绵长细腻、迁延不绝。

她原本双腿酥软力不能支,忽然便似大梦初醒一般,浑身仿似充满了力气,尤其阴中阵阵舒爽酥麻,身躯仿佛骄阳笼罩暖意融融,之前疲惫一扫而空,便是再欢愉几度,怕也不是难事。

“好人儿……这是怎么回事……奴好舒坦……觉得身上又有力气了……”柳芙蓉语调柔媚,哪里还有平日里雷厉风行、狠厉果决模样,柔情款款、妩媚娇羞,竟是说不出的柔顺乖巧。

“相逢即是有缘,小生便与夫人双修一次,为夫人强身健体、益寿延年。”少年声调轻柔,竟是说不出的动听悦耳。

柳芙蓉身体快活通透,心中亦是暖意融融,闻言娇声说道:“妾身谢过公子大恩,只是这般竟似比方才还快活些……”

未等少年言语,却听对面有女子声音响起道:“试过相公这般手段,妹妹只怕割舍不下,不如约定时辰,到时相公去访你如何?”

柳芙蓉一惊,这才想起少年同行女眷,心说方才自己心智迷乱,想来这女子便一直在旁偷听,一念至此,不由心慌意乱羞窘难当,只是妇人话语颇有些道理,试过少年如此雄奇,以后只怕寻常男子再难入眼,若是就此错过,岂不抱恨终生?

柳芙蓉沉吟半晌,良久才道:“妾身姓柳,本是豪门贵妇,家中庭院深深,只怕公子来访不便……”

“好叫公子得知,奴在西城锣鼓巷有处宅子,墙上长着葫芦的便是,若是公子不嫌妾身粗鄙,明日午间还请公子前来,妾身备下酒席扫榻相迎……”

“夫人这般美貌体贴,小生自然不嫌,明日午间不见不散便是!”少年言语欢快,显然乐在其中。

柳芙蓉心中甜蜜,却听少年又道:“只是分别在即,总是有些不舍,不如夫人委屈委屈,为小生舔弄干净如何?”

“这……”柳芙蓉倒是与丈夫干过这般勾当,只是她素来爱洁,何曾舔过沾着自己淫液之物?

若是丈夫如此相求,只怕她立马便翻脸了,此刻对面少年问起,她却难生拒绝之心。

“夫人若是为难便算了……”

少年语中略有失落,柳芙蓉再难矜持,连忙说道:“妾身不为难……公子……公子稍待片刻……”

她连忙踮起脚跟脱出那半软阳根,随即蹲在地上,捧着粘腻阳物舔弄起来。

那男儿阳根上面满是自己淫液与男子阳精,阵阵异味扑鼻,柳芙蓉勉强含进嘴里,想着方才便是此物在自己体内驰骋,将自己送上极乐之境,心中热爱之下,竟不觉有丝毫恶心……

“夫人?夫人?”声声呼唤将柳芙蓉从美好回忆中唤醒,她缓缓睁眼,这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何时睡着了。

“浴汤有些凉了,奴婢怕夫人着凉,这才……”采蘩看着面前美妇艳光四射,竟有些难以直视。

“不妨的。”柳芙蓉淡然一笑,随意站起身来,水声阵阵中,一双美乳傲然耸立,丝毫不像育有一儿一女的成熟妇人。

“一会儿你知会下去,明日我去小院一趟,一切便按之前布置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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