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叶旎艰难地寻回点理智,重复道,“薛宵……”
身体切实地表达着想要交媾的欲望,可自己还没理清和男人的关系。
多做一次,多乱一分。
她不想失眠了,梦里全是他,很烦人。
叶旎想得简单,反正已经高潮过,不继续受到刺激勉强能忍,至于男人,可以和最初一样用手解决,“薛宵……”
薛宵,薛宵,达成目的,称呼立刻变回去,多喊一声都亏了似的。
男人早知在少女眼中自己和抚慰器具无异,可上一刻还乖巧挺着奶子给他吃,下一刻就不给碰了,未免差距太大。
是他哪里没伺候好,咬重了?
薛宵不禁沉思,努力分辨少女口中“不要”的真实性,他的手仍埋在少女裙底,纹丝不动。
“真的不要了,薛宵……”见男人没反应,叶旎有些急,硬挺戳着小腹,大掌贴着腿根,熨得水液不断流出,新的快感堆积,少女是真的怕了,那根东西插进来,她一定会舒服到不舍得吐出去。
她不愿但不得不承认,和对方做爱真的好舒服。
好好的那根东西为什么要长个男人……
叶旎懊恼地加重了推抵力道,用上指甲。
尖锐划过皮肤,薛宵清醒过来,少女并非欲迎还拒,是真的不想和他做。
如果是平时,他或许就停下了,抽出手,抱她去洗澡,按照记下的繁琐步骤,护肤护发,耐心擦干,等哄少女睡着,再顶着高高隆起的裆部狼狈避开监控回到房间,握住鸡巴粗暴地手淫。
可现在……
酒精的后劲上了头,薛宵直接无视臂上若有似无的阻拦,扯开濡湿内裤,将手指捣进泥泞阴唇,“说说,为什么不要了?”
“啊……”手指略带野蛮地挤开阴唇,叶旎发出惊喘,她没想到男人会不听话,嗔骂来不及出口被搅成抽泣,“呜呜,你混,不啊……”
薛宵一手撑在桌沿,一手挖着少女的私处,他还保留很大程度上的理智,知道娇嫩的小屄没有准备好,鸡巴直接插进去,大概率会伤到。
更何况,不先把下面的嘴抠软,上面的嘴怕是不会好好说话。
害怕的情境如预料发生,男人光用手就插得私处溃软,叶旎呜咽着,没出息地投降,“要了……”
做梦就做梦吧,大不了以后睡不着喊他来,做完再赶他走。
少女服软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惑人,薛宵却对此置若罔闻,他捏住微肿的阴蒂施力搓捻,直到磨得通红欲滴,才慢慢松开手。
不单如此,男人甚至直起了上身,好整以暇欣赏着少女受情欲困扰的淫靡模样,她胸口布料被拨开,露出两只布满他指痕齿痕的奶子,乳头上唾液未干涸,于光下隐约可见晶亮丝线。
至于腿心,半透淫水淋湿的阴唇像极了刚剥皮的新嫩蜜桃,充作果核的阴蒂经过他的努力正随翕动的小口不住打颤。
明明全身都在渴求,可怎么就操不熟呢,薛宵略显烦躁地扯开了衣领。
阴蒂快感带来阴道内壁的抽搐,叶旎在情欲中久等不到更多的抚慰,陷入迷茫,她说不要,他强行抠她,她要了,他又不给。
就着逆光阴影,少女看见男人衣领敞开后躁动起伏的胸肌,她以为对方没听到,伸出手去够他垂在空气中的衣襟,“要了,小哥哥,小哥哥继续……”
这时候又知道喊小哥哥了,薛宵喉结滚动,任她伸够无动于衷,他侧过头不再看少女,目光快速寻找着所需的东西。
叶旎低低求了一阵,眼前蒙上层水汽,她逐渐看不真切东西时,感觉有微弱的火光在窜动。
火柴光焰转瞬即逝,淡淡的焦柴气味混合着残存的烟雾扩散。
“真不想要的话……”薛宵微微倾倒点燃的低温蜡烛,借自己手臂确定蜡油温度后,沾满淫水的手指重新伸回了少女腿间,“还是封起来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