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农历新年,与父母团聚,吃团年饭,这是传统文化。

作为一个乖乖女儿,虽然父母已经移民A国,婉霜一向都会趁着学校放两个星期的农历年假,飞回父母家里过年。

而上一年的农历新年,由于我的要求,婉霜不得不打破回父母家过年的传统,陪侍着我,待在H市,满足我对她的肉体,日以继夜的探索挑逗。

今年,还未到放农历新年的假期日子,她的父母亲,早就已经打了好几个长途电话过来,一再叮嘱她,今年必须回家吃团年饭,若是已经有了男朋友,最好把男朋友也一块带回家,让父母看看。

婉霜征询我的意见,问我愿不愿意陪她一块回A国。

我把人家的漂亮乖女儿,玩得那么变态,那里还好意思面对她的父母,于是,我让霜儿独个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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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小言以来,这是第一次,彼此分开那么长时间,魔种令婉霜对我的爱,越陷越深,爱得深切,离别之愁也越浓,思念之苦亦更深。

飞回父母身边的这段日子,她心底里面,总有着一种朦朦胧胧的惆怅,对远方的那个他,有种割舍不开的牵挂。

很多时候,她会痴痴的,独个儿坐在家里的后花园草地上,双手抱着膝,下巴放在膝盖上,眼睛虽然在凝视微风中轻摇的青草与花朵,脑海里面却满是小言的影子。

每天晚上,她都会在自己的睡房里面,倚着窗子,向天上的明月低语:“你有想我吗?你会不会想我?小言,你可知道,人家想念得你好苦,霜儿想得都快要死了。人家天天都在想念你,人家的心在想你,人家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想你呀。”

后小到大,婉霜一直是父母眼中的娇娇公主,是他们最宝贝的掌上明珠,好不容易等到她回家一次,母亲死活也不许她太早回去,在父母亲的强烈要求下,直至过完大年初七,婉霜才终于回H市。

终于可以回到小言身边了,一个多星期的分离,一个多星期的期待,使婉霜觉得彷佛已经过了几百个世纪。

到了小言家门口,婉霜的喜悦感觉,在身体里面弥漫扩大,连续十多个小时坐飞机的疲倦,也被这种喜悦所掩盖。

她轻手轻脚的,用锁匙打开了门,希望给小言一个突然惊喜。

进门后,看到的情景,却令她整个人惊呆了,芳心突然有种莫名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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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洁嫣两条又白又长的圆润大腿,成一字型分岔开,坐在我的大腿上。

她的子宫以及肉屄,温柔地包裹住我的粗硬肉棒,殷勤地主动吮吸磨擦着,而她的丁香小舌,正在与我互相缠绵湿吻。

“啊!”洁嫣突然推开我的嘴,轻轻的惊叫了一声,俏脸羞得直往我怀里钻。

我扭头看了看,原来是婉霜老师,她从她的父母家回来了,此刻正捂住小嘴,呆呆的看着我俩。

我拍了拍羞窘尴尬的洁嫣,说道:“别慌,别慌,专心点,继续动,老师跟你一样,同样要脱得光溜溜,过来让我玩她的小嫩屄。”

“这下更加好玩了,能够同时品尝一下,婉霜老师与洁嫣学姐,你俩的性器官有啥不一样。其实,老师的小肉屄,也是挺好玩的。”

我再扭过头来,说道:“霜儿,你终于回来了,别站在那里发呆呀,快过来,一齐玩,让洁嫣看着你脱光衣服,给她知道,你这漂亮女老师有多可爱,在课堂下,对我有多乖,身子有多好玩。”

婉霜的芳心,仍然在一阵阵发疼,但深植在灵魂深处的魔种情根,却又令她对我爱得千依百顺,爱得不能自已。

她甩了甩头,那张俏丽脸蛋儿,升起了两片迷人羞红,像个初恋的害羞小女孩。

那对亮晶晶的漂亮大眼睛,里面带着些迷惘,带着些迟疑,还带着些畏缩。

犹豫了一会儿,幽幽的道:“一回来就欺负人家。”

然后,仙子一般的漂亮可人儿,还是听话的,乖乖走了过来。

每行一步,俏脸上的羞涩红晕,就娇艳多一分。

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也勉勉强强地漾出一个十分温柔的微笑,但那抹微笑,却带着楚楚可怜的味儿。

她穿了一套写字楼恤衫短裙套装,打扮端庄秀丽,一对细绑带薄底高跟鞋,把精致的小脚掌,衬托得更是秀气迷人,两条又长又直的性感美腿,在一晃一晃的摆动间,散溢出令人心跳加速的柔润肉光。

站到我们面前后,婉霜柳腰微弯,把胀鼓鼓的诱惑胸脯,俯低靠近到我和洁嫣的眼睛前面。

温驯的,让我们近距离看清楚,老师自动自觉脱衣服的每一个细节。

让我姿意欣赏,她如何主动剥除自己的遮羞保护,也让她的小女生看清楚,年青漂亮的女老师,心甘情愿接受男生凌虐淫辱,那种楚楚含羞的柔顺与美艳。

灵巧的纤纤十指,开始一颗一颗的,主动解开自己的衫钮,扣人心弦的女体肉光,也一分一分的,向我盛放展示出来。

婉霜老师的如花玉脸上,迷人的窘羞红晕,亦随之越来越鲜艳了。

霜儿在我和洁嫣面前,温顺地脱掉自己的恤衫,滑落自己的短裙,当香软的白嫩娇躯,只剩下黑色蕾丝奶罩,与及黑色蕾丝小内底,我叫停了她的脱衣动作。

我邪邪地笑着道:“霜儿快跪下来,让洁嫣帮她的老师脱掉内衣裤,这样才叫作尊师重道嘛。不过,霜儿也得做个好榜样,快以老师的身份,教一教嫣儿这位漂亮女生,应该如何去侍候男生。”

爱是自私的,是不容第三者插入的,对于心爱的情人,无论爱人多变态,多残忍,情根深种的女人,依然会默默包容,在忍受中带着甜蜜的温馨。

可当爱插入了第三者,爱就会变得心疼。而欲罢不能的爱,更是令人在伤心中带着无奈的接受。

看到我抱住洁嫣的裸体,玩得那么开心,婉霜的心在发疼,芳心在落泪,但魔种情根却又是那么深刻,那么不能自拔。

为了意中人的快乐,她愿意付出,宁愿默默忍受悲伤。

我的下流要求,使婉霜那张美若天仙的脸颊,窘得更加艳红了,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羞答答的,忧怨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听话地跪到我和洁嫣旁边,白滑的身子,弯俯到我与洁嫣中间。

彷佛向我的阳具表达臣服下跪,老师的小红唇,卑微地亲吻到我的阳具根部,而我的粗大肉棒,此时仍插在洁嫣的阴道里面。

婉霜粉嫩光滑的玉背,此刻毫无保留地摆在洁嫣面前。

令人不敢起亵渎淫念的美貌女老师,竟然会突然出现在我家里,像主动送上门的妓女,温驯听话地供我猥琐亵玩。

洁嫣的芳心,同样像受惊小鹿般乱跳,徨惑,害羞,不安,腼腆,全都从她那张清丽脱俗的漂亮脸蛋上,清晰显现出来。

“怎么可能?端庄高贵的婉霜老师,竟然是小言的女人?小言玩女人玩得那么残忍,老师的身子那么娇嫩柔弱,她怎么受得了?冰雪聪明的美貌女老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让小言这个小男生,玩弄自己那些羞人性器官?”

洁嫣心中充满了疑问,充满了忧虑,充满了委屈,还有对情郎割舍不得的痴恋情心。

“怪不得小言硬把人家推给应骁刚,婉霜老师那么温柔,那么善良,那么年轻,那么美丽,换了是我,我也不会舍弃老师。但人家也同样喜欢小言,离不开小言呀!唉……!人家不管了,就算做小言的地下情人,就算做他身边没名没份的女人,只要别把我和小言分开,人家也心满意足了。”

洁嫣被突然间的极端变化,弄得迷惘了,光裸裸的身子,坐在我大腿上,完全手足无措。

我却兴奋地催促道:“快呀!快把老师脱光了,然后,看我如何玩她的小肉屄,可好玩啦。”

同样是女人,洁嫣当然知道这有多羞人,迟迟疑疑的,解开了老师粉背上的乳罩倒扣。

当婉霜抬起娇美的身子,上身那层最后保护,女人那个遮羞乳罩,自然而然地滑落解除了。

令女人害羞的私隐器官,不得不坦荡荡地展示到她的学生面前,乖乖地等候我这个男学生的下流调戏。

颤巍巍的雪肉肥乳,胀鼓鼓盛满了人奶,在我们眼前晃晃悠悠,硬硬翘起的嫣红小奶头,喷洒着丝丝母乳,为这空间添注上香浓刺激的人奶芳香。

楚楚柔弱的娇艳奶头,在晶莹雪嫩的乳肉晃荡下,在空中翩翩起跳出令人热血沸腾的红影艳舞。

霜儿红晕满布,对我饿狼般的淫邪瞪视,彷如不觉,柔柔站直了身子,两条圆润美腿,主动贴到我和洁嫣中间,温柔地飘了我一眼,柔情似水的清澈眼光,彷佛在向我表达:“这样满意了吗?”

清丽脱俗的娇羞容颜,浅浅地展出一个动人微笑,然后对洁嫣柔声道:“来,快帮老师把内裤脱了,要不然,令小言等得心急,老师的小肉屄,待会就更加可怜了。”

洁嫣听得窘红了脸,尴尬不已,美玉般的纤手,微微发着抖,握住婉霜的内裤裤头,缓缓拖落,把老师的羞涩肉缝,彻底袒露出来,把圣洁的青春女体,脱得一丝不挂。

婉霜的阴阜,同样光洁白嫩,阴毛早就被我永久性拔除,此刻,两片精致的粉嫩阴唇,仍不甘心地闭合着,遮掩住阴道里面的媚艳。

老师勉勉强强地挤出一个妩媚笑容,那种妩媚中带着委屈的婉转柔顺,简直看得人心生怜爱,恨不得把她拥在怀里又亲又吻。

婉霜柔声对窘迫难堪的洁嫣道:“不用尴尬,老师和你一样,也在害羞,但小言这小坏蛋,玩女人从来不理人家女孩子害不害羞,即使羞死了,也要人家把自己的害羞器官,主动翻出来让他玩。”

说完后,春笋般的玉指,在我们的观察下,主动掀开了自己美腿间,那两片遮羞玉门。

霎时间,老师的迷人阴道口,里面那些性感媚肉,向我和洁嫣两个学生,吐放出红艳艳的诱人霞光。

接着,婉霜十指掰紧肉屄口两侧,使劲把阴道口撑得大开,令屄道里面的媚惑红光,在我们的眼球底下,盛放得更加娇艳亮丽,使我们近距离欣赏到,她那女性的私隐羞媚。

由于肉屄口的拉扯很用力,不一会儿,屄道里面的蜜肉,含羞答答地鼓出了一团鲜艳肉花,泛着淫水光泽的红亮肉花,微微颤抖着,样子是那样的性感迷人,令人情不自禁的想逗弄她,欺负她。

我拿出一盒“软肌媚淫膏”,对婉霜笑道:“用这个,玩自己的肉屄,让洁嫣同学看清楚,女人应该如何自慰,如何高潮喷水。”

平时十分听话可人的漂亮女老师,俏脸羞得更加可爱了,怯怯的,软声求道:“这次放过人家的子宫,好吗?”

我下流地说道:“玩女人,怎么可以有顾虑,得让洁嫣同学明白,女人的身体,没有甚么地方,男人是不能玩的,快点,把尿道也翻出来,然后用媚淫膏把自己弄得春水长流。”

婉霜抬起那张羞得通红的雅丽脸蛋,两排长长的眼睫毛,向我闪了闪,黑宝石般的眼珠子,盖着一层含羞带悲的朦胧。

她咬了咬下唇,委委屈屈的,拿出“尿道倒刺管”,在“呀呀”疼叫声中,把自己的尿道膀胱,全翻出到尿孔外面。

红红艳艳的膀胱软肉,成一条晶莹发亮的嫩肉条,悬挂在精致的女人尿孔外面,不住抖动,同时又“滴滴答答”的,羞怯怯地渗落美貌女老师的可怜尿液,令我看得心跳不住加速。

洁嫣的心,同样在剧颤。

“天啊……!为了让心爱的男人玩得开心,端庄圣洁的婉霜老师,竟然愿意让小言玩得那么变态,让男人直接观察女人膀胱的渗尿私隐,那是多么令女孩子害羞呀!而且,把自己整条敏感尿道,不顾疼痛的翻了出来,那么幼嫩的器官,被男人玩弄,女人会有多疼,那简直是不敢想像。”

一想到自己尿道被开苞的痛楚,洁嫣整条温暖柔软的阴道以及子宫,全都挟紧了我的阳具在急剧抽搐,而那强烈的快感电流,亦令我舒服得身子阵阵发抖。

婉霜仰身跪到沙发上面,把下阴呈献到我和洁嫣两个学生身边,玉手涂满了媚淫膏,左手伸进玉户内,不住翻搅撩拨自己的屄道媚肉,右手纤指,不停地挑刮捏弄硬硬胀起的阴蒂小肉粒。

不一会儿,洁嫣震惊地看着端庄秀丽的婉霜老师,竟然真的,在我们两个学生面前,主动把自己弄得春情荡发,再无半点女人矜持。

亮丽鲜红的女体尿道,凄凄楚楚地悬吊在老师的尿孔外面,带着残忍的性虐诱惑,颤抖跳动的频率在逐渐加快,那条艳红的尿道肉条,彷佛想逃脱这羞涩表演般,在女人的精致尿孔外面,蹦蹦跳跳的,起跳出令男人血液沸腾的红光艳舞。

可怜的膀胱嫩肉,又像一条渗满水的红绸缎,向四面八方,飘舞挥洒出无数清亮的诱惑小水点。

老师的尿液挥洒,在学生的直视观察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舞越速。

红嫩可爱的宫颈口,也情不自禁的,随着婉霜那只白滑玉手,在阴道口的出入翻搅,渐渐翻卷出来,颤巍巍地挺出到肉屄外面,可怜巴巴地泄流阴精,彷佛在向观察者,羞怯怯地发出女人即将失控的讯号。

“啊……!啊……!啊……!”

婉霜开始忘情的,发出扣人心弦的娇媚呻吟,媚眼如丝,柔软的腰肢越仰越弯,彷佛在热情地哀求男人,随便接管她的迷人下阴。

突然,老师肉亮亮的柔美身子,不由自已地发出一阵阵颤抖,白滑玉手对下阴的撩拨动作,速度快得已带着点粗暴虐待的意味。

“啊!啊!啊!呀……!”性感的春啼媚叫声,更急更响了,简直是令人荡魄魂迷。

我对洁嫣兴奋道:“看清楚了,老师快要来高潮了,以后,你也得经常作这样的表演,给我欣赏哦。”

洁嫣此时简直惊呆了,“天呀!这就是女人的高潮吗?好羞人啊!”

只见婉霜被翻出尿孔口的鲜艳尿道,高频率地失控蹦跳,向四面八方,挥洒出更多亮闪闪的清澈水点,如洒下一场淫靡艳雨,那简直是令男人兴奋欲狂,而女人看得直想找地方躲羞。

老师阴道里面的艳丽蜜肉,托举着娇小的宫颈口,穿过薄薄的两片粉红色阴唇,在光洁白滑的阴道口,冉冉上升,越挺越出,彷佛在哀求男人欺负她,凌辱她。

一环一环的阴道红肉,不停地渗涌出水。春潮失控的淫水,与紧张得翻卷出来的娇艳阴道,形成一座春水溢流不息,艳光散射无尽的红肉艳塔。

媚艳肉塔的尖端,那个娇俏诱人的子宫肉孔,在快速的开合间,向空中喷洒出一束一束乳白色的子宫淫精。

两条美得令人爱不释手的圆润大腿,呈60度角分岔开来,仰身跪在我身旁的沙发上,淫水把大腿的白肉香肌,溅得又湿又亮,益发显得性感迷人。

“啊!啊!啊!啊!啊!”

婉霜已浑忘了一切,完全迷失在自己的情欲高潮中,只懂得发出美妙的春啼吟叫声。

沉淀淀的漂亮乳房,荡漾起极为诱人的乳肉春波,把顶端两粒娇艳小奶头,颤荡得起伏不休,一面向空中飙射出香浓白亮的美人奶水,一面为我这个爱人情郎,起跳出红影翩翩的喷奶艳舞。

无数道白亮亮的人奶水线,随着乳头的颤抖晃荡,如春风吹拂的杨柳条,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向四面八方,飘洒出芳香迷人的母乳水点。

把女人的春潮媚浪,向观赏者展示得淋漓尽致。

洁嫣被彻底震撼了,婉霜老师竟然把令女人害羞的性器官,全翻出体外,让男人清清楚楚的,观察着她那艳惑的女性高潮,整个迷人的渐变过程。

把女人的私隐细微,展示得如此彻底,这令洁嫣感到无地自容的羞耻,一时间,心理完全承受不了,尤其是听到我说,她日后也要经常这样表演给我看。

洁嫣羞得“嘤咛”一声,把晕红的俏脸,埋进我怀里,正在侍候肉棒的子宫和阴道肉壁,惊得裹紧了我的肉棒,痉挛发抖,彷佛向抽插不停的兴奋肉棒,发出娇嗲媚惑的软弱求怜。

这一下子,我的肉棒更是爽翻了天,兴奋得挑着少女的子宫颈,在她的敏感肉道里面,不住勃勃跳动。

我淫笑着道:“奇了,婉霜老师的子宫喷水,我玩过无数次,以往喷出来的,都是清亮淫水,最近这几个月,没玩她的子宫,怎会变成了乳白色的。”

我拿出一个尖细扩张器,狠心的,插进那个正在喷吐阴精的精致宫颈口里面,不由分说,把她撑开得足有碗口般大小。

“喔……!呀……!呀……!呀……!”

婉霜的发情浪叫声,发出了受痛信号,但媚淫膏却迫使女人,一面苦挨子宫扩张的疼痛,一面继续高潮发浪。

红亮亮的子宫肉腔,向我的眼睛彻底开启,女人生育的神圣禁地,纤毫毕现到我眼球里面,一丝一毫的羞涩细节,全躲不出我那淫亵目光的捕捉。

光滑晶亮的鲜红子宫腔,密密麻麻的,纵横交错着无数发紫的微丝血管,与红艳艳的子宫肉壁,形成一张魅惑无比的红肉紫网。

令人迷醉的艳丽肉袋,水汪汪盛载了小半袋宫腔淫水,一个红嫩嫩的小肉球,沉浸在乳白色的淫水中,随着宫腔肉壁一缩一缩的发情抽动,精致的小肉球,也在白色淫水中荡漾跳动,彷佛正在女人的子宫腔内戏水玩要。

我震撼了,噢!

天啊!

婉霜老师原来怀孕了,怪不得刚才害羞得那么可爱,还哀求我不要玩她的子宫,但为了令我玩得开心,最后还是那么可人地顺从配合,挺着妊娠的身子,让我玩得畅快淋漓,霜儿实在太可爱了,同时也更令我对她玩得爱不释手。

“啊……!啊……!啊……!”荡人心魄的,压抑着痛苦的媚叫,仍一声声传来,婉霜仍失控于情欲高潮与子宫扩张的反复冲击中。

她只感到,子宫颈传来撕裂般剧痛,但那里能够想像得到,自己怀孕的子宫肉袋,已被男人羞耻地完全张开来欣赏,正在哺育的圣洁宫腔,将要接受男人的下流亵渎。

我伸出兴奋得有点发抖的手,放进产门大开的妊娠子宫里面,很下流的,把那个受孕的胎盘肉球,挑来挑去,不时又轻按轻捏,同时,也不停的,用手指甲轻轻刮弄白液横流的妊娠宫腔肉壁。

柔软的受孕宫腔壁肉,在我的淫邪手指下,被挑逗得失控般发抖抽搐,但她那羞怯艳态,却把我的淫虐欲望推得更高了。

我不禁岔开五指,如鹰爪般,攥紧女人的妊娠宫腔肉,使劲搓揉,暴力捏弄。

顿时间,红艳艳的孕妇子宫壁肉,一缩一缩的,抽动得更利害了,把红嫩嫩的胎盘小肉球,挤得跳来跳去,无片刻安宁,乳白色的产妇淫水,渗泄得更利害了。

“啊……!喔!喔!呀!别……别捏,疼呀!”

敏感而又娇嫩的妊娠宫腔,被人粗暴揉捏,那痛楚简直不足为人道,把婉霜从春情浪发的天堂,瞬间拖进苦海无边的炼狱。

怀着身孕,被男人亵玩胎盘,那羞辱已令女人无地自容,保护肉胎的圣洁宫腔,传递给她无法呵抚的体内剧痛,而且,更清晰地令她知道,男人猥琐亵渎的下流动作,所有这些,都令女人苦不堪言。

但情根深种,对心上人的无尽爱意,令她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的羞涩,忍受来自地狱的痛苦,令爱人玩得开心畅快。

婉霜全身颤抖着,发出令人心疼的娇哀痛叫声,但她依然保持仰挺着懐孕身子,把柔弱的艳丽肉屄呈献到我手上,任由我快意虐玩她的体内器官,那凄艳的柔顺美态,直看得我兴奋不已,血脉贲张。

正在侍候我肉棒的洁嫣,看得简直心惊胆颤,同时,也羞得脸红耳热,子宫和阴道的痉挛频率急剧增加了,娇美的身子,情不自禁地起落得更快,彷佛这清纯美少女,已身不由己的,向我发出女人性器官的求饶信号,而我的刚硬阳具,感觉更爽了,不一会儿,我大吼一声,肉棒终于满意发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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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个天仙般的美貌女子,畅快淫虐一番后,我对穿好衣服的洁嫣道:“夜深了,我送你去找出租车吧。”

婉霜赤条条的,躺在沙发上,正在娇喘歇息,白白滑滑的香躯,仍疼得在不住发抖。

她在房间里面,是不能穿衣服的,以便随时满足我的视觉享受,虽然涂抹了回复药膏,但那只是令香肌复原,痛楚并不能立刻消失。

洁嫣甜甜的,说了声:“婉霜老师,我走了。”然后,一对白嫩小手,温柔地挽扶着我的手臂,象热恋中的小情人,随我走出门外去。

魔种令这两个倾国倾城的娇美丽人,对我爱得完全奉献,不但令我尽情享受到她们的柔情蜜意,享受到左拥右抱的男人畅快。

同时又能让我全无顾虑的,奸淫暴虐她们的美妙身子,尽情把男人的淫邪欲望,发泄到她们的娇嫩身体上,那简直爽得我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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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洁嫣在一条小横街上,缓缓地漫步而行,此时已是深夜一点多钟,街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行人,更显得此刻的宁静温馨。

我主动挑开话题道:“我玩女人,是不是很粗暴?”

“嗯!”洁嫣轻轻的,应了一声,羞答答地低着头。

“会不会很怕我?”我再问道。

“有点怕。”

洁嫣搂紧了我的手臂,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彷佛我可以为她遮风挡雨,沉默了一会儿,轻柔地继续道:“但人家还是那样喜欢您,心爱您。”

我的心弦,一阵颤动,情欲过后,回复理智,对自己的邪恶,不由生出一阵厌恶。

“天啊!这么纯真可爱的美少女,我不但奸淫暴虐她,还利用她作为打听消息的间谍工具。”

但内疚的念头,迅即又被自己的使命淹盖了。

“唉……!我是答应了刀君寒,为他完成复仇使命,虽然我会消极执行,但,大丈夫言出必行,不能不行,在这复仇大业上,又岂能拘泥于小节。”

我转过身来,捧住洁嫣的清纯脸蛋,在她额上深深的一吻,深情道:“对不起。”

洁嫣热烈的,把我搂抱得更紧了,温婉可人的道:“不要紧,小言,人家不管了,小言喜欢甚么,人家全都愿意为您去忍受,人家只想您开心,只想你快乐”

凝视着我的漂亮眼睛,清亮动人,彷佛焕发着光彩。貌美如花的面庞,样子是那样的真诚,那样的令人陶醉。

我拖着她的柔软小手,继续默默缓行,过了一会儿,我轻柔的道:“以后若找我,最好到樊叔的医务所处碰头。”

洁嫣心中一紧,幽幽问道:“小言厌弃人家吗?”

我道:“别误会,我怎会厌弃我的好嫣儿,这样做,是为了你的安全,我的身份,有太多秘密,不可以让人生出怀疑,否则,会牵连到你也有危险,樊叔是绝对可靠的人。而且,他那里是医务所,用看病作碰头借口,就算有心人想跟踪,也绝看不出端倪。”

洁嫣松了口气,柔顺地答道:“嫣儿明白了,我会为您尽力搜集消息的,小言千万要小心安全,你若有甚么意外,人家会心疼得要死。”

我心里再次叹了口气,“唉……!爱,真是无厘头的东西,教人睁眼若盲,令人生死相随,却又欲罢不能。我对这清纯少女,肉体上的欲望远多于真爱,但她却看不出来。”

其实,连我自己也不觉察,我的心,在这一年多里,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婉霜那可人儿在柔化,在陷落。

她回家探亲这两个星期,我心里其实是老惦念着她,不再是单纯的肉体欲望,而是依恋般的挂念,其中还带着淡淡的空虚,淡淡的失落,那感觉,我也无法说得真切。

不过,我也不知为何,每当看到霜儿的美貌,她那吸引力,却又令我忍不住想欺负她,想看她羞窘难堪的可爱神态。

一想到婉霜老师刚才挺着怀孕的身子,仍那么顺从我意,让我狎玩她那妊娠子宫,完全任由我对她为所欲为,对这么可爱的美人儿,我就感到爱不释手,觉得刚才好像玩得有点过分了,不由对她生出一股心疼的矛盾心情。

不经不觉间,我与洁嫣转出了主街道上,截了一部出租车,目送她离开后,我立刻心急如焚地赶回家里。

习惯了和婉霜在一起,这次分隔了两个星期,简直令我想念得发疯,好想搂着她的香软身子,听她在耳边娇嗲温柔的绵绵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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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到家里面,屋内静悄悄的,静得简直吓人。

没听到以往霜儿那把娇娇嗲嗲,热情洋溢的欢迎声音,我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阵恐慌,“霜儿不会出事吧?”

我实在太担心了,即使在家里,也情不自禁地使出无上轻功,身形一晃,瞬移到沙发边。

婉霜光裸裸的娇美香躯,仍躺在沙发上微微发抖,雪白诱人的骚胸,在微微起伏,“谢天谢地,她没事。”我长吁了一口气。

接着,我发觉婉霜在默默流泪,心里一阵揪痛,“天啊!我把霜儿弄哭了。”

我不由心疼的,搂住婉霜的温软娇躯,用我的嘴唇,轻轻吻掉她俏脸上的泪珠子,轻声低唤着:“霜儿!你怎么了?哦!我的可爱霜儿,别哭!别哭!快别哭了!我有甚么不对,千万别生我的气。”

婉霜惊悸地睁开眼睛,水汪汪的眼眸,哀伤的,瞅着我,那眼光,使我的心都碎了。

怯怯的眼光,怯怯地望着我,张了张嘴,挣扎了好半晌,终于开口道:“我……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我是害怕失去你,我害怕你不要我了。”

我拼命摇头道:“我怎会不要你,我这辈子都不能没有你,我要你跟我一辈子。”

婉霜痴痴的,看着我,悲哀说道:“你已经有了新欢,霜儿很快就会被玩烦,很快就要被抛弃了。”

我爱怜的,轻抚着她那白嫩嫩的香软裸体,手感是那样舒服迷人,我轻柔道:“我好色,我喜欢玩不同的女人,但对你是真的,你这辈子都要让我玩,不,要是有下辈子,我仍然要拿你来玩,你是我唯一永远也玩不烦的女人。”

听到我带着下流意识的甜言蜜语,霜儿内心深处的女性温柔,少女柔情,全都一下子喷发出来,她立刻接纳了我的花心,接纳了我的淫秽,接纳了我所有所有对她的不公平。

婉霜把我的手,紧紧搂到她的雪白胸脯上,两粒娇艳小奶头,被压得“嗞嗞”

喷出母乳,芬芳的人奶,香艳诱人,但她浑不发觉。

漂亮的大眼睛里面,两点星光,隐在迷迷蒙蒙中,眼光柔柔的,凝视着我,嗫嗫嚅嚅道:“真……真的吗?小言千万别逗我开心,若有一天给你抛弃,人家会更加伤心的。”

我看着迷蒙下的两点漂亮小星光,高高扬起的双眼皮,精致动人的小嘴巴,灵秀清丽的脸蛋儿。

她那颦眉哀怨的娇柔羞怯,楚楚动人的媚韵雅致,引得我忍不住,对着她那张娇美玉容,雨点般热烈狂吻。

然后,我在她耳边轻轻道:“我不骗你,我可以向你发誓,我会把你白白嫩嫩的身子,玩弄一生,把你的性器官,虐待一辈子,你永远也不可以离开我。”

婉霜的秀丽俏脸上,两个十分可爱的小酒窝,慢慢涟猗出令人迷醉的甜美笑容,带着似笑还颦的醉人娇羞,温柔的道:“人家愿意生生世世都让你凌虐玩弄,人家就喜欢向小言哀叫,向小言求饶。你喜欢怎么玩都行,霜儿的身体,完全属于你的,若是人家挨不住疼,你把霜儿绑起来玩就行了。”

我淫笑道:“但我这人很好色,除了玩弄霜儿,还会玩弄其她女人,你不会怪我吧。”

婉霜含情默默地看着我,含羞带怯的漂亮大眼睛里面,仍漾着两颗五彩缤纷的小泪珠。

娇美的小红唇边,绽放着甜蜜蜜的笑容,轻轻的道:“只要让我一辈子跟着你,你玩多少女人,人家都不会介意。你是降服霜儿的白马王子,霜儿是你调教好的胭脂小白马,希望永远供你乘骑鞭挞。你也可以像今晚那样,玩弄其他女人的时候,也顺带把人家的身子,拿来玩一下,虐一把,让霜儿很可怜的,不停向你疼叫求饶。”

羞涩的声音,越说越轻,俏丽的脸蛋儿,却是越说越红。

“噢!天啊!这美人儿实在太可爱了,我真的要为她疯狂了。”

我情不自禁的,双手把她整个人,横抱在怀里,雨点般的热吻,再次热烈的,落到她的雪肉香躯上。

从她的清丽脸蛋儿,吻落到她的喷奶乳头上,再一路落到她的平坦小腹上(她虽然怀孕,但时日尚短,故仍未见肚子),然后,吻过她的红润阴蒂与及光洁肉屄,最后,直到她那对修长圆润的大腿和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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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婉霜开始侍候我洗澡,知道我对她也很在意,她开心得像只喜鹊般,如花似玉的娟秀脸蛋,始总挂着妩媚的动人微笑。

每次沐浴,仙子般的美女老师,她那白光光的赤裸香躯,必须要为我这个男学生,作人体按摩,这使她总感到羞窘尴尬。

此刻,美人儿老师那张含羞答答的娇美脸颊,不但浮着两片诱人心动的羞涩红晕,而且,还涟猗出娇媚可爱的,带着甜蜜柔情的迷人笑容,更是令我赏心悦目,更加令我陶醉了。

肉亮亮的性感裸体,在我身上游来游去,那一身细皮白肉,既带给我情欲刺激,也给予我温柔体贴的感受。

情意绵绵的大眼睛,不时喜孜孜地飘向我,美女老师的圣洁母乳,成了给我作人体按摩的润滑济。

那对胀满奶水的乳房,圆扁扁地压在我身上,拖着两粒硬翘翘的嫣红小奶头,一面喷着人奶,滋润我的肌肤,一面在我这个男学生身上,殷勤地滑来滑去。

充满弹性的喷奶乳头,在我肌肤上磨来擦去,带给我一种痒痒的奇妙舒服感,丝丝的母乳喷出,同时也为我带来视觉冲击。

婉霜老师的人体按摩,不但令我的视觉,有舒适的享受,而且,还给予我征服美人儿老师的满足感。

洗过澡后,我两赤裸相对,互相拥抱着,躺在床上休息。

我舒服的,抚摸着她的滑腻肌肤,问道:“霜儿肚子里面的身孕,多久了?”

“二个月了。”婉霜轻轻答道,俏脸小鸟依人般,伏在我怀里,眼内满载着柔情蜜意。

“是男……还是女?”我再问。

“是男孩。”婉霜温声细气道:“小言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耸耸肩道:“都没所谓,无论男女,都是我的种,不可以待慢了,以后霜儿可要小心保养好身子。”

“你待我真好,人家这辈子全听你的话。”婉霜甜丝丝的道,那对娇柔小手,搂得我更紧了。

默默地享受了一会儿宁静温馨,婉霜温柔的,扶着我那硬硬挺起的阳具,体贴的问道:“他又想欺负人家那里?”声音又轻又柔。

我笑了笑,把婉霜再次搂进怀里,“你才刚回来,还未休息一下,就已经让我欺负了这么久,还怀了我的种,今晚就别让他再欺负了,反正来日方长,现在我只想抱住你睡觉,唔!霜儿的身体又香又软,抱在手里真舒服。”

婉霜把身子放得软绵绵的,完全是不设防地任我摆布,小嘴甜甜的道:“人家也喜欢让你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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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杀人,杀得无声无息,风高放火,火势越烧越盛,是以古往今来,在月黑风高夜,从事见不得光的活动,向来都是事半功倍。

此时已是夜深,天上无月无星,海上浪急风高,在远离H市的郊外海边,一艘走私船,正慢慢泊往岸边。

当船刚泊停后,小刀帮负责贩卖女奴生意的灭花手,立刻指挥一群手下,把五十多名样貌姣美,衣不蔽体的妙龄女子,押运下船,送往泊在小路边的卡车去。

被带着残忍意识的铁链,串锁成一列长排的美貌女郎,娇躯袒露出来的雪白美乳,在行进间颤颤荡荡,那种凄美的性感诱惑,为这无边黑夜,增添上香艳无比的神秘色彩。

一整列妙龄女子,裸露出来的腻滑肌肤,在黑夜中,更显得肉光莹亮,更具魅惑迷人。

但,“哐当!哐当!”

的铁链声,却彷佛在告诉这些性感女郎,她们即将面对的悲惨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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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小泥路边,负责驾驶卡车的两名小刀帮众,走下车来,点了根香烟,互相聊天,等候那些漂亮女奴,送来装车。

前面不远处路口,还有数名小刀帮众,在负责监视大路上的环境,防止有人转入这条隐蔽小泥路。

司机A道:“唉!近来每次出车,我都有点心惊胆颤。”

司机B也叹气道:“是呀!我也同样有些害怕,自从出了个『鬼影双刀』,老袭击我们小刀帮的私货,已经闹得人心惶惶了。”

司机A忧心忡忡道:“那家伙神出鬼没,而且武功奇高,事后从不留活口,我有好几个相熟的老友,都已经受袭身亡,希望今晚不会出事吧。”

司机B耸耸肩道:“怕不了那么多啦,出来混,早就预了把半个脑袋,塞进棺材里面。”

司机A叹道:“唉……!说得也是,江湖道上,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怕就不在这条道上混了。不说这些不吉利的东西了。”

静了一会儿,司机B继续闲聊道:“对了,你有没有收到召集令?过几天,有一批很重要的古董,需要装船偷运往E国。”

司机A道:“有啊!我也收到召集令,恐怕那批古董,数量不少,而且价值非凡,所以,我们的出车费,比平常要赚多一倍。”

司机B神神秘秘的道:“我听说,那批古董,是在我们小刀帮多年积聚的财富中,占了一半的价值,所以,非比寻常……”

突然,他张大了口,嘴部肌肉恐惧地抽搐,愣是发不出声音,只是睁大一对彷佛死渔般的眼睛,面上满是恐怖神色。

他面前的司机A,霎时间,觉得一股寒意,由心底涌上来,全身汗毛也瞬即竖直起来。

司机A僵硬的,勉强转过身来,眼前景象,令他的血液,刹那间凝固,同样是张开了口,发不了声音,只能瞪着恐惧的眼神,心里不住狂叫着:“鬼影双刀”

远处彷如成了人间地狱,那几名负责监视的小刀帮众,身体仍直直竖在地上,一个个头颅却已经不见了,只有那一道道向天喷洒的恐怖血泉。

然后,他感到颈项一阵冰寒。

“刚才说的古董,甚么时候?甚么地点上船?”冷冷的声音,与架在脖子上的刀锋同样冰冷。

司机A口颤颤的,结巴着道:“这……这个星期五晚上,凌晨二点钟,十号走私码头。”

然后,脖子剧痛传来,但他永远也不可能讲出,那究竟有多疼了。

小史手持两把黑铁开山刀,刀身刀刃黑漆漆,无半点反光,但杀气更重,戾气更浓。

他双目赤红如火,全身黑衣黑裤,浓浓的血腥气味,彷似一头觅人而噬的地狱凶兽。

小史环目看了一眼,地上一具具无头尸骸,血流仍在“噗噗”喷出,确定再无生人后。

身形一晃,重新隐于无边漆黑中,向灭花手的队列,无声无息掩杀过去。

灭花手走在长长的队列后面,心里正咒骂着被人干掉的“仇家五狼”,本来还指望救出这五名手下后,可令自己的女奴生意回复正常,同时,自己也可以不再那么操劳。

谁料到,这边厢,刚把人救出来,连救人所破费的成本,还未赚回来,那边厢,五个废柴已经被人灭了,累得自己做了笔亏本买卖,豉着满肚子窝囊气,把那五人的祖宗八辈子,反复问候完一遍又一遍。

突然,前面“嚓嚓”声,异响传来,灭花手忙功聚双目看过去,这一看,连眼珠子也凸了出来。

一道黑色旋风,正向着他,迎面高速旋来。

浓夜漆黑,旋风更黑,黑夜阴森,却比不上旋风森寒,那道恐怖黑旋风,简直是收割人命的无尽黑洞。

旋风所过之处,小刀帮众的人头,纷纷在半空中翻滚飞扬,地上一具具无头躯干,仍竖立在那里,泉涌血瀑,那情景简直诡异恐怖。

灭花手已是四级高手,虽惊但不会乱,大喝道:“敌袭,布阵。”

身旁十名小刀帮众,是他的近身侍卫,皆已达到三级功力,且训练有素,行动划一迅速,他们善于合击刀阵,放出飞刀的威力,可以互相叠加,发挥出超越自我的攻击力,其叠加出来的杀伤力,已经接近五级实力。

十名近身侍卫,立刻在灭花手身旁两边,排出一个半月形阵列。

灭花手再喝了声:“龙门刀浪!”

喝声刚落,“嗖!嗖!”声不绝于耳,两边手下已放出一排排飞刀。

灭花手也随即双手急扬,有时是两张飞刀同放,有时是四刀齐出,甚至不时八刀并射。

手下一排接一排的飞刀,向夺命旋风浪涌拍击,而灭花手贯满四级真气的飞刀,则隐在层层刀浪中,与手下发出的功力,互补叠加,使飞刀威力,更是超越了五级杀伤力,向着迎面而来的黑旋风,倾洒过去。

“叮叮叮叮!”金属互碰声不绝于耳。小史突觉身体中刀处,剧痛传来,心中一凛,知道今晚遇着高手。

小史其实对小刀帮,早已偷袭过不少次。但以前遇到的,都是三级以下的小角色,更多的是一级甚或没有级别的,故基本上都是轻松得手。

从无数次与小刀帮的战斗中,小史不但经验越来越丰富,而且,更做足了应对密集刀阵的防御,他身上其实早穿上半寸厚的钢制内甲,护住身体及双脚。

由于身体获得基因改造,力量与速度,达到五级实力,故穿着那件重甲内衣裤,根本不会影响自己的行动,平常与小刀帮交手,小史主要护着头部与及数处重要部位,其余精力全用于攻击,反正等闲飞刀,基本上无法射穿他的护甲。

但此刻一战,身体剧痛,令他知道,今晚遇到的小刀帮杀手,实力殊不简单,连半寸厚的精钢护甲也被射穿,功力不可小藐。

面对一浪紧接一浪的飞刀,铺天盖地而至。

小史刀势一变,改盘旋飞舞,变为双刀在身前轮转翻飞,形成两面刀盾,向前面四五十米处,灭花手的刀阵疾冲过去。

心中的仇恨,令小史无惧,身上的伤痛,更激发他的战意,浓烈的血腥,使他的凶性彻底爆发。

他心中只有一个字“杀!”

,把小刀帮斩尽杀绝,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小史身形如一道狂猛风暴,手中双刀在身前舞得滴水不透。

“叮叮叮叮!”无数杀气森寒的飞刀,被他双刀扫落,溅出点点星火,在黑暗夜空中,更是令人胆战心寒,彷佛星空也被黑暗风暴所淹没。

冲至距离刀阵约十多米,小史狂声暴吼“嗥……!”

身形凌空飞跃过去,半空中,滚滚刀花,再度生出一股追魂夺魄的毁灭旋风,往小刀阵飞临吹袭。

灭花手大喝一声:“百川纳海!”

飞刀刀势瞬即改变,“嗖!嗖!嗖!”的飞刀破风声,紧追而上。

每个刀手放出的飞刀,一把连ㄧ把,成一直线,连珠射出,飞刀再无眩目花巧,但功力更凝聚,攻击力更集中,向身在半空中的小史,追风逐日般急泻。

霎时间,漫天飞刀,汇聚成十一道银光白线,划破夜空,直射半空急袭而至的追命旋风。

“叮叮叮叮!”银线硬拼旋风,碰出数不尽的金属清响,彷佛敲响了一声声离魂丧钟,只是不知道在为那一方敲的丧钟。

银线撞进旋风,被旋风吹得四散,但旋风也被银线冲高。

小史在半空中,身形一窒,立刻借那冲击力,身体弹上半空。

“嗥……!”他再次发出怒号,身体头下脚上,双刀狂舞轮转,夹带着更磅礴的杀气,俯冲怒砸地下刀阵。

灭花手当然不会任其气势暴涨,喝了声:“上!”,刀阵也在同一时间,发出怒吼,旋转着急速迎上去。

一把把贯满真气的连珠飞刀,汇聚成一道冲天光柱,硬碰飞舞直下的狂刀。

“叮叮叮叮!”

金属撞击声,越响越急,冲天光柱也越缩越短,但也变得越发光亮了,最后“轰”的一声巨响,半空中爆出耀眼光芒,洒落满天血雨。

小刀帮十名护卫,身躯化作无数残肢肉碎,向四方散射飞溅,灭花手整个人也如陨石般,翻跌直落,“呯”的一声,半膝跪地落下。

小史也在硬拼后,如流星般飞跌出去,“篷”一声,身体重重拍在地面上。

惨烈的战斗,在刹那间静止了,小史身体插满了飞刀,成了一个血人,躺在地上,毫无动静。灭花手半膝跪地,同样也是一动不动。

柔弱的妙龄女奴,全被刚才的血腥激斗吓呆了,静静的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四周回复静悄悄的,只听闻呼呼风声。

过了一会儿,小史动了动,接着,身体再动了动,然后,艰难地慢慢爬起来,身体摇摇欲坠。

灭花手仍是一动不动,他没法动,他在努力凝聚自己的身体,他很想问问这个“鬼影双刀”,到底是甚么人,但他不敢发声。

一发声,体内真气就会散了,他只感到恐惧,死亡的恐惧。

看到小史站起了身,灭花手一阵心急,真气突然散涣,身体里面,竟然现出无数道血痕,血痕色泽在加深,骤然间,血光暴射,躯体竟然四分五裂开来。

原来,他早被小史的快刀,在空中肢解,只是凭着一口真气,拼命凝聚自己的身体罢了。

小史喘息了一会儿,慢慢拔掉身上飞刀。

全赖这件半寸厚的钢板内甲,要不然,身死的早已是他了,即使是现在,虽然靠钢甲抵御了大部分飞刀力道,未有造成至命伤害,但仍给飞刀插得伤痕累累,血流不止。

站直身子的小史,举高双手,仰天发出人间最凄厉的悲呼:“爹!妈!看到没有,孩儿又报一仇了!”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悲壮,那样的高亢,彷佛要喊到天地尽头,彷佛想唤醒父母在天之灵。

旁边的女奴也震撼了,没人发出声音,没人敢说话,只有那呼呼风声,为这无边黑夜,镀上一层凄冷怆凉。

“叮叮叮”一阵铁链断开声,可怜的女奴们,发觉身上枷锁已经断开,她们重获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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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帮总部,奎干君,奎镇强两父子正与大鸡和阿明在商议。

阿仁没有出席,那是由于他只是好色,并不热衷于权力以及帮会事务,故宁愿选择做个司机。

(补充,奎干君欢喜神功七级,阿仁欢喜神功六级,强哥,大鸡,阿明全达到欢喜神功五级。)

奎干君恨恨的道:“妈的!灭花手也给人干掉了,贩卖女奴的生意,将会大受影响,你们究竟查到这鬼影双刀,是甚么来历没有?”

大鸡与阿明面面相视,均露出苦笑,阿明叹了口气道:“这鬼影双刀,最可怕的是,行事全无规律,而且又是独行侠,故难以预测他的攻击时间和位置,实在很难把他捕捉。”

大鸡接口道:“能把灭花手和他的手下,同时杀死的人,功力起码得达到五级以上,而有这样能力的人,其实应该是寥寥无几,我曾经怀疑过夜魔酒吧的话事人,就是小仲少爷那个叫小言的同学,但发觉不可能会是他,因鬼影双刀每次出现攻击,他都不可能出现在那些地方。”

强哥道:“有没有调查一下莲奴的儿子,据说他的武功突飞猛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竟然已经能够独自从水货帮那里,打下一块地盘。”

大鸡道:“当鬼影双刀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我已经把这小子,列为第一嫌疑人,进行调查。虽然查不出他武功突进的原因,但同样原因,每次鬼影双刀出现的地点,他都不可能出现在那些地方。而且,他的本领,主要是在出神入化的狙击枪法上,冷兵器的搏击能力,虽然也相当不错,但顶多只及三级水准,根本不足以杀死灭花手。”

奎干君插口道:“若那个莲奴的儿子,已成了本帮猛将,我们不适宜把他娘亲,再像下等淫奴般对待,应该提升她的待遇,当作给点面子给她儿子。”

大鸡有点为难道:“其实,莲奴早已不像其他下等淫奴般,所有下人都可以随便玩弄,小仲少爷十分喜爱这个女人,已把她当作是最宠爱的贴身侍婢般,若要再提升她的待遇,只能是把她放了。可这样做,就显得我们好像有点怕他了。

而且,这样的绝色少妇,世间难得一见,若是白白放走了,实在太过可惜。”

强哥道:“这个就由我来跟小仲商量吧,她儿子变得这样利害,莲奴更是绝对不能放了。我准备把她提升为我的贴身秘书,免去她整天光裸着身子的羞辱,让她穿回体面的衣服。当然了,男人若要玩弄她,会多了一重脱衣服的麻烦,但她同样是没得选择的。这样,就等同于把她摆在身边,随时随地监控着,既给了面子给她儿子,也让她儿子有所顾虑。”

奎干君道:“你们说的这位莲奴,如此有吸引力,今晚带她过来我房间,让我也尝尝她的妙处。”

大鸡笑道:“没问题,待开完会后,我立刻就去安排。这女人是小仲少爷同学的妈妈,那绝对是一位又年青又漂亮的柔顺少妇。”

“当初被我们捉来,强迫做淫奴的时候,虽然已经断了奶水,但又让我们把她的人奶,硬生生给玩了出来。现在,她那两只乳房,人奶可够充足呢!被男人玩弄的时候,那副又白又滑的少妇身子,上身喷奶水,下体喷淫水,那情景,真是够刺激,总之,玩过她的每一个男人,都叫爽。”

阿明转回正题道:“大鸡,你对江湖人物较为熟悉,若刚才说的那些嫌疑人,都不可能是鬼影双刀,那江湖之上,还有那些高手,有如此利害的实力?”

大鸡苦笑道:“一个五级高手,虽然已经属于世间罕见,但江湖道上,还是有不少卧虎藏龙之辈,例如霞霄宫,就有不少这样的高手存在。”

奎干君道:“但像霞霄宫那样的名门大派,追求的是仙道至理,越是顶级高手,越淡薄尘世琐事,那些人是绝对不会与我们过不去的,而这鬼影双刀的行事作风,根本是针对小刀帮的报复,我们应重点放在,最近与那些人结怨了。”

大鸡叹气道:“小刀帮每天与人结怨的事多了,而且,每一处堂口,就相当于一个独立皇国,外人不能妄加干涉,平常谁去理会他们这些堂口,究竟跟谁结怨了。但综合各种迹象,这结怨应是来自灭花手或是他的手下。”

顿了顿,大鸡深思着继续道:“灭花手曾经有五名得力手下,江湖上称仇家五狼,但全让人干掉了,据说,那五兄弟消失后,这鬼影双刀就出现了,现在,连灭花手也被人干掉,这样就更难知道,当时那五兄弟,究竟与甚么高手?结了甚么怨?”

阿明愤愤道:“妈的!虽然我们尽可能不去招惹江湖上的那些高手,但现在人家杀上门来,难道我们小刀帮,怕了区区一个鬼影双刀吗?真奈何不了他吗?”

大鸡冷笑道:“这鬼影双刀,来无踪,去无影,确实不容易奈何得了他,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我早已布置好天罗地网,同时,亦已暗中在江湖上,四处放出风声,后天晚上,在十号走私码头,有我们小刀帮,储藏多年的大批昂贵古董,准备上船偷运往E国,若这鬼影双刀敢来,保证让他死无全尸。”

强哥笑道:“这么好的机会打击本帮,那鬼影双刀怎会放过,他是肯定上钩的,但为了保密,我们的人手集结,就定在后天黄昏。”

奎干君道:“这个鬼影双刀,如此可恶,处处与我们小刀帮作对,这次围捕行动,必须要做到百分之百,把他击杀,把内门弟子兵团也调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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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花手的客厅里面,他正在调解几名手下的纷争。

“小申!你他妈的!太过份了,大家同属小刀帮,我的人在你的场所卖白粉,你怎么把他们干掉了?”小头目A愤愤不平的道。

小申若无其事道:“他们没问过我。”

小头目B恨恨的道:“那我的手下呢?他们想预先拜会你,还特意备好礼物过去,够给足你面子了,可你他妈的,也把他们全干掉,你这是怎么意思?”

小申耸了耸肩道:“他们说话不够文雅客气,我看着不顺眼。”

小头目B怒道:“我肏你妈的屄!选美吗?顺眼!我们是黑社会,就是这副模样的。”

小申淡淡道:“那就别踩过来,那是我的地盘,规矩是我定,我看着谁不顺眼,我就干掉谁,就算你亲自过来,我若是看着不顺眼,也同样会把你干掉,不信你试试!”

语气越说越森寒,说到最后一句,浓烈的杀气,已弥漫开来。

栽花手忙打完场的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有甚么不满意,放到台面上讲清楚就是了,不满意讲到满意为止,何必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让外人见笑了。”

对于小申这员猛将,栽花手是又爱又恨,小申一进来,就帮他由水货帮处打下一块地盘,而且,地盘越扩越大,令他的收入越来越丰厚。

但这小子却全无一点人情世故,就算对着同帮兄弟,一言不合,动不动就开杀戒。

栽花手又那里知道,小申心内,对小刀帮的仇恨,那已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对他来说,小刀帮众,死得越多就越好。

小申在自己的地盘,建立完全属于自己的势力,凡是跟自家兄弟有纷争的,不理对错,统统杀掉,目的是要建立自家兄弟的凝聚力,以及建立个人威信。

所有这些,栽花手却误以为,小申是属于那种少年轻狂的心性。而小申的强大战斗力,令他对这些缺陷变得非常容忍。

栽花手顿了顿,继续道:“人家小申的实力,诸位都有目共睹,他已是一方霸主,大家到了他的地盘,遵守他的规矩是必须的,小申霸占的地盘越大,各位从他的地盘,可以获得的收益也相应增多。从公平角度考虑,小申霸占的地盘最大,我建议各位,往后到他的场子做买卖,应该比平常的规矩,分多一成给他。

而小申也应该收敛一下,别动不动就对自家人,打打杀杀。总之要和气,记住,自家兄弟要和气。”

其他几个小头目,满肚子不服气的,正想发声。

栽花手看了看手表,举手制止道:“好了,今天这话题,到此结束,有甚么不满意,过两天再说,现在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环视了一下众人,清了清嗓门,继续道:“今天召集诸位到来,其实是因为本帮立刻会有重大行动,需要各位参与。帮主有令,所有三级战斗力或以上的人员,全都必须参与本帮今晚的围捕行动,捕杀目标,就是最近闹得人心惶惶的鬼影双刀,各位需要与我立刻出发,前往十号走私码头布伏。这次行动,除了本分堂外,其余各路分堂,与及帮主的中央直系弟子,全都会参加。”

停了半晌,再扫视了一下众人道:“车子就在外面,我们现在就出发,需要甚么就手武器,让车子顺道到你们那里拿吧,记住,今晚别给我落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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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苍睿的医务所里面,我从附近酒楼,点了一桌美味外卖,与他边吃边聊。

旁边电视机里,正在报道天气预告:“一个超级热带气旋,正从海面向本市移动,天文台预测,台风将在今晚深夜,登陆本市,故今晚早段,将会是月明星辉,但下半夜,天文台将改挂十号风球信号,各位市民,请做好防风准备。”

我一面津津有味的,吃着一只澳洲大龙虾,一面笑着道:“嘿嘿!听说今晚的十号走私码头,小刀帮有大行动,我准备带落凤帮过去凑凑热闹。”

樊苍睿用筷子挟了只鲍鱼,送进嘴里面,一面嚼一面道:“嗯……!鲍鱼就是好味道。教主,从我收集回来的情报分析,小刀帮精英群聚,今晚,十号走私码头那里,凶险啊……!”

我侧头想了想,缓缓道:“樊叔只说十号走私码头,今晚凶险,却不直接道明去得去不得,难道……,你有暗渡陈仓的打算?”

樊苍睿先咽下嘴里鲍鱼,享受的赞道:“嗯……!味道不错。”

然后,拿出一张地图,摊开道:“这是小刀帮的落红地宫图,就是教主上次与小刀帮大战的地宫,这图是通过我在落红医院的内线搞到的。”

樊苍睿端起酒杯,悠然的喝了一口,继续道:“落红地宫,是小刀帮的一处命脉,里面有金库,真正收藏了小刀帮多年存储的一半财富,还有完善的地下军器生产厂房,以及淫奴调教刑室。”

再喝了一口酒,悠悠然的继续道:“地宫四通八达,有多个出口,所有设备,连带金库里面的财宝,全都可以在紧急状况下,立刻搬走。可是,今晚他们精英尽出,我们若过去搬,实在太爽了。”

我拍掌大笑道:“哈哈!这次发达了,但,这么多宝贝需要搬,我们够人手吗?”

樊苍睿道:“我长期训练了一支三十人的影子小组,全都是四级战斗力的精英高手,再加上教主那三十人的落凤帮,人手应该足够。”

我笑道:“今晚替小刀帮搬家后,顺带把这地宫炸了,一点好处也不能留给小刀帮。”

樊苍睿道:“教主刚才不是说过,要到十号走私码头那里凑热闹吗?属下认为,我们可兵分两路,教主带几个人,到码头那边看风,我带主力部队,突袭地宫,然后,迅速搬东西走人,顺带把它毁了。”

“若发觉小刀帮回援,教主可立刻通知我,让我这边做好准备,而若我的突袭出现意外,教主也能伺机从外面接应我这边。”

我拍掌大笑道:“此计甚妙,又搬金库,又搬设备的,这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世纪大劫案。待消灭了小刀帮和霞霄宫后,我俩索性来一趟世界环游,每到一个国家,就到他们国家银行的金库里面,搬个痛快。”

樊苍睿讪讪笑道:“老夫老了,可不想一辈子当搬运苦力啊!”

我俩相视一眼,然后一齐发出“哈哈哈哈”的大笑声。

待大笑过后,樊苍睿继续慢悠悠的道:“教主负责放风,有一事需要切记,今晚,千万千万别去招惹小刀帮,否则,凶险啊……!”

我有点不解的问道:“樊叔是否说得过于凝重了,我这段时间,勤修武功,就算是打不过,也可以一跑了事,小刀帮还有谁?可以令我陷入凶险。”

樊苍睿先仰头喝了杯酒,然后道:“小刀帮最令人可怕的,不是帮主奎干君,而是他手握的一张皇牌,内门弟子兵团。”

“内门弟子兵团?”我疑惑的重复了一遍。

“是啊!内门弟子兵团,是一支拥有五千人的敢死杀手部队,全达到三级以上战斗力,全都是悍不畏死的精英高手,只听命于虎符持有者,那是当年欢喜教,全盛时期,三大主力部队之一。刀教主为了令奎干君迅速创立小刀帮,把这支部队借与给他。”

顿了顿,樊苍睿摇头叹息道:“刀教主遇伏身死前,找奎干君谈话,以老夫估计,应该就是为了要回这支部队。”

我诧舌道:“哇!五千名三级以上战斗力的敢死队,一拥而上,就算是十级高手,也要给活活堆死。”

樊苍睿道:“是啊!但奎干君平常不会轻易调动这支部队,因害怕惊动霞霄宫,只不过,根据我的线报,今天晚上,他把这支部队也拉出来了,真不知道,他们究竟想搞甚么?”

我笑着道:“嘿嘿!看来,我今晚真的过去看看热闹算了,还要离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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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月当空,繁星满天,此时已是凌晨一点钟,一般人都已在睡床上,开始进入梦乡。

但十号走私码头,却灯光通明,十多辆大型卡车,正停放在码头边,等候走私船的到来。

这个走私码头,远离市区,连政府的手机纲络,也还未修建到这一遍区域,故此,十分偏僻隐蔽。

小刀帮由于需要利用这遍荒僻区域,作为自己走私的上下货接应点,故早就作了完善经营,特别修建了专供自己使用的内部手机通讯网络。

此时,十多名货车司机,与及随车的十多名小刀帮打手,正聚在码头旁边的一间小屋子里面,稍作休息,他们有的在聚赌,有的在看情色片,有的在聊天讲笑,十分热闹喧嚣。

小申手持一支特制的狙击枪,埋伏在距离码头一千五百米左右的一棵小树上。

码头四周,除了小申的狙击枪外,还布置了不少其他的狙击枪,距离码头四百米至五百米范围,到处埋伏了很多小刀帮打手。

小申之所以选择使用狙击枪,一方面,是为了隐藏自己真正的近身搏击实力,以便将来有奇袭功效,另一方面,则是不想为小刀帮真正卖命。

他很清楚,小刀帮今晚出动的实力,究竟有多强大,那是出动了所有内门弟子。

任何人,在这样强大的实力面前,就算是十级高手,都是必死无疑的了。

虽然,敌人的敌人,可以成为自己的盟友,但,反正这人已经是死定了,自己也就懒得再冲上去凑热闹了。

从杀手怀特那里,学到的暗杀本领和狙击手本领,使小申的目标搜索,十分经验老到。

透过狙击枪的远距离瞄准器,小申突然发现了目标人物,一道黑影,正借助夜色以及各种障碍物掩护,慢慢向码头小心走近。

终于看清楚对方的面目了,但,小申震惊了。“那是小史,没错,那是自己的兄弟,小史。”

“怎么会是你呀?小史,这是一个陷阱啊!”小申的心里面,在着急的呼叫着。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呀,哥,你快走啊!求求你,别再往前了。”

小申乱了,心里不住呐喊着,他感到无奈,他为上天的不公平而悲愤。

“妈,孩儿不孝,不能为你报仇了,那是我的兄弟,我们发过誓言,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我不能看着大哥,独自去送死啊!妈,求你原谅我吧!”

小申的眼泪,忍不住落下来,他无声的哭了,他才只是一个十二岁少年,家庭的变故,妈妈的不幸,现在更要看着一生珍视的兄弟,将要罹难,他已经忍受不住了,只想把这些悲伤爆发出来,不想再忍了,他要向不公平的上天,作出悲诉,作出反抗。

小申的面色,逐渐变得平静,他把自己的小刀帮制服脱下来,并撕了一条布条出来,然后,随手把制服丢掉,再把自己内里的衣服,反过来穿上,最后,用撕下来的布条,把自己的面蒙上。

所有动作,小申做得从容而稳定,做完这一切后,身形一晃,迅捷如灵猴般,在树上緃跃如飞,向附近的狙击手位置,悄无声息地快速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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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A,已从瞄准镜中,发现了小史的身影,他的狙击枪,已紧紧锁死了小史的身体,只等待攻击信号发出。

突然,颈部剧痛传来,一柄匕首,从他的颈后穿透咽喉,明晃晃的匕首刃尖,由他的咽喉直穿了出来,他连哼也来不及哼一声,头一垂,莫明其妙的,魂归九泉了。

小申的身形,只是闪现了一下,无声无息地干掉这个狙击手后,已如鬼魅般,向另一名狙击手位置高速掩去。

连续暗杀了十多名狙击手后,距离他原本埋伏的位置,已足有二千多米距离。

小申平稳地端起狙击枪,十字镜慢慢对准了停在码头上,其中一辆卡车的油箱。

他苦笑着,喃喃自语:“小史,你怎可以一个人去送死啊?忘记我们的誓言了吗?兄弟这就过来陪你。妈,请恕孩儿不孝了,若孩儿战死,你千万别伤心,孩儿来生会更加孝顺您,会报答您。”

然后,手指义无反顾的,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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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史正小心谨慎的,向码头方向摸过去,已经接近到大约三百米距离了。

突然,“呯!”一声枪响,打破了这夜空宁静。

“轰”的一声巨响,从码头那边迅即爆出,紧接着,“轰!轰!轰!”

连续不断的冲天大爆炸,整个码头方圆二百多米的地面,全被炸得掀翻了起来,火光烘烘,烈焰滔天。

小史心中一惊,知道已入了对方圈套,小刀帮那些卡车,竟然满载了C4炸药,而且,地下方圆二百米,也预早埋下了C4炸药。

小刀帮显然是不惜白白浪费二十多条生命,也务必要置自己于死地。

不要说自己冒冒然直接杀进那屋子里面,就算是再高级数的武功高手,也要被炸得灰飞烟灭。

小史不觉额上沁出冷汗,同时,他也立刻知道,有人在暗中救了自己一命。

爆炸声刚落,四周已是杀声震天,无数小刀帮杀手,已向他冲杀过来,这还不止,十多颗狙击枪子弹,已向他发出追魂呼啸。

身体经过基因改造,小史的身手,迅疾奇快,电光火石间,身形一晃,已避过那些子弹。

他快速扫视一下环境,四面八方,全都是小刀帮杀手的黑影,小史一把抽出两把开山刀,旋风般向第一声枪响位置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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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申在扣动完扳机后,一踪身,已迅速跃到十多米外的另一棵树上,他的身体同样经过基因改造,故身手快如奔雷疾电。

身体在那树上一稳下来,他已立刻凭着记忆,点射其他狙击手位置。

小申必须先解决掉那些狙击手,并不是怕他们的狙击枪,一个五级实力的高手,那么远的狙击枪子弹,根本不可能被射中。

但狙击手已经成了小刀帮杀手的远距离眼睛,不先干掉他们,他和小史的逃跑位置,将会被敌人了解得一清二楚,故此,必须尽快打掉敌人的长距离眼睛。

小申见识过小刀帮真正高手的实力,而且,他也非常清楚,小刀帮今晚高手尽出的可怕,但,他已没有选择,只有硬拼到底,绝不能看着自己兄弟独自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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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四面八方,潮水般汹涌而至的小刀帮杀手,小史已不能退缩,他也不想再躲避,身形如流星赶月般,向小申方向直冲。

“嗤嗤”声,漫天飞刀,带着追魂夺魄的怪啸,骤然间,向他铺天盖地般倾泻而至。

小史一面继续冲锋,同时,双刀滚滚翻飞,舞出一股旋风,护着身体各个部位,“叮!叮!叮!叮!”

无数飞刀被他扫落,同样,也有无数飞刀,插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那些全是三级以上的高手,放出来的飞刀,互相叠加出来的攻击力,已远远超越了五级。

穿透力已不是半寸厚的钢甲抵挡得了,虽然仍未至命,但转瞬间,已令小史伤痕累累,浑身浴血。

小史咬紧牙关,怒目圆瞪,他已明白,今晚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那是他不可能战胜的敌人,但他无惧,身体血流如注,但他一无所觉。

父母血仇的悲痛,已盖过任何肉体伤痛,誓报血仇的决心,使他一往无前地冲锋。

冲至离敌人约十米距离了,他狂吼一声,“嗥……!”身形ㄧ跃冲天,半空中,如一条九天腾跃的怒龙,向小刀帮人群凌空飞扑。

“轰……!”气势磅礴的凌空下击,令大地也彷佛震撼,几名首当其冲的小刀帮杀手,被这从天而降的怒龙,一下子杀得血肉横飞。

双脚一触地面,小史身形急旋,双刀疾舞,如平地卷起的龙卷风暴,向小申方向继续狂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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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帮今晚来的,全是三级以上的超级高手,个个战斗经验丰富,而且,同样是身经百战,悍不畏死的勇武之徒,虽然个体战斗力,比不上五级战力的小史,但却毫不畏缩,向小史发动一浪紧接一浪的勇悍冲击。

前面的人,被敌人杀得肢离破碎,倒下了,后面的人,踩着鲜血,踏着碎肉,怒吼着,双刀飞舞,状如疯虎般,一头扑进对手的死神旋风里面。

小刀帮杀手的飞刀,远可飞射,近则贴身抢攻,招招奇险,着着拼命,霎时间,小史也是血花四射,身上的伤口,更多更重了。

双方已经杀红了眼,战场上,翻翻滚滚的刀影,寒光耀眼,杀意弥空。

没有任何人退缩,只有鲜血在狂飙,碎肉在飞溅,没有任何哀号声,只有野兽般的咆哮怒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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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汹涌如潮的人浪冲击,小史的前进速度减慢了,他已算不清有多少高手,成了他的刀下亡魂,更不清楚自己身上,已添加了多少伤痕,他的心里面,只有一个字,“杀”,把一切阻碍前进的人杀光。

小史的身形,在人海中盘旋,在一双双瞪着玉石俱焚的凶狠目光中飞转,彷如怒海中的旋涡,伤口的鲜血,四散飞射,心中的仇恨,却越烧越旺,但他的体力,也在快速消逝,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了。

面对这样的凶悍敌人,他知道自己今晚将要战死,他心里在呐喊着:“爹,妈,孩儿要来见你们了,我们又可以一家团聚了,让孩儿多杀几个小刀帮的人啊”

他咬紧了牙关,誓要拼尽最后一口气,流尽最后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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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着高超的暗杀技巧与及狙击技巧,小申已经射杀掉所有已知位置的狙击手,他先把狙击枪收藏好,然后身形一晃,身体在暗影中,向小刀帮的杀手人海冲过去。

小申非常清楚这些三四级高手的战斗实力,虽然个体战斗力稍弱,但叠加出来的群战攻击力,却可以超越五级。

与他们缠斗,那绝对是十死无生的恶梦,他不知道小史还能支撑多久,只希望他还能坚持得住。

小申的身形,如阴间出来的索命幽灵,在阴暗中,悄无声息的,从小刀帮杀手背后掠过,每一个被他擦身而过的杀手,脑后必定是血泉涌喷,莫明其妙地成了阎罗王的子民。

但越往里面杀,人海越密集,小申的隐匿暗杀术,已经起不到作用了,无数杀手,已发觉他也是敌人,已向他围聚,发起群攻。

小申不再刻意隐藏自己的身形了,他要与时间竞赛,他心里面知道,小史肯定撑不了多久,被这样数量庞大的高手围攻,没人可以支持得久。

他手中一双匕首,开始使得大开大阖,舞出一圈又一圈的夺命光环,在小刀帮的杀手怒潮中,彷如银龙翻滚,向着小史的方向,加快速度,冲杀过去。

他心里面知道,必须尽快会合小史,然后,合二人之力,尽快冲出重围,因小刀帮真正的高手,仍未出击,若待他们杀过来,那就真的回天贬术了。

小申的双匕首攻击,与小刀帮杀手的双匕首攻击,同样是贴身搏险,以奇制奇,以快斗快。

小申是五级战力,同时又是奇兵突击的生力军,而小刀帮杀手,则是匆忙间对他组织进攻,以有备而攻无备,霎时间,被他硬生生冲出了一条血路。

小刀帮杀手,对他勇悍冲杀,疯狂合围,但小申却比他们更剽悍,更凶狠,所过之处,小刀帮杀手均咽喉喷出腥浓血箭,浓浓的血腥气味,与及触目惊心的漫天血箭,彷佛为死神排出了一条迎送大道。

小申一面双匕首盘旋狂舞,一面如流星赶月般,向小史靠拢过去,双方距离越来越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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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附近的一处小山包上,奎干君,强哥,大鸡,阿明与及阿仁,五人正远距离观察着整个码头状况。

当大爆炸发生时,奎干君铁青着脸,手指着小申开枪的位置,问道:“那是谁的埋伏区,怎会让奸细混进来的?”

大鸡道:“那是辱花手的埋伏范围,他负责白粉生意,明天我会找他问责。”

强哥叹息道:“真他妈的可惜,还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干掉那个鬼影双刀,这一下,全给那一枪搞砸了。”

当小申现出身形,向小史方向硬冲时,奎干君邹眉道:“不是说,鬼影双刀只有一个人吗?怎么现在又多一个了?”

大鸡苦笑道:“我也是现在才知道,鬼影双刀原来还有同党。”

阿明不屑道:“哼!有同党也没用,他们不可能冲出我手下的围攻。”

奎干君眼现凶光道:“玩够了,该我们出手了,以免损失太多内门弟子。”

正准备带头冲过去,手机突然响起,奎干君看了看来电号码,按下接听键。

他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恶狠狠的道:“你无论如何,给我顶住,我这就派人过去接应你。”

收了线后,奎干君先是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道:“有人趁火打劫,袭击我们的落红地宫。”

众人脸色一变,强哥急道:“甚么?谁吃了豹子胆?竟敢打我们落红地宫的主意。”

奎干君道:“现在还不清楚,究竟是那一方势力?与我们过不去,阿仁!”

阿仁点头应道:“帮主,请吩咐。”

奎干君道:“落红地宫,事关重大,不容有失,你是跟着我,从欢喜教过来的老臣子,也是本帮武功仅次于我的元老之一,这一趟,只有你亲自出马,我才觉得安心。”

阿仁道:“是,帮主,我这就过去。”

奎干君道:“带上我的近身侍卫,坐直升飞机过去吧。这二十名近身侍卫,全是四级战力,而且,是内门弟子中,最顶尖的搏击精英,阿仁,你带他们过去,给我狠狠痛宰那班入侵者,看以后还有谁,敢惹我们小刀帮。”

阿仁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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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地宫那边,樊苍睿正率领14名影子队员,从入口A突然杀入去。

落红地宫共有四处出入口,他预先把大A率领的落凤帮队员,以及另外16名影子队员,安排好在另外三处入口外,伏击逃跑的小刀帮人员。

这是一场不留活口,屠杀式突袭,樊苍睿不想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让小刀帮追查到自己。

双方实力对比,仍相差太远,他可不希望现阶段就与小刀帮正面硬抗,以免惹来霞霄宫的追杀。

樊苍睿鬼魅般的身法,一马当先,从入口A闯进去,10名影子队员在后面紧随而至,别外4人,则留下来守住入口,务求没有任何生离者。

八级欢喜神功的恐怖战斗力,简直如虎入羊群,小刀帮打手根本无人可挡他一招半式,全是一个照面,连哼也来不及哼一声,就被他灭了。

由于早就已经有了详细的地图指引,樊苍睿在迷宫一样的地道里面,行进速度极快,超强的武功,使他如入无人之境,直扑地宫中央控制室。

中央控制室里面的小刀帮值班人员,一发觉A入口有人闯入,已经立刻启动地宫的陷阱机关防护系统,同时,立刻电话通知帮主奎干君。

可是,那些小刀帮值班人员,又那会想像得到,樊苍睿的武功有多可怕。

地宫的陷阱机关,对付一般高手,还可以凑效,但是,像樊苍睿那样的八级高手,而且,已经完全掌握了迷宫秘密,那些陷阱机关,简直就如小儿玩物般,丝毫无阻他的前进速度。

当小刀帮值班人员,向奎干君汇报完毕,才刚放下电话不久,樊苍睿已如鬼魅般杀了进来。

两把手术刀,寒光闪烁,滚滚刀浪,已笼罩了整个中央控制室。

当刀影寒光消失后,整个控制室内,已是血迹斑斑,到处是人肉碎块。

樊苍睿迅速按下一些按钮,停止了地宫的陷阱机关,此时,原本跟随他的十名影子队员,才走了十分之一路程。

樊苍睿看着地宫监控电视,对各个入口的埋伏人员,下达了总攻击命令。

同时,指引攻进来的影子队员,在地宫里面,到处猎杀余下来的小刀帮人员。

大A则指挥落凤帮队员,开始劫掠搬运各种可以搬得走的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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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仁率领侍卫精英,赶至落红地宫,已经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地宫里面的物资,早就被落凤帮队员与及影子队员搬得一干二净。

地宫里面,影子队员正在安置炸药,而樊苍睿则在中央控制室监视一切。

当监察屏上,出现阿仁的影像,樊苍睿的眼睛,眯了起来,一丝凶光,从眯缝里面闪出来,口中喃喃自语道:“是你?嘿嘿,也好,今天就让我先清理部分门户,把你这叛徒灭了。”

阿仁与他的精英杀手,由地宫A入口杀入,沿途墙壁,血迹斑斑,地上更是触目惊心,肢离破碎的尸体残骸,遍布一地,地宫浓浓充斥着血腥气味,在在告诉着他们,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战斗,有多惨烈,入侵者有多凶残可怖。

阿仁踏着湿漉漉的血水,小心亦亦地前进,越往里进,心底的寒意越浓,他隐隐感到,彷佛有一只可怕的地狱凶兽,正在窃视着他,心里没来由生出一种危险恐惧,这是多年以来,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的战斗,也从未有过的感觉。

地宫静悄悄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重,当转过一个弯位,一阵阴风吹过,阿仁突然有种毛骨耸然的感觉,他急忙转身扫视了一下,心直沉了下去。

“人呢?”本应跟在身后的精英侍卫,全消失了,地宫死一般静寂,彷佛只有自己一个人。

竟然有人在他身边,不声不响的,全干掉了那些精英侍卫,而自己却一无所觉,来人武功之高,绝对是自己生平未遇过的超级高手。

阿仁不再往里面走了,全身神经绷得紧紧的,沉声道:“何方高人,可否现身一叙?”

“嘿嘿嘿嘿嘿!狂妄叛徒,见到本使,还不下跪受死!”樊苍睿的身形,从暗影处走了出来,冷冷的看着阿仁,彷佛在看着一个死人。

阿仁震惊了,嘴唇打颤:“樊……樊右使大人?”他的手脚在发抖,这凶残的大魔头,绝对不是他可以独自对抗的了。

阿仁身形急旋,漫天飞刀,以千手如来的暗器手法,急泻过去,身体也毫不停留,向地宫A出口狂奔。

“嘿嘿嘿嘿嘿!”

阴恻恻的笑声,不住回响,阿仁彷佛置身阴曹地府,一阵寒风掠过身边,眼前蓦地寒光大作,彷如一张阴森森的地狱光纲,向他铺盖下来。

光纲无坚不摧,无孔不进,根本不是阿仁所能抵挡。

光纲触体处,剧痛钻心,眼前到处飞溅着血光肉碎,阿仁忍不住发出惨叫:“啊……!”

惨烈的叫声,久久回荡在地宫深处。

不一会儿,阴森森的寒光消失了,阿仁整个人也消失了,地宫中,只有樊苍睿的身形,双手两把闪烁着金属凶光的手术刀,仍滴落着腥浓血水,彷如地狱里面的恶魔。

“嘿嘿!玩飞刀,你没去问问奎干君那老小子,当初是谁教他的飞刀术吗?

班门弄斧!”樊苍睿不屑地喃喃自语着,他竟把阿仁活生生肢解了。

“唔……!有点不对劲,小刀帮回援,教主那边怎会没有通知?莫不是小言有甚么变故发生了?不行,得赶过去看看是甚么一回事,”樊苍睿邹眉沉吟着。

他猛地扬起头来,边跑边内功传音道:“大A,你负责带队,立刻把东西送回我们的据点,苟烂,你负责爆破,把这地宫炸了,然后汇合大A,我必须赶往十号走私码头一趟。”

(“苟烂”是影子小组的小头目。)

********************

回头再说,十号走私码头的战斗。

小史双刀盘旋狂舞,在望不到尽头的小刀帮杀手浪潮中,艰难地挺进着,他已经快到油尽灯枯了,心里在呼唤着:“爹,妈,孩儿尽力了,孩儿要来了,我们一家人,又可以团聚了。”

从爆炸响起,直到现在,才经历了短短的五分钟,但小刀帮杀手,那种只求杀敌,放弃自身防护,悍不畏死的攻击,不但令他伤痕累累,更令他体力大量消耗,这短短的五分钟,对他来说,彷佛已过了几个世纪。

这时,一名小刀帮杀手,和身旋进他怀中,贴身刹那,“嚓嚓嚓”,匕首如急风暴雨般,在他身上狂插,幸好有半寸厚的钢甲护身,伤口并不算深,但小史伤疲的身体,立刻添多了几个血孔。

小史提膝猛撞,把对手踢飞,紧接着,双刀一圈。

那杀手身形,在被撞飞刹那,刀风划过他倘在空中的身体,颈项立刻喷出一股血箭,头颅在半空翻滚。

这边厢,刚干掉一名杀手,那边厢,半空中一道身影,头下脚上,在小史滚滚刀纲的上方,凌空杀落,直取他的头部弱点。

而小史此时,只是咬牙坚持着盘舞双刀,根本无暇兼顾上方攻击,心里无奈暗叹:“妈妈,我来了。”

电光火石间,前方黑压压的杀手群中,突然,一道身影,也是凌空跃起,急若流星赶月,以更快速度,飞掠而至。

小史头上,刹那间,爆出一片冷森森的夺魄寒光,在黑夜中,更是耀眼夺目,同时,残肢血雨洒落一地。

一把熟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道:“大哥,坚持下去,随我来。”

小史眼眶一热,他的心震撼了,“小申!没错!他是我的好兄弟,小申,他这是来陪我送死啊!”

小史抖擞精神,鼓足余勇,双刀再度舞出一股杀气腾腾的龙卷风暴。

小史狂叫道:“兄弟,别管我,你快点先走,别陪我送死啊。”

小申一双匕首,矫若游龙,如两条翻江倒海的银龙,在杀手人浪中,一马当先,向外冲杀出去。

黑夜中,一朵朵来自死神的夺命刀花,带着漫天血雨在飘舞。

小申边杀边喝道:“大哥,别气馁,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我们曾经发过誓言,要死一块死。”

小史不再说话了,任何话语,都变得多余的了,热泪已忍不住,滚滚落下来。

他本已绝望,本想着了此残生算了,此刻,战意重燃,咬牙苦撑住伤疲发痛的身体,在小申背后,舞出一圈圈死亡刀影,拼死护着他的背门,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绝不能拖累兄弟。

此时,奎干君已经安排好落红地宫的回援,正率领强哥,大鸡以及阿明,身形如追风逐电般,向战场赶去。

奎干君心里狂怒,誓要把那两个敢搣虎须的狂妄家伙,千刀万剐。

******

这一夜,我与小义,小早,两名落凤帮队员,十二点钟左右,已偷偷潜伏至十号走私码头附近的一个小山头。

小义和小早,是落凤帮里面,已达到二级战斗力的成员,成了我的近身侍卫。

大A是落凤帮中,唯一达到三级战力的队员,我准备把他培养成头目,故今晚就让他带队,跟随樊苍睿作那惊天大劫案。

抱着看热闹的心情,除了带一部军用夜视望远镜外,我还特意带上一张非常舒适的褶叠帆布床,像去郊外度假野营般,休休闲闲的,上到一坐小山上面。

先拿出夜视望远镜,四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奎干君等人,在右前方另一个较接近码头的小山包上。

我笑着道:“奎干君那老小子,就在前面的小山包上,咱就选这处扎营好了,别再往里面走了,反正只是看热闹,这里虽然离码头稍微远一点,但还是看得清楚的。”

接着,摊开褶叠帆布床,我先舒服的仰躺上去,然后,悠闲的吩咐道:“小义,小早,帮我把夜视望远镜,接到手提电脑上,这样作监视,即看得舒服,又足够隐蔽。你俩小心点,别让奎干君发现咱们的行踪,我们只需要监视着那老小子,他有甚么动静,咱再决定下一步行动。”

摆设好一切后,我们三人聊起天来。

我看着夜空上的明月繁星,悠悠然叹息道:“唉……!月明星辉,最好就是把酒谈心,此时若能搂抱住一个美人儿,在这星空月亮下,卿卿我我,该有多爽啊”

小义笑道:“我随老大,加入黑社会这么久,天天不是练习武功,就是到夜魔酒吧玩女人,这样的生活已经够爽了。”

小早插口道:“我们这也算是黑社会吗?才几十个人,而且,天天练武玩女人,又没去作奸犯科。人家小刀帮,那才真的叫黑社会呢!本地会员已达到二十多万人,这还不计算那些分布在海外的,生意遍及卖白粉,偷运军火,贩卖女人,差不多所有犯法业务均做齐。”

我道:“嘿嘿……,小刀帮干那么多东西,辛辛苦苦积聚下来的财富,还不是让本帮今晚过去给他搬走了,我们这是黑社会里面的黑社会。”

接着,我神神秘秘的,把头凑近一点,说道:“我听到消息,小刀帮今晚可是动用了全部内门弟子,全是三级以上战斗力的精英,再加上从各个分堂召集过来的高手,加起来起码超过六千人以上,真不知道他们想搞甚么动作。”

小义咋舌道:“哇!这么大场面,就算十级高手,累也给累死了,幸亏我们只是过来看看热闹而已。”

我们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突然,远处“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传来惊天动地的“轰!轰!轰!”连续爆炸声。

我差点被震得从床上掉下来,忙过去取过夜视望远镜,往码头方向观察,嘴里说着:“小刀帮今晚到底想搞甚么东东,搞原子弹核爆试验吗?”

从望远镜中看过去,码头那边,火光烘烘,外围无数小刀帮打手,如潮水般呐喊着冲锋。

旁边的小义,好奇问道:“帮主,看到甚么了吗?小刀帮今晚究竟想干甚么”

我一面拿着望远镜搜索,一面答道:“好像要跟其他势力开战吧,我还在搜寻他们的对手呢,究竟会是谁呢……”

“小……小史?大哥!”我突然失声惊叫。

我震惊了,握住望远镜的手,不由自已地越握越紧,紧得双手也在微微发抖。

望远镜里面,小史无惧的,杀入小刀帮的刀手人海里面,转眼间,已杀得伤痕累累,但兀自死战不休。

我越看,体内热血,越是沸腾,原本玩世不恭的神态,逐渐变得激动悲壮,萧萧杀气,也在不知不觉间弥漫开来。

我喃喃自语着:“大哥!你竟然敢独战小刀帮,果然是我当之无愧的大哥,是条真汉子,但是,你记不记得,你还有我这个兄弟啊!”

小义忙凑近身,紧张的问道:“帮主,怎么了?有甚么不对劲吗?”

我没有回应他,我的心神,已经完全集中到小史那里,只是着急地观察着,嘴里自言自语:“大哥!我们曾经发过誓言,不求同生,但求同死,这誓言,我一直是当真的呀!你怎么可以不跟我说一声,就独自跑过来送死,要死,咱们一块去死,兄弟这就过来陪你,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声音越说越高昂。

小义在旁边惊道:“帮……帮主,你不会真想着冲过去吧?那是白白送死。”

我放下望远镜,语带悲壮,十分坚决的道:“那是我的大哥,我必须救他,救不了他,我只能陪他一块去死。”

小义和小早见我主意已定,不再劝说了,面上现出一副慷慨就义的神色,齐声道:“帮主,你往那里冲,我们就跟着你冲,下命令吧!”

我扫视了他俩一眼,说道:“你们不能跟过来,你们冲过去,只是白白添多俩条人命罢了,起不到任何作用。”

小早淡然道:“我们本领低微,确实帮不了太大忙,但,能为帮主战死,那是作为侍卫的光荣,我们虽然打不过他们,却可以为帮主挡他们的刀,令帮主少受一点伤害,别婆婆妈妈了,快下命令吧。”

我心中不由一热,带点哽咽道:“不愧是我落凤帮的好兄弟,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我不许你们过去送死,若是要帮我,立刻到山下准备好车子,随时接应,倘若我不能带着我的兄弟杀回来,你们必须立刻回去通知樊叔。”

我说完后,立刻展开天魔步,心急的往山下疾冲过去,朝码头方向急赶,远远的,用内功传音回来道:“这是死令,快去执行,不许违抗。”

********************

正当我心急如焚,风驰电掣般,往围攻小史的杀手人潮,赶过去的时候。

突然间,我那远超常人的灵觉,发现前面不远处,另有一队小刀帮埋伏。

我急忙隐匿身形,向埋伏点偷偷摸过去,一方面,我不想绕道而行,浪费更多时间,另一方面,我也必须先清除这路上阻碍,以免到时候,辛辛苦苦突出重围,还得遭受这些埋伏的截击。

我此时,心里不住祈祷着:“小史,你可要撑住啊,三弟很快就过来帮你了”

埋伏点有四十多名小刀帮杀手,除了一人是四级战力外,其余的,全是三级战力。

那名四级战力的杀手,对其中一个同伴道:“天九,看你紧张的样子,我们只是在外围负责拦截,可能连出手的机会也没有,战斗就结束了。”

旁边另一个同伴接口道:“我们小刀帮,今晚出动的,是最精锐的主力,是小刀帮纵横黑道,无人敢惹的真正实力,内门弟子兵,最可怕的,还不是他们的个体战斗力,真正令对手胆颤心寒的,是那股不畏死的拼劲,数千个悍不畏死,同时又战力高强的人,一拥而上,就算对方有三头六臂,也要被活活堆死。”

那名四级杀手道:“哼!甚么鬼影双刀,很快就得成为我们的刀下鬼魂……”

“噗!”

一声,四级杀手的话还未说完,他的同伴,惊骇地发觉,他的头颅,突然间整个爆开。

又红又白的脑浆,向四周散射开来,洒出一片又腥又浓的恐怖血雨。

那些三级杀手,还未从惊骇中回过神来,我的乱魔棒,已如恶魔厉鬼般,在他们中间飞舞轮转。

霎时间,一条条生命,在我的无情棒影下消失,一道道血光,在我的噬魂棍花下飞溅。

不一会儿,这批打埋伏,作外围截击的杀手,已被我的乱魔棒,全数击杀。

正准备继续展开身法,往战场赶去,突然,我转念一想,“如此直冲过去,一定会遭对方人潮截击,这样速度反而更慢,也不知道小史能否支撑得这么久,此刻,是争分夺秒的紧要关头,能快一分就多一分希望。”

我停下脚步,从一个杀手的尸体上,拿了他那件小刀帮制服,穿上后,立刻展开魔影步,往厮杀的中心点,流星赶月般飞奔。

********************

战场里面,此时亦巳经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小申一马当先,一双匕首矫若游龙,指东打西,闯南杀北。

夜空中,一道道阴森森的匕影寒光,盘旋飞舞,彷如地狱里的人肉搅轮,在无尽的杀手人群中,翻搅起漫天腥浓恐怖的碎肉血雨。

小史断后,咬紧牙关,一声不响,手中俩把开山刀,卷出一圈圈炼狱旋风。

旋风所过之处,一颗颗面目狰狞的人头,在半空中飞舞,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人血喷泉,向夜空挥洒狂喷。

与小史身体上的伤口,那一束束狂飙血箭,形成了修罗地狱般的腥风血雨。

前面开路的小申,虽然已奋力舞出严密刀纲,护着身体要害部位,但奈何飞刀实在太多太密了,简直如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他此时亦已经身中无数飞刀。

幸好都不在至命部位。

但全身上下,已是鲜血淋漓,再加上手中狂舞的匕影凶光,带出来的一道道森寒血腥,小申整个人,彷佛就是从阴曹地府里面,冲杀出来的夺命厉鬼。

奋力冲杀的小申,早已感觉到,自己已接近力尽边缘,此时此刻,只是凭着一鼓誓要把大哥救出去的毅力,拼命透支自己的体力。

由与小史会合开始,冲杀到现在,才又经历过短短数分钟,但杀手浪潮实在太凶狠了。

小申只觉得,自己彷佛是在血肉泥沼中前行,每踏出一步,都需要付出极大的体力。

小申望了望源源涌上来的人海杀浪,黑影幢幢似无边无际,心里不由暗叹:“妈!孩儿要去了,无法把你救出苦海,孩儿不孝,唯有来生再报答你。”

他仰天狂啸,“嗥……!”

声音高亢悲愤,彷佛向上天发出不甘心的怒号,为不公平的人生而悲鸣,小申边奋力冲杀,边高声道:“大哥!我俩结拜一场,今天将杀身成仁,痛快!希望来生再做兄弟。”

小申话音刚落,小史正要回应刹那,突然,两道冷森森寒光,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如奔雷疾电般,划破黑夜长空,在小申眼前瞬间放大。

飞刀速度实在太快太劲了,远远超越了其他杀手的飞刀,小申只来得及触叩飞刀边缘,改变一小点飞刀轨迹,两把夺命飞刀已透肩而过,在他的肩膀后面,带出两道粗长血箭。

小申双肩剧痛失力,还未回过神来,两条黑影,已疾若流星,挟带着一往无前的澎湃杀气,凌空罩来。

对方速度实在太快了,小申只来得及回臂格挡头部,“篷”的一下劲气撞击声,小申整个人,像断线风筝般,被人打得吐着血,向后飞跌出去,身体甚至把后面的小史,也撞跌倒地。

俩人早已伤疲交加,这一倒地,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也已经流失殆尽,只能相视一笑,闭目待死。

那俩道突袭的黑影,原来是大鸡和强哥,他们的身形,在地上落定刹那,“呼”的一声,另一道人影,已掠过两人背后,凌空追击吐血飞跌出去的小申。

那是阿眀的身形,他已抓紧战机,腾空飞跃,向着被打跌倒地,再无还手之力的小申和小史,发出送他们进地狱的最后重击,务令他们连半刻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声暴喝,如晴天霹雳:“嗥……!谁敢伤我兄弟……!”

突然间,汹涌澎湃的天魔杀气,在整个空间弥漫开来,来自地狱的死神魔棒,挟带着狂暴凶猛的七级魔劲,以鬼神辟易之势,风驰电掣般横空而过。

“轰……!”的一声巨响,四周气流,也因为强大的劲气互拼,向四面八方翻搅起旋风。

半空中的阿明,整个人被打得喷着血,飞跌进杀手人群里面,喷血飞跌的身体,在半空中,画出一条触目惊心的鲜血弧线,洒落满天腥浓血雨。

强哥与大鸡狂叫着“阿明……!”双双飞扑过去急救。

阿明其实在劲风扑体之际,已经立刻放弃进攻,狂运真气,拼死护住全身重要经脉。

但我那一招,乃是乱魔棒法中,单点攻击的无上劲招-“魔棍东来”,乃是神佛也不得不争相躲避的恐怖杀招,“阿明”一介五级凡夫,又岂能抵挡我这七级魔君的狂暴一击,半空中早被我打得重伤昏迷,无力再战。

我此时身穿小刀帮制服,身形片刻也没有停顿,已尽展魔影步的无上轻功,急如流星逐电,凌空横过杀手人浪,在半空中,再次发出死神震怒的狂吼,“嗥……!”

我打出天魔拳中的“魔神降世”,向正要围杀小申和小史的小刀帮众击杀下去。

狂暴的七级天魔真气,凌空轰落,彷佛从天而降的狂暴魔神,直要把世间万物,毁灭净尽,四周气旋,也为之翻滚乱涌,小刀帮杀手,更是被我轰得七零八落。

靠近小史与小申的两名杀手,立时血溅当场,脑浆并射。

“小言!是你?”小申和小史,不敢相信的惊呼。

我已听出蒙面人是二哥小申了,一手接过此时才从半空中落下来的乱魔棒,一面舞出重重棍花,横扫仍然悍不畏死,如潮水般涌上来的杀手怒涛,同时格挡铺天盖地,无孔不入的飞刀暴雨。

我大声道:“生则同生,死则共死!这是我们三兄弟,曾经立下的誓言,俩位大哥,以后要赴死,切莫忘记叫上兄弟,黄泉路上,咱三兄弟,一个也不能少”

话音未落,突然,心生警兆,背后已劲风袭体。

匆忙间,我狂喝一声,七级魔功,由一双手臂,立刻传送到乱魔棒上,迅速旋身,迎棒急挡。

“轰……!”一声劲气互拼的沉闷巨响,四周气流,再一次翻滚狂涌起来,近处的小刀帮杀手,如置身于惊涛骇浪中,纷纷飞跌出去。

我整个身体,亦被轰得向后滑出了二三米,把刚刚才颤巍巍互相扶持着,勉强爬起身来的小申和小史,再次撞倒地上,我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暗中偷袭的人,原来是奎干君。

我虽然受了少少内伤,但却不惊反喜,因奎干君也不好过,他也同样被我反震得滑行向后,撞倒他后面的几个小刀帮杀手,同样也是口吐鲜血。

但奎干君是储势而发,而且是偷袭攻击,而我则是连发重招在先,且是仓促应战,彼此仍能打成平手,证明本少爷的天魔功,确是稍胜欢乐神功半筹。

其实,天魔功是欢喜教教主的专有武功,而欢乐神功,则是手下练的武功,故同级比较,当然是本魔君的天魔功稍胜了,此刻,实战证明结果,顿时令我信心大增。

但形势其实一点也不乐观,因为对手实在太多了,久战下去,就算是十级高手,也会被这无穷无尽的杀手浪潮,活活淹死,更何况还有实力相差无几的奎干君,在旁边虎视眈眈。

像此刻,我刚击退奎干君,身形还未稳定下来,体内气血仍翻滚不息,漫天飞刀,已如水银泻地般瞬即袭来,让你连喘一口气的机会也没有。

我已顾不及调理内伤了,忙疯狂舞出重重棍花,挥洒出无数棍盾,抵挡那无孔不入的飞刀暴雨,而且,我的防护范围,此时已不能只顾着自己了,还要防护小申和小史俩人。

我一面格挡暴雨般倾泻而至的飞刀,一面大叫道:“此地不宜久留,俩位大哥,别泄气,快随我冲出去。”

我在忙于格挡飞刀之时,也没忘记眼看六路,耳听八方。

由其是强哥那边,因我曾经在他们的联手底下吃过亏,他们的联击招数,也是绝对不容轻视的。

突然,我眼角瞥见,大鸡与强哥,身形在半空中飞旋,竟然已经施展出合击术,各自扬手放出绝命一刀,他们的每一刀,均凝聚了俩人全身功力所在。

俩人的飞刀,闪出一点寒光,瞬即隐于漫天刀纲中,快如闪电,向我激射而来。

那俩把飞刀,在飞行中,互相纠缠,功力互为叠加,攻击轨迹更是刁钻难寻,而其雷霆万钧之势,竟然比一个七级高手还要利害。

凭着我那高度集中的感官直觉,一种强烈的危险感,已向我高速迫近。

不及多想,我已顾不得内伤加重,百忙中,把天魔功疯狂催谷至七级顶峰,乱魔棒盘旋飞舞,打出乱魔棒法中,最强的防御守招,“魔震八方”。

魔震八方,这一超强守招,是专门针对那些攻击路线无法捉摸,同时,攻击力却又狂猛奇强的恐怖杀招,先向四周布出如有实质的魔功气场,彷如一面雷达,令我可以清晰掌握对方的攻击点,然后,再集中力量进行破解,但这一招的弱点是,功力耗费过巨,绝对不能持久。

魔震八方一经使出,四周气流,如怒海惊涛,翻滚汹涌,那些三四级刀手的飞刀,碰到这种无形有质的七级魔功气场,彷如怒海孤舟,一头撞进了淘天浊浪里面,倾刻间已是七零八落,纷纷下坠。

只有强哥与大鸡那俩把飞刀,由于攻击力超强,可以无视我的防御气场,向我跳跃着死亡舞曲,由微不可见的两点寒芒,刹那间,变成劲风扑面的雷霆一击。

但追魂夺魄的飞刀,其攻击轨迹,已经让我掌握得清晰透彻,杀气虽然已经笼罩全身,我却夷然无惧。

吐出一口内伤加重的精血,鼓尽七级魔功,身体带动乱魔棒,先快速旋舞一圈,把那狂暴之势,高度集中在棒头尖端,我怒吼一声:“嗥……!”

乱魔棒,挟带着毁天灭地的魔王气势,向着对手双刀汇合的攻击点,飙射过去。

“轰……!”

一声气劲互拼的巨响,四周气流,如平地掀起了一场龙卷风暴,“呜……!呜……!”

的惨烈风声,凄厉怒号着,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天地也彷佛被这惊天拼搏吓呆了,明月星辉,刹那间黯然无光,漫天飞刀,被弥漫散开的气流旋风,吹卷得消失无踪。

发出这雷霆合击后,大鸡与强哥,亦已经在那边脱力喘息,一时间无法再战。

而我则不顾一切,生死关头,全然不理会身体内部,翻涌不息的紊乱气血,狂吐着鲜血,使出“疯魔焚”功法,开始燃烧自己的生命力,把魔功在瞬息之间,再度催谷至七级顶峰,那怕是死,也誓要把兄弟救出去。

在这种四面八方,均遭受到攻击的恶劣形势下,时间越久越对我们不利,若不能在短时间内突围而出,结局只会是精力耗尽,束手受死。

我沙哑着内伤加剧的声音,喝了声:“跟我冲!”抡棒杀出乱魔棒法之“鬼影幢幢”。

刹时间,地狱大门,彷佛被我这狂暴魔君打开,身前飙射出无数毁天灭地的狅暴棍影,就像无数恶魔厉鬼,疯狂从阴间炼狱里面涌出来,急不及待的,要觅人而噬。

刚刚调息好气血的奎干君,一见我这样不要命的疯狂催谷,知道我急欲逃脱,连忙也催谷起七级欢乐神功,匆匆忙忙挥舞双匕首,抵挡我的前进攻击。

但我的“鬼影幢幢”,已经全面展开,地狱大门,已经彻底开启,奎干君的伧促应战,已失去先机,又岂能阻挡我这震怒魔王的狂暴冲击。

他手忙脚乱地挡了数招,已身中数棍,幸好有强横的护体气劲,但也被打得体内气血翻滚,忙飘身急退,不敢再硬碰我的锋芒。

奎干君飘退,他身后的三四级杀手,可就没那么好彩了,彷佛瞬间跌进了血腥恐怖的人间炼狱,那是只有毁灭的恶魔炼狱。

挡在我面前的杀手,迅即被我疯狂挥出的无数棍招,打得血肉模糊,身体肢离破碎。

后面的杀手,只觉前面的人,骤然间升起一团腥红血雾,紧接着,血雾中,“嗖嗖!”

声响,无数疾风黑影已飙射面前,彷佛无数噬魂恶鬼扑面而至。

噬魂黑影,迅疾如电,而且无坚不摧,杀手还未看清楚那是甚么,耳中就不断听到“啪啪啪啪”的骨头碎裂声,身体只觉一阵阵锥心剧痛,然后,他在这世界上的知觉,就从此消失了。

此时,我已经不顾一切地运转“疯魔焚”,为了兄弟间的生死承诺,疯狂燃烧自己的青春生命,令七级魔功保持在颠峰状态,口中同时不断吐洒出过度催谷的生命精血。

霎时之间,我所过之处,铺开了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肉大道,脑浆血雨在夜空飘洒,残肢碎肉在半空飞舞,哀号惨叫在空间回荡。

跟在身后的小申和小史,震撼了。

我此刻,双目赤红如火,面无喜怒哀乐,手中乱魔棒,疯狂挥出无数道无坚不摧的夺魂棍影,任何敢在我前进路上阻拦的人,瞬即被摧枯拉朽,乱棍捣成血肉烂泥。

直似那地狱魔君,正在人间肆虐毁灭,面前的一切障碍,倾刻被我手中放出的阴魂厉鬼,淹没消散。

而更令小申和小史心弦震动的,不是我的疯狂打法,那是我口里不住喷吐出来的鲜血。

他们虽然不了解我的“疯魔焚”功法,但任何一个人,如此不断疯狂吐血,疯狂催谷自己的体能输出,那绝对是会危及生命的。

两人已经明白,我这是在跟对手玩命,跟对手拼命,我正在用自己的生命,为他们杀出一条逃出生天的血肉之路。

小申和小史,眼里面逐渐升起一层雾气,他俩知道,在这只有生与死的时刻,任何废话都已经变得多余了。

与小刀帮的仇恨,只有杀戮才可以抚平,同生共死的兄弟承诺,此时此刻,只有鲜血才可以印证。

在这条血淋淋的杀戮魔道上,有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同行,纵使血洒魔道,又何惧乎。

俩人互相对望一眼,体内的杀戮魔焰,开始烘烘燃烧,全身上下的伤疲剧痛,彷佛突然间被焚烧殆尽,他俩知道,只有鼓起余勇,紧贴跟上,这才不负我的生命代价,小申与小史,咬紧牙关,默默为我作殿后保护,尽力挥洒出一圈圈银光匕影,盘旋出一道道黑影旋风,把从后而至的飞刀,一一打落,就算是以身抵挡,也绝不让任何飞刀,能够由背后伤及我,使我全无顾虑,前冲开路。

凄厉的惨号声,在我耳边不断掠过,恐怖的骨头碎裂声,在我的前进道路上,不住回响。

我也不知道冲杀了多久,突然,耳边的惨号声消失,前进的道路再无阻碍,我的脚步,不由得一阵虚弱踉跄,脑海一阵虚脱昏眩,身子差点跌倒地上。

这时,两对鲜血淋漓的手,左右扶着了我,小史鼓励道:“终于冲出来了,小言,撑住!我们扶着你,快跑,他们在后面追上来了。”

小申也在另一边,扶着我道:“好样的,兄弟,真让你冲出来了,我们扶着你,你快调息一会儿。”

我,小申和小史,三兄弟互相扶持着,跌跌撞撞,向大路跑去。

由于有俩位大哥扶着,我边跑边开始调理体内混乱不堪的内息。

我运功内视,发觉这次强行透支输出,生命至少减寿了20年。但没所谓了,起码已经把两位大哥救了出来。

此时,我们其实仍未真正脱离危机,逃跑了一段时间,将要接近大路边缘,背后又已劲风袭体。

强哥和大鸡,已经率先赶上了我们,俩人使出千手如来的暗器手法,漫天飞刀,再次像暴雨般倾泻过来。

两人背后,还跟着奎干君那老滑头,正在储势待发,而他们身后,大批的小刀帮人潮,正潮涌追上来。

小申和小史,经过连续不断的疲劳作战,实已到了强弩之末,基本上已经不可能再战了,幸好我在刚才的奔跑逃亡中,有他俩扶持着,能有时间调理一下内息,稍微回复了一点状态。

我把他俩一推,身形急旋,乱魔棒再度洒出重重棍花,一面抵挡来袭的飞刀,一面大叫:“俩位大哥先走,我来殿后。”

“叮叮叮叮!”一阵金属撞击声,强哥和大鸡的飞刀,被我一一打落下来。

但,一道更为强大的杀气,已紧接着扑面而至,奎干君出手了,完全不让对手有喘口气的机会。

他那一刀,凝聚了全身功力,刀势狂野霸道,刀速迅疾如电,杀气寒光,一闪而至,令对手完全无法躲避。

避无可避,唯有硬拼。

我吐出一口鲜血,把七级天魔功力,再度凝聚在乱魔棒尖,一招“魔龙出洞”,乱魔棒挟带着风雷之声,一下子飙射前冲,迎击转瞬杀到的雷霆攻击。

“轰!”劲气互拼,发出惊天巨响,卷起汹涌气浪。

这边厢,恶招才刚拼完,那边厢,呼呼风响,更为强大的攻击气劲,又已经向着我,再度扑面而来。

奎干君与强哥和大鸡,毫不放松,三人功力互相叠加,六柄匕首,同时划出万点毫光,笼罩我全身要穴。

我立刻把乱魔棒盘旋飞舞,挥出重重棍盾,舞出万千棍影,同时脚踏魔影步,身形忽左忽右,忽前忽后,飘晃无定间,一招一式,却是丝毫不让,与三人互抢攻势,斗争先手,寸步不退。

我必须尽可能拖着他们,令小申和小史,有更多时间逃跑。

奎干君三人,胜在有精妙的合击术,功力可以互为叠加增强,使每一个个体的攻击力,均达到七级威力以上。

奎干君本身的功力,本来就与我相差无几,先前的内伤也不算重,而且,一直有充裕时间给他调理内息,再加上强哥和大鸡两个生力军,功力虽然不及我,但均是毫发无损,气力悠长。

而我则是内伤以后,还要连番透支输出,中间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此刻已是伤疲之躯。

这一番近身缠斗,彼此都是凶狠无比,险招迭出,但不一会儿,我已经打得气喘吁吁,开始左支右绌,双臂竟是越来越觉得沉重。

在这要命时刻,小刀帮人海,已经潮涌而至。这一下,更加叫我玩命。

这边厢,迫退三人,那边厢,刀雨暴泻,抵挡完飞刀浪潮,紧接着,又得接战三人合击。

我全身上下,此时亦已是刀伤处处,鲜血淋漓,虽然还未到至命地步,但体能哀减得极快。

更加令我心惊的是,人海浪潮已经越涌越盛,开始向我左右合围过来。

我是绝不能让他们团团围住,不可以像刚才那样四面受敌,无奈之下,我魔棒狂扫,迫开奎干君三人,展开魔影步,飘身急退。

退不了多久,就已经追上了小史和小申二人,他们都已经快不行了,奔跑的速度越来越慢。

我看了小申和小史一眼,说道:“今天,我们可能要战死此地,两位大哥都是条真汉子,跟你们结拜为兄弟,是我言一韦,今生最觉得自豪的事,希望来生与你们再为兄弟。”

小史一指前面大路边的一间关帝小庙,说道:“加把劲,冲进庙里面,在那里与小刀帮决一死战,能杀多少,就杀多少,死前也要杀个够本。”

小申豪情激昂的道:“好,我们就战死在那里,有关二哥作见证,咱三兄弟,共赴黄泉,来生一定要再为兄弟。”

我们三个人,向着小庙冲过去。

奎干君三人,一见我们冲向小庙,已经知道我们的心意,肯定是准备在那里,与他们死战到底。

而小庙地方狭窄,不利于小刀帮发挥人多势众的优势,这样,即使能够杀死我们,也必然会造成太多损失。

奎干君长啸一声,狂运魔功,越过强哥和大鸡,当先一人,向我们追杀过来,务要把我们拦截在空旷处,只要拖住我们一会儿,大军杀到,我们就得再次四面挨打,小刀帮的损失,就可以减至最少。

强哥和大鸡,也早已明白他的心意,同样发足狂奔,誓要在我们到达小庙前,截下我们。

小申和小史,无奈已经到了体能超支出极限,很快就让奎干君追了上来,此时,我们离小庙,只余下一百多米距离了。

奎干君首先发出三把飞刀,分射我们三人,同时,身体腾跃飞扑,一招“追星刺月”,两把匕首,以排山倒海之势,笔直电射小史后背。

我急忙抡舞乱魔棒,一招“星移斗转急回头”,先同时扫落三把飞刀,然后棒如游龙,迎战奎干君,同时大叫:“你们先冲进庙里面,我随后就到。”

紧接着,我与奎干君,又是一番你来我往,贴身斗狠的近身肉搏战。

这时,强哥和大鸡的身形,已“呼”的一声,越过了我,直追小申和小史,他们不想与我恋战,首先要截下我们三个人。

小申与小史,早就已是不能再战了,他们已经疲弱不堪,此刻,就算是小喽啰,也能够轻易要了他们的命,我是绝不能放强哥和大鸡过去的。

我向着奎干君,虚晃一棒,回身急退,直追强哥和大鸡。

如此反反复复,与三人时战,时追,时退,我拼死护着小申与小史,往小庙退却,此时离小庙门口,已经只有五十米距离了。

这时,趁着我被强哥和大鸡,纠缠恶斗,一时间无法脱身之际,奎干君一招“展翅”,“呼”的一声,越过所有人头顶,抢先拦到前面路上。

身形急转,一对森寒匕首,已上下飞舞,划出一片幽冷光纲,迎头罩向来不及收步的小申和小史。

我一看急了,不顾伤势再度加重,生命力最次锐减,口中鲜血狂喷,我已再度使出“疯魔焚”心法。

同时,天魔劲狂谷至七级顶峰,先一招“风卷残云”,迫退强哥和大鸡,身形回转间,暴喝一声:“让开!”

,乱魔棒一往无前,打出“魔棍东来”的狂暴杀招。

就在小申与小史,即将触及夺命光纲前的电光火石间,乱魔棒挟带着雷霆之威,已抢先一步,轰到杀意森寒的光网上。

“篷!”劲气互拼,狂猛的气流,把疲弱的小申与小史也掀翻地上。

奎干君更不好受,整个人被撞得喷着血,飞跌出去,虽然功力与我相差不远,但受此重招,也立告受伤。

我也同样吐出漫天血雨,内伤加剧,身形倒跌落地。

小申与小史,也知道情势危急,鼓起余力,从地面上爬起来,立刻向小庙继续狂奔,此时离庙门只有二十米左右了。

但强哥和大鸡,已经追了上来,两人先各自射出两把飞刀,同时,一招“鹰击长空”,分别飞身扑杀小申和小史后背。

我此时才刚从地上爬起来,乱魔棒立刻脱手飞射大鸡,身形同时如出膛炮弹般,扑向强哥,半空中,双掌已狂舞手印,拍出天魔拳法之“魔焰无边”。

强哥此时,正准备攻击小申,小申早觉背后劲风扑体,不及细想,双匕首回身格挡。

“叮!”

一声清响,小申只够气力,叩开攻击头部的飞刀,另一把攻击心脏的刀,却只能叩开一点轨迹,被它从肩头直穿而过,身体后面又一次飙出一条长长的血柱。

小申已经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身子无力软倒地上,只能束手待毙。

此时,强哥已凌空扑至,杀气森寒的一双匕首,正准备给他最后一击。

蓦然间,背后一股澎湃能量,汹涌而至,假若继续击杀面前的小申,自己也将被这道狂暴魔焰,轰至四分五裂。

他可不想在这样的情形下,与小申同归于尽,体内真气急转,一个千斤坠,身体迅即落地转身,扑击小申的力量,改为全力迎战我的“魔焰无边”。

“篷”劲气相拼,大家旗鼓相当,强哥吐血弹开,我也吐着血,脱力跌翻落地,整个人已经累得一时间动也动不了。

连场大战,我已经伤疲交加,故若非使用“疯魔焚”心法,借压榨生命力来令自己超负荷输出,此刻,疲倦已令我的攻击力,衰弱得比五级功力的强哥,也好不了多少。

就在我一口气,仍未喘得过来,身体无法动弹的要命时刻,大鸡的凛冽重招,已凌空杀至。

大鸡本是向小史进攻,当他射出两把飞刀,同时飞身扑杀小史的时候,我脱手飞出的乱魔棒,已经横空杀到,大鸡在不得已下,只好先与乱魔棒硬拼,同时,借助硬拼后的反作用力,腾身再度跃高。

半空中,他看到小史双刀一分,身体急速旋转,借力打力,已把飞刀荡开去,而我这时刚好脱力倒地,无法动弹。

能够击杀我这个唯一的战斗力单位,当然是他的第一首选。

大鸡立刻放弃进攻小史,半空中,怪叫一声,双匕首爆出漫天寒芒,向我暴雨般倾泻。

漫天凶光匕影,在我眼前瞬间放大,我只能无奈的看着,心里叹了一声:“先走了,两位大哥。”

就在这时,一辆飞驰的摩托车,突然冲离大路,向我这边凌空飞射过来。

半空中,摩托车身咆哮着“哄哄哄!”的强劲马达声,向正在我后面,朝我冲过来的奎干君,炮弹般直撞过去。

同一时间,摩托车上的骑手,已在半空中,跳离摩托车,身形如箭一般,直射大鸡。

正向我凌空扑杀的大鸡,感觉有异,身体在空中一扭,攻向我的夺魂匕首,已闪电般,直插从侧面偷袭的摩托骑手。

“嚓!”的一声,血花四喷,两把寒光闪烁的匕首,已经尽根末入摩托骑手的身体里面。

但摩托骑手更凶狠,像没事儿似的,竟然迅速一把搂紧大鸡的身体。

紧接着,半空中,“轰……!”的一声巨响,爆发出耀眼刺目的光芒,散射开漫天血浆肉碎。

这时,我已经看清楚,那勇悍骑手,正是小义,他竟然身系烈性炸药,为了救我,不惜自我引爆,与大鸡同归于尽。

“小……义……!”我悲声狂叫,双目发红,眼泪已经忍不住,滚滚落下来。

“叫了你们别过来,你怎么这样蠢,硬跑过来送死啊!”

我伤心欲绝,心里不住闪过小义的身影,鲜活清晰的人像,刚刚还在一块说笑,突然之间,已化作尘土,从此永别。

“嗥……!”

我发出咆哮,声音怆凉悲愤,凄厉高亢,彷佛要传到天地尽头,要向远去的灵魂,发出悲壮宣言:“只有鲜血,才能化解这段冤仇!”

所有的人,都在这刹那间,定住了,为这突然发生的惨烈拼杀,震撼了。

“嚓”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隆”一声雷响,惊破天地。

十号台风,在狂啸怒号中,带着倾盘大雨,开始暴洒下来,彷佛天地众神,也为我的狂暴怒吼,发出愤怒回应。

这时候,小刀帮的杀手人潮,已经蜂涌而至,漫天飞刀,夹杂在暴风骤雨中,开始倾泻过来。

同一时间,一辆货车,突然间冲到小庙旁边,小早大声急叫着:“快上车!”

小史身形盘旋,一面扫开暴雨洒落的飞刀,一面迅速向货车接近。

我右手一伸,收回乱魔棒,左手同时提起软弱无力的小申,向小早抛过去,嘴里大叫道:“先帮他们上车。”

********************

那辆撞向奎干君的摩托车,早就被他一掌轰碎,奎干君正与刚刚爬起身来的强哥,互相盘旋飞舞,身体冉冉腾升,应该是准备向我使出合击重招,强大的气流,已经发出了“呼呼”风声,在我身边卷了起来。

我此时仍处在悲愤状态,小义的杀身成仁,像一根带刺的鞭子,狠狠抽在我的心头上。

同时,我在这一刻,是绝不能退,小早正挽扶着小申上车,而小史正往货车处奔跑,我若退缩,只会导致奎干君与强哥的合击重招,全轰到他们那里,时间虽然只有毫厘之差,但他们是绝对挡不了这一下重击。

我已经别无选择,必须先挡下这一发重招。我口中再度狂吐鲜血,生命力再次燃烧,那怕是燃尽最后一点生命,也誓要让兄弟全身而退。

猝然间,我对着天空,发出狂叫:“走……好……了!兄……弟……!”

,那是跟小义的灵魂,作最后的道别,撕裂般的吼叫声,是那样的声嘶力竭,盖过了风,盖过了雨。

这时,腾升中的强哥,在半空盘旋中,双手已结出各种复杂掌印,突然大喊一声:“穹苍一绝阵!”

霎时间,漫天飞刀,竟密集地汇合到一块,无数飞刀,在这刹那间,凝聚成一把巨大森寒的光剑,威力已经超越七级。

奎干君同样在腾升的盘旋中,舞出重重掌印,这时也暴喝一声:“穹苍一绝扫乾坤。”

寒气迫人的巨大光剑,立时被强哥与奎干君盘旋推动着,就彷似有一道横扫乾坤的龙卷风暴,推动着灭绝穹苍的惊天巨剑,向我流星赶月般急射。

奎干君与强哥的这一招合击,其实是两招重击的结合体,它分了两部分,“穹苍一绝剑”与及“横扫乾坤”

“穹苍一绝剑”,是把已经到达攻击范围,开始发动攻击的那一部分小刀帮杀手,把他们的飞刀凝聚到一起,功力互相叠加起来,看似形成了一把巨大光剑,操阵者由强哥把持,操阵者功力越强,汇聚的飞刀就越多,攻击威力也越强大。

此时的“穹苍一绝剑”,由无数小刀帮杀手的功力,叠加到强哥的自身功力上,威力已经远远超越了七级以上。

“横扫乾坤”,则是一招联合攻击阵法,合阵者功力互相叠加起来,形成了一道旋风刀阵,由功力深厚者主导,打出远远超越所有合阵者自身能力的龙卷风刀阵。

此刻,两阵互叠使出,相当于令对手拼完“穹苍一绝剑”,立刻又得再拼“横扫乾坤”两大狠招,而每一发重招,都已经超越了七级威力以上,务必令对手一点回气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要破“穹苍一绝剑”,只有硬拼或者躲避,绝不可能使用四两拨千斤的手法。

因巨剑并不是单一的一把剑,而是无数飞刀密集在一起,形似一把巨大光剑,如此多的密集飞刀,四两是拨不了那么多,更拨不了那么快。

至于躲避,我连想也不会去想,我决不会让背后的兄弟,受此重招。

气流在我四周翻涌,狂风在我身边怒吼,萧萧杀气,如排山倒海般,迎面压来。

我傲然而立,鲜血狂吐,为了同生共死的誓言,生命力再次燃烧。

“嗥……!”一声怒吼,我人棒合一,旋转出一个巨型尖锥,凶悍的锥尖,义无反顾地迎向巨剑剑尖,打出“魔君破茧战九霄”的重击连招。

“魔君破茧战九霄”,同样是乱魔棒法的两招合一。

“魔君破茧”就是人棒合一飞旋,产生一个威力强大的尖锥。就彷似冲破地狱界限,破茧而出的暴怒魔君。

“傲战九霄”则是在极短时间内,一招打出万千变化。就像那狂傲魔王,誓要以一己之力,独战九霄众神。

这时,穹苍一绝剑与破茧魔君,终于横空怒拼。

“轰!”的一声巨响,黑暗夜空,刹那间拼射出万道豪光,爆发出眩目耀眼的光芒。

四周气流,发出“呜呜”的惨烈怪啸,狂飙怒涌。

半空中的硬拼,虽然只是轰出一声,其实,却是在一瞬间,作出了无数狠搏。

狂野的尖锥,沿着森寒巨剑的剑尖,飞转着急旋而上,把密集的飞刀,向四面八方荡射出去,硬生生把杀气如虹的巨剑,钻短磨平。

破茧魔君刚刚硬拼完穹苍一绝剑,吼声再响,血花暴洒,为了兄弟间的庄严誓言,我的生命力,疯狂地继续燃烧着。

独战九霄众神的狂傲魔君,在刹那之间,挥出了千万道棒影棍招,迎战扑面而至,横扫乾坤的龙卷风刀阵。

双方的出招,均已快得肉眼难辨,外人只会看到,半空之中,一股闪烁着寒光的龙卷风暴,紧紧围绕着一团黑影高速旋转。

眨眼之间,寒光闪烁的风暴,已渗现出一道道鲜红血光。

彼此的出招,实在太快太猛了,相互之间拼杀出来的鲜血,也无法滴落地上,只能依附在互拼间带起来的气流,盘旋飞舞。

寒光持续飞旋,血色连绵扩散,“篷!篷!篷!篷!……”,密集的劲气互拼声,不住从旋风里面爆发出来。

突然间,“轰……!”的一声轰天巨响,夹杂着金属凶光与鲜血红光的惨烈旋风,在空中爆裂开来。

三道身影,向三个方向,横空飞弹出去。

我的身影,更是飘洒着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虹。

十号台风,带着漫天暴雨,见证着这场血腥死拼,彷佛天地万物,也被这场毁天灭地的疯狂拼搏,变得愁云惨淡,鬼哭神号。

奎干君与强哥的合击重招,虽然不能持久,但其威力已经远远超越了七级。

即使我已经用自己的生命力,催谷出七级顶峰的持续输出,也抵受不了如此强大的重击,整个人已经被打得严重内伤。

这时,更多的小刀帮杀手,源源不绝地涌上来了。

半空中的拼搏,才刚刚分开瞬间,又是千万道飞刀寒芒,向着我无力飞跌的身影,阴魂不散般,立刻倾射过来。

我这一刻,身子空空荡荡的,一丝气力也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万点毫光,由远而近,直至寒光刺目,无奈地接受万刀穿心的命运。

就在这频临死亡的刹那间,我心里面其实毫无惊惧,脑海之中,只闪过婉霜老师的漂亮玉容,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再听多一句她那温声软语,向她亲口说一声“再见!”

突然,我的身子一紧,一条绳子更早一步缠绕过来,像放风筝般,把我急扯拉后,令我后跌的速度更快了。

“呯”的一声,身子软软的,跌落到一辆飞驰的货车顶上。

紧接着,一股旋风在我身边卷起,“叮叮叮叮!”的金属撞击声,急骤乱响,无数寒光匕芒,被旋风扫得向四面八方飞溅开去。

小史傲立车顶,虽然浑身浴血,仍拼命挥舞双刀,为我舞出一道道护体刀盾,把来袭的飞刀,一一荡开。

车头驾驶室里面,小申在一旁喘息回气,小早正操控着货车狂奔。

小申和小史,两人虽然同样疲惫不堪,但小史因为有钢甲护体,虽然战斗时间较长,受伤程度却要比小申轻些。

刚才,当小早把小申的疲弱身子,拖上车头驾驶室后,立刻就发动好车子,准备好随时离开。

而小史亦迅速跃上车顶上,密切留意着我与奎干君父子的决斗。

就在我们血拼弹开一刹那,小史在车顶上,立刻向小早发出了撤退信号。

同一时间,他也果断地飞出一条绳子,把我缠绕回来,使我脱离万刀穿心的险境。

早已做好准备的小早,当然亦迅速踩油门,加速离开。

货车奔行了一会儿,“哄!哄!哄!”的追魂马达声,由远而近,追迫过来,大批的铁骑飞刀手,已经黑压压一片,从后面急驰迫近。

我此时已经回过气来,调息了一会儿,我对小史道:“大哥,这里由我把守吧,你到车头那边护着。”

货车继续奔驰了一会儿,突然间,“吱”的一声,急速煞停了下来。

前面道路上,一辆大型货柜车,像一只钢铁怪兽般,横着拦在大路中间。

货柜车前面,数十名小刀帮杀手,此时已经向我们发起冲锋,寒光闪烁的飞刀,像暴雨般飞射过来。

我与小史和小申,借助刚才的短暂歇息,已经回复了部份体力,立刻迅速跳出车外面,准备迎战这批疯狂杀手。

而这个时候,后面的铁骑追兵,亦已经高速接近了,奎干君与强哥,同样是血流满脸,面目狰狞,杀气腾腾的,一马当先追了上来。

奎干君是绝不能让我们逃脱的,今晚,小刀帮精英尽出,若仍不能留下我们,以后,在江湖上的威信,将荡然无存……

当我与小史和小申,正准备冲向前面的小刀帮杀手之际。

小早突然间发动了车子,并打入后档,一面倒开着货车,一面高声叫道:“帮主!保重了,小早要先走一步啦!小义!兄弟过来见你啦,黄泉路上,咱俩一块走。”

说完后,货车的倒行速度,已经越开越快,向着从后面追上来的铁骑杀手,直冲过去,不一会儿,已一头扎进密密麻麻的铁骑里面,接着,任由车子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小早已飞身跃出驾驶座,落到争相躲避的杀手群中,引爆身上炸药。

“轰……!”

的一声冲天大爆炸,再一次触动了我的心灵,我的眼泪想收也收不住,滚滚落下来,嘴里面再一次,发出撕心裂肺般的狂叫:“一……路……走……好……了!我的好兄弟……!”

我体内的杀戮戾气,已经到达疯狂状态,手中的乱魔棒,已在狂怒中,盘舞出万千棍花,冲入前面拦路的杀手群中,翻搅出冲天血雾,盘扫出漫天肉碎。

这群拦路杀手,根本无法抵挡我这狂暴魔君的一招半式,很快就被我捣成血浆烂泥。

我们三兄弟,跃过货柜车后。

小史豪气的道:“反正是跑不过他们,以其让人追得如丧家之犬般累死,不若以这货柜车作屏障,轰轰烈烈的,在这里战死。”

有货柜车作为屏障,确实可免去不断遭受万刀齐射的苦况。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笑了,同时转过身来,站到货柜车后面约二十米处,安然等待决战的来临。

奎干君与强哥的身影,率先出现在货柜车顶上,他俩一看我们的神态,已经明白,我们准备在这里死战。

俩人也不再着急了,而是指挥手下,向我们发动进攻。

先让手下拖累我们,他们则养精畜锐,伺机而动,准备给我们最后一击。

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的死战狠搏,我们三人,已经记不清楚杀了多久,源源不绝的杀手,潮涌浪进,悍不畏死地冲上来,身边到处是碎肉血浆,处处是残肢断臂,我们同样也是周身伤痕,鲜血淋漓,身体感觉像背负着千吨重物般沉重。

就在这要命时刻,奎干君与强哥动了。

俩人身体再度盘旋,各自结出万千手印,强劲的气流旋风,已“呼呼”声,在我身边卷了起来。

我已经别无选择,正准备再次焚烧自己的生命力,以寿命换取刹那间的体能透支。

突然间,一辆越野车高速冲到我身后不远处,一个漂亮的甩尾掉头,“吱!”的一声,停了下来。

在车子仍在作甩尾掉头的一瞬间,一道身影,已从车窗处急射过来,一把熟悉的声音,低喝了声:“教主让开!”

这声音,对我来说,简直是久旱逢甘露,那是右护法使樊苍睿,我立刻收棒旋身,左右手各扯着小申和小史,向越野车急退过去。

樊苍睿黑布蒙面,手上两把手术刀,已经爆出一个杀意森寒的光球,向正要追上来的小刀帮杀手,滚滚撞过去。

顿时间,小刀帮的杀手群中,凛冽寒光带出千道血箭,腥红血雾渗杂夺魄青光。

这时,奎干君与强哥的合击重招,“阴阳随意断”,已向着樊苍睿发动了。

“阴阳随意断”,同样是一招二人功力互补叠加的重招,尤其是在功力叠加方面,更具效率,叠加出来的攻击威力,已经超越了八级威力。

这一招,是先由强哥的匕首,挥出万千道耀人眼目的匕影寒光,而奎干君则双匕首收于拳里,隐在眩目寒光里面,而其功力,则叠加到强哥那里,使强哥排山倒海般的眩目杀招,攻击威力远超八级以上。

当对手忙于应付强哥的眩目攻击,奎干君则乘隙从拳里旋出匕首,攻敌人无法解救的部位。

这招是两人合使的重招,由于功力互相叠加,故此,无论是阴杀威力,或是阳杀威力,均已经超越了八级战力。

即使是眩目攻击,对手已经应付艰难,再加入阴暗狠招,几乎是所向披靡。

而此招更绝的是,奎干君的阴杀狠招,可以随时变换成阳杀猛招,而强哥的阳杀,亦可以突然间转化为阴杀,令对手防不胜防。

面对奎干君的合击重招,强如八级战力的樊苍睿也不敢大意。滚滚翻涌的夺命刀球,在杀手群中,突然间爆出万道白光,带起冲天血雾。

紧接着,樊苍睿身形飘退,身前织出重重光网。

“叮叮叮叮!”

的金属碰击声,不绝于耳,樊苍睿的光网,越织越密。

强哥发出的眩目寒光,在对手的重重光网下,虽然不断进击,但一时之间,却也奈何不了且战且退的绵密刀纲。

正在僵持不下的匕影寒光,突然间,再次爆射暴放,奎干君已由阴改阳,而强哥则由阳转阴,出奇不意的,向樊苍睿急攻。

突然间改变的进攻速度,以及攻击方位的微妙变化,霎时之间,打乱了樊苍睿的防御节奏,不得已下,他鼓足八级功力,硬拚对手的合击重招。

樊苍睿的绵密刀网,刹那间暴涨出来。

两股强大的光团,互相狠撞,“轰……!”的一声,发出轰天巨响,掀起狂啸气流。

奎干君两父子与樊苍睿,各朝相反方向,飞跌出去,小刀帮的杀手人潮,却如滔天巨浪般急涌上来。

樊苍睿在飞跌中,吐出一大口鲜血,显然在奎干君两父子的合击重招下,也同样吃了亏,受了内伤。

他的身形刚一接触地面,已立刻向地上拍出一掌,身体毫不停留的,箭一般射向越野车,同时,嘶哑着声音,大声急叫:“快撤!”

负责开车的,是樊苍睿的贴身淫奴,就是那次大闹红颜泪俱乐部,负责开车引开追兵的妙龄女郎,名叫“怜玉”。

在我沉迷婉霜老师之前,经常喜欢与樊苍睿一块,把这漂亮美人儿,十分变态地虐玩得一面潮喷不断,一面哭叫求饶。

怜玉早已发动好车子,待樊苍睿一进车里面,立刻踩油加速,脱出战场。

强哥从地面上跃起来后,正准备率领鐡骑手,继续追击,奎干君立刻扬手阻止了。

他已嗅到了危险气味,这班人的武功,一个比一个利害,那个持棒少年,武功已经胜出自己半筹,最后出现的蒙面人,功夫更是高出自己一个档次,连他们的合击重招,竟然也能够单独接下来。

对方虽然吃了点亏,但能以一人之力,硬抗他父子二人功力叠加出来的重招,拥有这样功力的高手,小刀帮是绝对不希望去招惹的。

若继续打下去,真不知道,对方还有多少利害的底牌,未打出来,而且,对方已经脱出了自己布置的封锁线,勉强追击下去,只会令小刀帮实力分散,当面对那个神秘高手,就会十分不利了。

还有一样,他觉得十分不安的是,持棒少年与蒙面人的武功,根本就是欢喜教武功,这表明,欢喜教已经开始在H市暗植势力,要对付欢喜教,单靠自己不行,必须利用霞霄宫那班人。

********************

越野车内,感觉到危机已过,我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

坐在司机位旁边,鼻里嗅着怜玉的诱人体香,眼里欣赏着专注开车的美人儿,那一面认真的动人神态,令人有种不容亵渎的念头。

偏偏我又曾经把这美貌玉人儿,多次奸淫玩弄得哀婉娇啼,在我的粗硬肉棒下,作过无数次娇凄求饶,那视觉差距,令我的色心,不由得活跃起来。

尤其是刚刚上车时,那一句“公子受惊了,请恕奴婢救援来迟。”那声音,娇柔动听,那语气,甜甜糯糯。

刚刚经历过生死决斗,令我更觉得及时行乐的重要性。

我忍不住,笑嘻嘻的,开声道:“怜玉姐姐,很久没见了,我可是很想念姐姐的身子呢,未知姐姐的小肉屄,有没有挂念我?”

被我这样赤裸裸的下流问话,怜玉的俏丽脸蛋,立刻浮现出很可爱的羞涩红晕,在我肆无忌惮的欣赏观察下,从迷人的眉梢,直红到原本雪白的柔颈上。

作为一名淫奴,怜玉当然明白,我和樊苍睿,除了喜欢玩弄她的身子,还喜欢蹂躏她的女性自尊,践踏她的少女矜持,她是不容反抗,更不能稍感不满。

虽然车里面还有其他男人,怜玉还是羞答答的,轻声道:“公子很久没玩姐姐的身子了,人家的小肉屄,当然挂念公子呢!”

声音又娇又柔,令人直软到落心底里面。

小史和小申,一下子听呆了,瞪着不敢相信的眼睛,看着我和这个貌美如花,刚刚还神色认真,外表端庄的漂亮女司机,那么露骨暧昧的对话,紧接着,他们的眼睛,瞪得差点要掉了出来。

我竟然若无其事的,把手伸到漂亮女郎那胀鼓鼓的胸部处,十分下流地搓揉起来。

接着,我甚至把女郎的衫钮,一颗一颗解开来,把她那两只肥美奶子,十分淫秽的拖出来揉捏。

而美貌少女却像一点也不介怀,仍然专注着开车,只是那张又俏又美的脸蛋儿,红得越来越鲜艳了。

美女司机两只肉嘟嘟的肥大乳球,在我手掌中不断变换形状,白嫩嫩的乳肉,在我指缝间溢来溢去,香浓白滑的人奶,被我挤压得“滴滴答答”不断漏出来。

我淫笑着道:“很久没有玩姐姐的人奶了,奶水还是那么充足,姐姐的奶汁又香又甜,我可是惦念得很呢,给姐姐挤人奶,真好玩,姐姐两只奶子,未知有没有惦记住人家呢?”

“唉……!”

樊苍睿在后面叹了一声,说道:“若老夫再来迟一步,人家怜玉姐姐的乳房,可就要让奶水给胀爆了,还甚么惦记住教主呢。”

语气里面,带着一点怪责之意。

我想起刚才的凶险,尤其是小义和小早的惨死,心里面,不由得涌起了一股悲伤,玩女人的兴头,也一下子冷了下来,双手在怜玉的衣服上,擦干湿淋淋的女人奶水,沉默了下来。

樊苍睿见我一面伤心,在后面慢悠悠的道:“玉奴,把衣服脱光了,别阻碍教主赏玩的雅兴。”

怜玉怯怯的轻声道:“对不起,教主。”

说完后,就很听话的,一面继续用一只手,小心开车,另一只手,则很乖地脱光自己上半身,把一身白亮亮的美肉,展示出来,让自己一对颤荡荡的脂肉美乳,吊着两粒粉红色,十分可爱的小奶头,在胸前羞答答的柔柔起舞,为我起舞出母乳渗滴的香艳诱惑。

沉静了一会儿,樊苍睿继续道:“教主负责监视小刀帮动向,怎会和他们大打出手了?要知道,小刀帮根基雄厚,连属下也不敢与他们正面硬拼,若教主有甚么三长两短,属下真不知道,如何向泉下的老教主,与及其他的教内兄弟交待了。”

我扭过头来,指了指小史和小申,说道:“他们是与我结拜相交的大哥,我们曾经一块发过同生共死的誓言,我不能眼看着他们遇难而不理。”

接着,我把小史和小申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也互相简述了与小刀帮的结怨经过。

小申突然道:“我要下车了,我的身份还未暴露,现在还是小刀帮的一名小头目,我得赶回去,以免让人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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