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
话说桃华公主和张雪所乘坐的马车依然在平稳地行驶在桃花环绕的小道上,车夫也还是一副眼神犀利的模样。然而,在车内……“呜嗯!”
桃华公主双手举过头顶,被用绸缎挂在马车的顶部。
身上繁复的宫裙已被褪去放在一边,露出了青涩美好的娇躯。
桃华随已年近20,但是身躯似乎还为彻底发育开来。
身高比起年少她少许的张雪还要矮上半头,身材也是娇俏玲珑。
肌肤细腻光滑白如烤瓷,胸部匀称挺拔宛如冬笋。
纤腰盈盈一握,翘臀圆润白皙。
一双玉腿纤细而笔直,此时正膝盖屈起,大小腿被大红色的绸缎紧紧捆在一起。
小巧玲珑宛如美玉的脚丫贴在屁股下方,脚心朝上,软糯的玉趾张开着被用皮带束缚向脚腕,脚心里粉色的桃花纹无比迷人。
而桃华的脸上,红色的绸缎蒙住了她的双眼,樱唇微张,短促的嘤咛与娇喘不绝于耳。
而在她的身边,张雪一手拿着羽毛,轻扫在桃华身侧,另一只手则用食指,一下下挠在那软嫩爽滑的脚心。
桃华膝盖立于座位上,随着张雪的手指和羽毛不停扭动。
张雪则俏脸微红,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挠别人痒。
之前和桃华公主互相“品尝”玉足,算是为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张雪从未想过,女孩子的双脚会是那么甜美迷人的部位,无论作为“品尝”的一方还是被“品尝”的一方。
而一入青丘,公主便按照先前的约定,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张雪的双足。
但是马上又兴奋地把那些绸缎交给了张雪,随后躺在座位上一脸期待地看着张雪。
张雪本是不应该这般轻薄公主的,但是她看着桃华公主那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还是没能忍住。
桃华双眼被蒙住,不知道下一刻身上哪里会传来痒痒的感觉,内心又紧张又兴奋。
而张雪每次轻挠在公主的敏感之处上,都能让她发出“咿”,“呀”,“啊”的惊叫。
在一阵稍长的停顿后,正当桃华公主疑惑为什么这次触碰的间隔会突然变长那么多,随后瞬间便发出了一声尖叫。
桃华感觉到自己敏感的乳尖上传来了一阵凉凉的触感,随后便是轻轻的吸附感以及难以形容的快感直冲自己的脑海。
原来张雪像之前变戏法那般,操控着水变出一条小鲤鱼来,此时这条水做的小鱼正不停地一下下吸着桃华公主那娇柔粉嫩的乳尖。
这种玩法着实让桃华公主受用无比,正伸出粉嫩的舌头清舔着公主脚心的张雪发现桃华公主被缚的双腿此时拼命向两侧张开,粉嫩而无毛的小穴已是湿润泥泞。
张雪脑袋一热,竟然用伸出一根中指温柔地探入了那潮湿的蜜处,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轻捻住那颗害羞的小豆豆,轻轻地搓弄起来。
桃华哪里经历过这些,一声长长的呻吟后,随着下体的彻底失守,她也干脆地晕了过去……青丘离狐城玉酥酥的寝宫
在何叶离开的一炷香时间里,玉酥酥真的像她之前说的那样,“遭大罪了”。
藤蔓那毫无慈悲地挠脚心方式玉酥酥完全扛不住,更何况在这藤蔓的束缚之下自己完全无法调动法力。
玉酥酥仿佛回到之前在某片空间之中,那种完全的无助与绝望。
而且那些藤蔓还不停地向她脚上喷洒一些让她的双脚变得更加敏感怕痒的液体,更是在她承受不住将要晕厥时强行向她的鼻子内灌入氧气,强迫她保持清醒。
何叶回到会客厅后看到玉酥酥这般模样,便直接叫停了藤蔓。
藤蔓们暂时离开了玉酥酥那双被紧紧束缚,湿润油亮的绝世美足,同时她脸上的藤蔓也松开,重新让玉酥酥可以听见,看见以及说话。
“呜……奴、奴家还以为,公子你真的,生气惹,准备彻、彻底玩坏奴家惹、了呢~~~”
玉酥酥似乎还倔强地想要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可惜她现在早就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话都说不太利索。
当何叶走向她时,她还以为何叶要继续挠她脚心,吓得那对可爱的狐狸耳朵一颤,嘴里发出小动物受惊一般的呜咽声。
何叶内心一动,藤蔓便完全将玉酥酥松开放了下来。
见到被放开,玉酥酥提着的心稍稍松了口气,又想要继续逞强了。
“哎呀,奴家这下真是被公子整惨了呢~~~现在人家都没力气,身上湿湿黏黏的好难受哦~~~公子不如,帮奴家沐浴……开、开个玩笑的!奴家有侍女!有侍女就够了!”
看到边上的藤蔓又开始生长着向自己靠近,玉酥酥不敢再调皮地口花花何叶了。
飞快地整理了一番衣物,然后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内殿。
留下白免免一直跟着自己到处跑,一脸不知道发生什么也无所谓发生什么的样子,对付着自己的萝卜。
多亏了玉酥酥,何叶现在对这自己召唤出的藤蔓总算是可以得心应手的掌控了。
他把藤蔓彻底收起,看着会客厅被藤蔓冲破地面而一片狼藉的模样,何叶头疼地想着该如何是好。
最终,何叶被负责管理寝宫的狐娘请出了会客厅,又来到了那个风景秀美的花园中。
他无聊地坐在花园中,看到白免免还跟着自己,便无聊地握住她那双小巧娇嫩的脚脚,揉搓玩弄起来,搞得白免免连萝卜都吃不了,咯咯地笑着在花园里打滚。
此时,在马车上“玩”了一路的桃华与张雪也已经到了。
由于玉酥酥此时暂时无法见客,狐娘侍女便将她们两个也领到了玉酥酥寝宫边上的这片花园中。
两人欣赏着四周品种繁多的花朵,慢悠悠地走进了花园中。
桃华公主似乎还没从车上的游戏里缓过神来,看上去有些恍惚,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倒是张雪一副开怀的模样欣赏着花园中的美景。
就在这时,两人看到了在花园中嬉闹的何叶和白免免两人。
此时何叶也已经脱下了他那双露趾的狐绒短靴,露出了自己那双包裹在洁白踩脚袜之下,不输给女生的白嫩玉足。
他盘腿坐在草地上,双手在白免免的身上到处呵着痒。
白免免则躺在草地上,扭来扭去地嬉笑着,手短脚短的她无法反抗,只好徒劳地逃避着何叶的灵活的手指,奶声奶气地向何叶求着饶。
张雪站在桃华公主侧后方,全程目睹了公主的眼神从端庄温柔变得色眯眯,视线在白免免那双肉嘟嘟的小脚丫和何叶那双纤美如少女的玉足间来回摇摆。
“嗨呀!好可爱的两个女孩啊!呲溜。”
“两个女孩?殿下,那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
“诶?你是说那个小兔妖是男孩?这怎么看出来的?”
“公主殿下,我是说那个人族的少年。”
“人族?哦,你这么一说确实没狐狸耳朵哦。啊?那是少年?”
桃华公主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何叶,张雪的心里却五味杂陈。她之所以能看出何叶是男孩,只因她其实认识何叶!
张雪在接受任务之时,自然已经对任务做了全面的调查。
她通过朱雀将军了解到,这次的事情起因便是在万灵山,而且有位有灵镇的少年也被牵扯在了其中。
万灵山,有灵镇,这两个被深深封存在张雪记忆中的名字再次被提及,让这位活泼开朗的近仙卫也颇为感慨。
有灵镇,那可是她的故乡啊!
不过,张雪对有灵镇所有的美好回忆都在她父母去世的那一刻一同消散了。
在那之后,独自一人浑浑噩噩的她被女帝接走,成为了一位近仙卫。
有灵镇这个故乡也被她深深地封存在了脑海深处。
而现在,在看到了何叶之后,原本以为已经死去的记忆又涌上了张雪的心头……那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和父母一起生活在这个叫做有灵镇的小地方。
虽然这个地方偏僻而贫瘠,她的家境也很一般,但是父母非常疼爱她。
加上有灵镇与万灵山临近,偶尔可以遇到御剑飞行的修仙者,也让小张雪从小就对于修仙界的事十分向往。
她从小便想在长大后成为一个仙气飘飘的仙子,脚踩飞剑,到处行侠仗义。
可惜,她似乎并没表现出什么修仙的资质。
不过,这也并没有让乐观的小张雪难受,毕竟就算不能成为仙子,有着疼爱她的爸爸妈妈也很足够了。
现实中无法成为仙子,便在幻想中成为仙子好了。
张雪和周围的小朋友们最喜欢玩的游戏便是扮演仙人的游戏,张雪在游戏中总是喜欢扮演成行侠仗义,嫉恶如仇的仙子。
有一天,镇上搬来了一个看命老道,说是搬到镇上,也不完全对,因为老道其实在镇外的小竹林中盖了间小屋,平时只是到镇上来讨生活罢了。
老道的身边,时常跟着一个衣着破破烂烂,长得却比女孩还要清秀可爱的小男孩。
不得不说老道的眼光不错,在万灵山仙宗的影响下,有灵镇总体是非常相信这套的,照理来说,看命这行本应在镇子里很吃得开才对。
只是那老道,光挑难听的讲,哪怕是大大的吉兆,也不忘在解读完后给顾客泼一盆冷水。
久而久之,他的生意便越来越差。
父母也带着张雪去找这老道看过命,询问张雪未来是否能有所成就。
那老道倒是没有像对其他人那样直言不讳,竟然出奇地叹了一口气,如同讲谜语般地说道:
“无垢无漪隐世中,虽无人知,乐亦无穷。失亲失故终泪涌,方显凡尘,方踏仙踪。”
随后,那老道也不收钱,只是不再看张雪一家子,独自在那长吁短叹起来。
“可惜!可哀!”
虽然听不懂老道说什么,不过张雪也不太关心就是了。
不过老道身边的那个小子却非常有意思,张雪把那小子拖来一起和伙伴们玩扮演仙人的游戏,只有那小子一语不发,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张雪。
大家都各自选好自己扮演的角色,准备开始玩游戏时,那小子突然来了句:
“仙子光脚的话,会显得更加仙气飘飘吧。”
大家不由得把视线集中在了说话的小子身上。
这个跟着老道士,平时一言不发,要是他不开口说这话,大家还以为他是个小哑巴了。
而惊讶完他开口说话之后,大家的目光又随着那小子一起集中到了张雪的身上。
毕竟在场的“仙子”就她一个。
虽然有点害羞,不过那小子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张雪想到之前看到浮云宗的仙子,那位美丽的绿裙仙子确实裸露着自己的玉足。
再加上周围的小伙伴们此时也期待的看着自己,张雪顿觉有点下不来台,只好乖乖地脱下了自己的小布鞋。
那双可爱而带有女性独特美丽的玉足就这么展示在了孩子们的面前,张雪感到伙伴们的视线集中在自己的双脚上,有些不太自在。
好在大家都还是孩子,张雪催促大家之后,众人便开始愉快地玩耍了起来。
只有那个长得像女孩的小子,又变回了一声不吭的状态,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双脚,让她不禁有点发毛。
当孩子们的游戏进行到“仙子”被“邪恶势力”围攻落败等待救援时,那个小子又开口了。
“既然是邪恶势力,为什么抓住仙子之后不审问她呢?”
众人闻言一愣,最懵逼的要数张雪。
这小子难道和自己有仇?
刚才要自己脱鞋,现在又要叫大家审问自己,张雪明显想表现出不乐意的情绪,但是她又一次地看见了伙伴们热切地眼神。
为了让游戏可以顺利的进行下去,她只好无奈的同意了这个提议。
不过当她被伙伴们简单地用绳子捆住手脚之后,下一个问题又出现了,该用什么方式审问呢?
张雪作为“正派的仙子”,断然不会轻易地交代出各种情报。
扮演反派的孩子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在这关键时刻,张雪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她感觉到,那小子又要开口了。
“审问光脚的仙子,当然要用挠脚心的方法啦。这样子既不会真的弄伤仙子,又能让仙子受不了而招供出一切。”
张雪听了只觉浑身一颤,她可不想被挠脚心。
她可是知道自己很怕痒的,爸爸妈妈在她犯错时也会用挠脚心来惩罚她,每次都能让她乖乖认错。
然而这次,没等她提出抗议,小伙伴们已经自发地开始把她的身体捆到了树上,双脚则被放进了栅栏的空隙中用绳子反复缠绕固定结实。
甚至在那小子的提议下,就连张雪十颗粉嫩的脚趾都被分开用细绳固定在了栅栏上,确保她无法并拢脚趾来保护脚趾缝,也无法屈起脚趾来保护脚底。
这也太专业了吧!
那小子到底想怎么样?
看着小伙伴在何叶的指挥下,有的去找羽毛,有的去拿毛刷,有的去拿竹签,更有甚者,直接从家里拿来了鸡毛掸子。
看着那一件件平时非常常见,此刻却让张雪心惊肉跳的工具被放在她的脚前,张雪甚至想直接招供了。
“正义的仙子大人想必应该不会随便就招供吧。”
还有完没完了?
那小子一句话,便把张雪想要投降的话堵死在了口中。
事已至此,已没有其他出路了。
张雪咬紧了牙关,心想只要能忍住,大家不一会见自己没反应便会无聊,那时候自己再装出招供的样子就是了。
张雪恶狠狠地看了那小子一眼,希望他到时候不要再整些什么么蛾子。
然而,当小伙伴们把那些工具招呼在自己脚掌上时,张雪便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这些不知轻重的小孩下起手来和自己父母那种温柔的挠痒方式完全不同。
“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也、太、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伙伴们相视一笑,显然是对张雪的反应相当满意,更加卖力地挠了起来。
而此时张雪也注意到,那个出馊主意的小子,仿佛就想专业的拷问师一般,他指挥着小伙伴们用羽毛尖深入自己的脚趾缝,用毛刷和羽毛掸刷着自己的脚掌,竹签则探入自己的脚心,而羽毛根则在自己脚后跟上划来划去。
每种工具都发挥着自己最强的“实力”,让张雪痒得心惊肉跳。
“咦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救、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招、我招了!我什么都招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张雪招供,小伙伴们终于停下了手头的工具。
张雪穿着粗气,心想这场折磨终于可以结束了。
就在她要让小伙伴们放开自己时,那个该死的小子又开口了。
“那好吧,仙子,你快点招出来吧!”
“好、好,我这就招。”
“那你招啊!”
诶?
张雪陷入了懵逼状态,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开始前,并没说好她藏了什么“秘密”,现在让她招什么呢?
看到张雪不知所措的样子,那小子的脸上浮现出了明明很漂亮,但在张雪看来就是如同恶鬼一般的笑容。
“看来仙子并不是真的想要招供,而是在消遣我等啊!”
眼看小伙伴们又拿起了那些工具,张雪急坏了,她连忙想要解释自己不知道要招什么,却看到那小子打断了伙伴们的动作。
“各位稍安勿躁,想来这番审问已是无法撬开仙子的嘴了。”
接着之间那小子在大家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什么,接着伙伴们便满脸欣喜的跑开了。
张雪满脸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时那小子又走上了前来。
“仙子真是硬气!我要是被这般对待想必是早早地就招了。”
张雪刚张嘴想要解释,那小子飞快地将手上藏着的布团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用布条快速地把布团勒紧在她的嘴里不让她吐出来。
这时,刚才跑开的小伙伴们也回来了,他们牵着两头小羊,手里还拿着一个罐子。
他们看到张雪的嘴巴被布团堵住,脸上还有些不解。
这时那小子开口说道:
“各位,刚才我又问了仙子一遍她愿不愿意招供,仙子却让我直接把她嘴巴堵上,表示绝对不会招供。那我们也别客气了,拿出最后的手段吧!”
张雪想要抗议,但是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最后的手段?
那是什么?
这牵来山羊是要干嘛?
他们手上拿的又是什么?
脑中带着种种疑问,张雪看着小伙伴们把罐子里的东西浇到了自己的脚上,这是水吗?
接着,那些小伙伴们把山羊牵了过来,拴在了自己的脚底前。
只见两头小羊闻了闻张雪的脚掌,便在张雪惊恐的眼神中伸出舌头舔在了她的脚底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张雪的脑袋高高仰起,这山羊粗糙的舌头舔在脚底的感觉对于张雪来说太过于猛烈,以至于张雪感觉自己脑袋都开始变得奇怪了。
她看见那个让自己落到这般田地的小子又走了过来,他手中拿着一条黑色的布条,满脸坏笑地看着她。
“让仙子在这好好地思考一晚吧!明天我们会再来问你考虑的怎么样的。”
然后,他用布条蒙住了张雪惊恐绝望的双眼。
在彻底地黑暗中,张雪感觉着脚底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痒。
她甚至产生了奇怪的幻想,仿佛她真的是落入邪恶势力手中的仙子。
而如今,那些邪恶的家伙,正要用挠脚心彻底瓦解自己的意志,让她成为他们的痒奴……好在没到一晚,小伙伴们在吃晚饭前便回去放开了张雪。
然而在这几个时辰里,张雪已经脚心的痒感弄得神志不清了。
蒙住眼睛和嘴巴的布被松开取出后,张雪还在意识模糊地求着饶,说着类似“上仙请饶过小女子吧,小女子什么都愿意做!”之类的。
在这之后的事,便是张雪最不愿回想起的事了。
那天自己因为被挠痒弄得精疲力竭,第二天没法跟着父母大清早的一起去附近的村庄赶集。
也正是那天,父母在路上遭遇了马贼,再也没能回到有灵镇……之后张雪只觉得自己失去了灵魂,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直到有一天,大凰国的女帝来到了有灵镇,说自己有过人的修仙天赋,想要把自己接走,问自己愿不愿意。
原来张雪一直有着优质的水灵根,只是之前她的水灵根犹如平静的湖边静止不动,因此没被人察觉。
如今她完全陷入悲伤中,情绪浮动巨大,这才被发现了自己的天赋。
当张雪最幸福的时候,她被告知了自己没有修仙的资质。
而当她失去了幸福,却又得知自己的天资足以踏上仙途。
上天仿佛与张雪开了个玩笑,让她能成为修仙者的同时却又让她失去了最亲近的父母。
之后,张雪跟着女帝去了玄京,刻苦修炼,成为了一位近仙卫巡西使。
而在张雪记忆中的那个小子,正是何叶。
在这近十年的日子里,他似乎变得更加像一个女孩了,不过张雪就算他化成灰也能认出他。
正是他,害得自己那天不能和父母一起去赶集,这才导致了父母永远地离开了自己。
不过,张雪并不是那种不理智的人,她其实明白,那天如果不是何叶,自己就和父母一同死在马贼的刀下了。
所以她心中的怨念,其实主要是针对何叶当时挠她痒的事!
她看着何叶如今的这幅模样,那双女孩般的玉足粉嫩娇媚,看上去就很怕痒的样子,心里下定决心要报当年的一箭之仇。
这时何叶也注意到有人来了,他停下了挠白免免的手指,转头看向了进入花园的两名少女。
不过,他并没认出这个已经在准备复仇计划的旧相识,反而认出了之前出现在留影石中的桃华公主。
于是他站起身,也来不及穿鞋,便提着鞋子光着脚迎了上去……西域楼兰城
且说武小能见到自己多年不见的师父竟然来探望自己的时候,感动得泪流满面。
不过李春兰看到徒弟如今这副模样,只是哈哈大笑了一通,然后吃了许多风铃儿为武小能准备的水果。
再之后,李春兰的注意力便完全集中在了风铃儿这位美人身上了。
她找机会东戳戳西挠挠,弄得风铃儿面红耳赤,想要发作却又拿她没办法。
风铃儿脑筋一转,她请李春兰沐浴并换上一套新的衣服,随后和自己一同去面见自己的父亲楼兰王。
李春兰没想太多,听风铃儿说宫廷宴会有美酒美食美女,便欣然答应了下来。
且说玉墨墨与颜如玉面见了楼兰王,详细说了想要约定会谈共同讨伐极乐禅宗,拯救合欢仙子一事,楼兰王一拍胸口便答应了下来。
玉墨墨也算松了一口气,楼兰王也只是看上去凶恶罢了,其实还是很豪爽的嘛。
随后玉墨墨呈上了传影石,到时候可以同步将影像传达到青丘,省去了楼兰王远赴青丘的麻烦,毕竟她听说楼兰王常年不离开楼兰城。
只见楼兰王接过那小小的石头看了看,便交给了颜如玉,让她转交给楼兰王妃。
玉墨墨内心其实有些好奇,这位神秘的王妃到底是什么样子。
按照姐姐的说法,她似乎以前认识这位楼兰王妃。
颜如玉刚走,便又有人走进了王宫。
“呀?小狐狸精你怎么也来这了?”
玉墨墨闻言耳朵直接一颤,她僵硬地转过头,看着从王宫外进来的两名女子。
一位穿着红色的轻纱衣裙,手足上装饰着金色的小铃铛,随着她轻扭腰肢曼步而来,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正是风铃儿。
而另一位,原本不羁的黑色长发束成了柔顺的高马尾,五官间透露着一股英气,双目有神,眉宇飞扬,略带柔美的嘴唇带着一抹自信的微笑。
身材高挑,身上穿着黑色的无袖劲装,修身的设计勾勒出她匀称的身材,露在上衣外的双臂肌肉线条柔和却能感觉到蕴含爆炸性的力量,双手戴着露出半截手指的护手。
腰带之下则是劲装的长长的下摆,劲装下摆在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全都高高地开叉,把下摆分成了四片,露出了女子被白色紧身长裤包裹着的浑圆双腿。
女子并没穿鞋,比起雪白长裤不遑多让的白皙玉足裸露在外。
而长裤在脚腕以下的部分,则是踩脚袜的样子,脚背部分前端套在女子食趾的根部,而脚蹬部分则绕过脚掌中央。
女子看着玉墨墨,面露惊喜之色,倒是玉墨墨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风铃儿则是向着楼兰王介绍着身边的女子。
“父王,此人名叫李春兰,是之前我救下的那位少年的师父。”
李春兰见楼兰王的视线随着风铃儿的介绍放到了自己身上,便大咧咧地笑着向楼兰王招了招手。
恰好楼兰王准备举办宴会帮玉墨墨接风洗尘,也不在乎多上一人。
风铃儿正等着李春兰向楼兰王介绍自己,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玉墨墨的身边,后者则是看上去很想躲闪的样子。
“诶,诶,小狐狸,你怎么也到这来了?这里离你们家乡这么远,你到这来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吧?竟然能见到楼兰王,还能让他为你摆宴,你不一般哦!到底有什么大事,也告诉告诉我呗,反正我们都这么熟了,让我也乐乐。呀,这贴纸你还贴着呐!喜欢吗?除了“滑稽”,我还做了很多其他种类的哦!“流汗黄豆”你喜欢吗?”
玉墨墨很无奈,李春兰实在太自来熟了,风铃儿看了都不禁寻思是不是她真的与青丘国有着深交。
楼兰王这边倒是大笑了起来,他觉得这名随性飒爽的女子相当有意思。
这时,风铃儿趁着李春兰和玉墨墨搅在一起的时候,偷偷摸摸地跑到了楼兰王的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眼神则一直盯着李春兰。
楼兰王听了宝贝女儿的要求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种事,交给老爸,没问题。”
随后,楼兰王清了清嗓子,用威严的声音开口问道:
“春兰小姐,本王好饮酒,因此收藏了不少上好的美酒。不知你酒量如何,可否与本王共饮啊?”
“有酒?”
李春兰刚才还缠着玉墨墨,听说有人要请她喝酒,便“嗖”地一声转过了头来。随后便仰起头,拍着胸脯大声说道:
“海量!”
“好!痛快!”
楼兰王闻言哈哈一笑,双手一拍,许多赤着上身的精壮汉子便抬着巨大的酒桶鱼贯而入,放在了宴席的中央。
又进来了一串衣着暴露,容貌娇美的西域女子,边为楼兰王和席间的客人们斟酒,边跳起极富西域特色的美丽舞蹈。
楼兰王高举酒杯,大声道:
“春兰小姐,今天可要不醉不归啊!”
两个时辰后……
“怎、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风铃儿脸色酡红,看着主座上靠在椅背上,鼾声震天的楼兰王,然后又看了看一只脚踏在酒桌上,挥舞着酒杯放声大笑的李春兰。
“楼兰王,你这不中嘞!怎么才喝这么点就躺了?真不行!嗝!”
这女人是妖怪吗?
风铃儿大受震撼,她还从未见过有人喝酒能把父亲给喝趴下的。
看李春兰的样子,正喝道兴头上,楼兰王没了动静,她便看向了风铃儿,看得她浑身一缩。
“嘿嘿嘿,既然你老子喝不了了,那就由你这个娇滴滴的女儿来代替吧!嘿嘿嘿!”
看着李春兰微红的脸上带着邪恶的坏笑,风铃儿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春兰小姐,不如还是让在下与你同饮吧。”
风铃儿看向了那救星般的声音,之间玉墨墨手中拿着酒杯,周围空着的酒桶丝毫不比楼兰王和李春兰周围的少。
但是她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样子,甚至连脸都没变红!
李春兰眯起双眼看了看,随后露出了笑容。
“小狐狸,有点意思。好!来,喝个痛!”
两个时辰后……
“额,人、人家不行了~~~”
李春兰此时已是趴在酒桌上,双眼呈蚊香状回旋着,看上去已是不省人事。
风铃儿满脸吃惊的看着玉墨墨,这位看起来冷艳娇媚的狐娘竟然只是稍微有些脸红,甚至连表情都没变,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楼兰公主,您想把春兰小姐灌醉,想必是想要做些什么吧?”
风铃儿如梦初醒,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连忙叫上了颜如玉一起,把李春香搬往了准备好的房间。
玉墨墨脸上露出一丝不可察的笑容,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