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怜奴

阿姬曼仍裹着那件长长的斗篷,安静地坐在床角。

听到房门响动的声音,她抬起眼,静静看着程宗扬。

那个年轻的男人脸色很不好,像遇到什么烦心事一样,眉心拧成川字。

进了门,就倒在椅中,疲倦得连手指也不愿抬起来。

阿姬曼走过去,蹲下身子,捧起程宗扬一条脚,放在膝上,然后帮他除下靴子,按住他的脚趾轻轻按摩。

那年轻人明显怔住了,等清醒过来,连忙闪电般收回脚。阿姬曼扬起脸,微笑道:“是曼儿按得不好吗?”

“不!不!”

程宗扬急忙摇手。

阿姬曼再次伸出手,程宗扬却把腿藏了起来,摇着手苦笑道:“不用按了……我有些不习惯。”

程宗扬去过浴足城,但那是商业交易,他掏钱,对方提供服务,天经地义。

阿姬曼却不同,让这样一个美貌少女给自己服务,让程宗扬生出一丝亵渎感。

阿姬曼道:“曼儿是主人的女奴,女奴就应该服侍自己的主人。”

“你的身契我都撕了,你已经不是奴隶了。”

“曼儿是主人的奴隶,不是因为那张纸。”

程宗扬头大如斗,这丫头怎么这么固执,跟月霜那死丫头有的比。

“主人出了好多汗,曼儿帮主人擦洗一下吧。”

程宗扬叹了口气,“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对了,不要叫我主人,叫我宗扬好了。”

“好的。宗扬主人。”

程宗扬只好不去管她。

阿姬曼在木制的脸盆里打了水,将一条布巾浸湿,然后绞得半干,俯下身,仔细抹去程宗扬脸上的灰尘和汗迹。

布巾是用厚厚的棉布制成,比起程宗扬以前用的毛巾略显生硬,但浸过水的布巾覆在脸上,那种清凉的感觉让程宗扬忍不住舒服地呼了口气。

每擦三下,阿姬曼就重新浸一遍水,始终保持布巾的湿凉和洁净。

她细致地擦过程宗扬的头颈,然后解开他的上衣,在他胸前细细擦过。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很美妙的享受。

阿姬曼的手柔软而又细致,被她抹过的部位立刻变得清凉,身体燠热和烦闷一点一点消失。

程宗扬不明白这个倔强的少女为什么要以女奴自居,他也懒得再去想。

也许是因为清晨被那妖妇吸得太狠,程宗扬一整天都觉得手足酸软,精神委靡不振。

奔波一天之后,这会儿已经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清凉的布巾在身上轻柔地擦拭着,房间安静得仿佛被密封在盒子里。

程宗扬闭上眼,呼吸渐渐变得平顺,在少女的服侍下沉沉睡去。

朦胧中,下身忽然一凉,程宗扬惊醒过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身上的衣服都浸在盆中。

自己不知睡了多久,身上已经被擦洗得干干净净,这会儿那少女正用布巾擦拭自己最后的部位。

阿姬曼停下手,“是布巾太凉了吗?”

人被吵醒时往往困意最浓,程宗扬模糊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朦胧睡去。

停了一会儿,一个软腻的物体轻柔地含住阳具,暖暖的,带着令人销魂的柔滑感,温柔地在他下体掠过。

刹那间,程宗扬有种错觉,仿佛是自己的女友紫玫穿越时空,来到身边,像从前一样顽皮地唤醒自己。

程宗扬慢慢睁开眼,凝视着身下的少女。

阿姬曼不知何时已经脱光衣裙,赤裸着雪白的身体跪在自己腿间。

她头颈低垂,用花瓣般精致的唇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自己的阳具。

那对丰满而圆硕的乳球湿淋淋的,她一边舔,一边托起雪嫩的乳房,用浸过水的乳肉代替布巾,在他腿间擦洗。

在她唇舌舔弄下,蛰伏的阳具迅速勃起,塞满了少女的小嘴。阿姬曼抬起美丽的眼睛看着他,嫣红的唇角弯弯翘起,眉眼间满满的都是笑意。

少女小心地吐出阳具,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湿迹,小声道:“味道好浓呢。”

程宗扬还沉浸在那种久违的感觉中,发现服侍自己的是那个天竺少女,而不是梦中的女友,不知道心里是高兴还是失望。

程宗扬勉强笑了笑,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没有水了吗?”

“井里新汲的水太凉,会吵醒主人。”

阿姬曼湿凉而软腻的乳肉包裹着勃起的阳具,一面说,一面仔细擦拭着。

脂玉般细腻的乳肉从肉棒上抹过,沾过水的肌肤又凉又滑,像丝绸一样柔软。

这个还未成年的少女偏生长了一对大到夸张的乳房,形状浑圆,充满弹性。

她双手捧住乳房,两团雪白的美肉将阳具从龟头到肉棒整个包裹起来。

少女细致地揉动乳肉,那种美妙的触感使程宗扬的阳具越来越硬。

他甩了甩头,把刚才梦幻中的一幕和锦囊丢失的忧虑都抛到脑后。

如果是紫玫和自己一起穿越,程宗扬不知道他们俩是否有命离开草原,更不知道他们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该如何养活自己。

这一切,还是让自己独自面对好了。

阿姬曼松开双乳,露出乳间怒涨的阳具。肉棒上的污迹早已被舔舐干净,暗红色的龟头又圆又大,被乳肉擦拭得发亮,看上去很嚣张的样子。

程宗扬抛开心事,笑着说:“现在该怎么办?”

阿姬曼在他腿间款款起身,笑盈盈道:“主人很累了,就坐在这里不用动,让曼儿来服侍你。”

程宗扬张开手脚,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

阿姬曼转过身,双腿紧紧靠在一起,翘起屁股,一手扶着程宗扬的阳具,一手分开雪滑的臀肉,将龟头纳入穴口,然后缓缓坐下,将阳具吞入体内。

刚破体的下身还是有些许痛楚,阿姬曼咬着唇,等那根粗大的阳具完全进入体内,颦紧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她小心地挪动着屁股,让阳具进得更深,然后用柔腻的蜜穴夹住阳具,轻轻套弄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阿姬曼洁白的身体像玉一样光滑,散发出朦胧的光泽。

她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肩膀窄窄的,背脊像一枚打磨光滑的玉坠,纤美的腰身曲线细滑动人,那屁股圆圆的,又白又嫩,臀形精致,肤色晶莹,臀沟柔滑光润,一看就是难得的美物。

少女下体仍像处子一样紧窄,阳具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张柔腻的小嘴含紧。

她两手抱着屁股,就像捧着一粒雪球般套弄着主人的阳具。

那小巧稚嫩的美臀与粗壮的阳具形成强烈的对比,让程宗扬禁不住有种轻微的犯罪感。

这个小女孩实在是太美太嫩了,就像是童话世界里白雪一样可爱的小公主……

阿姬曼吃力地坐下去,直到软嫩的阴唇碰到阳具根部,然后回过头,问道:“这样舒服吗?”

程宗扬笑道:“比我想像的还好。”

阿姬曼顿时焕发出光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曼儿是第一次做……”

少女身体前倾,两手扶着面前圆桌的边缘,腰肢向下弯曲,将雪嫩的圆臀翘在程宗扬小腹上,然后向上抬起。

那张娇嫩的蜜穴柔腻地滑动着,磨擦过阳具每一寸肌肤。

程宗扬半是惊讶半是赞叹地看着少女的动作。

阿姬曼没有挺动身体,而是单凭腰肢的扭动,将雪嫩的屁股翘到阳具顶部的位置,将少女迷人的性器完全绽露出来。

整根肉棒几乎完全脱出,只剩龟头还插在穴内,从她敞开的臀沟间,能清楚看到那柔嫩的美穴被硕大的龟头塞满,穴口的美肉被撑得微微鼓出,两片精致的阴唇竖着软软夹在肉棒两侧,红嫩得仿佛能滴下鲜红的胭脂来。

不等龟头从穴内脱出,阿姬曼软玉般的腰肢挺起,白嫩的屁股往下一沉,滑腻的蜜穴重新套住肉棒,准确地直没根部。

程宗扬不需要动一根手指,只需要挺着阳具,就有一张鲜嫩的蜜穴主动夹住肉棒,上下套弄着,做出被干的动作。

少女双手扶着桌子上身和两腿都保持静止,只有雪嫩的圆臀耸动着,渐渐加快。

她浑圆的屁股像一粒洁白的雪球,在程宗扬腿间上下跳动。

在她臀下,一根粗长的阳具在雪白的臀肉间时进时出,将那张嫣红的美穴干得不住变形。

程宗扬召妓时也用过女上位,但那些女人只会拿屁股在他身上乱蹲,哪像阿姬曼这样堪称艺术般的精致。

阿姬曼的节奏越来越快,她的动作准确而富有变化,充满了舞蹈般的韵律。

雪臀起落间,每一下都是从阳具根部到龟头下方,始终让他的龟头插在自己的穴内,保持着被干的姿势。

而每一次套弄,她的蜜穴落下的速度和角度都有细微的变化,让他的阳具能干遍自己穴内每一个部位。

由于身体结构的不同,做爱时女方主动很少能有男方的速度和力道,虽然省力,却缺乏酣畅淋漓的快感。

阿姬曼的屁股却又快又准,每一下都让阳具干到自己肉穴尽头。

程宗扬舒服得浑身酥软,阳具却越来越硬。

他四肢摊开,懒洋洋躺在椅上,一边挺着阳具,享受着少女美穴的套弄。

龟头和棒身被柔腻的蜜肉包裹着来回磨擦,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直延伸到头发末梢。

阿姬曼像跳舞一样,将屁股扭到一侧,以倾斜的角度耸动着。那张嫩穴愈发狭紧,同时带着旋转的力道在龟头上研磨。

片刻后,阿姬曼又换了个姿势,仍是双腿并紧,向后倾斜身体,让阳具与蜜穴保持直线,每一下都让龟头干到她的花心。

程宗扬呼吸声越来越变得粗重,那张雪臀耸动地也越来越快。

就在程宗扬即将爆发前的一刹那,阿姬曼白嫩的屁股突然一沉,紧紧套住阳具。

紧接着,程宗扬就在她穴内喷射起来。

阿姬曼乖乖撅着屁股,让他把精液尽情射在自己体内。

等程宗扬最后一滴精液射出,那张蜜穴柔柔收紧,像一张温柔的小嘴巴般吸吮着他的阳具,让他享受射精后温柔的服侍。

良久,阿姬曼慢慢撅起屁股,离开那根射过精已经变得软垂的阳具。

少女交媾过的性器带着淫靡的柔艳光泽,缓缓吐出阳具。

接着一股浊白的精液从穴口淌出,黏稠的液体间,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

程宗扬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少女初次破愤仅仅是十个时辰之前,体内的创伤还没有完全愈合。

“对不起,我不知道──还痛吗?”

阿姬曼笑盈盈转过身,脸上丝毫看不出痛楚的表情。

“主人不应该向自己的女奴说对不起。”

程宗扬挠了挠头,苦笑道:“我都说过一百遍,你已经不是奴隶了。你都离开商馆,身契也没有了,无论是谁,也不能再把你当成奴隶。”

阿姬曼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她看着程宗扬的眼睛,认真道:“只要曼儿的罪还没有赎清,就永远是主人的奴隶。”

程宗扬一怔,“什么罪?”

“主人把身契给曼儿的时候,曼儿很害怕……”

程宗扬不解地说道:“应该是高兴吧?怎么会害怕呢?”

阿姬曼眼圈慢慢红了,她抱住赤裸的乳房,低声道:“曼儿在想,如果那天主人真的被曼儿害死了,等他们发现曼儿已经不是处女,一定会很生气地把曼儿卖掉。”

“主人买下曼儿时,曼儿其实心里很害怕。害怕主人会和别的男人一样,惩罚他们不喜欢的女奴。可主人却把身契给了曼儿。还说,主人答应过,要救曼儿出来。”

少女小声哭了起来。”曼儿不是坏人……只是,只是他们……”

阿姬曼扬起脸,双手放在胸口,认真说道:“梵天在上,自从知道主人真的宽恕了曼儿之后,我,阿姬曼芭娜,就发誓要报答主人。”

说着她又哽咽起来,“可是曼儿什么都没有,只剩下这具身体。但曼儿背叛了主人,主人已经不喜欢曼儿了……”

阿姬曼的话语和泪水,让程宗扬心里又酸又甜。

他伸手将阿姬曼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像哄小女孩一样,一边抹去她脸上的泪珠,一边说道:“这会儿你就是因为这件事哭的?”

阿姬曼点了点头,泣不成声地说道:“是我说了谎……”

程宗扬安慰道:“别难过了,我不会怪你。”

阿姬曼泪水涟涟,呜咽道:“主人为什么对曼儿这么好?”

“也许……”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也许我真的很像你哥哥吧。”

阿姬曼唇角弯起,似乎想笑,泪水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赤裸的手臂抱紧程宗扬,哭泣道:“哥哥……哥哥……”

少女饱满的乳房抖动着,泪水滴在上面,留下斑驳的湿痕。

阿姬曼哭得这样伤心,自己的精液还在人家体内,总不好不管。

程宗扬拥着她纤美的身体,呵哄道:“都哭出来就好了,把你的委屈都告诉哥哥。”

阿姬曼恸哭道:“哥哥……你走后第三天,城就破了。那天,黑色的死亡女神迦梨用她的衣袍遮住了整个羯陵伽城。崇拜战争之神塞建陀的敌人冲进城市,杀掉了所有男人,把父亲的头颅砍下来,悬挂在城上,然后把我们带进军营。你还记得羯陵伽城城主的女儿吗?那个月亮一样的少女。她比我大五岁,城破那天本来是她的婚礼。可她的未婚夫死在了城头,她也被带到军营。他们让她在宴会上跳舞,用棍子打她……还有她高贵的母亲,他们叫她狗,给她戴上狗链……没多久她们就死了……”

“城里到处都是死人,乌鸦把整个城市都盖住了。被关在军营里的我们每天都有人死去,没有人给我们吃的,好多孩子都饿死了……”

程宗扬道:“然后你就和母亲一起被卖到这里了吗?”

阿姬曼点了点头,泣道:“我不敢叫她妈妈。他们以为她是我的奶妈。”

程宗扬哄劝道:“别伤心了,那些事都已经结束了,不会再发生。而且……

至少他们没有欺负你。”

阿姬曼泪眼模糊地说道:“那时我还不到十三岁,他们把我当成小孩子。”

程宗扬心里发出一声叹息,还不到十三岁的小女孩突然间家破人亡,作为被俘虏的奴隶目睹了这一切,难免会给她造成心理创伤。

怪不得她会对男人那么仇视。

阿姬曼已经哭成个泪人,一让她一直哭下去不是个好主意,程宗扬抛开心头沉甸甸的压力,说道:“阿姬曼是个勇敢的女孩呢。”

阿姬曼扬起脸,迟疑地说道:“是吗?”

程宗扬笑道:“昨天在地牢里,你流了那么多血都不怕痛。”

阿姬曼刚要绽露的笑容僵在脸上。她咬住唇,过了一会儿才道:“在军营里,每个想吃到东西的女人都要那样做。”

程宗扬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又触到她的伤口,只好闭上嘴,把少女微凉的胴体默默抱在怀里。

那一刻,程宗扬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寂寞。

无论他多么同情阿姬曼,都永远无法了解她所有的经历。

他想起一句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自己了解得再多,也终究无法代替别人的感受。

少女抽泣着,白滑的肩头在程宗扬胸前耸动。她洁白的脸颊和乳上被泪水打湿,在黑暗中散发出湿淋淋的雪色光泽。

程宗扬顺手拿起布巾,在桌上勾描起来。

阿姬曼慢慢停住哭泣,疑惑地看着他用湿巾在桌面上绘出的图案。

那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圆滚滚的脑袋比身体还要大,它伸出手,一张可爱的大嘴巴傻乎乎笑着,手掌圆圆的,肚子上还有一个大口袋。

程宗扬专注地勾描着,最后在它嘴边加上几根胡须,才放下布巾。

“知道它是什么吗?”

阿姬曼迟疑地说道:“是……一只猫?”

“是小叮当啦。这是它的鼻子,一公里外铜锣烧的味道它都能闻到:这是它的嘴巴,张大的时候,能放下一个大号的脸盆:这是它的四次元口袋,里面有各种各样好玩的东西。像能飞的竹蜻蜓,装在头顶人就能飞起来……”

“像羽人那样吗?”

“呃,可能有一点区别……对了,它还有任意门。”

程宗扬画了一个门的图案,“只要打开门,就能去你任何想要去的地方。还有幸运饼,吃下去就能获得好运。还有鬼故事火球,无论对它说什么话,它都能营造出最吓人的气氛,专门用来自己吓自己。还有空气枪,把枪管套在手指上,说声'篷',就会把人吹倒……”

程宗扬画出被空气枪打倒的大熊,逗得阿姬曼“咯咯“笑了起来。

“还有愿望实现簿,上面有很多格子,只要按格子填上条件,不管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真能实现吗?”

“当然能!”

程宗扬信誓日一旦地说道。

阿姬曼望着桌上满脸笑容的机器猫,带着一丝崇慕道:“你们的神灵和梵天一样强大。”

程宗扬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

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异世界给小叮当找到了一个信徒,还是很虔诚的那种。

程宗扬很难向阿姬曼解释动漫作品与神话的区别。

对她而言,有着数不尽道具的小叮当和传说中的大梵天一样,都是神灵的化身。

“怎么了?”

阿姬曼疑惑地看着程宗扬的表情。

“……没什么。”

程宗扬可不想在这个世界创造一个崇拜小叮当的宗教,他抱着阿姬曼起身,“把眼泪擦干吧。”

一边笑道:“你身体真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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