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府之中。
应白雪服侍岳溪菱用过晚饭,随后便打发小玉与莲华休息,挽着岳溪菱在院中散了散心,便一起进屋,对坐闲谈起来。
彭怜每日夜里都要用功读书,今日也不例外,吃过晚饭,他便去前院书房温习功课,有应白雪陪伴母亲,他也能够放心读书。
二更刚过,彭怜温书已毕,便也从前院回来,到岳溪菱房中问安。
推门进去,却见房中燃着两簇龙凤红烛,将室内照得灯火通明。
新糊窗纸上,贴着几个大红喜字,便连床上帷幔,都换上了金丝红底的薄纱,一双银钩挽在两旁,露出其下火红被褥,还有一位霞帔妇人。
那妇人红纱覆面,依稀可见俏美面容,一身大红吉衣,双手交错身前,此时握得指节发白,显然有些紧张。
应白雪一旁俏立,那妇人自然便是岳溪菱了。
日间来时,此间屋子还是平常样子,不过一个时辰,便有如此变化,彭怜自然惊奇无比,笑对应白雪说道:“怪不得你非要我今日也去读书,原来存了这个心思!”
应白雪笑道:“左右你与婆母两情相悦,相公有心让婆母感受新婚之乐,婆母又急于共赴巫山,两相权衡,你二人各让一步,今夜先草草洞房花烛,至于大婚之礼,来日再补不迟!”
听她说得自己不堪,岳溪菱抬手推了应白雪一记,娇嗔说道:“雪儿……”
应白雪身负武艺,任她用力也不在意,只是笑道:“今夜你我身份不同,你叫我声『姐姐』倒是实至名归!”
“哼!便让你得些便宜!”岳溪菱娇嗔一声,随即柔声道:“姐姐!”
“嗳!”应白雪笑着答应一声,随即取出意见大红长袍,对彭怜说道:“相公也换了身衣服吧!一会儿与溪菱妹子拜过天地,便算是正经夫妻了!”
彭怜爱她知心,连忙褪去身上道袍,由着应白雪为他穿好吉服。
应白雪又将岳溪菱扶起来到厅中,让她与彭怜相邻站好,这才自己走到主位坐下,笑着说道:“以潭烟那里来说,奴也算个长辈,今日便权宜行事,受了你二人一拜便是!”
彭怜笑而不语,岳溪菱却催促道:“快些个吧!这红纱闷的人心慌!”
应白雪掩嘴娇笑,“怕不是心慌,而是等得心焦了吧?”
“就你话多!”岳溪菱恼羞成怒,娇嗔道:“便是等得心焦了,好姐姐,求你快些!”
见她直言不讳,应白雪赶忙耐住笑意,大声说道:“一拜天地!”
彭怜不明究竟,岳溪菱也是未嫁徐娘,应白雪只能提醒说道:“转过身去,冲着外面影壁墙跪拜便是!”
母子二人应声转身,随即跪拜在地,算是礼告天地,母子今日便要成婚。
屋外忽而风雷大作,应白雪吓了一跳,岳溪菱也吓得不轻,转头去看爱子,迟疑问道:“怜儿……莫非……莫非……”
彭怜轻笑摇头,伸手将母亲夫妻,淡然说道:“天意难测,却不在意母子成婚,你们担惊受怕,只是觉得伦理纲常如此……”
见两女疑惑不解,彭怜又道:“天生万物,无拘无束,所谓伦理纲常,不过后世之人强加而来,用以教化世人……”
他转身面对应白雪,继续说道:“彭怜事母至孝,俯仰无愧天地,果然天意昭彰,只怕不止这阵阵风雷……”
应白雪眼中,自家丈夫神采飞扬,与窗外狂风骤雨竟是相得益彰。
“此时风雷,不过是为我与溪菱新婚喝彩!”彭怜一无所惧,泰然自若之意,让二女安心不少,“雪儿继续便是!”
应白雪也是果决之人,便又大声喊道:“二拜高堂!”
彭怜与岳溪菱伏地叩拜,直到二人起身,窗外依然雷声隆隆不绝于耳。
应白雪与彭怜对视一眼,随即高声唱道:“夫妻对拜!”
彭怜转过身来,看着眼前娇柔美母,心中荡起万丈豪情,莫说天地无意反对,便是天地相隔,自己也要与母亲双宿双飞、生生世世!
岳溪菱眼中也现出决然之色,十六年孤寂,终于知道自己心中所想,此时爱子近在眼前,便是天意难违,她也毫不在意。
“送入洞房!”
应白雪一声高唱,随即过来扶起岳溪菱,将二位新人送入洞房。
灯花轰然爆响,室内现出璀璨光华,彭怜忽而闭目凝神站立不动,如是良久,方才睁开双眼。
婆媳二人担心至极,却听彭怜笑道:“不知为何,师父知道今夜我与娘亲成亲,也不晓得用了什么玄奇妙法,竟与我千里传音,祝我与娘亲百年好合!”
岳溪菱有些难以置信,“这……这却是如何做到的?”
应白雪只觉自家丈夫身负玄功,果然能人所不能,心中更加崇拜,却也颇为好奇。
彭怜摇头说道:“只是当日分别,师父曾经有言,便是相隔千里,也未必便不能沟通心意,只是她究竟用了什么秘法做到的,我却实在不知……”
应白雪笑道:“玄真仙师道法玄奇,其中机杼,将来细问便知。如今春宵苦短,你夫妻二人何不先入洞房,去赴那巫山云雨之约?”
听她说得暧昧,母子二人俱都心旌摇荡起来。
岳溪菱渴盼多年,男欢女爱早已依稀淡忘,与爱子重逢至今,却不止一次见过彭怜大逞淫威慑服众雌,每每旁观之际想入非非,熟透了的身子早已渴盼非常。
于彭怜而言,慈母是他自幼记事时起便深存于心的浓浓眷恋,十六年朝夕相对,母亲将他带到世间赋予他生命,也将他含辛茹苦养大成人,待到他心智渐开,每每长夜之中,与母亲执手闲谈,其时温热甜香,至今依旧萦绕于心。
彭怜至情至性,与众女欢愉,无论是谁,他都真心相待,但时过境迁,便只是偶尔思念,心思全倾注在眼前人身上,唯一例外,便是母亲岳溪菱。
每每或长夜孤灯用功读书,或怀抱佳人卿卿我我,或花前月下云雨绸缪,彭怜都会偶有想及,母亲此时正在何处,可曾睡下,可曾美梦正酣?
与女子欢愉,心中便细细琢磨,此人与母亲相比,乳儿可大些小些,腰儿可粗些细些,手儿可嫩些软些,穴儿可滑些香些……
他对病中应白雪那般骨瘦如柴青睐有加,便是自此而来,而后相识诸女,或乳儿大些,或腰肢细些,或性情相似,或语声酷肖,他都因此更加疼爱。
尤其柳芙蓉,虽则她床上风骚浪荡任他予取予求,彭怜因此爱她至极,但更多时候,都是因为她是母亲长嫂,自小到大,这位“舅母柳芙蓉”,便是彭怜与母亲夜话时最多提及的人物,每每与柳芙蓉一起,他都会想起母亲,越是如此,也就越疼爱柳芙蓉。
时至今日,这份深沉情思终于修成正果,美母当前,今夜正是洞房花烛之时!
岳溪菱端坐紫檀雕花大床之上,俏美身形将那龙凤呈祥红被压出道道细纹,想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她也心情激荡起来。
应白雪一旁递来一支碧玉如意,笑着说道:“春宵苦短,还请相公为新人掀去盖头!”
彭怜接过玉如意,轻挑母亲面上轻纱,露出岳溪菱绝美面容。
眼前美母凤冠霞帔,一团乌黑秀发盘成双飞髻,上边簪了一支金枝步摇,一枚翡翠祥云发簪,映得俏美面容有如娇花绚烂。
岳溪菱面上涂了淡淡脂粉,眉毛浅画,腮红两点,樱唇红艳欲滴,凤眼水波横陈,此时深情望着彭怜,眼中满是火热。
“娘……”
“嗳!”
母子二人深情对望,彭怜动情不已,未等他如何动作,岳溪菱已然飞身而起,直接扑到了爱子怀中。
一旁应白雪掩嘴娇笑,她与岳溪菱相处时日不长,却已知道,自家婆母性情中人,敢爱敢恨颇有古人遗风,此时先入为主,倒也不算奇怪。
彭怜软语温香抱了满怀,只觉怀中美母娇躯软嫩滑腻一片火热,火红纤薄吉服之下,竟是不着寸缕。
“娘!”
“嗯……”
岳溪菱娇吟一声,她双目紧闭,任凭爱子紧紧抱着,忽觉胸前衣襟伸进一只大手,随即左乳便被那大手团团握住。
“唔……”要害被夺,一股颤栗油然而生,其上酥酥麻麻,心中一阵悸动,岳溪菱深情目视爱子情郎,媚声问道:“好儿子……喜欢吗?”
彭怜不住点头,随即扯开母亲衣带,火红吉服之下,美妇白腻身子若隐若现。
自上而下,母亲饱满双乳各露一般,而后便是纤细腰肢盈盈一握,再向下便又奇峰陡起,一双翘臀突兀显现,直将吉服衣襟撑起,再又向下,一双修长玉腿笔直匀称,正自卓然而立,秀美动人。
一点梨涡盘桓妇人平坦小腹之下,淡淡毛发掩映腿间无限春光,细细看去,一滴清亮淫液挂于毛发之上,随着岳溪菱轻轻扭动,便缓缓滴下,拉出一道长长细丝。
彭怜伸出双手探进吉服衣襟,双手箍住母亲细腰,热情吻在岳溪菱红唇之上,他深情目视母亲,直将怀中美妇看得闭上眼睛,这才得意含住母亲送来香舌,细细品咂起来。
忽然身上一轻,随即身下阳根进入一处温润所在,彭怜不用去看便知是爱妾应白雪为自己褪去衣衫,在用口舌为自己舔弄不休。
应白雪一旁跪着,牵过丈夫阳根细细舔弄,直将其舔弄得油光锃亮,这才轻轻吐出,娇媚笑道:“春宵苦短,相公快些吧!溪菱儿已等得心急了!”
彭怜一手环住母亲纤腰,一手在她两乳上轮流把玩,同时不忘与岳溪菱唇齿相就热情亲吻,正自爱不释手浑然忘我,闻言这才松开母亲,笑着问道:“溪菱儿可等的着急了?”
这称呼暧昧有趣,便似“芙蓉儿”一般,非是体己之人不能叫出,此时爱子叫来,岳溪菱听得浑身颤栗,却甘之如饴媚声道:“好孩子……好哥哥……你的溪菱儿等了十六年……你说呢……”
彭怜情动至极,此时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母亲放到床上,随即撩起母亲一条修长玉腿,便要剑及履及,一亲芳泽。
“好儿子……好哥哥……让为……让溪菱儿抱着你……”岳溪菱满脸红晕,眼中却无比期待,她伸出左手握住爱子硕大阳根轻轻套弄,右臂撑起身子,等着儿子来抱。
火热阳根饱胀结实,被母亲温凉小手握住,便有无限快美洋溢心中,彭怜从善如流,弯腰俯身轻轻抱住母亲纤腰,两手揽着母亲秀美身躯,看着那青葱玉臂引着阳物凑近花丛。
“好相公……溪菱儿要成为你的妻子了……”岳溪菱语声娇柔,双眼朦胧,香舌轻吐,神情妩媚风流至极。
神龟滚烫,触到一片清凉,其间腻滑无限,宛若山溪奔流,两岸草木丰茂,一道深峡横亘其中。
“好哥哥……溪菱儿每日朝思暮想,就盼着它来重归故里……”只觉腿间两瓣蜜唇被硕大龟首分开,岳溪菱娇吟不住,眉头不住蹙起舒展,却是又盼又怕。
那龟首只进了一半,却已将岳溪菱腿间蜜穴撑得大开,她娇呼不已,握着爱子阳根的玉手已经松开,轻轻推住彭怜小腹,娇媚求道:“好哥哥……稍停片刻……容娘缓缓……”
彭怜心中情切,却并不着急,只是依从母命,俯身过来,与岳溪菱深情亲吻。
又过片刻,岳溪菱只觉渐入佳境,便又抬手,轻轻握住爱子粗壮阳物根部,用力收紧,轻声说道:“好相公……再动动……”
彭怜听话施为,稍一用力,只觉龟首突入一处软腻嫩滑所在,无数道细致嫩肉翻滚而来,直将阳龟搓弄得晃头愣脑、晕头转向。
岳溪菱美得不行,檀口张得大开,垂在床边的左腿刚收拢回来,本就曲着的右腿又忍不住伸了出去,此时只觉腿间凭空多出一物,又胀又麻,又酸又涩,腰肢便像折了一样,竟是丝毫力气都用不出来。
“呼……呼……”她大口大口吸气,忽然想起眼前此景,仿佛便是当年爱侣玄真为自己接生一般,那是自己也是如此,便连姿势都这般酷肖。
一念至此,她想着眼前将自己撑得又酸又麻之人正是当年所生爱子,那份禁忌之情与母子深情和男女之爱混杂一起,瞬间满溢身心,整个人都欢畅起来。
“好达达……当年溪菱儿便是……便是这般将你生下……十六年后……吾儿便用这根大家伙……重新来将为娘填满了……”岳溪菱满眼深情,娓娓诉说心中所想,她向后仰起头来,露出一片秀美脖颈,娇媚求道:“好哥哥……溪菱儿是你的了……求你疼她……”
一股澎湃深情在心中轰然炸响,彭怜瞬间迷醉,所有情绪、念头瞬间消散,眼前天地,只有自己与母亲,彼此心意相通,情欲交融。
他再不迟疑,双手箍紧母亲纤腰,随即缓缓向上,虽慢却极是坚决,誓要直达母亲蜜穴尽头。
硕大肉冠破开重重褶皱,无数丝缕细纹舒展开来,肉壁上渗出点滴淫液,全数被龟首肉伞剐蹭下来,一滴不落送到妇人蜜穴深处。
饱胀充实,无边快美,酥痒酸麻,诸多感觉纷至沓来,岳溪菱仰头媚叫,随着爱子的每一寸推进而欢呼不已,瞬间便有一股阴精丢了出来。
“好儿子……好哥哥……只这一下……你的溪菱儿就丢了身子……”
美妇娇躯轻颤,手臂却再也支撑不住,软软躺倒下来,美目紧闭良久,半晌才缓缓睁开。
彭怜见状,重新抽弄起来,他俯身上前,掀开吉服衣襟,握住两团硕乳,调笑说道:“好娘亲,刚才可美么?”
岳溪菱痴痴点头,抬手握住爱子手腕,随他揉搓乳儿,媚声说道:“叫我溪菱儿……”
“溪菱儿!相公的溪菱儿!”彭怜把玩母亲美乳爱不释手,口中不住声的呼唤起来。
“唔!好相公……好哥哥……”岳溪菱被爱子叫得心乱如麻,又觉阴中无比充盈,一时间娇躯酥软,已是快美难言。
彭怜伸手勾起母亲双腿,将其架在肩上,随即对着母亲美穴丰臀,快速抽送起来。
“唔……好哥哥……慢些……娘受不了……”岳溪菱花枝乱颤,臻首左右轻摇,无边快美纷至沓来,将她冲得神魂颠倒,俏美面庞阵红阵白,显然无法承受爱子如此猛烈求欢。
“相公,溪菱儿虽曾剩余过,终究十余年未曾欢好,相公又这般本钱雄厚,还请慢些才是……”一旁应白雪冷眼旁观,早看出岳溪菱虽然秉性纯真天生媚骨,却终究十余年未曾云雨,初次欢好便遇上彭怜这般宝贝,自然有些招架不住。
彭怜回过神来,放缓抽送速度,垂头在母亲额头一吻,歉然说道:“溪菱儿如此诱人,为夫实在是没忍住……”
岳溪菱缓过神来,伸手过来与爱子十指相扣,媚声说道:“相公威猛,妹妹实在受不住了,不如一会儿请雪儿姐姐与妹妹一起服侍相公也好?”
她不再自称“为娘”,称谓变化之间,心境也随之不同。
彭怜未置可否,应白雪一旁却道:“今日是溪菱儿大婚之日,姐姐如何能喧宾夺主?只让相公慢些,你二人慢慢缱绻便是!”
彭怜却道:“你二人倒都言之有理,不过为夫心中,早想将你二人摆在一起比较一番,不如雪儿你也躺在母亲身边,由为夫一起把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