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要开车,旁人喝酒劝酒时,男人都在喝薄荷水。
遗存的清爽凛冽拂面,像是雨点落入平静的湖面,翻起圈圈涟漪。
叶旎错愕睁大眼,下意识侧首避开。
唇瓣勉强触碰的一点地方也要被剥夺,薛宵没能克制住,掌心钳上了少女纤弱的脖颈。
“张嘴。”他嗓音粗沉得不像话,如同一头发情低吼的野兽。
掐颈、低吓,乍看粗暴的行为之下,叶旎意外地没有半点不适,粗糙虎口形同虚设,轻轻环着,随时可以脱离。
“不要……”她含糊拒绝,短暂的惊慌后,不禁顽劣地好奇起来,男人会不会加重力道。
不擅扑克游戏的少女此刻持了十分的把握,押注他不会。
而薛宵也没有令她失望,仅仅是加重了呼吸。
“旎儿。”男人没有错过少女眼中狡黠的烁光,他沉闷说着,拇指寻到对方颈侧跳动的脉搏缓慢厮磨,“让我亲亲。”
野蛮后的温柔最是叫人受不住,带着厚茧的指腹专注地玩弄一点,似曾相识的动作让叶旎逗乐的心思分崩瓦解。
这手法,分明就是之前亵玩她阴蒂的。
“拇指……”少女后知后觉羞恼,被开发过的私处记起快感蠢蠢欲动,她难耐地动了动臀,
“拇指怎么了?”薛宵笑着反问,本就抵在少女腿间的膝盖往上一送。
“啊……呜。”腿心受袭,叶旎慌张启唇,男人久候了的舌趁虚而入直直抵进齿间。
“只亲一会。”
咫尺的距离,男人磁性的嗓音几乎哺喂进口腔,叶旎呼吸彻底紊乱。
不同于性爱交媾,在接吻上,少女是有经验的。
宗清言时常会吻她,唇瓣和唇瓣简单触碰,守礼又温柔,合极了他本人。
哪像眼前这个下流坯,又是伸舌头又是用膝盖磨她下面。
察觉到少女的分神,薛宵加深了吻,他掐着她的脖颈迫使她接受自己全部的强势气息,牙齿反复啃咬软嫩的下唇,另一只手放肆地沿裙摆摸进去,掰开发颤的细嫩大腿,方便膝盖作恶。
宽硬的膝盖顶得私处渐渐湿润泌水,唇角也有含不住的透明津液滴落,叶旎上下受敌,有种要被对方碾碎吃下去的可怖错觉,窒息濒临,她紧紧抓住男人胸口的衣服,“薛,薛宵,不要了……”
从没想过自己的名字会被如此缱绻的念出,薛宵最后吮了下少女的舌尖才断开缠绵的湿吻,“旎儿刚刚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终于能够顺畅呼吸,叶旎眼神躲闪,不自觉地舔了舔红肿的唇。
殷红的馥软一闪而过,薛宵没忍住,再次欺了上去吻着少女的脸颊、耳侧,“小坏蛋,一边想着男朋友一边和我接吻。”
怎么就坏了,炙热气息钻入耳洞,将叶旎心底对于男友的一丝丝歉疚吹起,灰烬复燃。
“你不也有喜欢的人……”她不甘心独自面对道德问题。
“是啊。”黑沉的眸子望着少女耳根脸颊浮出的薄薄血色,薛宵用蛊惑的语调低哑道,“旎儿想不想知道,我喜欢的是谁?”
男人直起了身子,视野瞬间明敞,不曾眷顾的光亮们补偿一般倾下,狭窄车厢瞬间变得既私密又开放。
适才刻意无视的事情以更直白的方式出现,叶旎再不想,也要承认逃避是没有用的。
“我……”她扶着男人肩头慢慢坐起。
薛宵向后一步,退到车门外单膝跪着,借助月光,他能够清楚看到少女脸上全部的神情。
紧张、慌乱,还有一点委屈的不情愿。
要不算了,他那些微末的喜欢少女应该也看不上眼,男人自觉冒失,正要开口,胸膛突然吃力,纤细的身影快速掠出。
“五分钟到了,晚安!”
如果逃避一次没用,那就逃避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