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囚天牢受尽折磨

三更过后,十几个蒙面黑衣人出现在距刑部大牢不远的胡同里,隐身在高墙下的阴影里,静静地等待着。

一对巡逻的兵士持着火把走了过去,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微寒的夜风吹拂着落叶沙沙地作响。

一个狱卒远远奔来,在胡同口警惕地四处看了看,一头扎进了胡同里。

“各位好汉,你们来迟了一步,两个姑娘已经被悄悄弄走了。”

“什么?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

“是这么回事。”那个狱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低声说道:“一个更次以前,牢头牛八和他的几个手下把那两个姑娘装进麻袋里扛走了,现在关在死牢里的是他们掳来的两个花子。”

“这怎么可能?死囚重犯也有人敢掉包!”

“这帮家伙色胆包天,稍有姿色的女犯他们都要染指,何况两个姑娘美若天仙,他们怎么舍得让她们白白地被拉去砍头。”

“可恶!难道就没有人管吗?”

“您不知道,那总管和看守收了他们的银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过后,谁还会去追究?”

“那天牢那边哪?”

“天牢由京城锦衣卫看守,狱卒胆子再大,也不敢打那儿的主意。”

“姐姐,这怎么办?”

“喂!你知道他们把那两个姑娘弄到哪儿去了?”

“小的不知。”

“你可知道那牛八的家在哪里?”

“这个我却知道,就在石牌楼后面的弄堂里,门口有两个石狮子,离这里不远,拐几个弯就到。”

“好!多谢了!这点儿银子你先收着。”

“不用了,那位姐姐已经给得够多了。”

“给你就拿着吧!”

“哎,谢谢了!”

……

牛八的堂屋里,宽大的锦床上,一个妇人正在酣睡。屋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将她惊醒。

“秋红,秋红,去看看是不是老爷回来了?”

“是!夫人。”一个丫鬟打着哈欠从里屋走了出来。

“吱呀!”一声,屋门打开,丫鬟探头望了望。

“没有,夫人。”

“这死鬼,又不知跑到哪里鬼混去了?好了,你去睡吧。”

丫鬟刚一转身,突然发现几个黑影出现在门口。

“啊!”惊叫声刚一出口,一块手帕快速塞进了丫鬟的小嘴儿。

丫鬟一个退步,突然飞起一腿。

“咦!还是个会家子!”几个黑影涌进屋子,两个人夹击丫鬟秋红,其余几个向大床扑了过去。

那丫鬟竟然身怀武功,出乎来人的意料,三个人拳来脚往,搏斗声在屋内突然响了起来。

“什么人?”锦床上一条薄被突然飞出,罩向几个黑衣人,床上的白衣人一个鲤鱼打挺,腾身下地。

“唰!”地一声,挂在床头的一把宝剑落在了那妇人手里,一片剑光洒向偷袭者。

那丫鬟武艺虽然不错,终归是花拳绣腿,又见夫人受到围攻,心中惊慌,一拳打出,被来人一个顺手牵羊,脚下一扫,“扑通!”摔倒,双臂随即便被反剪,一根绳索飞快地将她绑了起来。

那妇人武功着实不错,在三四个黑衣人的围攻中,依然剑法不乱。

几个黑衣人将捆绑好的丫鬟向一旁一丢,纷纷抽出刀剑,围住了那妇人。

那妇人毕竟平常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虽然剑法不错,临敌经验却少,体力也不如从前,不到片刻,身上依然见汗,累得脸红心跳,气喘吁吁。

几个黑衣人联起手来,形势立刻扭转,见那妇人脚步虚浮,剑法也已不再凌厉,相视一笑,刀剑齐伸,一击便退。

“啊!”那妇人一声轻呼,手腕、肩头、腿部多处受伤,宝剑失手落地。

“你们想干什么?救命!呜!呜!”

屋门被轻轻关上,桌上的油灯亮了起来。

一个年约二十八、九岁的少妇跌坐在床前的地上,正在徒劳地扭动挣扎着。

一根棕绳将她五花大绑,任她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上身柔薄、雪白的真丝睡衣反而被粗糙的绳索撕开了几道口子,露出了晶莹洁白的肌肤,身上的几处轻伤已经被草草包扎过。

一个也只穿着真丝内衣裤,约二十五、六岁年纪的女子也被反绑着四肢,正躺在她的面前,费力地蠕动、挣扎着。

两个人的口中都被塞了绢帕,无法出声,只有沉重的鼻息和销魂的呻吟不时从鼻中传出。

一柄利剑在两个女子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两个女子惊恐地抬起头来,不敢再挣扎。

几个黑衣人从别的屋子回到了堂屋,其中两个还架着一个十四、五岁,同样被绑着的女子,那女子身上也只穿着贴身的小衣,眼里充满着迷惘的神情,显然是刚被从床上揪了起来,稀里糊涂地就做了俘虏。

“大姐,四处都找过了,没有见到牛八。”

“把这妇人的嘴且松开,我来问她。”

那妇人口中的锦帕被取了出来,她贪婪地喘息着,扬起脸来,打量着袭击她们的几个黑衣人。

来袭的正是林飞凤等众姐妹好几个武林好手,她们就着灯光,也打量着眼前的少妇。

只见她虽然绳捆索绑,神情狼狈,却依然姿色出众,浑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显然年轻时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另外两个女子也生的眉清目秀,五官精致。

“夫人,深夜冒犯,实出无奈,尚请见谅!”

“你们究竟是那条道儿上的?为什么夜闯民宅?哼哼!要不是我玉芙蓉十余年来未曾与人交手,剑法生疏,体力不济,凭你们几个小角色,未必便拿得住我!”

“玉芙蓉!”林飞凤一愣,颇有些出乎意料。

“你莫非就是十几年前在江南一带行侠仗义,号称色艺双绝的芙蓉仙子玉芙蓉?”

“咦!我听你年岁不大,也会知道我芙蓉仙子的名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张小瑛等人也觉奇怪:“姐姐,你认识她?”

“真是前辈!对不起,晚辈多有得罪!妹妹,快给她们松绑。”

那妇人伸手抚摸着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印痕,匆匆整理了一下衣衫,两个也被松了绑绳的女子急忙将她扶了起来。

林飞凤抱拳施礼:“晚辈小时,曾随父闯荡江湖,听家父说起过前辈当年的侠义之举,却不知女侠为何十余年在江湖中销声匿迹,音信全无,而且,而且……”

“而且还委身下嫁公门中人,在这是非之地隐居,做一个无所事事,只知道养花种草,消磨时光的寻常女子。唉!这十多年来的酸甜苦辣,真是一言难尽哪!”芙蓉仙子眼含热泪,满脸辛酸。

那丫鬟也忍不住流下泪来,低声安慰:“夫人,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别再想那些伤心事了。”

“嫂子,她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那少女不知所云,轻声询问。

“对了,你们究竟是哪路英雄?深夜前来,有何要事?是不是我那死鬼,不,那牛八作了什么有违侠义之事?”

“前辈,当今世道黑暗,朝廷昏庸,我们为了生计,不得不举起义旗,对抗朝廷,由于实力薄弱,终为清军所败,三位姐妹被押解进京,不日就要问斩。我等甘冒大险,前去劫狱,却不料那牛八却趁火打劫,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设下瞒天过海之计,将两位姐妹偷运出狱。我等得到讯息,立即赶来,却不见那牛八的踪影。两位姐妹身入虎口,处境堪忧,望女侠念在侠义道的份上,施以援手,救两位姐妹脱离危难,晚辈不胜感激!”

“原来如此,各位壮举,在下佩服,只是那牛八已有几日未归,现在何处,我确实不知。秋红,你可知道那牛八还有何处可以落脚。”

“夫人,我也不知。”

“我知道哥哥在哪里!”一旁的少女突然开口。

“小玉,你知道你哥哥在哪里?”

“是的。”那少女扬起稚嫩的脸庞,神秘地笑道:“前天,我在关帝庙前看杂耍,刚巧看见哥哥和小五子他们神秘兮兮的经过,我一时好奇,偷偷跟着他们,见他们去了朝阳巷一所老宅子,他们还带了好多酒肉。我想他们无非是在一起喝酒赌钱,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他们肯定会在那里,那地方挺偏僻,附近也没什么像样的住家。”

“那好,我们一起去,现在就走,小玉,你给我们带路好吗?”

“行!我早想闯荡江湖,行侠仗义了,可是哥哥老说我小,不许我去外面惹事!”

“真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倒还有一副侠义心肠,去把衣服穿好,咱们这就走。”

“多谢前辈!”林飞凤等人大喜,纷纷拱手施礼。

……

刑部天牢里,一间单独关押死囚重犯的囚室中,满身刑伤的女侠何玉凤倒在一团乱草之上,双手被一副生锈的铁铐反铐在背后,颈中戴着一副重枷,双脚也被钉上了一副四十斤重的脚镣。

凄清的月光透过上着铁栅栏的小窗照射着狭小的囚室,远处打更的声音隐约传来。

身穿红色囚衣囚裤的十三妹忍着身上的伤痛,艰难地移动着娇躯,勉强抬起头来,望着天上的月亮,思念着自己的姐妹们,身上的镣铐铁链随着少女的动弹发出沉重的响声。

铁栅栏门外的两个看守听到响动,警惕的注视着石牢内的女囚。

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狱官领着两个精壮的锦衣卫和四个膀大腰圆的狱卒来到了天牢。

“起来,起来,大人要夜审女犯,快打开牢门。”

“大人,这傍晚不是才审过吗?”

“闭嘴,这也是你们该问的吗?”

“是!小的知罪!”两个狱卒赶紧打开牢门,退了下去。

“女匪何玉凤,想清楚没有?肯招供了吗?咱们是不是接着来呀?”

“哼!”十三妹冷冷哼了一声,转过了头。

“好硬的骨气,去,把她叉出来,再让她尝尝新鲜的。”

四个彪形大汉走进囚室,抓住十三妹双臂,把她架起,拖了出来。

两个锦衣卫跟着上前,在女侠的腰间和背后补了几指,十三妹一声呻吟,无力的垂下了头。

几天来,一日三、四次对侠女的审讯都有武艺高强,又懂得点穴功夫的锦衣卫参与,为了防止女侠抗刑和趁机越狱,锦衣卫都要封了女侠的几处重要穴位,使女侠无法运用内功,仅与普通女子无异。

女侠何玉凤被照旧剥去了身上红色的囚衣囚裤,赤裸着娇嫩的玉体,手腕脚腕被系上铁链,固定在门字形木架下。

女侠两年来劫难不断,多次遇险,纯洁的玉体更是常常被裸露在一群禽兽面前,但芳龄十七的少女此刻仍然羞惭不已。

面对着打手们贪婪的目光和讥讽的嘲弄,少女既惭愧又自豪。

她顽强地扬起了美丽的脸庞,鄙夷地注视着眼前的一群小丑。

“女匪何玉凤,快快将你的同党和聚敛财宝的地址招出,免得刑法无情。”

“哼!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本姑娘没什么可招供的!”

“你们啸聚山林,对抗朝廷,杀害地方官员,洗劫乡绅富户,岂能没有收藏?劝你放聪明点儿,速将窝藏财宝的地方招出来,本官可以在你被押期间,网开一面,优待于你。若还是执迷不悟,刑部天牢内百十套残酷的刑法,足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快招!”

“你这贪婪的小人,休想从本姑娘的口中,得到任何东西!”

“好啊!既然你还是这么固执,来呀,今天咱们给她尝点儿什么东西?”

“大人,这女匪生性顽固,普通刑罚难以奏效,还是让她尝尝乳枷的利害!”

“好!”那狱官眯起鼠眼,微微叹息:“我说这位侠女,你可听清楚了,若再不招供,莫怪本官不懂得怜香惜玉,你那一对儿圆润丰盈的咪咪可要遭罪了!”

“你们这些下流的东西,卑鄙无耻,不得好死!”

“本官倒要看看,是谁先死!来呀,枷起来!”

“喳!”

“哗啦”一声,一套特殊的刑具扔在了十三妹面前。

女侠心中一惊,羞愧地闭上了双眼。

四个狱卒走到女侠身旁,两人出手捉牢女侠的玉体,两人打开乳枷,慢慢贴近少女坚挺丰盈的乳房。

何玉凤羞得转过了头,只觉得胸前一紧,一对珍贵娇美的乳房被紧紧枷了起来。

“侠女,本官知道你武功盖世,寻常刑法奈何不了你,不过这枷乳之刑可是用来专门对付你这种江湖女侠之用,慢说你此时无法运功抗刑,即便你内功精湛,只怕也禁受不起!本官最后再问你一句,有招还是无招?”

“无招!”女侠咬紧了牙关,准备忍受酷刑。

“用刑!”

“嗯!”女侠只觉得胸前双乳奇痛无比,忍不住哼了出来,赤裸的玉体不由得颤抖起来。

两个狱卒用力加刑,少女那丰盈的乳房被刑具枷得更加突出,雪白的玉体上霎时布满了汗水。

“快招!”狱官恶狠狠地喝道。

“无……招!”十三妹受刑不过,垂下了头,昏了过去。

“给我泼醒!”

“哗!”一桶冷水劈头浇了下来,女侠身子一颤,悠悠醒来。

“乳针伺候!”

“喳!” 一个狱卒端过来一个托盘,十几枚银针闪着寒光。

狱官迈着罗圈腿,走到女侠面前,伸手拨弄着少女那勃起的小巧乳头,叹息着:“多么精致的东西呀!上天给了你多大的优待,你却不知道珍惜。可惜呀!”

“呸!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早晚会得到报应的!”

“哼!还敢嘴硬,用刑!”

“呀!”凄惨的叫声在牢房中回荡,院外一棵树上,栖息的乌鸦受了惊吓,鸣叫着从树上飞起,在月光里徘徊。

……

朝阳巷的一所住宅内,一间厢房亮着一盏油灯,昏暗的灯光下,五六个衙差东倒西歪地靠在屋内的椅子、长凳上。

方桌上杯盘狼藉,屋内充斥着酒气。

一张大床上,两个赤裸的少女背靠背被绳索捆绑着,歪靠在锦被上,昏晕未醒,嘴里依然塞着布团。

长长的秀发披散下来,遮掩着两个少女如玉的脸庞,正是可怜的剑秀、玉秀两姐妹。

自从被装进麻袋,一路颠簸着扛到了这里,两个少女连惊带吓,浑身疼痛,等到被从麻袋中放出来时,已经双双昏迷。

几个狱卒本想快活一番,见两个少女浑身是伤,昏迷过去,便也提不起兴致,那牛八更做着长期占有两姐妹的美梦,索性让人去买来酒菜,几个人大吃大喝一顿,直到酣然入睡。

玉秀自幼喜欢医术,经常随父亲上山采药,体质也比姐姐剑秀强健,一声呻吟,先醒了过来。

她逐渐明白了眼前的处境,忍着伤痛,挣扎起来。

坚韧的绳索将两个少女赤裸的娇躯紧紧地捆着,少女丰满圆润的乳房上下各有几道绳索紧紧地缠绕着。

玉秀的挣扎只能引起娇嫩的乳房随着身躯的扭动而颤抖,少女性感的玉体随着绳索的摩擦而渐渐热了起来,不久前才遭到凌辱的娇躯变得有些敏感,玉秀脸颊一红,停止了徒劳的挣扎。

剑秀的娇躯受到了绳索的牵动,她也缓缓睁开了双眼。

两个少女互相依靠着,无奈地流着泪,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

被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侠何玉凤始终没有吐露任何对狱官有利的供词,狱官颇为心疼地看着少女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乳房,无奈地摇了摇头,甩手出了天牢。

几个打手将何玉凤从刑柱上解下,为她穿上囚服,上了枷锁、镣铐,拖着昏迷的十三妹,将她关进了石室,锁上了铁门,疲惫地离开了天牢。

远处传来了第一声鸡啼,天快亮了。

……

一身戎装的玉芙蓉同林飞凤等人终于找到了牛八等人的居所,林飞凤打个手势,随行的姐妹们四下里将亮着油灯的厢房围了起来。

芙蓉仙子平息了一下心头的怒火,只身推开了房门。

牛八等人被吹进来的冷风惊醒,吃惊地看着英姿飒爽的玉芙蓉。

“夫……夫人!你怎么来了?”

“啊!嫂子。”

“哼!牛八,你干的好事!”

“我!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做下这伤天害理之事,还有脸来问我?”

玉芙蓉撇下目瞪口呆的牛八和几个狱卒,走到床前,果然看到了两个裸身捆绑的女子。

“这!夫人,你听我解释。”牛八心中慌乱,心中急切地思考着对策。

玉芙蓉不理牛八,放下宝剑,伸手便去给两个少女松绑。

“夫人,不可!”牛八慌了,急忙上前按住了玉芙蓉的手。

“你走开!别再作孽了。”玉芙蓉推开牛八,伸手扯住了绳索。

“你这个贱人,想干什么?”牛八急忙伸手将玉芙蓉拦腰抱住,几个衙差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知所措。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不想活了?”玉芙蓉怒气勃发,也不挣扎,只是冷冷地喝道:“赶快放手,尚可保全性命,不然,莫怪我无情!”

“还愣着干吗?把这贱人捆起来,快!”

几个衙差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用绳就捆,玉芙蓉毫不反抗,转眼便被扭倒在地,上了绑绳。

门窗被踢飞,几个人影飞进了屋子,几把刀剑将牛八和几个衙差紧紧逼住。

玉芙蓉站了起来,叹息一声:“牛八,自作孽,不可活,我不是没有给你机会,你不要怨我。”

林飞凤伸剑一划,玉芙蓉身上绳索断裂,芙蓉仙子急忙转身为剑秀和玉秀松了绑绳,脱下外衣披在剑秀身上。

林飞凤也脱下夜行衣,披在了玉秀的身上。

“我们是何玉凤的姐妹,来迟一步,两位妹妹,受委屈了!”

两个少女惊喜地注视着,心中一阵激荡,再一次昏了过去。

“夫人,各位大侠,饶命呀!”

“晚了,唉!”玉芙蓉转过身去,长叹一声,走出了屋子。

“看在你妹妹和夫人侠肝义胆的份上,且绕你性命,这几个帮凶死有余辜,却饶他们不得。”

“啊……!”

……

牛八的家里,几位女子聚在一起,安慰着伤心欲绝的剑秀、玉秀姐妹。堂屋的柱子上,捆着垂头丧气的牛八。

“唉!这都几天了,还没有机会可以救十三妹脱险吗?”玉芙蓉关切地询问着林飞凤。

“一点办法也没有,那清兵防范甚严,又有武艺高强的锦衣卫守卫,不要说进天牢救人,就连靠近天牢也无法办到。”

“这可怎么办?真急死人了!”玉芙蓉站起身来,在屋内转着圈子。

牛八见玉芙蓉走过自己面前,不由得低声哀求:“夫人,看在夫妻多年的份上,替我求求情,放过我吧!”

“住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当年是怎么答应我的,这么多年我一心一意跟你,你却背着我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江湖道义吗?”

“都是他们怂恿我干的,夫人,不关我的事啊!”

“住口,你再罗嗦,我一剑宰了你!”

“前辈,这十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会同那牛八生活在一起。”林飞凤等人急忙劝住了玉芙蓉。

“唉!一言难尽哪!”玉芙蓉想起自己的伤心往事,不由得泪流满面。

“前辈,究竟是怎么回事?能给我们讲讲吗?”

“唉!”玉芙蓉一声长叹,讲起了自己辛酸的经历。

“那还是我十八岁那年的事,想起来真是令人心碎!”

“夫人,请喝水。”丫鬟秋红端来了茶水点心,几个人围坐在芙蓉仙子身边,听她讲述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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