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联合王国所属·曼彻斯特平原·赛特城城墙
宙斯看着如同潮水一般冲向赛特城的军队,心中不由得感到了一丝凛然: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他们守在这里整整三天了,在这三天里,每个士兵都好像是一个机器一样被使用着,更不用说盖亚事务所精锐组的成员们了;如果说士兵们还可以用换班的方式来稍微抵抗一下强烈的倦意的话,盖亚事务所精锐组的成员们是真的一点休息时间都得不到。
倒不如说正因为他们不眠不休的作战,才让赛特城的士兵们有了休息的时间。
阿尔忒弥斯的手有点抖,宙斯也是到里面的城墙顶端仔细查看的时候才发现的,连续三天几乎毫不停息地张弓搭箭,让强如阿尔忒弥斯这样的弓箭手也感受到了手臂与手腕的酸痛,宙斯看着阿尔忒弥斯那坚毅的面庞,心里清楚阿尔忒弥斯是一个比表面上看起来更不容易服输的家伙,她很漂亮,就像是很多精灵一样有着尖尖的耳朵和翠绿的大眼睛,让人只是看上一眼就赏心悦目,淡黄色的长发披散在背后,来之前阿尔忒弥斯特意好好地清洗了身体,在如今赛特城已然迎来第三次太阳的升起,她的长发依旧在随风舒展着。
以白色和绿色为主色调的皮甲包裹着阿芙洛狄忒的上半身,也将那对儿胸部的弧线描摹得相当惹眼,纤细的腰肢更是勾人欲火。
但若要评选出这位精灵最为美好的部分,那宙斯毫无疑问会选择她的腿:精灵族的双腿本就纤长,丝袜更是精灵族内所流行的下身着装,为了方便活动,弓箭手选择了堪堪能包住臀部的热裤,而从裤管中延伸出的黑色丝质长袜更是将这对儿美腿的线条不遗余力地描摹勾勒,笔直匀称的线条一直收拢到精致的皮质短靴之中。
拜此所赐,在平日的任务中阿尔忒弥斯那跳跃奔跑的身影总是让宙斯和阿波罗等一众男性魂不守舍。
又回忆起不久前告别的精灵伊莱欧,宙斯不禁在想精灵族是不是都有着如同被上天宠爱一般的美腿。
这位骄傲站立着的少女在宙斯走到身边的时候,没有侧过头来看宙斯哪怕一眼,她的双眼始终盯着天空中不断扑过来的敌人,尽管天空已经破晓,已经来到了中午时分,曼彻斯特平原还是因为敌人的魔法创造出的乌云而显得有些密不透风,但万幸能见度提高到了赛特城的普通士兵也能看到天空中敌人的程度,不必雅典娜冲上天空作为敌人的诱饵,也不必赫斯提亚一次次地在攻击的空档点亮天空,士兵们就能用弓箭射击到那些高速飞行的怪物,但那些空中袭击者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除了阿尔忒弥斯能够做到百发百中之外,其他士兵能够命中那些怪物的概率只有四成不到。
“需要休息吗?”宙斯站着看了阿尔忒弥斯好一阵子,才试探性地问道。
“宙斯大哥。”阿尔忒弥斯又一次拉开了弓弦——适用于她那把弓箭的箭矢已经没有了,如今的每一根弓箭都是由阿尔忒弥斯的魔力构成。
“开弓这种事对我来说不会比呼吸困难太多,用不着休息。”阿尔忒弥斯说这话的时候咬紧了后槽牙,又射出了一箭,正射穿一个准备扑向城墙上士兵的空中怪物。
“加油。”宙斯拍了拍阿尔忒弥斯的肩膀,而后者则笑了一下:“一直跑前跑后的指挥士兵也辛苦了,大哥。”
宙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转身走到了第二道城墙,魔法师们挥舞法杖的动作没有停歇,不过宙斯看得出这些平日里骁勇善战的冒险者们现在已经露出了疲态:即使阿芙洛狄忒再怎么用下流的语言调戏宙斯,宙斯也看得出阿尔忒弥斯挥舞法杖动作的有气无力,至少——这个魔族那平日里一步三颤的丰硕巨乳这会儿也抖不起来了。
而其他的魔法师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大家都已经疲惫无比,只有赫拉还像是倾泻着什么情绪一样癫狂地挥舞着她的魔杖,一根一根的冰锥从天空中砸向敌阵,一面又一面的冰霜盾牌阻挡着敌人活体大炮的炮火进攻,虽然强度相比第一天来说有很大程度的下滑,但赫拉的双眼依旧如同盯着不共戴天的仇敌一样看着那些如同潮水一般冲上来的异星军队,魔法的强度和频率丝毫不肯放松。
赛特城守卫战的第二天,另一批军队从霍桑山谷里开了出来,直接从赛特城的右翼开始了对赛特城的进攻,而慌忙调动冒险者的宙斯也在这个时候第一次出现了指挥上的延迟,几发橙色的魔法光束直接轰在了赛特城那看上去固若金汤的城墙上,在一声巨响中将洁白的城墙轰出了一个巨大的豁口,而敌人的远程单位——那是一群看上去强壮无比的矮子弓箭手,虽然矮,但是和曾经活跃在盖亚大陆上的矮人完全不同,那些异星士兵就好像是什么烂肉堆成的东西似的,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作呕。
而有着这幅容貌的弓箭手们却有着超乎寻常的力量,刚开始的时候攻城的异星军团们还没有这样的兵种,但是从霍桑山谷开出来的敌人给了异星部队极大的阵容扩充,不断挽弓搭箭的弓箭手给赛特城的城防力量带来了相当大的麻烦,箭矢如同雨点一般下落,冒险者们能够凭借自己的本领进行防御,但是赛特城的士兵们则完全做不到这一点,他们的盔甲被轻而易举的贯穿,丑陋的箭矢从士兵的前胸入,自后背出,原本有几千人之多的赛特城城墙守备军在一轮轮的箭雨齐射和空袭中不断减员,而赛特城的其他军事力量基本都在城中把守着各个街道,如今的城墙早就没有了第一天士兵们密密麻麻地迎风列阵的盛景。
而且……
宙斯皱起了眉头,不仅仅是减员的问题,士兵们的士气也是一个亟需解决的大问题,士兵们开始逐渐对能不能撑过不眠不休的进攻失去了信心,虽然还有其他士兵在不断填补城墙上防守的空缺,但替补士兵更换频率的加快无疑在告诉士兵们上城墙等于送死,宙斯和阿波罗都看到了那些来到城墙上士兵们的眼睛——几乎每个人的眼睛里都盈满了恐惧的泪水。
第三天才刚刚开始没多久,匆匆休息好的士兵们就不得不又一次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随时会命中自己的箭雨之中,宙斯让士兵们举起盾牌,有的士兵这么做了,有的士兵诚恳地回答着“不能给盖亚事务所再添防御压力”一边像是疯了一样对着冲向城墙的敌人拉开弓箭,但他们一般死得非常快,而宙斯也不得不指挥法师们率先攻击对方的弓箭手阵列。
敌人的攻城梯不知多少次被宙斯和阿波罗他们踢下去了,扑上城墙的异星兽不知道被波塞冬和赫菲斯托斯击杀多少只了,即使这样,敌人也完全不知道疲倦,不知道畏惧死亡,投石车可以用的石块已经逐渐耗尽,如今一百多投石车里只有不超过二十个能够持续发起向敌人的攻击,而那些投石车也没法继续支撑多久了。
宙斯恨不得现在就打开城墙带着人和他们硬碰硬地来一次平原上的决战,但曼彻斯特平原也有地势高低之分,敌人站在地势较高的那一方,所以理所应当的会拥有更大的骑兵优势,在这种情况下哪怕真的把赛特城的军马牵出来组织一次骑兵冲锋,也会以极快的速度被敌军团团围住后全歼。
若是直接放弃城墙呢?
不到万不得已,宙斯绝对不想这么做,他差不多见识到了赛特城士兵的水平,有的士兵现在已经拉不开弓了,这种程度的力量根本没办法和那些异星的敌人对抗,打开城门的话,宙斯担心守城战会演变成一场狼入羊群的杀戮。
所以只能继续固守,只能继续固守。
宙斯咬着牙,撑着城墙,看着敌人那依旧如同墙壁一样堵住曼彻斯特平原的部队,也不是没有想过让赫尔墨斯以最快的速度去其他城市求援的可能,但自从看到那些军队从霍桑山谷内侧开出来之后,他就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他不知道霍桑山谷里还有多少敌人在驻扎,若是盲目的求援,面临的局面很可能就是让援兵陷入被阻击的绝境。
最后只能拼意志力了吗。
宙斯绝望地想着,天空中的冰龙又一次经由赫拉的召唤向敌方的阵地略去,这一次赫拉似乎吸取了经验教训,让冰龙在摧毁了几个活体炮台之后飞到敌阵中自爆,爆炸造成的壮观场面让宙斯多少感到了一点惊愕。
“你这家伙还剩多少魔力啊,赫拉。”
“超魔力者呢。”赫拉平淡地回答了宙斯:“魔力要多少有多少。”
所谓超魔力者就是天生拥有的魔力上限比寻常人高出许多的存在。
这种体质可以说是万中无一,而赫也因为有着这样的体质而不幸经历了被抓去进行各种试验的悲惨童年。
宙斯没有过多回忆过去的事情,他又一次投入到了战斗之中。
此刻的战斗重点围绕着赛特城的城墙发起,敌军的首要目标就是将赛特城的城门用魔法也好用攻城槌也好,撞个稀巴烂,而赛特城的守军要做的事情就是阻止这件事的发生,魔炮一次又一次地轰击着赛特城的城墙,阿芙洛狄忒和赫斯提亚她们都只能勉强招架,到了最后竟然不得不让阿瑞斯召唤出魔兽来以肉身阻挡魔炮的境地。
在人群的叫骂声以及魔法的爆炸声中,敌阵中又一次出现了几个让宙斯瞠目结舌的巨大身影。
四个穿着沉重盔甲的独眼巨人从敌军军阵的最后方,迈着沉重到让大地都颤抖的步伐走向了赛特城,那些巨人恐怕有三十多米高,四个巨人并列而行,身后牵着一条估计能把龙都捆住的铁链,拖拽着一个巨大物体的前行。
“那是什么玩意儿。”宙斯瞪大了眼睛看那些独眼巨人,在巨人组成的墙壁露出的空隙中,宙斯惊讶地看到了它们牵引着的事物到底是什么:那是一个无比巨大又精致的攻城槌,似乎是由一根巨大的树木打磨而成,而在攻城槌的最前端则用了三棱锥形的铁块作为撞角,这应该就是敌人的杀招了,在察觉到赛特城方使用的魔法已经没有那么强悍可怕之后,敌人终于把这个玩意儿从阵型的最后方给叫了出来,而在黑雾的遮挡下,这些巨人的身影居然一直藏到了现在。
不,难道说是从曼彻斯特平原那一边来的增援吗?
已经容不得宙斯多想了。
宙斯看着那缓缓走来的巨人,立刻向阿芙洛狄忒她们下达了命令。
“所有魔法师和弓箭手立刻进攻那四个巨人,就现在,快!”
连巨人拖动那个攻城槌都显得那么费力的话,那么这个攻城槌击破赛特城的城门只是撞击次数多少的问题。
法师组立刻回应了宙斯的命令,阿芙洛狄忒的暗魔法招呼向了那些穿着盔甲的巨人,但击打在巨人身上的魔法根本不足以一击要了巨人的命,魔法师们的魔力储备已经不够她们使用非常强大的魔法了,这会儿能仰仗的,恐怕只有赫拉了。
“赫拉!看你的了!”
“收到,立刻进攻。”
蓝发的少女又一次开始酣畅淋漓地挥舞她的魔杖,魔杖的尖端闪闪发光,在半空中划下无数个远古符文的轨迹,强大的魔力波动从赫拉的身体内部爆发了出来,波动造成的气浪让阿芙洛狄忒的长袍下摆都被吹了起来,惹得喜好向他人抛去魅力的魔族发出了一声娇柔的惊叫,同时捂住了自己那特意裁短好露出纤长黑丝双腿的法师袍。
“去吧——”赫拉轻轻地念了一声,魔法的光芒从赛特城中部城墙的位置激射而出,划出一道耀眼轨迹之后分裂成了六股,位置的排布正好围在攻城槌的四周,而四只独眼巨人也惊讶地发现了一个事实:在那六道光线坠地之后,它们的脚就动不了了。
低头看去,那穿着巨大战靴的脚已经结结实实地冻住了。
而后,在光线坠落的地方,升起了六堵无比高的冰墙,冰墙的厚度让赛特城的士兵们瞠目结舌,更是将巨人们的视线全部挡住,赫拉挥舞着她的魔杖,六堵冰墙便向内侧收拢,冰墙是一座巨大的监牢,在形成的那一刻就不再有任何可以出去的空隙,在赫拉的指挥下,这六堵冰墙的内部温度将极速降低,与此同时则伴随着冰墙不断地向内侧收拢,最终那拥有着恐怖力量的巨大冰块将把里面所有存活的生物都挤压成碎掉的冰屑。
“赫拉的魔力储备还是那么的恐怖啊。”赫斯提亚在通话器里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感叹:“如果不是这种天气的话,我能做到的事情应该也能更多些的,可惜可惜。”
宙斯打了个哈哈安慰已经有点丧失战斗力的赫斯提亚——不论如何最大的危机是度过去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继续阻止那些搬运着攻城槌的士兵们推进到城门下方,同时提防对手的弓箭手与魔炮和空中单位。
“轰——”
还没等宙斯将悬着的心放下,那冰块组成的牢笼中便发生了一场剧烈的爆炸。
一道鲜艳的红色光芒从内部激射而出,将一座座冰墙融化并击碎。
“怎么回事,赫拉?”宙斯有些惊讶地问蓝发魔法师——那么巨大的冰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击碎的啊。
“它们的魔法师,应该是第一天下午我们看到的那个。”阿瑞斯代替赫拉回答了这个问题:“居然在现在才出手啊,好像就在等咱们的魔法师精疲力尽呢。”
“不行,必须继续阻止那四个巨人。”通话器里传来了雅典娜的声音。
宙斯还没来得及回应雅典娜的话语,那有着樱色长发的有翼族少女就怒吼了一声冲了出去,她的飞行速度相当的快,几乎在几秒钟之内就冲到了敌人的阵地中去,身体上散发出粉色斗气光芒的雅典娜好像是一颗流星。
“喂!”宙斯本来想出言阻止,但是他也知道这种战法就是雅典娜的风格,一时间冲进敌阵的雅典娜成了所有敌人的攻击焦点,无数雨点一般的箭矢冲向了雅典娜,而雅典娜周身的粉色光芒则帮助少女抵挡了大部分的飞矢,她如入无人之境,身上被箭矢刮蹭出的伤口她视若无物,手里的骑士长枪不断迸发出破空之声,此时的雅典娜自己就是一根离弦之箭。
“杀!!!”
少女咆哮着飞到了四个巨人身边,她在飞过来的路上就看到了,巨人的跟腱处没有什么盔甲的保护,这也就意味着雅典娜可以通过切断跟腱的方式阻止四个巨人的继续行进,想到了这样的战术之后雅典娜立刻鼓起了双翼向巨人的脚跟处冲去。
也就在此时,一道纤细的红色光纤射向了雅典娜的眉心——雅典娜虽然打起来不要命,但是她不是没有思考能力的狂战士,所以她还是以极快的速度闪开了那道攻击,也就在此时,她看到了那个站在攻城槌上的身影,黑色盔甲,戴着头盔,身形有些纤细,厚实坚韧的盔甲隐隐约约透露出女性的体型,而雅典娜也知道了如果想要击倒这四个巨人,就必须先和这个魔法师打上一场,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雅典娜的金色骑士长枪就这么刺向了那个魔法师。
赛特城的上空,魔法的光辉来回穿梭,箭矢,乱石亦不停在空中飞扬。
黑色的士兵向白色的城墙发起冲锋,曼彻斯特平原之上依旧是一幅壮烈的地狱画卷。
人类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人王殿行廊。
“我要离开人王殿,要去枫叶城度过余生。”
四下无人的王宫走廊中,安洁莉卡像是下定决心了似的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在尽可能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偷眼观瞧了一下自己的四周,那惨白的身影果然在她的周围绕了一圈,仔细地打量了她的全身。
那是毫无血肉可言的高大身影,看上去就像是在完整的人类骨骼上面蒙了一层随时会破掉的人皮一般,这是安洁莉卡这辈子第一次看到王廷七卫的真容,这让她毛骨悚然:王都里居然时时刻刻有这样的怪物徘徊,真是一件可怕到了极点的事情。
安洁莉卡推了推眼镜,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假装自己只是自言自语着在走廊里散步,假装自己根本不知道王廷七卫的事情。
在走廊上漫无目的行走着的安洁莉卡,心中却正因为得以窥见命运的转折而掀起波澜。
她心中认真地考虑着是否真的有无名之神回应了她的祈祷,否则这一切怎么会来得如此之快呢?
在昨天的晨会上,安洁莉卡在宣读过王祖对于一些事务的决策之后,开始记录今天要奏报给奥卡姆的事务。
在各处都简单的将需要处理的事情报道过一遍之后,占星术士薇薇安又像是例行公事一般的上前:
“王都内部的星象一切正常,无上伟大的王祖可以不必担心城内有祸乱发生,只是曼彻斯特平原那个方向的战事似乎还是需要留意一下,战争的火焰炽燃得更加激烈了,若是陛下仍然不发兵援助的话,我们会失去很多。”
“这件事情王祖陛下已经在考虑了,他会在最近几天里做出决断的。”
安洁莉卡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王祖对这件事情完全无动于衷,如果换做几年前的王祖听到这个消息,恐怕当即就派出王立骑士团混着魔法师部队风风火火地进军赛特城了吧,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王祖好像对这件事情漠不关心。
只能暂时稳住大臣们了,但她又能拖多久?
安洁莉卡藏在眼镜片后面的眸子闪烁出担忧的光芒——想要调兵需要王祖的亲笔签名,而模仿王祖的签名假传圣旨是会被王廷七卫当场上报的大罪,这错误安洁莉卡犯过一次,那次她擅自打开了粮仓放出粮食给周边小镇的饥民,而几乎当晚就被王祖约谈。
本该被直接降下死罪的安洁莉卡,被莉莉娅用处女之身换取了活命的机会。
而安洁莉卡当时所受的惩罚,就是看着自己的姐姐受苦,然后继续做王祖的代言人——顺便一提,事实上当时的奥卡姆也是赞成放粮救灾的,只是还在进行细节上的敲定——而那个晚上的安洁莉卡,被迫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的姐姐在奥卡姆的胯下蒙羞受苦。
在那件事之后,安洁莉卡再也不敢随便捏造什么圣谕。
“我们相信王祖的伟大判断,安洁莉卡殿下。”薇薇安的表情里充满了恭敬,随后又换上了一副有些调皮戏谑的面孔对安洁莉卡说道:
“还有一件咱们女孩子之间的私事哦。星象和水晶球预言了我们可爱的安洁莉卡殿下在最近似乎会有一场动人心弦的姻缘,如果可以的话,想邀请您今天入夜时分和我一起去星轨之塔喝几杯茶,聊聊终生大事,您会赏光嘛?”
一时间大殿里呈现出了轻松的气氛,大家都被薇薇安那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刺激得浑身发软,又在心里默默八卦是谁能够有机会和如此美丽知性的安洁莉卡殿下走到一起,调笑着交头接耳的声音一时间传遍了人王殿。
而安洁莉卡则被这突然上报的琐事弄得有点措手不及,她为奥卡姆代言的两年以来,从没有一个奏报是与她有关的,今天的事情还是头一遭。
“啊……我知道了,薇薇安阁下,我会登门拜访的。”
安洁莉卡点了点头——毕竟她对于王宫里的奥卡姆营造的恐怖氛围深恶痛绝,又对那浪漫的星空与命运充满好奇,所以最后她欣然应允,并在入夜十分前往了星轨之塔——星轨之塔还远远没有超出王廷七卫的控制范围,所以对于安洁莉卡的行动没有任何人出手阻拦。
踩着入夜的星辉,安洁莉卡孤身一人披着王室象征的红色棉绒斗篷,盛装来到了星轨之塔,而拥有蓝紫色卷发的薇薇安则一脸慵懒地早早等在星轨之塔楼下。
“薇薇安阁下。”
安洁莉卡毕恭毕敬地向占星师行了个礼——毕竟这位美女可是王都的首席占星术士,拥有的权力远远不止在人王殿上报自己的占卜结果那么简单,对于魔法师协会,薇薇安也有着相当一部分的控制权。
“啊啊——讨厌啦安洁莉卡小姐,不在大殿的时候还请直接叫我薇薇安啦。”
占星术士就像是对待好闺蜜一样挽住了安洁莉卡的手,那对儿饱满的胸部在薇薇安的胳膊上用力地贴着,软弹的脂肪立刻就改变了形状,这让薇薇安稍微有点脸红。
“好……好的喔……薇薇安……”安洁莉卡羞赧地推了推眼镜,就这么被薇薇安挽着登上了星轨之塔的塔顶,这塔实在是太高了,安洁莉卡这娇弱的身体爬到塔顶险些累得背过气去,而薇薇安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过程,所以在到塔顶之后安置安洁莉卡坐在瞭望台软绵绵的椅子上稍事休息,而她则哼着小曲去给安洁莉卡准备茶和甜点。
“这塔高的要命,每次我感觉自己吃多了的时候都会从塔底爬上来再走下去,循环个两三次,大鱼大肉吃多少都消化掉了。”薇薇安摇头晃脑地说着:“安洁莉卡小姐最近身体怎么样啊,总感觉上早朝的时候稍微有点憔悴。”
“我还好,只是失眠…”无法将自己的秘密与他人言说的安洁莉卡只能随便应付一下。
“嘛,有什么事情就要说嘛,你的心态也是影响命运的重要一环哦。”薇薇安熟练地为安洁莉卡泡好了红茶,在为安洁莉卡倒茶的时候给安洁莉卡讲解着星象占卜的知识:
“往往一个小小的决定就能改变命运的轨迹,但我们谁都不清楚改变的幅度有多大。正因如此,占星才一直是一门学问,它逼迫每一个星术师做一个思考,思考我们所观测到的未来究竟有没有被我们观测的行为影响,思考我们的每一个举动究竟推动了未来还是只在执行历史的必然。”
“好高深呢……”安洁莉卡虽然读过很多书,但是占星术这种家族秘传的技法她却从来没有去了解的机会:“那您看得到我的命运吗?”
“薇薇安我啊,是那种看到了也不愿意随便说的人,我要看这个人有没有那个资格去承受命运的启示呢。”薇薇安将热气腾腾的茶壶放在一边,把各种软绵绵的糕点码放进盘子里,然后坐在了安洁莉卡的对面。
“那我要怎么才能知道我自己是不是有那个资格呢?”安洁莉卡搅拌着杯子里的糖块,感觉面前这个人有点奇怪——明明早上的时候说过要和自己谈关于姻缘上的事情来着,这会儿却又变得神秘兮兮了起来。
“旁的人若是窥见命运的话,会变得惶惶不可终日,或是忘乎所以到飘飘然,全然忘却了自己本该贯彻的道路,导致即使被星星预示了好的结局,最终也往往丢了西瓜捡芝麻。”
“这样啊…”安洁莉卡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薇薇安需要确认我的什么呢?”
“反正就是一些心理素质呗,我需要知道你有没有想要改变的命运,有没有胆敢打破桎梏的决心,甚至有没有把所有阻挠都踩在脚下的野心什么的——”薇薇安的语气依旧轻佻,但那双眸子却紧盯着安洁莉卡,好像正想向安洁莉卡传递什么信息。
有,当然有了。
安洁莉卡吞了一口口水,她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改变现在的绝境,帮助姐姐脱离苦海,甚至有杀掉奥卡姆的念头。但为此她要做什么?
等等,难道这个薇薇安看到了什么吗——想到这里的时候安洁莉卡看向了薇薇安的脸,薇薇安那紫色的眸子眼波流转,仿佛蕴藏着无数复杂的情绪。
在安洁莉卡想到这个可能性之后,这原本轻松愉快的夜话瞬间就变得紧张了起来。
“我不知道耶……”安洁莉卡的表情里没有了刚刚的轻松,而是变得无比严肃:“或许薇薇安已经有答案了?”
即使如此,安洁莉卡的语气依旧轻松得像是在聊八卦。
“嘛,我虽然是占星师,但也不是无所不知啦,我没什么文化,所以这个问题要问安洁莉卡自己才行。毕竟占星师这一行啊……就像之前说的一样,得疯狂地猜测自己看到的事情有没有因为当事人的意志而改变,所以……取决于安洁莉卡你的想法咯。”薇薇安又把问题抛了回来。
这下安洁莉卡彻底明白了,薇薇安这个占星师绝对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般懒散妖娆,而且她也绝对用她那玄之又玄的占星术和预言术看到了什么东西,可是她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自己的结局吗?
“薇薇安说得对,是我不懂占星术了。”安洁莉卡耸耸肩:“但如果要我回答那些问题的话,我当然会回答有啦,我必须直面现在的困境,必须迈出突破的步伐,可以的话我倒是真想知道自己的命运呢…像是生命里的真命天子啊,炽热的恋爱什么的,这种事情小时候也总会想呀。”
“是吧,对了,最近看你的腰和膝盖好像都很酸的样子,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想不想坐着上早朝啊?”薇薇安又是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了一句,而安洁莉卡这一刻明白了:这占星术士邀请自己来星轨之塔这一趟绝对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少女爱情,她真的另有所指,而且言外之意非常危险——坐着上早朝,那意思不就是让安洁莉卡坐上人王座吗?
“能不能坐着上早朝倒是无所谓…”安洁莉卡的手有点冷:“不过如果想要健健康康地生活就必须得坐着的话,那我倒是也无所谓。”
那之后两个人一边看着星星一边聊了很久,薇薇安是旁敲侧击的高手,大概用一晚上的时间向安洁莉卡展示了命运的另外一种可能性,也将自己的立场别别扭扭的告知了安洁莉卡,万幸安洁莉卡也是冰雪聪明的典范,在强装出来的镇定中逐渐读懂了薇薇安东拉西扯的星相学和对某位骑士的八卦中藏着的对安洁莉卡的暗示:
她知道了自己的未来是有可能被改变的,也知道了自己能够拯救自己和姐姐,甚至拯救整个人类世界和盖亚大陆,虽然这件事情安洁莉卡根本不敢相信,但薇薇安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安洁莉卡一切:这个占星师绝对不是为了聊家常才把安洁莉卡请到这里来的。
她只需要下定决心去改变一些事物,从能够笼络和求助的人入手,就能完成她的目标。薇薇安是第一个愿意帮助她的人,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安洁莉卡喝光了茶壶里的最后一口红茶,然后起身,煞有介事地对着这位正在收拾桌面的占星术士说道:“那也多谢薇薇安啦,感觉对自己的爱情看得透彻了很多呢。”
“啊,要是能给安洁莉卡带来好运就太棒了,不过安洁莉卡小姐,你的眼镜是不是要换了呀,常年读书的话最近总会有点想看又看不到的东西吧。”
薇薇安说这话的时候,又对着安洁莉卡眨了眨眼。
安洁莉卡愣了一下,然后摘下了自己的眼镜,犹犹豫豫地想着要不要将薇薇安的话视为一种暗示:“好像……是这样耶,好多东西看不见。”
看不见的东西……?她的眼镜度数很久没有加深了,理当没有看不到的东西啊。
除非……
安洁莉卡的脑海里突如其来的想到了一个名词。
王廷七卫!
对的,王廷七卫平日里就是对所有奥卡姆之外所有人来说不可见的存在啊!
“那正好,我来帮你稍微调整一下吧。”
薇薇安笑着接过了安洁莉卡的眼镜,拿在手中轻轻地念动咒语,一股淡紫色的光芒在镜片上闪烁又很快消散,薇薇安将眼镜重新送还到了安洁莉卡的手中,半感叹半叮嘱地留了一句:“星星有它的视线存在,刚刚已经告诉过你了吧,安洁莉卡?我们在看星星的时候,只要我们能观察到,就意味着它们也能看到我们,有的星星呢,希望被看见,有些则不希望,这个安洁莉卡小姐是明白的吧?”
“啊……明白。”安洁莉卡点了点头,理解了薇薇安话里的意思——不能让王廷七卫发觉到安洁莉卡看得到它们。
“那就回去吧,熬夜是美容的大敌,记得没事的时候回想一下我给你讲的课哦,我倒是不介意有一个了不起的弟子。”
“哈哈哈,等我能学会之后再说吧。”安洁莉卡笑了一下,戴上了眼镜之后小跑着离开了星轨之塔,脚步轻快。
“你会学得很快的。”薇薇安看着安洁莉卡走下楼梯的背影,淡淡地念叨了一句。
时光来到了现在,当安洁莉卡完成了晨会和对奥卡姆的朝见——且不提莉莉娅已经被折磨到完全不会思考也认不出安洁莉卡,被抽插到爱液喷满床单这件事情——之后,就跑到在走廊里一边散步一边说出着各种各样的词汇,来试探王廷七卫的警戒程度,而薇薇安为她改良过的眼镜,也确确实实地能看到王廷七卫的身影。
长达几个小时的实验让安洁莉卡总结出了一个规律:王廷七卫终究是死物,它们只对特定的词汇和语言加以警戒,并且会根据说话者的态度来判断这句话有没有上报的必要,很显然,安洁莉卡虽然在今天无意识地念叨的很多词明显已经引来了王廷七卫的观察,而在观察结束之后,它们就又会回到原本的状态:隐藏在墙壁里,天花板上或者某个角落。
在已经差不多摸清七卫的行动规律之后,她还有什么能做的事情?
安洁莉卡思考着,思考着,最终,突然回忆起了那个晚上她做的淫乱梦境。
在她的梦境里和她交媾的人有两个,其中一个是王祖奥卡姆,而另一个则是隆巴顿将军。
事实上,在目睹了姐姐在自己面前被奥卡姆侵犯蹂躏的那天之后,安洁莉卡就经常会做这种充斥着性与暴力的梦境,可大多数梦都在醒来的一瞬间被遗忘,只有最近的这两场梦无比清晰,清晰到安洁莉卡能回忆起梦的每一个细节。
无名之神啊,是您在指引我吗……
安洁莉卡在心里默默地念着,也决定去寻找自己梦里出现的,奥卡姆之外的那个男人:西塞·隆巴顿将军,那位人王最忠诚的鹰犬。
而当安洁莉卡决定去找隆巴顿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她要通过搞定隆巴顿来巩固她登上王座之后的地位。
虽然从表面上看去,安洁莉卡依旧是那个文文弱弱,戴着眼镜的文静少女,但在与薇薇安交谈的那个晚上过后,她的心已经悄悄地坚硬起来了。
没有什么特殊的野心,也没有什么想要通过统治来得到的回报,只是想让自己的姐姐和自己能够得救,或者让奥卡姆付出代价,这就是当下的安洁莉卡·康斯坦丁心中所想的全部。
曼彻斯特平原·霍桑山谷。
山谷里的呼救声和惨叫声在几天前还无比的惨烈和凄婉,到现在已经逐渐寂静了下来,整个山谷都很沉默,似乎古老悠久的自然之灵正为什么事情而悲恸地沉默着。
而在自然之灵低垂了眸子,发出凡俗之人听不懂的叹息之时,名为伊莱欧的精灵正忍耐着折磨。
比在波隆密室里所承受的还要严苛的折磨。
此时再看那原本无比美丽的精灵早就已经不再是原本的模样了。
原本如同煮熟的鸡蛋一样纤细滑嫩的肌肤,如今上面满是利爪的划痕和一圈圈的齿痕,齿痕集中在伊莱欧的颈部和乳晕处,下腹和乳房的青紫色印证着少女所经受的远不止强迫的性爱那么简单,异星的士兵将不加掩饰的暴力全都倾泻到了这个可怜的精灵身上,让这个精灵尝尽了所有能尝到的折磨,直到此时此刻,精灵那高贵的意志已经彻底的崩碎,她不再考虑自己必须死在正义的战斗中这种小儿科一样的誓言。
现在的她只想死,想的不得了。
而她也能感觉到,自己就快要死了,她只能期盼死亡快点降临,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连咬断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呜啊啊……放过我……杀了我……求你们……尸体……随意处置就好了……把我杀掉吧……”
这是名为伊莱欧的精灵那嗫嚅着的请求,这是伊莱欧在放弃了一切希望之后的最后呼救。
三天,整整三天,强奸过伊莱欧的“人”数早就已经突破了三位数,对伊莱欧的蹂躏不眠不休,对伊莱欧的折磨永无止境,异星士兵的粗大肉棒,异星骑兵那布满肉瘤的三棱柱状生殖器,魔犬那布满肉瘤的阴茎,有翼巨兵那足足有手臂粗细的恐怖阳具,甚至……空中掠夺者那钢针一样纤细却极长的生殖器,都曾经插入过伊莱欧那饱受折磨的阴道内。
一个接一个的凌辱总归没有效率,异星士兵们逐渐学会了同时使用这只精灵全身上下所有的肉洞,当双穴被同时插入时,伊莱欧那本来半死不活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了垂死的挣扎,她惨叫着祈求那些异星士兵不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对待她,但回应她的,只有下体的两条通道被交替抽插蹂躏的剧痛和愈演愈烈的撞击。
若是普通的精灵,恐怕早就为这样的性交而麻木了吧。
但伊莱欧不会,永续处女的魔咒依旧盘踞在伊莱欧的身体之内,就像是诅咒似的一般依附着小精灵的躯体。
每一次肉棒的插入都会让那稚嫩且永远紧夹的肉穴重新被扩张开,让那层可悲的薄膜又一次被撕裂,让鲜血再次淋漓出伊莱欧与那些恶心士兵的交合处,不断为少女提供永远都无法适应的剧痛。
让伊莱欧永远都无法适应这种暴力的交媾,更不用说那丑陋无比的异星士兵任意蹂躏她,将她当做物品对待时所带来的,对少女心灵与自尊的打击了。
伊莱欧的身体在第二天开始就要同时承受四个左右异星士兵的进攻,那纤细绝美的身体无力且茫然的被迫耸动,那可悲的肉体每一次都在承受插入时忠实地反馈出最鲜明的疼痛,把伊莱欧从半昏迷中重新唤醒。
异星士兵们一边折磨着伊莱欧,一边贪婪地啃食伊莱欧的肉体,好能深刻地感受这具肉体的绵软和细腻。
异星士兵的精液也是白色的,泼洒在伊莱欧那已经没有血色的俏脸上,只让那张拥有绝伦五官的俏脸更加的凄惨。
空袭赛特城的那些空中掠食者会把伊莱欧用粗壮的爪子与布满全身的触手缠住,然后带上空中,一边飞行一边用那尖锐的尾针状生殖器捅破伊莱欧的处女贞膜,虽然插入的过程不如其他异星士兵的蹂躏那般让伊莱欧痛不欲生,可那生殖器尖锐的末端会直接扎在伊莱欧的子宫口上,那是另外一种绝望的疼痛,与被魔龙希伯特的肉茎贯穿时的感觉类似,仿佛万箭穿心,而空中掠食者的卵也会被注入伊莱欧的子宫,伊莱欧的身体自然是与空中掠食者的卵完全不兼容,最终只能在惨叫中被异星士兵踩踏着隆起的腹部,那些卵会迫于压力挤出伊莱欧的子宫,然后累积在处女膜面前被伊莱欧那拥有独特造型的薄膜堵住,撕开那层薄膜之后发出淫靡的声音,混着血液挤出体外。
这种折磨伊莱欧真的已经无力再忍耐了,在被踩住腹部的时候她的悲鸣就像是被狠狠地踩了一脚尾巴的猫一样尖锐又含糊,但若是看伊莱欧的眼睛的话,会发现那如同宝石一样的蓝色眸子已经慢慢地变得黯淡无光,那是意识已经游离于体外的证明,而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异星士兵们就会用直接将那些卵踩碎在伊莱欧阴道内的方式将伊莱欧重新叫醒。
“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求你们……求你们……”
伊莱欧绝望地哀求着,这会儿她的眼泪已经完完全全地流干了,意识还在,但是模糊无比,她太累了,当时被扔到竞技场和魔猪决斗的前一天,她就波隆的亲卫队被足足凌辱了一夜未曾休息,到现在为止已经连续四天没有合眼了,但异星士兵不准备让她休息,也不准备让她活命,她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已经不复拥有了,甚至连被插入时的惨叫也有气无力,白嫩的躯体此刻只剩下残破的裙子和裤袜,那两只短靴已经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的挣扎中被蹬踹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有两只被白丝包裹的美足无力地蜷曲着又张开,默默诉说着这只精灵的无力处境。
又一股粘稠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晃动而射进她的肛穴和阴道深处,伊莱欧强撑起精神,看一下在自己身体里刚刚发泄出来的又是什么东西——啊啊,是两个普通的异星士兵,伊莱欧感受着那股温度并不高的液体在膣道中被重新闭合的膣穴排挤出体外,两个异星士兵把巨大的肉棒拔了出来,有那么几分钟,没人再碰伊莱欧。
“啊啊……啊啊啊……”
“呜……”
伊莱欧发出了嘤嘤的哭声,但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如同烂泥一般无力的四肢和腰胯让她只能以刚刚被抽插的姿势跪趴在一个异星士兵的胸膛上,那个异星士兵的胳膊用力地推了伊莱欧一把,于是伊莱欧就栽倒在一旁,为那个异星士兵的起身让开道路,在昨天的这个时候,被内射过的伊莱欧还能下意识地颤抖两下作为对刚才折磨的回应,到现在已经什么反应都没有了,小精灵趴在地上,连活动一根手指都显得无比吃力,这会儿她股间的血液已经被爱液给冲淡了——虽然再不情不愿,但伊莱欧的身体还是给出了保护主人的生理反应,她高潮了很多次,但那高潮都来得突如其来,明明贯彻身体的感觉只有剧痛,粉嫩的膣道却会随着越来越多的肉棒插入身体而突然缩紧并分泌出黏液,让伊莱欧发出一阵阵的颤抖和断气一般的长吟。
已经被抽插的一塌糊涂的股间又一次被魔龙希伯特的性质所影响,在刚刚的异星士兵将肉棒拔出去的时候,伊莱欧的屁穴和阴道口已经成了相当明显的两个大洞,但就像是时间倒流一样,那两个被撑开的大洞在所有异星士兵的注视之下收紧,收紧,在几个呼吸的时间里,重新变成了没被任何异物插入过的状态。
就和被贫民窟里的家伙轮奸时一样,刚开始的时候那些人还不敢相信被这么激烈玩弄过的少女下面不会变松,但插入时那逼仄紧夹的感觉则给了所有人巨大的震撼和愉悦,没有一个男人舍得离开伊莱欧的肉体,不论是谁都想占有可爱且永远能给人至上快感的伊莱欧,异星士兵们亦然——到现在为止,这个异星大队的所有人已经凌辱过这只可怜的精灵一次以上了。
丑陋的异星士兵们坐着休息,有些则仍然贪恋着伊莱欧的娇躯,揉捏着伊莱欧的胸脯与脸蛋,把带着极其恶心气味的舌头插进伊莱欧的口腔,而伊莱欧对此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一边发出低不可闻的呜咽一边艰难地喘息着,明明两天前还能象征性地拳打脚踢一下亵渎她的家伙们来着。
看着这样的伊莱欧,异星士兵们也感到了一丝无趣,于是很快就有异星士兵提出了恶毒的主意——挣扎着呼吸的伊莱欧根本不知道它们在盘算什么,就被那些家伙抓住了四肢,像是对待刚捕猎到的动物一样把轻盈的伊莱欧给抬了起来,它们的目标是骑兵胯下的坐骑。
那坐骑起码有三米的体长,上半身被鳞片包裹着,有点像是蜥蜴,但又和蜥蜴完全不同,伊莱欧已经无力去确认那是什么生物了,她大概知道自己会被怎么对待了。
随着噗通的声音回荡在林间,伊莱欧被扔在了那头坐骑的胯下,一个异星士兵抓起伊莱欧纤细的小手,逼迫伊莱欧握住那只兽的生殖器官,伊莱欧的手本来就不大,这会儿握住那只巨根也显得勉勉强强。
她知道一会儿自己要面对什么,但她连抗拒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被抓着手腕被迫将那根生殖器官撸动到变大变硬,随后,异星士兵再一次抬起了伊莱欧,把伊莱欧的肉穴与那只爬行兽的生殖器官对准,再把伊莱欧以绝对蛮横的暴力推向了那根粗壮生殖器的根部。
“嘎呃——”
艰难地喘息着的伊莱欧又一次被疼痛给唤回了支离破碎的意志,事已至此,她已经无法再描述那是种怎样的疼痛和屈辱了,只能看着异星士兵将她的四肢绑在这只爬行兽的鞍上,把她吊在那只怪物的身下,只能看着自己光滑腹部上的一条肉柱状的隆起,和子宫被碾压的难忍剧痛。
在精灵的呜咽声中,骑兵翻身骑上坐骑,驱使着这只巨兽开始了时快时慢的奔跑,而对伊莱欧的折磨也正式开始了。
被吊在下面的伊莱欧不得不承受那巨根随着爬行兽后肢奔跑时的前后移动连携着的巨根抽插,她被绑着,身体被生殖器的撞击给推得前后乱荡,长发堪堪碰到地面——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咕呜呜……不要这种……求求你们……嘎啊啊……求你们普通的轮奸我吧……哈啊……”
被疼痛刺激到昏了头的伊莱欧发出了根本没人听得见的祈求——这种玩法在伊莱欧心中悄悄地来到了“最不想承受的玩弄方式”榜单第二名,顺带一提第一名是被两只空中掠食者抓到空中前后夹攻——总而言之,被如此对待的痛苦程度又一次让伊莱欧发出了绝望的悲鸣,伊莱欧拼命地想要抬起腰胯脱离那根给她带来折磨的事物,但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那东西插进了她的最深处,实在是太长了,根本不是扭扭腰就能摆脱的。
被不断扩张的小穴和几乎被撞瘪的子宫都让伊莱欧的身体走到崩溃的边缘,随着插入的不断进行,骑士也在催动自己的坐骑加快速度,而异星士兵们似乎并不精于系扣这种细致的工作,很快伊莱欧就被狂暴的抽插给撞了出去,左脚,右脚和左手的束缚已经解开了,但右手还被绑在鞍上,于是这只精灵不得不被这只爬行兽拖行着走来走去,光滑的后背顷刻间出现了大片大片的伤口,鲜血在地上留下了一条稀稀拉拉的轨迹,撕碎身体一般的灼痛让伊莱欧想要找到平衡以便起身,可已经不剩任何力气的身体根本做不到。
啊啊……千草……
你之前遭遇的也是这样的折磨吗……
别担心,别害怕孤独……
伊莱欧来陪你了……伊莱欧马上就要跟着你离开这个世界了……
异星的坐骑一个快速的急转弯将伊莱欧直接甩了出去,伊莱欧撞在了一棵大树上,小精灵感到喉咙中泛起了一阵腥涩的甜味,随后一股鲜血就从她的口鼻中喷了出来。
她完了——伊莱欧这么想着。
就这样吧,该去找千草了……啊啊……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这样想着的伊莱欧靠在大树下面,艰难地呼吸着,等待着死亡,视线越来越模糊,但却越来越明亮,就好像有一股光芒突然在她的面前绽放了开来似的。
千草……你来接我了吗……
伊莱欧费力地睁开眼睛,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看到了自己漫长生命的走马灯,但她没看到千草,而是看到了一个白发的纤细背影,有着三对洁白瑰丽的羽翼。
距离人类王都六百里的兽人族王都·地之喉·万兽之王的议事厅。
如今统治兽人族的绝对王者是“白之死”芙蕾雅,在过去的年岁里一直在与人类和精灵周旋着的芙蕾雅是一位拥有着齐腰灰发的美丽雌性,拥有着一对儿饱满的胸部和尖尖的狼耳,至于尾椎骨处的狼尾则会从她经常穿的宽松袍服后侧钻出来,伴着芙蕾雅情绪的变化而轻轻摆动。
在五年前她从父亲的手里接过了统领兽人的权力,坐在万兽之王的议事厅内,垂听着各个氏族首领的报告,年年如此,今日亦然。
她是个好战分子,但是很善于学习,在去年春天的那段时间里,芙蕾雅开始推行她向人类处学来的种植技巧和养殖技巧,来保证兽人族即使在粮食歉收的日子里也不会挨饿。
会议结束,形形色色的兽人从这个看上去有些简陋的大厅中退出,离开了这个像是城堡一样的高大建筑。
各自骑上坐骑回到自己的住所或是自己所管辖的部族。
大厅重归喧闹,芙蕾雅坐在自己的兽王宝座上,一是因为懒得起身,二是因为还有报告没有听完。
“可以出来做报告了。”芙蕾雅对着空无一人的厅堂轻呼了一声。
一个娇小的身影在下一秒从厅堂的暗处闪身而出,速度极快,在这有些黯淡的议事厅里,那身影就像是一道闪电。
从暗处窜出之后,那人型恭敬地跪在了芙蕾雅的面前:穿着白色的袍子,兜帽遮住这位的面容与头顶的猫耳,虽说看不清具体的容貌,但只看体型便知道这是位兽人族的少女。
“王,茵可萨丝向您请安,我来汇报最近我们土地上传开的一些令人不安的传言。”
少女抖了抖头顶那对儿兽耳,声音毕恭毕敬,这话说完之后她整个身体都低低的伏了下去,她正等着芙蕾雅的回答。
芙蕾雅淡淡地笑着看向跪在她面前的兽人少女:在芙蕾雅面前她是茵可萨丝,但在其他地方她一直以“幻”这个代号自称。
这个称号是被芙蕾雅深深信任的证明,而这位猫耳少女也正是被芙蕾雅一手栽培起来的秘密部队队长。
许多年以前,年少的芙蕾雅将快要饿死在奴隶商人手中的茵可萨丝救了下来,并加以锻炼和培养,将她变成了秘密部队的第一名成员。
随着芙蕾雅执掌兽人大权,那支秘密部队也发展壮大并开始履行更多的职责:除了女王的护卫之外,她们还要负责对这个种族各个部落进行明查暗访,要听取民意和流言,并上报给芙蕾雅。
“茵可萨丝啊,我的国度里怎么会有令人不安的传言?说来给我听一听。”芙蕾雅翘起了二郎腿,那黑色的和服裙摆下能看到那对儿纤细的小腿,白丝的包裹不禁让人猜测那件华丽的衣裳下面藏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光景,过膝袜还是连裤袜?
或者只是两条堪堪到膝盖的小腿袜?
很多兽人都会为此情此景浮想联翩,但是没有任何一个兽人敢想太多,他们的这位女王芙蕾雅是如假包换的武斗派,虽说眼前这个女人看上去懒洋洋的又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可当年她就是穿着这套衣服徒手掏出了一头巨龙的心脏,并在众目睽睽之下畅饮心脏中的血液,那一幕直接让慕强的兽人们心悦诚服,也稳固了这位年轻女王的统治地位。
茵可萨丝依旧跪着:
“我的王,在下听闻王都以北五十里有一座孤山,几年前就一直在流传着进入那座孤山的人再也回不到这个世界的传言,最近似乎不只是进入孤山,连孤山周围的小聚落都会莫名其妙的有人失踪。”
“哦?”芙蕾雅依旧风轻云淡:“那,周边的城市没有派出部队去看一看吗?”
“有派出过一些小股部队,但没有传回来什么有价值的报告。好像很多部队都在进入之后失联了,具体情况好像没人知道太多,因为那个位置离城市有些远……”茵可萨丝的职责是听取和记录,她不会主动干涉那些事情。
“冒险者们呢,没有给冒险者公会出任务吗?”
“冒险者……也在进去探索之后消失了……”茵可萨丝如实禀报——事实上那些调查孤山的任务一般都是她发布的,但在各个冒险者公会里张贴了那么久的悬赏公告至今都没有得到回应,这让茵可萨丝也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这样啊……”芙蕾雅用手撑着软弹的脸蛋,思考了一下之后回答道:“那就让星和月去调查一下吧。”
芙蕾雅话音刚落,两个娇小的身影便如同瞬移一般从房间的暗处来到了芙蕾雅的身前,分别跪在芙蕾雅的左右手边:
“王,您呼唤我们了。”
芙蕾雅笑眯眯地看着身边这两个单膝跪地的女孩儿——这两位是她亲手培养的特殊部队中最小的一批孩子,她的特殊部队只听从她的命令,会在最危险的时候与她一起攻坚克难,从七年前她就开始训练那些孩子,而星和月是最后一批训练的孩子,还没正式加入芙蕾雅的特殊部队。
“是啊。”芙蕾雅摸了摸两位少女的头——这对儿有着蓝发和红发的少女是从小就未曾分开的双胞胎,颜色风格完全不同的齐背长发表明了两位少女的个性迥异,星是魔剑士,月是魔法师,这对儿姐妹相配合的话一般都做的特别好,虽然单兵能力稍微逊色了一点,但她们一直形影不离,芙蕾雅目前还没有看到过这对姐妹花在并肩作战时吃过谁的亏。
“你们听到茵可萨丝队长刚刚的报告了嘛?我想让你们一会儿就出发,去调查那座孤山具体是什么情况,一会儿你们两个向茵可萨丝具体询问一下那座孤山的位置,最好一次性为我解决问题,听懂了么。”
“遵命,我的王!”
两位少女同时回答了芙蕾雅,坚定又忠诚的口气让芙蕾雅大为满意。
芙蕾雅特别喜欢这对儿姐妹,原因无他:这对儿双胞胎实在是太漂亮太可爱也太忠诚了,以至于贵为兽人女王的芙蕾雅对她们都有些爱不释手。
这两个孩子还没到长大成人的程度,小小的,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冲劲和稚气,芙蕾雅看着她们两个在自己身边晃荡,就好像看到自己本该活着的妹妹们。
芙蕾雅特别喜欢一边揉她们的小脑袋一边用手指给她们轻轻地挖那对儿尖尖的耳朵,几年前入冬的时候会把这两个姑娘带到床上,盖着她们两个的尾巴睡觉。
这对姐妹足够忠诚,这是一个双向的过程,星与月感念芙蕾雅的信任,拼命地在各个方面向芙蕾雅展示她们的忠诚。
芙蕾雅想要借这次事件为契机,将这两对可爱的姐妹花正式纳入她的秘密部队中。
所以这一次的任务她直接指名了星与月,将处理这次失踪事件作为了星与月正式加入秘密部队的考试。
“我们一定会努力完成任务!”两个女孩儿向芙蕾雅热气腾腾地示好。
“好的喔,不过要注意安全。”芙蕾雅捏了捏这对儿姐妹花的耳朵。而这对儿双胞胎也非常满足的用头蹭了蹭芙蕾雅的手。
盖亚大陆海外数百里·塞拉比群岛·主岛屿·魔族首都尼米亚斯·锐角圣堂·魔王寝宫门口
“编号009,今天轮到你来侍奉魔王,需要我再告诉你一次注意事项吗。”
一个冷漠的声音从被称为009的男性耳边响起,男人转过头——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有些丰满的女人,身姿很是婀娜,但是那表情似乎对他有些漠不关心——他心里清楚,在这个女人的眼里,被指名侍奉魔王之人的最终只是用腻就会丢弃的物品,也本就没有被注意和被关切的价值。
每次送到魔王身边的男人都是从几百个重刑犯或者被以低价卖出的奴隶中挑选,偶尔也会有人主动报名参加,他们要经过严格的筛选,从身高体重到那话儿的长度,再到心理状况调查,无一不在要检查的指标之内。
9号记得体检时的场景,他那根阳具被人像是菜市场里挑拣生肉一样的拎起来仔细打量着长短粗细,为他做检测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但那个女孩子却一点都不脸红,似乎根本没把9号当成一个有生命的个体对待。
9号把一切都忍下来了,他有着想做的事情,所以无论是多么严酷的体能训练和阴茎的强度训练他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所以哪怕这个时候被那个女人用漠不关心的态度对待着,9号也毫不在意。
他的目标就要在今天实现了,他愿意去做,也决定好了在今天将这件事做好,只要能见到魔王,只要能侍奉魔王,他所受到的一切苦难就都是值得的,从在华丽的房间里被禁闭着的他被呼唤了编号开始,他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狂喜,以至于回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知道……魔王大人的乳头很敏感……她不喜欢别人脱她的裤袜,也绝对不接受亲吻嘴唇,她的阴蒂很敏感,后庭必须要用足够的润滑液润滑之后才能…”
“好了,没让你背给我听!总之你要记住:今晚必须要全心全意地侍奉魔王,若是胆敢有一丝怠慢,死亡就是你能想象的最美妙的未来。”
女人粗暴的打断了9号已经倒背如流的注意事项,随后立刻转换了一副极其恭敬谦逊的表情和语调敲响了魔王寝宫的门:
“魔王大人,我把这个月用来侍奉您的男人带来了。”
“好,进来吧。”
9号听着房间里的那个声音——没错了,就是那个声音,他曾经在节日的广场上听到的那个少女的声音:有些稚嫩又充满威严,拖了长音的语调里带着和身份毫不相符的慵懒,而这个声音代表的就是魔族这个居住于大陆之外种族的绝对领导者。
9号的心脏跳得飞快:魔王就在里面等着他的到来,与魔王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就在眼前。
寝宫的门被推开,女人推了9号一把,将男人推入房间。
9号踩着因为兴奋而颤抖的步伐走进了魔王的居所,内里的富丽堂皇让9号为之瞠目,房间的结构和家具的选择都极尽考究,这是魔王地位的证明,也是魔族日益强盛的象征。
9号小心地向寝宫的里面走去——寝宫设计有一个用来办公的会客厅和一个用来保证日常作息的卧房,如今办公桌后空无一人,证明魔王就在里侧的卧房等他,而在考量了这个房间的大小之后,9号也就清楚了魔王的强悍程度,刚刚听到魔王的那声“进来吧”就好像是在耳边响起似的:这让他在兴奋的同时感受到了一丝紧张。
送他进来的那个女人在把寝宫的门轻轻地关上并离开了这里,现如今整个房间只有魔王与9号,这里没有第三个魔族在场。
9号这么想着,绕过雕花的柱子,穿过一扇敞开着的华丽门扉,走到了卧房,心跳已经快到了极点。
“来了啊。”
9号刚推开门,就听到刚刚的那个声音轻轻地呼唤着作为造访者的他,无论从任何角度来品评,这都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少女声音,9号慌忙地答应着,然后看向了这个贵为魔王的女孩儿:她就坐在那张华丽的柔软大床旁边,长长的银发披散在背后,甚至已经触碰到了她身下的被子,这个瞬间9号忘记了面前的人是掌控魔族的魔王这一事实,只觉得是一个身材出挑的少女,她坐着,翘着二郎腿,体格很纤细,再加上本身的高挑——9号在心中估计了一下,恐怕魔王大人站起来和他的身高应该差不了太多,即使是坐着也给人以亭亭玉立的感觉,她的睫毛很长,眸子是血一般的红色,脑袋两侧的黑色犄角呈螺旋状,小小的,大概只有几根手指那么宽,一二寸长,看上去像一只幼体绵羊的角。
“魔王大人……”9号跪在了这位魔王的面前,而魔王则依旧是保持着跷二郎腿的姿势,她的腿本就细长,这会儿翘起来的那条腿更是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直接伸到了9号的喉结处,只要再轻轻地抬一下那只可爱的小脚,脚趾就能像是玩弄宠物一样挑起9号的下巴,吊带连衣裙是白色的,看上去质地相当轻薄,不过想来也是,毕竟魔族内里一片祥和,魔王的工作也就不那么繁重,在休息日懒散一下也无可厚非吧……但那有些下垂的领口间露出的性感锁骨与雪白的肌肤,甚至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小乳房,都让9号不停地吞咽口水。
皮肤的白皙程度离苍白似乎只有一步之遥,少女的身体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纯洁与惹人怜爱的光芒,那对儿角看上去也相当可爱。
9号吞了一口唾沫,只看了一眼就把头低了下去:实在是太美了,在美的同时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诱惑气息则更让每一个男人都无法自拔,虽然没有宏伟夸张的胸部和丰腴的屁股,但这种单薄的身形却更能激起一个人征服蹂躏的欲望,再加上魔王这一尊贵无匹的身份,让9号不敢再将目光多做停留,生怕失去理智。
“告诉我你的名字?”魔王终于还是用脚趾抬起了9号的头,逼迫9号直视那张可爱到让人窒息的面庞:
“我又不是什么嗜血的暴君,就这么怕和我对视吗?”
“没有……没有……在下本就无名无姓,卑微鄙陋……哪敢直视魔王大人……”
话虽如此,9号还是随着魔王的动作看向了那对儿让人过目难忘的眼睛:红色的眸子里流转着若隐若现的白色光芒,就像是有幽魂被封印在魔王眼瞳之中一样,让这对儿血色的瞳孔更添了一分诱人又危险的魅力,那无疑是拥有强悍魔力的一个表征。
可魔王的性格似乎根本不像是平日里在大众面前那般威严冷酷,反倒像是个懒懒散散的迷糊少女。
9号在心里思衬着,同时也抖得更加厉害。
不只是为了自己能够实现一直以来的目标,更为了接下来能和这样一个充满魅力的美少女交媾而兴奋无比,前者是源自于他的理性,后者则源自于纯粹本能的征服欲望。
魔王AO,若是读的话有些像是“艾欧”这一类的读音,总而言之这就是她的名字,但一般只有私底下关系非常亲密的人才能这么叫她。
魔族的所有类属见到她都要尊一声魔王大人,至于其他种族的家伙见到她也要唤她的称号:“不死的魔王”
这个称号源自于二十多年前魔王年纪尚浅时的传说,传说魔王年幼的时候去一个城市调查莫名其妙的瘟疫,结果瘟疫在魔王到来的第二天就扩散到了每一个人的身上,全城的人都在三天之内以极其可怕凄惨的模样死去。
在上任魔王得知这个消息并派人找到AO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
这个女孩儿被发现在一座城堡之中,浸泡在被老鼠与猫的血所灌满的浴缸里,闭着眼睛好像死了,又好像睡着了。
旁的人轻轻呼唤她的名字后,她便立刻睁开了眼睛:她成了城市八十万死者中的唯一幸存者,不死这一称号也就如此流传了开来。
环绕着这个女孩儿的传说数不胜数,仅仅是人们知道的:孤身剿灭发狂的魔兽种群,与五十米的巨龙周旋对抗并最终取得胜利这样的故事就已经够骇人听闻,而和人族的不朽帝王奥卡姆拼死搏杀而不分胜负这样的传奇经历更是让这位魔王的强大深深地烙印在了每个人的心中。
在拥有恐怖力量的同时,这位魔王大人也毫无疑问是一位优秀的君王,很多人都说她可以和古代的明君相提并论,另一部分人则说她的贡献需要时间的沉淀才能位列仙班。
但这些评价都无疑是在称赞她的功绩,她勤劳,睿智,仁爱且宽厚,虽然是个年轻的女孩儿,但却从来没有过骄纵蛮横或是草芥人命的举动,若是非要说她有什么弱点的话……想到这里,9号看了看自己,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与动机。
魔王需要以血作为食物来维持理智,若是没有血作为食物的话,她会走向癫狂一般的饥渴,扑杀任何一个她身边的人。
为了避免这个结果,她会吸食死刑犯的血液,这是魔族现在独特的处刑方式,但随着犯罪率的降低,死刑犯的储备也逐渐不足,就在魔王苦恼于未来的血液供给时,一个因为被吸血产生的快感送上高潮并射出巨量精液的死刑犯给了魔王全新的思路——虽说对此极其害羞,但魔王也发现了撷取新鲜精液可以更好的替代血液维持理智的事实。
她洞悉了鲜血与精液中共同拥有的,可以让她平息狂暴的要素。
为了减少杀戮,AO选择了吸食精液来平息内心的饥渴。
随着时间的推移,魔王有了一个羞人的发现:那些精液如果直接注入肛穴会为她带来更显着的效果。
魔王在一次重感冒的下午发现了这个让人羞耻的事实:被感冒折腾得不愿意吞咽任何事物的魔王,为了防止自己因为对血的饥渴而癫狂,选择了将精液注入自己的肛穴——魔族的医学里有很多关于肛肠吸收药液的记载,魔王对此心知肚明。
越新鲜的精液对身体的饥渴效力越大,这也是魔王在几次对照实验中发现的事实。
不死的魔王AO,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身上还有着和科学家相像的特质。
魔王不是什么性瘾患者,魔王对精液确实有着必要的需求,而被魔王所采撷精液的男人,无疑会承受很大的代价:有些会彻底变成废人,阴茎再也无法使用,有些则会被直接抽干灵魂,之后作为魔族士兵用来训练的靶子。
所以虽然能和魔王做爱是一件非常诱人的事情,可却极少有人敢报名参加,再加上魔王的强大与贤能威名远扬。
根本没人敢随随便便的与魔王亲密接触,关于她的恐怖传说实在太多,她在庆典上展示的魔法也太让人瞠目结舌,一般的魔族甚至都没有胆敢亵渎她的念头。
但9号敢。
9号思衬着自己的身份——魔王仍旧对自己的身体相当看中,她仍旧是纯洁之身,但后穴已经被八个男人疏通过,今天自己将成为第九个,被送到魔王殿的男人之间有着“AO大人被粗暴对待也会很舒服”的传言,而9号也乐得尝试一下,首先让这位魔王大人用各种他已经稔熟于胸的前戏舒服起来,之后再好好享受那干净可爱的菊花,对于9号来讲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美差。
与此同时,还能完成他在几年前就接受的任务。
9号看着这个正在对他说话的美少女,已经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了,脑子里尽是他一直以来构想的计划:他是世间罕见的无魔力者,魔力这个东西只要是生灵,身上就多多少少会有一些,魔法师可以通过自己的手段吸收魔力并提供自己身体能容纳的魔力上限,而9号这个男人,天生就没有任何魔力,但于此同时他却有着极其巨大的魔力容量,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将自己这幅庞大的魔力容器填满。
本有希望成为圣殿级魔法师的他最终接受了一个极其重大的任务:吸收魔王的魔力,将魔王吸干之后,打开盖亚大陆和另一个世界的空间之门,召唤一支能够蹂躏世界的军队。
这样做对于9号来讲没有任何的好处。
但是这世界上有着这样的一类人:他们没有做事的动机,也没有什么仇恨的人,甚至对这个世界也甚是喜爱,可是他们就是喜欢看世界坠入火坑中燃烧。
很显然,9号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他乐得看到世界被一支张牙舞爪的军队蹂躏,在一个黑袍魔法师与他讲述了这个事情的可能性之后,本是一个闲散冒险者的他立刻欣喜若狂的接受了这个任务,并从黑袍魔法师那里学到了他会的唯一一个魔法,那就是魔力吸收。
魔族之岛塞拉比所在的位置本就是几千年前盖亚大陆和异星军团战斗的最激烈的位置之一,9号所知道的情报告诉他:这里的空间比其他地方更为脆弱。
从理论上来讲,塞拉比是最适合打开空间之门的位置之一。
所以这个男人的任务对于卡俄斯世界来说有着相当重大的战略意义。
“在想什么?”魔王的声音重新将9号的思绪拉回现实,红眸的少女淡淡地注视着这个男人:“看上去兴致缺缺…虽然并非是为肉欲而选你来此,但你这般冷淡会让我怀疑自己是否如旁人说得那般有魅力啊。”
“没有!没有没有……”9号连忙慌乱地回应:“只是魔王大人实在太美了,有些呆住了而已。”
“那就……”魔王的皮肤实在是太白了,以至于脸颊只是微微发红就能被9号所察觉,AO转过了头,看向旁边的墙壁,并向9号伸出了那只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美足,微微翘起大脚趾,认认真真地对9号说道:
“让这个晚上从亲吻我的脚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