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平行时空番外 —— 长公主篇(8)

静谧的寝殿中只余俩人灼热相缠的呼吸声,萧燃怕吓着她,连吻都是克制的,浅尝辄止但却满含谨慎。

他放开了她,见她满脸通红的模样不禁眸光一柔,“殿下可抗拒我?”

宋渃婳楞了一瞬,继而摇头。

“那便行,只要殿下不抗拒,我可以慢慢带着殿下心悦我。”他此时有了些身为皇子的势在必得,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荒诞。

自小大皇兄体弱,他自出生以来便被寄予了厚望,母后更是希望他将来能够继承大统。

所以,从他记事起,日复一日地像一个傀儡般活着,他在完成所有人想他完成的事,却从未有人问过他一句是否愿意。

哪怕是喜欢的膳食,也被喝止食不过三箸,为的就是以防被窥探他爱吃什么,从何让人有机可乘下毒。

一直被教导情绪不可外露的他,自此学会了克制掩藏,从不会对什么物品、亦或是人有过多的情绪。

而宋渃婳,却是他哪怕毁掉了皇子身份也想得到的人。他头一回,想要一个人想的都快疯了。

那不断因她加剧的心跳都在一一告诉他,萧燃心悦宋渃婳。

他也曾问过自己,为何会喜欢一个相识不久的女孩儿,他百思不得其解。

可心悦一个人,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理由。

害怕宋渃婳会拒绝自己的情意,萧燃先一步开口道:“殿下先不用急着回应。”他摸了摸她的发顶,“殿下只需告诉我,想不想离开此处,想不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披上华服的金丝雀每一日都在仰望她最向往的天空,又岂会不想离开笼子。

宋渃婳眸光落在萧燃身上,脑海中不断盘踞着他说的那些话。

如果,站在笼子前执着钥匙的人是他,或许相信他,便是最好的答案。

“想。”

她想抛弃公主这个身份,只为自己活一回。

门外忽而传来一道轻柔的嗓音,语含关切。“殿下、殿下……您没事吧?”

宋渃婳下意识便想喊弄吟进来,萧燃将她身上披着的那件宽大衣裳拢了拢。“殿下这副模样,好似并不适合让弄吟姑娘给看见。”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宋屿给扯开,如若被弄吟给看见难免会多想,刚到嘴边的话蓦然变成,“本宫没事,你且先下去吧。”

旋即,她又看了眼萧燃,似在无意识地撒娇般,小声嘟囔着,“你不出去吗?本、本宫……要换衣裳了。”

萧燃眉尾轻挑,“殿下还能走动么?”从晨清那会儿他便注意到了,宋渃婳并不好受,连下床都艰难,何况行走。

亦是如此,他才回来抱她,免得她受累。

他从袖套中取出一盒银色的膏药放到她手里,“我过来便是为了将此物给你,殿下用了便会舒服些。”

宋渃婳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伸手接过打量着。

继而她便注意到萧燃那略带着暧昧的眸光,她下意识微动,双腿之间再次传来那阵宛若撕裂的疼意,在那瞬息间便明白过来这膏药的作用。

霎时,她觉得手掌上的那盒膏药有些烫手,拿也不是,不拿亦不是。

她俏红着脸,羞耻的话语在喉中憋了许久,才终极轻地说出疑虑。

“怎、怎么用……”

萧燃哑然失笑,取回她手上的膏药,“愿为殿下效劳。”

她忙制止,“不、不必,你教我便好。”

“言传怎么比得上身教呢?”他嘴角噙着一抹揶揄的笑意,嘴里却一本正经,大义凛然道:“我感觉,殿下会在我教了你之后宁愿疼也不抹药呢?所以还是我亲自为殿下效劳。”

宋渃婳登时哑口无言,视线有些躲闪,确如他所说,她只会随意听听,继而便会装作自己已然上好了药,实则她根本羞得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可她却又想顾着面子,只好嘴上不承认,“怎么会,本宫不是那般心口不一之人。”

如若不是宋渃婳的脸上真藏不住情绪,他兴许就信了。

萧燃心疼她,也敛去了那插科打诨的神色,“我只为殿下抹药,绝不做出其他逾矩之事。”

宋渃婳不动声色又稍微动了动,双腿间那痛感不减反增,刚刚被宋屿给搅得混乱,竟一时也没顾上这伤,想来应是刚刚与他对峙时又把伤口加剧了。

若是不涂药的话,也不知道要多久才好,她两眼一闭,终是咬牙妥协,“好,我信你。”

她缓缓褪去了萧燃给她披上的外衫,露出那肩膀处已然有些撕开的嫣红色衣裙,明艳的红衬得那裸露出来的点点肌肤更加白皙胜雪,似是仕女图中勾人而不自知的妖精。

萧燃口干舌燥,昨夜的荒唐与美人在他身下娇吟的模样尽数涌上眼前,他声音哑极,“殿下只需褪下亵裤便可。”

宋渃婳脸又红上几分,但还是依着他的话将亵裤半褪,露出大半白皙的大腿,上面还有星星点点暧昧的红痕。

萧燃脱鞋上塌,抬手将那半褪的亵裤轻柔地扯了下来,放置一旁。

大掌撑着她的腿窝将双腿分开了些,这动作过于羞耻,宋渃婳别过眼,露出的耳尖也已然染上一片绯色。

萧燃尽量控制住让自己心无旁骛,垂眸看去,那粉嫩的小穴微微泛着红肿,花唇似是被磨得有些狠,皆微微肿胀起来了。

他心下一疼,霎时便有些懊悔,指尖沾上些膏药小心翼翼地在宋渃婳红肿的地方轻轻抹去。

膏药冰凉,一触及那处宋渃婳便止不住发出一声呻咛。她更加羞赧,贝齿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如此声响。

“殿下放松些。”他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腿根儿,似是在安抚于她。

萧燃沾着些许膏药的指尖缓缓探入她的小穴内,轻柔拂过里面的每一寸不断微微翕动的软肉。

指尖越探越深,指腹不经意碾过敏感点,惹得她浑身一颤。

花穴中的软肉似也因此受到了刺激,不断绞紧他的指尖,那不断传来的紧致感不禁让他眸色一深,呼吸亦沉几分。

明明只是单纯的抹药,可寝殿中的空气却莫名变烫了起来,隐约还飘荡着一丝旖旎。

花穴敏感,随着他不断探入的指尖,花穴深处竟不受控地溢出些春水,她双颊红透,心跳如鼓,指尖碰到的地方皆泛着酥酥麻麻的痒。

她下意识欲夹紧双腿,可萧燃的手正抵在她的腿根处,动惮不得。

甬道好似变得滑腻不少,也不知道是膏药还是她因情动而溢出的春水。

紧致的花穴中明明含住萧燃的指尖,可却不知为何泛起了星星点点的空虚感,好似在不满着什么。

她紧咬着下唇,不断抑止着那即将泄出的呻咛,可她越隐忍,花穴中指尖抚过的软肉更痒。

她有些难耐,红唇轻启,无意识地轻喊,“萧、萧燃……”

萧燃动作一顿,胸腔中的那股欲火烧得更旺,他没抬头,视线专注停留在花穴上,认真给她抹药。

担心她会害羞,将膏药抹在穴中每一寸软肉上之后,便抽出了指尖,竟是难得君子。

指尖上除了些残余的膏药,还沾上了些春水,他眸色更深,身下孽根肿胀难忍。

他一再隐忍,别过眼取过亵裤递给她。

宋渃婳接过时还有些懵,泛着水雾的眸中泛着点点不满之意,微微撅起小嘴,兴许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她想萧燃再进一步。

可萧燃却十分君子,确如他所言没有逾矩半分。看着宋渃婳那略有些动情的脸,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俯下身,情不自禁地在她红透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语气自信,好似以后宋渃婳一定会嫁予他为妻般,“接下来的事,便留至我与殿下的洞房花烛夜。”

宋渃婳娇嗔似的瞪了他一眼,却一句拒绝的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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