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龟头撤离屄口,男人都会故意顶上红肿的阴蒂,戳得那粒原本藏在阴唇间羞于见人的小糖豆东倒西歪后,再慢慢捣进去。
他插了约莫五十下,少女渐入失神状态,喘息紊乱。
依仗身量高大,男人可以看到她掩在长发下媚意盎然的侧脸,精致鼻尖挂着汗珠,白日高傲抿起、不愿唤一声“堂哥”的唇微微张开,小截粉嫩舌尖若隐若现。
“小媳妇儿舒不舒服,喜不喜欢被插?”薛宵低沉笑着,眼角余光扫过她唇角蜿蜒水痕,这是上下两张嘴都被他操得流口水了啊。
倏地听到声音,叶旎有些茫然,她初尝交媾快乐,正享受呢,那根东西磨得私处酸软,按摩一般的律动频率温柔非常,“嗯……怎么了嘛?”
一副被打扰到的指责语气激得薛宵太阳穴突跳,当他是按摩棒么,环在她腰腹的手臂沉力往下一带,“喜不喜欢,被,插?”
“啊!”突然的重击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电流感顺着交合处直窜进脊骨到达脑内,叶旎差点生理性干呕,万幸只有一下,不然她一定会被捅破肚子的,“喜欢,喜欢轻点插,不准重,不准深,不可以像刚刚那样不小心了……”
“为什么不准,小媳妇儿明明很喜欢。”薛宵同样被那记深操勾出不同的快慰,小臂青筋微鼓,他将人箍禁在怀中,逐渐加大操弄幅度。
温柔操了她五十下,也该野蛮点五十下,缓缓口味了。
他操得愈发用力,少女的屄吃得愈发紧,晶亮黏腻的甜汁淌得愈发多,湿哒哒地在地板上积出一汪,淋漓不止的样子,男人差点以为把她操尿了。
两性教材上提过,女人爽到极点有概率会失禁。
少女屄水尿液横流的失控模样浮现眼前,本就胀满甬道的鸡巴竟然又大了几分,男人亢奋之余,仅存的理智在自省,
自从沾上少女的屄,他好像越来越变态了,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这样下去,绝对会被讨厌的,薛宵边顶胯边抽空想着,而胯前挨操的少女也没辜负他的想法,温顺了没一会儿的腔调变回熟悉的不满娇嗔。
“不,不喜欢……你轻点啊,不要这样插啊,讨厌,好疼……”叶旎眼前白光频闪,身体被他野蛮的力道撞击到前倾,胸乳紧紧压在门板上,乳头磨得生疼,又刺又痒。
少女嘴上说着疼、讨厌,屄肉却很诚实,绵绵地夹着鸡巴往里吸,半寸不舍得吐。
下面的嘴是操软了,上面的嘴什么时候才会软,是要他把鸡巴插进去,像操屄一样操她的嗓子眼才可以么。
“媳妇儿叫我别插,小媳妇儿吃得不松嘴,听谁的好。”空闲的手随意地将汗湿后微微垂下的额发后梳,薛宵故作苦恼,他不再执着于单纯的慢或者快,直接结合两者,深浅不一地操着湿润泥泞,“媳妇儿们太善变了,到底喜欢不喜欢被我插啊。”
男人快操几十下,叶旎差点就要适应了,完全没想到会有新的花样,她还是太过于单纯,不知男性在交媾时能有多恶劣。
“喜……不喜,啊,我不行了,你别一直说,下流,不要说了,不要问啊。”
少女泣不成声,整个私处被干到绽开,两瓣本该紧拢的阴唇向外翻着,一小时前还不足男人小指大小的阴道口扩成了他性器的周长直径,滑腻淫水随着每一次抽插喷出。
更可怕的是,适才退潮的失重感悄然开始了漫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