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助理不久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两个胶袋,“外面很多卖早餐的,都是人山人海,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
见她回来,老汉讪讪地停了嘴,踢踏着鞋下床出去吃早餐。
我坐起来想要下床,“你先吃吧,我去洗洗脸。”
叶助理连忙把手里的胶袋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把我按回床上,“躺好,都什么时候了,还洗什么洗。”
我无奈地望着她,“大小姐,我只不过是感冒发烧而已,现在也没烧了,又不是快要死了,不用这么小心吧?”
“你昨天就快死了,医生说了,你是感染风寒,不能吃生冷的东西,冷水也不要沾。”
她手脚麻利地拿起毛巾,从热水壶里倒了点热水在塑料盆里,放毛巾进去浸湿后拿起来拧干,然后递给我,“拿去擦擦吧。”
我接过毛巾擦脸,温热的毛巾擦过后一阵清爽,舒服多了。
想起身上的臭汗,就不可抑制地想要也擦一下身体,“那个,我进洗手间擦一下身体。”
叶助理皱皱眉,伸手就解我身上病号服的扣子,“进洗手间干嘛?在这里擦吧。”
“哎,哎,你干嘛?我自己来。”
我急忙推开她的手,把上衣脱掉。
这边叶助理又已经洗好毛巾了,在我身上麻利地擦了起来,“毛病,侨情什么,又不是没见过,昨天就是我帮你擦的身体。”
我尴尬地任她摆布,不敢开口了。她快速帮我擦干净上身,“下面要不要擦?”
“不,不用了。”我有种错觉,怎么好像我是女人,她才是男人?
叶助理帮我穿好衣服,扶着我半躺在床头,用被子把我盖得严严实实,“坐好别动,等下又着凉了。”然后拿起一碗白粥想要喂我吃。
“我来吧,你也吃。”我伸手想要接过白粥,她没把手里的白粥交给我,而是勺起一调羹白粥伸到我嘴边,我只得乖乖张嘴接住。
她专心地一调羹一调羹喂我吃白粥,嘴角沾湿了,她也细心地用纸巾帮我擦干净。
望着她憔悴的容颜,我不由得非常感动,记忆中只有妈妈在我生病的时候才这样喂我吃东西,连琴儿都没有这样照顾过我。
一碗白粥喂完,我伸手拉着她帮我擦嘴角的手,望着她的眼睛郑重地说:“谢谢你!你真好!”
她脸上闪过一丝红霞,眼眶红红地柔声说:“你要快点好起来,昨天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就要死了呢。”
“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就真的死了。”我把她拉到怀里,轻轻抱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救了我的命,我要用余生来保护你。”
她静静地依偎在我怀里,过了良久,才坐起来,幽幽地说:“做不到的事,就不要说了。”
“我一定能做到,相信我。”
“你女朋友怎么办?”叶助理淡淡地望着我。
“……”我不禁哑口无言,是呀,琴儿怎么办?
叶助理她做了这么久别人的情人,肯定不想再做情人了,我又不可能抛弃琴儿,这是个解不开的死结。
果然,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
叶助理狼吞虎咽地开始喝白粥,喝完不久,护士过来打吊针。
此后的气氛有点沉闷,我不知道说什么,她也恢复了以往的清冷没说话,两个人的关系又回到了原点。
期间我上了一趟厕所,想要关门的时候发现门锁坏了,反锁不了门,对此我也不在意,只在心里嘀咕,这医院的条件看来不太行。
吊针打了好几个小时,期间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阵,转眼就又到了晚上,我吃完药后又犯困睡着了。
迷糊之间,好像听到一声惊叫,是叶助理的声音?她怎么了?我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好困,应该没什么事吧,我要再睡会。
“呜呜……你干什么?出去!呜呜……”这是叶助理的声音,好像还有一些用力推打的声音?她叫谁出去?谁来了吗?难道是经理?
“别出声,你也不想让他看到吧?”这是,好像是隔壁床那老汉的声音?
“啊……你……你太过分了!啊……不要……啊……”这是什么声音?
压抑着的呻吟声?
我心中一激灵,难道,那老汉在调戏叶助理?
我腾地坐了起来,太过分了,他居然真敢做这种事。
“嘿嘿,都这么湿了,你也想要了吧?”
老汉猥琐的声音传出来,然后是叶助理“你无耻!不要再摸了,啊……不要……呃……”的责骂声以及闷吭声。
再然后就是老汉得意的声音:“又不是第一次了,装什么装,昨天你不是很爽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我还没有完全清醒,只觉得脑袋昏沉,什么情况?
不是第一次?
昨天?
难道他们两个昨天就已经勾搭上了?
对了,老汉早上还说他已经偷偷摸过她了,难道,是在她清醒的时候摸的?
她任由他摸自己?
还有,我好象记得,睡梦中,在身旁也有男女做爱的声音,难道是他们两个?
卫生间里两人纠缠了一阵,然后就是一阵连绵不绝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传出来,夹杂着老汉的喘息和叶助理压抑不住的娇喘呻吟声。
他真的干了进去?
我不可置信地呆坐在床上,他不单止是调戏这么简单,而是真的干了她!
我没想到在医院这种场合,我也在房里睡觉,他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来。
病房里的卫生间灯光亮着,门没有关严实,半掩着还留了一条大缝隙。
我摇摇头,脑袋还有点昏沉,从缝隙里望进去,可以看到叶助理被老汉压在墙上,左腿被老汉的右手臂弯抬高,老汉的半瓣屁股快速地前后耸动着……
我向床尾位置移动一下探头望去,从这个侧前方的角度看得更真切,只见叶助理右脚站着,雪白的左腿被一条粗壮的黑胳膊抬起来,双腿间的粉嫩小屄里插着一根青筋暴涨的乌黑大鸡巴,这根大鸡巴在小屄里快速地进出着,带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为什么会这样?
叶助理被病房里这个丑老汉给干了?
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难道,在昨天我昏睡期间,他们就已经勾搭上了?
一个名牌大学美女毕业生和一个丑陋的老光棍在医院病房的卫生间里做爱?
我呆呆地望着老汉的大鸡巴在叶助理粉嫩的小屄里进出抽插,脑袋里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汉的喘气声越来越大,叶助理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无法压抑得住。
老汉急速抽插一阵,气喘吁吁地放下她的左腿,把她翻转过去背向着他,拉着她的屁股向后翘起,扶着她腰胯部再次提枪上马从后面插入,然后又是一阵急促的抽插。
他下体撞击她圆润屁股的“啪啪啪……”声更加响亮了,她被干得浑身颤抖娇喘呻吟不绝。
老汉急促干了一阵,放慢速度轻抽慢插,嘴里骂骂咧咧地叹息:“真他妈紧,老子差点忍不住射了,操!这一身白肉,真光滑!”
老汉双手在叶助理身上乱摸,在她圆润的屁股上“啪”地打了一巴掌,引来她的一声闷吭和一阵颤抖。
老汉感叹起来,“这屁股,真带劲!”
然后又是一巴掌下去,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两个鲜红的掌印。
老汉就这样一巴掌一巴掌地打下去,把她的屁股打得通红一片,惹得她痛苦中夹杂着快感的呻吟声再也无法压抑,高声呻吟起来:“啊……别打了……啊……快点……噢……我要来了……快呀……给我……”,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剧烈,身子慢慢越来越低,却不由自主地翘起屁股向后耸动主动套弄他的大鸡巴,两个大奶子垂下来前后晃动着。
老汉再在她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得意地问:“老子干得你爽不爽?哈!臭婊子,刚才还装!我让你装,操不死你,我操!操死你!”
然后发狠般抱着她的屁股开始又一轮的快速抽插。
很快,叶助理就来了一波高潮,尖叫着开始抽搐身体,两人的交合处喷出一股股阴精,双脚颤抖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像一堆烂泥般慢慢软下去。
老汉意犹未尽,不过也不得不停下来。
然后听见“哐当”一声合上马桶盖的声音,老汉推着叶助理的身体向里面移动,“你坐这上面。”
然后又是“哐当”一声,也不知道是谁碰到了半开的门。
卫生间的门是那种两扇小门板向里面打开,中间用插销反锁的那种,由于没有了插销,门根本就关不住。
那扇半开的门板被碰合上后又在门框的反作用下悠然打开来,这次开得更大了,卫生间里的情景更加一目了然。
只见老汉推着叶助理坐在马桶盖上,抄起她双腿用肩膀扛着,半蹲着站在叶助理下体前面,手里抓着大鸡巴向叶助理向前挺起的小屄插进去,粗壮的大鸡巴没有丝毫阻碍地一插到底,然后又开始抽插起来。
“啊……我不行了……放过我吧……啊……”叶助理有气无力地开始求饶。
“放过你?老子还没干够呢!呼……等我干够了,自然会放过你,哈哈哈……等被我操烂了,你就知道滋味了,哈哈,呼……你就慢慢享受吧。”
老汉得意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
“你会不得好死的!”也许已经从高潮的快感中恢复过来,卫生间里传来叶助理咬牙切齿的愤恨声音。
“哈哈,能干到你这样的美人,我死也值了。”老汉得意地加快速度抽插。
“你……啊……太深了……你强奸我,啊……我要报警……抓你……噢……”
“强奸?那你为什么不喊救命?你喊呀,医院这么多人,大家都来围观你光着身子被我干,看到时候是谁出丑。”
老汉无耻地嘲笑叶助理,下体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地抽插着,“啪啪啪……”的下体撞击声更加大了。
什么?
叶助理她不是自愿的?
就像一道晴天霹雳轰在我头上,我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她,她又被强奸了?
她当初就是因为被经理强奸了才会沦为他的性工具,现在在异乡的医院病房卫生间里,她又被一个陌生的丑陋老汉强奸,她会不会对人性,对这个世间彻底失望?
我说过要保护她的,言犹在耳,现在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强奸!
我不敢想象更加不敢多想,手忙脚乱地下床来,跌跌撞撞地冲向卫生间,一脚踹开门,看着里面交缠在一起的两个黑白分明的肉体,怒喊一声:“你干什么!”
在老汉惊愕回头的瞬间,抓着他的头发向后猛力一拽。
老汉措不及防被我拽得“蹬蹬蹬……”退后几步,仰天摔在地上,我上去就是一阵乱踢乱踩。
可惜病后气虚体弱,感觉手脚软绵绵的力不从心。
老汉挨过一阵后回过神来,一脚就把我踹跌出去,然后扑过来和我扭打在一起。
更加令我羞愤的是,我居然打不过他。
也许是干惯粗活,他力气大得出奇,扭打一阵就被他骑在身上,我只能双手抱头护住头脸被动挨打。
他骂骂咧咧地在我胸口手臂等地方打了几拳,然后站起来朝我身上猛踢了几脚,其中一脚正中腹部,我痛得像个虾米般弓起身来干呕。
他尤不解气,嘴里骂骂咧咧地说:“妈的,找死!打我?你这种读书人,软脚虾,我可以打一队!看我打不死你!妈的,说好了演戏,你还真打?啊?找死!”
一边骂,一边不停往我身上踢。
叶助理赤裸着身子尖叫着扑向他,挂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身体和他扭打在一起,很快也被他推倒在病床上。
他压在她身上左右开弓扇了她几耳光,一边打,一边骂:“打我?操,来呀,打我呀,我呸!操不死你!”
我缓过劲来,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抽出放在床尾位置挂吊瓶的细铁棍,用力一棍抽在他后腰上。
他“噢……”地痛呼一声,转过身向我扑过来,我狠狠一棍打在他腿上,他又是痛呼一声,转身跑向门口打开房门逃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顺手拿起床上的衣服。
我追到门口,眼看着他跑远,知道追不上了,扶着房门一阵喘息。
叶助理惶急地跑过来扶着我,哭着问:“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关上门,转身抱着她,愧疚地说:“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她挣脱开来,紧张地拉着我查看我身上的伤痕。
我无比自责地看着眼前来不及穿上衣服浑身一丝不挂的叶助理,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遇到这个臭流氓。
我拉着她转身又进了卫生间,让她坐在马桶盖上,拿起掉在地上的毛巾洗干净拧干,先帮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
看着她脸上红肿的手掌印,真是个畜生,对女人都下这么重的手!
我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轻声问:“痛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眼里蕴含着泪光没有出声。
我打开水龙头,拿起花洒帮她冲洗干净身体。
在洗到下体的时候,看着她那红肿的阴户和还未完全合拢的阴道口,我无比痛心。
她又被一个畜生玷污了!
而且还是在我眼前被玷污,我居然还看了好久!
想到这里,我恨不得扇自己耳光。
清洗干净身体,拧干毛巾擦干她身上的水迹,我从墙上的钩子上拿起她挂在上面的衣服,一件件地帮她穿好。
全程她都异常沉默,一声不吭地任我摆布,只是眼神恍惚地望着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把她拦腰抱起走出卫生间,把她抱到床上放下,拉被子为她盖上,想要转身找手机报警。
可是她双手仍然死死地抱着我颈部不让我离开,我只得开口:“你先放开,我去报警。”
她摇摇头,双手依然抱着我的颈部不放手。望着她无助的样子,我更加自责,“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她仍然是摇头,眼睛怔怔地望着我,眼泪却从眼角流了下来。
望着她无声的哭泣,我痛心极了,抬手擦掉她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过了一阵,她仍然是不肯放开我,我只得也上床躺下,抱着她。
她伏在我怀里轻声哭泣起来,我轻拍她的背部轻声安慰:“好了好了,别怕,我陪着你,别哭了。”
她抽泣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这样对我?”
“不,你没做错,是他们的错,是我的错!你别这样,好吗?”
然而,我这样苍白无力的安慰根本不起作用,她仍然是在不停地哭,最后也许是心神交瘁哭累了,才在我怀里慢慢睡着。
望着她憔悴的睡颜,在睡梦中仍然死死地抱着我,生怕我离开的样子。
我无比自责,她是个好女孩,她唯一的错是长得过分美丽,男人们贪图她美丽的身体,才造成了今天这种局面,使得她美丽的身体一再被摧残,她的心灵也被摧残得支离破碎。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我张开眼睛望望怀里的女孩,她睁着美丽的大眼睛怔怔地望着我,也不知道望了多久。
“你醒了?”我紧了紧双手,把她柔软的身体抱得更紧,她安静地伏在我怀里不出声。
我抬眼望了一下,隔壁病床上空空如也,老汉应该是一夜未回,可能是畏罪逃走了吧,不禁问:“真不报警?”
良久,“报警太麻烦了,算了,反正我已经习惯了。”怀里是她自暴自弃的平淡声音。
身在外地,报警后会有一套手续要走,录口供、取证等等,抓到人后还要指证、上庭等等,的确是会比较麻烦。
而且不可避免地会让很多人知道这件事,这是她这种高傲爱面子的女孩不想面对的。
我抬起她的头,望着她的眼睛,“不许你自暴自弃!我想要看到一个坚强快乐的你,好吗?答应我。”
她苦涩地笑笑,低头伏在我胸口听着我的心跳,小手在我另一侧胸口无意识地画着圈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这个简单的问题却不好回答,她应该还是认为我也是贪图她的身体,我想了想,“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报答你。”
她仍然画着圈圈,轻声问:“是这样的吗?”
“嗯,是这样的。”我灵机一动,“要不,我认你做妹妹吧,以后我就是你哥哥,哥哥照顾妹妹,我来保护你,好吗?”
她又是良久没有出声,最后幽幽叹气,点了点头。
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她静静地伏在我胸口,我轻轻地抱着她,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护士长来查房,她才起床简单梳洗一下去买早餐。护士长简单问了一下就打算走,我连忙问:“我隔壁床这个病人,他是什么病?”
“你隔壁床?没有病人呀,你这是单人病房,那张床是给陪护家属睡的。”
护士长和几个护士惊讶地望着我。
“没有病人?昨天他还在这里,这位护士,你昨天来帮我打针,他还在这里,你应该看到他呀。”我惊讶得差点跳起来,撞鬼了不成?
“你说那个老头?他不是你家属吗?我以为是你家属呀。”护士惊讶地反问,却把我问愣住了。
护士长她们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也不多问就走了。
我却被惊出一身冷汗,看样子是个惯犯,老汉装作病人家属的样子骗过医生护士进来,趁着病人病重无法动弹就对陪护的女人下手。
也不知道他祸害了多少女人,也许他此刻正在另一个病房里伺机对另一个女人下手呢。
叶助理去买早餐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再遇到他,如果遇到了,再被他拉去角落里奸淫一番……我不敢想象了,连忙急匆匆地出门去找她。
到处不见她的身影,我急得满头大汗,最后才在医院门口看到她在排队买白粥,高挑的身影在一群大叔大妈中间是如此惹人注目。
我松了一口气,连忙走过去拉着她。
她见到我也很惊讶,“你怎么出来了?看你,一头汗,也不怕着凉了。”她温柔地埋怨着,抬手帮我擦去汗水。
我尴尬地对她笑笑,大庭广众之下也不便多说,就只是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好像生怕她走丢了。
她有点不习惯想甩开我的手却甩不开,只有任由我拉着。
买到白粥回到病房,我才对她说起这件事,她也惊讶起来,感叹一阵老汉的心机,然后甜甜地对我笑:“你是担心我,所以出去找我?”
我郑重地点点头:“你这么漂亮,他肯定会找机会再接近你,你要小心点,以后不要单独出去了。”
“看你说的,光天化日的,他能把我怎么样,你不要瞎担心了。”她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你不要大意,他正是利用这种大意心理才得逞的,你想想,如果我们不是先入为主地以为他也是病人,他能有机会接近你?正是我们都以为这里是医院,人来人往的很多人,没有坏人敢在这种地方做坏事,所以我们才那么大意,他才有机会把你……”眼看着她的脸色暗淡下来,我连忙抓着她的手,“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不要随便出去了,去哪里都要让我一起跟着去,好吗?”
她点点头,嫣然一笑,“你也不要想得那么恐怖,他做了坏事,逃跑都来不及呢,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他难道不怕我们把他送去坐牢?”
我摇摇头,“这种人已经丧心病狂,不可以常理来衡量,总之你还是小心点好。”
“好了,别说他了,快喝粥吧。”她拿起白粥又要喂我。我哭笑不得,都没什么事了,她还当我是重病号,接过白粥自己喝了起来。
“对了,你们昨天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反抗他?”我边喝粥边问起心中的疑惑。
叶助理刚想喝白粥,又放了下来,黯然地说:“我昨天看你睡了,就想洗个澡,已经两天没洗了。我进去洗了一阵,他就推门进来了,他力气好大,我……我没法反抗。”
见她这个样子,我连忙转换话题:“我们出来这么久,有没有通知经理?”
“早就通知他了,他还来看过,帮你换了这间单人病房,然后就走了。”叶助理淡淡地说。
“哦,这样呀。”
我真想扇自己耳光,怎么都是找这些她不想听不想说的话题说?
连忙再次转换话题:“不是说这个是单人病房吗?那个老汉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对呀,单人病房,我们进来不久他就进来了,是一个医生带来的,说床位不够了,让他也在这里住。我也没在意,反正有两个床位嘛。”
叶助理不在意地说,继续喝白粥。
“医生带来的?那为什么护士他们都不知道?不对劲,一定有问题。”
我百思不得其解,照理说,医生让病人到哪个病房,是让护士带过去的,就算医生自己带过去,也要记录下来,好让护士知道哪个病人在哪里,绝对不会只有医生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而且护士和护士长都以为那老汉是家属,那就不是病人,医生为什么会带一个不是病人的人来病房住?
难道,那老汉和医生是熟人?
亲戚朋友?
没有头绪想不明白,只能把这个问题先放一边,“对了,我手机在哪里?这两天这么安静,一个电话都没有,太不寻常了。”
“噢,那天走得匆忙,我把你的东西都放你包里了,我帮你找找。”她放下碗从我包里翻出手机来递给我。
我接过一看,关机了,估计是没电了,怪不得这么安静没电话进来,别人不说,琴儿是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
她刚刚被宋老头开苞,事后一定心中忐忑不安,一定会有话要跟我说的,这几天联络不到我,她肯定急死了吧?
我连忙翻出充电器给手机充电。
喝完粥不久就又开始打吊针,她则坐在旁边玩手机,我打开手机看看,已经有一点电了,本想打给琴儿,但叶助理就坐在身边,又觉得不方便,而且我也还没想好怎么跟琴儿说,就放下了手机,坐在床上胡思乱想。
这几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琴儿刚刚跟宋老头发生关系,她心中是怎么想的?
可以确定,她肯定是心甘情愿地献身于宋老头,但也难以避免地会对我感到歉疚吧?
她会不会觉得无法面对我?
我又要怎么样做才能打消她的顾虑?
真麻烦!
我想得头疼,干脆不想了,车到山前自有路,到时候再说吧。
中午时叶助理又自己一个人出去买饭,我本来想跟着去,但奈何还没有打完吊针,她笑着安慰我一句:“没事的,你放心吧,你自己看着点针水,快没针水了就叫护士来换针水,我很快回来。”
就出去了。
我在病房里眼看着针水一滴一滴慢吞吞地输进我的血管,总觉得心神不宁,她独自出去,会不会遇到那个老汉?
以她的姿色,对那老汉会有致命的吸引力吧。
尽管他昨晚已经上了她一次,但因为我的打扰,他没有尽兴,他会不会再打她的主意?
说不定他早就在暗处盯着这里了,一旦她落单,会不会把她拉去角落无人处再次奸淫一番?
叶助理迟迟没有回来,我越来越不安,连忙给她打电话,电话“嘟嘟嘟……”响了一阵就被按停了。
她没接,难道快回到了?
我侧耳倾听,没有听到她走路时那熟悉的声音。
又连忙打过去,这次却打不通了,手机里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心头一片冰凉,出事了!
我一把拔开针头,匆忙间顾不得穿鞋就冲了出去。
电梯门前不少人在排队等电梯,我急得满头大汗,却不得不耐下心来等电梯,这里是二十三楼,走楼梯的话会更慢。
好不容易等到电梯,也顾不得人们的抱怨,我硬挤了进去。
然而这电梯却出奇的慢,每一层楼都有人进出,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可奈何。
出了电梯,我向医院门口冲去,医院门口也一样人头涌涌,到处都是人群,有病人有家属,有出去的有进来的,还有很多人在医院外面的商铺里买东西,饭店里也很多人。
我一边跑一边四处张望,嘴里不停地大喊着:“叶雅菲!”
然而到处都不见她的身影,回到医院门口,我茫然四顾,她到底在哪?深呼吸一口气,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出去到现在,也就不到半小时时间,这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如果她是在医院门外被劫持走了,那就根本无法寻找了。
但如果是被那老汉拉去就近的角落里奸淫,那么,根本就不会在医院门外,很有可能还在医院里。
想到这里,我又飞奔回医院,一栋栋楼寻找,把每一层楼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
随着时间流逝,我越来越焦躁,却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慌乱走遍了医院的每一个角落。
两个多小时后,我垂头丧气地回到住院楼,楼下的电梯门前一样的人头涌涌,我没心思等电梯了,拖着沉重的脚步往楼梯走去。
我也想过报警,然而,我对警察实在是没有任何的信心。
我有一次丢了一辆摩托车,报警后足足被警察盘问了三四个小时,各种表格各种问题,像犯人一样被翻来覆去地盘问,好不容易算是被盘问结束了,然后就被打发回去等消息。
几年过去了,没有任何的消息。
而且,人口失踪不同于失窃,失踪不到24小时,警察根本不会受理。
所以,这次我也决定暂时不报警,如果报警,我就抽不出身来找她了,先自己找,实在找不到了再报警。
楼梯上也是人来人往,我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往上走。叶雅菲,你在哪里?
我找遍医院了,都找不到你,难道,你真是被劫持了吗?
我心中打了个冷颤,如果真的是被劫持了,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他们会怎样对待她?
一定会被侵犯吧,玩腻了后,会不会杀害了她?
或者是被卖去妓院?
甚至被取掉器官去卖?
我越想越害怕,双腿发软,再也无法支撑身体,一屁股坐在楼梯上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