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背地里给朱鲤鲤下春药。那个爱他的妻子,宛若仙女让我恨不得崇拜敬畏的女人。
那个药瓶我很熟悉,即便是空瓶残液也蛊惑了我和周语岚犯下了禁欲。
很难想象一滴、两滴、三滴会有怎样的催情成效。
我看着秦晖在厨房里动作,恨的咬牙切齿,那本应该是他捧在心尖的女子,他竟然舍得如此作贱。
如此,秦晖在我眼中的形象一落千丈,甚至不如一条护主的好狗。
接过秦晖递过去的水杯,小饮一口之后,原本婉言拒绝求欢的女人不多时就在沙发上身痒难耐地扭动了起来。
秦晖带着玩味的表情,坐到离沙发距离最远的餐椅上,就那么看着发情的朱鲤鲤,脸上挂着淫邪的丑笑。
两只芊芊玉手,一只不受控地伸进睡衣里大力地抓捏自己的酥胸,另一只伸进胯下肆意探寻蜜洞。
此时的朱鲤鲤眼色迷离,尽显媚态,像在暗火中被阴燃的纸张,蜷曲着不受控地被欲火蒸腾的娇躯。
秦晖此时应该也不好过,他的胯下撑着从未有过的硬物,大小也在药物的加持下,有不小的超频。
电脑超频会烧主板,人呢,烧鸡嘛,还是伤肾!
“为了操逼,你可真行啊你,秦晖。”我在心里忍不住暗骂秦晖的过分行为。
似是有意调教,秦晖一动不动地坐在餐椅上看着朱鲤鲤,无视她传递而来的情欲和勾人的眼神。
如果朱鲤鲤是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我完全不会同情她被情郎下药,狠狠蹂躏,因为那都是自找的,我甚至会就着下饭,狠狠地撸一管,可是原本带着眼镜,抱着医术研读的朱鲤鲤被药物催情成这种欲火难耐的样子,我一点也兴奋不起来。
屏幕里的朱鲤鲤撕扯睡衣,蹬脱睡裤,动作癫狂且粗暴,除掉衣物后,娇嫩红粉地身躯跪撅在沙发上,屁股朝外冲着秦晖的方向,她的芊芊玉指扒开自己下面潮涌白浆的小穴,口中传出一字一句不是很清晰地颤音,“老公!老~公!,下面好痒!好痒啊!我想要,想要!快来肏我,肏我~”
那已经不能算是人的行为了,而是一只疯狂求欢的母兽。
我知道,秦晖就在等着这个时刻,他耀武扬威地像个生杀予夺的疆场胜者,一步一步走向献出瑰宝臣服于他的俘虏。
那瑰宝是“一线天”,阴毛浓密但颜色浅淡,远看像极了“白虎”,与我梦中妻子下体如出一辙。
扒开的穴口内是粉嫩的肉壁,在屏幕里与我的眼睛隔着一整个餐厅的距离,辉衬在白嫩似雪的肌肤下,单独成景是一只鲜嫩多汁的鲍鱼。
鲍鱼一口咬住销魂棒,挺翘的肉臀便帮它把这硬物吞咽入腹,随后又吐出,再吞再吐,一吞一吐间淫液飞溅,肉体碰撞声啪啪作响。
那扭摆的娇躯是久旱逢甘霖的禾苗,在高强度的交欢中摇曳生姿,展现着女子的柔美。
接下来的画面里是一场漫长的交欢,秦晖使出浑身解数把朱鲤鲤肏了个透,沙发、餐桌、厨房理石台面、卫生间,每一处地点,抱肏、背肏、金鸡独立、老汉推车、老树盘根,每一个体位,长时间嘶吼的淫叫,让朱鲤鲤水润的双唇变的干燥,喉咙也变得沙哑。
我看的麻木,直到周语岚的呻吟声也出现在了画面里。
时间线交叠,在那个雨夜的同一时间,我和周语岚正在隔墙的另一侧,泛滥着同样的淫欲。
四人交淫曲在我耳边再次响起,视频里能听见周语岚的呻吟声,还有那句“爸爸,干我,用力。”
直到朱鲤鲤声嘶力竭,这场性虐一般的交欢才落下帷幕。
第5天,大多数时间秦晖都和朱鲤鲤躺在卧室里,没有什么特别的画面。
看完回放,我得出了一个结论,秦晖并没有那么爱朱鲤鲤,他对朱鲤鲤更多的是一种肉体上的疯狂欲望。
这是一个很反常的信息,按理说秦晖和朱鲤鲤交往了很久,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应该是爱大于欲才对,可是秦晖的表现却是相反的,他看向朱鲤鲤的眼神,就像小孩子在看自己新得到的玩具,好奇、有探索欲又充斥着一种癫狂的占有。
秦晖在肏干朱鲤鲤的时候,下屌毫无轻重,破坏欲极强,他好像恨不得把朱鲤鲤从内里扒开,蹂躏她的瓤。
我突然好同情朱鲤鲤,她明明是那样明媚美丽的女子,为人也知书达理,待人接物大气宽容,本应该有美好顺遂的一生,可是现在她的爱人看起来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炸并间接伤害她的可能。
想想人生,真的不能只看表象,张爱玲说的一点都没错,“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
算起来,我失忆也有8天了,我对自己的认知依然一无所获,虽然目前的生活也不算太糟,甚者还偶有旖旎春光,但是我总是会有十分强烈的不安全感,就像失去了根一样,感觉自己悬浮在半空中,没有实感。
因为现在是暑假期间,医院比较忙,所以最近一直在上班,不过后天我可以轮休一天,我要趁这个机会去找找线索。
一夜无梦,第二天我早早地就来到了医院,而一个身材高挑,低盘马尾扎发的女子来的比我更早,那背影我很熟悉,就是三天没见的朱鲤鲤。
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脚步声。
我按开卷帘门,声响的异动让她回过神来,扭头看了我一眼,“王哥!”
朱鲤鲤的心情是肉眼可见地低落,平常的她与人打招呼的时候都是眉开眼笑的,然而此刻的她,面容憔悴,双目无神,说话声也有气无力的。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没什么!”
她对我并没有很强的倾诉欲,想了想,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鲤姐,你来了。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是不是想妹妹想的!来,让妹妹亲一口,木嘛!”
周语岚一来就抱住朱鲤鲤的胳膊,撒起娇来,还作势要亲,要不说这小丫头有一手,朱鲤鲤被逗的心情缓和了一些,脸上也渐渐多了血色。
“你这小丫头。”
“嘻嘻,没想到,我天生丽质难自弃,人见人爱人人夸的鲤鲤姐,还有不开心的时候呢。”
“怎么,我又不是铁打的,不能有点自己的情绪啊。”
“啥情绪不情绪的,晚上让嫣姐陪你大醉一场就好了,我记得之前就有一次,你不开心,嫣姐陪你大喝特喝,第二天,哦,第二天你没起来床,第三天你就好了。”
“小嫣怀着孕呢,陪我喝什么喝。”
“那要不我陪你,哦,让王哥陪你,王哥一看就能喝。”
“我不需要人陪,我自己想开就好了。”
“你是心理医生诶,鲤姐。”
“咋,心理医生就不是人了,不能有自己的情绪,不能有自己想不开的事情。”
“天天开解别人,很难开解自己吧,那句话咋说来着,道理我都懂,就是情绪难以自控,这句话就是专门形容你的,鲤姐。”
周语岚一顿插科打诨的调侃,不止逗的朱鲤鲤脸上浮满笑意,那副装腔作势老成持重的模样也逗的我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怎么,王哥,我说的不会吗?”
“对,你说的对极了,我看你才像心理医生,要不你没事给你鲤姐和嫣姐上上课,省的她俩情绪不好时候,无处发泄,你们仨形成个垃圾情绪消化循环系统,我看正好。”
我说完话之后,朱鲤鲤略有所思,对周语岚开口道:“对了,小岚,我之前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还没考虑好呢,鲤姐。”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对你的未来可是很有帮助的,即使你不再从事相关行业,一张心理医生执业证书让你去别的行业也会加分不少的。”
“就是,就是太麻烦你了嘛,鲤姐,你已经给我很多帮助了,我怎么好意思……”
“你这小丫头,还是那么见外,我把你当亲妹妹一样,再说了,谁说要免费帮你了,你学成后必须在我这里实习工作个几年,就当回报我的培养了。”
“没事儿,你鲤姐不方便的时候,还有你嫣姐呢,我们俩怎么也把你培养成才。”
“鲤姐!嫣姐!”
周语岚一把抱住朱鲤鲤和李禾嫣,小嘴一撅,眼泪在眼眶里盈满而溢。
“这孩子,哭什么。”感觉到周语岚的眼泪滴落在肩膀上,李禾嫣后退一步,捧起周语岚的小脸,用两只修长的大拇指把眼泪擦拭干净。
“小鲤,家里的事处理好了吗?”
今天所有人似有默契般,都来的很早,于是李禾嫣和朱鲤鲤没有第一时间去诊疗室,而是坐到沙发上聊了起来,周语岚拿着抹布擦桌子做着惯常的准备清洁工作,我也拿来拖布,拖起地来。
本来拖地工作是四人轮值的,但是我以锻炼身体为由独揽了过来。
我总要找点实际事情做,要不一天天的枯坐在监控室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嗯,差不多了,秦晖还要等七天圆坟,这是老家土葬的规矩,你说,小嫣,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我总感觉最近秦晖变了好多,他……”看了看就在沙发后侧拖地的我,朱鲤鲤暂停了原本要说的话,“这个之后再说,他亲情上也淡漠了许多,以前他常跟我说,几个孙子辈里,祖母对他是最好的,小时候,叔叔大爷家的孩子跟他比起来就像是捡来的,祖母有什么好吃的,都可着他先吃,对他不是一般的偏爱,所以每年他都要回老家两趟特意去看望祖母,一提到祖母他就很开心,可是这一次,祖母去世,他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葬礼的全程也表现的很冷漠,有一些亲戚,连我都认识,他竟然好像第一次见似的,更让我心寒的是,他在背地里竟然说了一句‘什么时候死不好,偏偏赶这个时候。’”
“秦晖?不应该啊,我了解他不是这样的人啊,我和他高中三年同校,虽然接触不多,但他可是出了名的孝子贤孙,他也不是表里不一的人。”
“对啊,他以前的孝顺不可能是装出来的,所以此次的异常,我才尤为在意,总感觉他变了个人似的,这让我很心烦,晚上去我家,陪我聊聊吧,对了,你真的打算离婚了吗,小嫣?”
“嗯,这种事不可原谅。”
“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小嫣,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嗯!我怎么突然有种难姐难妹的感觉。”
“还有我,还有我,我永远支持两位姐姐。”
“小丫头。”
三个女人抱在一起亲昵,像三个亲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