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族王都“地喉”以北五十里·无名孤山外部·兽痕森林
成群结队的异星士兵所带来的压迫感让此时孤身一人的茵可萨丝心都凉了半截,她想要逃走,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逃走简直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
她的左肩中了一箭,右脚的脚腕被触手给拧断,从未体验过的骨折剧痛让她哪怕是维持清醒的意识都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更不用说反抗这些将她控制住的怪物士兵了。
她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成功刺死了莎拉,但是付出的代价同样惨痛。
她的右脚此后可能便会彻底废掉,不得不跛着脚度过余生。
但这甚至不是茵可萨丝眼下最应该担心的事情——她此刻面对的是围满身边且一望无尽的怪物军队,它们有着茵可萨丝完全没见过的容貌,高大又可怖。
那狰狞的容貌让茵可萨丝控制不住地将自己的未来幻想成最糟糕的模样。
双手拖着身体向前爬行的她,被一个异星士兵以怪力踩住了后腰。
那沉重的压力让茵可萨丝的腰椎发出了一声骨响,强大的压力让这位兽人族少女再无法移动半步,只能摆出在陆地上自由泳的姿势,无力地摆动着四肢想要在异星士兵的踩踏下再向前一步,好能抓到她的那把双刃剑以完成空间传送。
可那动作终归只是滑稽的在原地用双手刨土罢了。
可即使如此,这位兽人族秘密部队的队长也还是在与那份力量与痛苦斗争着,她想活下去。
茵可萨丝不怕死,可世上又有哪个生灵是一心求死的呢?
逃出生天的希望距离她并不远,她又怎么会轻易的放弃呢?
更何况她还未能为女王做出更多的贡献,茵可萨丝绝对不想在这里将自己的生命交出去。
但……现在的情况似乎已经由不得茵可萨丝过多的思考,在如此绝望的局面下,莫说是逃出生天,似乎连留一个全尸都是一种幸运的结局。
“放开我……放开我……”茵可萨丝的嘴唇因为疼痛而颤动,声音也像是濒死的嗫嚅,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她那五官姣好的俏脸阵阵发白,而异星士兵根本没打算给她做更多挣扎的时间:卡俄斯世界是只有雄性的世界,可它们却将凌辱女性作为本能镌刻在了基因之中。
入侵到这个世界的卡俄斯人有着与盖亚人完全一样的审美,甚至对于女性的外貌根本不挑剔,哪怕是样貌平庸身材臃肿的女性它们都能不加留情的凌辱,更何况茵可萨丝这种容貌极其出挑的冷冽女孩儿呢?
踩住茵可萨丝的那个异星士兵抬起了脚,茵可萨丝便想要趁机去拔出自己的那把剑——甚至不必拔出,只需要触碰到剑柄,就可以发动空间传送的魔法了。
可当她被异星士兵包围之后,这件事情就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她的前后左右都围满了异星的敌人,其中一个异星士兵察觉到了茵可萨丝的意图,一脚将茵可萨丝的剑踢到远方。
随后它们俯下了身子,将那一张张丑陋的脸凑近茵可萨丝,并用蛮不讲理的力量将茵可萨丝的身体翻过来,逼迫茵可萨丝去看那原本被绿叶点缀着的天空——此刻她的视野里尽是那些皮肤丑陋干裂或布满脓疮的怪脸,一滴滴的涎液滴落在茵可萨丝的白色长袍上,那些怪物士兵的口水恶心无比,会在茵可萨丝那视若珍宝的袍服上留下一圈圈黄色的水渍,这让茵可萨丝更为厌恶,可她此刻也被那一个个凑近的异星人唤醒了更强大的危机感,根本无暇顾忌服装的整洁——毕竟衣服的话,刚才就已经沾满鲜血了。
“你们要干什么……”
被按住双手的茵可萨丝睁大了眼睛。
她在年少时曾经有被人抓做奴隶的经历,当时年纪尚小的茵可萨丝被七八个兽人族的奴隶商贩按住检查身体的所有细节,并品评着茵可萨丝所谓的“肉便器潜质”,彼时彼刻的光景与此时此刻简直如出一辙。
这让茵可萨丝的心中顿时被旧日的慌乱所填满,空气中多添了一份恐惧的气味,少女的声音瑟缩着,听上去完全不像是那个冷酷又寡言的队长。
“放开我!放……呜!”恐惧让茵可萨丝想要夺路逃跑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在强烈既视感带来的恐惧下,连痛苦的感觉都被压制,茵可萨丝的双手被压着,但她依旧在挣扎。
挣扎的力度刚开始还很微弱,但当自己那因为平躺而被勾勒出的胸部被异星士兵以双手抓捏的时候,少女的厌恶终于完全压制了脚踝与肩膀传来的剧痛,纤细的胳膊爆发出了与之完全不相符的力量,直接掀翻了一个异星士兵。
只是那逃出生天的希望来得快,去得也同样快。
异星士兵的数量对于她来说是压倒性的,两个异星士兵被茵可萨丝甩开,另外的异星士兵立刻填补了压制茵可萨丝的空缺。
至于刚刚还在抚弄茵可萨丝饱满胸部的异星士兵在看到茵可萨丝仍然有挣扎的力气时,干脆地骑在了茵可萨丝的腰胯处,那个重量让茵可萨丝险些一口吐尽了肺部的所有空气。
其他的异星士兵也以让茵可萨丝耗尽所有体力为目的向茵可萨丝的身体各处发起了进攻,那只被莎拉的触手所伤的右脚此时理所应当的成为了从兽耳少女口中索取惨叫的工具,纤细的脚踝被沉重的异星士兵碾在脚下,时轻时重的踩着,剧痛让茵可萨丝的面前眼冒金星,这位秘密部队队长也终于无法抵抗得住这种程度的疼痛,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咕啊啊啊啊啊!!不要踩……呜嗯嗯嗯!!疼!!”
泪水弃守了少女眼眶的阵地,茵可萨丝的小手死死地抓紧了身下松软的泥土,脚腕的骨骼本就已经裂开成了一瓣一瓣的碎块,此刻更是以尖锐的部分不断蹂躏着内里的肌肉和血管,此刻被重重地踏碾着,剧痛更是如同激烈的电流一般袭击着这位可爱的兽耳少女,让她铁青着脸落下泪来。
而骑在茵可萨丝纤腰上的异星士兵也完全没有放过茵可萨丝的意思,那狰狞扭曲的拳头提起来足足有正常人类男性的两倍大。
沉重的拳击在少女因为脚踝的剧痛而惨叫的时候轰上了兽人少女那软嫩的腹部,这甚至直接掐断了茵可萨丝的悲鸣。
茵可萨丝的身体久经锻炼,在那层柔软的脂肪下自然有着腹肌的存在,可是在异星士兵那骨节突出的狰狞拳锋下,肉体的一切防御都如此的微不足道,在毫无准备下茵可萨丝的腹部挨了一记重拳,柔软的腹肉顿时深深地凹陷下了一个触目惊心的拳印。
“嘎呜!!咳咳咳咳!!!!”
重击让茵可萨丝在惨叫之后重重地咳嗽了出来,毫无准备的少女用肉体生生地扛下了这一击,只觉得体内的脏器都被搅得一塌糊涂。
少女的瞳孔猛地缩紧,颤抖着表达着对折磨的响应。
她的双臂奋力地想要抬起招架或是还击,但按住她的异星士兵在见识到了她的力量之后便不再准备给她任何逃出生天的可能,它们开始抽出更多的人去压制这个身经百战的刺客少女,一个不行就两个,两个不行就三个。
最终少女的双臂被牢牢地嵌入到了土地之中,再怎么挣扎都无法从异星士兵的压制中脱出,而第二拳和第三拳已经在这个过程中袭上了茵可萨丝的腹部。
“呜噗!!咳啊啊啊啊……别……咳咳……”
钝痛让茵可萨丝下意识地抬起了没有被碾着的左脚无助地蹬踹着她想象中的敌人,她的视线被骑在她腰部的异星士兵挡住,根本不知道那里根本什么都没有,最终只是尴尬滑稽地蹬着白丝包裹的纤细小腿。
被打得头晕眼花的茵可萨丝运转着自己体内的魔力作为对攻击的防御,魔力运作起来之后,异星士兵的拳击便不再那么疼痛难忍,只是有着轻微的撞击感,但脚踝的疼痛却丝毫没有被冲淡的意思,剧痛仍然让茵可萨丝痛不欲生,少女无法逃离这个地狱,只能祈求着自己能尽早在剧痛中适应或是昏迷,好能够不一直受到这么恐怖的折磨。
可魔力的储存终究是有限的,剧烈的疼痛也没有因为茵可萨丝身体中分泌出的激素而麻痹。
异星士兵不知疲倦地痛殴着茵可萨丝的腹部,而茵可萨丝本就不是以魔力见长的类型,很快用于防御的魔力就全部用光,这让茵可萨丝不得不又一次品尝内脏被翻搅一番的痛苦,在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会用力地收紧腹肌以减弱一点内脏的痛感,但异星士兵的重击旷日持久,其他士兵也加入到了痛殴茵可萨丝的队列之中,不只是异星的普通士兵,那些有三只手的丑陋恶魔,矮小强壮的弓箭手,此时都加入到了殴打茵可萨丝的队列之中。
少女那纤弱的身体很快就没剩下什么完好无损的肌肤,重拳与脚踢无休止地降临在这个少女的身上,很快那件白袍便布满了肮脏的鞋印与脚印。
一次次的痛殴让茵可萨丝在绷紧肌肉和忍耐疼痛的过程中耗尽了所有体力。
从刚开始拼命克制惨叫,到后来的终于忍不住发出惨烈的痛呼,再到呼声慢慢地变成挣扎的喘息和沙哑的悲鸣。
异星士兵终于放开了茵可萨丝被束缚住的双手与右脚,站在一旁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而这会儿茵可萨丝已经完全没有能够移动的力气了,哪怕知道自己终于等来了逃跑的好机会,回应她想逃走渴求的,也只有全身的剧痛和四肢的轻微颤抖而已。
二十分钟,茵可萨丝被足足按在地上殴打了二十分钟。
现在的茵可萨丝已经完全看不出在芙蕾雅身边的那番威风和从容,那件由芙蕾雅赠送的衣裳如今已经是破烂不堪,拳打脚踢中茵可萨丝的长袍和内里的衬衣乃至连衣裙,都被撕开了口子,白白嫩嫩的肌肤若隐若现,肩部的箭伤因为异星士兵的粗暴动作而撕开,出血的范围进一步扩大,洇红了一大片布料。
至于少女本人则因为剧痛和对处境的抗拒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此生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感激疼痛:只有那撕心裂肺的剧痛提醒着她仍然活着的现状,她的脸被泪水和口水脏污,灰尘为玷污她那精致美丽的小脸更添了一分助力,披散开的长发和耷拉下去的耳朵都让这位少女看上去如此的狼狈不堪,而现如今,哪怕异星士兵抓紧她的胸部用力揉搓,她也再没有力气去反抗和挣扎了。
饱满的乳球比普通的少女稍微大上一些,但相较于异星人的大手来讲还是显得过于小巧玲珑,那对儿柔软的椒乳隔着布料被肆意地改变着形状,异星人对少女的殴打丝毫不留情面,这会儿更是不可能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举,它们发泄着最原始的兽欲,触碰着少女身上所有可以触碰的位置,甚至省去了为茵可萨丝宽衣解带的步骤,只是通过按压揉搓的方式来满足接触少女娇躯的意愿,而这也让刚刚被殴打了二十分钟的兽人族少女感受到了更剧烈的疼痛,对于茵可萨丝来说,现在轻微的触碰都会让她皱起眉头,更不用提这粗暴的揉捏了。
若是此时将茵可萨丝的衣服全部除去,恐怕能看到成片的淤青与瘢痕吧。
“哈啊……别碰我……滚开……”一向沉默寡言的茵可萨丝在力量耗尽之后也终于选择了诉诸语言来换取根本不可能的转机,但想想也知道语言是根本不可能有用的。
茵可萨丝自己也清楚,但她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玩弄的现实,这脱口而出的无力叱骂,更像是对无力现状的控诉。
此刻她那引以为傲的躯体:从丰腴的胸部到平坦的小腹,再到她那隐秘的三角地带以及颇具肌肉线条感的大腿,都被异星士兵给触摸了个遍,而茵可萨丝却感受不到任何的舒适,被痛殴过的躯体此刻只觉得疼痛难忍。
更不用说此刻的异星士兵正将她的整个股间区域攥在手里如同和面一样用力揉搓。
“那里不许碰……呜……”软糯的阴阜隔着内裤与连裤袜被揉捏的感觉对于茵可萨丝来说同样是一种酷刑,她看不出异星士兵的表情变化,只感觉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被粗糙的手指不加怜惜地玩弄着,就好像是为了确认阴部的存在一样,异星士兵的手指用上了极大的力道。
而茵可萨丝的眉头则死死地拧在了一起,她觉得自己的耻骨仿佛都要被挤碎了,疼痛与羞耻并驾齐驱地鞭挞着茵可萨丝的心灵,让茵可萨丝绝望地堕入了儿时被卖做奴隶时的痛苦心境。
救救我,女王大人,救救我……
即便心里知道不可能,茵可萨丝还是在心中向芙蕾雅呼救。而结果也确实如她预想的那般,根本无人来救她。
异星的士兵终于开始对茵可萨丝的身体正式下手了,没有系扣的白袍下面,那件满是脏污的长衫被掀开了下摆,连衣裙也未能幸免于难,少女想要夹紧双腿来保护自己的隐私地带,可在如此无力的状态下,她又有什么隐私可言呢?
笔直的白丝双腿展露在空气之中,无论是比例还是长度都足够男人们如饥似渴。
可面对这对儿美腿的是来自卡俄斯世界的士兵,他们根本不会表达对这份美好的赞叹,只是将这两条腿视作用来发泄兽欲的道具。
其中一个比较高大的异星士兵首先来到了茵可萨丝的双腿之间,秘密部队队长那颤抖的双腿此刻连夹紧都做不到,只能够无奈地将连裤袜内部的景色呈现给异星的士兵,而异星士兵在分开了茵可萨丝的双腿之后,便直接将茵可萨丝的裤袜给撕扯开来,这过程丝毫不拖泥带水,甚至都没有给茵可萨丝表达不满与抗拒的时间。
当裂帛之声传出后,便是茵可萨丝一声绝望的悲鸣:
“不要看呜呜呜……快滚开……放开我……”
双腿之间的纯白内裤对于异星士兵来说只不过是再没用不过的布料。
在裤袜被撕开之后,内裤便根本起不到任何保护主人隐私的作用,很快便被拨到一旁,而茵可萨丝的秘部也怯生生地暴露出了真容:与薇薇安一样,茵可萨丝的阴唇丰腴又肥美,当年抓住茵可萨丝的奴隶商人也是因为这一点才没有急于享用茵可萨丝的美穴,原因就是拥有这种小穴形状的处女往往能够拍卖出两倍以上的价格。
白皙的阴唇上方没有毛发的存在,吹弹可破的阴阜香肌与略带皱褶的阴唇看上去都那么可口诱人,茵可萨丝在女王身边的这么多年里,一直对女王忠心耿耿,也为了女王的事业殚精竭虑,根本没有时间去顾忌男女私情,所以也根本没有机会尝试所谓的男欢女爱——恐怕这会儿的茵可萨丝再被抓到奴隶商人手中的话,会卖出更加恐怖的价格吧,不过那都是些后话了。
茵可萨丝的脸微微发红,秘部暴露在雄性眼中的羞耻仍旧让这位少女无法忍受,耻辱感让她的大腿肌肉不断地绷紧,那是少女想要并拢双腿的证明,但这种尝试毫无意义这个事实已经在之前被证明了许多次,如今的少女只是一块砧板上的肉,随时都会被异星士兵狼吞虎咽着生吞活剥,那双腿在视觉效果上只是轻轻颤抖了几下便再没了后文。
异星士兵的动作随着少女玉体的暴露而行进,那高大的士兵解开了裤子之后露出了巨大且肉瘤横生的肉棒,这让茵可萨丝在羞耻中呆滞了:她可从来没听说过雄性的生殖器官会有着这么可怕的外形,但她却知道性交的过程是需要男性将生殖器官插入女性的阴道——对于茵可萨丝来讲,这是根本没法理解的事情。
“不行的……不要进来……”费力地抬起头看到异星士兵已经在将高高翘起的肉棒瞄准自己紧闭肉穴的茵可萨丝绝望地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这种事情究竟如何才能办到,平日里自己的阴道只塞进一根手指都会疼痛不已,如今却要面对比手指粗上六七倍的大家伙,而且是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
“真的不行……喂……做这种事情你也不会舒服的……”茵可萨丝的声音里写满了恐惧,她实在想象不到这根巨物进入身体之后会让她变成什么样,晦暗的现实让她心脏狂跳,此刻的她是那么的想要逃离,可异星士兵只想要尽快享受这甘美的女体,它们甚至连前戏都不愿去做。
在异星士兵的肉棒接触到茵可萨丝柔软肥美的阴唇上时,茵可萨丝的声音变成了带有尖锐哨音的喘息,她拼命移动着腰胯想要抗拒这份插入,甚至想用自己这狼狈的表情唤醒这群怪物的同情心。
但异星士兵完全没有在乎茵可萨丝感受的可能,对于它们来说,把肉棒插进那个温暖的通道内就是唯一的目标,于是巨大的肉棒开始突破阴唇的封锁,开始向茵可萨丝的体内进军。
剧痛传来,与插入手指不同的可怕扩张感顿时让茵可萨丝闭紧了嘴巴并咬紧了牙齿,凄惨的哼声从少女的鼻孔中发出,其中还伴随着少女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阴道口开始被蛮横地挤开,在想要恢复成原状的尝试中颤抖。
异星士兵的动作急促,却也在茵可萨丝干燥的小穴中受到了相当程度的阻碍,虽然没办法活动四肢,但夹紧小穴这种动作对于一个少女来说是在紧张的情况下本能一般的行为,本就极其紧窄的小穴在茵可萨丝的收缩中更是密不透风,再加上膣道的干涩,前进成了一个相当困难的过程,而这个过程对于茵可萨丝来讲,是一种更大的折磨。
“呜呜…啊啊啊啊…进不来啊…真的不行…不行…放弃吧…求你们放弃吧!”
内里的软肉被肉棒给刮着,撑开着,每一寸被肉棒侵入的阴道嫩肤都传来火烧火燎般的剧痛,而初次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对于少女来说又是一件在心理上无法战胜的恐惧,强烈的异物感和胀痛让茵可萨丝根本不敢再看异星士兵的那张脸,被强奸的屈辱让这位少女不停地落下泪水来。
而异星士兵似乎非常享受征服这种紧致肉穴的过程,本就力量超群的异星士兵此刻按着茵可萨丝的下腹,让茵可萨丝没法乱动后继续深入茵可萨丝的处女嫩屄,而后,在茵可萨丝那张象征纯洁的薄膜之前稍做了一会儿停留。
那停留并没有太久,只在茵可萨丝为处女膜被触碰的感触倒吸凉气的那个瞬间,异星士兵就一边发出着让人作呕的吼叫一边狂暴的向茵可萨丝的体内钻凿,肉质的薄膜根本没能起到阻拦侵入者的作用,在几秒钟之内就被极粗的肉棒击溃成了凄楚的碎片。
“咿咿咿咿咿咿咿!!!呜呃!呀啊啊啊啊啊!!”
激痛让茵可萨丝又一次爆发出了痛苦无比的惨叫,茵可萨丝紧紧地攥住了拳头,略有些尖锐的指甲直接刺入了掌肉之中,异星士兵胯下长枪的突刺让少女疼得眼冒金星,破瓜之痛在阴道的过度干涩与收缩,和阳具的巨大与插入的野蛮中,被放大到了比常规情况夸张得多的程度,对于少女来讲,这样的感觉无异于在忍受酷刑。
可对于异星士兵来说,这只是插入过程的一部分而已,它感受不到什么摘得美少女第一次的喜悦感,只是继续将肉棒向少女的身体里面塞,鲜血立刻涌出了少女的膣道,撕裂的疼痛让茵可萨丝感觉插入自己身体的不是肉质的阳具,而是一根烧红的铁棍,以绝对的坚硬和炽热的温度将自己的身体内部全部烫伤,剧痛让茵可萨丝无法忍耐,她甚至能够感觉得出自己的里面正在流出鲜血,即使兽人族对初夜并不像精灵和人类那么珍视,茵可萨丝也依旧为纯洁交付给了丑陋的敌人而感到了崩溃——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希望自己初夜的对象是女王,希望是和女王在违背君臣之礼的大床上缠绵之时,由女王用她灵巧的手指刺破她股间的薄膜。
可现如今一切都已经成了奢望,异星士兵的肉壁在她的体内继续突入着,这过程如同一个世纪一般漫长,肉棒每前进一寸都会带来灼痛和胀痛,并将自己阴道的形状正在被扩张和改写的恐怖感觉沿着脊髓输送到少女的大脑。
“女王……会……把你们……全都碾碎……呜……呜噢噢噢噢……”
茵可萨丝逞强般的发出无用的威胁,但那威胁的语言很快就被肉棒插入身体最深处的感觉所打断,异星人那过大的肉棒强硬地插进了少女的身体,甚至将少女的阴道给蛮横地拉长了,这种折磨自然是少女所无法承受的,那娇嫩身躯的扭动和紧绷,便是少女除了语言之外,能抗议这种插入的最后手段。
对于茵可萨丝来说,被这种丑陋生物玷污的耻辱远远大过肉体被撑开撕裂的痛苦,所以即使顶着那样的剧痛,茵可萨丝还是在拼命地缩紧自己的小穴肌肉,试图用这样的手段将异星士兵那恐怖的肉棒给排出。
可异星士兵的身体素质是如此的强大,以至于即使茵可萨丝拼上所有的力气抵抗,也无法阻止那根肉棒在她的体内继续攻城略地,龟头所划过的轨迹带来的剧痛就好像是已经将茵可萨丝膣穴内的软肉全部给烧焦一般。
异星士兵们发出让人作呕的低吼,仿佛在为能够蹂躏这个女孩儿而雀跃,也像是正在为能够尽快轮到自己来折磨这个少女而不停地催促此刻征伐着茵可萨丝的异星士兵。
茵可萨丝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周围——异星士兵的数量不多,似乎只有队尾的那些家伙才参与了轮奸茵可萨丝的行列,大部队在继续向女王撤退的方向前进。
它们的目标十分明确——茵可萨丝一边忍耐着撕心裂肺的剧痛一边费力地将脑袋转向了异星士兵前进的方向:那是地之喉的方向,兽人族的首都即将成为进攻的目标。
或许是追踪到了女王的方向,也可能是被那个人类女性指引了兽族城市的所在地。
如果是在昨天,有人告诉茵可萨丝有人要带兵直接攻打地之喉,那么茵可萨丝一定会笑出声来——兽族的王都选址非常考究,王都在各个部落城市的保护下雄踞于大陆的边缘,常规的地面部队想要进攻就一定要穿过各大部落构成的屏障,想要轻易攻打地之喉简直是痴人说梦,更不用说地之喉的周围还为了抵御来犯之敌修筑了闻名于天下的王兽城墙,足以抵挡一切来犯之敌。
但此时此刻的茵可萨丝却实实在在地开始担心地之喉的安全——这群家伙的规模如此庞大,兵种也如此齐全,女王匆匆调集的部队能不能成功抵抗这些怪物的进攻?
如果这些家伙的目标不是地之喉,而是准备中心开花,转而蚕食兽人的其他部落又该怎么办?
“咕!!呜啊啊啊啊!!!”
该说是为茵可萨丝的分神而感到不满吗?
本就在奋力抽插的异星士兵在察觉到少女的悲鸣声减轻之后,直接用力抓紧了茵可萨丝的腰肢,对茵可萨丝发起了最蛮横的冲刺,茵可萨丝的蛮腰被从地面上给抓起来,这样的姿势在展露出少女柔韧性的同时,也更方便异星士兵的插入。
从上至下的插入角度使得少女的阴道被更凶狠地剐蹭,如此的插入角度让茵可萨丝膣内的伤口被以更凶狠的方式翻卷,带来的疼痛便更加无法抗拒。
“咕…呜呃!!痛…别…别这么用力啊啊啊!我的里面…不是你们这群畜生的玩具…”
随着一个沉闷的“啪”声响起,异星士兵那阴毛丛生的胯部狠狠地撞上了茵可萨丝的耻丘,而藏匿于茵可萨丝初经人事阴道尽头的神圣器官也终于迎来了避无可避的冲击,坚硬如铁的龟头如同攻城锤一样撞在了少女的子宫颈。
随之而来的剧痛搅碎了茵可萨丝为分散剧痛而勉力凝起的思考,让这位兽人少女的身体又一次陷入了激烈的痉挛之中,鲜血如同涌泉一般从阴道内壁的伤口上分泌而出,与身体本能分泌出的爱液一起润滑着原本干燥的肉穴,但即使有少量爱液和血液的润滑,异物入体的滋味也依旧疼痛无比——
“咕……不要再往里顶了啊啊啊……嘶……好疼!”
即使是茵可萨丝也无法抵抗身体被从内部撕裂的痛苦,子宫被撞击的苦楚也加剧了她想要大声惨叫的欲望,但她依旧在忍耐。
异星士兵的不满达到了顶点,在茵可萨丝的一声呜咽中,巨大的肉棒被拔了出来,当巨物离开少女膣穴的那个瞬间,一个凄惨的血洞自少女的股间存留了下来,但只在一息之间便恢复了原本的紧窄,鲜血自那光滑丰腴的阴阜滑落,染红了裤袜的裆部,而那闭合的一线天小穴里此刻流出的鲜血,就好像是悔恨至极的血泪。
“该死的……该死的畜生……”茵可萨丝用颤抖的声音发出与自己性格完全不符的屈辱怒骂,剧痛让这位少女吐出的言语字字咬牙切齿,即使带来剧痛的那个事物已经从身体中短暂的抽离出去,剧痛也依旧萦绕在那被刺破的甬道之中,并着脚踝与体表的莫大苦楚,让茵可萨丝感到天旋地转,只想立刻逃离这里,又因为完全无法逃离又无力反抗而只能发出一声声毫无作用的叱骂。
“………”
异星士兵没有回答,大概是因为语言不通,也大概是因为完全不必理会砧板上肥肉叫嚣的必要。
那硕大的身体站了起来,同时以双手握着茵可萨丝的纤腿,将茵可萨丝的蜜穴高高抬起到直指天空的角度。
而异星士兵就在这个姿势下重新插了进去,饱满软嫩的阴唇被重新挤开,肉棒重新塞进了那刚刚被征伐过一通的穴内,将玫色的血液激荡成水珠纷扬至青青草地之上。
费尽力气闭合的膣道又一次被蛮横地推挤开来,蛮横侵入造成的伤口又一次扩开,还没能从上一次撞击中缓和过来的子宫颈又一次承受了蛮横的插入,这一切都让茵可萨丝的悲鸣声更加响亮,更为痛苦。
“呜……咕啊啊啊……拿出去……快拿……咿!!!!”
还未等茵可萨丝对插入的暴力表达更多的抗拒,异星人就又一次开始了它的动作。
但它并未直接开始抽插,而是用手扶着茵可萨丝的纤腰,大开大合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胯。
这样的动作导致了那刚硬如铁的巨硕龟头就好像是药杵一样研磨着脆弱绵软的子宫。
“咕……呃……呃呃……好……好难受……不要……”器官被碾压的感触让茵可萨丝眼冒金星,她从未体会过如此难过的折磨,仿佛自己的子宫即将被碾成肉饼一般的钝痛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恐惧,让茵可萨丝的眼前时不时地泛起白光,也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直了本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的双腿。
其他的异星士兵也没有停止凌辱茵可萨丝身体的动作,随着茵可萨丝无力的推拒,却也无力阻止异星士兵对她身体的贪婪,少女胸前的服饰也被异星士兵用刀子给割了开。
丑陋的怪物们用撕扯掏挖的手法将那对儿蜜乳给扯了出来,粗鲁的手法让本就痛苦至极的茵可萨丝再也忍不住一直含在眼眶的泪水,发出了罕有的哭泣声。
“不……真的不要了……求你别再……呜噢噢噢……呜嘶……哈啊啊啊……嘎呃——”
所有的语言都化为了无用,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对身体美妙曲线的展示,所有反抗只能徒增敌人的凌虐欲望。
茵可萨丝这下再也没办法分心去为地之喉担忧,剧痛一遍又一遍地扯回她的意识,身边一根根的肉棒无数次地唤起她对接下来事情的恐惧。
很快,其他的异星士兵就再也无法忍耐澎湃的兽欲,它们死死地捏住了少女的兽耳,把少女的头给拽了起来,同时将手插进了少女的嘴巴里,拇指与食指狠狠地捏住了茵可萨丝的牙齿,用力地晃了晃,恐怖的力气让茵可萨丝的门牙险些脱落,而后异星士兵又松开了手,指了指自己那规模恐怖的肉棒。
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如果在肉棒插进去之后敢下嘴去咬的话,就把茵可萨丝的牙齿全都掰下来。
它们一定会这么做的,它们根本没把我当成生物来看。
我不怕死,但还不想死在这里……或者说,还不想顶着没有牙齿的丑陋面容去见女王大人…………
这么想着的茵可萨丝流着眼泪,对着那根丑陋的巨大肉棒轻轻张开了嘴巴。
在她胯下蹂躏着她子宫的异星士兵也终于不再忍耐抽插的欲望,对小穴的疏通正式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又让茵可萨丝疼得一阵战栗,可她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嘴巴就被肉棒给堵住。
茵可萨丝的嘴巴不大,容纳这根肉棒更是显得困难无比,当那根带着恶心味道的棍棒塞进自己口腔中时,在感到作呕的同时,茵可萨丝产生了一种自己的下巴即将脱臼的错觉,屈辱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肉棒的长度实在太过恐怖,而异星士兵又从未将茵可萨丝当做人来看待,以至于那根肉棒直接撞开了茵可萨丝紧闭的喉咙,插进了少女口穴的最深处。
“呜!!呜呕呕!!咕……啾噜……呜呜!!!咳咳咳咳……”
来自下半身的强烈压迫感让茵可萨丝的胃液一阵翻腾,随着胃袋和食道的收缩,胃液从茵可萨丝的口腔中挤了出来,但嘴巴被塞得满满的,那些呕吐物茵可萨丝根本没办法完全排出口腔之外,最终茵可萨丝被自己的呕吐物呛到,粘稠的胃液从鼻孔中挤了出来,少女的咳声憋闷在口鼻内,那声音听上去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被这幅惨状刺激了性欲,其他异星士兵也开始了对茵可萨丝身体的蹂躏。
两根肉棒分别磨蹭着茵可萨丝的左乳和右乳,娇嫩的乳头本能地响应了痛苦非凡的性刺激,在微凉的风中挺立起来,如今则因为被迫摩擦异星士兵的硕大龟头而下凹。
如今这种程度的凌辱已经没法让茵可萨丝产生反应,占据她思维的只有股间的剧痛和呼吸道中残留液体的难过。
而很快自己所经历的折磨就被异星士兵升级:几个异星士兵交流了一会儿之后重新分配了茵可萨丝的肉体,抽插茵可萨丝阴道的异星士兵改换了姿势坐在地上,用这样的姿势强奸着已经完全绵软无力的少女,对于异星士兵来说,摆弄这具肉体简直再轻松不过了,于是茵可萨丝被迫并拢双腿坐在异星士兵的肉棒之上,嘴巴里依旧插着异星士兵的肉棒。
而这样的姿势也就让茵可萨丝那一直分开的双脚得以被异星士兵玩弄,一个异星士兵站在茵可萨丝的面前,将茵可萨丝的小皮鞋蛮横地扯离了脚丫。
“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右脚已经完全坏掉的茵可萨丝因为蛮横的动作爆发出了凄厉无比的闷声惨叫,对于她来说,此刻的脚腕哪怕轻轻活动一下都痛到让她窒息,更何况鞋子被蛮横扯下脚掌的粗鲁?
鞋子脱离脚掌之后,白丝勾勒出的玲珑美足便展露在异星士兵的面前,在肮脏的异星士兵的环绕中,这两只脚显得那样的纯洁完美,仿佛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而现如今这份光芒也难逃被玷污的命运,异星士兵抓着茵可萨丝的双脚,逼迫茵可萨丝并拢脚掌,然后将肉棒沿着足弓构成的缝隙中狠狠地插了进去,将脚踝骨和足弓作为了质地略显坚硬的阴道来发泄欲望。
丑陋的肉棒与那白生生的丝足贴在一起,美丑的对比是那么的强烈,异星士兵贪婪地享受着对它们来说如同珍馐美味一般的强制足交,纤柔的丝袜与龟头的每一次摩擦都催促着异星士兵大力抽送自己的腰,这也让茵可萨丝的脚被撞击得不住摇晃,这样的过程加剧了残损脚踝的损耗,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对于茵可萨丝来说都是一次针对那只美足的酷刑,让茵可萨丝在被粗鲁破处的同时更加苦不堪言。
茵可萨丝无数次被剧痛折磨到昏死过去,但又无数次被剧痛唤回意识。
对于她来说,时间的流逝已经不再那么分明,她的意识时有时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被征伐了多久,也不知那疼痛究竟还要持续到何时,只知道自己现在的境遇比做奴隶时还凄惨上百倍。
被当做玩具一样玩弄凌辱的茵可萨丝不住地为异星士兵在自己身下的抽插而晃动身体,仿佛被扔在了一个高频运作的旋转木马上,每一次晃动都会带来阴道被撕扯,子宫被蹂躏的凄惨疼痛。
至于那只残损的脚也彻底沦为了雄性泄欲的工具之一,很快那玩弄她伤脚的异星士兵就忍不住在她的脚掌上喷出了滚烫的精液,粘稠的精液甚至不是白色,而是丑陋的灰色,污浊了茵可萨丝雪白丝袜的同时,也让茵可萨丝皮肤的每一寸都沾满了精液,活动脚趾的时候,黏液在脚趾缝中滑腻着,那感觉有多么反胃只有茵可萨丝自己清楚了。
此刻的茵可萨丝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种钻心剜骨的剧痛,只知道自己的喉咙仍然被不住地疏通着,异星士兵好像不知疲倦,抽插的速度在提高到一定程度之后便再也没有减缓,再茵可萨丝口穴中抽插的肉棒让这位秘密部队队长的喉咙被彻底撑开,少女的呕吐物仍残存在口中,她必须竭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才能保证自己不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
而下体的肉棒仍然在一次次地撞击着她的内脏,剧烈的疼痛刺激着茵可萨丝的神经,让茵可萨丝误以为那根肉棒是在和口中的那根阳具一起撞击她的大脑。
最开始的时候,茵可萨丝还会在心里哭求着异星士兵快点结束,而接连不断的折磨持续到一定程度之后,这位少女逐渐忘记了一切。
而当那股液体在她的口腔,在她的脚掌,在她的穴内绽开的一瞬间,茵可萨丝感受到的竟然不是被内射的屈辱和有怀孕可能的恐惧,而是感到了解脱。
她看着自己被肮脏液体洒满的脚掌,看着那些望不尽的异星士兵,最后能做的只有费力地咳出喉咙深处和鼻腔内的精液,而第一批异星士兵在享受够了她的身体之后,便如同扔垃圾一样将茵可萨丝扔到了一边,少女在地上无助地翻滚了几圈之后,艰难地趴在地上喘息着,口中却依旧是不服气的在骂:
“哈啊……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哈啊……呼……呼……该死的畜生…畜生…”
而回应茵可萨丝无助威胁的,是另外几个异星士兵的靠近。
少女身上的阳光被异星士兵的高大身影盖住,女王秘密部队队长抬起了头,看向了那些脱下裤子向她靠近的异星士兵,瞳孔如同地震一般颤抖了起来:
“等……不要……不要再来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那声响彻森林的凄厉惨叫,仿佛是少女那枯竭体力的回光返照。
极北之地艾斯兰德·擎天之柱顶端·创世之宫·星殿
原本由一整块超乎常理般巨大的蓝宝石制成的地面上空被神的力量创造出了一个极其广阔的大理石擂台,擂台之上横着数十具尸体,但此刻的擂台上仍然有生物在群星的注视下战斗。
发起进攻的少女有着如同月光凝成一般的绝美白发,正是这块大陆从古至今存在的唯一神明:空零。
叮!
空零手持镰刀发起攻击,身法如同鬼魅般不可捉摸。
祂的速度超越了时空和生物肉体的桎梏。
这让她随时都可以用从常规来看绝对不可能的角度和姿势进行攻击,但又不失无上的美感,仿佛在表演一曲血腥的芭蕾。
而祂的对手是这个大陆一千年前活跃着的古人。
空零记得那一个个各有特色的容貌,当年就是这样的一群人发起了对祂的讨伐,那时的空零不仅允许了生灵们一并向祂挑战,还主动封印了八成以上的权能来迎战。
不仅是创造和毁灭的基本权能,也包括不会被生灵伤害,不会被魔法影响,不会受毒气,重力,惯性和其他法则限制的权能也全部被空零亲手封印。
此刻的空零比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时期都接近一个普通的少女。
生灵们想要让祂永远离开大陆,而祂则想确认一下自己所守护的生灵们究竟有多么大的决心,千年之前如此,千年之后的今天亦然。
对于神来说,做很多事情不必阐明缘由。
在提亚马特离去之后,毫无睡意的空零便创造了这场对局,说是创造,事实上更应该是对千年前那场战斗的复刻。
叮叮叮。
空零手中的武器是一把和祂等高的巨大镰刀,挥舞起来足以收割任何生命,不需要突刺这样的动作,只是挥砍招架,就可以应对攻击。
那是空零临时打造的兵器,面对一群人的进攻时,攻击范围更大的武器更容易占据优势,被空零斩杀的人已经远远过半,擂台上血流漂杵,这场面与千年前如出一辙。
“啧……”
但即使如此,自己的身体还是没办法以这样的状态完全碾压这些在大陆上将自己的魔力和武力都打磨至极限的家伙。
人类的动作刁钻,兽人攻势凶狠力量惊人,精灵的攻击轻盈快捷,魔法也毫不停歇地轰击在空零的身体。
空零的力量影响着那个擂台,高浓度的魔力元素让那些魔法师的魔法变得比以前还要强悍,而深感自己尊严被冒犯的空零也必须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来迎战,祂那些让凡俗生物只能仰望的权能即使全部封印,也有远超生灵制定的魔法师与剑士最顶端评级的水准。
但即使如此,在这种状态下的空零也双拳难敌四手。
“咕呜!”
混战中,一把钢剑穿透了祂的左肩。
随后穿透祂身体的是三支纯铁打造的箭支,在空零的呜咽声中,分别刺穿了祂的大腿、下腹以及左手。
鲜血之花顿时绽开,无上之神的动作便也停了下来。
啊啊……就是这样的感觉……
空零痛哼一声拔出自己掌中的弓箭并重新发动攻击,镰刀的挥舞路径依旧毫无预判的可能,每一刀下去都有血液飞溅而出,虽然祂的挑战者们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还活着的也已然身受重伤,可空零也还是看到这场战斗的结局了,此刻的祂已然是强弩之末。
祂注定会输,或者说现在的祂已经输了。
说到底为什么突然想要回到那个时候呢。
空零看着面前这些双目喷出愤怒火焰的生灵,感到了恍惚。
为了让自己记住,为了让自己反省自己的罪行?
可自己又有什么罪,保护生灵们接近一万年的自己到底有什么罪?
对啊,祂就是为了要问这个问题才将那些身影召唤出来的——即使祂的内心已经有了答案,但祂依旧决定重新询问那些生灵。
“为什么即使做到这个程度也要将孤赶出这里。”空零用肉体生扛下了一记战斧的劈砍,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即使祂的身法飘忽到让人根本无法捕捉,但攻击来自祂的四面八方。
战斧从肩膀劈下,如果不是空零敏捷的向左迈了一步,这柄战斧会直接砍断祂的脖子,而即使是避开了要害也难以规避恐怖的伤害,鲜血自肩膀的可怕伤口上流出,哪怕是神的血,也是红色的——而对于现在的空零而言,疼痛是一件久违的新鲜感觉,有千年的时间未曾品味过了。
虽然很难忍就是了,空零这么想着,因为痛苦而哆嗦了一下:
“孤究竟做错了什么?”空零的自称从万年前就没有变过,是大陆独一无二的自称,此刻祂的话语中充斥着与千年前如出一辙的委屈:“孤是恶贯满盈的罪人吗!?”
“你错在从不肯用自己的眼睛看我们。”刚刚将战斧嵌进空零肩膀的男人将斧头拔出——空零的肉体超乎生灵想象的坚韧,斧头虽然砍下去了,但没能击碎肩胛骨,而那个男人似乎也轻易地接受了这个现实,举起了战斧,继续对空零说道:
“你让这个世界像童话一样按照你的想象发展,但你却从来不知道世界与社会的运行规律究竟是如何,最终酝酿出的只有畸形的城市和灵魂。”
“只是想保护你们的孤做错了吗。”空零又一次发问,祂的心境如同千年前一样,祂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颤抖:“孤不想看到你们在战争中流血,在自然的反复无常中挣扎,为生离死别而苦楚。只要信奉孤就不必对生存有担忧,只要感念孤就可以丰衣足食,想让一切都维持在田园牧歌一样的状态下的愿望是一种罪吗?”
空气沉默了半晌,有弓箭手又一次对祂拉起了弓。
“如果你肯亲眼看一看,就知道你所统治的世界究竟有多么让人作呕。”另一个身姿曼妙的少女举起了法杖:“我们代表了盖亚的另一个声音,生灵的智慧与思想在压抑中发展,而在反复的沉睡与枯坐中您却没有任何成长。”
“不许这么说……”空零瞪大了眼睛,眸中的飞龙纹样在泪水的背后显得更加活灵活现,护星之龙抬起了左手,结结巴巴地说道:“孤……孤是无上之神……”
这话与其说是威胁,更像是对自己无力的申辩。
“您是神。”身形玲珑的魔剑士以极快的速度贴近了空零的身侧,在空零分神于疼痛和对话中时,如闪电般迅捷的切开了空零的胳膊:伤口位于控制手臂抬起放下的肌肉,这一刀后鲜血迸溅,空零的左手再也没法抬起。
不死的权能保留了下来,让空零不会轻易死于流血过多,身体也能以生灵们无法想象的速度再生。
但即使如此,疼痛和伤害造成的身体的短暂失控也让空零头晕目眩。
“您有神的力量,我们都承认。”小小的魔剑士将魔剑捅进了空零的肋骨,又是一股鲜血涌出,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
空零咳出了一口血,踉跄了好几步才没有就这么直接倒下去。
“但与此同时,您也只是一个深居简出的女孩子罢了。”身侧,一柄沉重的钢铁战锤狠狠地轰在了空零的肋骨之上。
随着一阵让人牙齿发酸的碎裂声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朵,一直坚持站立着与孩子们对话的少女被无情的击飞,少女惨叫了一声之后坠地,祂呜咽着趴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用双手再度站立起来——面前的挑战者还剩九个,祂已经杀死了二十一个,而剩下的九个人似乎根本不害怕祂的权能,继续向空零发起攻击。
“呜……哈啊……”祖龙少女吐出了几口鲜血,祂狼狈极了,疼痛让祂的眼前时不时地被白光填满。
祂的头晕了又晕,却也因此回忆起了许多事情。
至少此时此刻,祂坚信没有前去拯救盖亚的生灵,是一件绝对正确的举措。
祂已经回忆够了,眼前的景象让祂又想起了那段时间里的委屈与无助,祂想要回到那个安静的祖龙座,但祂还是想听到那些孩子们的那句话——
“竟然真的敢把孤伤得这么惨啊。”少女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双腿因为乏力和疼痛而止不住地颤抖,看上去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你们不怕孤突然反悔,启动全部的力量把你们抹掉吗?”
千年前的空零便如此问过,千年后的空零又问了一次。
“那又如何!”手持长柄战斧的男人像千年前一般怒吼了起来:“为了盖亚的生灵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存亡,我们被抹消了又如何?”
是的,就是这句话。这句话让孤看到了生灵的决心,也让孤知道了他们的灵魂与我无异,甚至更为崇高。
“已经可以了,结束吧。”空零以模糊的视线注视着那些重新准备发起进攻的战士们,头顶那对儿漂亮的龙角开始闪烁出温润的光芒,这个少女开始取回被自己的封印的力量——作为由龙变化成的少女,祂解放出的力量越多,身体上龙族的特征也就越明显,鳞片的纹路开始浮现在少女的手臂和双腿之上,长长的尾巴也从尾椎处生了出来。
祂那透明的龙翼从无物的背上展开,手指的尖端的指甲也逐渐变得锋锐。
作为神明,祂的外貌越是不像人,发挥出的力量就越恐怖。
取回所有权能之后的空零立刻恢复到了从未受过伤的状态,祂飘然站立在那些依旧坚毅的生灵面前,用左手打了一个响指,面前的那些身影如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
祂想确认的东西已经全部确认过了,现在祂需得重新回到那孤独的王座上去。
对于空零来说,那些身影是千年前故事的复刻,但却也是空零离开这个美丽世界的最终原因,祂记得千年前的结局——祂化为了本来的样子,以双翼笼罩包裹了整个世界,将权能分给了所有生灵:那个权能是遗忘的权能,生灵们从那之后便再也不必牢记神的存在,而各个种族的领袖也大力推动着销毁空零存在证明的工作,人们用了十年的时间将神的痕迹清除,用两百年的时间将神的存在彻底遗忘。
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将那份回忆重新体验了一遍的空零变回了普通的白发少女,清除了那些幻象和被自己创造出的空间之后,传送回到了祖龙座上。
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似的瘫靠在王座的椅背上,那能够洞察天地万象之虚实的双眼,此刻仿佛穿透了笼罩在时间与空间之上的层层云烟,但祂究竟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却无人愿意知晓。
“唉……”
创世之宫传出了一声悠然的叹息。
魔族王都尼米亚斯·锐角圣堂地底·拷问室
9号眼中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模糊,模糊到他根本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虚妄。
时间过去多久了?
一天?
一个月?
还是一个世纪?
9号几乎忘记了一切,只知道快感仍然在拷问着他的大脑和躯体,也在鞭挞着他的精神和意志。
到第七次寸止之后,他的吼叫就开始如同野兽一般了。
没有什么超常力量也不会魔法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挣脱锁链的控制,只能任凭茜拉不断玩弄他的肉棒,任凭其他禁卫军用道具征伐那让他羞耻无比的肛门。
媚药的效果没有减退,反而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发挥越来越明显的效果。男人的眼白中布满了蛛网一般的血丝,那是男人即将走向癫狂的证明。
想射精,想高潮。
活到现在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性高潮的来临过,如果只是将他放置在此处还好,他还能忍耐所谓的欲望。
但如今,让他见识到那种澎湃的快乐,却不让他在快乐中解脱,这种刑罚让9号深深地意识到了茜拉的残忍,也意识到了自己精神的脆弱。
而茜拉则充满耐心地看着9号那因为快感而变得狰狞的表情,她知道9号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的理智如同风中残烛,那不断流出的汗水与肮脏阳具尖端流下的前列腺液都证明着这个男人的崩溃。
紧绷的肌肉和想要闭合又无法闭合的嘴巴证明着这个男人此刻有多么想要寻求死亡或解脱,也证明着男人所感受到的快感到底有多么强烈,但茜拉仍然没有放过他。
她命令9号身后的禁卫军们换上更大一号的假阳具来折磨9号的身体,而自己则换上各种各样的方法为9号提供快感。
将自己的黑色连裤袜脱下之后,用光溜溜的肉感阴唇摩擦9号的肉棒,让9号被素股的快乐所折磨,让软嫩的蚌肉在已经兴奋到极限的肉棒的顶撞下凹陷,茜拉自己也流出了兴奋的汁液——9号的肉棒看上去实在是诱人无比,这让阅人无数的茜拉也产生了一些性欲。
于是茜拉找来了一根细绳,系在了9号龟头与肉棒的连接处,将9号那本就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肉棒硬生生地勒出过度充血的紫色,看上去就快要爆掉了。
“说出来的话,允许你射精,怎么样?”茜拉看着9号那张已经近乎崩溃的脸,吩咐禁卫军将9号放平在地上,并且将9号的腰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不让他的腰能移动分毫,然后跨坐在了9号的阳具上端,轻轻地坐了下去。
软嫩的阴唇被推开,茜拉的小穴毫不费力地就吞下了男人那根粗壮的肉棒。
“哈啊……果然有着一根很棒的大家伙。”茜拉眉开眼笑地感受着下体被塞满的充实感,爱液的润滑让9号的插入畅通无阻,而茜拉的肉穴又是那么的紧致完美,湿润温暖的同时又那么的紧实,将9号的肉棒给包裹得严丝合缝,内里的每一条皱褶与沟壑都是为了让男人射精而存在的,对魅魔这种生物来说,精液从来都不嫌多,所以女性魅魔一般都有着如同天赐一般的完美膣穴,为的就是以让任何男性都难以招架的可怕快感一次性榨出尽可能多的精液。
这让被饥渴摧残了许久的9号几乎立刻射精,可已经涌到龟头的精液却被那根死死勒住他龟头的细绳给阻拦住,这种痛苦让9号又一次流下了泪水。
“怎么啦?今天已经哭了两次了哦?”茜拉一脸玩味地看着哭了出来的9号,卖力地活动起了自己的腰,感受着9号肉棒带来的强烈快感,那根肉棒微微上翘,简直就是一把无敌的圆月弯刀,在插入过程中对于G点的抚弄是其他男性的阳具根本无法比拟的。
魅魔少女的声音里很快就染上了娇媚的色彩,可那双红色的眸子却始终冰冷得没有任何感情。
但对于茜拉而言,眼下的这个男人只不过是一个给女性泄欲的玩具而已,价值与作用与插入男人后庭的那根假阳具毫无区别。
她看着9号那哭泣的表情,坏心眼的缩紧了肚子,同时抬起腰,用膣穴的前端狠夹了一下9号的龟头,那强烈的快感又让男人的视线一阵模糊,想射精的欲望那么的强烈,而那欲望越是强烈,精液被堵住的痛苦就越是残忍。
茜拉倒是欢畅无比地享受着在男人身上驰骋的快乐,她像是个难得去游乐园一次的小女孩儿坐在旋转木马上一样,活泼开朗地上下耸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肉穴把男人的阳具濡湿吞没后再把那东西黏糊糊地拽出体外,提腰,下坐,肉棒顶上子宫之后如同跳肚皮舞一样摇晃那水蛇般的腰肢,用晃动的方式进一步刺激男人的欲望,同时也不忘用肉棒上的凸起血管与冠状沟磨蹭磨蹭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哈啊——真棒的大家伙——唯独挑老二这方面…我是没挑错人呢嗯❤❤——”魅魔高潮时会放肆地甩动着自己的尾巴并抽打9号的大腿,享受着肉棒侍奉的黑发魅魔此刻展示出的淫靡媚态与她之前神色的冰冷判若两人,可正是这份反差,正是这份魅惑的叫声,才更刺激男人射精的欲望,9号想把精液射出去,原来是因为恨这个女人想用精液征服她,现在就只是想解脱了。
“怎么样❤我的小穴很厉害吧——能感觉到子宫口在吸你的马眼吗——❤❤呵呵呵…我夹我夹——普通女人没办法给你这种快乐吧?”
魅魔的话语中透露着足以在性上睥睨众生的从容,她像是在以肉棒为支点跳舞,吸,夹,蹭,吮,磨,多种多样的刺激鞭挞着9号的大脑,而茜拉却完全没把这个男人放在眼里,从始至终9号在茜拉的眼中都只是一个肉棒架子,一个需要吐出情报的罪人,这样的性交也只不过是魅魔拷问的手段与拷问中的小乐趣,享受着这份快乐的茜拉时不时地高潮,那高潮的样子是如此放纵,放纵到好像9号只是一块石头,可那肉穴在高潮时的强大吸附力却让9号怎么都无法忽视,茜拉的特殊本领是能在高潮的时候不受影响地晃动腰肢,而高潮期间,她那身经百战却不见任何松弛的美穴传递出的可怕吸引力就好像是要把9号的精液连同肉棒一并从男人的胯下吸出来。
前面的快感已经够要命了,和后庭的快感混到一起,简直让9号连脑子快要烂掉了。
被这么折腾着,被这么无视着,被这么污辱着,9号哭得更厉害了,现在的他就好像是个十岁小孩似的哭个不停。
他想射上一次,只要一次就好,那样他就能好整以暇地面对接下来的拷问,可自己根本没有那个机会。
尤其是他现在明白了自己正在被当做玩具对待的处境,这让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感到了极大的屈辱——虽然魔族是女王治国,可男性仍然有着很高的社会地位。
屈辱和渴望混杂在一起,在紊乱的精神下,化作了一种自暴自弃般的情绪,那种情绪逐渐放大,在茜拉香汗淋漓的扭动和娇媚声音的撩拨下,在后庭被假阳具不断翻弄抽插的折磨中,这个坚强的男人终于崩溃了,那名为“只要能够让我解脱,让我做什么都无所谓”的渴望彻底压垮了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克服了口枷的阻力,用嘶吼的声音喊道:
“我知道了!我说!我说!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吧!求求你了!对不起!一直撒谎是我的错!原谅我吧…求你了呜呜呜呜呜…”
茜拉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意,她拍了拍9号的肩膀,眼神中多了一丝母亲看孩子似的宠溺,只是这份宠溺有多虚假,只有9号和茜拉心里才清楚:
“这才乖。”
“小人去通禀魔王…”旁边那几位被茜拉的床上功夫吓傻的禁卫军成员红着脸小跑出了审讯室,有一个禁卫军成员的裙子上甚至洇出了一圈水渍。
等AO到场的时候,茜拉依旧在9号的阳具上驰骋着,好像在驾驭一匹桀骜的战马,这个女人已经高潮了十来次,可好像还是嫌弃不够,她还在享受着肉穴的每一寸皱褶都被坚硬如铁的炽热肉棒给按摩的感觉,权当是工作后的放松,房间里满是茜拉的淫声浪语,魔王听了都忍不住皱眉。
这无法射精的性爱持续得越久,对于9号的折磨也就更重,这会儿的9号已经在微微地吐出白沫了。
“茜拉,你在干什么?”AO皱着眉用手扇了扇空气中浓烈的腥臭味和爱液的味道。
“回魔王大人,在拷问。”
茜拉连忙从9号的身上爬起来,恭敬地跪在了AO的脚边,股间不断垂下爱液的丝线,脸上的愉悦红潮还没褪去,只是表情倒是正经得如同换了个人,声音也四平八稳:“这个男人已经同意将所有的实情都说出来了,请魔王大人询问,让您等这么久实在抱歉,请责罚茜拉的无能。”
“…辛苦了。”
AO神色复杂地看了茜拉一眼,又看向了9号——这个男人确实被折磨得够呛,这会儿的狼狈样子让AO完全想不到在几天前他还在床上以绝对征服者的态势鞭挞自己的躯体。
魔族女王感叹着世事的神奇,端着魔杖,款步走到了9号面前。
AO睥睨着身下的男人。
与此同时用魔杖指了指9号的额头,一道红色的光芒窜出,她启动了魔法,这个魔法是一个简易但使用条件非常苛刻的审讯魔法,用通俗易懂的话语来解释的话,就是能够在对方精神已经屈服的状态下辨认对方说的是否是谎言:
“说吧,你的目的。”AO面无表情,已经准备好了如果这个男人胆敢说谎就再让茜拉用更狠的手段惩戒这个男人。
“呼……我们要……窃取你的魔力……好能够打开时空之门……”神志不清的9号只顾招供,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走了嘴。
“意思是说,你们是有组织的咯?”AO皱起了眉头:“时空之门的对岸有什么?”
“号称能荡平世界的军队……但我真的不知道更多内容了……”9号喘着粗气,一旁的茜拉还在不停地用纤滑的小手摆弄他的阳具。
“你们的组织有多少人?都是为了召唤军队而加入组织的吗?”AO对于这种事情很不解:“为什么?”
“是的,一部分是觉得世界需要净化的人,一部分是只想看世界被战火吞噬的人……”当第一个守护的秘密说出之后,9号的所有坚持也终于化为了齑粉,他不再抵抗也不再保密,一股脑的将守护的秘密全部说了出来:“召唤军队,这事情全大陆都在做。”
“有多少人成功了?”
“不知道……成功的家伙不会刻意来分享成果的,但是在魔族的领土……应该还没有人成功过,我…我不记得这里有什么地方的异星之门被打开了…”9号回忆着自己接受任务的地方。
“茜拉你先退下。”
AO沉吟了一会儿,挥手驱散了正在享受刚刚交媾余韵的茜拉。
后者恭敬地行礼之后退出,带上了审讯室的大门,此后这里就只有AO和9号两人。
“时空彼端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
“那里的人和我们语言相通吗?”
“有些高级的将领会我们的语言……这个只是传言,我其实并没有见过……”
“它们的规模?兵种?指挥官信息?武器配备?意识形态?”
“我不知道……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它们的世界叫什么名字?这个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9号的眼眶中只剩下了黯淡无光的眼珠,AO知道这个状态下的他已经无力再编织任何花样和谎言:“我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内容全都告诉您了。”
“显然你可以禀报的消息还有很多。”AO皱着眉头看着9号,从魔法的反馈来看,这个男人没有半句谎话,她思考了一会儿,眼神中的光芒在闪烁:“你们的据点在什么位置?”
“啊……”
9号闭上了眼睛——毁了,不只是他的夙愿,连后继者的愿望都无从实现了,这让9号感到一阵怅惘,但倒是并无什么巨大的愧疚:他不是那种非常忠诚的家伙,想要帮助异星教团也只是出自于自己的恶趣味,似乎看着异星教团一直以来构建的局势被魔王摧毁也是个不错的事情?
想到这里,9号露出了一丝轻松的表情,然后这个男人将那个被称为据点的详细地址事无巨细地报告给了AO,魔王大人沉思着,沉思着,在审讯室里来来回回地踱步。
“如果你对我采取的行动成功了会发生什么?”AO皱着眉看了一眼9号那被茜拉玩弄了太久而显得比原来还要壮硕的肉棒:“你能做到什么?”
“我可以把这份魔力带回去。”9号的声音依旧半死不活:“我记得锐角圣堂不会阻拦我的出行。”
“我确实赋予了自愿参加供给者随意出入圣堂的权限。”AO沉吟了一会儿:“那之后呢?你会回到那里吗?”
“是……”9号顿了顿:“我会把采集到的魔力贡献出去,然后交给组织里的魔法师,魔法师和我说当魔力的储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异星之门就会打开……”
“掌握打开异星之门技术的人很多?”
“屈指可数……只有极少数人会这么复杂的魔法,一般都是由另一个世界的人教授的,我们的组织里…偶尔会有几个会那种技术的人坐镇。”
“那些人,我指的是掌握开门技术的那些人,你都能辨认出来吗?”
就在9号道出卡俄斯世界存在的信息之后,AO的心里就开始飞快地打起了算盘:她想要打探到异世界的情报,包括环境,气候,以及兵种和士兵的数量等等信息,对于她来说,这些内容很重要。
天性好斗的魔王几乎第一时间就将另外一个世界的存在和她带领魔族重回大陆的夙愿联系到了一起。
她最先冒出的想法就是从那个组织里面抓一个能够打开时空之门的家伙回尼米亚斯,在准备充分之后打开时空之门,命令那磨练了近百年的军队发起一次跨越空间的远征,掠夺土地与资源之后再筹备反攻盖亚大陆——那几乎是AO第一时间的想法。
或者即使做不到那么多事情,她也可以通过与另一个世界的合作来换取魔族更大的发展空间。
“可以的,毕竟那些人我也接触过,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容貌和身份……我们彼此之间都要尽可能缄默。”9号叹了一口气:“但我知道那些家伙都非常非常强,魔王大人,想要对付他们,您得派真正的精英过去。”
AO手下强悍的角色非常多,且不说自己麾下军队的那几个领袖,她的禁卫军里也称得上强者如林。
一个积蓄了几百年军事力量的国家绝非浪得虚名。
但9号在审讯室的表现让AO不太想派人去:AO被9号那恐怖的意志力给震惊了,她担心如果派去的人不能在一瞬间压制对手的话,可能会给对手自杀或是销毁一切的机会。
对于另外一个世界,这位魔王看得非常重:魔族这座巨岛上的资源丰富到取之不尽,但即使如此也要为更长远的未来做打算。
AO从来没有忘记为什么魔族在塞拉比,她从小学习的历史告诉她,魔族在千年之前也是在盖亚大陆占据着重要的一席之地,只不过在故事的最后魔族站在了盖亚大陆上其他种族的对立面,被赶出了大陆的主要板块,此后便一直屈居于这方巨岛之上。
作为魔族的君王,AO不会舍弃先代魔王的夙愿,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让魔族能够回到那片与她隔海相望的大陆,至少自己的种族可以不那么孤独。
所以她真的很需要那个所谓异世界的资源和土地。
“既然非常强的话……”AO在心里盘算着: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想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任何人,更不用说其他人有没有可能将抓捕和询问的任务办砸。
这个计划得是一个秘密,只能停留在这间牢房之内,因为她不能保证这个消息会不会传到其他种族负责人的耳朵里,所以她做出了决定,基于对魔族的深爱和对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
最近的魔族国土可以说是风调雨顺,要处理的事情应该不多,无论如何应该也能给她留出一天不处理国务的空隙,一天的时间,应当也足够她将问题解决。
想到这里,AO打开了牢房的门。此刻茜拉正在门口恭敬地等她。
“最近锐角圣堂的访客多吗?”AO问茜拉:“我需要一整天的时间。”
“回王上,最近要拜访您的人并不多,您的新政颁布之后大家热情似火,现在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全情投入中。”茜拉眨了眨眼睛——作为禁卫军领袖,她负责协助魔王的工作。
她非常可靠,但魅魔的特性让AO有点不太擅长和她共处,因为茜拉盯着魔王的视线几乎一直那么火热,火热到让AO有一种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按在床上吃干抹净的错觉。
这两个人如果没有主仆的羁绊的话,从日常生活上看起来会更像是一对欢喜冤家。
“我知道了,谢谢你。”AO回到牢房,关上了房门,随后郑重其事地走到9号的面前。
“带我去。”AO对9号说:“带我去你们的组织,明天早朝结束之后就出发。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一个加入了你们组织的信徒,若你有功我便免你死罪。”
9号目瞪口呆地看着魔王,半天都没能回答。而几秒钟之后,这个男人的眼中便流露出了一丝AO没能察觉出来的狂喜。
“遵命,魔王大人。”
人类联合王国所属·人族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人王殿
“有请人类族第四百六十任领袖,人类联合王国的守护者,康斯坦丁家族的合法继承人,女皇安洁莉卡·康斯坦丁登上王座!”
仪仗队的声音响彻人王殿,繁琐的仪式之后,轮到这个大殿今天乃至几十年以后的绝对主人公蹁跹登场。
安洁莉卡从仪仗队的手中接过了王冠戴在头上,从人王殿华丽巨大的门口向王座款步前行,唱诗班唱着千年前的人类流传下来的歌谣,曲调神圣,宏大又辉煌。
人王殿本就气势恢宏,如今在众臣都赶到人王殿的同时,薇薇安又传唤了魔法师协会的魔法师们前来朝拜,隆巴顿带了自己的儿子和王立骑士团的一众精兵赶到现场,这一切都让本就肃穆庄严的人王殿显得更加壮丽与神圣。
大臣们身着正装站立左右,卫兵们位列人王殿中间步道的两侧,将大臣从安洁莉卡脚下的红毯上分离开区。
王立骑士团全副武装位列两旁,魔法师们法袍加身手执法杖。
大家的列队井然有序,此刻都沉默着聆听着唱诗班的合唱,无数的人怀揣无数的心思,或思考人类的未来,或思考自己的前景,但大家的眼中却只有那历尽劫难最终摘取最辉煌胜利的少女。
人们沉默着,圣洁悠扬的歌声回荡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大殿。
随后,安洁莉卡在薇薇安的陪同下,手执奥卡姆所赠的权杖,戴着王冠,披着红色的斗篷,镇定又端庄的穿过步道两侧的大臣。
她所穿的礼服以白色与金色为主,礼服的版型相当可爱诱人。
当时被重新启用的皇家裁缝们按安洁莉卡的体型量体裁衣,做一件漂亮的连衣裙。
安洁莉卡当然是欣然应允,这件衣服极其巧妙地勾勒出了少女的身材,同时以庄严的配色为这初登王位的女孩儿妆点上了威严不可侵犯的气质。
安洁莉卡她将姐姐一直小心留存的见习骑士勋章佩戴在了自己的左胸,至于下装则由奥卡姆当时穿着的战铠换成了白色短裙和黑色的连裤袜,脚上则踩着一双白色高跟鞋。
这样的装束下,安洁莉卡简直像是一朵凛然盛放于众目睽睽之下的百合。
本就纤细修长,比例恰到好处的身体在此时此刻装点上了让人更加想要亲近的气质,但身后的红色斗篷却也无声地喝退了那些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女王的威严初步显露,高跟鞋和权杖击打地板的声音成为了圣歌的节拍。
安洁莉卡面沉似水,即使戴着眼镜也难以阻止那从双眸中射出的坚毅光芒。
在歌声中,安洁莉卡登上了人王殿到王座的十三级台阶,最终站在王座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些臣子。
奥卡姆的统治绵延了一百六十多年,这其中,臣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又有很多一直在岗位上扮演着附骨之疽的角色:太多臣子老年昏聩,太多臣子玩忽职守。
安洁莉卡看了他们两年,听了两年他们的报告,已经对这些人的性格和忠诚度有了基本的判断,有些职位必须更换,有些党羽必须被剔除。
但这样的事情不是今天要考虑的,今天是个盛会,她作为整个人类的新统治者,必须向臣子们和国民们展示她的梦想,为人类描绘崭新的光芒。
随着安洁莉卡在王座前站定,唱诗班的歌声也适时地停止。
此刻,所有人都为她奉上了掌声,欢迎新的王当朝。
而安洁莉卡则沐浴在掌声之中,神色肃穆,环视着为她送上掌声的人们:她看到文臣武将在她面前臣服,看到王廷七卫在暗处守护,感到荣耀和感慨。
在享受着掌声与尊敬目光的同时,她抬头看向了天花板,视线已然穿透了建筑的阻碍,望向了澄澈闪亮的天空:
姐姐,若您在天有灵,请您看着我,我成功了。
多希望是您站在我这个位置啊,姐姐,您比我更勇敢,比我更坚强。
但请姐姐不要为安洁莉卡担心,姐姐,安洁莉卡会变得比谁都强大,比谁都聪明。
我们的家族会继续枝繁叶茂下去的,相信我,姐姐。
掌声逐渐平息,安洁莉卡清了清喉咙,薇薇安于是在安洁莉卡面前的三级台阶下悄悄地释放了增幅声音的魔法,如此一来,安洁莉卡的声音便和以往一样,能传遍整个人王殿。
“我的臣子们。”安洁莉卡朗声说道:“我看到你们,觉得熟悉又陌生。我们已经共事了两年之久,而两年之后的现在,我们换了一种身份重新见面。我从王祖手中接过了这个伟大悠久的国度,也接过了沉重的责任。”
“王祖将大家,将这国土交了我,我亦愿用之后的生涯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误。人类雄踞大陆东方,拥有着全盖亚最强的军事实力和经济实力。王祖奥卡姆在上,我们可以说自己的种族是大陆上最强大,最成功的种族。但我们都知道,历史永远都是强者与弱者在地位上的循环更替,霸权从来都没有永恒,我希望大家在享受于人类王朝的繁荣和强大时,不要忘了我们所面对的一切。”
“魔兽在每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嘶吼,精灵在格兰沃斯深处打磨她们的弓箭,兽人在大陆的北方推行着自己的全新政策,魔族在隔海相望的巨岛塞拉比上繁衍生息,有翼族的融天岛还在大陆的上空巡弋,巨人的咆哮响彻奎拉尔盆地,甚至人类边境的游牧民族和野蛮人也在威胁着人类的永恒地位,更不用说巨龙的身影仍然在大陆上时隐时现。我们的身边仍旧是危机四伏,群狼环伺。”
“我们的发展不能停止,我们的前进不能停止。臣子们,我们代表的是亿万子民的厚望与希冀,我们有必要让人类永远地站在不必被歧视与欺凌的地位之上。臣子们,这就是我为你们描绘的图景和未来:人类将且必将永远屹立在盖亚大陆的顶端,我们不愿做欺凌者,可我们也要深刻的明白,弱小的种族无法逃离被欺凌的命运,我要我的每一位子民都能自由的在大陆上奔驰,要让人类可以免收被侵略的忧愁,要让人类的荣光,延续至千秋万代!”
安洁莉卡的话说完之后,人王殿又一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薇薇安偷偷地给安洁莉卡比了一个大拇指:女王的演讲威严且充满风度,在这个典礼上她做得很好。
至于接下来的流程——登基大典上不谈朝政,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
所以安洁莉卡只是下令赦免了所有死刑犯人的死罪,改为强制劳动或充军,除此之外便没有再向在场的各位宣布其他事宜。
演讲过后,便是新王登基后的宴会。
宴会也算是一直以来的规矩,安洁莉卡要和各位大臣一并享受午餐时光,卫兵和其他女佣推来了装有滑轮的餐桌,摆上了极其丰盛的大餐,供臣子们大快朵颐。
而就在大家即将感谢女王恩典并开始享用宴会大餐的时候,一个卫兵从殿外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女王陛下,人王殿花园上有人求见!”卫兵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激动。
“是谁呢?”安洁莉卡有些疑惑是谁会挑这个时候前来拜访。
“禀陛下,他们是盖亚事务所的精锐组!”卫兵的脸上写满了崇敬和兴奋,就好像是见到了一直崇拜着的偶像。
安洁莉卡立刻站了起来:“精锐组全部吗?”
“全部,共计十三人,他们从赛特城回来,有要事向女王禀报!”卫兵的声音依旧在颤抖。
“快请进来!”安洁莉卡挥了一下权杖,又赶忙恢复冷静与从容,端庄地坐回了王座上——她已经不是那个普普通通的王家女孩儿了,现在的举止要足够得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