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生日抗日(5)

“看着蔷薇姐被他们带走只剩下我一个人的那一刻,我真有点害怕了,刹那间我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虽然开始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游戏,我随时可以叫停,决定权在我自己的手里,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充满着巨大的恐惧想停下来,但却感觉有另外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推着自己往前走,明明眼前的一幕幕让人无法理解甚至厌恶,却总是忍不住会去幻想下一次,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以上的描述摘自宁卉后来写下的抗日日记,后面还附上了一句灵魂追问:“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老婆这通有着切肤体会的文字最大的文本价值在于是对一个女人初次置身于亦梦亦真的爱死爱木场景矛盾心理的阐述,那种矛盾的迷人之处在于,女人内生的羞耻与身体的反应并没有同向而行,比如宁卉说心理感到厌恶,但程老师却明白无误的证明了当看到婷婷趴在地上裸露着高耸的臀部被当做非洲鼓拍打的时候,老婆的身下是如何雨打芭蕉,露浓水漫……

打的是人家的屁屁,浇灌的是自家的花园,如果是老婆自己的屁屁被……

MMP,老子自己都不舍得打,老牛说他经常打,还告诉他老婆让他老婆给我说我老婆喜欢被他操的时候屁屁被他打。

所以后来的后来,我还是鼓起了母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也要摸的勇气试着在小宁煮夫侍奉宁皇后的时候打了母老虎高贵的屁屁,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出现程老师转告的那种一打冲天的神奇疗效,皇后大人的coming没有立即随着打屁屁而来……

but……

但作为报复,老子打了程老师的屁屁啊,后来也打过婷婷的屁屁,打过小燕子的屁屁,在操着这些同样美丽而高贵的女人的时候打她们的屁屁,她们的高潮都比宁皇后来得快。

那么程老师告诉我的宁卉对打屁屁特别敏感到底对不对?

后来我把这个疑惑给程老师讲了,程老师带着我的疑惑去问了宁卉,没料到宁皇后的回答差点一口老血没把宁煮夫呛死:“哎呀,那个死鬼哪叫打啊?他叫挠痒痒好不好?”

……

好嘛,老牛你狠,敢情你TMD是真打啊?这下手得有多重,才能让宁皇后嫌弃宁煮夫是在挠痒痒?

让打屁屁的梗飞一会儿。

此刻宁卉内心的纠结可想而知,人类的三观被颠覆,女人的尊严被吞噬,纵使你并不愿意承认,似乎有一种无法描述的欲望在颠覆和吞噬着这一切。

欲望如泄,就像加特林机关枪在往外突突突冒着滚烫的小火苗,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汩汩汩喷发着灼热的岩浆。

综上所述,结合即时情景和宁卉后来日记里的自我心理剖析,当宁卉一个人孓孓孤立密室,我想老婆的纠结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宁卉姐怎么办啊?”

旁边小燕子突然紧紧拽着我的胳膊,神情无比紧张的问到,感觉心都快要从嗓子眼窜了出来,很担心的样子。

“咯,亲爱的,”说着我转头伏到小燕子的耳梢,语气很轻,但问题很硬,“要是是你,现在你准备该怎么做呢?”

“别玩了啊,太可怕了!”小燕子的回答生死时速,就差身子伸进监视屏去把宁卉姐拽出来了。

小燕子嘴里的可怕包括但不限于曾米青被黑金刚操,婷婷被打屁屁鼓,程蔷薇被喝了某种不明液体……

小燕子想其中任何一样龌蹉的行为对于在自己眼里总是那么玉洁高贵的宁卉姐都是无法接受的,更不用说其他女人遭受到的那些更为不堪的羞辱。

“你真是这样想的?”南老师的问题明显问中有话。

“真的啊!”小燕子不解的看着我。

然后南老师煞有介事卖了个关子,顿了顿才说到:“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你现在的位置和你宁卉姐对调一下,你宁卉姐也一定是你现在的想法,而你也许……”

“啊?”小燕子的惊讶凝结在一碗口张目圆的俏脸上,但只一下下显然是明白过来南老师卖的是啥关子,“你说什么啊?我……”

“没……亲爱的,”看着小燕子欲辩还急的样子我赶紧安慰,“我只是打个比方,我是想说人在特定的情景下,受情绪和环境的影响很多时候都会做出意想不到,不符合通常逻辑和常理的事情来。”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说的就是这个意思,爱死爱木也是个江湖。

亲爱的小燕子,另外我还没告诉你你宁卉姐身上长着的那根被丈母娘从三岁说到现在的反骨。

讲道理,此时此刻宁煮夫同志也是纠结的,是那种针尖对麦芒的纠结,针尖说老婆你放弃吧,麦芒说老婆你继续往前,针尖占50%,麦芒占50%。

好纠结。

而监视屏里正清晰的交代着宁卉将要面临的残酷局面——孤零零站立在房间里的周遭已经没人,除了“上古猎人”在她旁边慢慢踱着悠然的,甚至有点得意的步伐。

围着宁卉优哉游哉的转了两圈,从面具里透漏出来的目光如探照灯般逡巡着宁卉的身体,显然在“上古猎人”看来,宁卉的身体纵然还有一件薄薄的睡裙裹身,但心理防线上的最后那一件睡衣随着最后一位护法的离开亦然被扒去。

看得出来“上古猎人”非常享受自己巡游在无数同志用牺牲自己拯救的宁胡兰身上那种胜利者的,对着猎物随时准备下口的目光,嘴角带着看了很让人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不服你咬我的微笑。

后来程老师解释说“上古猎人”是一个圈内非常出名,道行很高的爱死,在爱死爱木的语境里手拿皮鞭也许能让你身体臣服,而此刻“上古猎人”却用目光作鞭,是要化鞭于无形,那如鞭的目光想要臣服的不只是你的身体,而是你埋藏在肉体中的那颗叫做M的灵魂。

如果女人都有这样一颗灵魂的理论是正确的,即是说没有女人能在这样的目光下逃脱与幸免。

宁卉在“上古猎人”目光的逡巡下的身体开始了微微颤抖……

“看着前面的那块牌子了吗?”突然,“上古猎人”朝前用手指了指,指尖特意在宁卉眼前化了一个六亲不认的弧形。

宁卉循声望去,牌子上写到:“猎人遛狗室”!

“在你前面的姑娘们都进去了……”迎着宁卉看到牌子惊异而惶措的目光,“上古猎人”的嘴角也翘了个六亲不认的弧形。

“啊?”宁卉的胸部突然挺耸如峰,明显是突遭剧烈惊吓所致的身体应激反应。

“过来!”

“上古猎人”说着让此刻亦然惶惶无措的宁卉跟着自己到了牌子下面的门下,然后缓缓打开门……

“你自己看吧,今晚要逃出密室,这里是必经之处!”

“上古猎人”直到宁卉清晰能看到室内的场景,才缓缓的,一字一顿的说到,特意把这句话的语气重点放在了“必经”俩字儿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说的是旁边的小燕子。

吓了一巨跳的小燕子显然被门内“猎人遛狗室”的景象吓着了,那只拽着我胳膊俏细的手竟然突然把我拽得生痛,然后无比紧张的看着我,目光在说:“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啊?”

小燕子在监视屏外,宁卉在监视屏里,两个人的处境不同,但惊讶大致是相同的,即便宁卉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会所看到如此景象,但今时非昨昔。

“昨日不在此山中,而今已成山中人。”这句话摘自宁卉抗日日记……

寇能往,哦不,M能往,我亦能往……

好嘛,把小燕子下了一巨跳的是“猎人遛狗室”此刻正在上演的大型爱死爱木淫乱现场,就见室内大概还有六七个幸存的女人全部被脱得一丝不挂,被带着项圈与狗链,屁屁上插着特制的狗尾被“猎人”们牵着在地上如真的狗般遛爬着……

“猎人”们牵着套在女人们脖子上的狗链,手里拿着的皮鞭时不时的在女人们的臀部上来上一发,嘴里“母狗”

“骚货”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而女人们却在耻辱的皮鞭和羞耻的叫骂声中无一有稍许反抗之意,仿佛这一刻自己的身体里都真的安放着一个母狗的灵魂。

但以为“猎人”们单纯溜溜人肉“母狗”在地上爬爬就算了?

这并不算完,这哪里才到哪里,这群丧尽天良的“猎人”变着花样玩弄“母狗”的似乎才刚刚开始。

于是“猎人”们脑洞大开的要决定开一个“母狗”运动会,让“母狗”们比赛谁最爬得最快,宣布比赛规则是爬得最快的一个出线走人,爬得最慢的一个会得到“三箭齐发”的惩罚,一轮比赛出线走人一个,“三箭齐发”一个,直至最后一个“三箭齐发”会被留下来,今晚再也走不出密室。

“看清楚了吧?”

“上古猎人”此刻依旧目光如炬的盯着宁卉,“今晚你要出密室就得进去跟这些母狗们一起比赛,当然进去了,即便你拥有一颗再高贵的心,你也只能变成一只任我们的猎人玩弄的小母狗了,除非……”

“除……除非什么?”宁卉的声音有些抖索,我隔屏都能感到老婆身体剧烈的颤抖。

“除非你还有护法来救你啊?刚才你的姐妹们不是都争先恐后的来救你吗,现在我倒要看看谁还能来救你?!”

“上古猎人”说着发出了狞邪的笑声。

“啊?”宁卉瞬间失声叫了起来,声音里有我从来没听到过的惊惶与无助,这让我突然有些心疼。

“不行!”旁边的小燕子也顾不得形象的使劲揽我,大声叫喊到,“赶紧叫宁卉姐别玩了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话说老子绿是绿,将老婆送人操屄是送老婆操屄,但让老婆给人家当小母狗玩弄是个什么鬼,婶婶叔叔都可忍但老子不能忍哈,于是我正转头准备跟牛某人叫停……

说时迟,那时快,生死时速间,一个清冽的女声从宁卉身后响起,虽声音细润,但语气无比坚凝:“我来!我来替她!”

神马情况?是火星,还是地缝又钻出个护法来鸟?

等等,为嘛声音老子听来是如此的熟悉?

接下来轮到宁煮夫生生吃了一个大号plus的suprise,这个surprise……NND居然是……

戚纺!!!

就见戚纺也穿着同款睡裙,只是颜色不是绿色,身上没有挂号牌,在宁卉与“上古猎人”的跟前娉婷而立。

没得时间思考,但聪明的宁煮夫不用时间也即刻明白了戚纺这当儿出现就是起初设计好的剧情,是在宁卉走投无路的时候当救命稻草准备献身的。

很显然,戚纺是程蔷薇背着宁煮夫找来的。

特别是时机也恰到好处,将将好就在宁卉犹豫仓惶正准备举手叫停前的一秒——因为我已经看见老婆张开了本来被牙齿紧紧咬着的嘴皮,我知道老婆此刻一出声即是game over。

我印象中宁卉没见过戚纺,所以当宁卉转头过来看着仿佛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拯救者,两妮子四目对视的时候我看出宁卉脸上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惊魂。

“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我差点有一种在看镜子的错觉……”宁卉后来的抗日日记写到。

“啊?!”宁卉呆呆的楞了半晌,才揽着毅然决然的朝自己走来的戚纺说到,“不行不行,我们别玩了,我可以……”

还没等宁卉把叫停说出,就见戚纺赶紧伏到宁卉脸庞……

后来戚纺告诉我她此刻对宁卉是这样一番耳语:“姐,就让我替你去吧,你别担心,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M!”

我本来就是一个M,大概是这个理由让宁卉最终接受了戚纺替代自己继续进行下去的请求。

这下轮到“上古猎人”懵逼了,但老子一看这懵逼的逼是装出来滴,但除非有人救场的话已说出口,“上古猎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将替代者戚纺放入“猎人遛狗室”。

戚纺一进门便被猎人要求脱光睡裙,戴上母狗标配的装具,然后跪趴在地上让一个猎人牵着过去跟那些正准备比赛的“母狗”们一道趴在起跑线,哦不,起爬线上。

雪山臀为峰,一溜“母狗”们雪白的果体并排而立,如座座蔚为壮观的雪山并排而立,众山之中,戚纺迷人的翘臀竟然是最为炫目的一座。

在颜值即是正义的时代,新进的戚纺果体青春逼人,颜值明显占得上风,一艾进门似乎就被猎人们的眼睛紧紧盯上。

于是等“母狗”们的爬行比赛开始的口令发出的当儿,一个猎人却故意窜到戚纺身后用脚踩住了套在脖子上的狗链,等其他母狗们争先恐后般的朝前爬行出了一段距离,“猎人”才优哉游哉的松开了脚……

这下,戚纺就是踩着风火轮也追不上了。

“啊!”旁边的小燕子完全看不下去了,已是出离愤怒,“他们不是故意在整后面进来的那个女孩子吗?”

当然我也看出来了这帮混蛋是故意想让戚纺受到“三箭齐发”的惩罚,MMP,欺负老子的部下,婶婶可以忍叔叔可以忍,当然南主任……

也可以忍。

“三箭齐发”其实说的是三个“猎人”以鸡巴为箭操那只落在最后的“母狗”,以同时将“母狗”三个洞覆盖的方式。

戚纺好惨,但当看着戚纺如挨宰的小羔羊般被一个高大的“猎人”如小鸡般拎着扔到地上楚楚可怜的样子,南主任似乎又有点期待。

戚纺是被他们这个样子“三箭齐发”的,因为姿势的要求,戚纺以“母狗”之躯荣幸的坐在了一个“猎人”的身上,通常在爱死爱木的规矩中母狗是得不到这种待遇的,说是坐,其实是叱户之洞裹套在躺着的猎人的肉箭上。

然后戚纺朝前匍趴着,四肢着地,身后妖细的蚂蚁腰被另外一个“猎人”搂实,将迷人的翘臀高高支棱,菊花之洞瞬间一览无遗的呈现给了另外一个“猎人”之箭。

当那支硕长的箭杆射入娇嫩的菊花之洞,戚纺一声惨叫刚一响起便被残酷封杀,这是另外一根肉箭随即补上了最后一刀,就见一个“猎人”紧紧拽住狗链,将同样硕长的鸡巴插入到戚纺的嘴里。

三箭完成了齐发,接下来便是数轮齐射,三根肉棒凶猛的火力覆盖在戚纺所有的肉洞里,可怜的戚纺甚至连惨叫的机会都木有,能见的只是娇弱的身躯随着一轮接着一轮火力的轮射中剧烈的颤栗。

而旁边的“母狗”们被要求在旁边目不转睛的欣赏,“猎人”发现有谁开了小差或者露出害怕的神情,屁屁便会被狠狠赐上手中的鞭子。

三箭齐发的火力覆盖足足持续了十分钟,直到插入戚纺嘴里的猎人将肉箭的液体炮弹最终射入,肉箭扒离,接着插入叱户和菊洞的“猎人”起身也将炮弹轮番射入到戚纺嘴里。

此刻戚纺早已免软如泥摊到在地,白稠的粘液从嘴顺流而下,久久不能化开……

小燕子哪里见过如此爆裂的场景,纵使手心拽着我都拽出了汗来,但眼睛却时而闭上,时而又睁开。

这是怕看,还又想看?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而宁卉被“上古猎人”强制拽住在门外眼睁睁的看完了“猎人遛狗室”发生的一切,这当儿我无从揣测在这个特殊的场景下老婆的心理活动,尽管大风大浪比小燕子见得多,但毕竟也是矜持的良家人妻,如果淫荡是深渊,对于女人来说,这个深渊的边界在哪里?

当初宁卉能为宁煮夫口的时候,我以为这是女人淫荡的尽头,但是我错了……

当初宁卉愿意为爱出轨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我以为这是女人淫荡的尽头,但是我错了……

当初宁卉竟然可以跟老公与小情人一起双插三明治,我以为这是女人淫荡的尽头,但是我错了……

所以现在,我再也无法猜测这个尽头会是在哪里。

我只知道我亲爱的老婆此刻看完如此淫乱的场景之后,竟然还是没有主动提出终止游戏,所以当“上古猎人”把宁卉带走,我知道真正的决战时刻就要来了。

现在,能救老婆的,关乎今夜能不能抗日成功,只有她自己了。

一会儿,“上古猎人”把宁卉带到了一张专门特制的调教床前,然后指了指调教床开口说到:“你的同伴为了救你都前赴后继壮烈牺牲了,你无疑是今天所有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位,你天使般的气质与肉体令天下垂涎,当然这也包括我们这些强壮的猎人们,而且我必须告诉你,所有到了这个密室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毫发无损的就能逃出去的……”

好嘛,听“上古猎人”既然说得这么牛逼哄哄的我就不揭穿你的bug了,当初婷婷是咋逃出来滴?

宁卉怔怔的听着“上古猎人”仿佛是最后决战前的告知,就见上弯月虚闭,面容胶白,一副风萧萧兮壮士云天奈何我是女儿身的表情。

但“上古猎人”根本不容宁卉开口,接续说到:“但我们都是文明人,我们不会做任何强迫,所以亲爱的,你仍然有一个机会,我知道今天你老公也来了,接下来我们把你的命运交给他好不好?”

瓦特?

老子没听错?叫老子决定当然是把你们这些狗日的,哦不,日狗的“猎人”们全部抓起来通通千刀万剐啊!

“煮夫,看你了,”就在老子义愤填膺的当儿,旁边突然悠悠老牛来了一句,“下面是继续,还是结束,现在决定权在你手里了。”

“我靠!”老子懵逼树下坐,一朝醒来懵逼果,“这是神马情况?”

“听猎人说吧。”老牛淡定的回答到。

“我的意思是,”

“上古猎人”的声音接着传来,对着宁卉继续说到,“我们想与你老公玩个游戏,听说你老公斗地主斗得不错,我想跟他PKPK,游戏的规则是,每当我们的猎人将要对你做出什么行为,如果你这一轮斗地主老公赢了,我们就停止,如果你老公输了,你就只能听我们猎人的使唤了。”

MMP,不说斗地主还好,说斗地主我宁煮夫怕过哪个的吗?

这下老子心头那只好斗的小公鸡被彻底激怒了,于是我转头对着牛某人咋呼到:“斗就斗!老子去会会这个幺不到台的猎人!”

而宁卉此刻惊得弯月怒睁,早前胶白的脸蛋也顿时血色上涌。

一番踯躅之后,我看到老婆胸峰一挺,然后紧紧咬着了嘴皮——此刻我很想跟小燕子解释,就在咬嘴皮的那一刻,你宁卉姐已经决定了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宁煮夫了,这个如此吃鸡的决定除了对自家老公的绝对信任,没有那根老丈妈说的反骨,是断然做不出来滴。

呵呵,没想到老子还有出场的机会,临走前小燕子特地拉住我无比急切的说到:“一定要把宁卉姐救出来啊!”

把小燕子留在监控室继续观看,一会儿老牛让叫来的一个“猎人”带路把我带到了现场。

到了现场牌桌已经摆好,但这个牌桌老子一看顿时被刺瞎了双眼,话说老子斗地主啥地儿没斗过,茶馆、街道边、公园草地上、汽车上、火车上、灰机上、青纱帐、甘蔗林……

TMD要在人肉桌上斗是个神马体验?

就见一个带着项圈与狗链的裸体女人,好嘛,这些“猎人们”管她们叫“母狗”,正趴在地上,母狗光滑的裸背上放着一副扑克,母狗的一头一尾摆放着两把椅子。

而老婆在哪里呢?

老婆在一台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的手提电脑里,电脑实时传送着调教床房间里的画面。

此刻老婆孓孓而立,昂首挺胸,纵使没有镣铐也是妥妥一副宁胡兰的英气撩燃,一个女人如此无所畏惧是因为娶了一个像宁煮夫一样的男人……

而旁边两个壮硕凶残的“猎人”,像极了要准备对老婆动刑的刽子手。

“请坐,”

“上古猎人”朝我点点头,示意我在对着“母狗”头脸的方向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拿出一个微型对讲机给我,笑了笑说到,“给你老婆通个话吧,让她知道你来救她来了。”

“嗨!老婆,我来了!”我对着对讲机迫不及待的叫喊起来。

“嗯,老公,我……”宁卉一旁的“猎人”也将一个对讲机递给了宁卉。

其实电脑里的画面是可以听到声音的,只是宁卉在房间需要对讲机才能听到这边的声音。

“老婆别怕,我来救你来了!”

说着我朝电脑屏幕里的老婆招了招手,此刻我觉得自己才是壮士云天,天选的拯救世界的蝙蝠侠,而我的世界就是你,我亲爱的老婆。

电脑屏里宁卉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坚毅。

把对讲机还给“上古猎人”,就见他拿着对讲机跟调教房里的“猎人”嘀咕着什么,完了对我说到:“第一轮,我们的猎人说要将你老婆的眼睛蒙上,然后她需要自己脱光睡衣,让猎人把她四肢绑在调教床上,你赢了你去房间领你老婆走路,今天到此为止,输了就得照我们猎人说的办。”

“咯,”临到比赛了,老子才真正感到有些紧张,刚才的豪情壮志好像都TMD跑爪哇岛去了,顿了顿,我还是嘟囔着回应了一句,舌头有些打卷,“好……好的!”

接着“上古猎人”开始发牌,今儿其实是比赛的是斗地主的残局,需要两个人PK就够了,发的是两幅明牌,每一副牌都是宁煮夫先出,先出完者为胜。

等第一幅牌拿到手,以宁煮夫在斗地主上的准专业造诣,我略作思考,就看出这个残局并不难,很快我就找到了通向胜利的出牌途径,正要等我打出第一张牌的当儿……

“啪!”

的一声,就听见“上古猎人”照着母狗高耸的臀部来了一巴掌:“贱母狗听着,等下得伺候好这位大爷!但凡大爷有半点不满意,你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老子这才定睛一看,发现趴着的不是先前第一个阵亡的,后来才听说的是女警的“母狗”么?

这让我有点激动,让“母狗”伺候是个神马体验?但如果要体验体验,这第一轮就输了还体验个铲铲?

“再说,看着自己老婆一丝不挂的被绑在床上,单单这个画面不就美如画吗?”

“上古猎人”这句直接打在了宁煮夫的七寸上,接着还特么的来了一段抒情的朗诵:“那醉人的绿呀!我若能裁你以为带,我将赠给那轻盈的舞女;她必能临风飘举了。我若能挹你以为眼,我将赠给那善歌的盲妹;她必明眸善睐了。我舍不得你;我怎舍得你呢?”

“那……醉人的绿呀”!这段出自朱自清的散文《绿》,MMP,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这下宁煮夫犹豫了,to be or not to be,老婆救还是不救,这是一个问题!

但事实是,一会儿宁煮夫最终还是颤颤巍巍的将先前需要正确打出的牌收回,出了一张必然导致失败的牌。

“上古猎人”见状一脸兴奋,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完了“上古猎人”赶紧给调教室发出指示。

“啊?!”当听到宁煮夫第一轮失败的消息,电脑屏里浮现出来的宁卉那张惊恐的脸蛋的特写让我永生难忘,万言无表。

但只是迟疑了一稍许,宁卉还是狠狠的咬着嘴皮让猎人把密封的眼罩换上,然后自己脱光了睡裙,一丝不挂的被两个猎人架着抬上了调教床,四肢被绳子紧紧束缚在调教床的四个角落,这个姿势老子搜查刮肚的只想到了一个成语来描述:四仰八叉!

调教床是浓烈的红色,将宁卉雪白的裸体反衬得更加耀眼,而四仰八叉下,老婆的双乳也傲然挺立,毫不塌软,乳尖紫红阔圆,紧致的小腹上那朵深埋的肚脐之花由里至外,开出了性感在风中飘呀飘的气质,而最是那双腿之间一丛浓密的簇黑也遮不住的洞开,将老婆迷人的蓬门毕显,簇黑之下,荧光闪闪,哦不,或是淫光闪闪?

讲真,但凡女人做出这个姿势不谓不淫荡,而当这个女人还是个女神,这个女神还是老子的老婆……

此刻宁煮夫身体没点反应还TMD好意思叫自己YQF么?

所以看到电脑屏宁卉赤果果的四仰八叉,小宁煮夫在身下已经蹦跶起来,二营长的意大利炮已经拉上来了。

“OK!”

说着“上古猎人”用对讲机与调教房继续嘀咕着,“现在你们给她准备好狗链和项圈,我们这里马上跟她老公进行下一轮比赛,你们视比赛结果等我的指令,她老公输了就给她戴上!”

话音刚落,就看见宁卉拼命的摇着头,似乎非常抗拒被戴上项圈与狗链——话说按照程老师的科普,项圈与狗链,那是成为母狗的象征……

MMP,老子绿是绿,送老婆给人操屄是送老婆操屄,还当小母狗是什么鬼?婶婶可以忍……

看着老婆如此抗拒项圈与狗链,宁煮夫也不敢造次,于是三下五除二,老子顺利的拿下了第二轮比赛,胜利的阻止了猎人们让老婆成为母狗的阴毛。

“第三轮开始!”

这次“上古猎人”放了个出其不意的大招,说刚才那个操曾眉媚的黑金刚想操我老婆,宁卉在旁边听了估计是吓坏了,头摇得比刚才更加猛烈,一脸惊恐,嘴里喃喃叫着:“不不,不要!”

这些狗日的,哦不,日狗的猎人太坏了,还黑金刚,好嘛,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是曾大侠哈。

于是第三轮我也毫不留情的拿下。

几轮牌局进行到这里,我已经发现其实比赛只是一个幌子,因为每次给出的残局都并不太难,以宁煮夫的斗地主功底断然不会出错,其实这是挖了一个坑让宁煮夫自己把宁胡兰送上刑场,哦不,把老婆的抗日变成……

细思极恐。

“第四轮开始!”

MMP,这次的项目是老子失败了老婆会被炮机伺候,这个……

于是我发现宁卉也在摇头,但这次我发现老婆摇头摇出的并不是方才两轮的坚决,摇出的更像是一种犹豫。

炮机挺贵的,家你也木有,试试也挺好?老子一通胡乱的思绪过后竟然生不知鬼不觉的出错了牌……

接着在“上古猎人”的指令下炮机被调教室里的两个“猎人”拉上来了了,NND这才是真正的意大利炮哈,我是说的真的,后来听老牛说那台炮机是从意大利进口的。

拉上来的炮机被鼓捣着准确的对准着宁卉的蜜穴,老婆四仰八叉的的四肢一直在不停的扭动着,但一切挣扎都无济于事,当意大利炮非有机材料的炮管插入到老婆的阴道里,就听见一声凄厉,哦不,好像更像是身不由己的叫声骤然而起,然后绵绵起伏不落……

“啊啊啊啊!”

随着“猎人”将炮机的档位加速,意大利炮在身下抽插的速率更加快速,老婆本来雪白的裸体开始潮殷潮红,叫声正在朝着失速的方向飞奔,“我无法描述那种感觉,那种坚硬与冰冷,那种不知疲倦,巨大的冲击力几乎让你的身体化成碎片,而除了阴道已经不知生命存在的快感,你身体其他部位的感觉已经百无聊赖,唯有阴道的快感,快感,只至高潮将你的身体炸碎……”

以上摘自宁卉抗日日记,日记里的描述跟我看到的老婆被炮机抽插到的高潮景象高度一致,更为生动。

意大利炮“狂吃狂吃”的开炮声不同于人类的抽插,那是工业革命的机器在轰鸣,而在工业革命机器的轰鸣声中,人类文明在滚滚向前……

神奇的工业文明。

炮机一通猛轰留下了老婆其后全身弥漫着潮红的,瘫软的身体,和身体下一滩濡湿的水渍,而从意大利炮开炮之始,趴着当牌桌的女警母狗严格遵循上古猎人要侍奉好大爷的指令,已经将我身下的裤衩扒拉个精光灿烂,竟然让我朝前坐着,露出屁屁,于是女警母狗将脸紧紧贴在我的屁屁上一直在伸着舌头拼命噬舔着老子的菊花,却就是对前面早已暴涨的小宁煮夫视而不见。

MMP,这才叫涝的涝死,旱的旱死,菊花在女警母狗柔软的舌头下舒服得板,鸡巴却无处安放,加上目睹着老婆在意大利炮下的沦陷,这让老子的浴火从一根小火柴烧成了灌木林。

“现在是第五轮,也是最后一轮。”

“上古猎人”似乎满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时不时拍打着女警母狗的屁屁,接着宣布到,“最后一轮了,你知道你老婆的肉体是如此迷人,让我们的猎人个个馋得嗷嗷直叫,所以我必须给我们的猎人们一个机会,刚才我们的猎人抽了个签,抽出了三个幸运者准备……轮你老婆!”

“上古猎人”特么故意的将“轮”的发音发出了秤砣般的重量。

轮,我靠,说得这么文艺,不就是轮奸么?排队操我老婆的屄屄?还是老婆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咯……”我声音有些颤抖,几乎是本能的回应了一声,老实说,这个叫“轮”的秤砣一砸,老子的心脏差点宕机,但胯下的小宁煮夫却一下子被不争气的砸出了新高度, 几乎一飞冲天,要不是我赶紧动了动屁屁让女警母狗一直吸舔着老子的菊花不停的舌头暂时脱离,小宁煮夫当即就会表演个无摩擦喷射的江湖绝技!

好嘛,无摩擦喷射,MMP其实就是说的早泄。

此刻我脑壳一片浓云蒙雾,看着电脑屏里老婆的头也一直不停的摇着,脸上惊色乱渡,软乏的身体也极力在扭动着似乎在表达着对将要到来的被“轮”的抗拒,但此时此刻,在宁煮夫看来,老婆的抗拒其实更像是一种向往……

狗日的谁说的女人的欲拒其实是还迎?

最后一幅牌发下来,比前几轮的稍难,但一会儿老子还是顺利找到了通往赢牌的途径,只是在宁煮夫准备出牌的当儿,这小子凌乱了,因为有文化的流氓“上古猎人”居然开始朗诵起了一首英文诗歌: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led by,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一片树林里分出两条路——而我选择了人迹更少的一条,从此别有洞天……”

诗是好诗,但在宁煮夫出牌的当儿朗诵是个什么鬼?生怕老子不晓得别有洞天是啥子意思?

于是知道别有洞天的宁煮夫犹豫一阵,鬼使神差的将那张唯一正确的牌又换了回去,个另又拿出了一张……

说时迟那时快,女警“母狗”见状毫不犹豫的将脸凑到我的胯下,张嘴一口将老子满员齐装的鸡巴叼在嘴里,一叼便来了个幅度巨大的深吞。

“啊哦!”

这个深吞让一直无处安放的小宁煮夫舒坦得板,于是老子身体一个激灵,手一滑,手里那张牌在空中化了一条美妙的弧线,然后飘落在女警母狗的裸背上……

宁煮夫说他是真的手滑了,不是故意的。

但我不得信。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现在的结果是,一直坚持抗日到最后的宁胡兰,竟然最终是被宁煮夫亲手送上了刑场,而且开瓶即是酒醉,一日便是被轮。

而奇怪的是,在听到宁煮夫输掉最后一轮比赛之后,本来一直在扭捏挣扎的宁卉反倒出奇的安静了下来,除了胸部微微在起伏,四仰八叉的身体却静谥如山,任风不动,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难道都是那句面对……如不能反抗,不如享受惹的祸?

然后一个“猎人”伏身到宁卉耳边嘀咕了几声,宁卉回应着什么……

一会儿“上古猎人”跟我转达到:“你老婆要求猎人们在轮她的时候,必须戴套,不能亲她吻她,不能碰她的上半身,不能让猎人看到她的表情!”

我顷刻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意思是大不了再当成三门意大利炮机,反正已经享受过一炮了,不在意多来三炮。

“你老婆的要求我们都答应了,”

“上古猎人”顿了顿,继续说到,“所以我们特意以你老婆腰部为界挂了块帘子,这样好遮挡我们猎人的视线。”

宁胡兰,哦不,宁皇后这个刑场上得好壮烈!不站着死,也不能跪着生!

“这样,你也看不到我们对你老婆下手的那三名幸运的猎手,你也许也会好受一点。”

“上古猎人”最后还不忘安慰老子一句。

于是电脑屏经过一阵短暂黑屏之后画面再次传了过来,画面中我能清晰的看到宁卉的脸部以及上半身,而腰部以下的视线因为被一块巨大布帘遮挡,而进出调教室的门在帘子的那一端,就是说待会儿那三名“猎手”,哦不,那三名行刑的刽子手进来,以及他们进行轮奸作业的时候画面中是完全看不到的。

宁卉仍然静静的躺着,虽然四仰八叉,也是优雅的四仰八叉,雪白的裸体仍如一朵花瓣散落的睡莲睡在红如烈焰的火海之上。

烈焰炙烤下的老婆面容是干净的,乳房是干净的,乳粒是干净的,肩胛是干净的,肚脐是干净的,心也是干净的,纵使即将受到轮暴之刑,这干净的一切也绝不会让那群魔鬼染指。

而先前的那两名“猎手”已经退出了调教室,一会儿,听到调教室的门复又打开,淅淅索索的脚步声传来,很显然三名“刽子手”进来了……

听到三名“刽子手”进来,宁卉的身体不禁开始了微微的颤抖,如风刮起了睡莲洒落的花瓣。

老子的心脏也如打桩机般的开始锤击,而鸡巴死死顶着女警母狗的深喉也无法呼吸。

接着看到宁卉眉头一皱,只见口张不见声息,然后身体朝后一挺,毫无疑问,这是一号刽子手开始动刑了。

好嘛,是说一号刽子手的刑具——鸡巴已经插入到老婆的蜜穴里。

不是演戏,也不是演习,是TMD动的真枪实弹的轮……刑。

“啪啪啪!啪啪啪!”

这不是工业革命机器的轰鸣声,这是真正的人类操屄声,这声音早于机器轰鸣声万年千年,讲真,这声音比机器操屄声好听多了。

特别配合着蛋蛋撞击屁屁的和声妙不可言。

随着一号刽子手抽插的马力加速,宁卉身体随着阴道里抽插的刑具开始前后剧烈的耸动起来,两团翘乳也随之甩荡着,但却紧紧咬着嘴皮,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屈服的声音。

我明白老婆这是在选择毫不妥协,意思是你轮我,我还配合你发出享受的叫声,我呸!

我知道老婆在拼命坚持,但也不过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随着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老婆紧咬的嘴皮终于松开,檀口翕张,便是一个C开头的英文单词的发音的造型,声未到,形已远。

在只见气息不听之声的痉挛中,在刽子手的轮暴中,宁卉的coming究竟还是来了。

所以别再问女人被强奸会不会有高潮这种问题了,有图相便是真相,俺老婆用被轮暴到高潮的真相回答了这个问题。

而这才是老婆的第一波coming……

接着根本不容受害者喘息,明显是二号刽子手跟着就将肉棒刑具插了进来,连轴转才能叫为轮哈,接下来的抽插似乎比一号要猛烈些许,这让老婆的身体随之起舞,挺耸摇荡得更加剧烈,而本还想继续咬着的嘴皮已经无法咬紧,所以这次牙关咬不住,声关也难禁,老婆居然在二号刽子手的抽插下发出了……

呻吟。

尽管是那种嘤嘤呜呜的呻吟,但也是呻吟,话说老婆对第一个刽子手身体还在拼死抵抗,到了这第二个已经屈服?

“啪啪啪!啪啪啪!”这轮刽子手的抽插不仅蛋蛋撞击屁屁肉肉相击的和声依然,二声部变成了三声部,还有像是岩石激荡起的水花的拍打声。

“嗯嗯嗯……嗯嗯嗯!”老婆带着鼻息,芊芊弱弱的呻吟声煞宛如悦耳的竹音,不说完全想象不出这是受害者发出的声音。

话说这种地球人都懂的呻吟如果录下来作为呈堂证据在法庭指控刽子手轮暴,有良心的法官都是一定不得采信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二号刽子手的抽插骤然发力!

“嗯嗯嗯!哦哦哦——哦——”老婆的呻吟也随之高亢起来,绵绵丝竹之声已经不足以盛下身体从摇荡到扭动,从扭动到最后剧烈的痉挛。

“Com——”这次那个迷人的英文单词总算叫出了一半,纵使没有后面长长的尾音,却依然走心如甘泉,入耳似天籁。

加上最开始的那曲探戈,今晚老婆已经coming了四个回合,现在终于迎来了最后一名刽子手,按道理搁在最后的总是最强者,我不担心老婆的蜜穴是否还足够润滑,因为俺老婆体内就有一个太平洋,我唯一担心的,是宁皇后那娇弱的身子骨是否还能经受得住最后一轮暴风雨的摧残。

依然没有片刻的休憩,最后一名刽子手将肉棒刑具插入的时候,老婆的身体再次随风起舞,那律动的裸体在四仰八叉中起伏如浪,雪白的肌纹漫过早已潮红泛染的身子。

而老婆这次的呻吟即插即来,甚至没有了刚才的隐忍,其实不是不愿继续抗争与隐忍,是根本扛不住体内一波一波的快感接续而来,而天知道这种轮刑的极度羞辱额外会带给老婆多大的心理上的刺激。

“啪啪啪!啪啪啪”这是肉棒刑具在用刑的声音,已不如刚才清脆,明显是老婆蜜穴的水量已经达到了洪峰的峰值,我打赌三号刽子手的肉棒如汪洋里的一条船,早已淹没老婆身下的汪洋大海里。

“啪啪啪!啪啪啪!”但这次为什么又那么清脆?

老子细耳一听,不对,这不是人类操屄声,NND,原来三号刽子手竟然一边用刑,一边打着老婆的……屁屁!

这一打不要紧,就听到宁卉的呻吟骤然高亢,四仰八叉的四肢如绷紧的琴弦,身体开始了不住的颤抖。

“啊啊啊!啊啊啊!”此刻老婆喉咙已经彻底洞开,呻吟已经变成了叫喊,而且身体的颤抖也传递到了几乎声嘶力竭的叫喊之中。

“啪!啪!啪!啪!”

狗日的三号刽子手打宁皇后的屁屁比老子猛多了,难怪老婆反应是如此强烈,蔷薇不欺我,原来老婆是真的喜欢被操屄屄的时候被打屁屁的。

“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的叫喊继续随着身体在飞,好几次身体剧烈的颤抖都差点将腰部的布帘掀起,那种颤抖甚至将调教床都支棱得咯吱咯吱在摇动。

一场以轮刑的名义掀起操屄风暴竟然操出了山摇地动的感觉,而且许是打屁屁惹的祸,老婆这最后一轮高潮竟然来得最快,仅仅三五分钟之后,老婆的的腰腹上挺几乎定格成了一个迷人弓形,这个姿势能让老婆的蜜穴最大程度的紧紧咬合着刽子手的刑具,所以现在谁在谁操谁的界限亦然模糊,老婆的身体因为淋漓的香汗在一篇潮红中发出水珠的晶亮……

在老婆腰腹那迷死人不偿命定格的弓形中……

在“啪啪啪”愈发迅猛的人类抽插声中……

在“啪啪啪”持续不断的屁屁拍打之声中……

在几乎声嘶力竭般意识的消失中……

宁卉终于把那声“coming”完整的叫喊了出来……

“Coming——”

我爱你,老婆!

在小宁煮夫顶着女警母狗的喉咙几乎与coming同时喷射的时刻,我发了个誓,我一定要全球追杀这三名把我老婆轮了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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