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晚上九点,一辆水蓝色宾利停在北环夜店门口,左晴带着微笑下车了,副驾上的顾国章,揉着有些发软的膝盖,好几次深呼吸之后,这才开门下车了。

这位大小姐的车技,他已经深有体会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家里就她一根独苗啊,万一有个好歹……

这种富三代的性格,真的让人琢磨不透,很多时候他们的脸上,甚至带着对世间的厌恶,感觉是已经没有什么没试过了,或许他们能想的,是死下试试看……

刚进门,顾国章的脑壳就要炸了,他不是没进过,进夜店的次数也不少了,可从没感觉这么吵过,抬头望去,正看到一横幅,欢迎国际著名DJ,瑞典DJ大师……

左晴倒是很兴奋,扭着蛇一样的纤腰,摇进了人群,顾国章对着旁边跟着的服务生说:“开个台,来瓶轩尼诗,嗯,再弄几个小蝶,一个果盘。”,说完顾国章指着边上一个台面,接着说:“哪里有人吗?”

“先生,哪里还是空的,要不就开在那里?不过那是大台,需要多加钱。”

“嗯,就哪里。”,顾国章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信用卡,递给服务生,自己转身钻进人群,找那位大小姐去了。

顾国章在人群里都快被挤成肉饼了,嘴里不停说着抱歉,不停左顾右盼,浓的淡的各式香水味,明的暗的各种肉色,在这样刺激感官的摇摆人群中找人,真的很难。

看到左晴了~顾国章挤着凑到她边上,大声喊道:“左晴,要不我们先去坐一会吧,这会人太多了,这哪里是放松,这是在烙饼啊,公交都没这么挤。”

“哈?”

“我说……”

“哈??”左晴瞪着大眼睛,仔细听,可真的听不见,电音的嘈杂超乎想象。

顾国章一把捧过左晴的脑袋,探头凑到她耳边,说话的时候,顾国章明显感觉到,左晴在微微的颤抖,脸颊变得好烫,开始在家闻到的那股淡淡幽香,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维,说着说着,顾国章又魔怔了一般,探出舌头轻轻的在左晴的耳垂上,轻轻的勾舔了一下。

左晴猛的一下推开他,伸手就是一巴掌,满是电音,没有任何声响传出,但顾国章的脸变得通红,五个鲜明的指印在脸上闪闪发光。

两人坐到位子上,服务生这时过来将卡给顾国章,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又转头看了看左晴,小费都不敢要,转身就要走,这时左晴喊住了服务生,撩起T恤,在短裤兜里掏出个小包,从里面拿出两张递给了小哥。

看着服务生走远,左晴看着顾国章,认真的说:“你最初接手工厂,那时我还在读书,爷爷经常在电话里跟我提起你,他的心思我知道,但我不想为了父辈的恩情而去委屈自己,当然,报恩肯定是要的,你需要多少钱。”

果然是一家人,开门见山的能力如出一辙……

顾国章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酸甜苦辣百感交集,他起身一把拉起左晴,抬腿就往外面走,左晴吓了一跳,一路尖叫拍打。

顾国章如同石头,无言不语,等将左晴塞进车里,他的右手背已经被咬的鲜血直流。

车在路上行驶,里面的两人都在沉默,顾国章铁青着脸,左晴一脸愤怒,窗外的景色飞快的倒退,左晴看着窗外的景色,心里慢慢开始打鼓,转头冷冷的看着顾国章说:“我要回家。”

“嗯。”

“我要回家~!”

“闭嘴~!!!”,顾国章像头愤怒的狮子,眼里的泪水和血丝,让他看起来如此狰狞。

城南半山别墅区,车停了,顾国章起身开门下车了,走到另一边,拉出挣扎的左晴,一把将她扛在自己肩头,左晴真的害怕了,拼命扭着身子,拳打脚踢的嘴里喊道:“你放我下来~我爷爷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顾国章只是木然,扛着她进了门,在杂物间拿了捆绳子,到了自己房里,将她一下丢在床上,左晴猛一下窜了起来,顾国章一把拦住她的腰,又将她按回床上,一把翻过左晴的身子,一下坐到左晴的细腰上,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床头,拉过绳头就开始绑。

左晴这位大小姐哪有什么力气,只能疯狂的骂道:“你这个变态,神经~你个混蛋王八蛋,你要是不放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骂吧,这样,可以让我轻松些。”,顾国章自顾自地的缠绕着,绳子穿过紧缚的双手,开始缠绕腿腕,他不是很会绑,但电视里也看过不少,能系紧就行。

等将左晴绑成粽子,左晴的喉咙都喊沙哑了,这时,顾国章下床,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拖过桌子踏了上去,将绳头穿过水晶吊灯的吊环,用力往下拉,左晴被慢慢吊了起来……

当左晴的脚尖刚好能惦到地板,顾国章将绳子打了个结,跳下桌子走到左晴面前,看着高高举起双手的左晴,伸手握住她的下巴,看着眼泪汪汪的左晴,微笑着说:“你后悔吗?”

“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我会杀了你的~!一定~!……喔……”,左晴还没说完,顾国章吻了上去,随即他又分开了,顾国章笑着说:“想咬我吧?呵呵,我知道。”

“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父亲快死的时候,都再惦念着你爷爷,可他老人家呢?他只是在看,他从来不会主动帮我们家,哪怕我们家对他有再大的恩情,他喜欢那种被人恳求的感觉,因为他喜欢高高在上。而我的父亲,他从来不求人,他到死都没有想过,要去让你爷爷帮他一把,而你爷爷也真的没帮,如果不是他要死了,他可能永远不会想到我,不会来帮我一把。”,顾国章低着头,握着左晴的下巴,有些迷离的看着她。

“那些都不重要,人不能靠别人活着,父亲对我说,做人要顶天立地,无愧良心。可你们呢?当我是什么?流浪的狗吗?施舍的语调,悲悯的口气,这就是你们的报答?我不需要那些报答,因为我能活的够好,但我无法接受你们的姿态,就像你无法接受我。”,顾国章说完,伸手抓住左晴的领口,用力的往下一扯,‘哧啦’一下,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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