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很痛苦,是不是?”他道,“让我心疼。”
“……”
她神智浑浊,并不完全清醒,像被大猫舔得毛发凌乱、昏昏沉沉的小猫。
她并不能完全相信他,但回过神来的这几分钟里,他已经脱了她的衣服,把她捆起来了。
不是为了限制行动捆绑手脚,而是一种更变态的方式。
他用了两条很长的围巾,绕过她的躯体,束缚肩背胸腹和腰肢。稍宽的布面把她的身体勒住,像触手紧紧拥抱。
江湄把一个将近一米长的棕熊玩偶绑在她身上。
深棕色的毛茸茸玩具对比奶白的光滑皮肤,散发着牛奶巧克力一样梦幻的甜香,填满棉花的肥软小熊将她整个脊背覆盖,冰凉的塑料鼻子顶着她的后颈。
熊的四条腿垂着挂在她身体两边,随着她的挣扎磨蹭皮肤,被勒住的胸像笋尖凸起,显得格外色情。
“放开……”随着床垫摇晃起落,她不停挣扎,想从捆绑中挣脱出来。
“嗯?”他松松抓着她的头发,欣赏着这画面,“你不知道这有多可爱,我的小猫……”
在他的注视下,纯洁的玩具像是有了生命,变成了疏解情欲的道具和出口,玩具熊成了他意志的执行者,以兽类交配后入的可耻姿态,压伏在她身后……
“这是解决发情期的安全手段,至少比棉签更安全。”
棉签……他一提韦叶就想了起来,她脸色涨红,脑门上的血管在跳动。
他轻抚她的脸,道:“在背上捆玩偶,会有已经在交配中的错觉,是不是不那么难熬了,宝宝……”
怎么可能!
她现在的状态太可笑了,根本没办法忍受。
她的手往背后屈起,企图解开,但是他打的结异常结实,用了犯罪分子的经典手法,掰得她指甲发白,也没有扯松,累得喘息。
“有什么害羞的。”江湄慵然低语,“不要闹……”
“不行——”
韦叶掉头重重拍开他的手,准备下床。她要去找剪刀剪开。
江湄从床上爬起来,抓住她背后的熊,让她不能逃跑,他若有所思:“这样还不够吗?”
背后传来一股大力,她被突地掼倒,面朝下趴在床边。江湄按她背上捆着的熊,压住她。
柔软的棉花被一次次压扁,熊被按得频频变形,推挤撞击她的腰臀。
并没有直接接触穴口,但柔软的绒毛挤进她的臀间,被不知何时渗出的清液沾湿,一缕缕粘在她的皮肤上,又热又凉。
她身体火热,随着他按压的动作摇动,几乎抓破了床单。
节奏堪比交合,她有被玩具猥亵的错觉……异样的痒在她皮肤下面攀爬。
在他平静的注视下,仿佛她真成了不分场合进入发情期的动物。
江湄道:“你喘起来了,猫咪。”
她的身躯全部被宽大的玩具盖住,露出的脑袋侧着贴在创伤,凌乱发丝半掩绯红的面颊。
他分出一只手,塞进她口中,勾她唇内侧敏感的黏膜。
在她咬烂他的手指之前,他及时撤出,指尖沾了水光,转而搭在她的臀后,那里手感凉而滑,被他捏得微微变形,像颤动的椰奶冻。
他柔声说:“这样可爱,让我的心都化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