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震惊的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妻子也是高潮稍稍退去之后才察觉到不对劲,这个时候男人已经骑着她高耸的大屁股肏了十来下了。
“啊啊——住手!你是谁?”
这个男人的鸡巴比方伟的小了不少,带给妻子的感受明显不同,只是刚刚经历过连续两次的绝顶高潮,妻子已经被榨干了体力,再加上阴道里陌生鸡巴一刻不停的抽插,她连拉掉蒙在头上的睡衣都无法做到。
妻子无奈之下想要降低自己的腰胯,躲开这根陌生鸡巴的肏弄,男人却瞬间勾住了妻子纤细的腰肢,每一次肏下去都会向上拉动妻子的娇躯,一时间妻子的大屁股被肏干的啪啪作响,花枝乱颤。
这个男人的鸡巴大概只比我的大一点,并不是妻子喜欢的类型,但此时的妻子正处于高潮后最易肏的状态,一根普通的鸡巴便足以挑动妻子的性欲神经,刺激的她淫水狂涌。
“啊啊——你是谁?不要插了!啊啊方伟你混蛋!救命啊!”妻子无法放下自己高耸的大屁股,便挣扎着想要撑起上半身向前逃离,却被方伟死死的按住了肩背,只能被迫保持翘高屁股的下贱姿势,不断的呻吟哀嚎。
“嫂子,你刚刚不是说了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肏吗?放松点,尽情享受就好了。”方伟用力按住妻子,嘴里还在不停的劝说。
“呜呜——我不是——啊啊——不要插了!老公啊啊——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救我!呜呜呜呜——”
睡裙包裹下的俏脸被方伟压着紧贴地面,妻子连摇头都做不到,只能挺着凄淫的大屁股任人肏弄。
屄里不停的流着淫水,让陌生男人抽插的无比湿滑,嘴里却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哭之声,中间还夹杂着止不住的呻吟哀鸣。
妻子的哭声终于惊醒了我。
我只觉得血灌瞳仁,箭步向前,蛮牛一样冲了过去。
脚步声惊动了方伟他们,只是一来我们相距不远,二来我的速度极快,为了更快一点,我甚至把拖鞋都甩掉了。
那个骑在妻子大屁股上的男人刚刚扭回头看向我,就被我一脚踹在腰上,横着飞了出去。
那根下流的阴茎脱离了妻子屄腔,整个人“哎呦”一声滚落在地。
我一把扯开方伟,扶起妻子,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别怕,乖老婆别怕,老公来救你了!”
“呜呜——不要——不要强奸我——”妻子明显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双手乱抓,在我的脖子上留下好几道通红的血痕。
“老婆你看看我,我是阿有!”我解开包在妻子头上的睡裙,捧着她的俏脸大声喊道。
妻子秀发凌乱,头上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原本绝美的面颊上满是泪痕,一道一道的,看的我心脏抽搐一样的疼。
“老、老公,呜呜呜呜——”妻子看清了是我,泪水瞬间打湿了我的胸口,颤抖的双手想要抱紧我,却根本没什么力气。
我只能把妻子紧紧的搂在胸前,一点点帮她整理好睡裙,遮掩住刚刚饱受璀璨的性感胴体。
“陈书文,你他妈活腻了是吧!”
我双目喷火的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痛的不停揉腰的男人,他就是陈书文,也是我在网上认识的渔夫。
陈书文在方伟的帮助下艰难的站了起来。
“老弟,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妈屄!敢动我老婆,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此时的我暴怒至极,哪有心情听他解释。
“李有有——”方伟面色不善的看着我,却被陈书文拉了一把。我都快被方伟气笑了:
“你还不服是吧?告诉你,这里是SH,再敢多逼逼一句,我豁出这条命也要把你们沉了黄浦江!”
仔细想想方伟才是罪魁祸首,就因为他提前蒙住了妻子的头,陈书文才能趁着妻子高潮后最无力的时候强行得手。
而且他们是一起过来的,陈书文一直偷偷藏在旁边的车里,这件事很明显早有预谋。
“呜呜——嗝!老、老公,让他们走吧,嗝,咱们回家!”妻子强忍哭声,拉了拉我的衣角。
“李老弟,今天是我不对,等你消气了老哥再跟你赔罪。”陈书文揉了揉肿胀的后腰,拉着方伟就要上车。
“等等!”我看向陈书文:“把你的手机拿出来,我要检查一下!”
“李老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的手机不能给你看。”陈书文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
“那你们今天就都别走了!”我一点没有让步的意思,我就不信他在车里的时候没有偷偷录视频。
“那我倒想看看——”
“住口!”
方伟再次插嘴,陈书文立马打断。然后对我说道:“李老弟,我刚刚确实录了视频,现在就删掉,你可以看着我删,但手机不能给你检查。”
不知道陈书文的手机里有什么,让他这么紧张,不过我也不关心那些,便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从车里拿出手机,陈书文当着我的面删掉了刚刚录制的视频,然后让方伟收拾好衣物,拉着他上了车,迅速驶离了停车场。
我静静的看着他们走远,没有继续阻拦,因为比起处理他们,安抚好妻子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老婆,咱们回家吧。”我扶着妻子走向电梯。妻子没有再哭,只是身体还是软软的没有力气。
“老公,谢谢你又救了我!”妻子整个人靠在我身上,情绪安定了不少。
“傻瓜,你是我老婆啊,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就发誓要娶你做老婆了。”我揉了揉妻子散乱的秀发,尽量压抑着刚刚的火气。
“老公——我——”妻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时间有些吞吞吐吐的。“先回家好好洗个澡,你这满头大汗的可别着凉了。”
我用衣袖帮妻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还有眼角残留的泪珠。
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妻子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里,身体还会时不时的发抖。
我只能紧紧的搂着妻子,尽量让她多一些安全感。
“老公,你、不怪我吗?”妻子沉默好久之后终于好了一点,小心翼翼的问道。
“怪,不过我更怪自己。”我叹了口气,这事确实不能全怪妻子,要不是我一直怂恿她,还识人不明,妻子也不会经历刚刚的噩梦。
“不是的,老公,呜呜——这不怪你,呜呜——是我太不要脸——”妻子抚摸着我的脸颊,情不自禁的再次落泪。
“别这么说自己,享受性爱本来就是人的天性,没什么要脸不要脸的。”我打断了妻子的话,帮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痕。
“可、可是我控制不住,他让我自慰,他还教了我很多脏话——呜呜,老公我对不起你!”
“乖老婆,别哭了,我都快心疼死了。我可不记得我的妻子简宁是个脆弱的女人,当初那件事都没能打倒你,今天的事也不能。”
说到妻子的名字,我忍不住想起方伟那个“贱宁”的称呼。
这个混蛋!我暗骂一声,连忙把这个念头赶出脑海,然后亲了亲妻子的脸颊,继续说道:
“不用愧疚,就把它当做一场梦吧,过去了就好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可是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变态了,我也想把方伟当成玩具,像你说的,就当他是个‘人形快乐器’,可是——”
“老婆,冷静一下,冷静点!”
我想阻止妻子继续说下去。她边说边流泪,虽然没有哭出声,但比哭出声跟让我心碎。
妻子却捂住了我的嘴,泪水再次沾湿了我的衣襟。
“——老公,你让我说完,我真的觉得自己特别下贱!特别淫荡!特别不要脸!”
“老公,你想不到吧”,妻子继续说道:“我就是这么骂自己几句,屄就湿了!”妻子拉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睡裙,入手所及,两片柔软的阴唇中间确实流出一缕湿滑的粘液。
“我也想把大鸡巴只当成一件玩具,可是我做不到啊老公!他越是羞辱我,我就越兴奋,我特别恨自己为什么长了一个这么贱的屄。呜呜——老公我好对不起你,我是个下贱的坏女人,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愧疚,越想惩罚自己——”
黑暗中,妻子无声的流出大滴大滴的泪珠,她的情绪彻底失控了,这种自我鄙夷应该是折磨妻子很久了,一直压抑在心底,此时发泄出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妻子,只能抚摸着她无助的身子胡乱安慰道:
“老婆,我爱你,因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因为你值得我爱!不就是性癖奇怪了点嘛,这个不怪你,你要真愧疚,就惩罚吧,找人惩罚也好,自己惩罚也行,让我帮你都可以,真的不用难过,我会一直爱着你的!”
“老公你说的对!”
妻子的精神诡异的一震,突然坐了起来,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睡衣睡裤,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了大屁股。
“老公你打我的骚屁股吧,用力打,狠狠的打!以后它再发骚你就抽它,抽烂它!”妻子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我连忙把她搂过来。
“老婆,别这样,别这样,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你是我最爱的老婆!”
“呜呜呜呜——老公,我该怎么办啊?”
妻子痛苦失声,我只能一边抚摸着她的裸背一边继续安慰:
“睡吧,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以后咱们不找别的男人了,咱们就好好生活,好好生活!”
妻子抽噎着点了点头,趴在我的胸膛上尽情哭泣,哭到声音都有些沙哑,好像要把一切负面情绪都发泄出来一样。
慢慢的,哭声越来越小,妻子终于睡着了。
我怀中抱着妻子,半点睡意也没有。脑海中不由得回忆起刚认识妻子的时候,那会公司发展遇到了一些问题,我心情不太好,就去三亚散心。
我找了个人少的海滩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不小心睡着了。
再次睁眼已是日落时分,太阳有一半落入了海平面,平静的海面倒映着橘黄色的夕阳,泛起一片金色的波光。
天空中,几只归巢的海鸥盘旋展翅,不时发出几声清冽的啼鸣。
在我身前不远的沙滩上,一个白裙长发的美丽少女恬静的坐在沙滩上,金色晕染着发丝衣角,散发着宁静的朦胧。
她怀里抱着一块画板,正对着美丽的夕阳轻轻挥动着指间的画笔。
这是我跟妻子的初次邂逅,风景很美,人更美,虽然只是平平常常的打了个招呼,但对我来说这就是最浪漫的事了。
天快黑的时候,我和初次相遇的妻子缓步走回酒店。
我知道了她叫简宁,简约而又安宁。不久前研究生毕业,一个人出来写生。今天刚到的三亚,跟我住的是同一家酒店。
我约她明早一起看日出,她笑了笑没有说话。我至今还记着妻子那个照亮我新田的明媚笑容。从此以后,人生中再也没有了迷茫。
妻子在对待不是特别熟悉的人的时候,其实挺有距离感的,这大概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毕竟美丽有时候也会带来许多额外的烦恼。
鬼使神差的,我发动钞能力打听到了妻子的房间号,然后偷偷把房间换到了她隔壁,想着明早就在门口等她,看看这个美丽的姑娘会不会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怀揣着甜蜜的幻想闭上了眼睛,却没有什么睡意,直到半夜三更的时候,墙面突然传来两声咚咚的敲击声,隐隐还有两声女人的尖叫。
隔壁是妻子的房间,我瞬间清醒,顾不得换衣服,快步跑到隔壁门口,用尽全身力气撞开了房门。
酒店的房门质量不太好,但也弄的我肩膀生疼,不过当时的我根本顾不上这些。
房间里亮着灯,妻子正无助的趴在床上,睡裙被掀到头顶包住了头脸,胸罩被解开了扣子压在身下,内裤也已经不翼而飞,肩膀以下的身体完全赤裸,肌肤白的发光,嘴里已经被塞上了什么,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一个光着下半身的男人正骑在妻子白皙性感的大腿上,一手压着她背在腰上的双手,一手抽打着她不停扭动的大屁股。
男人胯下的阴茎早已经勃起,对准了妻子的屄缝,眼看着就要突破她最后的防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及时赶到。
接下来自然是英雄救美,我三拳两脚打倒了那个色狼,把妻子解救了出来。
妻子报了警,却也遭受了不小的心理创伤,我陪着她连夜换了另一家酒店,她还是不敢睡觉,我便一直在房间里陪她,讲笑话讲故事,陪着她东拉西扯。
后来又陪她看日出日落,陪她看天涯海角。
半个月的亲密相处让我们的感情急剧升温,加深了彼此的了解之后,半年后就结了婚。
至于那个想要强奸妻子的男人,在我跟妻子的不懈努力下被判了三年半。
事后我才知道,那个男人是酒店的大堂经理,名字叫霍庆。
他中午给妻子办了入住,一时间惊为天人,就暗暗留了心。
晚上喝多了之后精虫上脑,拿着备用房卡打开了妻子的房门,趁着妻子睡觉的时候欲行不轨,我要是晚过去一点,就会发生无法挽回的悲剧。
今天妻子之所以精神崩溃,一方面是不能启齿的羞耻性癖压在心里太久了,更重要的还是方伟复刻了当初妻子差点被强奸时的场景。
这几年我跟妻子几乎从来不提这件事,有时候亲戚朋友问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我们也只会说遇到了、认识了、喜欢了、就在一起了。
我跟妻子都想把这件事埋进心底、逐渐淡忘,所以一时间我也没想到刚刚在停车场的时候,妻子几乎是重历了一遍当初的噩梦,同样的睡裙蒙头,同样的陌生男人,不同的是,妻子这次是真的被强奸了,在我救下她之前,妻子已经被陈书文快速肏干了几十下。
而且我们还不能像曾经对待霍庆那样,把陈书文送进去,因为实在没办法解释彼此之间的混乱关系。
就在我陷入回忆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为了不影响妻子睡觉,我刚刚把手机调成了震动,应该是来消息了。
我有点奇怪这么晚了谁会给我发信息,便小心翼翼的把手机拿了过来,打开一看,是个陌生的好友申请,留言是有重要的事。
我通过了对方的好友验证,发了个消息过去:
“你是?”
“李总,你别管我是谁,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方伟这个人不简单!”我心中一突,连忙追问: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跟方伟的事?”
“那你就别管了,等你调查清楚方伟身份背景的时候,再来找我。”
“你是我认识的人吗?”我继续追问,可这条消息却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了回音。
我大概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如果我能调查清楚方伟,就可以继续找他,他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如果我调查不清楚,那就是没什么实力,估计在对方心里也就没有了价值。
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线索太少,我实在想不出来。
会不会是方伟为了避免我的报复才玩了这么一招?
大概率应该不会,因为他要是真有背景,就不会害怕我的报复,看他今天面对我时的态度和反应,确实有一些底气,当时我还以为他是无知者无畏。
而他要是没有背景的话,更不会这样说,因为这会勾起我的好奇心,我肯定会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到时候报复起来更方便。
这么看来方伟肯定是有问题的,那推荐他的陈书文呢?
这几次接触下来,方伟明显很听陈书文的话,如果方伟有问题,陈书文一定也有问题。
可是到底是什么问题呢?
就是玩玩交换而已,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为了钱?
他们也不像缺钱的样子啊。
我脑海中一团乱麻,索性停止思考,等明天安排人去调查了再说吧。
反正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妻子应该也不会再跟方伟有什么关系了,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现了一个疑点,今天刚刚发生这样的事,就有人来提醒我小心方伟,那这个人会不会是知道了今天的事情?
他很可能跟方伟认识,而且应该很熟悉。
不然方伟也不会跟他说这个。
大脑中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根本止不住,直到天都快亮了,我才沉沉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的怀抱,赤裸着身子躺在旁边,大半个性感的娇躯都暴露在外,肤若凝脂,体态迷人,难怪陈书文会忍不住。
妻子实在是过于诱人了。
我帮妻子盖了盖被子,刚想下床,却被一只玉手拉了回去。
“老婆,你醒啦?感觉好点没?”
“好多了,谢谢老公!”妻子睁了一下眼睛,搂住我的脖子主动献上了香唇。
嫩滑的舌尖搅动着我的口腔,挑起一缕缕升腾的欲火。
昨天晚上我的阴茎就硬了很久,现在更是瞬间挺立起来。
双手不由自主的从妻子的裸背一路摸到臀峰,一下一下的轻轻揉捏着。
“唔唔——”妻子用力的吸允了几下我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轻声问道:“老公,你不想知道我跟方伟是怎么回事吗?”
“想啊,不过我怕问了你会想起不开心的事。”
“傻老公,干嘛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的!”
眼见妻子的眼圈又开始泛红,我赶忙吻上她的红唇,尽量用爱意驱散着她心中的负罪感。
良久之后,我才放开妻子的唇舌,笑着说道:“你才是傻老婆,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了。”
妻子搂着我的脖子,双眼怔怔的看着我,好一会才轻声说道:“老公,我很骚的。”
“我知道啊,就是喜欢你骚,越骚越好!快告诉我你跟方伟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公,你真想知道?”
“嗯,想知道。”
“那你听了不准生气。”妻子笑着卖了个关子。
“好,我保证不生气。”
“那是咱们第二次约会之后的第三天——”妻子不敢看我,闭着眼睛幽幽的说道:“那天上午我刚做完瑜伽,冰冰就发信息约我去吃饭。你知道的,我朋友不多,大学时候的同学也大都结婚生子、天各一方,所以就答应了她,不过我是问过她方伟不在我才去的。
吃饭的时候挺开心的,秦玉冰很会聊天——”
我心中暗笑,可不是会聊天嘛,秦玉冰平时跟妻子相处就像个小迷妹一样。“——饭后她拉着我逛街,我想想反正回家也是一个人,就答应了她。我们逛了不少地方,逛累了就找了一家咖啡馆休息。
喝了几口咖啡,我去了卫生间。
我刚刚走进隔间,还没来得及关门,方伟就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他挤进了隔间,没说两句话就开始动手动脚。后来——”
“等等,他是怎么动手动脚的?关键的地方不准省略!”
“老公,我不好意思说,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严刑拷打,我受刑不过就会乖乖招供了。”妻子睁开了美眸,媚眼如丝的看着我。
妻子一句话说的我心头火热,我哪还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连忙直起身子,口中命令道:
“骚老婆,大屁股撅起来!”
妻子瞬间满脸通红,却没有拒绝,而是转身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了肉滚滚的大白屁股。
还不自觉的晃了晃,看的我心头火起,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了上面。
“啪——”雪白的臀峰上淫肉跳动,妻子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舒爽的低吟。
“说!方伟是怎么动手动脚的!”我蹲在妻子身后,轻轻抚摸着她雪腻的臀肉。
妻子的臀部很大很圆,臀峰也特别挺翘饱满,每次摸起来都让我爱不释手。
“老公,他先是亲了我,然后就捏我的胸和屁股,还、还——”
“还什么?快说!”我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妻子的大屁股就像果冻一样肉波乱颤,手感好到无与伦比。
“啊——”妻子的叫声大了一些,“他、他还扣、扣我的屄!老公,他扣的好用力,我真的受不了!”
“然后呢?”我伸出手指,挑开面前狭长的屄缝,里面不知何时已经一片湿润,闪着粉嫩的水光。
“然后他就让我蹲下吃、吃鸡巴。老公,他的鸡巴太大了,我试了几次才含进去,然后、然后突然有人从隔板下面摸我的屁股——”
“是秦玉冰吧?”我掰开妻子的臀肉,仔细观察着中间精致的屁眼,跟下面的骚屄相比,妻子的屁眼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难怪秦玉冰总是喜欢用手指抽插这里。
“是、是的老公。”妻子像是感受到了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大屁股缩了缩,马上又挺了回来,口中继续说道:“可是我当时不知道,快被吓死了,就想走,方伟不让,我只好答应他去开房。”
“开房之后呢,继续说!”我连续拍打着丰盈的臀肉,这是最好的催促方式。妻子低吟了两声,继续说道:
“到了酒店他们就把我扒光了,我想要去上厕所——”
“说撒尿!”我把食指伸进了妻子的屄口,抚摸着里面的褶皱,继续问道:“刚刚在咖啡店怎么不撒?”
“嗯呃——舒服,老公用力!”妻子抖了一下屁股,屄肉忍不住夹的更紧,让我手指动起来都有些费劲。
“骚货,快说!”我不耐烦的催促了一下,换成拇指插入妻子的屄腔,沾满了淫水的食指插进了妻子的屁眼,合力揉捏着两个体腔中间薄薄的肉膜。
我见黄鹤雨这么玩小姨何俪,忍不住在妻子身上试了一下。
妻子果然也受不了这一招,大屁股不停的战栗,声音都有些发抖:“咖啡店、的时候被、被吓回去了——啊啊,老公轻点,我——啊啊——说不了话!”
我不得不放轻了动作,妻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要去上、去撒尿,方伟不让,他、他要给我把尿。我憋的受不了,只好同意了——”
“骚屄!贱货!你都二十七岁了!你都结婚了!你让一个野男人给你把尿!你还知道羞耻吗?”想想妻子双腿大开被人抱着撒尿的下贱样子,我就忍不住心中火大,一边质问一边噼里啪啦的抽打着妻子的大屁股,把一腔烈火统统发泄了出来。
“啊啊——老公对不起,真的好羞耻啊,怎么尿都尿不完——我好贱啊老公!”我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极为下流的画面:妻子全身赤条条的被人抱着,大腿张开私处一览无遗,满脸羞红的忍耐着,却忍不住汹涌澎湃的尿意,不得不松开尿孔,排出膀胱里积蓄已久的尿液。
可是因为憋的太久的缘故,妻子撒尿的过程无比漫长,她中途大概还会收缩骚屄和屁眼,想要终止这个漫长的过程,但撒到一半的尿液根本止不住,只会让妻子更加羞耻——
这个幻想加重了我的暴虐情绪,我又发泄了好一通才停止动作,把妻子的大屁股扇打的通红。
“然后呢?被人把完尿之后呢?”
“然后、然后他也没放下我,他、他抬高了我的屁股对、对准了镜子——”说到这里,妻子停了下来,把头彻底埋进了被子里,显然是接下来的内容实在无法说出口。
“继续说!不准停,不然抽烂你的骚屁股!”我却不想轻易放过妻子,继续加紧追问。
“他、他说让我看清楚自己爱偷人的大、骚屄,还说我是、是——”妻子的声音闷闷的,极度的羞耻感让她又说不下去了。
“啪——”我狠狠的抽了妻子一巴掌,语气狠厉的命令道:“继续说!他说你是什么?”
“啊——他、他说我是、说我是大屄女画家!”
妻子一咬牙说了出来,语调中已经带上了极度羞耻的哭音:
“呜呜——老公,我不是。是不是?”
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继续问道:“然后呢?”
妻子没有从我这得到答案,沉默了几秒,才继续说道:“然后他把我抱到了沙发上,和冰冰一起舔、舔我的骚屄。两根舌头同时舔我的屄,他们还、还在我的屄上接吻。
我、我受不了求他肏我,他就逼着我自慰,还、还让我以后在家的时候也要自慰给他看。他还想肏、肏我屁眼,我没同意。老公,我的屁眼只给你肏,你现在就肏好不好?”
“好,乖老婆的骚屁眼只有我能肏,等着我去拿套!”我拍了拍妻子的屁股,想去床头柜里拿安全套。
“老公,不、不用套子,我已经清理过了。”
妻子摇了摇通红的大屁股,骚媚的哀求起来:“老公,求你用大鸡巴肏女画家的骚屁眼。”
妻子的媚态刺激的我阵阵头晕,我感觉欲火已经快要把身体烧化了,哪还忍得住。
不过相比性欲,还是对妻子的爱意占了上风,我反复用手指从妻子的阴道里抠出淫水来润滑上方的肛门。
直到妻子的屁眼足够湿润了,甚至张开了一个小洞,这才跨在妻子的屁股上,扶着阴茎一点点插了进去。
“哦——好舒服,老公就这样,骑着我的骚屁股肏我!我喜欢被你骑!”妻子全身紧绷着迎接着我的插入。
感受着湿滑的肠道,我舒服的叹了口气,心中无限感慨,我终于再次坐上了属于自己的王座。
我轻轻的坐着妻子柔软的臀峰,不敢太过用力,感受了一会之后就伏低身子,双手撑着床头轻轻肏弄起来。
妻子嗯嗯啊啊的叫着,一直在鼓励我,直到我把她的大屁股肏的啪啪作响,浑身酥麻的射进了她的肠道。
我知道妻子这是在补偿我,也知道妻子希望我能亲手惩罚她,这样可以稍稍减轻一些她心里的愧疚。
后来妻子告诉我,那次的性爱她被重点开发了偷情方面的性癖,被两人联手玩弄的欲罢不能。
从那之后除了例假期间,妻子几乎天天都要自慰给方伟看,一直到昨晚上。
开始两天还是趁我白天不在家的时候,地点主要是在客房。
后来方伟觉得不过瘾,地点几乎是一天一变,家里的客厅、厨房、门厅、厕所,都成了妻子自慰的场所。
直到美院开学那天,方伟从妻子那里知道我在书房工作,便要求她在主卧室里自慰,还要求妻子以后都要把场地放在主卧。
此时妻子已经沉迷在这种淫秽的游戏中无法自拔,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下来。
只是第一次就出了问题,妻子刚刚自慰结束,我就回到了卧室。
妻子只好用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下半身,吓得满头大汗。
要不是我以为妻子发烧出去找温度计,妻子当时就露馅了。
那次的经历吓到了妻子,她便把场地转移到了最安全私密的画室,有时候是在我下班后偷偷去,有时候是夜里趁我睡觉的时候,锁上门放肆的玩,直到昨晚的停车场事件。
如此频繁的自慰高潮,妻子自然无法忍耐屄腔里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还好差不多每周都会又一次四人性爱来帮妻子缓解。
当然,妻子也有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就趁着白天空闲的时候跟方伟约会。
这十几天的时间,他们私下里一共约了两次,第一次妻子已经交代清楚,她是被秦玉冰骗过去的。
第二次则是妻子主动,方伟可能是觉得火候到了,趁着妻子高潮,提出了带着陈书文一起3P。
哪知道妻子断然拒绝,还威胁方伟他要是乱来就断了这段关系,没想到陈书文竟然会强上她。
约会的时候方伟总是会玩弄妻子很久,玩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继续玩。
在加上平日里的视频自慰,妻子经过黄鹤雨大力开发过的身体堕落的更快了。
昨天妻子欲火难忍,主动邀约方伟,方伟大概是想在我面前调教妻子,就提出去横川岛上游玩,结果被我打断,这才发生了当晚的一系列事情。
有时候我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自己的粗心大意,妻子被人偷了这么久,天天背着我自慰,我竟然经过了十几天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黄鹤雨那次也是,要不是楼下的赵冬冬跟我通风报信,我大概也要很久才能发现妻子跟黄鹤雨的事情。
也许这也不全是因为我粗心,更多的还是对妻子的信任吧。
我平时从来不会翻看她的手机,也不会盘问她跟什么人相处。
妻子对我也是一样,我和妻子很享受这种彼此信任的感觉。
只是被隐瞒的感觉实在让人恼火,偏偏妻子又有偷情的性癖,这其中的矛盾让我哭笑不得。
算了,停车场发生的事情戳破了妻子心里的阴影,她也答应了不会再跟方伟有什么联系,我以后多关心妻子一些就好。
等我调查清楚之后会好好“感谢”方伟和陈书文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