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隔音做得不太好,陈念惜之前都是一直咬紧了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的,但白苏提出的要求她不会拒绝。
眼睫颤动得厉害,在这间从小长大的房间里自慰给她带来了很大的精神冲击,负罪感很重,虽然很紧张也很忐忑,但陈念惜还是松开了被咬得发麻的下唇,溢出轻哼。
事实上白苏只能听到她发出的极轻极轻的喘息,伴随着破碎的颤音,可这也足够了。
陈念惜的第一次phone sex做得很激动,有一种被窥视自慰的道德谴责感,可正是由于这无处不在的凝视,让精神无时无刻不处于极度紧张的同时,身体的快感也是强烈的。
最后弄得手上大腿根上全是黏腻的津液也没及时起身去擦拭、冲洗,挂了视频通话,接通了语音通话,陈念惜沉浸在高潮余韵带来的酥软、精神身体双重满足下和白苏亲亲密密地讲了许久话。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大人们准备午休,哥哥和周笙待在房间里打游戏的时候,陈念惜也会溜出去,和白苏在酒店里厮混。
因为时间赶,她们做得又快又凶,剪刀腿交叉纠缠着,做完后又痛又爽,双腿间的部位一整个麻痹掉了,陈念惜觉得自己穴都要被撞烂了,可精神却是极畅快的。
颤巍巍地提起内裤,只敢堪堪提到胯的下边缘,不敢让内裤碰到穴,围巾把被吮红的嘴唇和红扑扑的脸蛋团团围住,只留下一双明亮湿润的杏仁眼。
她的围巾是白苏一手围上去的,又被她一手拆了下来,她捧着陈念惜的脸,呼吸急促地再次进行了一个缠绵悱恻的交换唾液地湿吻。
柔软的少女内衣都被推了上去,两团绵软深陷掌心,全方位的包裹,有技巧地揉弄。
乳头颤巍巍地再次挺立,就连乳孔都舒服地张开了,她软着身子任由白苏玩,脑子里乱哄哄的没法思考。
她被堵住唇,肆意侵犯口腔,软舌被搅弄得动弹不得,意志差点彻底沉沦,可突然有什么东西从眼前一闪而过,时间的紧迫感让她神经紧绷。
陈念惜推搡着白苏,好不容易才分开对方抵死纠缠的唇舌,红着眼,低头喘着气。
“别,别,苏,我得回去了,下午他们还要去山上泡温泉。”
“宝儿,你别去了,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白苏亲亲热热地搂抱着她,鬓角轻蹭她柔柔的发。
“不行,会被发现的…”陈念惜摇头拒绝,整理被推上去的内衣。
“没有你在我身边可怎么办啊,好寂寞。”
她那模样铁定是要走的,白苏垂下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落寞。
“那,我们晚上再视频好不好。”
把衣服整理好了,陈念惜主动拥上白苏,脸贴着她馨香柔软的胸脯,侧仰着脸说道。
“好。”
白苏眼睛里重新浮出了些笑意,她眼色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唇角坏坏地勾起来了些,狐狸眼里浮着浅浅的捉弄。
“再亲亲我。”
陈念惜搂着白苏的后颈仰了头要去吻她,可她却故意踮脚,不让陈念惜吻到。
小家伙瘪了嘴要生气要委屈,她又立刻低了些头,让小家伙的触碰上她的。
***
“妈——我下去倒垃圾!”
晚上七点,陈念惜很是殷勤地去厨房把垃圾袋系好,提着垃圾往门外走。
她在客厅不知道正整理着什么东西的母亲笑吟吟地“欸——”了一声,自言自语到“惜惜越来越懂事了”,彼时回应她的是陈念惜迫不及待地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小鹿般轻快地朝楼下跑。
她丢了垃圾,便朝隔壁楼栋小跑过去,刚一经过拐角边被白苏抱了个满怀。
雀跃达到了高潮,陈念惜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眼里散落了无数璀璨的星。
七点的冬夜已经很黑了,漆黑幕布般的天空只挂着一轮浅浅淡淡的弯月,四下无人,居民楼里传出隐隐的电视播放声,欢声笑语合家欢乐,既遥远又很近。
她们借着夜色和寒冷,在墙皮脱落,攀爬上苔藓的拐角处接吻,裸露在外的手指是冰冷的,但心脏加快跳动的胸膛却是热乎乎的。
两人的心跳是同频的,眼里也只有彼此,还有比这更让人感觉到幸福的时光吗?
“宝,回去吧。”
白苏抚摸着女孩冰凉的发,借着稀薄的路灯,她要将陈念惜的脸再一次深深地刻入记忆。
“你路上小心点。”
离别的时刻来得太快,相处的时间实在过于短暂,陈念惜依依不舍地扯着白苏的衣摆。
“好,我下飞机了会给你发消息的。”
白苏匆匆忙忙来了两天半,又立刻飞回去了。
周新成向来不插手她的行踪的,她只说了句要去陪一个朋友,周新成便由着她去了。
她母亲在夏威夷度假,拥着白皮小鲜肉,玩得不亦乐乎,也省了白苏再跑回老家看望她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苏陪着周新成应酬,接待各路牛鬼蛇神,身心俱疲,每天都盼着她的小家伙快点回来。