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暗色灯火(灰发兽王的触手凌辱&子宫奸及卵子抽取)

七个月前·寂之沙漠边缘

伊莱欧本来以为她和薇尔维特会在这个广袤无垠的大沙漠中迷失:她们的水和粮食都消耗得差不多了,龙的身体让薇尔维特可以选择许久不进食,可这些食物即使只有伊莱欧一个人在吃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她们旅行到了寂之沙漠,这里的地底有着数不清的巨虫,会吞食沙漠上的骆驼、食沙羊和一些大型蜥蜴,如果只有伊莱欧一个人的话肯定不会选择来沙漠闲逛,但薇尔维特的存在让她们少遭遇了许多被野兽袭击的麻烦。

虽然翅膀和逆鳞都还没有愈合而显得带着走有点麻烦,但是神话巨龙的身份确实让薇尔维特成了伊莱欧的一个好护身符,在此之前和龙族一直不怎么对付的伊莱欧已经有足足两年没和巨龙大打出手过了,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用担心有狼熊虎豹袭击,就凭这一点,伊莱欧也确信带薇尔维特上路绝对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不过即使没有了野兽的侵扰,在沙漠中要面对的严苛自然环境也够伊莱欧喝一壶了。

精灵魔剑士在沙漠里越走越焦急慌张,当食物完全耗尽的时候,这位精灵魔剑士甚至到了想要挖地三尺找巨虫杀来烤着吃的地步了,可那头黄金巨龙却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样悠哉悠哉地走在滚烫的沙漠上,中午温度最高的时候还会找个被阳光晒到足以烫熟鸡蛋的平坦地带,脱下鞋子将双脚埋进对伊莱欧来说温度过高的沙子中,据她说这样非常有利于逆鳞伤势的恢复。

“你这蠢龙倒是考虑我一下啊……”伊莱欧用冰系魔法努力地给自己降温,额头上都是汗:“你在这儿泡沙子倒是舒服得很,我已经快要晒死在这个沙漠里了啊。”

“慌什么慌什么。”薇尔维特用被黑丝裹着的脚趾拨弄着埋住双脚的细沙:“还要调查这里的空间裂缝的嘛。”

“那你有什么新的发现吗?”伊莱欧看着周围那已经被酷热给扭曲了的空气,长叹了一口气:“到现在为止已经封印了一个空间裂缝了,如果找不到第二个的话就不再忙活了吧。”

“啊,虽然确实没找到。”黄金巨龙懒洋洋地躺了下去:“但是这种地方对我来说还蛮舒服的啊,格兰沃斯有点潮湿,兽人的国度吵吵闹闹的,太热情了交流起来我不适应;人类那边虽然一切都刚刚好,但是我对人类的印象稍微有点一般,至于融天岛什么的根本不会欢迎咱们两个啊——所以让我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吧。”

“好作家。”伊莱欧热得受不了,凑到了薇尔维特的身边软磨硬泡了起来:“我可是快要在这个沙漠里被风干了,你这伟大的黄金巨龙就不能怜悯我一下,带我离开寂之沙漠吗?”

到最后伊莱欧付出了给这位巨龙进行一次全心全意足部按摩的代价,才让薇尔维特的屁股从沙子上离开。

那黑发的龙女拍了拍身上的沙子,然后把眼镜摘下,用龙吟声呼唤了一头二十多米长的土龙把她们二人驼出了沙漠。

这也让伊莱欧明白了为什么这头金龙在这里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伊莱欧对薇尔维特呼唤巨龙的那一幕印象非常深:精灵魔剑士在往常与巨龙战斗时,龙族表现出的气势就好像是万事万物都如蝼蚁一样渺小,可在薇尔维特面前的那头土系巨龙却恭敬到好像恨不得把头都插进沙子里,在赶过来的时候甚至用嘴叼着几只已经被阳光烫到半数了的猎物作为贡品。

她们在巨龙的搭在下一路飞到了晚上,在萨特高原落脚,找了处空旷的地方就搭起了帐篷,晚餐那段时间,伊莱欧一边摆弄着营火,一边回忆着那头二十米的土系巨龙对着薇尔维特俯首帖耳的样子,忍不住问那位正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的姑娘:

“作家啊,我有些好奇你在侍奉你的无上之主时是什么样子?”

“侍奉主的时候吗?”薇尔维特抬起头,眼中涌现出回忆的光彩:“就是从早跪到晚,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额头要贴着地面,主和我说话的时候要把头抬起来,回过话之后额头要立刻重新贴在地上,不可以与主有太长久的眼神接触。嗯……需要我出去传话的时候我会变回龙形飞出神殿。基本上就是这样的。”

“欸?一直跪着吗?”伊莱欧吃了一惊:“这么说来,祂是个很严厉的神咯?”

“严厉嘛?”薇尔维特笑了笑:“对于那时候的我以及其他人而言,这是自然而然的举动。无须我主特意言明,每一个生灵在面见主的时候都会展露出最为心悦诚服的尊敬模样,其实上面那些规矩都是我自己给自己定的啦,主待我很不错的,闲暇的时候还会给我讲大陆历史和祂看到的一些趣事。”

“那你觉得祂怎么看这些对祂那么尊敬的人们呢?”伊莱欧把处理过的野兔串在削尖了的树枝上:“祂……爱大家吗?”

“哦吼,这个问题有点深了。”薇尔维特思索了一下之后笑了笑:“小伊莱欧你知道吗,我主对大陆从古至今的所有人都是绝对的爱,只不过祂可能到最后一战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付出什么样的爱…祂不知道爱应该是什么样子。”

“最后一战是什么?”伊莱欧对这个名词很好奇:“祂……曾经对凡俗的生灵们动用过暴力吗?”

“最后一战,诀别之役,驱逐神明之战,名字多种多样,但是过程都是没区别的。”薇尔维特叹了一口气:“一千多年前,因为对主统治的世界有相当大的怨言,所以埃拉蒂亚号召了当时全世界最强的二十九人登上了擎天之柱的山顶,来到了我主的祖龙座面前,要求我主离开大陆。”

伊莱欧手里的野兔掉到了火堆里。

“真的吗?冕下……埃拉蒂亚在之前就和无上之神公然叫板过吗?”惊讶的魔剑士慌忙地把野兔肉串从火堆里救起来,目光还是没离开薇尔维特。

“埃拉蒂亚是个很擅长布局和煽动的人,这些事情我是离开主之后通过各种调查知晓的。”薇尔维特长叹了一口气:“她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想取代主成为神了,她其实从来没想过和主开战之后世界会变成什么样,也没想过无神的世界该如何运行,她要得到主的力量,她要建立威望,所以她从头到尾一手策划了和主的战争。”

“她…”伊莱欧脑海中回忆起埃拉蒂亚的癫狂,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就是说,她想让所有人通过驱逐神的事件对她有深刻的认同,这样更方便她成神?”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背后的故事和埃拉蒂亚的操作非常非常复杂,要不是伊莱欧一剑砍了生命之树,埃拉蒂亚好像还真的还有胜算,不过所幸埃拉蒂亚被干掉啦,要不然现在会发生什么事儿还真说不准呢。”

“唔姆,再讲讲最后一战的故事如何?”伊莱欧还是对那一战有点好奇:“不可能有人战得胜祂吧…?”

“具体的细节我也不清楚啦,察觉到他们登上擎天之柱的时候,我主让我暂时离开创世之宫,还没等我回应什么,主就把我传送到了龙脊冻原……”薇尔维特说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把后面的事情说出来,最后还是淡淡地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不过主应该真的很伤心吧,我飞回祖龙座的时候,主抱着膝盖在那把椅子上哭得很大声啊。”

“哦……”伊莱欧若有所思的回应了一下,脑海中回忆起在旅店中,空零抱着自己流下泪水的样子,虽然未曾直接看到神的泣颜,但只是注视着那娇小的身影,都能感觉到那个守护神少女的背上到底担负着什么样的悲伤,知晓了诀别之战后,伊莱欧大概知晓了这份悲伤的源头。

“我当时以为自己就要死于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但是主没有杀我,而是让我坐在祂身边,祂问我过去的日子里是否对祂有什么不满,又问我祂是不是一个很幼稚的笨蛋神。”

伊莱欧抿紧了嘴巴——她和空零的接触实在是太短暂了,可她在这尘世间经历的却太多了,无论是爱还是恨,忠诚还是背叛,生离死别还是久别重逢,分离还是相聚,她都在几十年的冒险者生活中用自己的双眼见证过了,虽然待人接物上,伊莱欧一般会展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可这小精灵的一双蓝色双眼,看事情却比一般的人要清楚许多。

她回忆着空零与她说的那些话,又思考着薇尔维特所说的“神明不懂得如何表达爱”,脑海中突然对那位神明少女有了新的认知。

埃拉蒂亚能够在组织驱逐神明之战后继续生活一千多年,意味着空零没有因为生灵们的无理冒犯而动怒。

祂会哭泣,是因为泪水是对悲伤的表达,而悲伤则是对委屈和震惊的表达,想必对于那个事实,无上之神一定感到了相当程度的动摇吧。

薇尔维特之前曾经和她讲述过无上之神和这个世界的历史,知晓这个大陆的生灵刚刚离开襁褓时最脆弱的阶段时由空零照顾和保护的,从一万年前到现在,祂一直忠诚地履行着守护者的职责不敢懈怠,从这样的身份出发,当祂面临生灵们的驱逐时,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疑问一定是“自己是否真的有错”吧。

在见到空零之前,此世界都不知擎天之柱的顶端有神。

祂离去之后恐怕以什么特殊的方式清除了大家对它的记忆,祂听取了生灵们强硬的要求而离开了大陆,这意味着那时的空零确实觉得“祂的离开对整个大陆更好。”

“你那时候是怎么回答的呢?”伊莱欧问薇尔维特。

“我当然会回答没有啦,难道你敢在我主哭成泪人的时候数落祂的不是吗?”薇尔维特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还没活够啊。”

“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无上之神才至今都不懂怎么表达爱呢。”伊莱欧嘟哝道:“一万多年的日子过去了,大家都觉得祂是无所不能的神,认为神应该高高在上与凡俗之人划清界限,认为神不应该被理解也不应该被亲近,所以就…”

“所以主会觉得孤独,并且任何情感都只能自己去处理对吧。”薇尔维特笑了笑,随后继续说道:“但是小伊莱欧啊,话虽然这样说,可是人会疏离神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是吗?”

“嗯,你说得也对。”

伊莱欧思索了一下之后叹了一口气——当然是这样的,神没有去与凡人互诉衷肠的立场,神对任何一个人的亲近都会引来不可控制的连锁反应,会有人嫉妒或是巴结与神最为亲近的人,也会有人借此蒙蔽和利用神明去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而生灵也畏惧着神明,害怕与神的接触会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祂的高高在上是生灵与自身共同赋予的枷锁。

可能正是因为爱,祂才没有在以往的万年中过分亲近任何一个凡人,但这是对的吗?

虽然这是双方默契的约定俗成,但那一定对吗?

是否有着其他的方法?

是否有着更健康的人与神之间的关系?

坐在火堆旁边的伊莱欧会不自觉地思考这样的问题。

“小伊莱欧啊。”薇尔维特看着伊莱欧思索的表情笑了笑:“不必为这种事情烦恼。主仍然过得很好,主无须我等为祂忧愁劳神。主离开了大陆,祂有意抹除了大陆上所有和祂有关的记忆和记录,为的就是让人们再也无法回忆起祂,你应该做的事情其实是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哦。”

“欸?可祂明明是你的主人,你不想为祂解决烦恼吗?”伊莱欧不太理解薇尔维特这种高高挂起的态度。

“你的霜歌会帮你解决情感上的小忧郁嘛?”

薇尔维特说完,靠着树干翘着二郎腿:

“或许祂到我们都死去的那天也不会明白到底该如何向我们表达那种复杂的爱,可那又如何呢?王朝兴起又化为碎石,水滴汇聚成汪洋,湖泊干涸成巨坑,只有祂依然如故,祂在时间之上,在大陆之上,更在生灵之上,祂没有让我们理解祂的义务。对于这样的祂而言,这种烦恼由祂自己用思考的方式解决才更好。我们要考虑的是我们的生活啊。”

伊莱欧没说话,她明白薇尔维特的想法可能代表了过去那些与神共存时代里所有知晓神明烦恼的人,但她却也坚信有的时候一个人非常容易陷入思维的误区中无法解脱,必须要其他人的点拨才能绕过弯去。

所以伊莱欧在心里为自己暗自定下了一个非常长远的目标——如果此生有幸再见到那位搭救了她两次的无上之神,她想试试和那位神明聊一聊。

“祂在诀别之战后的离去为大陆和祂本人带来了什么呢?”伊莱欧问薇尔维特。

“大陆获得了自由决定眼前一切的权力,至于我主…”薇尔维特叹了口气:“我主则从无上伟大的神坛上稍稍迈下了一层台阶。”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主的力量本来是可以无限变强的,但让祂更强大的最关键要素就是生灵们对祂是神这一点的深信不疑啊。”薇尔维特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认同祂是神的人,会将这份认同无形地传递给我主,而这份认同则让我主在神的基础上变得圆满,向着众人最初期望的极限不断前进。你忘记我给你讲的故事了吗?我主真正成为盖亚之神就缘起于祂改变天候,为盖亚的所有生灵换来了一场及时雨的时候。”

“这样啊…”伊莱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将烤兔递给了薇尔维特:“喏,这兔子给你先吃,算是带我出沙漠的报酬。”

“之前许诺的足底按摩呢?伊莱欧居然是出尔反尔的精灵,我好伤心哦…”

时间来到此刻神明战争时的龙脊冻原。

薇尔维特抱着伊莱欧飞行,速度要比其他人快上许多,而伊莱欧的目光则时不时地回头看去,擎天之柱那原本已经清晰的细节又一次开始逐渐变得模糊,精灵魔剑士忍不住问那位侍奉过无上之神的黄金巨龙:

“无上之神会赢吗?”

“我也不知道呀。”薇尔维特直截了当的实话实说:“过去侍奉无上之主的一千多年里我虽然见识过主的神通,但却从未见过我主与其他人战斗。那个萨索斯看上去真是一个可怕的敌人……我坚信我主无所不能,可对手是那种恐怖存在的话……”

“那我们有什么能做的事情嘛?”伊莱欧仰起了头,看着天空中那扭曲的太阳以及橙红色与黑色交织的天幕,只是看上一眼都会感觉到可怕的压力,向前看去,天空的扭曲一直绵延到了地平线的尽头。

“没什么能做的。”薇尔维特摇了摇头:“等吧,或许我们还可以把时间用在自己想做的事情上,我现在想好好找个地方睡一觉。”

两个少女在天空中飞行着,低头看着各个种族的领袖与这个大陆上驰骋过的豪杰,薇尔维特问伊莱欧:

“你说她们现在在想什么呢?”

“巨龙小姐,她们和我一样都是凡人,我想大家能做的只有尽可能远离冰带并且在心中期盼无上之神能够拿下最终的胜利。”

“嗯。”薇尔维特点了点头,随后纠正道:“我们现在都是凡人,我和盖亚龙祖也都与凡人无异。”

也就在这个时候,伊莱欧看到地面上正全速奔跑的一匹战马突然调转了方向,沿着来的路向着冰带区又一次开始了驰骋。

身后,宙斯和波塞冬的马更快,直接追上了那匹原路折返的战马——折返战马马背上载着的人正是兽人族的荆棘王伊薇特。

宙斯挡在伊薇特的面前,伊薇特的眼中则噙满了泪花。

薇尔维特和伊莱欧对视了一眼之后飞了下去,随后就听到了这几个人的对话。

“不要阻止我去援护我的王。”伊薇特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我已经对我王不忠了一次,求求你们不要连赎罪的机会都不给我…”

“伊薇特,你现在冲回去才是对芙蕾雅的不忠。”宙斯抱着怀里看上去有些疲惫的赫拉,声音很冷静:“芙蕾雅会将你抗命折返的行为视作对她实力的不信任。”

“我当然信我的王!”伊薇特忍不住流下了泪:“可是那些怪物,那些怪物不能用常规的思路去考量啊……”

赫拉静静地看着宙斯和伊薇特的交流,她一向嘴拙,这个时候说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议,于是只是默默在心中为她的爱人打气,对于赫拉来说,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所以呢?无论你的王是否赢下和混沌神眷的战斗,你的折返都是无用功不是吗?”在一旁的波塞冬比较直来直去:“你单枪匹马追上了队伍,那代表着芙蕾雅一定给你下达了要你撤离的命令,你忠诚的方式就是与我们一并返回野山花河。”

说话的功夫,从擎天之柱的位置吹来了一股气浪。

宙斯的瞳孔猛然缩紧了一下,在一旁本就已经战斗至伤痕累累的波塞冬甚至直接吐出了一口鲜血。

空零与萨索斯全力作战产生的冲击波让战马害怕的嘶鸣,每个人都在安抚自己胯下的马匹。

薇尔维特悬浮在半空,对伊薇特说道:

“你们的情况我不清楚,但是再留在这里的话很容易出现我主不愿意见到的意外。”

“我要与我的王同生共死……”伊薇特这会儿也是来了脾气,她与宙斯和波塞冬都非常相熟自然不好发作,可薇尔维特和伊莱欧对于伊薇特来说完全是生面孔,以至于这位荆棘王直接拔剑指向了薇尔维特:“你是龙族,大概不懂得这种忠诚和友情吧?”

薇尔维特挑了挑眉毛,右手浮上金鳞与斗气,掌心直接奔着伊薇特的剑锋冲了去,众目睽睽之下,伊薇特的宝剑从尖端到剑柄全都化为了齑粉。

“我对我主的忠诚不亚于你们在场任何一个人对其他人的忠诚,我与伊莱欧的友情也不亚于你们中任何几位之间的友情,战士啊,你的王在走出传送阵之后吩咐过那些士兵在传送点驻军等待命令,若你和你的王都一去不回,谁来调动那些盼望你们回去的兽人?”

空气沉默了一阵子,伊薇特盯着薇尔维特,宙斯和波塞冬也惊愕地看着这位由龙族化身而成的少女,任谁都没想到这头看上去已经油尽灯枯的龙女还有着这么可怕的力量。

荆棘王被这种力量震慑住,委屈地咬住了下唇,眼泪滴滴答答的掉。

“让她去吧。”

半晌过后,伊莱欧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

一直低着头甚至已经准备拨马追赶安洁莉卡马车的伊薇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感激地看向了伊莱欧,宙斯则皱紧了眉头看着伊莱欧:

“伊莱欧,你希望荆棘王去送死吗?”

“如果是我的话…”伊莱欧没有感到什么羞愧,而是挺起了胸膛:“自己在乎的人身陷险境,哪怕是费劲千难万险也要去搭救,宁可死或是被憎恨,我也不希望自己的一生留下这种遗憾。”

薇尔维特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伊莱欧,那眼神倒不是愤怒或者惊诧,只是有一种重新认识了这位精灵少女的奇妙:

“伊莱欧居然是有着这种信念的小精灵嘛?”

“我不是什么高洁伟大的精灵。”伊莱欧摇了摇头:“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程度,我们做的事情已经无法对这个世界的结局有太显着的影响了不是吗?末日就在我们的面前,为什么不在这有可能的终末之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呢?”

这话说完,伊莱欧又看向了伊薇特:“这位荆棘王啊,在你心中,你的王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她或许对你有恩,或许与你有着亲密无间的关系,或许是你心悦诚服的存在。无论她是谁,如果换做我的话,我一定要用我的生命去实现不亏不欠。”

我一生有亏欠的人有且只有两个。

伊莱欧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千草命与阿波罗的身影,前者温暖了伊莱欧前一百多年的人生,后者挽救了伊莱欧的尊严与性命——他们对我的恩情我已经没有机会去还了,这种遗憾我不想在其他人身上再见到。

所以伊莱欧愿意鼓励伊薇特重返她的王身边,哪怕她的王可能已经是尸骨,也比一辈子都留着“如果我当时坚持回到王的身边该多好”这种遗憾要好得多。

“哈哈哈哈。”宙斯愣了一会儿,看着伊莱欧,笑了出来:

“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大概我也是被萨索斯那个家伙扰乱了心智。是的,伊莱欧,你是对的,换做是我遇到类似的情况,也一定会冲回去的。”

这话说完,宙斯拍了拍伊薇特的肩膀(在宙斯怀里,赫拉吃醋地鼓起了嘴巴),对荆棘王说道:

“祝你顺利找到芙蕾雅,盖亚事务所会在前进一段路之后原地等候,但我们不会等待太久,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吧,你身边没有魔法师速度会慢不少。”

“知道了,谢谢你,怒吼天尊。”伊薇特对宙斯微微鞠躬,随后又看了伊莱欧一眼:

“也谢谢你,陌生的精灵。”

“不必感谢我。”伊莱欧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让我与你同行吧,我们二人一起,即使发生意外的话生还的几率也大一些。”

“那我与伊莱欧一起。”薇尔维特立刻不甘落后地将伊莱欧抱在了怀里准备起飞。

“嗯,原谅我刚刚的冒犯,伟大的巨龙少女,我刚刚太着急了。”伊薇特是直来直去的姑娘,无论是动怒还是道歉她都很干脆。

薇尔维特笑着摆了摆手,展开了翅膀,抱着伊莱欧原路返回,伊莱欧则对宙斯和波塞冬道了一声保重,随后纵马向着芙蕾雅战斗的方向冲杀了去。

“她们会回来吗?”宙斯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有点担心地叹了一口气。

“那三位都很厉害,一定没问题的。”赫拉充满信心的回答了宙斯,宙斯笑了笑,随后与波塞冬拍马向前,两拨人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身后的擎天之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揉皱,已然看不出是山的形状,风吹过龙脊冻原这片冰冷的原野,掀起一股夹着碎雪的风,在这风中,众人的前路如同整个盖亚大陆的命运一样让人捉摸不清。

冰带边缘·第一只混沌神眷的体内

触手不停地尝试彻底包裹这位强大却又让人心生怜惜的兽王。

它们在芙蕾雅那半裸的身体上爬行,混沌神眷的体内没有光线,空间狭窄,这方仿佛要将人挤扁的恶心空间里,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活春宫正在上演。

触手们与芙蕾雅那已经被涂满黏液的身体触碰会发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那声音听在兽王耳中,加剧了厌恶和恐惧的感觉。

斗气的光芒熄灭之后,触手对于芙蕾雅股间的戏弄依旧没有停止。

吸盘停止了对少女阴蒂的吮吸,但整个触手都开始了移动,沿着芙蕾雅的股沟,纤毛没有放过芙蕾雅敏感阴部的任何细节,事无巨细地轻抚阴唇内的每一寸敏感肌肤。

在这种玩弄下,兽王的脸越来越红,眼神也越来越屈辱。

“放开我…不要再折腾本王的下面了…哈咿咿…咕…快停下来…至少让我休息一下…”

芙蕾雅那已经被快感给蹂躏到完全失却平日里威严的声音此刻嗫嚅着表达自己的不满,可这份表达中已经不剩下几分坚决了。

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她又被触手硬生生地送上了五次高潮,这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她过去生活中达到的极限——就算是压力最大最为饥渴的时候,她在一天里也最多试过两次自慰,时间还隔了很久。

而在这个混沌神眷的体内,芙蕾雅被触手强迫着连续高潮。

那种可怕的刺激向芙蕾雅不断印证着一个事实:女性的身体可以承受这种次数的高潮,因为即使被折腾得绝顶了这么多次,她身上那些代表着性的器官还是会对触手的玩弄产生感觉,这种感觉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她的身体正在玩弄中变得越来越进入状态,即使芙蕾雅不想承认,眼下所发生的也是事实。

身体可以迎接进一步的刺激,可大脑对于这种突发情况却完全无法适应。

这强烈的快感与身体被控制然后强制猥亵的屈辱让兽王的大脑不住地颤抖,从第一次被玩弄到高潮并小便失禁之后,这位兽王的泪水就一直未曾停止过。

芙蕾雅的意志不可谓不坚定,她勇气十足,富有决心,杀伐果断,即使面对萨索斯也敢于亮出獠牙。

可当她的身体第五次在高潮中痉挛的时候,兽王却品尝到了恐惧的味道。

恐怖的快感扭曲着她的神经,一次次地让她的大脑陷入空白。

高潮时那种身体除了快感什么都体会不到的状态以及那种能将她吞没的欲潮,都让她在无所适从中产生了对这种境况的恐惧。

“别再…咕啊啊啊…别再弄了…不要再吸那个小豆了!!”

芙蕾雅哭喊着想要让身下的触手停止对她最敏感的阴蒂的玩弄,可触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对阴蒂进行各种各样的玩弄,从一粒粒吸盘的摩擦到纤毛的缠卷,这些蹂躏的方法芙蕾雅在过去的时间里明明都已经品尝过了,可当对阴蒂的玩弄故技重施,芙蕾雅还是根本无法阻挡。

其他部位的触手贪恋着芙蕾雅肌肤的光滑,甚至连芙蕾雅的鞋子都被脱了下去,触手不住地与芙蕾雅的脚掌相摩擦。

女王的双手如今被高高吊起,于是连赤裸的腋下也被触手不轻不重地摩挲,难耐的痒意让芙蕾雅的身体扭个不停。

至于股间地带更是因为连绵不绝的快感而每隔几秒就会重重地震颤一下。

这会儿如果有光源的话,会发现芙蕾雅的上半身几乎已经看不到那洁白细腻的皮肤,触手将芙蕾雅的身体大范围地缠卷包裹住,如同长满寄生虫的树一样把芙蕾雅包得密不透风。

在这些触手中,芙蕾雅仰着头,奋力地呼唤着抗拒着。

时间的推移让高潮一次次地加诸于芙蕾雅的身体之上,这少女刚开始的呼喊与咒骂如今要隔很久才能听到一句,从她口中流泻出的更多的还是呻吟。

快感又开始在身体里堆积,又一次逼近了少女能承受的极限。

芙蕾雅被迫记住了真正的高潮是什么样子。

少女的股间早已经濡湿一片,有些地方的潮湿处还泛着细密的泡沫,如今早已分辨不出让芙蕾雅的阴户一塌糊涂的到底是触手的体液,芙蕾雅之前的尿液还是自她那被迫进入状态的穴内流淌出的蜜汁。

原本被大阴唇夹着的,那如同蝴蝶双翼一般的大阴唇如今已经随着对快感的接收而充血,如同一朵开放了的花朵,被触手的摩擦不住地带动着上下翻卷,每一次都会传递出可怕的快乐。

芙蕾雅的神经依旧紧绷着,这些快感,双足的痒意,身上有触手不断爬行蠕动的,不适,乳头的刺激,都让芙蕾雅被推向了再次高潮的边缘。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让本王再去了…

我是万兽之王,我是白之死,我的身体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本王的身体是为了兽人族而战斗的存在,本王才不是在床上被欺负到嘤嘤求饶的姑娘…

可是就像是要用一次次的高潮否定我生存的意义一样,就好像是彻底摧毁曾经维系我存在的一切一样,这触手…为什么对我身体的敏感点这么了如指掌…对敏感点的一次次玩弄,就好像是在嘲弄我…

不行…不能再想触手了,要转移注意力,要不然又会高潮…

可是,可是…

忍不住…这根本忍不住啊!

芙蕾雅口中那一声声近乎绝望的呻吟,正是少女此刻脑海中不断交织的意志的体现。

她试过无数种摆脱这种快乐的方式,可最终只能任由触手让她的爱液流满双腿。

兽王那助她来去如风的双腿此刻正颤抖着绷直,脚趾因为享受着快乐而不自觉地张开然后弯曲,触手对脚掌的骚弄却又让她的脚趾蜷紧。

对各个敏感点的不断攻伐中,芙蕾雅又一次被触手送上了无可反抗的高潮。

“呜嗯嗯嗯嗯!!!!”

快乐的电流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不住作用着。

直刺大脑的快感让芙蕾雅又一次发出了悠长的呻吟声。

咬紧嘴唇忍耐声音就是这位高傲兽王能够做出的最后抵抗了,此刻的芙蕾雅下意识的紧闭双眼,可脑海中依旧能够想象出那触手到底在如何摩挲自己那还在高潮的阴部。

绝顶在身体中来去如风,快感的余韵却悠久,芙蕾雅的体力已经在高潮中消耗殆尽,在这种时候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剩多少了。

“停下…该死的畜生…放开我…和我再堂堂正正地打一场…”

触手没有回应芙蕾雅,而是依旧在不停地爱抚着她的股间,就好像是要让芙蕾雅进一步感受高潮的余威,可芙蕾雅对于这种感觉已经是无福消受。

她已经高潮了六次,现在感觉自己股间的位置好像麻木了一样。

到了这个地步,触手的抚摸给她带来的刺激终于开始逐渐减小,原本的刺激,则变成了一种连绵的不适感。

而触手似乎也明白这一点,它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

这触手肉壁中的黑暗光景突然明亮了起来。

芙蕾雅看到有光源向她的身体接近——她起初还有点被这种光芒刺激得睁不开眼睛,随着双眼适应了那个发光物体之后,少女身上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了。

那是一根散发着紫色光芒的触手,粗壮到如同普通少女的拳头一般,只需要看它的外形,就知道它有着什么样的作用。

那粗壮夸张的巨物上面满是一粒粒黄豆大小的浮点,顶端则与男性的龟头没有任何区别,都拥有着以冠状沟作为分隔的龟头部分,只是更长,外形更狂野,也更加柔韧。

如今这根肉棒一样的粗大触手,就在芙蕾雅的面前耀武扬威似的摇晃着。

展示着自己粗壮强大的同时,也在无声地给予芙蕾雅以威慑。

它散发出的光芒相当强烈,因为这紫色的光芒,芙蕾雅甚至难以看清触手那粗糙且干燥的表面,只是本能地觉得更糟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对于男性阳具的认知刻在了女性的本能中,哪怕芙蕾雅此前从未看过男人的生殖器官,此刻也明白了这根触手到底有着什么作用。

“你要干什么…?”

惊诧与慌张之下,兽王能发出的声音只有颤抖着的明知故问,她的瞳孔在跳动,注视着这根触手的目光中有惊恐、也有愤怒。

而这根触手则轻轻地摩挲着芙蕾雅的俏脸,像是在爱抚这位万兽之王。

“少瞧不起人了——”

兽王怒从心头起,张开嘴巴像是狼一样探出了头想要撕咬那根粗壮的触手。

可触手以闪电般的速度躲开了。

它在芙蕾雅的注视下向着身体下方走去,所过之处点亮了芙蕾雅那被触手濡湿玷污的娇躯,一直来到了芙蕾雅的股间。

而在之前一直给芙蕾雅带去快感折磨的触手也在另外一根触手来到少女股间的时候自觉让开了道路。

那巨大的发光触手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这么顶在了芙蕾雅那即使高潮到这种地步依旧紧闭到严丝合缝的阴唇之上。

“咕…你…要插进来??”

芙蕾雅其实心中也清楚这根触手就是为了侵犯她的身体,彻底玷污她的纯洁而来。

可她现在依旧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她此前从没想过自己的处女会丢在这个战场,也忘记了自己是一位能够接受异性生殖器官的少女。

等到那根触手以绝对的伟力撬开了她的阴唇时,那恐怖的现实才在芙蕾雅的脑海中变得明晰起来。

异样的接触,让兽王尾巴上的毛都本能地倒竖了起来。

“别!”芙蕾雅失声惊叫了起来:“别进来!不可以进入本王的身体!你在想什么啊该死的畜生!”

触手没有理会芙蕾雅的呼喊,只是缓慢而又坚决地将力量施加在芙蕾雅的阴唇之上。

“噶啊…好…好硬…”

紧密的接触让芙蕾雅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粗壮与坚硬,仿佛是一根铁棒一样蛮横又坚韧的触手,不断向芙蕾雅二十多年中小心守护着的幽深禁地施加着力量。

而本就是为容纳异性阳物而存在的阴唇,自然会对触手那强而有力的征伐给出回应,纵使芙蕾雅再不情不愿地想要将阴部缩紧,那触手的顶端还是在爱液的帮助下硬生生翘开了芙蕾雅的阴唇。

“嘶!”

只是曲线稍显平滑的顶端刚刚进入,芙蕾雅就感受到了一种直冲脑门的剧痛。

强硬将身体分开的感觉相当不好受,更何况这根触手的粗壮程度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和忍耐的。

只有前端进入的触手都给芙蕾雅带来了相当程度的疼痛和压迫感。

原本的狭小孔洞在猝不及防间被撑大了数倍,立刻就将芙蕾雅的阴道口给涨成了一条紧绷的肉环。

“呃…啊啊啊啊…疯…疯子…这怎么可能…进得来…”

芙蕾雅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散发耀眼光芒的触手向着自己身体的里面顶钻,触手的动作缓慢但是丝毫不做停歇,而芙蕾雅在剧痛中也能够感受到那根触手到底有多么的强硬,它一进入就将那从未敞开过的幽径膣肉向外侧推开,摧毁了沿途所有的抵抗,稳扎稳打地一寸寸侵略着兽王少女那从未有任何异物染指过的纯洁阴道。

芙蕾雅的膣穴从未有过被插入的经验,再加上身为战士的她一直都没有疏于对身体的锻炼,小穴自然而然有着超出常人的紧致。

而这份紧致如今则成了折磨芙蕾雅的罪魁祸首之一。

紧窄的小穴被强行分开到让一般的妓女都难以想象的程度,带来的疼痛之强烈是哪怕有大量爱液存在的阴道都无法承受的。

芙蕾雅惊恐地看到自己的阴户上隐隐约约亮起了一道紫色的光芒,便知晓那是触手插入到体内的证明。

这世界上就不存在任何一个愿意将处女不明不白就奉献出去的女孩儿,哪怕是芙蕾雅这样强硬且想要刻意隐藏自己女性一部分的狼王,也绝对不想将初夜交付给本该是敌人的触手。

“滚出去…从本王的身体里…快滚…哈啊…呃…”

触手插入的程度在逐渐增加。

那一刻芙蕾雅的心中突然生出了安慰自己的说辞——这其实是处刑,甚至算不上是侵犯,是对她施加的死刑,只不过执行的方式非常怪异罢了。

但事实上这种说辞也只不过能够让芙蕾雅感受到的屈辱和绝望稍微减轻一点点,她仍旧面临着贞洁被夺走的恐怖境遇,也为此感到毛骨悚然。

“不…你不可以插进来…我不允许…我才不…”

甚至不用去看触手透过皮肤闪烁出的诡异光芒,只需要感受身体里的疼痛就足以知晓那触手到底前进到了什么位置。

触手的动作稍微停滞了一下,而芙蕾雅也正做着挣脱的最后尝试,只不过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再让自己的身体再向上移动,也无法将自己的双手从触手的束缚中挣脱。

本就因为高潮而精疲力竭的芙蕾雅,很快就被迫陷入了平静之中,没有再挣扎的力气了。

而即使她这样挣扎,也未曾将那只插入一小部分的触手从体内甩出,左右两侧肉壁的包裹实在是太紧实沉重了,芙蕾雅感觉自己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可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让自己身体有什么实质性的大动作。

随着身体力量的耗尽,芙蕾雅感受到的绝望也愈发强烈。

“哈啊…哈啊…快停止…”

触手就一直停驻着,就好像在欣赏芙蕾雅逐渐绝望放弃抵抗的过程一样。

芙蕾雅咬着嘴唇看着那即将插入自己身体的巨大触手,最后悲怆地长叹了一口气,即使是叹息声中也带着恐惧与绝望的颤抖。

而触手也抓住了芙蕾雅彻底放弃抵抗的这个瞬间。

将全部的力量都用在了冲入少女身体最深处的工程之上。

芙蕾雅此刻因为抗拒被触手凌辱而一直绷紧着全身的肌肉,可在触手的力量面前这种努力最终还是成为了可悲的无用功。

粗壮无匹的巨物将兽王小心翼翼地保存了二十多年的贞洁薄膜瞬间贯穿,仿佛它从来都未曾存在一样,然后就带着这如虹的气势直接插入了寻常男性能够插入的极限深度。

“呃咕——”

不同于在阴道口时不断扭动摩擦试图疏通的艰难,触手真正全力对付起少女的身体之后直接击垮了所有的阻碍。

无论是紧窄到让人窒息的膣壁还是绷紧的肌肉,或是那层颇有弹性的薄膜和这膣壁肉褶的层峦叠嶂,最终都败在了触手的蛮横动作之下。

处女膜的残片被触手以不讲道理的方式一并塞入了少女身体的最深处,其余的部分则在一次插入就将那层薄膜的剩余部分全部摩擦了个一干二净。

对于芙蕾雅阴道的开发在一瞬间就宣告完成,那可怕的大小虽然借助了一部分爱液的润滑,可对于这种大小的插入者而言,大量爱液的存在最多也就是维系了这条可悲的通道不被从内部撕裂罢了。

因为阴道本不该被这种规模的事物插入,至少芙蕾雅这种连自慰都只是在外围浅尝辄止的处女不该承受这种可怕的折磨。

鲜血并未来得及流出体外,触手的插入速度太快,甚至连鲜血还没来得及从处女膜的伤口中流出,黄豆大的浮点像是刀一样剜着芙蕾雅的阴道壁,将这可怜的膣壁也给撕开了几道伤痕。

而在触手彻底插入之前,芙蕾雅还试图安慰自己“插入的疼痛总好过那种让自己失去理智的快感”,可事实证明芙蕾雅对于破瓜之痛的认知还是过于天真。

“咿呀啊啊啊啊啊!!!”

即使在最开始的高潮中,芙蕾雅也未曾发出过如此惨烈痛苦的叫喊。

巨物插入身体的痛苦直接将芙蕾雅身体中刚刚积蓄的快感给驱散得一干二净,她的脸顿时没有了血色,这会儿只觉得眼冒金星。

兽王对于这种疼痛实在是过于陌生,而她面对的对手又是这么的可怕强硬,直接击碎了芙蕾雅的理性和忍耐的阈值。

该怎么忍受…来自身体内部的痛苦啊!

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绷紧,少女那缩紧的瞳孔不住地跳动。

她的惨叫是如此的悠长,悠长到耗尽了肺部储存的最后一份空气。

混沌神眷的体内本就憋闷不堪,连续不断的惨叫更是让芙蕾雅感到窒息缺氧。

她的头脑一阵阵地眩晕,但那份疼痛却没有因为眩晕而得到一丝一毫的削弱。

阴道被突破扩张到不知多少倍的胀痛感是如此的无法让人承受,芙蕾雅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野兽给蛮横地咬掉了一大块,或是被一把烤到发红发亮的刀子给无情地捅入,除此之外她再也找不到任何方式去描绘这种让她崩溃欲绝的痛苦。

从阴道口到膣穴的最深处都传来了被烧焦一般的灼痛感,不断刷新着她对于疼痛的认知。

仿佛就是为了折磨女性而存在一样,触手的身体上遍布着各种各样的浮点,那些浮点让阴道的扩张更加不规则,每一个浮点在插入逼仄的膣穴后呈现出的效果都好像是一根根钢钉,摩擦那娇嫩的处子膣壁时只让芙蕾雅有一种自己的小穴将要被割碎成无数瓣般的错觉。

激痛下,芙蕾雅的泪水更加汹涌的从眼中涌出,泪水中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模糊,生物的向光性让她不自觉地低头看向自己的下体,而那光芒则在泪水的笼罩下变成了一块块色斑,就好像是好奇自己的身体究竟被蹂躏到了什么地步一样,她颤抖着挤了挤眼睛,将眼中的泪水挤去之后,看到了那有着强大亮度的触手——即使已经完全捅进了自己的身体,那让人作呕的光芒还是能够清晰地从身体中透出体外,甚至能照亮一小块晦暗的空间。

而循着那份光芒看去,芙蕾雅绝望地看到那根触手在自己身体内不住肆虐的痕迹,那道光芒象征着触手已经彻底占领了她双腿之间一直仔细保护的空间,这里本该留给未来出现在她生命里的爱人,一个真正强大且有智慧的男性兽人,现如今这里被触手塞得满满的,剧烈的疼痛让兽王的身体上顿时浮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呃…啊啊啊啊…你这家伙…该死…嘶…呃呜呜呜!!”

大概是疼痛让芙蕾雅强行振作起了精神吧。

此刻这位兽王又一次有了对这只触手愤恨叱责的力气,她渐渐从在敌人面前失禁的羞耻中振作起来。

可这种振作除了让她更加清醒地忍耐蹂躏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她依旧无法逃离这种束缚,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处女贞膜被触手无情撕碎的事实。

想要夹紧的双腿被触手用力向外掰开着,可以说少女最后的反抗手段也被彻底的封死了。

昔日能够凭借武力和勇敢单枪匹马登上被异星士兵严防死守的灰色守备要塞城墙的兽王,如今在面对这种审讯一般的强奸时能够动用的却只剩下自己的嘴巴。

触手那本就凹凸不平的表面还布满了细密的颗粒浮点,插入阴道内的感觉与锉刀无异。

激烈的疼痛让芙蕾雅的身体不住地岣嵝着,可肉壁的拘束让她能活动的范围相当有限。

此刻身体的一切举动都是在疼痛下的应激反应,兽王死死地咬着牙齿,看上去眼珠都快要从眼眶中掉出,尖锐犬齿互相摩擦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而此刻硬生生拧进小穴里的那根触手,仿佛也摩擦着肉壁发出那种声音。

“拔出去!!离开本王的身体!!快点拔出去啊啊啊啊啊!!”

极度的痛苦让芙蕾雅险些直接昏死过去,可最终她还是维持住了自己的理智。

失贞的现实不是她想要面对的,所以她抬起了头看着黑暗的下方。

可那些触手就好像有意要让芙蕾雅咀嚼自己被强制夺走处女的事实一样,几根触手推着芙蕾雅的后脑,逼迫着芙蕾雅将目光向下,看着自己股间那凄惨的光景。

当芙蕾雅被迫看向自己胯下那凄楚风景的时候,插入身体的触手又一次向芙蕾雅的身体里插入了。

“呜呃呃呃!!!等…那么深不行…”

芙蕾雅紧咬牙齿到牙龈流下鲜血,那紫色的柱状轨迹掩藏在与触手形状相同的隆起之下,如今正向着更深处挺进。

而这样的长度更是给芙蕾雅带来了无法忍耐的痛苦——阴道内部本就不怎么承担性爱中汲取快感的工作,如今被那恐怖的触手用力撑着搓着,更是让芙蕾雅感受到了千刀万剐般的疼痛。

甚至没有余裕去为纯洁的凋谢而悲恸,生理上的折磨占据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让她本能地盯着那触手前进的方向,在下腹,那个闪烁着紫色光芒的凸起愈发的深入,当芙蕾雅感受到一股难忍的钝痛时,那光芒已经来到了肚脐的附近。

“不…不可以…那里是子宫啊!!”

芙蕾雅自然知道自己那条幽深通道的尽头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重要器官,即使事先不知晓子宫被异物撞击的滋味,芙蕾雅也清楚触手现在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痛苦的惨嚎中多了一分焦急,芙蕾雅疼得眯起了眼睛,愤恨地呵斥道:

“住…住手!!嘶…那里是…为王家延续统治者的地方…不是你这种肮脏的怪物可以染指的!咕啊啊啊!!!”

触手没有理会,而是在芙蕾雅的膣穴内转了半圈。

就好像是要将芙蕾雅的阴道整个拧出体外一般。

芙蕾雅狼狈地颤抖了一下,死死地攥住拳头,那触手似乎为只能前进到这种程度而不满,调整了姿势之后又狠狠地撞了芙蕾雅的子宫一下。

整个腹腔都因为这一下凶狠的撞击而震颤,芙蕾雅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随后立刻因为这种折磨而干呕了一声。

“王八蛋…哈啊…呃…呜呜…别…别得寸进尺…”

触手听不懂这种话,只是在察觉到自己的前路有重要器官的阻挡时改变了对芙蕾雅的进攻策略。

从那触手的顶端又一次如同蜘蛛吐丝一样喷出了数根比发丝粗上不多的细小触手,那些触手一根又一根地挤进了芙蕾雅的子宫口,一直蔓延到了少女孕育生命的神秘宫殿。

那绝不是婴儿之外的生命可以进入的场所,只是芙蕾雅对此实在是无能为力。

“你…你这畜生…只是插阴道…还不够你爽是吗…”

芙蕾雅愤恨地叫喊着,她能感觉到纤细的触手则越来越深地塞入芙蕾雅的子宫。

如今少女阴户以内的空间——尿道,阴道与子宫——终于全部被触手给侵犯了个遍。

这是彻头彻尾的羞辱,也是兽王永生不忘的耻辱,在这一天她被夺走了初吻与初夜,是名副其实的噩梦之日。

子宫被侵入的感觉是一种古怪的胀痛,带着一种让人作呕的麻痹,万兽之王的身体如今被彻底攻陷,对于芙蕾雅来说,这是绝对无法容忍的巨大屈辱。

颤抖的大腿表明着芙蕾雅仍然想要将她的双腿并拢,只是这种反抗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效果。

触手伸出的触须在芙蕾雅的身体里依旧闪烁着怪异的光彩,芙蕾雅此生第一次清楚地知晓子宫到底在哪个位置。

她不知道那些触手到底要做什么,只是颤抖着盯着自己的腹部。

而那些触须则做出了让芙蕾雅永远都无法忘怀的操作——

那些触须放射出了一股奇怪的光芒。

随后,芙蕾雅感受到了自己子宫的两侧产生了一阵暖意。

作为兽人族的女性统治者,芙蕾雅在成年的那天就上了不止一节的生理课程,知晓着自己子宫的具体构造,她明白此刻正在她腹部发热的那两个部位正是她的卵巢,是用以产生卵子,涉及到延续后代的重要部位。

那里散发出强烈的热意不断升腾,逐渐热到让芙蕾雅觉得灼痛难忍,可她却没有任何办法能够逃避来自那个位置的炽热,用力摇晃自己的腰腹也无济于事。

“你在干什么…喂!你在干什么!”

芙蕾雅惊恐地质问着无法回答的触手,她本能地觉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很不好,未知的恐惧让兽王焦躁。

而几秒钟之后,她便看到了两粒淡淡的金光从自己的卵巢处凝聚,然后流向她的子宫。

混沌神眷掌握的可怕魔法,强制芙蕾雅的卵巢完成了本该按期执行的排卵工作。

那本来需要与精子相遇,化作兽人未来王储的生命之种,此刻脱离了原有的位置,正流淌向芙蕾雅的子宫,流淌向那些入侵兽王子宫的触须。

它夺走了我的卵子…?

感受到卵巢的炽热,又看到金色的光粒从卵巢位置冲向子宫的芙蕾雅,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这个可能。

她当时的生理教师曾经亲口对她说过,女性一生能够排出的卵子是有限的,超过一定数量的限制之后,女性就将彻底失却孕育的机会。

如今卵子被强制排出,又被送向触手,无疑给芙蕾雅传递了一个极其危险的讯号。

芙蕾雅的脸上蒙了一层铁青,兽王的叫声愈发的歇斯底里:

“畜生!畜生!不要剥夺本王怀孕的机会啊!住手!住手!!给我住手!!!”

触须灵巧地将芙蕾雅的卵子捕捉,然后像是高效率的工人一样,把芙蕾雅的卵子一颗又一颗地运出子宫之外。

由那根肆虐在芙蕾雅阴道之内的大号触手吞食享用。

少女感受到下腹一阵阵难忍的疼痛,自己的卵巢正在超负荷的工作,卵子每隔几秒钟就会强行诞生,然后又被吸引出体外,成为触手的食粮,这个事实让芙蕾雅绝望得近乎昏死过去。

自己若是无法孕育的话,那么兽人族的未来,以后的兽王,将彻底成为充满危险和混乱的扑朔迷离,即使不考虑那么长远宏大的未来,芙蕾雅也将因此而彻底失去做母亲的机会,不再能够拥有呼唤自己为母亲的孩子,这样的未来让兽王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了一声带有无尽凄凉的感叹:

“恶趣味的异星野种…真是让人恶心的趣味,你们到底…要把一个人毁灭成什么样才能彻底满足…”

曾经经历的那些惨痛的生离死别,坐在王位上的疲惫孤单,以及她为了填补自己独自成王的孤独,用全心全意去呵护、去爱的秘密部队,如今都在她的眼前闪过。

她出生于兽王之家,在很小的时候就有超群的实力,到了一定年龄之后她开始着手训练自己的秘密部队,首先选中了代号为幻的茵可萨丝,然后就是蝶和棠。

兽王世家曾经在一次蓄谋已久的叛乱中遭到了夜袭。

而除了在秘密部队拼命护卫而逃脱的芙蕾雅之外,芙蕾雅的所有家人全都死在了烧红半边天的大火之中。

在死里逃生之后,芙蕾雅立刻以兽王的名义调动了部队展开了对王家宅邸的反攻,最终在刺客的口中审问出了幕后主使。

在完成了一场血腥的复仇之后,芙蕾雅理所应当地继承了兽王之位。

没有亲人的她比谁都渴望家的感觉。

所以她对秘密部队的亲密远远超越了普通的上下级,这是兽王的成功也是兽王的失败。

大概若不是这般亲密的话,茵可萨丝与花根本不会对芙蕾雅生出爱慕之心。

而芙蕾雅自己清楚,她无非是想要体验一下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感觉罢了。

如今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的家的未来,正在被触手无可逆转的葬送。

“我说了住手…听见了吗…剥夺我的纯洁都不能…满足你吗…快停手啊!!”

卵子的输送依旧没有停止,那一粒粒密集的金光代表着芙蕾雅的卵巢正在被超负荷的攫取开采,膣道的疼痛已经让芙蕾雅无法忍耐了,如今这充满打击的事实更是让芙蕾雅在绝望的深渊中不断俯冲。

她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眼看着那些用以孕育的种子被触手一颗一颗的吃掉,崩溃得几乎要当场死掉。

而等到两侧卵巢的炽热感觉提升到极限的时候,兽王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

她身体中的一些东西,好像永远的离她而去了。

混沌神眷给予芙蕾雅的是永恒的折磨,其他少女在被侵犯时会担心的是有没有可能怀上侵犯者的罪恶子嗣,可芙蕾雅在这里要承担的代价却是此生都无法再生育。

而这样的结果,甚至要比被在子宫里注入精液还要让兽王难以接受——不小心怀上的孩子可以堕掉,可无法生育的阴影将笼罩她的一生。

那颗对未来有着甜蜜幻想的少女之心,悄无声息地化为了齑粉。而兽王家族延续后代的可能,也被触手残忍的断绝。

“我的…孩子…”

芙蕾雅的泪水就没停止过,她的哭嚎声逐渐减弱。

那明亮的金色眸子彻底的失去了光彩,兽王的意识陷入了短暂的昏迷,这次的凌辱给芙蕾雅留下了不只一处永生难以愈合的伤痕,可显然这场凌辱还完全没有结束。

在芙蕾雅的意识消散后,触手一边在兽王那已经凄惨无比的阴道中用力扭动旋转着,一边退出芙蕾雅的膣穴。

鲜血也终于在此刻涌出,沿着触手的轮廓,在半空中勾勒出一条惨红的弧线。

血珠随着重力下落,在芙蕾雅无法看到的地方微微晕开。

然后这根已经退到阴道口附近的触手,用一次几乎直接将芙蕾雅子宫给撞到移位的撞击唤醒了因为受到巨大打击而昏迷的芙蕾雅。

随后,来自触手的蹂躏正式开始。

“咕!!好疼!!好疼啊啊!!!”

已经被不同种类的精神打击给折腾到崩溃的芙蕾雅,再也无法忍耐对疼痛的控诉。

凄厉的惨叫证明着这位少女已经从昏迷中彻底醒来。

触手的撞击让即使是被肉壁紧紧包裹着的芙蕾雅也被撞得不住摇晃。

就好像是为了不让芙蕾雅品尝到一丝一毫的快感一样,此刻在芙蕾雅敏感处趴伏着的触手全都停止了对她的刺激,只有下体那根打桩机一般的触手翻来覆去的撞击个不停。

用力搓着膣肉的触手带着让人畏惧的决心不断改变着少女身体内部那可悲通道的形状,撞击的声音一次次地响彻在这封闭的空间之内,成了芙蕾雅惨叫的最好伴奏。

肉穴被不住折磨时,内里积存的爱液与血液都在被搅拌,这样的搅拌没有让芙蕾雅感受到任何的快乐,刚刚连续多次高潮的感觉有多么的刺激,此刻被这根巨物破处的感觉就有多痛苦。

“哈啊啊啊…太…太大了…不行的呜呜呜…好深…本王的肚子…好难受…”

一次又一次沉重的撞击不断摧残着芙蕾雅的意识与意志。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脆弱,明明在战场上受过那么多严重的伤也未曾惨烈地大呼小叫过,可那种隐私位置传来的疼痛她却没有任何可以忍耐的方法。

每一次触手对于子宫的撞击都会将那如同重鼓一样的声音传到她的心中,反复提醒着她正在遭遇强暴的屈辱事实。

触手的存在阻止着膣道的复原,抽插的速度保持在一个让芙蕾雅心惊肉跳的程度上。

这样快速的冲击给芙蕾雅传递的信号就像是触手想要将她的阴道彻底变成无法复原的形状。

从内部被打上败北的印记这种事情加重着屈辱,而这里的暗无天日也让芙蕾雅看不到逃出生天的可能。

“咕…啊啊啊…太快了…不要这样撞…轻点…轻点啊畜生…折磨到这个地步…还不够吗…”

时间的流逝也变得模糊不清,芙蕾雅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只有触手一次次地撞击提醒着她时间的流逝。

兽王的小阴唇与膣肉都被触手在抽插的动作中不断拉扯着,爱液和鲜血已经多到近乎成股流下,疼痛中,芙蕾雅感觉自己的内里正在向着空无一物的方向被剥削着。

往昔那叱咤沙场的威风,号令军队,管理国家时的威严,在此刻这份凄惨不堪中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撞击中,只能看到下腹那发着光的凸起不断地改变位置,触手会在撞到她那已经失却生育能力的子宫后拔出,然后再次进行撞击。

每一次贯通小穴带来的疼痛都是全新的。

她的泪水已经流干,整个人都在这种痛苦之中被浸泡着,当疼痛由突如其来转的袭击为一刻不停的鞭挞之时,芙蕾雅给予的反馈就在尖叫和紧绷的基础上追加了抽搐和颤抖。

那样子真的就如同失血过多就快死掉的人一样,她的呼吸痛苦而又急促,每一次呼吸只能吸入很少量的空气,但是听声音芙蕾雅似乎也已经完全将肺部给吸满了。

“哈啊…最好直接杀了本王…动手杀我吧…该死的畜生…”

究竟过了多久呢,连芙蕾雅也记不得那沉重的抽插究竟在自己的身上反复进行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体究竟变成了什么惨样,她的神智已经开始不清楚,脑子里除了疼之外什么都没办法去思考,不知道在多久之前她还幻想过自己逃出生天之后将那个混沌神眷彻底撕成碎片,可随着折磨一刻不停的向着阴道进发。

漫长的时间流逝到现在,忍耐了太久蹂躏的兽王如今只是一具会发出凄惨哀嚎的躯壳罢了。

好累…

无论是忍耐痛苦还是与这种绝望斗争都好累…

无论是刚才的快感和现在的疼痛都是那么折磨,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都没有一点希望。

该放弃了吧?或许什么都不想反而轻松一些?

芙蕾雅喘息着,眼看着身下那触手的动作从有些滞塞到无比的顺畅。

之前的爱液已经由于触手快速的抽插给摩擦或者挤出体外而消耗殆尽。

剧痛的初次性交中,芙蕾雅的下体为了避免这种疼痛而分泌出了一些爱液,但在爱液已经被消耗大半的情况下,兽王不知道为什么这根触手依旧能运动得如此顺畅,当她低头看向那根触手时,突然就明白了原因:

她的下体已经被蹂躏到鲜血淋漓,血液替代了爱液充当了这场交媾的润滑剂。

这样被侵犯下去,我会死的吧…

反正…也没有出去的希望了…反正大陆也很可能没有任何未来可言了…不如就这么放弃吧?

呵呵…如果效忠信奉萨索斯的话…它说不定会饶了我的族人们呢…

或许那样…很不错?

触手不断地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芙蕾雅的惨叫声也因此连在了一起。

哭泣的声音此刻已经低微了下去,兽王逐渐放弃了抵抗,因为已经知晓了如何抵抗都难以改变的未来,心灰意冷的兽王只是眼看着触手抽插时在腹部浮现出的光芒因为速度太快而变得模糊,眼睛中的泪水业已流干。

在最后,触手又一次插进了她的最深处。

几根触须型的触手又一次挤进了芙蕾雅的子宫颈。

这一次它们没有到达芙蕾雅的子宫深处,这些让芙蕾雅失却生育能力的元凶,如今则爆发出了让芙蕾雅发出尖叫的力量,然后强行撑开了芙蕾雅的子宫口。

“咕呀啊啊啊啊啊!!!”

生育孩子时子宫开指的疼痛,未曾妊娠的芙蕾雅却体会到了。

子宫口被撑开的疼痛无法描述,它不是那么的尖锐,却有着一种含混的难受,芙蕾雅此时本就饱受膣道被蹂躏的折磨,如今更是在这种折磨中重新发出了高亢的悲鸣。

等到子宫被撑开与触手同样直径的孔洞时,那根触手奋力向前撞了去,整个龟头的部分都埋进了芙蕾雅孕育的殿堂里,然后释放出了滚烫的浊流。

“射精…”芙蕾雅双眼空洞地看着身下的触手,随后惨淡地笑了一下:

我已然无法再孕育,向我的体内射入精液又有什么用呢?

可渐渐地,芙蕾雅察觉到了不对劲。

精液的量太大了!

就好像是水管插入她的体内不断注水一样,那个量绝对不是射精,而是注射!

“等一下!!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不能…里面装不下这么多!快拔出来!!”

芙蕾雅尖叫着看向了自己的腹部,规模浩大的“精液”已经将她在常规状态下的子宫给塞满,但依旧在继续着注入。

弹性极佳的肉袋自然而然地开始了膨胀,随着精液的注入,芙蕾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腹部肿了起来。

昔日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肌肉线条,都随着腹部被撑胀起来而消失。明明没有怀孕,此刻的肚子却好像是怀了几个月身孕的人一样不断膨胀。

助她战无不胜的身体,在此刻出现了严重的走样。

少女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那越来越大的肚子,随后因为子宫对胃部的压迫而又一次干呕了起来。

这份干呕中是否有着对眼下现实的惊诧呢?

已经无人得以知晓了。

越来越大的肚子逐渐让触手的光芒也无法传递出来,绝望的泪水悄然滴落,芙蕾雅的眸子变得黯淡而空洞。

我认输了。

芙蕾雅在心中想着。

随便你玩弄吧,如果可以的话,能给我重新带来点适量的快感就再好不过了。

芙蕾雅这么想着,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而大概也是察觉到了芙蕾雅的放弃吧,肉壁的包裹骤然放松了下来。

逐渐变得与混沌神眷的身体一般宽阔。

两根触手吊着芙蕾雅的双臂,一根触手托着芙蕾雅的腰肢,另外两根触手则缠住芙蕾雅的双脚。

在芙蕾雅已经放弃的当下,触手们已经准备好了用最后的蹂躏把芙蕾雅彻底变成萨索斯的力量。

在空间中央的芙蕾雅,挺着西瓜一般大的肚子,股间源源不断地流淌下鲜血和触手排出的白浊液体,那样子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只是芙蕾雅却已经再也没有对这份惨状做回击的动力了。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触手们接下来的玩弄和蹂躏,听天由命的她暗自希望着自己再也不醒来。

就这么结束有点窝囊,不过也不错…芙蕾雅在心中孑然长叹着,忍不住去回忆自己作为兽王存在时那写满了波澜壮阔与光辉灿烂的一生。

“我的王!您在哪里?!”

在这份环境乃至心灵的黑暗中,芙蕾雅听到有声音在呼唤她。

这声音来自外部,听上去是有几分清冷飒爽的声音,这声音芙蕾雅从小听到大,即使是在这个状态下,也依旧能够清晰地辨认出那是荆棘王伊薇特的声音。

随后便能听到金属之间激烈的撞击声。大概伊薇特正在与这个混沌神眷战斗。

明明叫你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呢…芙蕾雅悲恸的叹了一口气:只是让我失去小花还不够吗?

伊薇特赢不了的。

芙蕾雅心里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可她什么都做不到,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地等待一切的结束。

那双眼睛依旧闭着,虽然在现在的情况下睁开眼睛与闭上眼睛看到的东西没有任何区别。

兽王芙蕾雅,逐渐沉入黑暗。

“不要放弃啊!我的王!”

她无力地睁开双眼,触手盘踞的空间里,突然出现了柔和光芒构成的人型,照亮了这晦涩扭曲的空间,却并不刺眼,以至于这个人型即使蒙着光芒,芙蕾雅也能清楚地辨认出她是谁。

那紫色的长发,白色的连帽长袍,那猫的耳朵与尾巴,那写满复杂情绪的双眼与颜色寡淡的双唇,都将芙蕾雅的回忆带到了两年甚至更久远的时间之前。

那个开始与结束了她心爱的一切的女人,那个对于芙蕾雅来说犯下不可原谅罪行的队长。

来人是茵可萨丝·凯特。

“茵可萨丝…”芙蕾雅的声音有气无力:“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王…”茵可萨丝悲伤的低垂了眸子:“茵可萨丝知晓自己有赎罪的机会,所以来了。”

“你…”芙蕾雅叹了一口气:“你又能做什么呢。”

“原谅茵可萨丝没用,不能改变已经在您身上发生的事情,但是…”茵可萨丝在半空中半跪了下去:“即使如此,我还是希望我王能坚持下去,希望我王不向黑暗屈服…”

“说得轻巧…”芙蕾雅别过了头去:“我又…如何坚持得下去呢。”

下体的疼痛依旧鲜明,而触手们的欲望似乎无穷无尽,第一根触手还没拔出,另外的触手就已经蓄势待发了。

“王啊…茵可萨丝意志薄弱,被黑暗左右了心智才犯下了无法饶恕的罪行,可王啊…茵可萨丝一直相信您是最强大最坚强的王…荆棘王冒着生命威胁来救你了,无论如何您也要尝试着杀出去呀。”

“是么。”芙蕾雅苦笑了一下:“事到如今我甚至已经没力气追问当年的你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像以前那样杀出重围了啊,茵可萨丝。”

“王。”

在另一边,传来了另外的声音。

粉色长发的剑士带着微笑来到了芙蕾雅的身边。而见到这个身影之后,芙蕾雅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随后这份笑意又化为了悲苦:

“小花。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我王啊,请千万不要怪罪您自己。”在这个状态下的花能够言语,她的声音一向好听,因为毒药而失去发声能力一直是芙蕾雅心中的一个巨大遗憾:

“您对花的照顾和关怀已经足够了,花自己一意孤行,无法向您奢求太多啊。”

“总而言之。”茵可萨丝对悲伤着的芙蕾雅说道:“请我王务必战斗下去,您是伟大的白之死,是手刃巨龙之王,我和花都坚信您不会在这里轻易的倒下。”

“是的,王,请您相信您意志的力量,不要就这样放任自流。”花急切地说道:“就像您曾经教给我的坚持与毅力一样,我们希望您能带着这份坚持冲出去。”

“但是就算冲出去…”芙蕾雅说完这句话沉默了,潜台词已经不言自明——邪神来到了这个世界,凡人的命不再是命了,这世界也已然危如累卵。

“这世界绝对不会没有希望,我的王。”茵可萨丝补充道:“只要您想,您就会拥有。”

“你们…”

“我们永远与您同在,我勇武无双的王狼啊。”

芙蕾雅看着这两个女孩儿的身影,仿佛时间又回到了从前似的,这让芙蕾雅的内心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能够与这份绝望抗衡的温暖。

她甚至没有为此刻拖着巨大腹部的丑态而羞耻,只是看着这两个少女的身影——她不知道为什么秘密部队中是这两个生前甚至互相仇恨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可两位少女却对此心知肚明。

她们对于芙蕾雅来说即真实又虚妄,是影子又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她们是对芙蕾雅的涓涓依恋,是即使死去也要侍奉狼王的强烈执念。

第一根触手从芙蕾雅的身体里拔出,而另外一根触手立刻补上了第一根触手的空缺,兽王因此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悲鸣。

而那两个少女立刻漂浮到了上头,握住了芙蕾雅的手,花的声音从来没有哪一次如现在这般铿锵有力:

“我们就在这里,伊薇特也在这里,王啊,不要屈服于肉体上的苦难!”

第二根触手开始在芙蕾雅的身体里肆虐,而这两位少女正如刚刚所承诺的一样,一直握着芙蕾雅的双手不放开。

触手不断在芙蕾雅的躯体中开掘着,而混沌神眷体外的声音也逐渐转为了焦急,这一次的说话声好像来自于突然加入战局的那个精灵:

“作家小心!你伤的这么重就快撤下去!”

“别开玩笑了,你们两个不也是一幅一会儿就要死掉的样子吗。”那个龙女的声音给出了虚弱的回应。

“王!”

握住芙蕾雅双手的茵可萨丝与花急切地看着芙蕾雅:

“外面的情况迫在眉睫!王啊,到您拯救她们的时候了!”

拯救…

是啊,拯救。

就算现在成了被关在马戏团笼子里的困兽,但我还是那个万兽之王啊。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品味过了失去花的悲恸,那时的自己无能为力,可事到如今身为王的我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另一个重要之人被伤害而默不作声呢?

“幻,花,帮我一把。”兽王低声下达了命令,就像是多年前一样,而这两位与她关系最复杂,也最忠诚的部下则立刻给出了回应。

“遵命,吾王。”

芙蕾雅聆听着外面那一声声刀剑撞击的缭乱声音,听着伊薇特那逐渐支撑不住的艰难喘息,金黄色的眸子里又一次染上了斗志的光彩。

她攥紧了拳头,抬起头看向茵可萨丝和花,而这两位曾经为她出生入死的少女,奋力地抓住了束缚她双臂的触手。

“——!”

兽王的口中发出了真正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一般的低吼。

声音逐渐提高,低吼转为咆哮,芙蕾雅的身上又一次爆发出了澎湃的金色斗气,触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为了听到兽王的悲鸣而没有吸收她的斗气,这让芙蕾雅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恢复,之前的她无法做到从触手的包围中挣脱,可现如今,她确信茵可萨丝和花正在帮她。

两位少女赤手空拳,但还是拼命地拽着触手用力,再用力。

当斗气的光芒盈满混沌神眷的体内,那一直困住芙蕾雅的触手发出了一声断裂的脆响。

狼王的拳头紧紧地握住,即使此刻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撑她释放出此前那带有惊天动地威能的拳击,但芙蕾雅的拳头还是回应了身后两位少女与伊薇特的期待——

包裹着斗气的拳头冲向了芙蕾雅面前的黑暗,这恶心又扭曲的空间顿时产生了一阵激荡。

而在冰天雪地中与混沌神眷直接对决的伊薇特此刻无疑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苦战之中。

不久之前她心急火燎的杀奔向了与芙蕾雅分别的地方,来到这里时,无论是兽王还是魔王的身影都已经消失不见,晦涩的天地之间只剩下两只金属一般的混沌神眷反射着那令人作呕的天空的光芒,芙蕾雅心爱的那头巨狼即使有着对混沌神眷的敌意,也因为强烈的恐惧而不敢动弹。

再看另一边,花的身体倒在了一个已经死去的混沌神眷的旁边。

伊薇特的鼻子一酸,冲动的愤怒让她直接纵马奔向了那两头混沌神眷,可等到遭遇还击的时候,伊薇特才想起来自己的剑已经被薇尔维特给摧毁了。

闪转腾挪的周旋中,伊薇特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捡到了花的剑。那剑插在混沌神眷的喉咙中,万幸很轻松就能拔出。

而花的佩剑要比伊薇特自己的佩剑有着更强的韧性,艾比鲁夫钢的强度确实不是一般金属能够媲美。

凭借着花的那把太刀,伊薇特得以拥有与混沌神眷正面抗衡的机会。

只是即使如此,对抗这种可怕怪物的难度还是太高了。

混沌神眷的每一击仿佛都要隔着武器将伊薇特的肩膀或者双腿给震断一样,更要命的是,这种怪物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一样绵密,力量极强的同时还有着比伊薇特更快的速度。

横剑挡下混沌神眷左臂武器的一击就已经让伊薇特的肩膀险些脱臼,若不是伊莱欧及时到场帮助伊薇特挡了另外一只手的攻击,恐怕伊薇特已经被整个砍成两段了。

“小心啊,伊薇特小姐。”

伊莱欧双手捏着霜歌,另一把曙雀切根本没机会从后腰拔出,面对这种力量的对手,若不用双手发力的话很有可能会直接被强大的冲击力缴械。

精灵魔剑士战斗经验丰富,她知晓这种战斗的艰难,若不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伊莱欧一定会想办法撤退,可当这场战斗开始就注定没有了回头路——且不说能不能成功撤离,就算真的撤走,若是把这怪物引向人类女皇那已经人困马乏的队伍,无疑是送狼入羊群。

得在这里把这两个怪物解决掉!

“我知道…”伊薇特心事重重地冲上前去——她不相信自己的王已经死在这里了,在没看到尸体之前她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从小到大一直景仰着的白之死会死在这里,荆棘王手中的太刀寒光凛冽,迎着混沌神眷的武器冲去时,少女高声呼喊着她的王:

“我的王!您在哪里?!”

而薇尔维特飞行在半空,尽可能地调动着所剩无几的魔力牵制着另外一头混沌神眷。

这边的战斗交给了伊莱欧与伊薇特,荆棘王手中的剑尽可能地给予着攻击,而伊莱欧也在混沌神眷那夸张的攻击范围内不断辗转腾挪着。

斗气的光芒闪耀着,伊莱欧绕过了混沌神眷的攻击,霜歌刺在混沌神眷坚硬的身体上,反而直接将伊莱欧震退了数步远。

伊薇特顺着敌人的攻击向后一跃,对伊莱欧喊道:

“这怪物的喉咙可能是弱点!”

“喉咙?”伊莱欧仰起头看着这头巨怪:“这家伙起码有五米高啊,在半空中很容易被攻击的。”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必须试试。”伊薇特皱着眉头,回忆着自己从喉咙里拔出小花武器时的轻松,如果有弱点的话只可能是那里。

而在这电光石火的战斗中,伊薇特仍然忍不住去挂念她的王。

王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的…

“别分神!”

在旁边的伊莱欧晃动着手中的霜歌,霜月斩出手,勉强地帮助伊薇特挡住了本足以致命的一击。

而伊薇特也才回过神来,又一次向着混沌神眷的身体冲了去。

战斗中,伊莱欧敏捷地绕过了混沌神眷的身体,随后抓着混沌神眷的手臂纵身一跃,向着伊薇特所说的喉咙冲去。

但混沌神眷的身体也在这一刻发生了变化,它的身体上生出了一根根在不久之前用以杀害小花的钢针,同样的攻击造成了不同的结果,魔剑士的瞬时反应能力快如闪电,在察觉到钢针刺来的一瞬间就横起了武器挡下了几道致命攻击,并顺势向后飞出。

虽然身上也多出了几个血洞,但至少没有性命之虞。

在另一边,伊薇特终于未能逃脱过被混沌神眷以强悍的力量重创的结果。

她举剑的右手手腕在一次对劈砍的招架中直接翻折过去,手背牢牢地贴上了小臂,剧痛让荆棘王发出了极其痛苦的一声呻吟。

另一边,伊莱欧的速率也因为身体被洞穿了几处而大幅度下降。

战斗向着愈发不利的方向进行,在另一边,仿佛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般,本来凭借着翅膀与魔法和混沌神眷周旋的薇尔维特则毫无来由的呕了一大口鲜血出来。

“作家小心!”伊莱欧自然知道从赛特城之后薇尔维特的状态究竟差到了什么程度:“你伤得这么重就快撤下去!”

“别开玩笑了,你们两个不也是一幅一会儿就要死掉的样子吗!”薇尔维特咬着牙喷出一口血沫,手上的魔法释放依旧没停。

而这会儿的伊薇特堪堪躲过了一记沉重的劈砍。

她的步伐开始变得越来越无力,在场的这三位都在前不久进行了将体力全部掏空的惨烈战斗,如今根本无法全力迎敌,这会儿甚至连做出连贯的还击都显得艰难了。

王啊…

越是到这种困难的局面,伊薇特就越是忍不住分神去想芙蕾雅——您到底在哪里,究竟是否安全,至少让伊薇特能够死而瞑目啊。

啪。

手中的太刀终于在一次沉重的劈砍中掉落到了一旁,伊薇特的右手已经断了,这会儿想战斗就显得更加艰难了,左手根本没法承受太强的冲击,混沌神眷带着赤裸裸的杀意刺向伊薇特,伊莱欧从一旁冲出来,用霜歌拼命偏转了这一击的方向,身上的几个血洞不住地向外喷出鲜血。

而混沌神眷只是默不作声地猛然发力,就将伊莱欧那纤细的身影掀翻了。

两位少女的战斗力都已经被削弱到了底端,伊薇特的内心猛地一颤,知晓自己的固执将一位本该与此事毫无关系的少女拖入了死地,愧疚让伊薇特拼上性命冲到了还没来得及起身的伊莱欧面前,她决定好了替伊莱欧挡下混沌神眷的下一击,哪怕自己会死。

混沌神眷势大力沉的劈砍没有犹豫,直奔着伊薇特那颤颤巍巍横在面前的太刀而来。

伊薇特自知已经抵挡不住这一击,甚至已经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

王啊,我来找您了。

在心中留下遗言的少女,突然听到了一声低吼和一个沉闷的响声。

下意识睁开眼睛的时候,芙蕾雅的那头座狼狠狠地撞向了混沌神眷的拳头,想要为伊薇特挡下这一击,以这种狼的强度本该没有任何资格与混沌神眷硬碰硬,可随着那一声低吼,巨狼却是硬生生停下了混沌神眷的动作。

伊薇特不知道这会儿发生了什么,但下一秒,这头巨大的怪物正在剧烈的颤抖。

伊薇特在战场上厮杀了这么久,对于战机的把握是不弱于任何一个强大战士的。

混沌神眷的身体前倾,维持着劈砍的姿势,而伊薇特则飞快地动了起来,绕过混沌神眷的刀路之后高高地纵身跃起,太刀直接送入了混沌神眷的喉咙之中,直至将这只怪物的喉咙贯穿。

巨大的金属怪人就仿佛突然失却了生机一样软了下去,伊莱欧眼疾手快,在伊薇特贯穿混沌神眷的喉咙之后就纵身跃起,将伊薇特拽离了混沌神眷的身体,从巨怪身体上冒出的钢针刺空,混沌神眷垂死的反击宣告失败,巨大的身体直接跪在了地上。

身体的强度骤然降低,看上去再不像之前那般刀枪不入的坚硬,这头混沌神眷在跪地的几秒之后便宣告了死亡。

伊莱欧见状立刻转身冲向了另外一头混沌神眷给薇尔维特解围,而伊薇特则错愕地看着这混沌神眷的腹部。

砰,砰,砰。

在混沌神眷的腹部发出了三声闷响,随后,那金属的腹部破开了一个一人大小的裂口。从裂口中伸出了一只让伊薇特再熟悉不过的手。

纤细白净的手掌,虽然满是黏液,虽然看上去那般孱弱无力,但伊薇特也不会认错的。

那是芙蕾雅的手。

“王…王!?”

伊薇特大喜过望的抓住了芙蕾雅的手,借着黯淡的光芒,伊薇特看到了芙蕾雅此刻的狼狈模样:无论是残破的衣裳还是滚圆的腹部,无论是股间的鲜血还是阴唇的红肿,都无声地倾诉着兽王刚刚的遭遇。

在芙蕾雅的身后有着一只只正在萎缩凋谢的触手,看到那些触手的伊薇特几乎能够想象到芙蕾雅到底忍耐了怎样非人的玩弄。

“伊薇特救驾来迟了,请我王降罪…”

伊薇特用力将芙蕾雅的身体拽出混沌神眷的体外,此时已是在强忍着嚎哭的欲望,她顺势将她的王一把抱在了怀里,然后麻利的解下了自己的披风,包裹住了芙蕾雅的躯体,同时也在混沌神眷的身体里寻找着王的衣服——奔狼服,只要那件华丽的袍服还在,我王就依旧英勇无敌。

“来…来得好…”芙蕾雅的声音不住地颤抖,她的体力和意志力都已经到极限了,这会儿能够言语都是一个奇迹,愈发沉重的疲惫中,兽王努力转过了头,看向了混沌神眷腹腔内的空间,那两个少女面带微笑看着她们的王,茵可萨丝轻轻摆手,花则比划着手语。

“照顾好自己,王,我们该离开了。”

【王啊,不要挂念我们,花希望您能像以前帅气的生活下去】

“……你们要是还在该多好。”芙蕾雅小声地嘟哝了一句,随后便昏倒在了伊薇特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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