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人类联合王国南端两千三百里·奎拉尔盆地·巨人之国·神力大厅
“很遗憾,大个子,巨人的历史即将永远止步于此刻了。”
巨人之国的国土面积很小,如果论人数的话,巨人的人数比有翼族还不足。
巨人族的文明并不如其他种族那般高级,魔法的造诣也并没有那么强大,这个种族历史上出现过的最强魔法师也只有初入星穹级门槛的魔巨人赛瑞斯·连山。
由于创造基础工具所需要的资源导致巨人族所需的矿石,树木和各种自然材料的量要比其他种族大得多,加工难度也大得多,所以巨人族的所有工具和房屋仍然处在极其简陋的程度。
在饮食上,他们也大多数会选择未加工至熟的生肉来维生,这个种族存在了几千年,自古以来便是如此过活,至今为止也没有什么巨大的改变。
体型的巨大让这个种族很难创造精美的房子,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房间可以包容自己和自己的家庭,抵抗寒冬和雨雪就已经足够。
这就导致了巨人的房子一般都是用泥土和石块堆垒而成,对于普通生物来说,即简陋又不实用。
巨大的食物需求量和淡水需求量让这个种族每隔十几年就要大规模迁徙一次,如今在巨人族的新酋长沙德龙·寒霜带领着这个种族继续维持整个种族的繁衍和发展,巨人族的生育率比有翼族稍微好上一些,只是新生儿长大成人的过程极其艰辛,所以即便沙德龙鼓励族人生育并推出奖励机制,巨人族的人口增长也很是缓慢。
而现如今,沙德龙再也不必为难以增长的人口担忧了。因为从今天之后,盖亚大陆上就再也不会存在巨人族这个种族了。
沙德龙有着五十多米的身高,恐怖的体型让他只需要走出自己的大厅就能够一览奎拉尔盆地的风景,曾经有族人活跃着的盆地如今尸横遍野,巨大的尸体和巨量的鲜血让这个盆地成为了一个盛满让人恐惧之物的容器。
巨人族虽说拥有着这么艰难的生存条件和苛刻的环境需求,可这个种族却有着乐观向上的心态和与人为善的性格。
那庞大的身体中蕴藏着的是一颗温和宽厚的心,和对明天的热切希望。
沙德龙的国土内很少发生族人与族人之间的争斗,这正是因为他们乐于着眼于共同的未来。
可如今没有未来了,什么都没有了。
巨人族的国土只用了一周多的时间就被彻底攻陷了。
就像有翼族一样,巨人族从一开始就没有规划他们的城市,无论什么时候他们都是集体行动,所有人会在任何时刻待在一起。
这是最大的巨人聚落,足足六千只巨人在这个大陆上占据了极其庞大的空间,无论什么时候,集体迁徙的巨人都有着让任何种族感到内心颤抖的气势,即使是卡俄斯世界第一军团,在看到这个种族时也感到了一阵阵的心虚。
但第一军团毕竟是异星部队的最强军团,直接由萨索斯授意行动,每一个士兵都装备精良,且在无数年的发展中发展出了极其庞大的规模。
事后盖亚事务所的调查结果显示:赛特城绝对不是第一个遭受卡俄斯世界入侵的城市。
早在赛特城开战之前,盖亚大陆上就有很多异星军团活跃的痕迹。
巨人族在最后被选为了第一个进攻的种族,这正是因为巨人族的驻地是盆地,非常适合骑兵的大规模冲锋。
除此之外,巨人族在城防上的不重视也让异星士兵振奋雀跃——因为时不时就需要迁徙的原因,巨人族根本没有搭建城墙,这也直接导致了异星士兵的冲锋丝毫不受阻碍,直接分割了巨人族的战团并逐个歼灭。
即使沙德龙以极快的反应组织了反击,也无法抵挡在远处的魔炮发起的一轮轮轰炸。
沙德龙没有全程指挥战斗,但他知道巨人族的子民们一定是奋勇拼杀到最后的那个,他不知道在这七天多的战斗中到底发生了多少可歌可泣的场景,但只需要看那些抱在一起的尸体,看那仍然保持着站立姿态的无头尸骸,就知道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异星士兵的兵种丰富,在这场战斗中,空中的飞兽,以及地面的魔法师部队还有那些有着沙蚕外形的魔炮成了屠杀巨人族的主力武器。
巨人族的魔法师过于稀少,根本没法阻止几轮魔炮的轰击,很快这个盆地便火光冲天,很多的巨人倒在了大火之中,但更多的巨人则在保护同伴的动作中被魔炮残忍无情地轰碎。
巨人族的技术限制了他们的装备,除了少数几位巨人能够使用钢铁打造的武器之外,其他巨人只能拔起树木作为进攻的武器,而这样的武器则很容易被点燃或摧毁,战斗进行了几天之后,几乎所有的巨人都被魔法的轰击给缴械,不得不空手面对潮水一般的敌人。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盖亚事务所那般强大,能够以六人之众搭建起能够屏蔽所有事物的结界。
在缺少精英角色的状况下,巨人族只能以无上的勇气和血肉之躯抵抗那些他们本来无力抵抗的攻击——巨人族的顽强和庞大体型让任何种族在对他们动手之前都要考虑一下己方的战损,这也就导致了很少有种族会与巨人开战,但异星士兵显然不吃这一套。
它们就是为征服和毁灭而来的,它们是萨索斯意志的延伸,是萨索斯俯拾皆是的消耗品,没有自由的意志,不在乎自己有多少损失,只想把看到的一切都毁灭殆尽。
第一军团的数量让巨人族窒息,其他种族的领袖若是看到这种规模的部队恐怕也会重新考量自己的国土到底有没有防御这种突袭的可能。
它们的单兵作战能力远胜于袭击赛特城的士兵,这证明它们的训练极其有素,即使面对巨人族的投掷,重踏和劈扫,也没有退却,而是让整个部队如同精密的机器一样运作,尽可能的规避攻击,并在此同时给予巨人们极其沉重的反击。
沙德龙不是懦夫,在敌人攻进最内侧的建筑——也就是沙德龙的住所前,这个巨人中的巨人挥舞着完全超出规格的战斧,身着极其坚实的铠甲加入了战斗。
而他在干掉了几座炮台和大量的敌人之后,便迎来了他的挑战者:那是卡俄斯世界第一军团的几位领军,而那只是第一军团强者的冰山一角。
其中一个身着夸张铠甲的异星将军甚至能够接下沙德龙的重劈,另外的几位异星将领则也有着非常强大的实力。
论单挑,沙德龙不惧怕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但如果面对五六个这种水平的敌人,沙德龙就不得不放弃猛烈的进攻被迫防守,战局依旧僵持,但在这之后,异星那边的恐怖法术则让沙德龙彻底陷入了败局之中。
死灵法师将死去的巨人们复活,此刻沙德龙不得不面对十多个血肉模糊的同族的围攻,而那些同族中有太多是沙德龙所认识的家伙了,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顶着一身的致命伤向沙德龙挥舞拳头的样子让沙德龙的进攻一次又一次的迟滞,最终沙德龙在几位巨人的保护下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而那时巨人的数量就已经被屠杀到了只剩二百不到,这对于沙德龙来说已经是毁灭性的打击。
这个强悍无比的巨人面对这样的现实没有哭泣和悲伤,而是在刚刚战斗的疲惫中努力休养,他自己心里清楚,这就是巨人族的结局,这就是巨人族的终末。
但这不是彻底的结束,世界上仍然存在着很多离群索居的巨人,如果有人可以将他们重新集合起来的话,巨人族仍然会重新以奔雷一般的脚步驰骋在盖亚大陆之上,但……至少几百年以内是不可能的了。
但这没有办法的,沙德龙坐在自己的这把石头椅子上——他面前的空间放在人类或者精灵那里都可以当做大厅来使用了,但对他来说却堪堪足够躺着,平时他躺的地方会有其他巨人族同胞过来商量一些事情:诸如什么时候狩猎啊,什么时候集体取水啊,而现如今那些人再也不会来到他的身边了。
在一切宣告终焉前,沙德龙曾经尝试过离开自己的房间,可其他巨人硬生生地将他推回了屋子——对于他们来说,哪怕沙德龙能够多活一分钟都是好的。
所有的巨人都在为沙德龙的生命可以再延续一小段时间而奋斗,而所有巨人心中也都清楚了:大势已去,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沙德龙听着友人或者族人们咆哮或轰然倒地的声音,心中越发的凛然。
等到他恢复过了体力,举起武器准备再一次冲杀出去的时候,异星士兵的领军们已经进来了——共计十个人,将沙德龙包围了起来,而沙德龙也因此停住了脚步,以愤怒的眼神注视着异星的将领们,他已经下定了决定,要在这最后时刻,来一场困兽之斗。
“结束了,巨人族,结束了。”
几个异星领军操着非常流利的盖亚语言,与沙德龙交谈起来根本不费力气:“在卡俄斯世界无可违逆的力量之下,你们只是盖亚世界沦陷的开始罢了。”
“你们到底是谁!”
沙德龙举起了战斧,回答他的是魔法和弓箭的破空声。
于是他咆哮着进攻,一场战斗又一次打响;这是不屈的挽歌,同时也是斗争的序幕,盖亚世界展示了绝不屈服的特质,在最绝望的时刻,巨人族的族长发起了勇武无双的进攻。
他不畏惧疼痛,不再畏惧死亡,双眼中喷薄着仇恨和愤怒的火焰,不顾一切地进攻着所有他能进攻的敌人,他那由其他巨人携手帮忙搭建起来的房子被他的攻击亲手拆毁。
异星军团的将领们被埋在了瓦砾之下,而沙德龙则从废墟中咆哮着冲了出来,开始无差别地攻击所有他攻击得到的敌人。
在外侧等候的异星士兵被沙德龙突如其来的冲锋给搅乱了阵脚,无数士兵被战斧劈成两瓣,即使避开了斧刃,也会被斧柄抛向四五十米高的半空,一时间那些异星士兵的尸体和内脏就像下雨一般从天空中落下。
沙德龙的亡命狂攻可以说是为盖亚大陆联军后期与第一军团的对抗增加了胜利的筹码,在这位年轻巨人的攻势下,原本有十人之众的第一军团将领只剩下六人,剩下四位全都以凄惨的方式死去,甚至有一个是被沙德龙活活咬成两截。
而异星士兵也完全没有为此丧失战意的意思,这是卡俄斯世界和盖亚世界在意志力上的抗争。
弩车射穿了沙德龙的膝盖,沙德龙便双膝跪地以斧扫击。
异星将领的巨剑劈开了沙德龙的右臂,沙德龙便以左手持战斧继续战斗。
魔法烧焦了沙德龙的右手,沙德龙便以嘴叼着战斧反击。
到最后,这个巨人即使被射穿了双眼也没有丧失战意,而是以自己的方式向入侵者发起了最后的反击…
当沙德龙的生命在逐渐走向终末的最后一刻,这位巨人用那已经烧焦了的右手从盔甲中摸出了一颗与普通巨人拳头一般大小的宝珠。
如同安洁莉卡的权杖一样,这颗宝珠是巨人族在王位更替时会移交的信物。
而这颗宝珠上自然而然的附有一道强大的咒文——盖亚大陆所有种族的领袖都拥有这样的一个事物。
那是千年以前空零离开大陆之前为各个种族的领袖恩赐的宝物。
此刻的沙德龙将宝珠攥在手中,用尽全力,将那颗黯淡的白色球体与自己那已经被烧焦了的右手一并捏碎成了齑粉。
当异星士兵反应过来沙德龙的举动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一股光芒从那颗碎裂的宝珠中飘出,在空中凝结成了另一个巨人的形象,猛地看去,竟然与完好无损的沙德龙如出一辙。
而沙德龙清楚,这就是这个宝珠中铭刻着的咒文的功能——它能将一个生物的灵魂从身体中抽离一部分,并化为盖亚大陆上短暂存续的实体。
“将……我巨人族的英勇同胞们……全部肢解……”如同风中残烛的沙德龙对自己的灵魂颁布了最后一道命令:“连我在内。”
接到命令的灵魂从沙德龙手中拿过那把战斧,以步伐缓慢却异常轻盈,挥舞起战斧的它将所有敢于阻止它的异星士兵全部击飞,然后在巨人族这块领土中迈开双腿狂奔,它寻找着所有同胞的躯体,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只是执行着肉身的命令,将所有目光所至的巨人族尸体以极快的速度肢解。
一时间本就充满死气和绝望的奎拉尔盆地变得更为血腥,鲜血甚至超过了这片土地的容纳极限,这块地势较为低洼的土地血流漂杵。
断肢被切成几块丢弃在地上,甚至将异星士兵的尸体给埋了起来。
沙德龙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死去,所以死灵术对沙德龙也不起效果,异星士兵们只能目送着沙德龙的灵魂肆虐着自己同胞的尸体,直到太阳西落,那个巨人的形象又一次冲乱了异星军团的阵型,回到了沙德龙的身边。
“做得好……”
已经是吊着最后一口气的沙德龙闭上了眼睛——这个咒文的恐怖之处就在于若是不杀死施术者的灵魂,那么施术者的肉体便无论如何都不会死亡,但此时的沙德龙也已经与死掉无异了,异星的将领们用各种残忍的手法攻击他,使得这个巨人的身体没剩下任何一块完整的地方。
而执行着沙德龙命令的灵魂则对沙德龙的头颅举起了战斧——
战斧穿过肌肉和骨骼,斧刃撞击到地面上,发出了沉闷的“砰”声,巨人之王的头颅被自己的战斧削下,在地上滚了好远之后停住,用那双被弓箭射穿了的眼死死的盯着天空。
那与沙德龙外貌无异的巨人又一次举起了斧头,如同对待其他巨人一样,它面无表情地将沙德龙的尸体肢解,巨人王的鲜血如同江河一般,绵延着斗争和反抗的意志流向远方。
至于那缕灵魂则在完成了最后的任务之后,化为一缕光芒的碎屑飘散于天空之中。
如果是一个强大的魔法师来使用的话,这个宝珠应该还能再用很多次或是发挥更大的作用吧。
但很可惜,巨人族已经没有优秀的魔法师了,所以结局只能是这样——不过,就算真的有强大的魔法师,又该如何挽救巨人族那必然败北的结局呢?
奎拉尔盆地此刻正值黄昏,橙色的光芒铺满天空,将几只飞鸟染上亮色,同时也晶莹了地面上铺着的一层层的鲜血,此刻,那轮太阳正悄悄地沉入地平线之下——那便是巨人族的落日了。
异星士兵们重新列队,站在巨人族的鲜血之上,践踏着巨人族未能完成的守护故土的意志。
异星没有战旗也没有战号,只有低吼时不时地在这规模恐怖的军队中传出。
无数声低吼凑到一起,声势便无比浩大。
异星将领站在曾经是巨人国王的那堆碎肉上,沉默着,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而此时,盖亚事务所的赫菲斯托斯和狄俄尼索斯,则在三天前从王都乘坐狮鹫出发,距离奎拉尔盆地只有一天不到的路程。
人族王都不朽的朗基努斯·人王殿·寝宫
安洁莉卡静静地坐在床沿,手中的书翻了一会儿,疲惫的小女皇读了几页之后就没了再读下去的精力,最后便将书放在了枕边。
活动了一下酸痛的颈椎,穿着居家服躺在软绵绵的床上,看四下无人,便从床头一路打滚到了床尾,又从床尾滚到了床头,把被子和头发折腾得乱七八糟后她又开始着手梳理自己的头发。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秀发上,为人皇那梳理头发的娇小身影又添了一份圣洁的美感。
安洁莉卡现在居住的寝宫离她自己的寝宫比较远,面积比人皇的寝宫小上不少,但住起来相当舒适,毕竟这里就是曾经她和姐姐居住的地方。
至于她本该居住的寝宫这会儿现在还不能住人:大概是为了抹掉关于奥卡姆的一切糟糕记忆,安洁莉卡下令将人皇寝宫整个装修了一番。
旧的东西要出售或者废弃,安洁莉卡把书和奥卡姆此前的一些手稿,魔法道具,还有其他她觉得重要的东西整理了出来,至于原先的床铺和桌椅,安洁莉卡看到的时候总是会想到那些糟糕的过去,于是便全部丢弃了。
今天一天也忙碌得够呛。
安洁莉卡长叹了一口气,发泄着早上到现在积累下来的疲惫——太累了,除开各种会议之外,作为人皇她要出席的场合也非常之多,包括今天也出席并主持了城中的一场大型会议。
路上虽然也受到人们的顶礼膜拜,可也要担心随时有可能发生的刺杀。
王廷七卫一直与她寸步不离,除此之外,数不清的卫兵和武将也一直在左右护卫,这也让安洁莉卡这一天的奔波更加劳累,更不用说还要随时保持人皇的从容威严,安洁莉卡回到自己的居所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她累得不想吃晚饭。
离睡觉还有一段时间,安洁莉卡决定至少先让走动了一天的脚放松放松。
她今天穿的是那种长筒靴,两只脚丫出了不少的汗,这会儿感觉脚掌湿漉漉的,爱干净的小女皇不太能忍受这种脚上满是汗水的滋味,所以安洁莉卡立刻呼唤来女仆来为她打上一盆热水。
“陛下,您的水来了。”女仆没过多久便敲门进屋,手中端着的盆,盛着纯白色的炽热液体,散发着香醇的奶味。
“抱歉,能帮朕脱一下靴子吗?”安洁莉卡这双靴子有些长,一个人脱起来有些费力,面前恭恭敬敬的女仆哪里会拒绝可爱女皇的要求呢?
在对安洁莉卡行礼之后便立刻乖巧地上前,捧起安洁莉卡那被靴子裹着的小脚,捏着小女皇的脚跟,将安洁莉卡那过膝的长靴给脱了下来。
由白色丝袜勾勒出的完美腿型让女仆都感到赏心悦目,那灵动的曲线自大腿到脚踝展现着属于这个年龄段少女,属于康斯坦丁的完美,整条腿纤细凝练,大腿与小腿的比例恰到好处,并不过分消瘦亦丝毫不显得臃肿。
精奢的丝料包裹那只如玉的美足,足底的汗渍让丝袜底端呈现出了透明感,正透出女皇脚底白嫩的肌肤。
汗涔涔的脚底和脚尖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味道,并不重,这得益于安洁莉卡对卫生近乎苛刻的严格要求。
女仆托着安洁莉卡光滑的足跟,用拇指轻轻按了按女皇的脚掌,权当是按摩。
“陛下的腿和脚很漂亮呢。”女仆一边为安洁莉卡将过膝袜脱下一边赞美着安洁莉卡的躯体:“需要我来帮您洗脚吗?”
“啊,洗脚就不用劳烦你了。”安洁莉卡笑了笑,回忆了一下这个女仆的名字:“你先下去吧,拉尼娅小姐。”
“遵命,陛下…您居然记得我的名字吗?”被称作拉尼娅的女仆显得有些受宠若惊:“那个…水很热,还请小心不要烫到,我没想到陛下的脚这么嫩…大概二十分钟之后我来为您换清水。”
“知道了,谢谢你。”
安洁莉卡点点头,目送女仆离开后便将两只白生生的美足探入了那盆热水中,除粉色外别无杂色的脚趾甲被乳白色的液体浸泡着,真如同沉入水中的桃花瓣一般。
成年男子一只手便可以将其包裹的纤足,有与安洁莉卡体型极为相称的曲线,窄而薄。
浸入水中的脚趾细致匀称,脚跟与足踝的位置则皆是曲线圆润,足底并无太多皱褶,每一个细节处的香肌都凝练紧绷,让人心旷神怡。
炽热的温度让安洁莉卡的精神为之一振,积累了整日的疲惫也因此散去了不少。
适应了一会儿温度之后安洁莉卡便将整双脚丫都送入了那奶浴之中,甚至连那牛奶都未曾让安洁莉卡的肤色显得黯淡。
好舒服——
安洁莉卡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就这么泡了一会儿之后,寝宫传来了敲门声。
“陛下,薇薇安大人在殿外等候。”
“啊,传她进来吧。”安洁莉卡依旧悠哉地闭着眼睛,直到薇薇安·弗朗西斯敲门进来之前,安洁莉卡一直保持着双手撑床挺胸的撩人姿态,这让进屋的薇薇安都愣了一下:
“人皇荣光永存。”进入寝宫的薇薇安恭敬地行礼。至于安洁莉卡则摆了摆手,示意薇薇安不要拘礼:
“坐我身边吧。”人皇坐直了身子,那对儿软弹的胸部终于不再呈现出那种炫耀自己美型的姿态。
而薇薇安却没有坐,只是恭敬地站在安洁莉卡几步远的位置。
“说了很多次了,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不要这么拘礼。”安洁莉卡有点嗔怪似的瞥了薇薇安一眼:“快坐下。”
“君臣之礼,我亲爱的好陛下。”薇薇安最终也没有如同密友那般坐在安洁莉卡的身旁,而是抽了把椅子坐在安洁莉卡的对面。
这让安洁莉卡心中有点苦涩——她将薇薇安视为自己的共犯和自己的密友,在危难之时能够倾诉心声的人,但如今两个人的关系也发生了改变,她们都处在万众瞩目的位置,彼此间的联系过于紧密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君臣之礼不可逾越,安洁莉卡心里清楚,可仅限这个晚上,她还想再做一会儿不成熟的小女孩儿。
此刻的人皇漫不经心地用脚划拉着盆中的牛奶,随后问薇薇安:
“隆巴顿将军如何了?”
在这之前,安洁莉卡派薇薇安与那位老将军稍微聊了会儿天,至于目的则不言自明:登上王位的安洁莉卡不可能希望在朝堂之上有一个给她带来过不堪体验的人一直站在自己面前。
“聊过了,他的想法与您不谋而合。”薇薇安叹了一口气:“他苍老了不少,大概是做过的事情对他的良心打击很大吧,看上去憔悴得就快没法下床了。”
“嗯…”安洁莉卡垂下了眸子,在心中向那位能征善战又老实敦厚的将军道了声歉:“其他的呢?”
“王立骑士团的调动权现在交给您了。”薇薇安娓娓道来:“老将军想要保存生前的名誉和他儿子的前途,为此他什么都愿意给。”
“他的儿子会接替他的位置。”人皇点了点头,对这个结果感到满意,同时也有些感慨:“老隆巴顿对康斯坦丁家真的非常忠诚…或许他本可以有更多的选择?”
“毕竟也是位手握重兵的将军,能做的事情很多…但陛下您也是有着王廷七卫这把利剑的君王啊,王祖给您留下的最宝贵遗产就是这个了。”
“朕知道,嘛啊…”安洁莉卡摆弄着自己的发梢:“朕想了想,感觉还需要更多王廷七卫这样的人物。要自己的忠犬,要绝对不会背叛的拥护者,要全心全意为朕考量的智囊…”
至少在薇薇安面前,这些话可以随便说。
“好陛下,这些东西都急不得,要慢慢来。”薇薇安笑了笑,随后用食指指了指自己:
“汪。”
安洁莉卡笑了。
女仆将清水为安洁莉卡送了过来。
安洁莉卡将脚送入清水中洗净牛奶,又稍微泡了一会儿之后,便将脚从水中抽出。
女仆在旁边恭顺地等待着,当人皇将莲足抬起后便跪了下去,但薇薇安则眼疾手快,直接从女仆的手中抽走了那方干净的新毛巾:
“我帮您擦吧,陛下。”
“君臣之礼。”安洁莉卡揶揄了薇薇安一句,而薇薇安则毫不在意地轻捏安洁莉卡的脚踝,用毛巾擦去那白嫩美足上的水珠:
“我身为臣子,给自家陛下擦擦脚不算僭越吧。”占星术士眼镜中反射出了带点坏的笑意,手指稍微加大了几分力道,稍显粗糙的毛巾便用力地蹭起了人皇的脚掌心,这让安洁莉卡那玲珑秀气的脚趾立刻蜷缩在了一起,上半身也用力地缩了一下:
“你你你…你这是造反呀!”
“微臣哪里敢,微臣是看今天下午陛下在会场一直偷偷活动脚腕,才惦记着帮您按摩解乏。”薇薇安笑了笑。
“就属你最惦记我。”安洁莉卡好像对薇薇安的回答很受用,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对薇薇安说道:“我最近要仔细查一查近两年的税收和支出,需要个更靠谱的财政大臣帮忙,你有什么推荐的人选没有?”
“陛下是想从官员子弟里选呢,还是想从民间选呢?”薇薇安从怀里扯出了一份名单:“最近走访了一圈感觉有几个合适的,想建立属于自己的班子的话,感觉从基层选人很合适呢。”
“嗯,过一阵子筛一筛吧,我想用点更踏实肯干,愿意为人类着想的人手。”安洁莉卡看着自己那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的双脚,女仆这会儿也端着洗脚水离开。
“陛下,隆巴顿将军最后会怎样呢?”薇薇安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种事不必你我决定。”安洁莉卡叹了一口气:“按我这两年对他的理解,他会给自己安排最合理的结局的。”
“知道了。”薇薇安扯下自己的法师袍,披在了安洁莉卡的身上:“星象显示未来的一阵子雷雨偏多,陛下还请保重身体,不要感冒。”
“知道了,谢谢你。”安洁莉卡抬起头看了一眼星空,也正当这个时候,门外的女仆又一次敲响了安洁莉卡的房门,这一次她为人皇送来了一封信。
安洁莉卡读过信之后表情立刻就变得凝重了起来,她看着薇薇安,将那信件也递到了薇薇安的手中,信是由人类安插在兽人族的密探送来的,上面的内容言简意赅,甚至不需要薇薇安费什么时间去读。
“冒险者们的报告是真的,异星人真实存在,现在正在与地之喉的城防军交火。”安洁莉卡无奈地摇了摇头:“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敌人…听上去是一个极其严苛的局面啊。”
“陛下怎么看?”薇薇安好奇地问安洁莉卡。
“明日清晨发兵。”安洁莉卡做出这个回答倒是根本没什么犹豫:“把王立骑士团的兵力调出去,无论那些异星人到底有什么目的,都要让它们见识一下盖亚的力量。”
魔族之岛塞拉比·废之荒野
塞拉比上有着丰富的地貌,其中比较有名的就是这块废之荒野。
它本是一块被满青草的平原,后因不死的魔王AO和人皇奥卡姆而得名。
数年前,魔王AO与不朽的人皇奥卡姆在那一年第一次于魔族领土碰面,本意是商谈关于魔族和人类之间一些必要贸易往来和协调冒险者协会活动权限的事宜。
商讨圆满结束,心情大好的AO提出要陪同奥卡姆在岛上四处逛逛,那会儿脑子还正常的奥卡姆欣然应允,没一会儿就骑着骏马和AO冲出了魔族首都尼米亚斯。
两匹高头大马在这座巨岛上冲刺了几个小时,一直策马奔腾到废之荒野——那时候这里的名字还是卡特平原——才停下脚步。
两个人原地休息的时候,奥卡姆突然看向了刚刚即位没多久的AO。
“我听说贵种族的魔法天赋冠绝大陆,您是战功彪炳的不死恶魔,想来应当是这个种族的最强者?”
几年前刚刚登上魔王宝座的AO哪里懂得什么谦虚和小心。
她那会儿刚刚完成了单枪匹马对魔兽的讨伐,名气与自信都一时无两,更何况她是全魔族公认的魔法天才,比魔法她未曾服过永恒月辉埃拉蒂亚之外的任何人。
那会儿的她,很狂,也早就对不朽人皇的实力充满好奇。
“呵呵,魔法的使用上确实比较自信呢。”不死的魔王给出了毫不客气的回答。
“有没有兴趣和我试一试?”奥卡姆手里那柄人王杖闪烁着淡淡的光芒:“权当是切磋交流?”
魔王笑着点了点头,一举一动间魅力四射:“我也正有此意。”
“如果您赢了,我允许魔族在未来的时间里享受贸易特权。”人皇豪气干云地抛出了决斗的奖项。
“那,如果您赢了的话,魔族会开放一部分领海并分享海底勘探的法术来帮助人类开采海底的贵金属。”魔王开出了比人皇更豪华的赌注。
两个人笑着握了握手,随后一人一魔牵马背向而行,空气沉默了一分钟之后,魔王率先发动了进攻。
那场战斗被记载进了魔族的史册里。
两个人使用的魔法足以毁天灭地,血色的光芒与奥卡姆雷系法术的光辉不断碰撞,高阶魔法对撞造成的恐怖元素波动让远在尼米亚斯的魔王禁军都为之一震并立刻出动,等她们以最快速度赶到现场的时候,整片大地都成了一片焦土,AO和奥卡姆对面而坐,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但好像很尽兴。
“平局的话怎么算?”AO笑着问奥卡姆,身上的衣服被电得破破烂烂。
“那就只能改日再战了。”奥卡姆捻着自己的山羊胡,虽然胡子被烧光了一半,但看样子也非常痛快。
时间回到现在。
魔王AO又一次来到了这个对她来说充满回忆的土地。
她敲定了日子在今天出发,在临行前,她吸吮了足够的鲜血,也难得地吃了一顿全是荤菜的早餐:毕竟今天要上演的是久违的全武行,不储备好体力是不行的。
能难得地离开尼米亚斯让AO心情舒畅,解散了魔族的晨会之后,她特意吩咐厨师准备丰盛的早餐。
看起来这具身体保养得很好。
来到废之荒野的魔王这样感慨着,在马背上小幅度地活动着自己的肩膀,口袋里沉甸甸的感觉让她回忆起了今天早餐时发生的事情:
“魔王大人,您今天要出门的话请让小人随行。”
就在魔王安静地享用早餐时,那忠诚的魅魔茜拉走进了魔王的寝宫,脸上的神色很难说不是纠结。
“茜拉。”魔王咽下了嘴里嚼烂的牛排:“我只是出去逛逛,难道魔王不能拥有假期吗?”
“茜拉万死难辞其咎!”这位深得魔王重用的魅魔此刻噗通一声跪在了AO的餐桌前:“小人偷听了您和那个男人对话的末段……但……但是魔王大人,这种事情您确定不和臣子们商量一下吗?”
“你这魅魔最近是不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AO皱着眉看跪在地上的茜拉:“未来一周不许碰男人,给我在锐角圣堂好好反省,其余的惩罚等我回来再说。”
“茜拉领命认罚,但是但是…我的好王上,求您让茜拉随行吧。”茜拉磕头如捣蒜:“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可靠呢?”
“我也没求他可靠。”AO放下了餐叉,桌上的东西太多她只能吃掉一半:“能进到那里面就够了,我需要他来保证那些教会成员不提前逃跑。”
“可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的实力,王上,只身犯险不明智……”
茜拉的声音弱了下去,随后又陡然提高了嗓门:“我知道魔王大人有着睥睨众生的实力但是……”
“恭维的话就免了。”魔王开始享用餐后的果汁,那里面掺杂了一半的鲜血,由禁卫军成员贡献,可能只有魔王会认为那是美味:“这件事现在有其他人知道吗?”
“没有。”茜拉回答的声音依旧小心翼翼:“最近几个月的间谍搜捕很成功,已经不像以前一样会泄密给精灵和兽人了。新任的各位臣工也绝对忠诚,所以您大可以和各位大臣们先商量一下。顺便一提,这件事完全由在下来代行也没问题……我的实力您清楚的。”
“我信任大臣们,更信任你,但是我必须干脆利落的抓到他们的空间法师,这事情我必须保证所有细节都由我把控。”
AO的表情很严肃,完全是一幅公事公办的口气。
而随后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严厉,便也软了下来:“就当是放我出去远足,活动下筋骨好不好?反正只离开一天也不会耽误什么。”
“小人万死!请恕茜拉不敬!”茜拉跪着不起来,头埋得低低的:“要让我眼睁睁看您只身犯险,不如在这里杀了茜拉吧!”
“你这家伙……”AO知道茜拉的性格,也知道今天自己不做点什么的话很难过她这一关,这让贵为魔族之王的AO有点委屈——她想去,但又不能真的杀了茜拉。
所以她只能想一个折中的办法,最主要的是能够让这个忠心耿耿的近卫放心。
“各退一步吧,茜拉,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有主意了。”
魔王叹了一口气之后抽出魔杖,像是要把自己的大脑捅穿一样用力地戳着自己的太阳穴。
随后一道极其绚丽的光芒在寝宫内绽开。
魔王的双眼一翻,直接跌在了椅子上。
茜拉愣了一下,旋即很熟练的转过身对着门口的方向跪着——这套把戏魔王用过很多次了,茜拉已经熟练,但她还是不敢轻易地站起来。
没过多久,魔王寝宫的大门就打开了,在茜拉战战兢兢的注视下,另一个AO走了进来。
魔族的容貌很难产生变化,但这个AO看上去似乎比躺在椅子上的那个AO要年轻一点,有种稚气未脱的味道在里面。
身体上的变化并不明显,但气质决定了这个魔王和刚刚魔王的微妙差异。
“经常玩弄灵魂会被诅咒的啊,魔王大人……”茜拉叹了一口气。
“我玩我自己的灵魂有什么可被诅咒的。”另一个AO手叉着腰,从原本的自己手里拿过了刀叉,一口一口地将肉与橙汁送进嘴里:“这样就足够让你放心了吧,你这爱闲操心的魅魔。”
转移自己的灵魂,这是魔王独有的奇妙魔法,也是魔王对于魔法理解登峰造极的一个体现。
这个魔法保证了AO即使再怎么遇到超乎预料的情况也不会遭遇彻头彻尾的惨败——因为即使这个身体真的遭遇了意外而身死,灵魂也会立刻回到此刻在魔王寝宫的原本躯体。
对于魔王本来的身体而言,备用躯体被杀掉的感觉大概如同做了一场极其真实且痛苦的梦,但即使原本的身体再怎么痛苦,也比彻底死亡的结局要好接受得多。
“可即使这样您本人也还是会有危险……”茜拉嘟嘟囔囔的,看起来仍然没有完全放心:“如果这个身体出意外的话……您也清楚原本的身体会难受到什么程度的。”
“茜拉,我的好茜拉。”魔王皱着眉头看着这位一直以来的忠仆:“不会有事的,真的不会有事的,你只需要在这里看护好我的本体,再劝下去的话我也要失去耐心了。”
AO自己知道现在这具备用躯体的强度:除了那些具有极大范围杀伤能力的高阶法术和一些对魔法操纵能力要求极其苛刻的超精密法术无法自如使用之外,这具身体的强度和自己的本体没有任何差距——AO不觉得在接下来她有机会用到那么复杂夸张的魔法。
但即使如此,魔王也不喜欢这具身体……这具身体的强度不可观,至少和AO本体的魔武双绝完全不同,体力上的缺憾尚且不提,过去的超强度战斗在这具身体上留下了至今都未曾愈合的伤痕:魔王的左足腕受过一次严重的伤,维系其活动的骨骼和韧带在那次重伤后变得极其的脆弱,无力支持AO以极快的速度长途奔袭,甚至无法支持AO顺利做完一次激烈的运动。
用魔王本人的话来说就是:脚腕脆得和玻璃一样。
AO有点不愿意回忆那次重伤,但她仍然记得自己被人从山脚下救起来的时候自己的惨状——骨头甚至刺破了皮肤钻出体外,断口在AO掉下崎岖的山体时被磨得甚至有些光滑。
重伤让对AO行动能力的治疗耗费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过于深刻的伤痛记忆不仅留下了后遗症,还让魔王少女的脚腕彻底变成了一个不能被轻易触碰的敏感点,不仅是备用的躯体,连原本的躯体也有着这样的特点:被触碰的时候,会传来相当强的痒意,那就是曾经恐怖伤口存在过的证明,
过重的伤势烙印在了灵魂深处,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抹除的东西。
身体上留有隐患始终是一个让人不爽的地方,所以即使可以用魔法来弥补大多数对于移动的需求,魔王还是非常不喜欢这具身体。
但如果这样可以让茜拉放下心来的话,AO也不介意稍微委屈一下——毕竟结果都是一样的,这具躯体也不会用太久的时间。
“我出发了。”AO整理好了衣服,拿了魔杖,快步走到寝宫的门前。
“等……等一下……”茜拉连忙起身,快步走到了即将离开的AO身后。
她能感觉到AO的怒火,这让她胆战心惊:这具身体是AO亲手制作的自己身体的克隆,制作于当年击杀巨龙的那段时间,那会儿的AO脾气则多少带点暴虐,很憎恨被人阻止。
“这个,您随身带上这个……”茜拉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块紫色的宝石硬塞进了AO的口袋里:“如果遇到紧急情况,把这块宝石握在手里注入魔力,我会立刻传送到您的身边。”
“…………”AO心中有点不爽念念叨叨和老妈子一样的茜拉,但不愿辜负这份牵挂的魔王最终还是收下了这块宝石。
从回忆中抽身,AO和9号勒住了胯下的骏马,9号嘟哝了一句“到了”,AO便抬起了头,面前是一扇在山洞前封闭着的巨门。
这个地方不像是天然的山洞。AO在心里想道。
自己的面前是一座矮山,山有二十米左右高,与其说是山,不如说像是一个石丘。攀附在废之荒野上,就像是魔族之岛上的一块肿瘤。
虽然不高,但是相当庞大,占据着相当一大块地方,所以就显得臃肿。
AO站在这座山面前,旁边站着的男人面色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表情上的波澜。
9号。
AO在心里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脑子里不自觉地回忆起那个晚上。
这个男人在床上的手法很高明,为她奉献精液的九个男人中,数这个人给她带去的刺激体验最为难忘。
魔王的脑海中闪烁出第一次接受精液供给的那个晚上。
即使之前茜拉已经帮她用水晶棒仔细地疏通过了那幼嫩的肛穴,但当自己的后庭真的被那种火热的巨物插入的时候,AO还是疼得龇牙咧嘴,哀叫连连。
第一个插入的男人对于魔王的躯体过于痴迷,连着在魔王的菊蕾中发射了四发,那之后魔王足足有一天没能下床,一直被肛穴里火辣辣的痛感给折腾着。
都怪茜拉那个家伙提的馊主意……
回忆起后庭花苞初绽的那个晚上,AO稍微有点脸红。
旋即晃了晃脑袋驱散心中那羞耻的感受,专注于眼前要做的事情。
她要在今天探明空间之门的开启方法
“就是这里吗。”AO看着9号,后者点了点头,一语不发的走向前方——看起来被那样折磨过之后这个男人的精神层面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创伤,到现在都没怎么说过话。
他走到那扇巨大的木门面前,AO在他身边,留意着他可能的小动作。
这门很厚,非常结实。
AO感受了一下这扇门的结构:没有十来个掌握斗气的强壮战士几乎不可能将门推开,内里蕴藏着防御魔法,想要简简单单地炸开也是一件难事。
男人用力地踹了几脚这扇木门,门上便开了一扇距离地面比AO稍微高一些的小窗,从小窗的对侧露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9号。
“犹大?”门内的那个人发出了闷闷的声音,一双绿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瞅着9号。
在一旁的AO则在听到那个声音之后微微颔首,看向了在尼米亚斯被称为9号的男人的背影,耸了耸肩。
原来叫犹大吗?真是个怪名字。
魔王漫不经心地在心里点评了一句——对于她来说这个男人叫犹大还是犹二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她只是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站着,听着门内的那个家伙用那有些沉闷的声音念出一串没头没尾的话语来:
“你知道有些事情不会有结果的。”
“而我们的事业终将收获比胜利更甘甜的果实。”9号则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了一句,随后内里的那个家伙便又将小窗给关上了。
“这是你们之间的口令?”AO问9号,还没等9号开口,大门就发出轰隆隆的沉重响声,旋即缓缓张开,这扇门足以让魔族的攻城塔进出,相当之高。
只需开上一个缝隙便足以AO和9号进入。
内里是石头墙壁,左右嵌着灯,很昏暗但是聊胜于无。
“是的。”9号张了张嘴巴,把送到嘴边的“魔王大人”给咽了下去。
至少现在他还完全不敢违背魔王,因为魔王随时可以带着他离开,并把他再次丢到那个叫茜拉的恶魔面前,这让9号有点胆寒,对于茜拉那个女人的恐惧被9号刻进了灵魂的深处,只要想起那个黑发的女人,9号的身体就会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并不自觉地汗毛倒竖。
他偷偷看了一眼AO的表情——不死魔王此刻面沉似水,似乎根本不在乎9号心里那拼命敲打着的小算盘。
而事实也是如此:AO真没觉得有什么东西能够威胁到她,在她的认知里,能够威胁她的人远在大海彼岸的森林中或是人类王都里。
至于眼前这个男人……对于魔法能力堪称恐怖的魔王而言,9号根本算不上什么,即使绞尽脑汁用上一些阴谋诡计也不能让他显得更有威胁。
此刻的魔王所思考的更多还是自己该用什么魔法才能第一时间封锁住未来目标的行动以免节外生枝。
会面对多少敌人?要全部逮捕还是只抓其中的一个,怎么保证他们不会自尽?这些问题都是魔王在考虑的。
大门打开,她先迈了一步,率先走了进去,刚刚那位守门人站在门的内侧,打量着很久都没有回来的9号。
留意到了他脸上多添的伤疤和丢掉的指甲,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他看清了AO的容貌。
“嘶……”
那守门人看上去是个男性精灵,不知道是怎么跑到这个岛上的。
刚刚还正百无聊赖地靠着墙壁站着,但当他看到AO的时候又突然站直了身子,发出了错愕又震惊的吸气声。
AO的着装很普通很休闲,和那件华丽到让人不敢想象价格的魔王华服不同,这套衣服让AO看上去就是一个在尼米亚斯暂时歇脚的冒险家:黑色的大衣,下摆很长,垂到腘窝的位置,内里是带荷边袖的白色连衣裙——说是连衣裙,其实只是衣摆稍稍向外张开而已,长度只能遮住魔王一半的微翘臀部,也因为这个原因,AO的下半身穿上了长度离膝盖还有一定距离的短裙来增加遮挡程度。
守门人的目光向下瞟了瞟:来人的这双长腿在丝袜的妆点下有着比裸腿更让人窒息的线条,这份线条延伸到末端被中筒靴给盖住了最关键的部分,这让这个守门人感到可惜又浮想联翩。
但即使这两条腿并没完全展露,从裹住脚腕的靴筒中伸出的纤细与凝练也足以让他大饱眼福。
至于魔王的侧颜更是让这个守门人的精神直接被击溃了:那白皙的皮肤与精巧的五官都称得上是巧夺天工,头顶的那双角是黑色的,这让她的白发颜色显得更加艳丽,守门人从精灵的国度来,精灵女孩儿的容貌都不差,美女他见过很多,但依旧被AO的容貌给击垮了。
他目光怔怔地看着AO那白净的脸颊,等到AO的身影和9号一并走远,他才回过了神。
这家伙从哪里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姑娘过来,是哪家的小姐吗?
这个强大的魔力波动……看起来是个很厉害的魔法师,实力在我之上吗?
看不出来具体的水平,但比我强是肯定的……那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他摇了摇头——这种姑娘和我这种阴沉不爱说话的家伙大概是无缘的,看上去犹大那家伙和她走得更近,啊啊,如果能享用一下这具身体,感觉死也值了——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念诵着魔法关上了大门。
山洞里于是又变得黯淡了下去。他仍旧看着AO的背影,感觉自己的审美观已经被这个少女给击穿,恐怕此生都不再会有其他喜欢的人了。
“喂。”在这位守门人仍在为此而喟叹的时候,在路的那一头突然传来了9号抬高了几度的的声音:“这段时间有帮忙喂我的狗吗?”
突然间说啥呢?这个人?
守门人满腹狐疑地重新看向了9号,9号没有回头,但背过去的双手似乎一直在胡乱地动着。
精灵的视力冠绝盖亚大陆,所以即使相距很远他也能看到9号的手不断地比划着手势,他一直在用手指着前面少女的背影,精灵的脑子很聪明,他是魔法师出身,魔法师脑子都不错。
而这会儿这位守门人在第一时间没有声张,而是沉思了一会儿——异星教团毕竟是一个反大陆的危险组织,对于入侵之类的嗅觉都非常灵敏——突然猜测到了这个男人的意思:
那个女人很危险吗?
他跟了几步,保证这两个人的身影没有脱离他的视野。
眼前的9号和AO没有径直向正前方走,而是在尽头的分岔路里走了左边:左边是这个山洞原本主人居住的地方。
至于这座山……在最开始的时候是魔族的一座铁矿,上层的矿脉挖空之后矿工们本来想继续向下开采,而开凿到一半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座矿的下面沉睡着一只魔力量非常可怕的魔物,会杀死所有擅自入侵的家伙,折了无数矿工和冒险者之后,魔族上层无奈地宣布放弃这条矿脉,万幸后来又找到了矿藏资源更加丰盈的矿洞,但这个矿洞也就因此被长久的遗弃。
时间一长,几乎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个矿洞的存在。
那些事情发生在AO刚即位不久的那段时间,AO当时和奥卡姆刚刚打过一架,还在恢复期,于是也就没有管那只从不离开矿脉的魔兽——有传言说是AO和奥卡姆大战逸散的魔力滋养了这只怪物。
但不论传言如何,异星教团将这里设置为据点,就是为了在最紧急的情况下放出这只怪物以便玉石俱焚。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守门人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随后朗声回答道:
“一直有喂,它很健康所以不用担心。”
“谢了!”9号的声音从山洞的深处传来,被四方的石壁撞击出不尽的回音。
在确认大门关闭得严严实实,AO和9号也已经消失在了左侧那向下的崎岖道路后,守门人立刻撒开了双腿跑向了那分岔路的右侧——那是异星教团平时休息和集会的地方,他们的事业颇有斩获,驻守在这里的教徒会得到学习异星魔法的机会。
“白发红眼的魔族女孩儿吗?”
异星教团的大厅是个看上去有点原始的地方,但该有的东西都有,大厅外侧留出了不少房间作为休息的地方和厨房,至于大厅里有的便是那个在兽族无名孤山地下也出现过的装置:这个装置被用来贮存抽去出来的魔力,如今已经有三分之二的储存空间被浓度很高的光芒所填充,让这个悬垂在上方的装置几乎起到了吊灯的作用。
其下,巨大的异星之门已然建立,左右两侧便再无其他事物,守门人向几个正在冥想的黑袍人通报了这个情况,这几位的表情于是变得复杂了起来。
“会是她吗?”其中一个黑袍人看向了身边的那位:“那个不死的魔王?”
“她的角是什么样的?”另一个男人问守门人:“手指粗细的黑角吗?”
“是的。”守门人对此记得很清楚:“那丫头漂亮得要命,比我矮不少,大概只到我喉咙这个位置,但是腿贼长。”
“那大概率是她。”黑袍男人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法杖:“她被犹大带去静默之兽的房间了,留意一下魔力的波动,等到有一方的力量变弱我们就去那里。”
丹特丽安峡谷
“这身体真是棒极了。”皮埃尔那失礼的点评声不住地在伊莱欧的耳边回荡着,而对此伊莱欧只能无奈地忍受。
来到赛特城的一个多月后,这个少女对所谓的性已经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即便身体感受到了快乐,精神还是会本能地排斥和抗拒。
已经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次下意识拍开皮埃尔手的动作了。
但最终她还是默许了自己的身体被肆意采撷的过程。
男性亚精灵的粗糙大手,来来回回地在伊莱欧赤裸的上半身上抚摸着。
伊莱欧那绝美的娇躯,从锁骨到胸部,再到曲线平滑的小腹,都留下了被亵玩的痕迹,至少皮埃尔总是会让一只手攀附在伊莱欧的酥乳上贪婪着那软弹脂肪的至上手感。
即便皮埃尔玩弄过无数少女,伊莱欧的肉体对于他来说也如同梦幻一般。
他从未接触过这么完美的身体,从白皙的皮肤到完美的身材无一不撩拨着他的欲火,而欲火烧灼着他的理智,让他原本的从容逐渐被消磨。
这世界上不存在任何面对伊莱欧的裸体还能维持理智的雄性,皮埃尔自然也丝毫不例外。
毒蛇一般的手,不断在伊莱欧的身体上下索取着,那不算太大的乳房刺激着皮埃尔将其揉大的欲望,粉色的乳头也引诱着男人探出头去亲吻。
手口并用的男人在伊莱欧身上留下猥亵的轨迹,这个男人用相当长的时间去贪婪伊莱欧的玉体,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细节,到最后甚至连掺杂着汗味的丝足都被男人给舔舐到湿透。
“摸够了吗……”
伊莱欧轻轻抬起螓首,看着皮埃尔的那对冰蓝色的眸子里写着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愤怒,而为了能够回到格兰沃斯或者说不必在这异星士兵横行的土地上行走,精灵魔剑士只得忍耐。
即便是短裙被撩起,白丝美足被强硬分开,伊莱欧也只得默默忍耐。
而那个男人看上去终于已经用双手在伊莱欧那柔顺至极的肌肤上过足了瘾。
最终,男人的手指在伊莱欧的一声轻吟中放在了伊莱欧那被连裤丝袜保护着的湿润玉门之上。
“小穴已经湿了呢,看来我们的精灵小姐也已经饥渴得不得了了呢。”
皮埃尔吞了口口水,想让自己保持镇定和理智——这会儿的他不怎么能够控制自己的理性和动作,脱下伊莱欧裤袜的手也微微颤抖。
这让伊莱欧的心里稍微有点庆幸:她的丝袜和内裤叠着放在自己的腰包中,再被撕烂的话就没有可以替换的丝袜了。
“看这肉嘟嘟的手感,伊莱欧的小穴非常适合夹男人的肉棒,小姐你知道吗。一般像您这样又冷又酷的美少女,内心都渴望被男人粗鲁又不讲理的狠插呢。”
皮埃尔虽然已经快要被伊莱欧带来的诱惑给焚尽,却依旧在用下流的语言挑逗着伊莱欧,虽然伊莱欧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屁话,可是对于他来说,语言的力量辅以快感的炙烤一定可以击穿伊莱欧这位小处女的羞耻心,很有可能让伊莱欧沉沦到快感之中。
说不定他能让这个少女食髓知味,从此之后忘不了自己,贪恋上自己的肉棒呢?
有着这样奢望的皮埃尔还是尽量控制着自己的理智,不至于直接用肉棒享受这具美妙的女体:
“湿得很厉害呢,看来伊莱欧在狮鹫上的时候,也在想象被我按在身下侵犯的样子吧?”
“别废话……”伊莱欧红着脸瞪了皮埃尔一眼,她自己也清楚股间因为快感的缘故而分泌出不少爱液的现状,因此无法反驳皮埃尔的言语猥亵:“想插就插,快点给我结束!”
“我的好伊莱欧啊,你有这这么棒的身体,直接用我的大棒插进去岂不是暴殄天物了。”皮埃尔的手在伊莱欧的娇躯上探索着,将裤袜半脱下去后,便将头埋了进去,仔细嗅闻着伊莱欧的幽谷之间的芳香,爱液在伊莱欧的穴内将诱惑的味道递出,让皮埃尔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头去舔舐伊莱欧那柔嫩的沟壑。
“呜!”许久没有被如此柔软的物体触碰的小穴传来了激烈的反应,少女的身体猛地绷紧,这种感觉让伊莱欧回忆起了自己被扔进娼馆里的那段岁月。
那是黑暗又不堪回首的过去,少女本该将它们全部埋葬在心底,而如今它们又随着这样的感觉而钻入伊莱欧的脑海。
少女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双手也不自觉地推拒着皮埃尔的脑袋,但这并不能阻止柔软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小穴里,扩开那促狭的小洞,将内里的爱液掺杂上自己的口水并在穴口涂抹均匀,敏感的小穴被舌苔所撩拨,紧窄度比普通的处女还要夸张的小穴此刻更是将皮埃尔的舌头包裹到近乎变形,以至于哪怕皮埃尔的舌头只是微微移动,伊莱欧都能感受到舌头粗糙的表面挑逗媚肉的刺激。
她的下面都不知道被多少人舔过了,这个感觉她熟悉无比,每次被舔的时候都会产生同样恶心的刺激。
明明和那么多人都做过了,敏感度却丝毫没有变得迟钝的意思,这让伊莱欧无法接受,她的身体开始随着皮埃尔舌头的动作有规律的颤抖。
而快感越来越明显的产生也让伊莱欧感到了恐惧与进一步的厌恶:
“别……嗯!你要……羞辱我到……哈啊……什么地步……可恶的雄性……”
“你这么说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啊。”皮埃尔笑了笑,完全不为伊莱欧的辱骂所动:“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地躺在我身下的哦,别忘记这一点。”
“卑鄙……下贱!”伊莱欧恼羞成怒地骂着,可快感却封住了她的嘴巴,让她无暇发出更多的叱骂声,伊莱欧意识到如果再张开嘴的话,羞耻的呻吟声一定会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所以精灵选择闭上嘴巴。
用急促又沉重的喘息声消弭想要发出呻吟的欲望。
“伊莱欧小姐,叫出来更舒服哦,叫两声给我听听吧。”
皮埃尔笑着吸吮了一下伊莱欧的小穴口,似乎是将那些爱液全都啜饮进了口中,回味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继续对伊莱欧说:“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都舒服成这个样子了,稍微坦诚一点又怎么样呢?再厉害的女孩子也只不过是雌性而已。”
“你在得意什么……嗯嗯嗯!!”伊莱欧本想以冷淡的声音回应这个登徒子。
但皮埃尔的手可丝毫没有闲着。
伊莱欧那因为快感而挺立起来的阴核被皮埃尔粗糙的大手捏住,激烈的快乐让这个少女又是一阵颤抖,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羞耻激出了她的眼泪,伊莱欧无助地看向了天空,性在她的心中留下了太多的伤痕,让她为之战栗。
皮埃尔的手没有停下,在伊莱欧张开的双腿之间,男人的中指悄然塞进了伊莱欧的阴道之中,坚硬的手指立刻被小穴严丝合缝的包笼住,几乎没有什么活动的空间,万幸爱液的量足够丰富,用一点力气的话还是可以抽动的。
此刻的伊莱欧正努力忍受着身体内那熟悉的异物感,娇小身体的颤抖让皮埃尔看到了少女的坚持,这份坚持也让皮埃尔感到可爱:
“所以伊莱欧小姐倒也不必强扮矜持哦,你看,虽然嘴里一百个厌恶和不愿意,碰到阴蒂的时候还是叫得这么好听,小穴也立刻开始贪嘴地吸我的手指了哦。”
这话说完,皮埃尔就开始让手指轻轻地在伊莱欧的穴内抽插,异物侵入小穴的感觉让伊莱欧又是一阵战栗,藏在穴内的敏感点被过于粗糙的手指刮着,有点疼,但相应的刺激也分毫不差。
至于手指扩开小穴的胀痛,伊莱欧早已有了最基础的心理准备,虽然还是难受,但至少不会叫出声来,也不至于让伊莱欧屈服哀求。
“嗯……嗯……呼……”努力调整着自己呼吸的伊莱欧看着皮埃尔那张满是色欲的脸,感觉穴内的快感违背了她的意志,随着手指的抽插越来越快,激烈的酥麻感也被迫积累堆叠,在伊莱欧的穴内,拥有了越来越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啊啊……这恶心的……快感……
伊莱欧不由得抓紧了身下松软的泥土,这种感觉甚至比被异星士兵强奸还要让她难过,因为此刻的她居然要控制自己不要反抗——她当然可以拔出剑来逼迫皮埃尔直接载她继续飞行,但那样的行径在伊莱欧看来与强盗无异。
即便承受这样的侮辱和玩弄,精灵的心中依旧有着高尚的品格。
言出必行的精灵魔剑士,此刻她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白得发亮,乳头的颜色美轮美奂,让人垂涎欲滴,淡黄近白的长发也让她看上去更加的美丽诱人,更不用提那双呈“M”字型分开的修长双腿为她的身体平添的魅力了。
此刻的伊莱欧与被束缚住是没有区别的,虽然没有异星士兵按住她的双手,虽然没有镣铐的束缚,虽然身体已经达到了全盛的状态。
可此刻的伊莱欧却自行克制着自己想要移动的欲望,因为此刻束缚她的正是她的道德与责任感。
“哈……呜呜……”皮埃尔手指的抽插随着爱液的越来越泛滥而愈加顺畅,带来的快感也就越来越多,而这个男人显然是想要快速地以刺激摧垮这位“阅人无数的处女”,空出来的那只手在伊莱欧的阴蒂上给予刺激,而这让伊莱欧的身体终于再也无法抵抗,呻吟和呜咽声冲破了精灵紧闭的嘴唇,流泻成了一曲淫靡但动听的歌谣。
“别弄了……停一下……”伊莱欧终于忍不住开口:“要……哈啊……”
“要去了吗?淫荡的精灵小姐。”皮埃尔也终于冷静了下来,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熟稔且有节奏,搅拌爱液的声音一时间响成了一片,伴随着伊莱欧越来越无法忍耐的呻吟,皮埃尔循循善诱:“想去就去呗,有什么丢人的,只不过证明了你确实很下流而已。来,快去把,快去吧,下贱的精灵小姐,去吧——”
“住……嘴……哈呜呜呜呜呜!!!”
伊莱欧还没来得及做更多的辩驳,高潮的刺激就将她的大脑捕捉了住。
她有一阵子没体会过因快感而高潮的感觉了,如今那种快感席卷大脑,直接让她失声,腰肢迎上皮埃尔的手向上弓起,伴着不停歇的战栗,爱液沿着皮埃尔的手指一滴一滴的流淌出来,而皮埃尔也享受着美丽无匹的精灵为自己的玩弄而高潮的成就感,俯下了身子,品尝着伊莱欧的乳头。
“哈啊啊……哈……哈啊……”从高潮中挣脱出来的伊莱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乳头被舔舐的感觉让她在高潮的余韵中难以解脱,而当她的视线重新回复清明之后,皮埃尔已经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那肮脏的阳具。
不是她见过最大的——伊莱欧脑子里回忆起了异星士兵的坐骑——但也绝对不小了。
想到接下来可能面对的疼痛,伊莱欧吞了一口口水,不耐烦地扭过了头,皮埃尔则重新起身,压着伊莱欧的大腿内侧,将伊莱欧的双腿张到最大,以肉枪对准伊莱欧那已经准备充分的小穴。
“我可以插进去吗?”
“难道我说不愿意你就不会进来了吗……”伊莱欧皱起了眉头:“别废话,快结束。”
“我不。”皮埃尔笑眯眯地压上了伊莱欧的上半身,脸与伊莱欧贴得极近:“我要伊莱欧小姐求我插进去。”
“别太得寸进尺了!”伊莱欧的眼睛里仿佛都要喷出火来:“羞辱人也要有个限度!”
“反正伊莱欧小姐已经发情到这个地步了。”皮埃尔笑了笑:“我的肉棒只要凑近,阴唇就会摆出一幅要把它全吮进去的架势。诚实地面对身体的欲望不好吗?”
“恶心的家伙!你想做的话就自己插进来,不要说这种废话来挑战我的极限!”伊莱欧那样子看上去马上就要拔剑了,但那个亚精灵似乎不怎么害怕。
“真的吗,伊莱欧小姐,这可是旅费的一部分哦。”皮埃尔似乎吃准了伊莱欧对约定的重视:“我们当时的交易可不是让你和我做爱,而是让你对我言听计从哦。”
“咕……”伊莱欧立刻像是被打了一拳似的闭上了眼睛:“混账……”
“来,把小穴好好地掰开,请求我摘走你的处女吧。”皮埃尔握着伊莱欧的乳房轻轻揉捏,就好像在漫不经心地把玩一件工艺品。
“你给我记住……”伊莱欧的声音都在颤抖,羞耻让她的眼中浮出了一层热泪,小精灵犹豫良久之后才将双手放在自己羞耻的肉唇两侧,勾动手指,将饱满光洁的阴唇轻轻扒开,吐出内里的粉嫩膣肉,那几乎微不可查的小小肉孔随着少女的羞耻而不住收缩,用手指掰开自己小穴的伊莱欧这会儿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了:“插……插进来吧……”
“这可不像是求人的口气啊。”皮埃尔的肉棒在伊莱欧扒开的小穴前端上下滑动着,让龟头涂满爱液,但就是不插入,只是偶尔用龟头用力磨蹭伊莱欧的阴蒂,似乎正在挑逗着伊莱欧的尊严和矜持:“请求,请求,难道高贵的纯血精灵连这个都不会吗?”
……这混账。
伊莱欧在心里又为皮埃尔记了一笔,看着皮埃尔那根丑陋又强壮的肉棒,用力吞了一口口水之后,努力地将阴唇再向左右掰开了一点,她的脸从来没这么红,心跳也从来没这么快过——这么久以来,主动邀请别人插入还是头一次:
“请……皮埃尔先生……插进伊莱欧的小穴里……享用伊莱欧的处女小穴……”
伊莱欧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说出了全无色意的请求,而在皮埃尔听来,这简直是至上的享受,他向前挺了挺腰,让伊莱欧的阴唇含住自己的龟头,同时用耀武扬威的羞辱回应了伊莱欧:
“所以说,伊莱欧小姐只是个淫荡娇喘着求肏的下贱雌性而已嘛,第一次就被初见的男人玩得高潮,装什么清纯。我进来了哦。”
皮埃尔这么说着,奋力地将肉棒插进了伊莱欧的小穴,纤薄的处女膜根本没能抵挡住有爱液作为润滑的粗壮肉棒,在短暂的抵抗中化为了碎片,而那根粗壮的肉棍也带着无比炽热的温度直接塞进了伊莱欧的身体最深处,两个人的下肢紧贴在一起,上半身也几乎紧贴着,强烈的冲击力将伊莱欧那被抬起的膝盖都撞向了她的肩膀。
“咕呜呜呜!!呜嗯嗯嗯!!”
疼痛还是让伊莱欧发出了憋闷在喉咙里的惨叫。
皮埃尔的肉棒不如异星士兵的大,但体格依旧壮硕,爱液的润滑让伊莱欧不再如同被异星士兵强奸时那般有如忍耐凌迟一般的折磨感,但这不代表着伊莱欧感觉不到疼痛。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伊莱欧忍不住垂下泪来,被波隆他们蹂躏时的场景和感觉在这一刻回到了脑海,一切的一切仿佛从未改变过。
啊啊……又是这种痛苦……又是这种……污辱……
只不过是性器官和性器官的摩擦带来的刺激,为什么生灵会如此留恋和追求呢?唉…
但对于皮埃尔来说,感受则完全天差地别。
他从来都没见过这么美的精灵,也从没敢奢望这般美丽的人儿会是处女,当察觉到伊莱欧花心肉膜存在之后,这个男人简直快要兴奋得昏过去了,如今当肉棒真的贯穿了这少女的娇贵花蕊,皮埃尔甚至有了一种射完立刻就死也没有遗憾的感想。
这般美好的少女娇躯,如今属于我了。
皮埃尔几乎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他挺直了身子,用手压着伊莱欧的大腿,全然将自己平时对女孩子用的那些技巧给忘到脑后了,伊莱欧那紧窄温润的膣内带来的感觉是如此的舒适,伊莱欧那忍耐疼痛的羞耻的表情又是如此惹人怜爱,一切都那么美好,美好到让皮埃尔贪婪地想要奢求更多。
所以他没有控制自己的欲望也没有给伊莱欧适应的时间,在插入之后就直接开始了最快速度的抽插,纵情享受着少女膣穴内那让人窒息的绵密。
伊莱欧咬着牙齿忍耐着皮埃尔那刚刚插入就开始了的狂暴抽插。耳边响起了皮埃尔那气喘吁吁的吼叫:
“哈,哈哈,真是梦幻一样的小穴,怎么会这么舒服?伊莱欧小姐,您是天生的淫娃啊,像您这具肉体做魔剑士真是太屈才了吧,刚破处就能把男人侍奉得这么好吗,你太棒了伊莱欧小姐。”
“闭…闭嘴…”伊莱欧闭着眼睛不去看皮埃尔那沉迷于快感中的脸。
她侧过头,眼泪便自眼眶中成行流下,润湿了身下的泥土。
娇小的身躯在男人势大力沉的冲击下控制不住的摇晃。
对于皮埃尔来说确实如此,伊莱欧的小穴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无论是下意识吸吮的力度,还是内里沟壑的分布,都能让人感受到极致的舒畅。
内里的肉虽然紧致到让所有进去的事物都与肉壁贴合得密不透风,但膣壁却不显得坚硬,而是温润地包裹着插入者的每一个细节,哪怕只是轻轻地抽送都能感受到极大的快感。
而就像是造物主对伊莱欧的捉弄一般,这堪称宝物的肉穴越是粗暴的鞭挞,雄性感受到的快感就越多,这也就导致了伊莱欧几乎从来无法享受到温柔的性交。
一次次的撞击让伊莱欧的身体不住地摇晃,身体的摇晃让那对儿饱满的双乳也如同要被甩下来一般摇晃着,皮埃尔亲吻着伊莱欧的乳头,大力地抽插着伊莱欧的小穴,似乎根本不在乎肉棒中带出的鲜血。
“呼……呜……你这……家伙……”伊莱欧的小穴被撞得生痛,不由得带着忍耐的意味对皮埃尔发出了抗议:“差劲……至少……考虑一下对方的……感受啊……”
“有什么了?反正伊莱欧小姐这么淫荡,过一会儿就能感觉到舒服了吧!”皮埃尔忘我的扭动着腰,那架势就好像是要把伊莱欧的肉穴给撑大一样,爱液和鲜血被翻搅出来,将伊莱欧的股间点染得更加诱人,伊莱欧的皮肤实在是太白了,即使鲜血胡乱地铺散在小穴的周围,也丝毫没有显出什么肮脏的感觉。
沉醉于那极致快乐的皮埃尔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被快感溶解成了浆糊,他抽插的速度则变得越来越快,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一时间响成了一片,体内的膣肉被翻弄着,每一次拔出的时候都能窥见那粉色的花蕊,带出的鲜血与爱液混杂在一起,又加速了皮埃尔的抽插。
伊莱欧紧紧地捏着双拳以忍耐将皮埃尔直接击杀并逃离的欲望,男人一次次的粗蛮动作搅乱了她的理智,肉棒如同一把快刀一样磨削着她的腔穴,激烈的撞击让她头晕眼花,她抬起腰,用小腿勾住皮埃尔的腰,试图让皮埃尔的速度稍微慢下来一点。
“真的……很难受……自私的家伙……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啊呜!!”
忍耐着抽插的伊莱欧突然被皮埃尔吻上了嘴唇,双唇相接,伊莱欧避无可避,被皮埃尔强硬地将舌头送入了口腔,那上面还残存着伊莱欧爱液的味道,那感觉让伊莱欧作呕,可又不敢将皮埃尔的舌头咬断,屈辱的感觉随着皮埃尔身上雄性的味道一并钻入了伊莱欧的脑海,嘴唇被封住的伊莱欧只能艰难地凭借着鼻子呼吸,下体被肆虐的感觉翻搅着她的大脑,被扩张和被刮蹭的感觉让伊莱欧下意识地张大了双腿。
“欺负这么可爱的纯血精灵真是……让人心潮澎湃啊,真的太舒服了,精灵小姐。你的肉壶,简直是……哈哈哈,我这辈子都没玩过这么棒的小穴,怎么样?我的大肉棒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别……别洋洋得意了……”伊莱欧抿着嘴巴:“呼……哈啊……只有痛而已……粗鲁……野蛮的卑鄙小人……”
“只有痛吗?”皮埃尔怔了一下,随机又笑了:“那你也给我忍住了!”
随后,抽插的声音又一次变得密集,伊莱欧为此而发出了尖锐的惨叫:
“呜啊啊啊啊!!停手!!停手!好痛啊啊!!快停下!!”
可男人依旧是在不住地抽插着,将这份因为忍耐不住疼痛的求饶作为了情欲的燃油,皮埃尔掐捏着伊莱欧盈盈一握的腰肢不住突刺。
但至少皮埃尔是盖亚的生命,对伊莱欧的折磨要比异星人轻了不少,这也就让伊莱欧稍微有了些思考的余裕。
她是信守诺言的精灵,所以不会选择逃离,但她还有其他的选项可以做。
至少让你这个只顾没头没脑动腰的男人快点结束…伊莱欧这么想着有些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在赛特城被监禁的那一个月,以及此后被异星军团轮奸的经历,都让伊莱欧摸到了性交上的法门。
她知道怎么让男人舒服,哪怕从来都不屑于使用,她也因为被蹂躏的经历而有了侍奉男人的技巧——她本就有着堪称极品名器的阴道。
吸气,收腹,活动腹肌,让腹部的肌肉从上到下一次收紧,将下腹绷紧到极限,然后再用力缩紧自己的阴道。
伊莱欧这么控制自己的身体,紧缩膣穴让皮埃尔的抽插变得更加鲜明,而已然习惯了破瓜之痛的伊莱欧此刻也已经能够从这样的动作中感受到下体敏感之处被骚弄的快感。
她忍耐着克制着,一直控制自己的身体报复性地夹紧男人的分身,快感是双向的,从伊莱欧开始选择夹紧那根阳具开始,这精灵美少女的声音就从一开始的痛苦转向了逐渐被甜美所浸染。
但这种快感…还不至于让我失去理智…
伊莱欧红着脸感受那巨物在自己的甬道中进出的感觉,不只是阴道被刮蹭,阴蒂在肉体与肉体的撞击中也在被不停抚慰,各种快感的叠加让伊莱欧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只是少女的呻吟却也被皮埃尔那发狂一般的吼叫给盖住了:
“我操!怎么突然这么紧…伊莱欧…你到底是怎么…我操我操,怎么这么会夹…我他妈快被你吸出来了…”
“哈嗯…呀…呜呜…快…快结束吧…赶紧完事儿…”这会儿的伊莱欧亦是被快感给折腾到了一个头晕目眩的地步,张开嘴,少女发出的声音愈发撩人欲火,那份对性刺激的欢畅表达是无法掩盖的,连绵的呻吟声让任何一个男人听来都那般心醉,而让一个处女从破瓜的疼痛到发出情欲的呻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被伊莱欧那可怕技巧给侍奉着,吸吮着,亚精灵皮埃尔终于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在喷出精液之前他抓着伊莱欧那对儿美乳拼命地动着腰,就好像要将伊莱欧的身体给撞击到散架:
“太骚了…你真是太骚了!伊莱欧小姐,哈…老子忍不住了,全都射给你…全都…”
皮埃尔将伊莱欧压在身下,胯下的动作终于提升到了一个极限,伊莱欧被撞得甚至没有出言拒绝和阻拦的余力,甚至懒得开口让这个男人射在外面了——她知道没有一个男人会听这种话的,所以她只是咬着嘴唇忍耐,忍耐那喷发之时的来临。
她高亢的哀鸣着,最终当精液狠狠地浇灌在伊莱欧的穴内时,伊莱欧也因为那洒向子宫的热流而狠狠地一抖,踏上了强迫性质的高潮——这之前下体的状态就已经相当不错了,这会儿的高潮也不可谓不舒畅。
少女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而皮埃尔则趴在伊莱欧的身上,享受着性交后的温存。
“你真棒,精灵小姐。”皮埃尔将肉棒拔了出来,那上面还沾染着伊莱欧的鲜血与爱液,白浊的精液成团状铺在肉棒上,让这根生殖器看上去更加的狰狞可怖。
“来,清理一下。”皮埃尔凑到了伊莱欧的脑袋旁边,俯下了身子,将肉棒凑到伊莱欧的嘴边:“用嘴巴吸吮,没问题吧?”
伊莱欧冷漠地瞟了皮埃尔一眼,然后虚弱地张开了嘴巴。
皮埃尔便愉悦地将肉棒送进了伊莱欧的嘴巴里,强烈的腥臭味和血腥味一并涌上伊莱欧的大脑,让伊莱欧差点呕吐了出来。
“动一下舌头,把龟头下面的那道沟也清理干净。”皮埃尔抚摸着伊莱欧的小脸,而伊莱欧也只得照着皮埃尔的吩咐照做,此后,她惊讶地发现,随着她的舌头刺激着这个男人的肉棒,那根本来已经软下去的生殖器又一次变得坚硬了起来。
“看来你的肉体吸引力太强了呢。”皮埃尔笑着拔出了阳具,看着嘴角挂着精液的伊莱欧:“开始第二回合咯,把身子翻过来,趴在地上。”
“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做一次还不够吗?”伊莱欧有些慌张,对于她来说魔龙的诅咒是一个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快点启程上路吧,我没有这么多可以陪你浪费的时间。”
“言听计从,没错吧。”皮埃尔强硬地将伊莱欧那有些虚弱的身体翻了过去,让伊莱欧趴在地上,并用手擒住伊莱欧纤细的腰肢,将伊莱欧的小屁股抬了起来。
“………”伊莱欧咬紧了下唇。
丹特丽安峡谷的太阳正在西落,夕阳就像是融化的黄金,精灵少女看着那逐渐落下的太阳,心底无声地叹息了一声,悄悄地摸了摸腰间的那把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